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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啼花落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檀二爷
“都不用教那里就会伺候男人,一点儿不剩都吃下去了,用不了多久我准让你有!”某人戏谑的笑着说。
贝勒爷害臊的用手臂遮住脸,想辩驳,却羞于启齿。
君誉将他抱回床上,两人盖上被子相拥而眠,半夜醒来又做了一次,依然是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不过,每天早晨军官离开家,他就又得一个人呆着了,无事可做的他只能看书,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被幽禁的地方活动范围更大,在洋房里随便走动,还能去花园里散步,就是不允许他出门,说不定那个危险的家伙还在暗中盯着自己伺机下手呢。
在天津住了三天后,小邺子带着日常的用品和衣服从北平刚来了,华容一听丈夫被人绑票,让周旅长救出,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让冯邺拾了些东西送过去,如有其他需要再让她去置办便是,自己则回娘家住。票行那边也告了假,还是载亲自打电话和梁总经理讲的。
“主子,今天三贝勒还来家里探望了,问您是否安好。”冯邺忙着帮他拾衣柜,随口说道。
听到弟弟来家里,他的心又是一阵揪痛,他们原本就不是兄弟,又何苦还以兄弟相称,倒不如断了来往的干净。
“我这里有些礼物,你回去捎给载鸿,都是君誉买给我的,但是我用不上。”载从储物柜里拿出面霜,法国香水这类的高档货,放到了桌上。
“周旅长够用心的,他对您是真心的好!”冯邺微笑着说道,他怎会不知道主子和军官相好的事,也就是福晋还蒙在鼓里呢。
贝勒爷坐在床头,悠悠的叹息:“我自然明白,只是我已有家室,他又未曾婚娶,这么不明不白的同住,时间久了,恐遭人非议。”。
“您想得太多了,换做是我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爱说说去!”小邺子说完便看到旅长归来了,穿着军装的男人还真的潇洒。
“呦,不放心你们家贝勒爷来探望了,留下来吃饭吧,我今天请了洋人厨子,给你们做意大利菜。”他挺喜欢这人的,手脚勤快,还特别有眼力架,不愧是在宫里做过事的,要不他也找几个太监来做仆人?。
“这是我应当应分的!”冯邺放下手里的活,忙过去帮周君誉换衣服,把军服挂起来,又拿来了拖鞋。
“小邺子这几天住下了,宇让他帮董事长做事,这边的马场就要开张了,挺忙的,我也得做账。”载说道,梁总经理说给他放假,但工钱照样发,所以他就在这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你要在天津的话没问题,也过去棒棒忙吧,我派人守在票行,不会有人敢向你下手的,你们票行就在租借边上,巡警和领事馆都会照应着。”周旅长看得出来,人家整天在家里呆的心烦。
贝勒爷听了这话,很是开心:“那我给宇打个电话,说我先在天津做事了。”
周君誉换了睡衣,撇嘴道:“叫得还挺亲热,你两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又来了!”载无可奈何,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和这个统统都做过了,难道这样也不能让此人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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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邺忍不住想笑,就说道;“我先回客房歇着了!”他在这儿戳着不合适,影响了二位打情骂俏。
见外人离开,周旅长才坐到贵妃椅上,搂着贝勒爷说;“我这不是开玩笑么,梁总经理找到那个和你一样的人了么?”。
载冷冷的答道:“没有,你关心这个干嘛,莫非想把另一个我也据为己有?”
