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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桌边侍膳的倚波忙尊了声是,从冰釜里新取了一碗莲子羹恭敬放在他面前,宇文泓试着尝了一口,不由得眼睛一亮,同静瑶道:“难怪你喝的这么香,果然是不错。”
静瑶闻言故意打趣他,“陛下从前可是太挑食了,这么寻常的饮品,您难道是头一次喝?”
宇文泓小时候的确是有些挑食,只是从前除过自己的母后,从来没人敢指出来而已,长大后封王称帝,就更没人敢说,毕竟一国之君,想吃什么还不都是随便?
不过现在被静瑶这般轻松的调笑,他也没当回事,微微挑眉说,“朕身为男子,整天喝这个,岂不叫人笑话?”
任谁可都听出来他在嘴硬了,可不敢有什么表情,唯有静瑶敢抿唇笑笑。
这殿中一片和谐,福鼎在旁眼看着皇帝紧绷了一天的面色此时和缓下来,心里也觉得舒畅,不经意间抬眼,发现院门外正有人进来,却是一名羽林卫,转头瞧见陛下正笑语晏晏,便悄悄躬身退出了殿外。
与来人交谈过后,福鼎又回到殿中,悄悄同皇帝耳语几句,而后就见皇帝神色一顿,问道:“消息确切?”
福鼎躬身答,“是展风亲眼所见。”
展风是自己的暗卫心腹,宇文泓便放下心来,点头道,“传枢密使与殿前指挥使觐见。”
福鼎忙应声前去,而静瑶听了他的话,心间确实悄悄一顿,枢密使,殿前指挥使,这可都是武将,他此时急召武将进宫,可是有什么大事?
宇文泓的晚膳吃的差不多了,随手将筷子搁下,便要起身,挪了两步后忽然想起这是在棠梨宫,忙回神看她,“朕有些急事,要回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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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等会儿若是晚了,你可先睡,不必等朕。”
静瑶忙点头遵是,想了想,问道:“陛下,不要紧吧?”
宇文泓瞧见她的神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才的情景叫她紧张了,他淡笑道:“没什么,不必担心。”
时间不容耽搁,他说完,便抬脚迈出了殿门,乘上御辇,往乾明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鉴于泥萌总说朕蠢,所以朕今天不想跟泥萌嗦话
小包子:粑粑……
皇桑:哦我滴崽,粑粑来了~~
第八十五章
宇文泓说的不错,果然这一夜他再没来过。
虽然走之前他说了叫她不用担心,但静瑶仍然忍不住在心里猜测,他连夜急召武将到底要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要跟北辽打仗了?
就这么迷迷糊糊又忧心忡忡的挨了一晚,第二日早起,面对着镜中明晃晃的那两个黑眼圈,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春萍为她梳着头,瞧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得在旁劝道,“这太液池里的蛙叫实在是吵,娘娘昨夜可是没有睡好?白天若是没什么要事,补补觉吧。”
静瑶摇了摇头,“罢了,白日就做白日该做的,觉还是留着晚上去睡吧。”说着想起一事,便吩咐道:“等会儿去福宁宫看看,今年雨水丰盈,太液池的蛙鸣的确是比较聒噪,不知太后有没有受影响?”
自打淑妃被降了位,这协理宫务的事可就落在她自己身上了,大事上虽然仍做不了主,这小事多操操心总是没错的。没办法,有个权重又尊贵还特别挑人的婆婆,自己更是要将姿态放低些不是?
春萍应了声是,因听见主子说要去乾明宫,便特意给她梳了个庄重的发髻,主子姿色实在难掩,有孕也不曾减半分,若是梳得随意些,更显妩媚,得太后看了又要挑理。
而因要去给太后请安,这早上的时间可就不比往常松缓了,梳完妆后静瑶刻意加快用早膳,随后趁着时间还早,便去了福宁宫。
哪知等到了福宁宫跟太后说明来意,太后却半阖着眼皮教训她,“年纪轻轻的还怀着孩子,平白造这些杀孽做什么?蛙鸣再聒噪,那也是一条条的性命,咱们人住的舒坦,还不许它们好好活着?”
