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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无可奈何?他这样说,莫不是要答应他?静瑶心里一紧,赶紧谏言道,“他们一旦结了亲,生下孩子,就成了牢不可摧的联盟,到时候外忧内患,岂不艰难?”
只听宇文泓点头道,“所以这个亲不能结,孩子也不能生。”
他是有什么法子了吗?静瑶愣了愣,试着问道,“陛下是说……”
可宇文泓并未告诉她,只是拍拍她的肩,道,“这件事不必多想,朕自有办法,段二说过,孕妇切忌心思过重,否则对孩子不好。”
他说他自有办法,还不叫她多想,静瑶只得轻抚着肚子同他说,“臣妾遵命。”
此时他半倚在榻上,而她则跪坐在他眼前,他抬眼看向她,床头宫灯映照下,她肤色白皙,愈发的水嫩,夏天的寝衣薄透,轻便的罗纱裙下,她的曲线若隐若现。
近来他忙,有时候夜里晚了,也会独自歇在乾明宫,譬如昨夜与前夜,其实就已经接连两晚没有过来了。
虽然明明只有两晚,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已是很久?
他总觉得今夜的她有些不太一样,一双美眸水汪汪,像极了当初梦中大胆来亲他的模样。
“天晚了,歇着吧。”
面前传来男人的声音,她嗯了一声,见他朝自己伸手,便顺势躺了过去。温香扑面软玉入怀,顷刻间惹得他喉头一紧。
他亲亲她的鬓发,又抚了抚她的肚子,问道:“多久了?快三个月了吧?”
静瑶轻轻应了一声,“今天刚好三个月。”
嗯,他眉间一动,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择日不如撞日……
仿佛有了许可,胆子就大了起来,心间的**压抑不住,如山泉一般,开始细细流淌。
他从背后拥着她,那发香钻进鼻子里,叫他欲罢不能。他问道,“阿淳……那朕能不能……”说话间动动腰间,意图明显。
只这么蜻蜓点水的一下,就叫人心间禁不住的直颤,她红着脸,叫了声“陛下……”
话音刚落,颈间就有温热的吻,密密得落了下来。
~~
入夏以后,因京城炎热,许多大户人家都会在城郊庄园里避暑。
自打被宇文泓撤了差事后,宇文铭明面上又成了闲王,想着前阵子忙着料理别的事,一直没顾上女儿,遂抽了几日闲暇,带着慧怡来到他自己的庄子上。
离开了人口稠密的城中,总算清凉许多。
而此行除过下人,便只有他跟女儿了。为了萧毓芸,后院那些妾室他早已经打发了,张恩珠既然暂时动不得,便叫她依然圈着,左右只要不叫慧怡见到,她生与死便没什么区别,慧怡还小,等时间一长,就会将母亲淡忘的。
自打张恩珠疯后,慧怡一直闷闷不乐,直到今日听说要出门玩,脸上才总算有了些笑容,或许因为心中愧疚,宇文铭特意与女儿同乘一辆马车,小姑娘眼看着一路上与王府完全不同的景色,连话都格外多了起来。
慧怡歪着头问道:“父王,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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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有什么好玩的?”
大约觉得胜券在握,宇文铭此时心情也放松不少,缓声同女儿道:“那里有山有水,视野开阔,与咱们家中的人造景观不同,自然清新。”
这样介绍似乎有些笼统,小姑娘觉得听不太懂,索性又问道:“我听乳母说有鸡鸭鹅,还有牛羊,是真的吗?”
宇文铭不由得一笑,“的确都有,慧怡喜欢这些吗?”