“忙不过来,我倒是想呢!”他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力不从心了,自己正当年每天晚上共赴云雨应付得来,但天长日久难吃不消,如果再弄一个,恐怕得早死十年,为了长命百岁,他还是始终如一吧。
“也就是我和你厮混,换了别人才瞧不上你!”贝勒爷其身离开,坐到了床头,又拿起了《基督山伯爵》来看。
“我要是娶妻了,你可别吃醋!”周旅长只是随便说说,却还没有这个打算。
但载却当真了,连忙放下书问:“哪家的姑娘?”要嫁给这个家伙必须是那种端庄大方,心胸开阔的,小心眼的女人会被气死。
“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说笑的!”他笑着说道,抬眼一看窗前,好像院门外来了生人,卫兵正在询问,他随即走过去观望,才发现是鲁三。
“怎么?”贝勒爷问。
“鲁三来了,晚上就让他和小邺子睡一块儿吧?”莫非对方是来和自己谈入伙的事了?他赶忙披上一件外套,迎了出去。
“上次大哥救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我也下去。”说罢,载就匆忙换了长衫,跟着周君誉下了楼。
俩人亲自把鲁三迎进客厅,闲坐了一会儿,冯邺就亲自端着茶点从厨房出来,而那双杏眼却在向喜欢的人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的绝活好像与生俱来似的,人人都能无师自通。
“三爷您考虑得如何了?”周君誉不想再等了,眼下他手里缺的就是能做事的人,他怕时间久了对方改了主意。
鲁三放下茶杯,正色的答道:“我倒是无问题的,只是手下的兄弟还得让他们自谋生路去,未必会跟着我入伙。”吃军饷和落草为寇的差别就在于一个合理合法,另一个则不然,他要的是平安的日子,也想让桂儿日后嫁个好人家,如果一直做土匪,那闺女将来只能招赘上门,如果看走了眼,找了个渣滓,必然悔恨终生!。
“这事好商量,我主要是看中三爷您的身手和胆魄,您若肯入伙,条件尽管谈。”他倒是没想过要其他人,而且这些日子他也打探到鲁三的来历,他倒不在乎此人是土匪出身,江湖人士描述鲁三虽为土匪却不轻易伤人,在江湖上并无恶名,而且还会做些押镖的生意,有些白道人也乐意和此人合作。
鲁三抱拳说道:“您夸赞了,我乃是粗人,承蒙器重,往后若能一起做事,自当效犬马之劳。”
听到这番话,冯邺也很欢喜,赶忙给三人续上茶水。
“今天可是好日子,晚上我要好好和三爷喝几杯!”周君誉兴致颇高,看来对方已经下定决心要跟着他一起干了。
☆、幽会
礼拜四晚上,梁公子按约定坐着二狗子的洋车奔了草桥,这一路上两人聊了不少关于刘老板的事,二狗子也不避讳,知无不言。他了解到淑斌对开澡堂的秀姑十分信赖,这几年也未曾换过其他女人,至于男人似乎就他一个,倒是让他放心了!
到了澡堂,他才发现这是个温泉,白天客人络绎不绝,大多是来往的客商,有出城的,有进城的,三教九流都有,但是因为装潢得比较好,所以不接待下等人,浴资也和清华池持平。
秀姑亲自把他迎进门,亲热的说:“早就听说梁公子是个风流人物,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他在后院等您。”
梁宇打量这个女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容貌算能拿得出手,就是略微丰满了些,前挺后撅,穿着旗袍便更显风韵,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多谢姐姐!”他跟着秀姑进了后院,看到三间整齐的平房,其中一间亮着灯。
“我去准备酒菜,您二位先聊着。”秀姑轻轻把他推到亮着灯的房前,转身离去。
梁宇咳嗽了一声问道:“我来了,能进来吗?”
里面的人没答应,但却听到脚步声靠近,把门打开了,一股香味儿飘入鼻中,他闭着眼都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儿刘淑斌。
刘老板让他进门,请他坐在炕头上,一边瞧他一边问:“你还真把今儿当成偷情了?”
“没,你不是说了让我要小心么!”他的眼睛没有半刻离开过恋人的身上,总爱穿白色长衫的淑斌就和腊月里的梅花一般,带着幽幽的香味儿。
“小心没坏处,这几天我哥怎么样,你们不是天天见么?”他答应去两个堂会,比较忙,所以就顾得上偷偷的探望载。
梁宇脱下大衣,接过他递来的热茶答道:“我还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呢,他前天让人绑票了。”
“谁干的,难道只是为了要钱?”淑斌花容失色,如果光为了钱到简单了,就怕对方和教会扯上关系。
“周君誉把他救出来了,为了保证贝勒爷的安全,让你哥暂时住在天津的别墅,整天都有卫兵把手,听说那个人绑他不是为了钱,而是想那个!”他说道,还好载平安无事。
刘老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又问:“他没有被欺负吧?”
