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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啼花落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檀二爷
林忠说道:“那天你们看到袭击我们的人,我们都叫他们黑衣帮,教会的人总躲着他们,不喜欢和他们正面冲突,他们的目的就是夺我们的血源,所谓血源就是平野从这些人身上抽走,又用其他东西做出来的,血源是教会的至宝,它有让人返老还童,治疗绝症的功效,教会的信徒都以能得到血源为荣,但是血源的提炼消耗太大,那些底下的信徒往往二三十年都难获得一小瓶,血源的品相不同,最下品的能让人延寿十年,就算那个人得了绝症,也能在这十年中不发作。”
三人听完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他们这是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
☆、绑票
鲁三大胆的发问:“莫非教会的人是在用人血做长生不老药?”早些年,他在关外行走的时候也曾听过长生不老的种种传说,说有个云游的大夫行走中原多年,给他看过病的人成了老翁,但多年后那人的容颜却未曾变过,有人企图寻找那大夫却寻而未果。那位大夫给一个财主医病,财主身患重病年过六十,事后却突然恢复健康而且神焕发,活到九十五岁寿终正寝。
林忠点头:“嗯,正是,像我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接近血源,教会在天津租界有密室,我们也不知道进去的方法,只有信徒才能允许入内。”
“黑衣帮的人如此厉害,肯定得手过吧?”刘栓子问,那个领头的洋人绝非泛泛之辈。
“黑衣帮和教会的争斗已经很久了,洋人传教到我们这里之后,黑衣帮就追了过来,中间确实有过几次得手,主要是教会的人对他们过于退让,似乎很怕黑衣帮,那些人也确实厉害,用的武器全是最新的,很多我们从未见过。”林忠颇有感触的说,有一次黑衣帮进了教会的密室杀死了好几个教徒,平野居然忍下了,还令他们每个人不能声张。
“教徒都是些什么人?”鲁三问道。
“非富即贵,很多都是名人,我们这些底下做事的是不能和信徒见面的,只有牧师才能联系信徒,那个牧师我们都没见过他的脸。”他说道,所谓的教会其实一个秘密组织,就和从前的白莲教似的,传教也是面对面的口口相传,这样既避了泄漏成员身份,也更加隐秘。
送林忠出了院门后,鲁三回到了卧室,冯邺却已经起来了。
“天还没亮呢,这就要回去?”他问,自己可是要睡个回笼觉了,立马瘫倒在床上。
小邺子漱口又洗了脸,才转头道:“我得回去了,周旅长还住在家里呢,要给一家子做早饭。”
“早饭买了吃不就成了,你别太累了,还有个老妈子让她做啊!”其实他不想让冯邺继续住在载那儿,很渴望这人能搬来和自己同住。
“王妈要看孙子,来不了那么早,就是擀面条而已,很快就弄好了。”他习惯了早起干活,只是昨天做了半宿,他的体力有些不支,希望白天做事的时候别打瞌睡。
“我知道贝勒爷是好人,但你也犯不上那么卖力的干活吧,我心疼你,想让你过得舒服点儿,干脆你搬来我这儿住吧?”他脱了衣服,盖上被子,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穿棉袄的人。
冯邺笑着摇头:“暂时还是不要了,当初从紫禁城出来就没想过我能有这么好的去处,您是不知道其他太监的处境吧,前几日我去逛庙会还碰到个侍奉太妃的太监,三十来岁只能靠卖关东糖糊口,过了年他还在街边卖馄饨,只能租得起广安门外的破屋。”而他有自己的屋子,还能在票行做事,每月拿的钱不比在宫里少,他已经挺知足了。
“别和他比,你能写会算,厨艺又好,脸蛋漂亮,配得起他们给你开的工钱。”鲁三觉得小邺子太知足了。
“人的心越大就越不容易满足,我没什么本事,就别奢望太多了,我先回去了,晚上再过来。”冯邺说完就推门出了屋,自打大哥回来,他就每天往这里跑,留下来过夜似乎也成了平常事儿,如果再不帮着做早饭,福晋会抱怨的。
鲁三翻身睡去,但脑子里还是琢磨着教会的事儿,他打算让栓子和三福退出,回长白山干老营生,他自己查下去,因为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几个人就能控制得了的了,他不能让兄弟们白白丧命!至于小邺子,他也不能讲太多内情,知道得越多对人家而言却是越发危险的。
春节过后,周君誉又返回天津军营了,载开始觉得挺自在,可是独自待了两天后,他就觉得有些寂寞,于是和华容呆了一宿,以前虽然也会觉得夫妻之间的生活索然无味,但却没有现在这么感觉到无聊,看到妻子喜悦的脸,他的别扭劲儿稍有缓和,减轻了负罪感。
礼拜六做完事,他先让小邺子回了家,自己则坐洋车前往平野的住处,想让对方帮自己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验尿完毕,平野有些遗憾的摇头:“您不要太心急了,紧张也不容易受孕。”