小姑娘连连点头,眨着眼睛充满期待。
纵然这些都是乡间寻常可见的动物,然对于从小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小人儿来说,却很是稀罕,小姑娘从前听乳母提过,鸭子比鸳鸯大好多,而鹅的个头更大,不仅叫声响亮如牛,还很凶悍,甚至能像狗一样看家护院……
在见不到母亲的日子里,这些新鲜的趣闻就成了安抚小姑娘最好的法子,慧怡反复听着乳母口中的这些动物,却极少见它们的样子,只能在脑间自己勾画,当然充满好奇。
眼瞧着女儿亮晶晶的眸子,宇文铭却不由得想到另一个人。
当初静瑶初来京城时也对一切充满好奇,每当带她外出,她也总是充满期待,那双如水的眼眸就如同现在的慧怡一样闪烁。
只是一转眼,她已经走了半年多了……
有的时候夜里睡不着,他闭上眼,就觉得她的身影还近在眼前,然而当伸手想触,却发现身边只有无边的黑暗,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甚至从来没有梦到过她,他知道,她一定是恨透了自己。
原以为这世上的女人几乎唾手可得,失去后才发现无人能及得上她,那些妾室说遣就能遣,就连萧毓芸,只等自己完成大业之后,随时也可以扔,但自从去年冬至那夜后,这颗心从此空了一块,怕是再也补不上了。
所以他只能一心放在自己想要的那个位子上,连静瑶都舍弃了,这个皇位必须是自己的。
难得女儿今日乖乖依偎在身边,宇文铭摸了摸慧怡的发顶,望向车外的阳光,眸中却透出冷意。
~~
庄子在京城东郊,离惠王府的路程并不算近,然而为了避阴凉,他们一大早就出门,终于在中午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宇文铭带着慧怡下了马车,庄子上的下人们早已等候在此,赶紧恭敬的向父女俩行了礼,慧怡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果真一派田园气息,与王府迥然不同,立刻欢快的像只百灵鸟,要拉着乳母到处去看。
宇文铭眼见女儿高兴,心里也觉得欣慰,然他们到后还没多久,却见庄子上的管家过来通报,说门外来了另一驾马车,车上人自称是他的贵客,还递了样东西给他过目。
宇文铭一怔,瞧了瞧管家递过来的东西,心间了然了,心间虽有些不悦,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也立刻亲自去门外迎接。
见他到来,那车帘方被撩开,而后就见萧毓芸从上面悠悠下来,见到他后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嗔怨,问道:“我不请自来,五郎是不是不高兴?”
宇文铭面上一副煞是惊喜的样子,赶忙道:“这是什么话?我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又赶紧做解释,“慧怡嫌城中闷热,我原打算带她来此小住几日,怕你路上颠簸劳累,便没敢去惊动你。如果早知你想来,我一定亲自去接你。”
萧毓芸见他态度殷勤,心里终于稍稍舒服了些,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这里就是你的庄子?”
宇文铭也回以微笑,“正是,这里坏境还可,安静恬淡,正合适养胎,你若是喜欢,不妨在此多住几日。”
这叫远离故土的萧毓芸总算舒服许多,点头说,“你若愿意在此陪我,倒也不错。”
宇文铭闻声道,“当然愿意。”说着牵起她的手,进到庄子里面。
这庄子很大,且背山面水,藏着许多乐趣,慧怡在乳母丫鬟的陪同下只是先大致看了一圈,就已经高兴的不得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船夫给她折的新鲜莲蓬。
而此时的茶室里,萧毓芸正在同宇文铭说话。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孩子清脆的声音,在问那值守的人,“我父王在里面吗?”
萧毓芸不禁眉间一动,看向宇文铭,“这是你的女儿?”
原本是想晚些时候再叫两人相见,但今日萧毓芸不请自来,慧怡就不得要见到她了。
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想来提前些应是无妨,宇文铭同萧毓芸道:“正是,难得你们都在,我叫她进来同你问好如何?”
萧毓芸也自知是要做人家继母的人,便点头道,“好啊,我还特意叫人备了些小玩意儿,正是要送给她的。”
宇文铭便点了点头,朝门外吩咐,“请郡主进来。”
须臾,就见小姑娘被乳母领进来了。
慧怡怀里抱着几支新鲜莲蓬。一进门就高兴的说,“父王,这是我刚从湖里采的,请您尝尝鲜……”话末声音却骤然变得极小,因为小姑娘发现,原来屋里还有别人,是个很陌生的女子。
见小姑娘满眼警惕得盯着萧毓芸,宇文铭忙咳了一声,为她介绍说,“慧怡,这位是北辽的长公主,来,过来见礼。”
听清父王说的是什么,慧怡小小的心间顿时一惊,瞧萧毓芸的眼神中就更加充满了防备。
萧毓芸不是没看懂小姑娘的眼神,但宇文铭就在身边,为了不落下话柄,她只好亲切笑道:“慧怡,姨母早听说过你的闺名,很是喜欢你,知道今天来见你,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你想不想来看看?”
此时宇文铭也趁机在旁又道:“慧怡,快来,不要失了礼数。”
慧怡只好上前几步,对着萧毓芸弯了弯膝盖,道:“见过长公主。”
但是说完,仍然躲去了乳母的身旁,似乎对萧毓芸的礼物不感兴趣。
萧毓芸没当过娘,平素不了解小孩子,此时见慧怡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有些不悦,怎么,难道她是什么夜叉不成,竟叫这小孩子如此不喜?