“没有,有了周君誉载肯定平安无事,若你不放心,我明天去天津探望,也好让你安心。”他说完,就搂住了淑斌想要接吻以慰相思之苦。
刘老板轻推他,蹙眉道:“别急,你明天一定要去天津看看,要不我不安心!”
“你如此关心载又何苦不相认呢,他为了自己的身世愁苦郁闷,但却没人能告诉他实情,你若不想让人知道,我可以从中安排,不让外人涉入。”梁宇提议,他可不想一直做恶人。
淑斌长叹一声:“你以为我不想么,但是爹不同意,而且每次都能说服我!”虽然他知道和哥哥相认冒着太大的风险,但听到对方被绑架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爹不也不让我们在一起么?”梁公子柔声问,他觉得刘老板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正说道这儿,秀姑就推门走了进来,还奉上了好酒好菜。
“今天刘老板把您叫来,我可得好好伺候着,来,我敬您一杯!”秀姑给来宾敬酒,姿态就和院子里的姑娘别无二致。
刘老板也笑着说:“秀姑可不是随便陪人喝酒的,你得连干两杯。”
梁宇只得遵命,不知不觉就喝高了。
秀姑却也不避讳,和刘老板打情骂俏,甚至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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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着肚兜在房里同时和两个男人调笑。
梁公子无可奈何,不禁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和淑斌独处,莫非最后他得灰溜溜的腾地方?
秀姑见他喝得郁闷,便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笑眯眯的说:“您怎么愁眉不展的,是我的酒不好喝,还是菜不好吃?”
“哪儿的话,您的酒香,菜也好吃,人也风骚!”他用市侩的言语恭维,这小寡妇有两把刷子。
刘淑斌搭住宇的肩膀,贴着耳际柔声问:“夜还长着呢,你就这么急么?”
梁公子扭过脸,耐不住性子的答道:“我当然急了!”
秀姑掩住嘴巴嗤笑,忍不住想逗弄他:“那不如咱们三人一同就寝,我一人伺候您二位,要么您还有其他的玩儿法?”
“这个提议不错!”刘老板竟然随声附和。
这倒是让梁宇为难了,他只能无可奈何的喝酒,虽然阅人无数,但和多人一起睡,他倒是未曾尝试的,要不要为喜欢的人踏过禁忌之门呢?
看到宇脸色煞白的窘相,淑斌终于不再闹腾了,他对秀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回避,秀姑就穿好衣服撤去酒菜识趣的离开了,他还亲自插好了房门。
梁公子终于放下了心,高兴的说:“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孤灯独坐,你可真是我的心头肉儿啊!”
坐回到炕头上的刘淑斌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要不从了你,你还不得天天蹲在戏院后门不让我回家?”
“别找辙了,你车夫都和我说了,有不少人蹲戏院门口呢,还不都让你打发了,我是你第一个的男人,也期望是最后一个。”说完他就急不可待的把美人推到床上,狂热的吻起来。
刘淑斌被他亲得双颊微红,却不忘了正事,侧身闪避着说:“等等,你说能安排我和哥哥见面,能找到隐秘的地方吗?”
梁宇马上停了下来,抱着心爱的人说:“待票行关门后,我约载在二楼等你,虽然地方小,可也在租界区内,相对是安全的。”
“那你得答应我,除了我哥不能带其他人,我们碰面的事也不能和别人讲,就连那个军官也不能知道。”除了梁宇,他不相信任何人,他觉着哥哥被绑票必然是有知情人了解到□□了,越是这时候越得小心。
“好,我一定办到。”他满口答应,手里却忙着帮刘老板脱裤子。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淑斌却犹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若我有了你的骨肉你会善待么?”
宇立马拍着胸脯答道:“那是自然,我疼惜还来不及呢,你莫不是在怀疑我的真心?”
“我并非完全的女身,不能和你做夫妻,要养育子女岂非易事,我们要考虑清楚提前做打算,若我有了身孕就不能再唱戏了,还需要人照顾,说不定我爹还要找你麻烦,你都能应付么?”他不禁担忧起来,这不仅仅关乎金钱,更多的还是责任。
梁公子握住他的手腕,温存的答道:“你我相识时间太短,也难怪你会有顾虑,但我并不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为我家唱堂会这么久,应该略有耳闻吧?”
