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啼花落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檀二爷
“宇,别轻举妄动,我们跟你走。”载和弟弟几乎同时站起身,兄弟二人毫无惧色。
“果然是孪生,就连性子都一样烈,我喜欢!”昆廷早就看中载了,他决定先用一年的时间来调教对方,让此人给自己生两个孩子,至于弟弟淑斌就当作商品租赁出去,以换取他要的军火,在未来战争中谋取暴力,至于梁宇如果听话,可以留条命给他当走狗,不听话直接干掉!
三人被押到一楼,就看到周旅长派来的卫兵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们被押进了一辆黑色的卡车内,昆廷驾车,康纳则和六个打手在车厢内盯着囚犯,他们的去除便是塘沽,有条商船正等候着一行人,等到事情结束之后直接起锚前往美利坚。
载在昏暗的车厢内凝望对面的康纳,他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意图,一定是想把自己据为己有,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
梁公子则搂着他心爱的恋人,心中却是一筹莫展的,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他说服淑斌来见载,或许这一幕就不会那么快的发生了,他们也可能找到其他对策应付。
康纳耐不住引诱,索性挪到了载身边来坐,还低说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他为黑衣帮效力十年,也该到不干的时候了,当然,他是不会让昆廷那只狐狸把未婚妻拐到其他地方的。
“谢谢你的安慰!”载心里有了谱,至少他不会被卖到某人手里做奴隶,而是当这个男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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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或许这是好事?不,他想要君誉来救自己,像上次一样,不过这或许只是他的梦想罢了。
车子驶出天津繁华的市区,来到了荒凉的郊外。
当他们经过一个田埂的时候,前方却有几盏灯火亮着。
昆廷打开车前灯仔细观望,竟然看到了一对奉军士兵守在了主路边上,中间还拦截了木栅栏和沙袋,中间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周旅长,另一个正是鲁三。
“该死!”昆廷急忙踩了刹车,让车后的康纳和四个打手下车对付前面的士兵。
周君誉见昆廷下了车,就果断的对手的士兵吼道:“开枪!”根本不忌讳昆廷是美利坚人,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媳妇儿”出事,其他的人他可管不着。
冲在最前面的是康纳,他知道那个领头的男子就是载选中的男人,如果这个人不死,他就很难能得到佳人的芳心,他左右手各拿一支枪,只挑战周旅长个人,对于旁边的随从根本满不在乎。
☆、番外
8月14日凌晨,联军英、美、法、俄、日五国来到北京城外,发起总攻击俄军攻东直门,日军攻朝阳门,美军攻东便门。俄军与日军面对的城墙较高,且遭遇的抵抗较强,各自阵亡了约100人;而美军进攻的东便门城墙较低,且离清军火力较远。上午11时,美军使用云梯,让第九步兵队带着星条旗爬上城墙,成为最先攻入外城的部队;美军虽入外城,但被清军的炮火压制,难以继续前进。英军中午始达北京,攻广渠门,至下午2时许攻入。晚上9时,俄、日军分由东直、朝阳二门突入。15日,联军逐步攻占北京各城门,与清军在城内展开巷战;至当晚,联军已基本占领全城。
位于北新桥附近的亲王府也乱作一乱了,奕锗亲王命令全家上下打典行囊搬离亲王府,逃出京城前往洛阳友人家避难。
就在全家手忙脚乱搬运贵重东西到马车上时,福晋淑雯却和没事儿人似的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她坐在走廊前发呆的望着敞开的亲王府大门,心里甚至想着特别不堪的事儿:不管是洋人还是义和团把家里洗劫一空也无所谓,她只会作壁上观,因为她在这个家里呆够了。
此事,亲王府门口忽然来了一个青衣道士,此人身材挺拔,气宇轩昂,高鼻深目,双目炯炯有神,却透着一股看透世态炎凉的平静,非常符合人们心目中半仙的形象。
“贫道云游至此,可否向贵府讨杯水喝?”道士很礼貌的和门口的仆人说,抬眼却看到福晋着旗服缓步从院内走出来,他知道这个不是个平凡的女子,看气质高贵而不妖娆,但眉眼间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管家,给道长准备茶水和斋饭吧!”淑雯见到陌生的道士,很礼貌的点头示意,她已经很久没和陌生人讲话了。
道士微微鞠躬,不敢直视她,只是说道:“多谢夫人!”