听到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于是放松了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头枕着靠背叹息:“原来以为这是一件容易的事,不成想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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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不顺利,而且还觉得对不起我夫人。”
平野支支眼镜,柔声说:“要是有心事,您不妨向我倾诉,说出来能让您心情好些。”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出神的说道:“我现在觉察到了变化,可是又担心这么走下去会回不来,变得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您是指和男子在一起么,对于您来讲这才是合乎情理的,因为您有一半是女子,而从前只有男子的一半,缺失了哪边都是不完整的。”作为医生他所言很客观,眼前的人充满了魅惑力,却不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能力。
“我必须选择一种适合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摇摆不定,这样下去只会伤害我夫人和身边的人。”他的反复无常已经让周某人很头疼了,就连他自己也会厌恶!
“大可不必如此烦恼,顺其自然吧,如果有了孩子,您的未来一定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再做出决定也不晚,一个人活着不可能让任何人认同,赞赏,不要自寻烦恼!”平很野劝慰他,有这种想法只能说对方还年轻。
在平野家呆了一个多小时,贝勒爷才坐着洋车离开,路过一个馄饨摊时,他让车夫停了下来,要了一碗馄饨吃。
大概是和平野讲了好多心里话,他的胃口也突然变好了,吃得十分高兴!
正在此时,馄饨摊前来了个瘦高的红发洋人,此人穿着黑色大衣和黑色毛料西服,但却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让他想起董事长昆汀,最近也不见昆汀在北平,听说是在忙着筹建天津的跑马场。
那人点了馄饨和包子,就坐到了自己对面。
洋人从筷子笼里拿了筷子,刚要开吃,却忽然抬起了头,用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好像打量一件橱窗里的商品似的。
载有点儿尴尬,只能微微点头,这么多年他还是不习惯被人盯着看。
这洋人不是别人就是黑衣帮的铁臂保镖,他的视线好久都没有从贝勒爷脸上移开,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难以遏制内心的一股冲动。
载只得侧过脸,咳嗽了一声,低头继续吃起来,打算吃完赶紧离开。
他付了帐,坐上车离开时候,那洋人还在瞧自己,他就让车夫赶紧快走,总觉得对方不像好人,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晚,他还是独自一个人在书房睡觉,因为白天比较忙,做了一天的账,所以没一会儿他就睡熟了,根本没发觉有个人从外面翻进了院子,还撬开了锁着的屋门。
来者像个魔鬼似的摸到床前,又从兜里掏出一瓶粉末,撒到了载的鼻翼附近,随后就像抱个洋娃娃似的将他扛在肩上,“嗖”的一下子闪了出去,就像脚下长了翅膀似的越过围墙,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
过了大约两个来小时,贝勒爷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却愣住了,他在一个根本不熟悉的地方,四周围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小方桌孤独的摆放在房间正中,桌上亮着一盏淡黄色的台灯,他躺在一张干净的席梦思上,右手被铁链锁在床柱上,身上披着件几乎透明的西洋睡衣,里面竟然□□。
载还以为是在做梦,就挣扎了一下,可是被锁着的手腕让铁链摩得有些痛,他还闻到屋里有一股很浓的机油味儿。
房间的另一头有扇门,门后传来洗浴的声音,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男子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冷冷的问:“这么快就醒了?”
“你是谁,干嘛要把我弄到这里?”载怒吼,借着幽暗的灯光他才逐渐看清楚对方的脸,此人就是馄饨摊碰到的洋人。
黑衣男子走到床头,俯下身摸着他的面颊,轻声答道:“请你来做客。”
“疯子,赶紧放开我!”载拍开他的手,狠狠瞪着对方,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逃跑,必须另想办法。
当他的实现无意中移到对方身上时,就完全被吓到了!