刘淑斌默默点头,在别人口中,梁宇是个聪慧勤奋,见识广阔的潇洒商人,既大胆又讲诚信,口碑好得不得了。
“你是我爱恋的人,若真的为我诞下儿女,我理所应当的照顾他们,他们也有继承我家业的权利,当然,更重要的是你,你能不能常伴我左右?”他要的不是几夜风流,也不是生儿育女,而是淑斌的人。
“痴人,你以为在说戏么,不难为情吗?”刘老板心里热乎乎的,虽然他也知道海誓山盟总是赊,可人深陷情网是分辨不清的,他又何必吹毛求疵?
“不难为情,为你说再多的情话也是不够用的!”说完动人的情话,梁宇就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尽享极乐。
第二天,梁公子按照约定前往天津,见到了载,听说贵公子要在天津票行帮忙,也很是高兴,中午吃了饭,他就把载叫到自己房间里,把刘淑斌的事和对方讲了。
“明日晚上八点,你就在我房内等候,他会乔装而来与你见面,这件事你不能和君誉讲,是淑斌反复嘱托我的。”他神神秘秘的讲道,对于自己之前所说的一切,对面的人表示无比的震惊,似乎不敢相信。
载连忙问:“我爹呢,他不来吗?”
“他就是不想和你相认,说是为了你们安全考虑,老人家都比较固执,不过淑斌倒是很想见你。”爱屋及乌,更何况载也曾打动过自己的心,他自然想让兄弟俩相认。
贵公子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我现在心情无比复杂,有些怨恨我爹,虽说我是和母亲在一起,但她没几年就过世了,我一个人呆在亲王府十分寂寥悲苦,他却从未现身来见我!”
“后来他不是还为票行做了祈福么,他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好,之前大概是怕人认出来,所以才刻意回避的。”他为道长解释,主要是为了安慰对面的人。
载怅然则怅然的说:“不过我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又有能糊口的营生,想来也不应该不满,这倒是对不起养育我多年的阿玛,凭什么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还能分得一份财产?”
“或许因为他很爱你额娘吧!”梁宇猜测。
贝勒爷摇头:“阿玛不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其他理由的。”这件事只有等到和父亲见面,他才能问清楚。
☆、偷袭
第二天晚上,票行一改白天的繁忙,打烊了。
载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二楼老板的房内等候弟弟到来。
过了九点,梁公子果然领着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来人戴着礼帽和墨镜,身着黑色貂皮大衣,身材和自己差不多,一进来就带着股香味儿。
刘淑斌见宇关好了门,才敢摘下帽子和墨镜,心情激动的走过去,抓住了哥哥的双手:“哥,我是淑斌,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盼着和你相认的。”
看到和自己一样的弟弟,他百感交集把淑斌搂紧,亲热的叫着:“我也盼了一宿,我的好弟弟!”再也不用疑惑,彷徨了,这位伶人就是亲弟弟无疑,而那位仙风道骨的刘道长就是他们的生父。
兄弟俩抱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才坐到了床头,梁宇则忙着给他们煮咖啡。
“莫要怪爹,他不和你相认也是有原因的,他想让我们都平平安安的,额娘其实……并非病故,而是被那些奸人所害,额娘为了维护我和爹,死也不说出我们的下落,让哥您受了这么多年孤独之苦!”看着和自己容颜一样的载,刘老板很是心酸,他也管不得父亲的责罚了。
载拉着弟弟的手,温和的说:“莫再说这些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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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只想让你过得平安,宇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淑斌却放不下心来,连忙问:“我听说你和周君誉在一起了,若哥你有了他的骨肉该怎么办,嫂子能置若罔闻么?”他是个单身汉,没有后顾之忧,而大哥却有媳妇了,这种平凡的日子却是爹所期望的,但却并不符合他们兄弟二人特殊的身体。
载苦恼的摇头:“我只是想有个孩子罢了,我和你嫂子在一起好几年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真不明白哥你喜欢周旅长哪儿,竟然把宇晾在一边,选了那家伙,要不你别要他了,我们都和宇生孩子吧?”他心疼大哥,才乐意把自己的男人分享,觉得军官根本配不上大哥。
这话一说出来,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梁公子脸就“刷”的一下红了,刚喝了口咖啡也被呛了出来,实在是太尴尬了,他爱的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竟然让自己做李后主,恐怕他是没那份艳福哦!