萧毓芸脸上的笑意渐渐僵住,宇文铭的脸色也冷了一些,慧怡今日怎么了?平素明明很乖巧的孩子,今日竟然这样失礼起来,论说她与萧毓芸今日才是头一回见面,怎得会有这么明显的抵触?
乳母戴氏见王爷的脸色隐约不对了,斟酌了一下,大胆牵着慧怡向前,从旁圆道:“郡主长大了,愈发害羞了,请长公主见谅。”说着又提醒慧怡,“郡主,长公主说给您带了礼物呢,您不想看看吗?”边说边悄悄给慧怡使眼色。
张恩珠从前一向身子不好,慧怡其实自小到大多数时间,都是跟戴氏在一起,尤其这几个月来无法见到生母,小姑娘就愈发依恋起乳母来,此时眼见乳母发话,且还向自己使眼色,只好顺从下来,往前凑了凑,又同萧毓芸道,“谢谢您的礼物。”
萧毓芸总算有了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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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扬扬手叫婢女将一套致的弓箭送到慧怡手上,假意和颜道:“这是北辽宫廷技师特意制作的,北辽的公主王子们先从小便是人手一件,现在我送你一套,希望你能喜欢,可好?”
慧怡身为大梁的郡主,接触的都是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可是从未见过这种物件,犹豫着不敢接,戴氏无奈,只好伸手替她接了过来,带着她给萧毓芸再度道谢,“谢过公主美意。”
萧毓芸点点头,一时没再多说什么,而宇文铭瞧见慧怡满脸得不情愿,只好差遣戴氏,“郡主坐了一路马车,大约累了,带她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好好歇一歇吧。”
戴氏不敢违背,忙遵声是,牵着慧怡的手出了茶室。
小姑娘出了房间,更加不必遮掩脸色,一路撅着嘴,很是不高兴的样子,而等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外人的时候,这才拉拉戴氏的衣袖,悄声问道:“嬷嬷,那个女人是北辽公主吗?”
戴氏点点头,回答她,“奴婢方才也是听王爷这样说的。”
只见慧怡眉头越皱越深,“那就是她害我娘病的吗?她们都说,是父王要娶她当王妃,我母亲才气病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不要担心,一切有朕,好好养胎就成。
包子:……肿么觉得粑粑画风变了~~
皇桑:崽,你爹决定不再卖萌装蠢,重走高冷路线。
包子:哇塞,粑粑好酷!!!
第八十四章
虽然眼下屋子里没有别人,但听见慧怡这样问,戴氏还是吓了一跳,慌忙看看四周,一脸紧张的同小姑娘说,“郡主,这话可不好再说了,王爷若是听到必会生气的。”
乳母没有否认,小姑娘便全当这是真的了,眼睛眨了两下,豆大的泪珠子就接连跌了下来,抽泣着说,“我不要父王娶她,她是个坏女人,我不喜欢她……”
戴氏看得心疼不已,忙拿帕子给小姑娘擦泪,叹息着说,“郡主不哭,不哭啊……这都是大人的事,咱们管不了的……您放心,无论怎么样,您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王爷还是疼您的,不哭啊……”
然而这点无力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作用,小姑娘愈加伤心起来,扑在乳母怀中呜咽,“嬷嬷,我想我母亲……父王好坏,我不喜欢他们……”
小人儿哭起来顾不了许多,心里想什么就都说出来了,但这可把戴氏吓得够呛,只得使劲哄,“郡主别哭,奴婢陪着您,奴婢会一直陪着您的,别哭别哭,等会儿奴婢陪您去看捞鱼好不好?”
可看样子慧怡是真的伤了心,便是乳母这样哄她,也根本不起作用,一直哭到睡着,房中才安静下来。
然却说那边的茶室里,萧毓芸的面色也并不好看。
原本是想跟宇文铭的女儿好好相处,没想到这第一面就受了冷遇,萧毓芸好歹也是娇生贵养的一国公主,平时只有别人奉承自己的份儿,这下子遇了冷脸,可想而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宇文铭察言观色,在旁试着缓和,“阿芸,慧怡平素娇惯了些,今日有些失礼,但念在她还小,莫要与孩子置气。”
萧毓芸却并不看他,转转手上的红玉戒指,僵硬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就这么小气啊!不过话说回来,从前娇惯些也无妨,但总归越来越大了,往后还是要注意调教的,否则大了更不好管。”
这副模样,明显还是在说慧怡不好,身为父亲,宇文铭心里当然不舒服,但眼下一日没成事,就得供着萧毓芸,他只好放低姿态说,“放心,我往后会注意的,这庄子里风光不错,我带你去走走如何?”
