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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去日苦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野/鱼九
老张是个人,但他被逼成了神,老吴也是人,但他进化成了神经病,这样两个人的爱情故事,会以什么为契机展开?又会最后走到哪一步?这在我看来其实是不可预料的,就像番茄和鸡蛋可以混炒,可以炖汤,可以变成牛排配餐里切片的番茄与圆圆的煎蛋,也可能在垃圾桶里糊成一团这是个比较糟糕的比喻,我只是想说,他们之间的可能性太多,不可能性也一样,以至于我有时候很难从中确定一种,来写他们的故事。
最终,在我的设立里,他们变成了隔着一层窗户纸的奇妙关系。几乎所有人都变成了奇妙助攻,唯独主角始终保持呆逼,导致情感线一直都那么蛋疼,再被大大小小的解密坑一搅合,存在感湮没在了我神奇的脑洞里。
向所有心疼吴邪的孩子道歉,向老张道歉(害他被恨铁不成钢),向所有瓶邪党道歉。
深鞠躬。
我会用全部的诚意去修文。
〈叁渣渣解密〉
其实在一开始,我关于终极的构架并不是这么奇葩的,但更加抽象以及令人吐血,抽象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
目前的设定是这样的。
1)概况。02200059是对终极(被汪家改造后)的描述,是一种线索。汪家和张家的关系已经详细描述出来了,就不再多说。终极并不能说是一个蛇窟,毕竟一个蛇窟顶啥用呢是吧,我是把终极作为某种可利用的力量,也可以说能源之类,与历史进程有关(这一点应该是官方设定),它原本是中立的,但在被发现之后就受到了人心的污染,算是向三叔那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致敬吧。张家把终极作为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持观望守护态度,并由此诞生了长生的信仰(后被揭穿利用而崩溃,官方原文);汪家相反,鬼鬼祟祟暗度陈仓,在各种迷雾与障眼法中无所不用其极地实现了对终极的改造,在无数匪夷所思的实验里造就了最终的实验体,以及无数失败品。
2)吴邪。吴邪是终极的催化剂,在汪家的实验里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一旦他接触到终极,很可能会使汪家的恶心实验提早完成,这就违背了张家与老九门以及所有人民群众的意愿。那么吴邪的目的是什么呢?他的发现是最多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条原理无论哪个次元都普遍适用,在张家和汪家长此以往的对峙里,吴邪看到了另一个影子,也就是地底深处的某个东西。他决定会一会这个玩意儿。
3)终章里的白衣人。终章里地下的影子登场了,大boss白衣人,一条烛九阴?其实不是,这是和烛九阴共生的周穆王啊亲……
“比如你最后还是没有回到西王母国?我觉得你妈妈一定没教过你什么叫君无戏言,虽然你长得不错,不过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感情还是很不对的。历史告诉我们,纯情少女是怎么变身阴沉技术宅的。”
“哦,对了,你是不是觉得张家和汪家都很弱智?”吴邪继续说道,“看起来很拽啊,左麒麟右凤凰,搞着神兽级别的图腾,什么家族什么天赋,自以为感知到了世界的秘密,没想到被你耍了几千年。共生爽不爽?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嘛,不是,蛇嘛,也不全。莫非你以为你是真龙天子?你不会比我还中二吧。”
文中的暗示在以上两段。
4)张家与老九门。好了,我们继续。张起灵在文中说的都是真相,终极被汪家改造成了一个地下试验场,这个试验场的主体就是“终极”这块大油田,但在吴邪这个催化剂没有进入的情况下,油田显然产量堪忧。张家人与老九门轮流守卫终极的制度起源于老九门和汪家闹翻之后,目的是为了围杀“汪家牌”终极,同时也类似于防止污染物泄漏。文中提到了,老九门一开始因为某些原因与汪家合作,后来闹翻跟张家走到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说老九门与整个局分不开的原因。
5)关于张起灵为什么想掐死吴邪。这一点所有小朋友都有很大怨念,我的解释是这样的:所有人都尽心思让吴邪远离终极,想把汪家的实验扼杀在摇篮里,结果丫熊孩子自己闯进来导致实验一步到位了-.-。吴邪在张起灵心中的地位我就不多说了,但如果吴邪的存在让几代人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呢?比如你和全国人民一起种地,突然你男神/女神从天而降砸了一地萝卜……好吧这又是个糟糕的比喻,我们还是来看看杨玉环“婉转蛾眉马前死”的故事吧,这么一说大家应该明白了一点?千言万语汇集成六个字:我爱你,对不起。
6)最后的赌约。吴邪最终成功面见大boss,大boss比较无聊,既伪君子,还喜欢赌博,那么赌约是什么呢?以吴邪一死,换终极消失,是不是很划算?嗯,是的,本来的确是要吴邪一死才有终极消失,但他手上有了筹码,运气又特别好,指针最后指在哪里大家可以自己想想。(指在格子里就要算,那么不是格子里呢?有格子就必须有线啊!线!所以吴邪在拿到筹码以后才会说,胜率不仅仅是十六分之一。)那么有人要问了,boss为什么要设一个这么无趣的赌约?而且好像很亏啊,只要吴邪一个人死,终极就会消失哎。嗯,是这样的,终极并不是他本身,而是滥觞于他,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啊,看张家和汪家玩了这么多年也很无聊,这时候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居然发现了他,那就玩!有钱,任性!