静瑶一愣,顿觉自己今日来的多余,只得躬身同太后赔罪,“是臣妾欠考虑,惹娘娘生气了。”
太后嗯了一声,“好好回宫养胎去吧,操这些闲心,没得拖累孩子。”
静瑶只得遵是,乖乖跟她告退,回了棠梨宫。
~~
在萧毓芸身边守了一夜,最终却仍被告知她滑了胎,宇文铭再也掩饰不住脸上密布的乌云。
他却并非再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心疼。毕竟那是走投无路的一招,若非两人的婚事初时遇了阻,他才不会叫萧毓芸怀上自己的种,令他愤怒的乃是他心策划,甚至给她用了药,却没料到现在就这样败了,还不到两个月,这胎居然就掉了。
虽然在他原来的计划里,只要成了事,这孩子根本不会叫萧毓芸生下来,但现在时机未到这胎就掉了,一切岂不成了无用功?
但生气的并非他一人,萧毓芸此时更加愤怒。
这孩子虽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然而这才不到两个月,好不容易酿酿起来的期盼就落了空,她的失望可想而知。
打从疼痛中缓过来后,萧毓芸就开始大发雷霆,不止手边的东西,就连屋里头的物件,只要能砸的,都没逃离噩运。
脾气发过一阵,她蜷在床上掩面痛哭,这时候听见门响,宇文铭进来了。
萧毓芸看清是他,不由得冷笑问道,“你来做什么?孩子没了,可合你的心意?”
宇文铭心间一顿,莫不是被她看穿了打算?
但现在虽然孩子没了,萧毓芸还是该尽量挽留,所以宇文铭依然要演戏,皱眉对她说,“阿芸,你为何这样说?这是我的骨肉,我一样爱他,现在他没了,我跟你一样痛啊!”
萧毓芸却似乎不怎么信他,咬牙道,“你会痛?若不是你的那个好女儿,我的孩子哪里会这样离开?”
他的女儿?
宇文铭一怔,忙问道,“你在说什么?这与慧怡有何关系?她还那么小……”
话未说完,萧毓芸打断道:“没关系?她前日给了我那个香囊,我还满怀欣喜带在身上,今日孩子就没了,你敢说这跟她没关系?呵,好个小丫头,真是随了她的生母,竟这般阴毒……”
萧毓芸话说到此,宇文铭直觉脑间轰然一声,慧怡,怎么可能是慧怡,她才六岁,还是个孩子啊……
但萧毓芸言之凿凿,又叫他不敢掉以轻心,他忙道:“那个香囊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萧毓芸并不理他,他只好看向屋里的婢女,厉声问道:“东西在哪儿?”
他面上狰狞,婢女吓得一哆嗦,忙将那香囊找了出来,萧毓芸见他不肯相信,冷笑着叫来大夫,叫当着他的面再度查验,而后果然就见,那大夫向他禀报称,香囊的香料里有麝香,此物很容易导致孕妇滑胎。
这可犹如晴天霹雳,叫宇文铭一下无言,这香囊的确是慧怡做的,可她的女儿会有这般阴毒的心思吗?
他脸色难看,只得对萧毓芸说,“此事有可疑之处,你先莫急,带我回府查过,一定会给你说法。”
萧毓芸只是咬牙道:“不管是谁害了我的孩子,我定要叫她粉身碎骨,拿命来赔!”
宇文铭不置可否,只是大步出了房门,疾马赶回自己的王府。
他一路异常心神烦躁,一进王府,立刻把慧怡叫到跟前来,神色严肃的问道,“慧怡,告诉父王,送给长公主的那个香囊,除了你自己,可还经过别人的手?”
慧怡乖乖点头,“回父王,香囊的皮是我缝的,香料是乳母帮我选的。”
宇文铭紧盯着慧怡的眼睛,见女儿眸子清澈,根本不似在撒谎的模样,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他就知道,怎么可能是慧怡?那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女儿,她才六岁,怎么会想到去害人?
宇文铭脸上松缓了一些,同女儿说,“爹知道了,慧怡乖,先去用早饭吧,把乳母叫来,爹要问她些事情。”
慧怡点点头,却又有些犹疑,问道:“父王,我的乳母没有做坏事,您不要罚她。”
小姑娘见父王神情严肃,看上去很是吓人,所以隐约觉得,父王找乳母大约没什么好事,现在母亲见不到,打小陪自己长大的乳母可是唯一的依赖了,她不想失去乳母。
宇文铭将女儿的担忧看在眼中,却只是微微一笑,“放心,父王心中有数。”
慧怡只好点点头,被丫鬟领着下去吃早饭了,而紧接着,乳母戴氏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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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了房中。
戴氏是个乡下女人,从惠仪降生就在王府中照顾,平素胆小柔顺,早先府中原有三个乳母,张恩珠正是看重她的老实,才一直将她留下来。
戴氏见宇文铭脸色不对,心中甚是惶恐,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宇文铭寒着脸问道,“那香囊里的东西,是你替郡主放的?”
