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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儿子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窗的雾
南子慕几乎是冲他咆哮道:“你什么?说话都说不清楚,我白教你了?”
李行之将手掌轻轻搭在南子慕的肩膀上,第一次在这两人间当起了和事佬:“唔……欢喜还小,你别吓着他了。”
“说话。”南子慕没什么表情地盯着欢喜黑的发亮的眼,“为什么大晚上自己跑出来?”
小欢喜眼里有泪水打转,却迟迟没有滑落,他侧身抬起手臂,指了指不远处的床单被褥,南子慕和李行之的视线随之落在了上边。
侯爷眉头微蹙,轻轻掀开了小欢喜身上裹着的外袍,又摸了一把他光溜溜的大腿。
“果然。”李行之忍俊不禁道。
南子慕不耐烦道:“果然什么?李承晏,你是哑巴了不是?要你阿父帮你翻译你的手语吗?”
没有人教过山神,该怎么教育孩子,他听说男孩不能宠,所以寻常就对他偏冷淡些;他又听说小孩不能打,所以无论欢喜怎么瞎闹他也不会下手,当然,开玩笑的那种捏脸捏屁股不算。
打是从没打过,真枪实弹地骂也没骂过几次,像这会这种表情的声音都一样凶的还是第一次。
“阿爹,对不起。”欢喜憋的好好的眼泪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便不争气地滚落了下来,“我把被子给弄湿了。”
他语无伦次地继续道:“我梦见自己跑着找厕所,最后阿爹将我抱到茅房,然后……我以为,我以为是真的,醒来才发现,呜……”
“我怕阿爹生气,所以就把被子拆了,想把它拖到井边去洗一洗,可是……”拖到半路欢喜突然醒盹,发现即便自己有那个能耐将被褥洗干净,可南子慕一回来,还是会发现被子不见了。
李行之已经开始憋着笑了,南子慕酝酿了一会情绪,直接笑出来恐怕会毁了他方才严肃的气势,于是之后起身,在黑暗中背对着欢喜抖了一会儿。
然后他沉着冷静地回了头,干咳了几声后道:“咳……所以你只是尿床了?”
才赶过来的宋辞和红玉恰好只听见了南子慕的这句话,没心没肺本人的红玉毫不顾忌小欢喜的面子,才站定就开始大笑,并声情并茂道:“我还当出什么大事了,原来是小世子尿床了。”
这只兔子偏生了一副公鸭嗓,寻常说话还好,一但拿腔拿调起来,音量就不自觉地拔高。
小欢喜原本就脸红心虚,被红玉这么大声地挑明,顿时就哭出了声来。
南子慕将欢喜抱起来,顺带丢给红玉一脚:“快闭嘴吧你,我怕欢喜晚上梦到一群鸭子在他耳边叫。”
“你这是迁怒。”红玉很好展示了什么叫做一人当百之聒噪,“大半夜把我从窝里拎出来,我一句话都没说就跑过来了,大人你也不说句谢谢就算了,还打我。”
南子慕烦躁道:“宝贝儿,还做梦呢是吧,滚回你的草窝去。”
两人又莫名其妙地对骂了一会儿,李行之又在他俩之间当起了和事佬,无奈到双方统一战线的冷嘲热讽。好在侯爷性子好,不想与他们计较。
两人骂累了,李行之就和宋辞一人一边,将双方都送回了房间。
“那我就先走了。”李行之在南子慕的门前站了几秒,然后才依依不舍道。
南子慕腾出一只手,将他拽了进来:“先帮我套一下被子,我不太会……”
小蓁现下可能已经睡熟了,而且他的房间离这也比较远,南子慕不太想去打扰他。
“不是。”李行之轻声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马上就回来。你若是等不及的话,可以先去找小蓁……”
南子慕没松手,只懒洋洋地看着他:“侯爷要找宋辞是吗?他现在应该已经被红玉敲晕了。”
李行之道:“唔……你怎么知道……再说你方才同红玉,并没有……”说到这里侯爷闭了嘴,他俩方才骂的敌我不分,到高潮阶段,甚至带出了几句不明所以的类似于方言的话。
南子慕松了手,先将裹着李行之袍子的欢喜往床上一塞,又拿了个小毛毯给他凑合着一盖,这才开口道:“不然侯爷以为我大晚上没事和红玉吵什么架?”