“举手之劳,道长能否帮我算命呢?”她其实是不相信看相算命的,但实在是寂寞无聊,或许找个不相关的人聊聊心事也好。
道士连忙应允:“谢,夫人抬举!”既是王府,那出手一定很阔绰,他身边没有太多银两了,就趁着这个机会赚些路吧。
于是,道士就跟着福晋入了亲王府,一番招待之后,在书房帮淑文推了四柱,还用了紫微斗数,两者结合起来算会更加准确。
“夫人您太阴坐命,但又遇红鸾星,所以姿容美丽,但也易招惹桃花,尤其是今年一定要留心!”道士开诚布公的说道,因为书房里只有他和福晋二人,丫鬟在门外守候,他也不必忌讳,更何况他算命那么久早就烂熟于心,算十件也有九件半是对的。
淑雯坐在对面,无奈的淡淡一笑:“不瞒您说,我在嫁入亲王府前本是要选入宫中做嫔妃的,我娘家舍不得我所以才仓猝的让我完婚的。”
“原来如此,看来夫人有些积怨啊!”他马上了解了这个女人的处境,一定是对自己的丈夫不满意,每天过着不开心的日子,这种女人他见过很多了,还不都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过活,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淑雯怅然的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说道:“如今又有几个女人能如意呢,世道这么乱,男子已经活得很辛苦,更何况妇人了,不过我讲这些确实是不应该的,比起贩夫走卒的妻室,我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还整天抱怨理应遭天谴了!”
“不可乱说啊,夫人,向往幸福是每个人的权益,您无需自责!”说完他就偷偷的看了福晋几眼,这女人真是少有的绝色美女,不仅容貌多姿,而且胜在气质,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贵族气质,难怪会被皇上看上,做个亲王的福晋也算是委屈她了。
当晚,道士就住在了亲王府,打算明天同府里的人一桶前往城外。
可是第二天凌晨,被洋人枪炮吓破胆的亲王突然命令全家即刻离开,不要等天亮出行了,这下更乱套了,仆人们赶紧把全部的东西装车,光门口就停了八辆马车。
但就在这节骨眼上,福晋却失踪了,全家上下到处寻找,都找不到,亲王急的团团转,但最后也只能留下几个仆人继续寻觅,而先带着全家大小启程了。
与此同时,淑雯却穿着朴素的衣服在北京街头乱逛,大街小巷一片混乱,百姓纷纷往城外逃窜,广渠门已经失手了,在城市的外围满处都是洋人。义和团的人烧教堂和信仰洋教的中国人家,各种抢掠行径难以控制,加上各国联军的掠夺,北京已经成了一座残破的城市,到处都能看到没有人处理的尸体。
她走着走着就到了护城河边,眼望着平静的河水,发出一声叹息,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她这辈子就和猫犬一样只有顺从他人的意愿,却从来没为自己打算过。想着想着,她就扒住河边的围墙,打算翻身跳下。
正在这时,忽然有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犹如抱婴孩一般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赶紧放下我,贼人!”她惊恐的喊叫,以为是遇到了洋人或匪徒。
“夫人又何必想不开呢,亲王已经带家眷离开城内,我送夫人寻亲王去吧!”讲话的竟然是那位姓刘的道士,他说完就健步如飞的在街上穿行,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胡同尽头了。
认出对方的福晋稍有安心,却固执的反驳:“你真是多管闲事,还不放我下来,我不愿意再回去了!”
刘道长听到她这么说,就开玩笑的问:“我若放你下来,你又要去寻新的死法了吧?”
“我不死了。”她小声答道,被陌生男人扛在肩上感觉很奇怪,她只想下来走路。
“那你想好去处了么,莫非要回娘家?”他听闻淑雯的娘家也是贵族,家业殷实,假如与亲王分开,娘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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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置之不理的。
“不,他们定然说服我回亲王府,我想去外地,哪儿都好,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她其实还没想好,但是却忽然间不想死了。
他一边赶路一边道:“就你一个女人家,在这乱世能活下来么,你在路边被人看到会被霸占,要么就卖到窑子里,那样就是你想要的活法了?”