这个男人除了头和驱赶,四肢都被银色的钢铁包裹着,从衔接处可以看出,这人曾经受过巨大的痛苦,最后截断了四肢,唯有右腿的上半截还保留着。
“为什么你的香味会让我兴奋,因为你是他的后代吗?”黑衣人径自说着,掀开了载睡衣宽大的下摆,仔细观察着私密的领域,诱人的味道勾着他的魂灵,让他疲软多年的东西苏醒了。从前,他曾去过很多妓院,也追求过不少漂亮的美女,但每当他们渐入佳境要欢好的时候,他的那儿依然是毫无反应的,这就是身体被摧残,被改造后的恶果,他原本以为这辈子自己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但今夜他却遇到了床上的佳人。
“滚开,别碰我!”贝勒爷继续吼叫,他本能的厌恶这个神有问题的洋人,对于那个惨白的硬朗嗤之以鼻,他根本就不想和这人有任何肢体接触,更不要谈做那种事。
“现在你是我的了,一直到我死,你都要陪在我身边!”黑衣男子用不算重的力道捏住了载的下巴,强迫他接吻,冰冷的右手抚摸着那个神奇的地方,就连男性的部分也不放过,似乎是想挑起他的欲火!
☆、及时脱险
贝勒爷花容失色,他的腰身被对方的机械手掐着无法动弹,再这样下去就要被这个疯子给玩弄了。
“等等!”急中生智的载轻轻推开了对方,却并不遮掩裸露的下身。
黑衣人缩紧眉头:“怎么?”
“你这么着急和我亲热,我是不会乐意的,至少得让我认识你,不觉得生疏了,我才能答应,否则你硬来的话,又有什么乐趣呢?”他这算是缓兵之计,但能拖一天是一天。
黑衣人思索了片刻,竟然点头了:“好吧,是我考虑得不周全,太急于一时了!”如此宝贵的人,他是需要全心全力呵护的,反正佳人也逃不出这个山间的别墅。
听到对方同意了,载才松了口气,他连忙挤出笑容,试探着问:“能不能把我松开?”
“暂时不可以!”虽然他答应了不用强,却不能冒险让猎物跑掉。
“你捆着我,我要去解手怎么办?”贝勒爷咬着嘴唇,露出难堪的神色。
“我拿痰盂给你。”他想要起身进浴室,却让床上的人喊住了。
“算了,我现在还不想!”载无可奈何的说着,可那个危险的东西还贴着自己的大腿,他怕对方一冲动就硬闯,就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没想到白皮肤的男人却躺到了另一头,低声说:“我今晚不会碰你,安心睡吧!”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对方的事绝对不会反悔,即使再忍耐些日子又如何?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宿,第二天早晨,黑衣人拉开了厚实的窗帘,一片秀丽的冬日山景呈现在贵公子眼前。原来这个房子是建在半山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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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载坐在床头却不觉得冷,屋子里有暖气,还铺着上好的木地板,虽然房间内并无几件家具却打扫得一尘不染。
洋人早早就起了,好像在其他房间做什么活儿呢,他听到了敲敲打打的声音。
大约过了一小时,对方才打开房门返回了卧室,手里捧着一张小桌,正好可以放在床上,腋下还夹着两本书。
“听说你爱看书,我这里没有书桌,就给你做了一个,没有油漆,但是我认真打磨过了,不会划破皮肤。”他把小桌放到床上,又将一套《三刻拍案惊奇》递给了载。
贝勒爷竟然忘了身处危险,仔细端详起这张小桌来了,虽然没有考究的花纹,但是做得很规整,接缝的地方没有用一枚钉子,全靠准的测量互相咬合。
“你的手艺不错,是做木工的吗?”
