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排骨吃阿西
他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亲了亲他的嘴,抹了两指水摸索到一直惦记的方寸销魂宝地,探入到里面。
他们有阵子没做,里面紧得很,一进去就如同无数只爪牙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放,靠着液体的润滑勉强进入第三根,耐心做着扩张。
“你他妈快点进来啊!”白于被他弄得难受,抬臀上下蹭了蹭,得不到满足,喘着粗气催促他。
周锡觉得差不多了,如他所愿抽出手指,将巨物抵在张合的后穴口,正要挺身进去,突兀的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
“不管他。”白于趴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
周锡再猴急,在响不停的音乐下也有点受影响,何况是白于的手机,万一真的有工作上的急事不能耽误,想到这里,他自作主张拿过来看看是谁,上面没有写备注,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但他知道是谁。
白于抬眸扫过,显然也知道,臀缝在他溢出透明液体的性器上磨了磨,在他耳边吹气:“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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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廓湿湿痒痒,周锡认为白于在找操。
“接啊。”
周锡拿不清他的意图,复杂地盯着他,划通电话。
与此同时,白于一只手撑着周锡的胸膛,一只手扶着迟迟不进来的大鸟,提臀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过程中他能清晰感觉到,后面正一点点被撑开,再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周锡吓了一跳。
“阿,我听说你去找他了,你真喜欢他?”沈西洋一上来就逮着人质问。
“啊……”周锡的那里太粗太长了,等白于完全吃进去的时候,满头是汗,有些疼,不禁短而急地哼了一声。
周锡连忙挂断电话,拖着他丰满的臀肉。
“你故意的。”
白于脑袋搁在他肩膀,得意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想接电话。”
周锡:“……”
穴里又热又紧,他不再忍耐,向两边掰开他的臀瓣,粗红的肉刃从下往上,不留情地退出来,狠狠一挺,直捣最深处。
白于低吼了一声,仰朝脖子,白皙的胸口染成粉红,胸前的红粒突然被一只手捻住,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把玩刮弄。[/hide]
后来又有电话打进来,两人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之中,已经无人顾暇。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冲刺整个房间,持续到半夜。
第二十七章
白于跟着周锡在这里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大多时间他们都是在酒店尽情地做爱,拥抱彼此不着寸缕的身体,身心和灵魂都得到归属。
白业明的来电正巧,彼时他们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赶紧给我回来,公司的事情撂下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分寸?”
闻言白于心中默算,从丢下手头的事,抽身过来亲自找人,统共加起来才短短一个星期。他枕在周锡的胳膊上,嗓音夹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与性感:“知道了。”
“最好想清楚怎么解释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好事。”
话落于此,白业明起方才的疾言厉色,顿声又说:“你郑爷爷身子抱恙,老念叨你。”
窗外倾泻一束晨光进来,尚未遮掩的肩头上印着的点点红痕隐约可见。
白于挂掉电话,摸索到那只放在腰上有些粗粝却温暖的手,一指一指贴着缝隙嵌入,紧紧相扣,说:“我要回去了。”
公司再多杂务缠身,暂且搁置,不影响什么,那边的郑老爷子就另当别论了,年迈多病,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怠慢。
“嗯。”周锡侧头亲了亲他额角,“我很快就回来。”
白于离开之前,首件不忘的事就是确定周锡的手机保持畅通。
为了谨慎起见,他当面拿周锡的手机拨通自己的电话。看见屏幕上显示的陌生数字,才想到这人原来换了新号码,这就能解释以往他一直打不通的缘故。
“今后再这样,我可能就要考虑在你身上安一个追踪器。”
他没提过,不代表不介意,一遍又一遍僵硬的提示音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等到了夜晚,无处安放的怒气全部无形转变为对周锡的思念,如洪水猛兽撕扯席卷,如此往复,让他窒息。
白于凶狠地补充道:“不准拒绝,反驳无效!”