这就是一个任性的boss。
7)汪家做出来的无限就是说那个孩子。汪家的实验是为了造知晓一切的“神”,也就是脑容量无限大,而与生俱来的凤凰图腾可以理解为汪家神力的象征,要知道“神”是绝对中立的,而他们要通过图腾污染,让这个神挂上汪家牌照。很不幸,孩子被漂亮叔叔吃掉惹,而图腾持有者也被吴邪遣送回家惹。
8)以上。还有问题,就问问问。我会在修文的闲暇里回答。
〈肆我爱你们〉
这里的标题画风突变,但还是出自同样一双蛇病的手之下。
我必须要说,是一个很喜欢蛇病的人,我觉得做一个在人生里闪闪发光的蛇病简直太棒了,随时发光发热,永远不会倒下。很可惜,这个目标终究没有实现,我带着天生透明体质走过了十九个年头,依旧透明如昔,除了有一个蛇病的脑洞之外,整个人都正气凛然(误)。
《去日苦多》能走到今天,真的很感谢所有不嫌弃我逗逼的美丽小朋友们。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完成的长篇故事,也是第一个瓶邪故事(暂时也是最后一个),有很多惊天大bug和幼稚的地方,都幸亏大家的宽容才能继续走下去。





[瓶邪]去日苦多 分卷阅读101
也许很多人会从我的文里觉得我偏爱吴邪,对老张的描画过于清浅随意,但在这两个人之间,我的心疼真的完全平衡。每一个人都有他的辛苦之处,我相信真正的痛苦是没有等级区分的,都值得去体谅、去爱护、去疼惜,我爱每一个人物。
当然,我也爱每一个你们,无论是陪伴我到现在的,还是中途因为各种原因退出的,所有看过我只字片语的人,都要谢谢你们,愿意聆听我的故事。
最后有一句话,送给大家,不喜欢就砸我脸上吧,我不怕疼。
“是蛇病,就去闪闪发光。”
凌晨
第四卷《明日》
第54章番外黎簇的打工日常01
杭城八月,正是西湖光艳的时候,可惜毕竟炎炎夏日,这种艳色裹着一团火,一般人未必能消受得起。
黎簇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火车站人潮里扔出来,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层黏腻的热汗,大太阳底下站了不到一分钟,就蒸出一股子馊味。他四下看看,发现吴邪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周围一张张全是行色匆匆的陌生面孔。
奶奶个腿,说好的接车服务被吃了吗,打工仔也是有尊严的。黎簇用汗津津的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结果连拨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至于周围,公交车全部爆载,出租车漫天要价,地铁就更别说了,每一班都像在灌腊肠,胀得车厢门都关不上,警报嘀嘀嘀直响。
黎簇攥着手机,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再不接通就直接回京城。开玩笑,他是来打工,又不是来暴走,从火车东站徒步到西泠印社,绝对是有病得治。
铃吵闹半分钟,停了,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吴老板您这是玩我呢?”黎簇一肚子火,“说好来接车,到地方尾巴都没见一根,现在招工难,老板的态度也是很重要的。”
“吴邪病了。”电话那头的人简单地解释道。
黎簇先是愣了愣,总觉得这声音听着耳熟,转念一想,除了张起灵哪还有别的人选,心里顿时抖了三抖:撒火撒错对象也就算了,问题是撒到阎王爷那儿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噢噢,张老板啊,吴老板病了?我理解,我理解,”他连忙附和,“那我自己想办法过去。”
电话那头,张起灵听黎簇说完,“嗯”一声,挂断了。他把吴邪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蹲下身,继续在抽屉里找药。
“黎簇怎么说?”吴邪在床上翻了个身,“啧,第四个电话了,我估计他没少骂人。”
“他自己想办法过来。”
吴邪点点头,觉得越躺越晕,头痛欲裂,喉咙像被钩子吊着,整个胃都被提起来往上翻。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骂了句娘,结果坐起来时没注意,“咚”一声撞在床头上,登时头昏眼花。
翻找抽屉的声音一顿,张起灵停下手里的事,一双眼睛带着询问看了过去。
“没事,撞不坏,”吴邪摆摆手,“找到了?”