李行之心说,这明明很符合你的作风。
“宋辞毕竟是宋以理的儿子,就算他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但血浓于水,难保他不会反水。”南子慕说完还要讥讽李行之一番,“是不是你们皇家人的脑子都是长来吃喝拉撒用的?等侯爷现在再去处理宋辞的话,只怕人都已经跑没影了,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
侯爷自知自己在宋辞这件事上还是心软了,所以无话可说,只得默然。
过了片刻后,南子慕从箱子里翻出了被褥,堆在床上摆弄了半天,就连装好一个枕头都让南子慕折腾出一身汗来。
“还是我来吧。”侯爷盯了一会后发现,南子慕不是不太会铺床,而是压根不会。
南子慕把另一个枕头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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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侯爷了。”
南子慕倚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几口已经凉掉的茶:“所以侯爷打算拿宋公子怎么办?”
李行之正色:“平阳侯的死,和他也有理不清的干系,而二皇子之死,宋以理也洗不白。将他继续留在身边,实在危险。”
“然而他打小便跟着我,清楚我的底细,况且……朝中武官少说有三分之一都是买官买的,又剔除另三分之一名不副实的官二代,真正有用的又不知道随了哪家党派……”
没有宋辞的话,李行之可用的人有少之又少,宋辞虽然年轻,却也算是那群窝囊废里数一数二的人才了。
侯爷方才不避开宋辞,也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在他的观察下,宋辞像是有点犹豫又有点纠结。
反正不像是什么同党。
于是侯爷打算护犊子地将他五花大绑关起来,关到他不再具有危险性为止。
结果南子慕已经先他一步了。
“所以说你们皇家人的脑袋都长来吃喝拉撒了,非要等到朝中党羽勾结成蜘蛛网的时候才开始擦亮你们的眼吗?”
“唔……我可能,做不了一个好皇帝。”李行之最近才发现,比起这锦绣河山,他更沉溺于一人一家,臣民的万岁高呼,比不上南子慕轻唤一声他的名字。
虽然南子慕喊他的时候从来没摘掉过那一个侯爷觉得很多余的姓。
南子慕搬着椅子挪过去,忍不住对着侯爷的后背揍了他一拳,没使劲,但李行之还是有点被砸懵了。
南子慕像个教训小孩的父亲,严肃道:“疯求了你,有没有点志气?说你几句傻你就不干了,你撒手不干了,还怎么回天上,回不了天上,你还怎么实现承诺?又不是小孩了,还要我哄哄你吗?”
李行之被他骂的莫名有点委屈,好在南子慕打一棒子又给一颗甜枣,他继而轻轻捏住了李行之的手腕,不甚温柔道:“李行之,你振作一点,如果你能顺利渡劫,实现承诺,那说不定咱俩还有可能。”
南子慕真开口哄了。侯爷的心一颤,觉得自己到的不只是一颗甜枣,而是成千上万颗,多到要将他整个人都埋了,甜到侯爷觉得自己是被拎到蜜罐里去滚了一圈。
他说‘还有可能’,四舍五入就是喜欢自己。侯爷满足于自己的臆想,还差点笑出了声。
第57章亲嘴
李行之心里欢喜,面上却不能随心所欲,他颇为冷静地铺好了床,接着把光着屁股的欢喜往被子里一塞,取回了他的外袍。
侯爷不甚友好地看了小欢喜一眼,小欢喜现在心里正憋屈,被他这么一盯,忙将脑袋也扎进了被子里。
“先别睡,阿爹给你穿个底裤,又不是夏季,光腚睡不合适。”南子慕起身,要去给欢喜找裤子。
和南子慕睡四季都不适合光腚,毕竟他都能将对方不动声色地踹出被子。
李行之打了个不轻不重地喷嚏,接着又轻咳了几声,等到南子慕的视线成功被他吸引过去,侯爷才做作地将外袍搭在小臂上,叹了个一波三折的气,南子慕还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唱起来了!
李行之意识到自己的表演过了火,于是连忙正色,往回找补道:“唔……我走了。”
南子慕朝他晃了晃手:“不送。”
侯爷刻意拖拖拉拉地挪了半天,愣是没挪出南子慕的房间。
替欢喜穿裤子穿到一半的山神终于忍不住了,他大步走过去,问:“请问侯爷这是间歇性残废还是天生脑残?”