周锡替他打包好为数不多的行李,轻笑出声,摆出一副严肃的脸:“我保证,请白少放心。”
白于心火更旺了:“我不叫白少。”
“好了,白于,”周锡脱口而出,对他小孩子的行径实在是不知怎么抗拒,于是一手提行李,一手拉着他出门去坐电梯:“再不走,飞机都跑飞了。”
“只要机场还在,它就还会飞回来。”
周锡的脚踝好得差不多,白于一走,他就退了酒店,住回自己租的单间小屋。
兴许是尝过好滋味,心境大变,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一整天,单调乏味,竟觉被一种强烈的孤独感牵制,迫切想见到才分别一日不到的人。
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老院长的电话,提着礼物登门拜访,这片地方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它始终与他在孤儿院的那些年少时光有着深切联系,所以他愿意回来。
意料之中老院长已经不记得他,听见他说是以前院里出去的人,戴着金丝框架眼镜仔细端详,脸上写满亲切笑意,眼角的皱纹浅浅上弯。
是他熟悉的老样子。
常规地问候了几句,院长告诉他,在此之前其他人也来过,有一位还和他同一年离开孤儿院,说他肯定认识,只是想不起名字,依然不记得是谁。
周锡眉目微动。
他感激这位院长,不管是谁都能一视同仁对待。在她眼中,大家都是苦孩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成为好孩子,过上好日子,没有谁比谁更值得多分出一点疼爱和关注。
因此他也没有说起余颜颜,徒增感慨。
小坐一会儿,委婉客气地拒绝了院长留饭的好意。从院长家里出来,他代替余颜颜回到小时候常常偷跑出去的小教堂,那里现已造成繁华地段,建成写字楼,周围是大面积的商圈。
街上路过一家婚纱店,玻璃橱窗里一套露肩雪白纱裙流光瞩目,胸前镶有几颗水晶钻。
这是余颜颜的遗憾,他看过比她中意的更漂亮的婚纱,倘若真有托梦这一说法,他就能在梦里带她来这样的地方看一看。
周锡走了太久,脚伤有些反复,伤口密密发疼,晚上泡了热水后,稍微缓解了些。睡之前和白于通话,对方又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快了,清明之后,没几日了。”
郑国礼自寿辰后,身体不似从前硬朗,偶尔有点小病小痛都是在家里让家庭医生诊一诊,平时喝点中药调理身体,这回关乎心脏,直接送进了医院。
郑眉连夜从国外飞回来,见郑家一家人悉数站在病床前,白于才知道他爸说的那句“身子抱恙”,将事情的严重性模糊到何种程度。
老年人的手术风险极高,庆幸的是郑国礼定力十足,在艰难之中挺了过来,只不过神大不如前,很多事情无力再上心,随年轻一辈自己去闹。
郑眉送白于到门口,这几天日夜操劳,小姑娘憔悴不少,眼周乌黑,脸色比郑老爷子好不到哪里去。
“他没来过?”
白于大概能猜出她这副模样的缘由,除开家里的事,沈西洋也有份。
“我和他没有关系了。”郑眉勉强一笑,风轻云淡地嘀咕:“他凭什么来。”
“你最好是这样想。”白于以前觉得沈西洋千般万般好,如今觉得他谁都配不上,偏偏郑眉也像他没眼光,栽了下去。
他也是突然听到风声,传闻郑沈两家的联姻作废。他诧异先提出来的一方竟然是郑眉,还记得当年郑眉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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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仰着脸,信誓旦旦说要和他公平竞争的样子。
突然的转变令他解。
前段时间他忙着找周锡,不曾细想,现在郑国礼的事情一过,垂眸思索,不难寻到一点头绪。
旁边的假山流水,打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哗啦啦地作响,白于坦然问她:“你改变主意,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郑眉歪头,漂亮的凤眸深不见底:“听说什么?听说他来找你,亲你,挽回你?”
她掰着修长纤细的手指,一个个数,数完之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语气不辨:“于哥,这些我都知道啊。”
第二十八章
白于猝然抬眸,眼色隐晦如墨,目不转睛盯着身前的女孩。
郑眉姣好的面容笑得有些僵,不像前一秒那般骇人,用凄惨来形容更为贴切,微风轻轻吹散随意披在肩上的卷发,有一根沾在纤长的睫毛上,显得可怜。
姑娘笑着笑着,眼眶就泛了红:“因为都是我让他做的呀。”
白于眉尖微蹙,对她的话似懂非懂,心里被撩起的波澜浅不可察,轻描淡写问她:“你们在玩什么?”