张起灵已经把所有抽屉都找遍了,闻言摇摇头:“这里没有药,我出门一趟。”
“那就算了,中暑犯不着非要吃药。小哥,你过来帮我拧几把就行。”吴邪说着转了个方向,背对张起灵,垂下头,盘起腿,双手撑在两个膝盖上。
扭痧准备完毕。
扭痧看似简单,其实也是门技术活。它以食指中指为主体,讲求定位准、力道韧,扭时要蘸水,以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为佳;扭出痧之后,每道痧条要均匀整齐、间隔清晰、不多痧点;扭痧完成之后,外形美观,起效迅速,即刻消暑。
身后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吴邪只觉得t恤被人一拽,随后肩膀完全裸露,两根发丘指的触感格外清晰,左右摸索按动,有些寻龙点穴的味道。
吴邪喉头耸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尤其是皮肤偶尔会被指甲轻轻划一下,就像脑子里刺溜导过一阵电,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哥。”
“嗯?”张起灵发出一个疑问音。
“冷,空调打高点,”吴邪吞了口唾沫,“对了小哥,我是叫你扭痧,你会不会?”
“扭痧不能开空调。”
吴邪只听空调嘀一声被关了,窗户被打开一半,热风疯狗一样往房间里跑,继而后颈上的手指一顿,指节曲了起来。他心说好家伙,这俩指头可不是吃素的,咬紧牙关准备第一波,张起灵却忽然说道:“我去拿条毛巾。”
这好比兴高采烈坐上过山车,三二一刚要尖叫,结果车轮卡住了。人在生病的时候本来就格外暴躁,吴邪一口气憋了个空,“啧”一声,控制不住想骂脏话,幸亏被一团毛巾及时堵上。
“咬住。”张起灵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
吴邪一口咬下去,与此同时,他肩上的肉被两根指头一夹一提,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从脖子后面直窜上大脑。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蹦起来,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硬生生按了回去。
“忍一下,”张起灵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扭出来就好了。”
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懂是一回事,做起来是另一回事。扭痧的痛好比惊涛拍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等第一次缓过去,已经又被揪住第二把,力道大得像手撕鬼子,吴邪被扭得心惊肉跳,生怕张起灵一个不住,真扯下一条肉。他咬着毛巾口齿不清地乱骂,也不知道问候了张家几代祖宗。
刚开始几下吴邪还有力气骂,等到后来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能狠狠咬住毛巾,剧烈的喘息声从鼻子里往外喷。他嘴里咬着毛巾还好,但两只手就觉得格外空虚,每被揪一下就死死地抠膝盖,等张起灵发现,他的膝盖上已经全是指甲掐出来的血痕。
这时候才刚刚扭完左边。张起灵暂时停下,拿走吴邪嘴里的毛巾,又把他的手从膝盖上移开。疼痛的后劲还在,吴邪出了一身汗,嘴里一空就呼哧呼哧牛喘,整个人跟散架一样动弹不得,任凭张起灵给他换了个姿势,后背朝天,侧着脸平趴在床上,像只被压扁的青蛙。
“呼……怎么样,痧很严重?”吴邪喘了一会儿,总算有力气笑问道,“小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情调,扭痧还要换姿势。”
“很严重,”张起灵答道,“你那样坐着,膝盖会被掐肿。”
“没办法,手里空着难受,”吴邪抹抹脸上的汗,“继续吧,长痛不如短痛,你只管扭。”
张起灵半天没吭声,随后吴邪忽然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居然是张起灵的手指。
一个男人,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
吴邪心里一跳,昏沉沉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奇妙的东西。他“唔”一声,斜眼去看张起灵。




[瓶邪]去日苦多 分卷阅读102
“这样容易出痧,”张起灵的表情很正常,没有半点尴尬,“也可以减轻痛感。”