戴氏老实点头,“回王爷的话,是奴婢放的。”
她倒坦荡承认了!宇文铭继续问道:“那里面都放了些什么?”
戴氏老实回答说,“有苍术、合欢、佩兰、香附、薄荷,还有一点麝香。”
听见那两个字,宇文铭眸色顿时一凝,琛声问道:“为何要有麝香?”
戴氏原就一头雾水,此时见他这般反应,吓得连声音都抖了起来,赶忙道,“回,回王爷,麝香有开窍醒神的功用,寻常香囊里都会用到,奴婢并不知有何不妥……”。
是的,若对寻常人而言,麝香实在是一味寻常香料,可对于孕妇来说,却不能常接触,否则就有滑胎的危险,宇文铭并不确定,这乳母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故意在给萧毓芸的香囊里头加了麝香……
作为同样自小失去母亲的人,宇文铭何尝不懂女儿对乳母的依恋,但此次当真是戴氏坏了自己的事,他没有心软的余地。
加之现在戴氏是不是故意都已经不重要了,宇文铭自认为找到了罪魁祸首,遂向房中等候的木青发话,“拉下去。”
木青点头尊是,上前几步,将戴氏拖出房去。
~~
眼看着从早上到中午,乳母竟一直没有回来,慧怡终于等的着急了,催促大丫鬟白霜说,“你去看看,乳母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我父王罚她了?”
白霜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今早亲眼看到王爷的神情,她在王府里待了多年,自然能猜到戴氏大约是有去无回了,只得安慰慧怡道:“郡主放心吧,没准儿戴乳母出去跑腿儿了,地方远一时回不来,您别着急,先把午饭吃了好吗?”
自从去年冬至那一场大火,家中的气氛就已经不对了,慧怡虽小,但身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由得敏感许多,加之早上父王问话时她就已经感觉异常,眼下戴氏一直又不回来,她终于开始烦躁,一把打翻了白霜手里的饭碗,跺脚道:“你去不去找我的乳母?你不去我去!”
说着竟独自开始往外走。
白霜一看郡主发了脾气,只得赶紧跟上哄劝,然而慧怡人虽小,腿脚却很快,很快就到了宇文铭的前院。
但此时宇文铭根本不在府中,在查到是戴氏在香料里头放了麝香之后,他就又回了萧毓芸身边去做解释了。
慧怡觉得一定是父王把戴氏怎么了,此时早已急出了一脸泪,院里留着看家的昌贺见到小人儿这副模样,赶紧迎了出来,着急道:“郡主怎么忽然哭成这样了,谁惹您生气啦?”
慧怡因为一路着急跑来,此时正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加之心里又着急,呜咽着说,“我要乳母,我要乳母,父王把我乳母怎么了……”
昌贺一直跟在宇文铭身边,心里很清楚戴氏的下落,此时只得哄道:“郡主不哭,不哭啊,是这样的,戴乳母家里有急事,早上王爷已经派人把她送回老家了,您别着急,管家已经给您找新的乳母去了,一会儿就能到。”
慧怡一听昌贺这样说,哭的就更加厉害了,“你们骗人,乳母说过她不会丢下我的,一定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一定是你们……”
母亲不在,最依赖的乳母也忽然不见了,小人儿忽然绝望起来,开始使劲的嚎哭,宇文铭又不在府中,戴氏也没了,如今满府的下人,竟然无人能把小姑娘给哄好。
哭声远远地传到了清心斋,那眼光呆滞的妇人忽然一顿,侧耳听了一会儿,问身边人,“谁家孩子在哭?”
张恩珠竟连女儿的哭声都分辨不出来了?苟嬷嬷心里酸涩无比,试着提醒道,“娘娘,那是慧怡郡主在哭啊,您还记得吗?慧怡郡主,您的女儿啊……”
随着那哭声越来越清晰,这句话似乎也起了效果,只见张恩珠愣了愣,问道:“慧怡?我的女儿?”
苟嬷嬷眼中泛出泪来,忙点头说,“对啊,您的女儿,您还记得吗?”