郑眉却无端想到另一茬,拿手背飞快抹掉眼泪,好奇道:“他告诉我,说你喜欢上一个刻有他半分模子的人。”
虽说把周锡与沈西洋捆在一起这个标签源头是白于,听见别人把他俩放在一块,总觉得对周锡存在着巨大恶意,心里尤其不舒服。
脸上不显山水,语气生硬不少:“他们不一样。”
“果然是真的。”郑眉将他的反应记在眼里,低声呢喃,怔怔说:“于哥,我和他没可能,给你讲一个秘密,你不要拒绝。”
头顶落下几滴水珠打在脸上,天空布满乌云,开始淅沥下雨,白于扫一眼四周:“去车里。”
郑眉无所谓跟上去,封闭车厢阻隔了外面的凉气,她穿过玻璃窗,视线定在某个方向,能看见前方驶过来的车辆,说:“当初西洋愿意答应和我出国,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比你幸运,沈氏出现空缺,我知道,你不知道。我让爷爷帮助他们解决燃眉之急,这件事后西洋摇摆不定的心思被重重一敲,我因此也深得沈家父母喜欢,自然顺理成章走到一起了。”
她平铺直叙,说得很平静,白于听来也很平静,曾经那些为沈西洋极度欢愉极度阴郁的时光已经过去,不爱就是不爱,真相是与否都不重要。
“我知道了。”他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车子缓缓停在不远处,车上有人开门,撑伞而下,绰约的身姿再熟悉不过,郑眉哽咽:“你能不能不要怪他,试着原谅他,国外两年,他其实很想你。”
白于坐在副座,也看到了那人,不温不火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略微朝她侧头,证实猜测:“你是在……成全他,撮合我们两个?”
回想一下,郑眉总是明里暗里在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从年前郑国礼八十大寿,到接风洗尘宴特意打来的以叙旧为名的电话,包括那次半途赴约,二话不说撇下沈西洋,以及莫名其妙地解除婚约,就连现在,恐怕也是她把人叫过来的。
“我太喜欢他,他又喜欢你。”郑眉苦笑,盯着白于的后脑勺,难堪问他:“我也不是那么光明磊落,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对谁?不管是对郑眉还是沈西洋,白于都会毫不迟疑地摇头。
这一场戏,他从主角到配角,现在只是个置身事外的路人甲乙某。
“你叫我一声哥,跟我又争又抢,他是你什么人,就能为他做到如此。你娇生惯养,性格却格外讨喜,为他这么卑微,值不值得,快不快活,都只有你知道。”
雨势渐大,白于拿出一把备用伞递给她,淡道:“下车,你招来的人你自己应付。”
白于从郑家出来,直接回老宅,几通来自一个人的电话,全部挂掉。
立春之后雨水连绵,气候潮湿,柳条枯枝冒出新芽,老宅前庭后院的栅栏藤条由远及近,望去也是一片青翠。
客厅里,白于描述了几句郑国礼的身体情况,又肆无忌惮地提到周锡,很好回应了他老父亲前段时间让他想好怎么解释的要求。
品完半盅茶,白业明才渐渐消化他话中表达的意思:“孤儿院出身,居无定所,曾经还做过夜店牛郎?”