说着,张起灵很自然地把手指从吴邪嘴里拿出来,带着唾液在吴邪后颈右边比划,好像在找地方下手,随着他的动作,吴邪脖子上淌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吴邪自己看不到脖子上的状况,只觉得脖子上糊了一片口水,怪恶心的,忽然有点同情当初被自己抹过“爽肤水”的胖子。他双手抱住枕头,脸也一起埋进去,含糊地应了一声,示意张起灵赶快开始。
张起灵轻轻拍拍他的肩,表示自己听到了。他估计是觉得侧坐扭着不舒服,干脆分开腿,跨坐在吴邪上方。这个姿势特别适合做马杀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回张起灵“咕唧”一声扯起一条肉,吴邪确实觉得痛感比原来轻多了,至少不再有要被撕裂的错觉。只是开始扭痧之后,房间里充斥着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啪啪水声,配合他们目前的姿势,再混合偶尔发出的哼哼,诡异的都没边了。
吴邪的心情有点微妙。他抬起脸透了口气,顺便掐指一算,发现他和张起灵的同居生活刚好满一个月。平日里两个老处男不仅生活非常平淡,而且比高中生还清纯,偶尔打个啵都是简单一贴,干燥清爽。
不是单身狗,胜似禁欲羊。大大小小的奇怪东西从吴邪脑海里哗哗飞过,最后停在那句“小朋友,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你不如直接说小哥想干我”。
肩上的动作停了。
“可以了,一次不能扭得太狠,”张起灵说道,“现在怎么样。”
吴邪脑子刚刚清醒,只听清了后半句。他心想狗日的,这厮不仅会读心术,还吃错药了,现在?白日宣淫,这是闷油瓶的风格吗?
张起灵没得到回答,于是俯下身,凑近吴邪耳边又问了一遍。吴邪这回听清了,但耳朵里被吹得很痒,动动脑袋,打算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
原本吴邪动脑袋没有问题,但此时他和张起灵挨得特别近,这一动,他先是把耳廓从张起灵嘴唇上擦了过去,继而无私奉献出了自己的嘴角。
两人都是一愣。
这个状态大概维持了两三秒,吴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等张起灵直起身,他淡定地把自己翻了个面,用手臂撑着仰面坐起来。
不得不说,扭痧虽然过程痛苦,但结束后感觉相当美妙。吴邪后颈和肩膀上出了连片紫红的痧,已经被扭麻了,反而不觉得痛,再加上暑气去了十之八九,整个人一派轻松。他左右看看,试图找点话题把刚才的画面带过去,突然发现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有点像仰卧起坐,忍不住一笑。
“小哥。”吴邪带着笑意叫了一声,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不太对劲。他还没来得及问,张起灵毫无预兆地往前一倾,两人的嘴唇轻轻一碰,再次贴住了。
这回张起灵没有放开的意思,但也没下一步动作。吴邪不确定他的意图,但心里寻思着总不该扫张大爷的雅兴,于是脑洞一开,想出一个极富创造力的询问方法:他伸出舌头,在张起灵嘴上舔了一口。
这一舔舔出事儿了,张起灵就像得到了某种启发,微微张开嘴,舌尖在吴邪的唇瓣上扫一个来回,然后含住反复吮吻,跟吃糖差不多,而且看他津津有味的样子就觉得味道不错。两人的嘴唇热辣辣地胶合摩擦,等吴邪反应过来,舌头也已经被卷走了,在彼此的口腔里顶来顶去,互相搅和,唾液混在一起,嘴角全是水渍。
虽然身上没力气,但吴邪脑子里很兴奋,他很快进入状态,用舌头去骚扰对方的上颚,那里的敏感度很高。都说舌头是人体最强健的肌肉,以张起灵的身体素质来说,舌头当然也非比寻常,吴邪刚在他上颚逗了没几下,就被紧紧缠住,整个口腔在极其强势的侵占中完全被赌住了。
吴邪在肺部手术后还没恢复完全,被这么一搞顿时觉得脑部缺氧。他下意识地去推张起灵的肩,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后脑勺,随后张起灵的唇舌更重地压过来,整个人把他扑在枕头上,鼻息比平时急促得多,直直地往他脸上喷。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闷油瓶看起来无欲无求,冰箱一样,原来也有这么火热的一面,但要爽也不能要命啊。吴邪被堵得脑袋发胀,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是被那只手摁着,再加上刚刚经受完酷刑,根本没大力气动,索性努力用鼻子吸气,任由张起灵里里外外亲个够本。
终于,吴邪觉得嘴上一松,只见张起灵抬起头,两只手撑在他脑袋边,像在做俯卧撑,一对眼珠漆黑漆黑的,半眨不眨,只管盯着下方的人看,肩上搭着一只麒麟爪子。吴邪被看久了,不由觉得有趣,心想这闷油瓶还挺可爱,总不至于在等待表扬奖励小红花吧。
“小哥,”吴邪咧开嘴,炫耀出自己的白牙,“你想做?”
