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侍卫们赶到时,这个疯女人正在水里挣扎。
有人想下水去救,却被宇文铭止住,于是一时之下,无人再敢管。
他的伤口还在流血,有侍卫发现了,忙先为他包扎,而身后的水塘里,那个女人却渐渐没了反应。
宇文铭被护送回前院,府医闻讯赶来,忙为他仔细料理胸前伤口,衣襟打开后只见那口子足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167
足有一个巴掌宽,张恩珠下了死力气,他躲避之下,居然还能伤成这般。
想起方才的情景,他又气又怒,沉声问道:“那个疯女人是怎么出来的?”
昌贺正在一旁伺候,进到他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此时也是胆战心惊,赶紧忐忑回道:“启禀王爷,听闻王妃不知从何处得的匕首,将清心斋的看门婆子给刺死了,加之天色也晚,她一路跑出来,竟无人发现……”
说完,又小心请示道:“王爷,人已经死了,眼下该如何是好?”
此时府医正在为他上药,药粉刺激下,胸口伤处传来一阵强烈刺痛,宇文铭咬牙忍过,等稍稍和缓一些,一字一顿道:“先捞出来悄悄埋了,记得交代下去,不许走漏消息,否则,跟她一样下场。”
昌贺一愣,没有料到他是这样的安排,毕竟此前他一直苦于怎么空出自己的正妃之位,如今张恩珠好不容易死了,却要秘密处置,还不准走漏消息?
昌贺拿不准王爷这是打算做什么,只得赶紧遵是,出去跟王府管家交代。
府医赶紧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又煎了汤药送来,宇文铭忍着苦味喝过,心间思量一下,招了木青过来。
~~
因担心太液池里的蛙声太吵,昨日静瑶特意去到福宁宫请示太后要不要叫人治理,谁知竟平白糟了一通数落,回宫后倚波还为她不平,悄悄把太后抱怨了一通,哪知这事情才过了一夜,第二日她早起还没多久,就见福宁宫里的韩嬷嬷过来了。
韩嬷嬷因是太后身边的人,在宫中辈分极高,出来便代表着太后的面子,棠梨宫上下都是认真接待,静瑶也是客气的问道:“嬷嬷此时过来,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自打她有了身孕,地位可着实不同,韩嬷嬷脸上带着五分的笑意,又先同她问了安,这才道:“不瞒娘娘说,昨日娘娘就蛙鸣的事前去请示,太后娘娘原是一片慈悲心,哪知昨夜这太液池里蛙声愈加烦扰,竟吵得太后一夜难以入眠,奴婢眼瞧着她老人家辛苦,今日斗胆来请娘娘做主,不如早些安排人手,将太液池清理一下吧。”
静瑶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见还是这蛙鸣,顿时放下心来,淡淡笑道:“嬷嬷说的是,那本宫等会就吩咐下去。”说着又关问道:“太后昨夜没有休息好?那今日如何?要不要传御医看看?”
韩嬷嬷忙道:“娘娘请放心,今早太后多歇了一会儿,眼下已经好多了,御医每日都请平安脉,方才也开了些安神的药丸,暂无大碍的。”
静瑶点点头,“那就好,此事本宫记下了,这就着人去办,嬷嬷可叫太后放心,本宫会发话下去,叫宫人们小心着不杀生,将清理出来的蛙投到郊外便是。”
韩嬷嬷忙说好,这才同她谢了恩,回了福宁宫。
方才倚波在旁默默垂首,表现恭敬,此时见人走远了,才同静瑶道:“枉你昨日好心关怀,她反过来训诫你,今天还不是一样受不了了?又叫自己的人来走一趟,何苦如此折腾啊!”
静瑶笑得无奈,“太后一向是这个性子,凡事爱教导人,既然没办法,咱们听着便是,随她怎么折腾,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顺着就成了,她老人家顺心了,咱们的日子才好过不是?”
她倒是看得开。倚波叹了口气,“你也太不容易了,摊上天底下最尊贵的婆婆,还这么难伺候。”
这是拿她当自己人才敢这么说,但此事静瑶也是有无法,半是玩笑着说,“大抵做了太后都会如此吧,不难伺候些,哪里显得出尊贵呢?”说着又看看倚波,意味深长的问道,“不知魏大夫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可好相处?”
倚波叹口气,“他母亲早逝,是跟着父亲长大的……”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把话一顿,红着脸道:“哎呀正说你呢,忽然提什么魏大夫啊,阿淳你不厚道!”