洋人坐到一边,点了点头:“以前确实做过木工,在英国的时候。”
“你是英国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并没有兴趣知道对方的事,但为了赢得信任,他也得礼貌的问一下。
“我是爱尔兰人,你叫我康纳吧。”他并不承认自己是英国人,而是习惯的说是爱尔兰人,他出生在霍斯一个港口小城,成年后曾在伦敦谋生,在家具店做销售员,也负责维修旧家具。
爱尔兰是个陌生的名字,载只记得它是英国边上的一个大岛,实际上是英国的一部分。
“我们可以一起看书,这本书我看过了。”康纳有些笨拙的表达,在明朗的光线下,床上的佳人就像是盛开的白色郁金香,让他不敢直视,世上怎会有如此漂亮的人,哦,对了,因为载是那个人的后代,有着高贵的血统。
整个白天,两人就靠在床头看书打发时间,偶尔还会交流一下读后感,就像啥事儿也没发生似的,但是到了晚上气氛就变了。
好像夜晚降临,人们的欲望更容易展露出来,而白天则是理智多余本性。
并不宽敞的席梦思,两人各自睡一边,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你为什么非要绑我?”载忍不住问,经过一个白天的相处,他并不认为康纳是个神不正常的人。
“因为你让我觉得我还是个男人……自从我没了双腿和双手,安上了钢铁的假肢,我的那里就再也没有活力了,我找了很多女人尝试,都毫无反应,直到昨晚遇到你。”康纳说道,原本只是长得相似,但他仔细查看后果然发现了载的身体的秘密,而对方散发的味道对男子而言太难抗拒。
贝勒爷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冷汗直冒,如果此言属实,那估计他至少半辈子都逃不出去了,还得给这个怪人生儿育女,与其如此,他到不如选定周君誉!
康纳捂住脸,尴尬的转身弯着腰,并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事,可是身边的人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扑鼻的香味让他脑袋里乱七八糟,小腹阵阵发热。
载察觉出对方微妙的变化,连忙又向外挪了挪。
“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妻子,直到我死亡,承诺你的事我都会做到的!”他知道自己无法和其他人交合,错过了载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做回正常男人了,于是他只好起身径自走进了浴室,轻轻的关上了门。
贝勒爷呆呆的望着黑乎乎的墙壁,刚才的话是山盟海誓吧?可为什么听起来却如此忧伤,他蜷缩起身子,想让自己快些睡着,可是满屋的机油味儿却让他毫无睡意。
忽然,他听到窗外穿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在外面走动。
“咣当”一声,落地窗随之碎裂,一个男子从外面冲了进来。
“君誉!”贝勒爷惊喜的叫着,就算屋里灯光昏暗,他也能认出这个男人,因为对方身上的味道太过熟悉了。
周旅长冲进屋,并没先顾自己的恋人,而是直接举枪向浴室射击,他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鲁三。
“贝勒爷,我帮你解开!”鲁三在小邺子的说服下前来帮忙救人,他举枪打碎了拴在床柱上的铁链,马上把受惊的人抱出了屋,回到山路上的吉普车内。
冯邺打开车门,赶紧让主子坐进来,还体贴的帮他披上了棉袄。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载问。
“周旅长派人查到的,您安心等着,鲁大哥他们能应付!”小邺子说完还从身边拿出放在军用水壶内的热茶,让贝勒爷暖身。
鲁三也没顾上和他们再讲话,就奔回了别墅内。
屋内的两个男子却已展开了决斗,在浴室和卧房内伏击对方。
周君誉躲在床后,趴在地上往虚掩着的浴室门□□击。
藏身门后的康纳随身携带小型□□,平日里就把他进手臂内,可里面的子弹却十分有限,他开不了几枪,错就错在他不应该没带手下,把那伙人留在了镇里,因为他不想让帮内其他人知道自己把那么重要的人物弄到手了,他想私自占有载。
鲁三加入了战斗,从兜里掏出□□,问边上的男子:“结果了他吧?”
“好!”反正留着这人也是祸害,他不能让任何人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杀之而后快!