“……”李行之盯着他映着葳蕤灯火的眼,鬼迷心窍地回答,“唔……都是吧。”
南子慕拿他没办法,只好扒拉出侯爷手臂上挂着的外袍,并不温柔地替他穿上了,给侯爷系扣子的时候南子慕很认真,侯爷看他就看的更认真。
李行之的目光如有实质,在最短的时间里绕过了南子慕漂亮的指尖和脸,最后停留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
“我可以亲你一口吗?”侯爷不要脸道,“就一口。”
南子慕冲他一挑眉,似笑非笑道:“侯爷要不要去和红玉讨论一下,做梦的好处……唔。”
李行之的视线根本无法从他唇上移开,从前那个在侯爷人生中糊住他脑子的那个写的大大的“理智”,被不知名的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他不自觉地想要去触碰那团柔软的东西,即便柔软的主人可能会暴揍他一顿。
可当你脑子里就只剩这一个念头的时候,脑子就自动放弃了理智。
我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我眼前,既然我忍不住,那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亲下去呢?李行之如是想。
侯爷不但这么想,还这么做了,秉着一颗豁出去的心,李行之还在他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南子慕的左手被他不动声色地扣住,李行之继而又不紧不慢地舔过他才被咬过一口的下唇。
南子慕一开始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给亲懵了,片刻后他的意识和四肢复苏,终于在李行之身上重重推了一把。
但是没能推开。
“你想死吗?”南子慕抽出另一只手,强行将被侯爷扣住的那只手解救出来。
小欢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被子里钻出了一个小脑袋,晶亮的黑眼珠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俩。南子慕斜眼看过去,恼羞成怒道:“看什么?快滚去睡觉。”
欢喜鼓起两腮,将脑袋蒙住,继续当只鹌鹑。
“你要点脸行不行?让你亲了吗?”南子慕眉头微蹙,像只被惹毛的小野兽。
他发现李行之就属于那种给点火花都灿烂的人,对他稍稍温柔一些,他就能给你蹬鼻子上脸了!
侯爷的笑里带着歉意,像个犯错的小孩:“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南子慕当他放屁,一股脑地将侯爷往门外推去:“你还敢有下次……”
下一秒他俩之间就多了一扇不薄不厚的木门,侯爷在门外呆立了片刻,突然无声地笑了。南子慕平时要么不说话,要么开口对自己就是冷嘲热讽兼阴阳怪气,今天自己如此冒犯……他发现南子慕的话里愤怒不足,也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
李行之用叠起来的折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掌,心想今个真是大获全胜,不但得知了南子慕并不讨厌他,还获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亲密接触。
侯爷心花怒放地往自己的卧房走去,脚步轻快,好在他的住处并不远,要不然这轻快的脚步迟早要发展成旋转跳跃。
屋里的南子慕淡然地坐在木桌旁,继续喝他那杯已经凉掉了的茶。他的下唇似乎被咬破了,被李行之舌头蹭过的一线冒着麻痒的暧昧。
山神不得不承认,方才李行之沉稳而温柔的气息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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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钝了一秒,接着心里涌起了一种千秋万载以来都不曾有过的少年般的情怀,李行之衣襟上淡得几乎觉察不出的木质香气,席卷过他内心平静无波的湖面,刮起一阵转瞬即逝的大风。
至此仍震荡不休。
南子慕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了一跳,接着烦躁地将空了的茶杯往桌上一推。
他又没经历过什么少年时期,又哪来的死而复生的少年情怀?