或许真的因为母女连心,渐渐地,只见张恩珠也开始流泪,红着眼眶说,“慧怡,我的女儿,慧怡……”她呜咽起来,那哭声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嘶吼,不住地唤着女儿的名字,“慧怡……慧怡……”
那哭声渐渐飘远,直至飘到了小姑娘的耳朵里。
听见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慧怡先是顿了顿,紧接着却忽然朝那声音的来源跑去,嘴里还跟着大喊,“母亲,娘……”
她听得出来,那是许久未见的张恩珠,原来母亲一直在府中!
这可不得了,一见慧怡往清心斋跑,众人顿时都慌了神,急忙追了过去,然而小姑娘腿脚麻利,等下人们追上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到了清心斋的门前。
大门上挂着锁,可里面却清晰的传来母亲的声音,慧怡心里着急,只得扒着那门缝哭喊,“母亲,母亲,你在里面吗?我是慧怡,你开开门,看看我……”
清心斋里除过苟嬷嬷,还有其他人看守,有宇文铭的话,谁都不敢叫张恩珠与慧怡见面。
慧怡见母亲不出来,心里愈加着急,只得趴在门上痛哭,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呜咽道,“母亲,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父王好坏,他什么都听那个女人的,他都不疼我了,他把乳母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好想乳母……”
门外面是慧怡,门里头是张恩珠,母女俩隔着一道大门痛哭,还不得见面,好一副凄惨画面。
眼见事情变成这般模样,跟着慧怡一同出来的白霜急着跟昌贺道:“公公,这样不成啊,王爷说过不叫郡主与王妃见面的,现在这般样子,若是叫王爷知道,咱们可都要没命啊!”
昌贺何尝不知这一点,此时忙招呼人上来抱慧怡,这回不管小姑娘如何使厉害,都得将她带走才成。
慧怡毕竟是个小孩子,两三个大人一起上阵,再是踢打撒泼也是无用,很快,就被人从清心斋前抱走了。
慧怡自然是不愿意的,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挣扎,耳听得女儿哭的愈加激烈,张恩珠也是急了,想要上前,却被看守的几个婆子拦住,无奈之下,只得就这样听着女儿的声音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慧怡还是个孩子,哪里有那么狠毒?只不过是凑巧了……小仙女们多心了~~
静瑶:忽然发现我家汉子不仅蠢萌还腹黑啊,多么纠结矛盾的人格!
皇桑:哪里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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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正值惹人爱!
第八十六章
而此时对家中之事浑然不觉的宇文铭,也正受着萧毓芸的冷脸。
他按捺下烦躁,使出最后的耐心来同萧毓芸解释,“阿芸,我已经查清楚了,那罪魁祸首也已经处理,你还要我怎么做呢?慧怡她只是个孩子,她为你缝香囊是真心实意,她只有六岁,岂会生出害人的心思?”
萧毓芸却半点都不信,冷声道:“六岁?我六岁的时候已经替我母后除了压在她头上的贵妃,你以为六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呵,这些话你大可拿去唬别人,但休想来打发我!”她咬咬牙,“要你怎么做?一命抵一命,我的孩子没了,害他的人岂能在这世上苟活?”
她目中露出凶狠的光,这叫宇文铭一顿,这个女人竟如此可怕,如此不可理喻!
一命抵一命?这是要叫他拿慧怡来抵那个还不到两个月的胎儿?
宇文铭纵然再刻意低姿态,此时也无法再容忍她的无理要求,声音渐渐冷了下来,道:“本王还没有到那等是非不分的地步,不需要别人来教着行事。这件事,我说了真相已经查明,根本不关慧怡的事。那麝香本就是常见香料,香囊里放一些也属正常,再说你有孕的事,到现在外界根本无人知晓,别人又怎知麝香会致使你滑胎?慧怡从小就依恋她的乳母,但我为了你,也狠心把她处置了。”
说着想起她方才的恶意揣测,他愈加生气起来,一字一顿道:“你是你,慧怡是慧怡,她从小单纯善良,同你不一样。孩子没了,我也一样伤心,可慧怡也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如此逼我?”
这话叫萧毓芸怒极反笑,“五郎可是用不到我了?现在就将你我分得如此清楚?你可还记得你在床笫间说过的那些话?可还记得求我留下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您不要忘了,我还没有入你的王府!”