静瑶掩唇直笑,“我哪有不厚道?这明明在替你操心,问清楚了,才敢把你嫁过去啊,否则魏家若是有难缠婆婆,我说什么也不能把你嫁过去。”
此话一出,倚波的脸更红了,“什么嫁不嫁……阿淳你再这样我要出去了。”说着作势要走。
静瑶忙把她拦住,笑过后轻咳一声,终于说起正经事,“你找个人去传话吧,只是不知清太液池这种事,可还是司苑处负责?”
倚波道:“司苑处人少,恐怕一下子忙不过来,毕竟太液池那么大呢。”
静瑶想了想说,“那就再叫上直殿监,他们人手充足,着这两处一同去办。记得要叫他们下手轻些,我刚才可还跟韩嬷嬷表态了,万一失言,没准儿太后又要训诫了。”
倚波忙点头,“是,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办好。”说着便脚步轻快的出去行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静瑶:亲妈,你把我家汉子弄哪儿去了?两天不露面了。
作者:你家汉子立志要改变自己蠢萌的形象,目前正在忙大事,安了!
第八十七章
静瑶一人在殿里用了早膳,时候不久,又见倚波回来了。
静瑶随口问道:“都吩咐好了?”
倚波点头说,“话都传到了,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去办了。只是回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议论,说昨夜惠王府进了刺客,惠王遇刺受伤了呢。”
宇文铭遇刺?
闻言静瑶倒是一顿,“怎么回事?”
倚波摇摇头,“就是我走路的时候听太监们说的,具体如何,没听真切。”说着试探问她,“这事儿,该不会是陛下叫人做的吧?”
静瑶稍稍一想便直摇头说不可能,“陛下何至于用这种手段?”只是想杀这个人,实在不难,可宇文泓要的是将其连根铲除,叫世人无从置喙。
且宇文铭只是受了伤,又没死,这样的刺杀岂不成了打草惊蛇的无用功?皇帝才不会做这种事。
萧毓芸马上就要入惠王府了,听闻宇文铭为了她,把自己府中的妾室都清了,还真是诚意十足,这种当口,还有谁要去刺杀宇文铭呢?
静瑶想了想,说,“前几日陛下不是说咱们宫里的银耳莲子羹好吗,你等会儿叫小厨房做上一碗,放在冰釜里,等会儿午膳的时候,我给陛下送过去尝尝。”
倚波倒没她想的这么多,闻言忙点头,还发挥想象说,“这主意好,今儿天热,等会儿陛下忙完公事,及时喝上一口你送去的莲子羹,心里肯定美。”
静瑶笑笑,“那就快去吧,陛下若是觉得好喝,我一定说是你的功劳,多为你要份儿赏。”
倚波笑的开心,转身去了小厨房。
银耳莲子羹很快煮好,置凉后便放进了冰釜里,静瑶近来尤其怕热,殿里头的冰几乎没有断过。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168
等到临近中午,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她便将已经冰好了的甜汤放进食盒,提着去了乾明宫。
然而没想到来的有些不巧,宇文泓还在御书房里议事,福寿恭顺有加的接待了她,请她去暖阁里头稍候。
静瑶倒是觉得暖阁里头稍有些闷,这会儿并不太想过去。便还不若去乾明宫的后花园走走,今年开春的时候,她在莲池里埋了几颗莲子,现在正好过去瞧瞧,是否长出来了。
春萍便陪着她往后院中去,哪知还没走到莲池,却冷不丁的瞧见角落里跪着一个人,烈日暴晒之下,眼看着那副瘦弱的身板摇摇欲坠,就快晕过去了。
莫非又是哪个小太监做错了事在挨罚?静瑶忙过去看,靠近了却发现那模样十分熟悉……竟是春生。
“春生?”静瑶甚感意外,“怎么是你……是陛下罚你了?”
听见声音,原本快要晕过去的春生使劲抬了抬眼,看见是她,也有些惊讶,“贵仪娘娘……您怎么来了?”
眼见他连声音都虚弱起来,静瑶赶紧叫人去拿水,又问道:“是陛下叫你在此罚跪的?”
春生艰难的摇了摇头,“不是陛下,是春雨公公……奴才……”话才说了一半就顿了下来,嘴巴干的厉害,实在是发不出声音了。
静瑶听见不是皇帝罚的,心顿时放了一半,忙叫人把他扶去阴凉处歇息,又叫人给他喂了些水,等他稍稍缓和了一会儿,这才继续问道,“是春雨罚你在这里跪着的,他为何要罚你?”