最后山神自己总结出一个答案:情怀都是扯他妈的蛋,我这心跳加速纯属被气的。
秋意伴着雾气渐趋渐浓,日头吝啬地洒下混着凉意的阳光。
李行之一晚上都没睡好,方才起来洗了把脸,就见小蓁急急忙忙地跑进他的房间,不停喘气道:“侯爷,丞相和丞相夫人来了,现在人都在大厅那边呢。”
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而应在侯爷身上的则是:一日之霉在于晨。
“一早就和扫把星犯冲。”李行之轻易将头发梳好,接着嘱咐小蓁道,“一会子慕要是起来,让他别往大厅那儿去,得让李凤蓉那个老妖婆找茬。”
“是。”
“唔……还有,最近外边挺乱的,你让子慕别带欢喜去书院了,想吃外头的东西,就让其他下人跑腿。”
小蓁颔首说是。
李行之:“还有……”
小蓁连忙打断他:“小蓁明白,要顺着大人的意思,尽量别让他发火;还要偷偷去大人房间,看看他有没有盖好被子;无论大人起的多晚,都要叮嘱他吃早饭;若是今天大人心情烦躁,就把欢喜带去其他地方玩,以大人迁怒小孩。”
“还有,别让他碰酒。”侯爷想想昨天在酒楼,要不是他多次絮叨阻止,南子慕恐怕还能喝几大缸。
虽说山神大人喝醉了也不发酒疯,但是人能睡得死沉,被捅一刀估计也醒不了的那种,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现在局势动荡,睡成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小蓁诺诺连声,完事后又催促李行之:“侯爷,丞相他们来了好一会了,太子妃娘娘大病初愈,恐怕一个人也应付不来……”
李行之这才正了正衣襟,向着大厅方向走去。
“侯爷阿,你可总算来了。”丞相从座椅上起身,又被李行之单手压了下去,“丞相不必多礼。”
侯爷自顾自地拉了条椅子来,与他们面对面坐着:“丞相怎么来的这么早,出什么大事了?”
丞相满脸的横肉微微扭动了起来,皱眉道:“侯爷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昨晚二皇子逼宫失败后,他带来的军队直奔皇宫,在路上被宋辰宋将军截下,宋将军真是人才,不过一晚的时间,那些三教九流混成的军队就纷纷归顺。”
“这里说句实话,我□□如今的军队实力真的太弱了,好在边境不再有冲突,要不然若匈奴来犯,我们恐怕是悬。”
是了,这个看似风平浪静的时代,底下其实是暗波汹涌。几年来官员们粉饰太平,匈奴也不曾进犯,不过恰好应了孟子的那一句“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
国恒亡。
这皇帝他可以不当,但是这个腐朽的时代,他无论如何也要托起来。
李行之呷了一口茶:“宋辰,可是宋以理的第三子?”
“是他。他们家除了宋辞,也就这位宋将军还有几把刷子了,只是不知道……”丞相的两只细长的眼里闪着明的光,“不知道是否能为我□□所用。”
“哦?丞相这话怎么说?”侯爷饶有兴趣地挑眉。
丞相似笑非笑道:“昨晚侯爷也看见了,宋以理那个老家伙装了怎么多年的猪,终于露出破绽了。”
李行之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
宋以理既然能装猪装这么多年,没有理由突然在此时露出马脚。不过老百姓们想不到他们这么深,只会觉着宋家父子救驾有功。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
他宋以理想好什么谋反的万全之策了?要说意图逼宫,扶二皇子上位,他连这位二皇子都杀了;要说他狼子野心,想让这天下姓宋,这位尚书大人有什么底气?
别说皇上还活着,就是诸位王爷,一个个都正值壮年。他宋以理就算是坐上了皇位,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不仅朝中大臣和军中将士不会服,天下的老百姓们更不会服。
不过侯爷并不打算和这个随时有可能倒戈的丞相说太多,两人推杯换盏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坐在丞相旁边的李凤蓉终于道出了他们此行来的目的:“怎么我们都到了这么久了,姚瑛还不出来?”
自从李凤蓉的腿被马车压过之后,丞相府请了一堆所谓的神医,什么药材值钱,就将什么药材往她腿上糊,可是千斤散尽,却依然救不回这一条腿。
李凤蓉还是成了个瘸子。
这之后她再不轻易出门,这回来侯爷府,纯粹是听到了程姚瑛被虐待的传闻,气得她夜不能寐,所以才拉着丞相来探探情况。
第58章争气
坐在上头的太子妃突然不温不火地一抿嘴,解释道:“姚瑛她近来身体不适,像是得了什么怪病,躲起来都不愿意让咱们瞧。本宫前些日子也抱病在床,倒是将这茬给忘了,没来得及通知丞相府……”
“生了什么怪病?既然如此严重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李凤蓉嗓音忒大,在偌大的大厅里一开口,都能听见回声,“这事也能疏忽,我看侯爷府是没把咱们姚瑛当人看!”
李行之心烦意乱地看向李凤蓉:“丞相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此来就是来指摘太子妃,然后责备本侯的吗?”