淑雯吓得面色发白,但嘴上却不服输:“我藏起来便是!”
“哈哈……与其这样,不如跟了我老道吧,虽然我游历各处,风餐露宿,但也总是个
强健的男子,做我媳妇吧?”他打趣的问,肩上的女子却羞红了脸,不吭声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刘道长才又说道:“待我们去一处安静所在,我便寻一道观挂单,你为我洗衣做饭,过咱们的小日子。”如果真的和淑雯结为夫妻,那他就得考虑在某个地方定居了,这对他而言却并非易事。
两人在城外搭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的去往山东,就在泰山脚下的一个小村落了脚,他们盖了间木屋,又养了一群老母鸡,还在屋前肿了菜,过起了平淡朴素的日子。
隔三差五,刘道长就去山下的镇里看相算卦,做法式,傍晚回来和淑雯一起吃饭,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没多久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三月后,淑雯觉得身体不适,通歧黄之术的刘道长亲自把脉,才发现妻子已经怀有身孕,他心中甚是欢喜,却不得不将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和她和盘托出。
听完刘道长的一番话,她不仅没有怀疑,还关切的问:“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但不知夫君是否还记恨武帝呢?”戾太子的故事,她从小就耳熟能详,如今却和刘据成了落难夫妻。
刘据斜倚在罗汉床上,悠悠的叹道:“起初自然怀恨在心,但随着时光的流失,也就慢慢的不在意了,毕竟我的孙儿后来做了皇帝,我也应该没有任何遗憾了,只是汉朝覆灭之后,我才略有感悟,人生在世不称意为多,顺其自然吧,于是我就一边学医一边求道,不知不觉就活到了现在……虽然活了这么久,我却未曾像今天一样和一位女子生活,更不要提又将有子嗣了。”
淑雯趴在丈夫的膝下,柔声道:“我也是如此,五年前嫁入亲王府,虽然为他育有一子,却未曾体味过男女情爱,更不知真正的夫妻应该有怎样的生活。”亲王此前有过一个福晋,但婚后七年就病故了,她知道那是因为亲王总是外出吃喝玩乐,寻花问柳,哪个女人能再三忍让却不悲怨?
两人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又在次年夏天迎来了双胞胎儿子的出生,虽然两个孩子身体不同于普通人,可二人依然疼爱有佳,在孩子出满月的时候,亲王一行终于找到了二人,要求带回福晋,并要状告刘据诱拐其妻。
双方对峙之后,刘据竟然说服了奕锗,因为亲王身患顽疾,久治不愈,寿命没有几年了,还盼着福晋回府为自己再生两孩子,刘据答应每隔两年送一副药过来,保证这段期间亲王身体无恙,以续命20年为期,要求他照顾淑雯和哥哥雯斌(载)并视为己出,而自己则抱弟弟淑斌离开。
因为亲王一行人已经招来了许久以来一直躲避的隐修教会,他不得不给妻儿一个安全的藏匿之处,而自己则抱着淑斌引开教会的人,才让亲王一行平安的回到了京城。
亲王信守承诺照顾淑雯和载,得到续命神药,但淑雯却遭到教会的逼问,无奈之下为了守住秘密而投河自尽,这段往事让刘据伤感不已,所以尽管隐修教会采用各种方法威逼利诱,他都拒不合作,并暗中保护载,谁知道却是人算不如天算!