“是。”白于答道。
这是不可避的问题。
就算遮遮掩掩淌过去,白业明还是会派人调查彻底,他干脆坦白明了,将关于周锡的经历都摆在明面说清楚,明晃晃让人诟病一番,此后不会再做分毫妥协。
陆潘琴显然也被儿子的眼光吓到,惊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出息。”白业明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冷静命令道:“年纪不小,该起玩心了。你眼里要是还有白家,还有我和你妈,就不许再和那个人有联系。过几日我让人安排一下,去见见你康伯伯的女儿。”
陆潘琴忧心劝道:“听你爸的吧。”
白于勾唇轻笑,替他添上滚烫的新茶,不为所动:“事实就是这样,白家和他,并不矛盾。”
白业明以前便不赞同白于和男人过一辈子,现下更是瞧不起周锡的身世。
他白家世辈光耀,不可能去承认一些不清不白的人,听闻此话当即盛怒,指着他鼻子,气得手发抖:“一派胡言。”
“既然如此,等您消气后再说。”
白于起身,一时很想回鼓钟山庄,算算日子,那人也该回来了。
忽然眼前一晃,有东西朝他砸来,没看清是什么,额角就是一阵强烈刺痛,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接着是零零落落瓷器碰地的破碎声,夹杂着陆潘琴的惊呼。
“你说就说,干什么动手?!”陆潘琴哭腔责怪丈夫。
白业明推开她,漠然置之,转身上楼。
第二十九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
周锡早晨去给余颜颜扫墓,下午约房东谈退房事宜,赶回鼓钟山庄的别墅已接近晚上九点。
再次回来,只觉得熟悉又遥远。这个地方是他和白于真正交集的开始,离开之后没奢望过还能再见,能站在这里,比预想中的要好得多。
房子里空无一人,门口边的九曲被照料得很好,枝繁叶茂,花朵清丽,桌上随意摆放着几本杂志和水杯,落地窗纱帘半阖,这些痕迹都一一表明有人在此居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一下飞机就打车回来,松懈之余才想起没来得及顾上晚饭,熟门熟路打开冰箱,里面出乎意料地塞满了新鲜蔬菜,想必是一早就准备好的。
周锡笑了笑,拿出一袋紫薯汤圆,等水沸腾后倒下去,不多不少,将将盛上一碗。
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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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听见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近,接着开门声响起,他咽下嘴里的小小汤圆,抬头看,来人悠哉换鞋,目光一直锁定在他的方向,眯了眯眼,朝他过来:“十天。”
白于远远就看到那幢别墅里亮起了黄澄澄的灯线,整天的疲倦瞬间烟消云散,分别十日的思念走到尽头,几十米的距离,他急切叮嘱司机开快点。
走近后周锡才发现他额头上明显的红痕,香糯的汤圆一个也吃不下去,眼波暗沉疼惜:“这里,怎么回事?”
同样察觉到他的视线,白于脚步一顿不再靠近,伸手捂住伤口,半开玩笑搪塞过去:“磕了,破相,你别看。”
周锡似乎相信他的说辞,点点头,摁着他后颈按向自己,扒开他的手,借助灯光仔细检查。
太阳穴往上几寸磕掉一层皮,周围红肿,看起来已经消过毒,做了处理,有淡淡药味飘过。
指尖摸挲着脖颈的肌肤,问:“疼不疼?”
“可疼得钻心。”白于放松身体,顺势贴上去,跨坐在他腿上,冰凉的手掌探进衬衫下摆,一点一点,从结实的腹肌穿游至胸口,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右边乳首,又痒又痛,引得周锡本能的一缩。
白于放声大笑,戏道:“现在不疼了。”
周锡的心疼全无,化为高昂火焰,气势凌人,一把横抱起白于放在桌上,脱下他的外套和裤子丢在一旁,覆身揽腰。
隔着内里薄薄的衣料准确含住他胸前红豆,手也不闲着,在他的敏感点揉掐,白于十分配合,用双腿夹住壮的腰腹,方便他的动作。
两人在桌上尽兴,正面一次,后入一次,最后不满足地,周锡拖着白于的柔软屁股,下身相连,从楼下走到二楼,每一下顶得只深不浅。
寥寥数层楼梯漫长而刺激,走到一半白于就忍不住缴械投降,喷释出来,软绵绵挂在他身上,后来被压在卧室里又滚了一次,性事结束时都满头大汗,有汗珠浸染伤口,白于疼得哼哼两声,无力呻吟。
“你今天是不是回家了?”周锡将他圈进怀里,房间里只留壁灯,光晕昏暗温柔。
“嗯。”白于声气微弱,他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闭着眼享受情事余温,没看见周锡异样的眼神。
很久很久,周锡凝着那伤口,移不开眼:“白于,其实你不必……”
他停顿几秒,好像在努力地组织语言,调整措辞,等他欲再开口,怀里人已经呼吸匀称,绯色的胸口平稳起伏,睡着了。
周锡无奈,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含住那张鲜红暗泽的唇瓣细细勾舔,几分钟后抱着人到浴室清洗。
早上醒来腰酸腿疼,后面异物感强烈,额头一角也隐隐作痛,白于思绪混沌,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一幕幕连起串来,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被窝里冰冷无人,楼下却传来饭香。
他穿上衣服,打开卧室门,能看见厨房里来回走动的身影。
他变成一个偷窥者,靠在门上偷窥心上人,痴迷而鲁莽,细水且长流。
不知何时,心上人发现了他,扬手招呼他下去,坐在流理台的高脚凳上,两份煎蛋三明治放在面前。
周锡坐在对面,说:“今天我和你一起出门。”
太久没吃过早餐,白于咬了一口三明治,是记忆中的味道:“你有事?”