春生浑身都被汗浸透了,此时脸色苍白,看起来着实受了罪,却也只是说,“今早陛下的茶没煮好,春雨公公许是挨了训,出来后便说是奴才没把茶炉看好,火烧得太旺,把茶煮苦了,就叫我来这跪着。”
静瑶一听,更是惊讶,“你已经跪了一整个上午了?”
春生默默点了点头。
静瑶叹了口气,又问,“那他叫你在这儿罚跪,里头的茶炉可怎么办?”
春生垂头说,“春雨公公好像另找了个人,方才他说往后要遣奴才去杂役房当苦差……”
听完这话,连一旁的春萍都气不过了,忍不住同静瑶说,“春雨也太过分了,他自己差事没当好,冲别人撒什么气啊,春生才多大,就叫他顶着日头跪这么久,若非刚才主子看见,他今日难不成要晒死在这儿?”
春萍一向是温柔的性子,眼下竟也如此愤愤不平了,静瑶心里的气就可想而知了,不过她没表现出来,只是安慰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别在这儿跪了,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先在房里歇会儿,我去问问春雨,看他怎么说。”
春生像是很害怕的样子,赶紧劝阻道:“娘娘不必为奴才心,等春雨公公气消了就好了,这等小事,实在不敢烦劳您……”
因为春雨总是欺负春生,静瑶上回也提醒过他,原以为他会有所敛,没料想却叫他恼羞成怒,反而愈加变本加厉起来。今日静瑶只是碰巧看见了,私下里春生还不知吃了他多少苦头呢,否则也不会如此害怕的模样了。
静瑶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他另找了旁人,那你也不必待在这儿了,杂役房太苦,你这样的身板儿恐怕撑不住,不如去棠梨宫吧,我那儿正好缺人,回头我同大总管提一提。”
春生却又是婉拒了,连连跟她磕头道:“谢娘娘恩德,可奴才笨手笨脚,去了只怕给您添乱。”
静瑶笑了笑,还想安抚他几句,却见福寿正往这里走来,待到近前,同她笑道:“贵仪娘娘,皇上打御书房出来了,正找您呢,请随奴才去东暖阁吧。”
静瑶颌首道好,又特意当着福寿的面,同春生交代说,“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快点回去歇息吧!好歹已经跪了半天,又不是什么大过错,怎么着都够了。”
这话不只是在嘱咐春生,更大的用意其实是在说给福寿听,而她话音落下,只见二总管当即就点头,“娘娘说的是,奴才回头就安排春生去歇息,春雨那小子素来是个仗势欺人的货色,做事没个轻重,回头奴才就教训他。”
静瑶颌首,跟福寿客气道,“那就辛苦二总管了。”说着便往暖阁去了,春生随着福寿在后头躬身相送,余光里瞥见她的裙角渐渐走远。
~~
静瑶到的时候,宇文泓才更了衣裳坐在桌前,正准备用午膳,一身圆领的竹青夏袍,看上去十分清爽,见到她来,舒展着眉眼招呼说,“来得正是时候,陪朕用膳可好?”
见到他就叫人心里一暖,静瑶同他行过礼,笑笑说,“臣妾已在自己宫里用过,实在吃不下去了。不过陛下倘若觉得闷,臣妾为您布菜可好?”
宇文铭语声和缓,也微笑道:“朕哪里敢劳动你?你过来,在身边坐着便好。”
静瑶便应了声好,乖乖坐去他的旁边。
暖阁里头当然也有冰釜,但宇文泓天生火气大,吃起饭来额上还是微微冒汗,静瑶见了,忙拿了扇子来亲自给他扇风。宫人们打扇子原本是常事,但眼见她如此,宇文泓倒有些不舍得了,说道,“这样多累?交给别人就好。”
静瑶却摇摇头,“不碍事的。”难得他为了天下废寝忘食,她为夫君打打扇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春雨一直负责御前侍膳,只要皇帝在乾明宫用膳,他必定要在一旁规矩候着,趁这打扇子的当口,静瑶无意间一瞥,正瞧见了他,心思一动,便主动同宇文泓提道:“说来自打臣妾去了棠梨宫,这御前司茶的担子就落在了春雨身上,他身兼两职,料想必定不得清闲,着实辛苦了。”
她冷不丁的提及春雨,料想是话里有话,宇文泓没有吱声,由着她自己发挥,一旁的春雨不知她是何意,一脸惶恐的同她道谢说,“娘娘实在高抬奴才了,有幸伺候陛下,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奴才甘之如饴。”
静瑶又笑了笑,道:“你不必太过谦虚,一个人操两份心,必定是要辛苦一些,”接着却话锋一转,“刚才陛下在御书房时,我去后头园子里转了转,不小心瞧见春生一个人跪在大太阳地里呢,也不知跪了多久,今日日头烈,我瞧见的时候啊,他差点厥过去,问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闻言春雨神色顿时一愣,而宇文泓却问道:“谁?”