☆、教会的藏身处
周旅长举枪就射,极为准的瞄着康纳的躯干,他知道这个洋人佩戴的是假肢。
康纳及时闪避,只得暂且滚到路旁的田埂下闪避。
昆廷带着剩下的人冲了上来,也被旅长他们的猛力进攻逼得暂时回避。
坐在车厢内的梁宇也开始行动了,两个看守的注意力集中在车外的战斗上,根本没有力来看管他们了。
他迅猛的扑倒其中一个,利索的夺下了对方的枪,一旁的淑斌也飞出一腿把旁边发愣的打手撂倒。
三人慌忙跳出车内,往路旁的土道跑去。
周旅长看到三人已经脱险,就立即下令用机枪扫射。
昆廷和他的手下连忙滚到沟里,他很纳闷,姓周的怎么会那么快就找到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他们明明把票行门口的守卫都打晕了。
“三爷,你带人把贝勒爷他们接到车里!”周旅长说完,鲁三就照做了,领着两个士兵去迎跑到土路上的贝勒爷一行人。
鲁三在道路边和梁宇他们汇合了,四人说了几句话,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道路边燃起了火光。
“是周旅长用了小型山炮,保证让他们都上天了!”鲁三说着。
载望着冲天的火光,心里还有点儿难过,他希望康纳能死里逃生。
不一会儿,开着吉普车的军官来接他们了,看到两位贝勒爷,他只是笑着说:“梁宇,真便宜你了,这么个美人归了你!”
“你还想多吃多占?”宇拉住淑斌的手,不服气的说。
“我哪儿敢,上车吧,我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别墅没法呆了。”他知道黑衣帮并未绝迹,估计还有其他人在盯着载他们。
四人上车,载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淑斌他并不认识你,所以让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贝勒爷觉得有些对不住君誉,他们既然都已经好到这个份儿上了,就不能彼此有秘密。
他无所谓的笑了:“没什么,任何人都有不想说出口的话。”
车子到了天津南面的中塘镇,在一个谷仓前停了下来,周旅长打开仓库的铁门,带着四人走进谷仓,亲手扒开了稻草和米袋,一个灰色的石墩露了出来。
他把手掌覆盖到石墩上,就启动了一个机关,石墩后开了暗门,门下有足够一个人通过的阶梯,地道里有足够的电灯照明,阶梯看起来很长,足有50米。
“谁也不会发现这里,走吧!”他领着四人下了密道,暗门缓缓关闭。
下了阶梯,眼前便开阔起来,但摆在他们面前的确是三个通道,周君誉走了最右边的那个,还对他们四人说道:“为了防止人侵入掩体,其他两个密道里都有机关。”
这时,倒是鲁三心里打起鼓来,他觉得整个地道的规划特别像之前平野诊所下面的那个,顿时起了疑心。但眼下他们已经进来了,只能静观其变。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看到了地道的尽头,一个电梯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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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誉按动了电梯的密码,不锈钢的门才打开了。
四人坐上电梯,电梯却一直下降,虽然速度特别快,可是没有任何一人觉得不舒适。
当电梯的门打开,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
整个空间就像一个光亮的世界,看不到苍穹,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圆形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像是祭台的建筑物,在祭台周围守护着六个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
迎接他们到来的竟然是平野医生,而平野身边跟着的却是冯邺。
“欢迎,欢迎!”平野客套的说道,他看着眼前的双生花,高兴的不得了!
意识到上当的淑斌立马吼道:“姓周的,你果然不是好人,亏我哥还对你一心一意的,原来你就是个吃里爬外的淫贼!”
周君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必然是做了坏人了!
冯邺看到他们也被坑了进来,就跑到鲁三跟前说:“鲁大哥,我听说你们受了伤,就跟着平野来了,没想到却是陷阱。”这也难怪了,他对教会的事了解太多了。
“各位且放心,你们既然来了就是我们的贵客,从今往后就住在这里吧。”平野说道,况载和淑斌是女王的后裔,应该尽量让两人开心,而不是让他们痛苦难过。
“君誉,你能解释一下吗?”载的心里已经很清楚了,他们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而出卖自己的人就是周旅长,但他还是想听对方的解释,宁愿相信这只是个误会。
军官走到他身边,脱下军帽苦笑着答道:“我确实是隐修会的人。”
贝勒爷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气得差点晕过去。
平野连忙跑过来,扶住载:“您别生气,这是犬子的错,他一直坚持不告诉您真相,也是怕您迁怒于他!”