“正因为没事,想去找点事做,总不能一直闲着。”周锡把热好的牛奶端来,一人一杯。
“只要你每天乖乖回这里,做什么我都没意见。”
实则白于随便一句话就能帮周锡走捷径,好工作,好职位垂手可得,但是他没有,他深知周锡。
这个人一贯独立,枝后叶,叶后花,花后果,路一步一步走,才怀具高傲的踏实感。
凭他喜欢,好像也不赖。
周锡深深看人一眼:“这句话该由我说。”
白于挑眉:“你不放心我?”
“我不放心别人。”
白于嘴里的咀嚼缓了两拍,半晌开口,很不是滋味:“你是不是还在介意沈西洋?”
周锡握着牛奶杯,闻声一愣,失笑摇头:“我没有。”
他也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能扯出千丝万缕,自怪多嘴,拿纸巾擦掉白于嘴角的残沫,示意他别多想,赶快吃饭上班才是正经。
白于却不听,不放心再三嘱咐道:“最好没有,要是他来找你,直接不理他。”
几天后,一语成箴。
周锡应聘一家小公司做后勤,待遇不错,技术含量不高,他不挑,什么都可以做。
他是在公司门口遇见沈西洋的,恰逢周五,原本打算去超市逛逛,他记得白于说想喝鸽子汤。
全程对话不超过五分钟。
沈西洋当着他的面回忆了校园里如何甜蜜的往事,最后总结重点:“别以为他有多喜欢你。”
周锡沉默片刻,用一句话回答他:“我的确不知道他有多喜欢我,但据我了解,他现在肯定不喜欢你。”
他把沈西洋气急败坏的样子描绘给白于听,这人听得倒在他怀里抖肩狂笑。
“你怎么这么坏。”
“我实话实说。”
按理来讲,周锡和沈西洋并无直接恩怨,或许是心理作用,他从内心深处排斥沈西洋,这种态度促使他无法真正做到百分百友善,只望避而远之。
“好好好,我来回答你的疑问。”白于心情畅快,眉开眼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我爱你。”
几个字宛如天籁,周锡身体一僵,而后用力将人紧紧拥在怀里,以热吻回应,如火如荼。
第三十章
梁覃在国外疯玩,一回来就听说他白叔一怒之下打伤了白于,立即撂下还在喋喋不休的钟月,冲去公司视探究竟。
要不是白于刚处理好手上的文件,他飞得把聒噪如蚊虫的人一脚踹出办公室。
伤口不深,已经在周锡管束下愈合得差不多,不细看并无大碍,梁覃提着的心落回原处,摸着下巴沉思:“你说白叔平时看着和善,怎么动起手丝毫不含糊呢,从小到大我那么皮,他会不会一直很讨厌我。”
只有像梁覃这般没心没肺的人才会把“和善”一词安放在他爸身上,白于不想多谈,嗤笑:“你也知道你皮。”
“阿,你别唬我。”这种杀伤力平平的嘲讽梁覃早就疫,通过他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七八成,不由严肃,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周锡过一辈子?”
白于冷冷横他一记:“你也要来当说客。”
“我没有!”梁覃立马坐直身体,举双手否认,接着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兮兮地:“我就是为你担忧。你说说你喜欢谁不好,以前那个什么都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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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不行,现在这个什么都好,就是家庭出身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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