李凤蓉没好气道:“我哪敢阿,但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虐待我女儿,我就将她带回去,我们丞相府还养不起这么一口人吗?”
得了,李行之冷笑,李凤蓉说话这么不给人留余地,今天肯定是来找茬无误了。
就趁着如今时局动荡,觉得他李行之不敢惹怒他们一家子嘛。
“那还请夫人快些将她领回去,本侯没意见。”
“你……”李凤蓉急怒攻心,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你混账!”
李行之好整以暇朝椅背后边一靠:“嗯,冷嘲暗讽我母亲纵容侯爷府虐待您女儿,现在也将本侯给骂了,李凤蓉,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丞相见形式不对,连忙叫停:“侯爷别和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凤蓉性子惯常是这么急,我替她给侯爷陪个不是。只是我们做父母的,难不替儿女操心,如今姚瑛不知道怎么样了,换侯爷你对承晏,也会是一样的心情吧?”
“说到承晏,他如今已有一周岁了,我这个做外祖父的,还没见过他呢。”丞相试探




我是来找儿子的 分卷阅读83
地问道,“既然姚瑛生病,那寻常世子都是由谁来照顾的?”
李行之诚然道:“当然是由他亲爹带着,和程姚瑛有什么关系?”
李凤蓉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敢情我们女人在你眼里就只是会生崽子的猪,生完孩子后您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夫人别误会,本侯没有轻视女性的意思。只是想和你阐明事实承晏并不是程姚瑛的孩子。”李行之面无表情道,“原因以及各种细节您还是亲自去请教一下您女儿吧。”
丞相和李凤蓉对视一眼,脸色顿时都绿了,李凤蓉不依不挠:“那侯爷敢让我们见一见姚瑛吗?既然您让我们去问姚瑛,那她现在人呢?”
太子妃深谙李景这个驴脾气,一旦放飞,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暗自叹了口气,明白李行之是不想要这个皇位了。
不过……不当皇帝也好,就这货这种典型的“色令智昏”,若是当上皇帝,只怕某天为博南子慕一笑,亡国毁身都不在话下。
太子妃吩咐下人道:“把姚瑛请过来罢。”
丞相的马车才到侯爷府门口,太子妃就让下人将程姚瑛带了出来,她周身的毛发生长了一个周期,已经成功脱落了,只是留下的一排排密集的毛孔,是不大可能消失了。
下人们给半疯半癫的程姚瑛梳洗打扮了一番,就带她来到了大厅:“娘娘,夫人来了。”
程姚瑛的眼神呆滞,颧骨高突,厚重的脂粉仍盖不住她粗大的毛孔,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憔悴。
李凤蓉红着眼扑过去,抱住了她,大呼小叫道:“我的宝贝女儿阿,是谁将你害成了这模样?”
程姚瑛原本就处在神崩溃的边缘,经李凤蓉这么一喊,整条腿登时软了,她顿时大声尖叫着将李凤蓉推到在地,眼神恶毒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贱人,你们都要害我,你们都想我死是不是?”
“姚瑛!”丞相将自己的夫人扶了起来,小声呵斥道,“你是疯癫了不成,这可是你亲娘,你……”
程姚瑛完全没理他,只缓缓蹲落在地,嘀嘀咕咕地不知是在念叨着什么。
丞相转而向李行之,痛心疾首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怎么嫁到你们侯爷府来,就成了这样?”
侯爷泰然自若地打了个响指,曾经在程姚瑛院子里当过差的以及和她有关系的下人就都到齐了,当然,除了那位已经到阴曹地府去报道了的春燕。
不等侯爷开口,这些下人们已经开始一条条地清数程姚瑛的罪状了。
所谓墙倒众人推,程姚瑛已然失势,这些曾经为她买命的下人们便一个接一个地反了。
丞相听的直皱眉,这些下人之中,不乏有他们家陪嫁过去的仆人。李行之静静听完,然后问道:“这就是你们口中温良贤淑的好闺女?她若现在还好端端的,那那些被她所害死的人就白死了?”
李凤蓉大哭着撒泼:“我们姚瑛她有什么错?她这么年轻难做错事?再说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护着外人却不为她?可怜我们姚瑛年纪轻轻,这疯病以后还能不能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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