“犬子?”梁公子大惑不解,周君誉怎么可能是这个日本人的儿子,更何况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
“正是,君誉是我当年托付周家抚养的,因为他需要中国人的身份。”平野不慌不忙的答道,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但实际也活过二十八个甲子了。
“你们把我们骗来只是为了引我父亲上钩!”刘淑斌怒不可遏,这些人只是为了父亲身上的魄。
平野看到众人的反映就高声说道:“跟我来吧,等我和你们解释之后,你们就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他领着众人踏上祭坛,来到了最顶层的凉亭中央,这里停放着一口水晶棺材,里面沉睡着一个人,他身着银色的长袍,安静的躺在棺材内,面容安详。
梁宇凑近一看,大吃一惊:“他很像淑斌和载。”虽然并不是百分百的相似,但眉眼和鼻子,以及那漂亮的嘴完全是一个模子里的刻出来的。
平野双手合十,为神明祈祷了一番,随后才说道:“他是我们族群的首领星光,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我们族群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万多年前,我们的族群穿过浩瀚的宇宙,无意中通过一个黑色隧道到达了你们的世界,逐渐的和这里的人类交流,通婚,你们大概都知道吧,人类文明产生实质飞越的时候也就是一万年前,从智人演变到现代人类却用了上百万年,如果不是我们带领你们走出蛮荒,现在恐怕还是茹毛饮血的时代。”
“你的意思是他也是我们的母亲?”载禁不住问道,来到星光跟前,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应,他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应该说他是你们最初的外婆,而我们的父亲,也就是你们最初的外公,因为我们族群内部产生了分歧最重带着一些人离开了,他们野心勃勃的想要在这个星球上创造全新的世界,金字塔和古代埃及就是他们建立的,因为和我们血脉的融合,让人类加速了进化,人类变得相当聪明,甚至狡猾,2000多年后(古埃及新王国末期)人类推翻了我们父亲一系的统治并逐渐取而代之,最后的一个父系成员逃到东方藏匿在中原地区,在他绝望的时候碰到了我们的混血后代,也就是载和淑斌的父亲戾太子刘据。”平野说完便长叹一声,他们作为留守基地的族群已经在地下世界隐居了三千多年。
“我一直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在各地集各种血源,难道只是为了靠它敛财?”鲁三冷冷的问,他觉得如果这个日本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大可没有必要积累财富,因为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从各地搜刮珍宝。
平野又道:“能够进入隐修会中心的人,都是我们的后裔,也包括你和冯邺,虽然你们只是混血,你们身上提炼出的血源可以作为养料供我们使用,因为我们不仅仅需要食物,还需要养料才能长生不老,那些给教徒的奖励只是下脚料而已,当然,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想让我们的母亲星光复活,因为我们经过多年的繁衍,血源已经被人类污染,我们需要母亲再次醒来,没有他我们的种群无法维系下去,如果真的没办法的话,那么载和淑斌也能完成这个使命,因为他们的血源最接近星光,同样可以孕育生命。”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完成呢,你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吗?”淑斌大声质问,他察觉到平野的与众不同,这家伙也不是完全的男子。
平野苦笑着,摘下了眼镜,并不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尴尬:“的确,我也是阴阳人,但我的血源更接近人类,我的父亲是东吴之主孙权,他是人类并非我族,所以我没有这个能力完成使命。”他当年之所以找了周君誉的父亲交合,只是为了利用对方的人脉让教会渗透进中国。
这时,梁宇的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了,最要命的是他联想到了一些在床上的行为,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好尴尬,因为他怎么都不能相信这个斯文清秀的医生会露出那种姿态!
载惊讶的扭头看周君誉,没想到和自己有肌肤之情的男子也是阴阳人所生,也就是说他能生下正常的孩子了?
“那你们也不能把别人的命视为草芥,我父亲至今生死未明,你们必须给我个交代!”小邺子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在以卵击石。
平野转过身面对苦主,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这也是逼不得已,为了让我们的母亲延续生命,我们需要大量的血源,作为子孙后代,难道不应该为祖先做出牺牲吗,更何况我们当时也和冯村的人解释过了,可他们就是不听,每天都要反抗,一有机会就逃跑,不得已我们才砍了他们的四肢,至于你父亲他还活着,只是头脑恐怕不那么清醒了。”
“你这个畜生!”冯邺上前就要用拳头打平野,却让鲁三拽住了。
“别冲动,我们必须把事情先弄清楚!”他抱住小邺子,想让对方冷静下来,因为闹僵了,他们的性命都难保,更何况他还想了解更多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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