够流氓,够风骚,简直不能更符合他帅气的外表。吴邪心里很满意,无论是台词还是神态,都给自己打了一百分。照他的预想,这一句足以震退万年禁欲宗师张大爷。
然而回答吴邪的是一片毛茸茸的触感。张起灵柔顺黑亮的头发蹭在他脸上,舌尖顺着他下巴上的水渍,一路探索到脖子,在那道疤上舔了舔,而后一口咬在喉结上。
吴邪脑袋里轰一下炸了,当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闷油瓶真的没有看过毛片?
人体的颈部特别敏感,舌尖舔过的触感又太过清晰,吴邪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喉咙里烧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震惊过去,他千言万语汇集在一起,最后只憋出一句话:“都是汗,你咸不咸。”
脖子那里的气息动了动,张起灵抬起头,嘴角弯着一个很小的弧度,眼睛里一层清粼粼的光。吴邪看得一呆,心说操蛋,认识张起灵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颜控这个属性,一看人笑就受不了,出息呢。
张起灵嘴唇下移,舔弄着吴邪的锁骨,右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顺着腰线向上,缓缓摩挲他背上的皮肤。吴邪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折腾出一身瘦的肌肉,原本手感是不错,但他刚刚出过汗,身上黏腻得不像话,真不明白张大爷怎么摸得那么起劲。
“平时没见你这么多花样,”吴邪被摸到痒痒肉上,整个人一跳,飞快地按住张起灵的手臂,喘着气问道,“真的要做?”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身上一凉,眼前一黑,已经连头带手被t恤套住,蒙得找不着北,从脖子到小腹全都裸露在空气里,下半身松松垮垮一条睡裤也亟亟可危。随后张起灵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服吹进来,在他脸侧低声问道:“吴邪,你紧张?”
吴邪很诚实地叹了口气:“这都被你发现了。”
分不清是错觉还是真的,吴邪隐约听到张起




[瓶邪]去日苦多 分卷阅读103
灵在笑。他自己也捂在t恤里一边笑,一边挣脱头上的衣服,没等气喘匀,左臂一勾,拽下张起灵的脖子就往嘴上啃,舌头气势汹汹地伸出去,在对方的上颚扫来扫去,很是嚣张,大概用尽了单身三十多年的小电影绝学。
耳畔清晰地响着唇舌纠缠的水声,吴邪顶着一张修炼成的厚脸皮,愣是没半点不好意思,右手还不耐烦地脱扯张起灵的上衣。他们身形差不多,衣服基本是混穿,比如现在张起灵身上就是吴邪的白t,夏天当睡衣使,领口很宽,没几下就被吴邪扯脱了,丢在一边,露出一身结实的好肉。
两人肉贴肉地叠在一起,都被这种直接触感弄得很受不了。张起灵身上的麒麟张牙舞爪,额上一层细汗,刘海湿湿地贴着脸,黝黑的眼睛里暗沉沉地点着火。他用舌尖抵着吴邪的舌根,再整个缠住,混着唾液不断撮弄,空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吴邪的腰线。
事实证明,在旁人认为最不可能的领域,张起灵也依旧能占据强势地位。吴邪的口腔里塞得满满涨涨,唾液一直流到下巴,内壁被刮得麻痒,浑身发热,脑子糊成一团。他隐约想到张家人通药理人体穴位之类的事,有点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闷油瓶学房中术的样子。
“挺熟,”吴邪趁两人接吻的空隙,好不容易喘口气,眯着眼睛问道,“练过?”
鼻尖对鼻尖,张起灵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虽然没回答,手已经暗自从腰线爬上来,出其不意地在吴邪裸露的乳尖上撮了几下,眼色深得像要把他吞下去。吴邪气势足,但体格毕竟跟不上,早就没力气勾着张起灵的脖子,此时极重地倒吸一口气,跟甩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任由张起灵乱搞,底下鼓起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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