载微微一笑,摸着弟弟的脸答道:“我俩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彼此了解,而且他为了我能豁出命去。”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咱们的贵之处!”淑斌说道,事到如今也应该把这件事和哥哥讲清楚。
“什么贵之处?”贵公子好奇的问。
淑斌也想让梁公子了解,于是压低了声音答道:“我们比别人活得长,也不会衰老,莫非大哥你没发现么?”
“这是哪里的话,淑斌你不会是糊涂了吧?”他觉得弟弟神神叨叨的,莫非是因为爹的影响?
“哎呀,哥,我说你难道没觉得这几年自己完全没有变化么?”虽然无法见证长生,但却可以用容颜没变化来说服大哥,淑斌可是深有体会,他们都已经满二十四岁,可看起来却似二十一般。
“我们是比同龄的人看起来小些,这也不能说明我们可以长生不老啊?”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诧异的看了看梁公子。
“打从我们二十岁起,就没多过一条皱纹,样子也没有变化,起初我也是不信的,可是爹确实是从未老过,打我记事儿起,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根儿白头发都没有,心重们都说爹是半仙儿,却不知他已经活了三十多个甲子。”淑斌毫不迟疑的说道,并不在乎两个听众的表情。
载苦笑道:“淑斌,你莫要说笑了,三十多个甲子,就是两千多年,恐怕只有龟才能活那么久吧?”
“别打岔,哥,你怎么能说爹是那个呢,咱们虽然不是满清亲王的亲生子,可却是如假包换的龙子龙孙,爹乃是武帝之子刘据啊!”弟弟晃着哥哥的手,像是撒娇,又像是气不过。
梁宇不禁插了一句:“但是,戾太子刘据因为巫蛊之乱被武帝误杀,早就已经过世了,太子墓就在河南灵宝,我此前经商还曾路过呢。”
刘老板扭过身对他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爹当年确实因奸人污蔑被杀,但他死后没多久就复活了,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奇人,那人临终前将身内的魄给父亲服下,叮嘱完毕后就过世了,父亲因此得以获得新生。”
对于如此有违常理的事,两人都不相信,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刘淑斌叹了口气,只得说道:“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但这就是那个人要绑架你的原因,他想让你给他生儿育女,这样他的后代就能长命百岁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隐修教会?”
梁宇灵光一现,忙点头:“略有耳闻,传说他们有能让人延命的药,所以很多人都想尽千方百计入教,可是他们吸纳信徒是有条件的,光有钱不行,还得有声望,我当时也是听听罢了,反正都是街头巷尾的传闻。”
“当然不是传闻,他们真的存在,而且就在天津卫,这么多年来就是他们要抓我和爹,就是为了掌握长生不老的方法,不仅想要拿走魄,还要把我们当成生育的机器交换他们想要的资源。”淑斌说着,这也是父亲为何一直反对他们兄弟和男人在一起的原因,父亲是想让自己和哥哥过普通人的生活,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当成满足私欲的工具。
三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就被粗暴的踹开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昆廷,而他身后跟着的便是康纳和几个随从。
“真是啊,我们一下子得到两个瑰宝,梁宇这都得感谢你,是你立了大功了!”昆廷鼓掌叫好,眼睛却盯着一对双生花,假如让他们作为给特殊人物传宗接待的工具,他就能拿到取之不尽的财富和权利,中国还真是一个好地方呢。
“你,你怎么会……原来你就是要抓他们的人!”梁宇这才恍然大悟,他一直以来都是被利用的,昆廷在用他引出藏在梨园的刘老板。
“呵呵,很遗憾,我们的合作结束了,你只能陪你心爱的情人到我们的穿上做客了,康纳把他们都带走,别伤了两位贵公子,我们还得等着他们的老爹前来救人呢。”昆廷作为黑衣帮的领袖已经在中国潜伏多年,他为的就是查出刘据和他儿子的下落,如今他竟然一下子得了两个,看来他马上就能起航回美利坚了。
梁宇狠不得把昆廷弄死,他还没跑到对方跟前,康纳的枪就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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