萧毓芸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坐了一路的马车,我这会儿腰都乏了,改天再说吧,我先去躺一会儿。”说着满含嗔怨的看着他,“这孩子可真会折腾,我这一天到晚,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
提到孩子,宇文铭总算舒服了些,勾唇笑道:“辛苦你了,你去歇着吧,我叫厨房备些你爱吃的,等你睡醒就能吃。”
萧毓芸也笑笑,道了声好,叫婢女陪着休息去了。
~~
虽然还没过门,但有宇文铭发话,身为“客人”的萧毓芸丝毫没人敢怠慢,晚间时候,饭桌上摆的都是她爱吃的菜,宇文铭在旁亲自作陪。
萧毓芸倒也知道,今后该与慧怡好好相处,便主动道,“怎么没见郡主?这么多的美味,叫她来一同吃吧。”
从萧毓芸来,宇文铭便一直陪着她,倒是冷落了女儿,他心中也是有些愧疚,便发话道:“去请郡主过来,叫厨房另做几道郡主爱吃的菜。”
小姑娘虽然不喜欢萧毓芸,但到底是听话的,有父王的吩咐在先,又经过乳母劝说,不一会儿就过来了。
小姑娘瞅瞅父王与萧毓芸坐的位置,抿抿唇,上前向二人见礼,“见过父王,见过长公主。”
宇文铭语声和缓,“今儿有慧怡爱吃的糯米糖藕与蜜姜豉,来,到父王身边来。”
慧怡细声细语的道了声是,乖乖去到了宇文铭身边。
三人第一次的晚膳便开始了,宇文铭见女儿乖巧,主动给她夹菜,小姑娘喜吃甜食,见到父王为自己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这才露了露笑脸,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然而还没能吃几口,忽然听见萧毓芸道:“五郎不要只给慧怡吃甜食,吃多了没什么好处。”
慧怡愣了愣,看向自己的父王,果然就见父王微微笑了笑道:“也是。”紧接着便又给自己夹了些青菜,说,“慧怡不要挑食,吃些青菜,对身体好。”
这下小姑娘可又不高兴了,心里愈发讨厌起这个女人来。毕竟她就是一直不喜欢吃青菜,哪怕厨子们做得再好,她也不喜欢吃,从小就不爱吃。平时根本没人会管她,凭什么她现在一说,父王就要听她的!
小姑娘越想越不高兴,索性把调羹一放,嘟起嘴来,戴氏见状,忙悄悄问她,“郡主,奴婢来喂您可好?”
慧怡摇摇头,也悄声说,“我吃饱了,我想回去……”
这可叫戴氏有些为难,这晚饭才开始没多久,怎么能就此回去呢?
萧毓芸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轻轻弯了弯唇角,道:“慧怡可是生我的气了?我这也是为你好啊,不爱吃青菜的话可是会不漂亮的。”
萧毓芸看似在笑,然而那双眼睛里根本没有温度,慧怡虽小,但她的不友好也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心里又觉得委屈,忍不住看向父王。
见女儿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宇文铭眼看就要心软,却在此时又听见一旁的萧毓芸道:“五郎,这孩子不好多惯的,再说,往后慧怡就是长姐,可是要为弟弟做榜样的。”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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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可是太明显,仿佛笃定自己腹中的就是男孩,加之现在两人并未正式成婚,有孕的消息根本还没公之于众,这一番话出,可引得旁人好生疑惑。
宇文铭其实很是反感她这幅还没过门就要当家做主的样子,这才第一次同桌吃饭,她就如此逼迫年幼的慧怡,实在叫人生气。若是换成寻常女子,他早将其轰出门外。
然萧毓芸不是别人,所以他不能立刻冷脸,只是略微沉默,不置可否。
可慧怡眼瞧着父王不说话,却是愈发委屈起来,眼皮眨了两下,红着眼睛说,“父王,我吃饱了,我想回房……”
一点苦涩在喉腔蔓延开来,宇文铭点头道:“好吧,那便先回去吧,晚间若是饿了,叫厨房另给你准备。”
今日是他错了,他不该叫女儿过来用饭,或许若是叫乳母领着吃,都比在这里强。
慧怡点点头,站起身来叫乳母牵着出了这饭厅,等回到房中,眼泪已经淌了一路。
宇文铭这当爹的心里不舒服,然萧毓芸却无关痛痒,旁若无人的继续举筷,还招呼宇文铭,“这桂花酥酪做的不错,快赶上我们北辽的风味了,五郎,你也来尝尝。”
宇文铭淡淡勾起唇角,“你喜欢就好,多吃些,对孩子好。”
萧毓芸抚了抚尚且平坦的小腹,倒是笑的满足。
~~
原本是来散心的,经历了这一出后,小慧仪却变得更加郁郁寡欢,娘病了,且已经好久不见,现在连爹也不肯向着自己了,这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她把爹抢走,害得娘生病,现在还害得爹不理自己,来之前明明说好,爹是陪自己玩的,可现在爹整日陪着她,自己想见一面都难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慧怡擦着眼泪问戴氏,“嬷嬷,我要有弟弟了吗?父王要有别的孩子了是吗?”