静瑶同他解释说,“是茶房里看茶炉的小太监,名叫春生,不过十三四岁,人生的瘦小些,倒还算细心,从前臣妾为陛下煮茶,他便在旁老老实实看炉子,臣妾瞧着,人还算听话。”
宇文泓哦了一声。这宫里头人多,他又从不放心思在此,是以就算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也想不起来是谁。
只是听静瑶这么一说,他也有些好奇,又问道:“好端端的跪在太阳地里干什么?谁罚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169
他了?”
静瑶抬眼瞧了瞧春雨,只见他脸色一下惨白,又垂眸来回宇文泓的话,“听说是早上没看好炉子,叫火烧得太旺,害的春雨煮了苦茶,春雨叫他去院子里跪着的。”
宇文泓没说什么,静瑶却又看向春雨道,“其实差事上出了差错,当罚则罚是没错,只是他才这么小,不似大人身强体壮,论说就算炉子火大了些,煮茶的人也会自己掌握分寸,这么毒的日头底下,叫他一跪就是半天,会不会有些过重了?”
这下可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这是在替春生出头呢!
福鼎今日一直陪在御书房里头,倒并不知道这件事,此时瞅瞅春雨,心里头止不住嗤笑,明知道李贵仪有心护着春生,还总给春生使绊子,以为春生胆子小不敢告状,这回可好,叫人逮了个正着,陛下不吭声,就是由着李贵仪跟他算账的意思,活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春雨早已是汗如雨下,闻言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娘娘教训的是,这事儿实在是奴才疏忽了,原打算叫他跪上半个时辰就成,哪知奴才一忙起来就给忘了个干净,并非有意叫他跪这么久……这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
皇帝还在吃饭,在饭桌前这样,静瑶还怕影响他的食欲呢,便抬叫春雨起来,似笑非笑道:“你也言重了,原本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提什么该不该死,只是往后注意着些就成。”
春雨忙给她磕头,“谢贵仪娘娘。”
经过今次这般,估计春雨再也不敢寻春生的麻烦了,静瑶还有事要同宇文泓说,便点头叫他平身,春雨立起身来,老老实实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了。
宇文泓吃饭不拖沓,很快就吃的差不多了,静瑶此时叫春萍将莲子羹端了出来,奉至他手边,说,“食盒里的冰都化了,所幸还有些凉意,陛下还能喝得下去吗?”
宇文泓嗯了一声,故意逗她说,“可真是坏,明知冰化了还等到现在才拿出来。”
她好心来给他送甜羹,竟被说坏?静瑶抿抿唇,不服气的为自己辩解,“陛下忙了这么久还没用膳,肚子里早就空了,当然不能一下吃太凉的,臣妾等您吃完才拿出来,明明是一心为您好。”
宇文泓不过是在逗她,眼见她微微噘着唇,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想哄,又怕叫宫人们看到了笑话,只好赶紧端起碗来道:“朕当然能喝得下,来来来,尝尝看。”
屋里头众人眼见这二位正浓情蜜意,便都悄悄退出了门外。
屋里头清净,宇文泓转眼也把这莲子羹给喝完了。搁下碗,他趁四下无人,赶紧将人抱至腿上,问道:“今日到底专门是来送甜汤的,还是到朕这里来管闲事的?”
静瑶抿唇笑笑,笑过之后却道:“臣妾自然是来给陛下送甜汤的,只是方才听了一桩传言,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想来问问您。”
宇文泓嗯了一声,“说罢。”
静瑶神色肃敛起来,问道:“听闻惠王昨夜遇刺了?”
宇文泓也起笑来,点头说,“今早的确是接到了惠王府的上报,大约现下民间也是人尽皆知了。”
静瑶赶忙问,“陛下查过了吗?这可是实情?这个当口,谁会派人去刺杀他?”