说着她语声一停,而后同样一字一顿的问他,“我现在就要你一句准话,肯不肯为我的孩子报仇?”
宇文铭暗自攥拳,她还是在逼他,她胡搅蛮缠,竟要逼他舍弃慧怡?
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付出了静瑶,难不成要连无辜的慧怡也搭进去?
萧毓芸此时紧盯着他,只在等他的表态,这个男人究竟重不重视自己,现在孩子没了,她究竟还值不值得留下来,全看此时。
房中沉默一会儿,然宇文铭却还是叫她失望了,只见他冷笑一声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实在抱歉,我做不出你想要的事。自我与你在一起,事事没有叫你失望,你实在无需以此考验我的真心,但你若要就此刻意生事,就休怪我不能奉陪了。”说完,神色复杂的转身踏出门外。
而他身后,落了空的萧毓芸却失望之极,拿起身边的物件朝他扔去,却被那门框挡住,门外的婢女听见动静赶紧冲进来安抚她,然根本无济于事。
萧毓芸泪流满面,直冲那往外走的背影喊道:“你有种!宇文铭,你今日踏出门去,从此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
那凄厉的声音传出去老远,宇文铭却不曾回头,走出庭院后径直上了马车,随后一声令下,回了自己的王府。
如此来回折腾几次,宇文铭回到家中时已是下午,慧怡哭了大半天,此时已是累及,终于睡了过去,是以王府里很是安静。
下人们害怕担责,不敢告诉他慧怡去找张恩珠的事,而他自然也无从知晓了。
好不容易想方设法的叫萧毓芸怀上自己的种,没成想竟会忽然没了,他不可能沦丧到不顾自己的女儿,因此,现在与萧毓芸也已是濒临决裂……
事情忽然变得如此棘手,真叫他心烦意乱。
宇文铭枯坐在书房,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外面的日头渐渐陨落,房中终于黑暗下来。
有侍者悄悄进来为他掌了灯,瞧见他眉头紧锁,又悄悄退了出去,房间里依旧安静一片。直到隐约的从后院传来了哭声,似乎是慧怡,宇文铭终于回了神。
对了,早上忽然将戴氏带走,一直没有给女儿交代,宇文铭叹了口气,起身,打算去后院看望女儿。
他出了前院,往慧怡所在的院子走去,夜幕落下,周遭已是一片灯火闪烁,然相较于从前,这府中还是冷清了许多。
现今府里除了那个不能休弃的疯婆子张恩珠和寻常的丫鬟,已经没有女眷了,为了迎娶萧毓芸,他早将妾室清空。他为了这个女人,或者说,为了与北辽结盟,失去了静瑶,现在她居然还妄图令他做出牲畜都不会做的事……
周遭虽是酷暑,宇文铭心中却阴寒至极,他方才想的清楚,若萧毓芸此番真与自己决裂,那就休怪自己无情,反正现如今他已然被逼在了悬崖边缘,大不了就将那一招提前使出……
耳边忽然间传来脚步声,将他的思绪打乱,他猛地回头,瞧见一张可怖的脸。
张恩珠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居然还举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你……”宇文铭顿时一时惊叫,然话音还未落下,却见那女人对自己举起了匕首。
他慌忙撤身想躲,但张恩珠意图明显,且使了很大的力气,她手中的匕首快速落下,还是划过了他的前襟。
胸前顿时一顿凉意,而后是钻心的疼痛,宇文铭惊讶的低头去瞧,就见血将前襟浸透,且还在迅速蔓延。
他瞬间暴怒起来,立刻唤人,“来人……”
然而话音未落,张恩珠却又朝自己扑来,嘴里还在喊着,“你这个畜生,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此时正在府中花园,已属后院的范围,侍卫过来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短时间内,他只能自保。
他虽不是武将,但堂堂男子,对付一个女人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他试着往后躲了几步,待抽出身来,再去夺张恩珠的匕首,哪知张恩珠今日疯上加疯,连眼珠几乎都要红起来,一个劲儿的朝他狂刺,很不好对付。
眼瞧身后是荷塘,他忽然心生一计,将人往那荷塘边引,张恩珠一心想要杀他,果真中了计,紧跟着他一步不放,而宇文铭等眼看来到水边之时故意微微滞身,就见她果然又举起了匕首。
而就在她倾尽全力落下的瞬间,宇文铭却是一个侧身,又使出力气将她一推,就见她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直直向那水面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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