戴氏想起那日萧毓芸的话,心里也是一紧,只得跟慧怡含糊说,“奴婢也不知道……不过郡主不必担心,就算王爷会有小世子,他也还是疼爱您的,第一个孩子是格外不同的。”
真的吗?慧怡眨了眨眼睛,想起从前娘跟自己说过的话,还是不肯相信。
~~
慧怡与萧毓芸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并不太愉快,宇文铭有些担心,后面就尽量叫二人少碰面了,好在后来几日,慧怡虽然还是有些沉默,但到底乖巧许多,也没有再哭泣,他总算放了心。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相安无事,如此在庄子上呆了几天后,便要回府了。
临行前的一夜,宇文铭试着又将二人聚到一起,这次慧怡倒没有表现出抗拒,还特地来到萧毓芸面前,拿出一个小巧的香囊来说,“这是慧怡做的回礼,谢谢长公主送我的弓箭。”
萧毓芸倒有些意外,伸手接了过来,拿到手中看,见这香囊做的倒是像模像样,不禁惊奇道:“慧怡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手艺?”
宇文铭也乐见二人和谐,在旁微笑道:“大梁女子自小练习女红,慧怡打去年就开始学了,能做出这个样子也不是难事,不过我瞧着倒是比从前像样许多,可见是用了心的。是吗,慧怡?”
他含笑看向慧怡,可见心中欣慰,慧怡见父王开心,也放心得点头说是,此时戴氏赶紧在旁道:“郡主到长公主的礼物后很高兴,一直说要回您份礼物,为了缝这个香囊,连着几天都没出去玩呢,虽说针脚还不算多完美,但满满的都是郡主的赤诚之心。”
萧毓芸倒也挺满意,笑道:“真难为慧怡这份心了,我一定好好着。”说着伸手接了过来,还特意别在了腰上。
如此,倒也算和美。
一家人在庄子上待过一夜后,第二日一早,又趁着清晨的凉意赶回城中。
因为尚未正式成亲,城中人多口杂,还是要注意影响的,萧毓芸同宇文铭自出庄子时便是分头回城,回去后便也不再像在庄子上时可以整日见面。
但萧毓芸倒没什么,因为她知道,宇文铭已经叫人筹备娶侧妃的仪式,用不了半月,她便可以正式入惠王府了。
然而偏偏出人意料,回城后的第二日傍晚,她忽然发觉身体不对,小腹隐隐作痛,腰也酸胀难耐,她心里一惊,慌忙请北辽随行的御医来看,却被告知,腹中的胎儿,已经滑了。
~~
棠梨宫。
天气日趋炎热,虽到了夜晚,也不见有多清凉,从太液池里传来蛙声正此起彼伏,静瑶正陪着宇文泓用晚膳。
她自己方才已经吃过了,宇文泓来得晚,等人到了棠梨宫她才知道,他先前忙得没顾上吃饭,这才急忙又叫人去尚膳监传。
晚饭重新上了桌,因为天热,御厨们担心主子们胃口不好,准备了不少开胃的菜式,宇文泓吃得津津有味,静瑶原本都吃饱了的,但一时受了感染,也忍不住端了一碗莲子银耳羹喝。
莲子是白日里才从太液池里摘的,很是新鲜,汤羹连碗在冰釜里镇好,入口凉爽甘甜,宇文泓原来并不爱喝这类甜饮,但见静瑶喝的津津有味,竟也馋了起来,跟桌边人发话道:“贵仪喝的什么?给朕也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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