她没傻到一上来就问是不是他自己做的,宇文泓觉得心内安慰不少,答说,“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唱的戏啊。”
静瑶心里一顿,联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大胆猜测道:“他莫不是又想给陛下栽赃?”
宇文泓没有否认,这显而易见。
静瑶真是打心眼里鄙夷,叹道:“这个人,用卑鄙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事大约不会影响他与萧毓芸的婚事吧?”
宇文泓倒是笑了一声,摇头说,“难说,毕竟两人的孩子没了,又闹得很不愉快,要决裂也说不定啊……”
静瑶一愣,“孩子……没了?”
宇文泓似笑非笑,没有答她,却也没有否认。
静瑶心里一紧,试探着问,“那,可是陛下做的?”
宇文泓不置可否,只是告诉她,“不必管是谁做的,你只要知道,这两个人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生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媳妇儿的汤真甜~~
静瑶:我家汉子的嘴真甜~~
皇桑撅起嘴:来,亲一个~~
福鼎猛咳:陛下,高冷,注意高冷……
--
第八十八章
因为知道有孕的妇人往往更容易心软,所以宇文泓此前并没打算告诉静瑶自己的打算。他不能叫宇文铭与萧毓芸生下孩子,否则,必定成为后患。
但静瑶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听了他的话,也能理解,只是沉默一下后,下意识的将手覆在自己微隆的小腹上,心内一时复杂难言。
宇文泓尝试着开导她,“并非朕想这样做,要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朕若不够狠心,就只会叫自己陷入被动。试想一下,北辽乃是虎狼之辈,屡屡烧杀抢夺我边境平民,大梁江山若是交给宇文铭,就等同开启大门迎接这个蛮族,到时候天下百姓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何谈什么安居乐业?”
他将手覆在她的手上,一同感受那隆起的曲线,又叹道:“朕不仅是天下的皇帝,还是你的夫君,孩子的父亲,如果朕不能自保,又何谈保护你们?”
这句话忽然叫静瑶忍不住眼眶温热,他说的是,他是天下的君王,也是她与孩子的依靠,她早已与他拴在一起了,此时不去考虑他的输赢,管旁的做什么?
她轻轻倾身,靠进他的怀中,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托付于他,轻声说,“是臣妾短浅了,不管怎么样,臣妾永远支持陛下。”
宇文泓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这是他的女人,全身心都属于自己,她凡事都为自己着想,一有什么消息,马上要来告知他。
他又温声说,“朕知道你是为朕着想,但不要太过着急,毕竟有了身子,还是要注意休息,有什么急事,可叫旁人来传话便是。”
静瑶点了点头,心间悄悄一动,试着说,“臣妾今日也是想念陛下了……这几日陛下早出晚归,臣妾已经好久没同您一道用晚膳了……”
其实有时候,确实还挺想他的,只是若要正儿八经的告白,总觉得羞于出口,只能这样不经意间一提。看似随意,说的确为实实在在的真心话。
宇文泓垂眸看去,她妩媚的面庞尽眼底,心间一时温情泛滥,他在她耳边道:“留下来,陪朕一起歇晌吧。”
静瑶却是一怔,留下来……
他满眼的都是某种危险的信号,她可不是猜不出倘若留下来,会遭遇什么,只怕歇着歇着,就要歇到晚上去了……
她忙从他怀中抽离,匆忙道:“时候不早,陛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170
下该歇着了,臣妾告退。”
怀中骤然落空,这怎么成,宇文泓立刻上前紧追,又将她拉进怀里,静瑶还想挣脱,他急忙道,“不要乱动,小心孩子。”
这果然捏到了她的软肋,当即乖顺下来,眼见他凑上来就要亲,她忙伸手挡住那薄唇,急道:“陛下,现在是白天……”
他颇感无奈,“白天还不许亲亲么?”见她凝起眉,只好保证道,“朕就亲一下,不干别的。”
可怜他堂堂皇帝,静瑶只好妥协道,“陛下说话算话。”
他挑眉,“当然。”说着赶紧低下头,将人好一通啃。
直到险些不能自持,他才意犹未尽的将人放开,静瑶此时已是面若桃花,怕他反悔,赶紧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这下可真是非走不可了,她理理裙角,同他施礼,“臣妾告退。”说着便急往那门口去。
1...5152535455...8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