鲁三揪了保险,把□□准的丢进了浴室,就听得一声巨响,整个浴室都被炸漏了,水顺着浴缸的裂口流到了卧室。
过了几分钟后两人握着枪进去查看,浴室内却已空无一人,在浴缸的下面露出个能够一人钻的狗洞来,那神病从这里逃走了。
“还追吗?”鲁三问。
“算了,先把载送到我天津的宅子里,严加守护,不能再让他留在北平了,你让小邺子回去和华容讲清楚。”他觉得最难办的是载的妻子,虽然不喜欢某人有家事,但如果让华容因此而离开,他罪责难逃,毕竟贝勒爷是爱面子的人。
鲁三蹙眉思忖,黑衣帮为什么会盯上载呢,难道只是因为贝勒爷天姿国色?这说不通,他不由得看看周旅长,顿时觉得这个人也很不简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这荒郊野外,而且身手如此麻利,头脑也很清楚,绝对是经常出生入死的战士,和此人吊郎当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了山,来到温泉镇,冯邺和鲁三便搭了个便车回北平了,周君誉亲自驾车带着载去往天津。
“为什么非要我去天津,在北平难道不行吗?”贝勒爷已经换好了衣服,但车里还是冷,他于是又裹了一件棉袄在身上,这才暖和过来。
“不行,北平鱼龙混杂,我不大能罩得住你,而你呆在天津我就可以天天见着你,还能派卫兵站岗,他轻易不敢再打你主意。”他知道那个人是黑衣帮的,挟持载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血源,而是传宗接代。
“他只是想和我睡,倒是没有要伤我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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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你把他杀了?”载于心不忍,就算是好色之徒也罪不至死。
“他跑了,难道你对洋人有兴趣?”周旅长边开车边问。
“少说两句行吗,我只不过是觉得他不像坏人罢了,再说他也没把我怎样!”载不耐烦的瞥了此人一眼,闭上嘴的时候某人是个高达挺拔的英俊军官,可一张嘴就变成了兵痞!
“哦?我还以为……那就好!”周君誉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本来并不打算问载那么敏感的事,愿意把它当作一辈子的秘密不再提起,但看来那洋人没把贝勒爷咋样,应该是还没来得及下手。
“他是个讲信誉的人,我说暂时不能让他碰我,他就忍着自己解决。”就像当初小君对他一样,也是等了很久才下手的,也不能说人家就不是好男人。
“他是想赢得你的好感,让你乐意接受他,和我当初一样,男人的小九九儿及不上女人一分,就那几个套路!”他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载在狠狠瞪自己,要命,他怎么就把老底儿掀了呢?
“我对你是苍天可鉴,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军官赶忙补充……
☆、心甘情愿
来到周旅长在英国大使馆附近的别墅,载就被眼前的建筑物吸引了。
虽然别墅只有三层,面积不大,但白色的窗户和红色的墙壁却相得益彰,瓦蓝的屋顶在阳光下显得鲜艳时髦,院子的小花园和水池有专人照看,光仆人就有四个,站岗的卫兵院门口四人,后门四人,还有两人住在宅内随时听候差遣。
载自然是被安置在主人的卧室,周君誉还喊来了裁缝,要为贝勒爷赶制几套新衣,又让仆人去附近采购食物和日用品,自己则亲自列出条目,以下人买错了。
随后旅长就去军营做事了,到了傍晚才回来。
载正坐在卧室里看书,听到他推门进来,就问到:“你吃饭了吗?”
“还没,咱们一起吃,把饭菜端进来,我们不下去吃了。”周旅长对门外的仆人喊,他忙不迭的换衣服,把军装脱下换了蓝色的睡衣,习惯性的吻了载的嘴一口。
“床很舒服,我睡了一白天。”贝勒爷说完就放下书,望着身边的男人温柔的笑了。
“英国订做的,当然舒服了,之前我说让你来也是想和你一起睡。”他说道,终于可以毫无戒备的和载在一起了,从前他们在书房办事,只要一听到有动静就马上停下来不敢继续,如今再也不用担心了。
“我想要个孩子!”贵公子低着头说,如果能天天在一起,应该会很快有孩子的。
“我努力,保证不让你闲着!”他心里高兴得很,捏了捏贝勒爷的脸蛋儿,不由得又感激起黑衣帮的洋人来了,若不是英雄救美,自己能有这好待遇?
饭后,两人洗了澡,就急不可待的除衣上床。
但刚开始渐入佳境,周君誉就抱怨上了:“换地儿吧,床太软了,使不上力。”
载点头:“嗯!”他也觉得不自在,还是书房里的罗汉床好。
君誉抱起贵公子把战场移到了贵妃椅上,立马提枪而入,只是微微播弄了几下,载就面色潮红,全身发热了,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两人的身影重叠为一体,在灯影下摇摆不停一切就像是做梦,载恍惚的眯着眼睛,还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当他的男人离开自己,他才慵懒的“哼”了两声,刚才居然不痛了,不仅不痛还特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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