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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口口柚子茶
让柳意深靠在他怀里,男人拉下柳意深的裤子拉链,分开了他的双腿,真的是以把尿的姿势抱着柳意深。
柳意深羞得用双手捂着脸,根本不敢多看男人一眼,一开始他紧张得释放不出。男人的眸光沉黑一片,虽是看不出情绪,但耐性很好,静静等待着,等到柳意深的前端喷出来,男人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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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帮他抖一抖嫩-茎,再拉好裤子。
记得有一次,柳意深被男人圈着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感到自己的屁股下面,有个滚烫的硬物顶着自己,隔着一层西装裤子,这玩意儿越来越高,越来越热。
不用想,柳意深也知道是身后的男人有欲-望了。
柳意深伸手握住了,他只是轻轻地抚摸套弄两下,男人下面的凶物便又胀大了一圈,烫得柳意深的掌心也一片火热。
想到男人这些日子一直贴心照料着自己,柳意深冲男人眨眨眼睛,表示想要用手帮男人疏解。
男人惊了惊,眸光几番变化,终究摇摇头,将柳意深的手拿开了:“等你好了再说。”
他抱着柳意深到了床上,等柳意深入睡后,男人才自己去了厕所,关在里面自行解决生理问题。
柳意深昏迷刚醒时,整个人只能瘫在床上,他认不得旁人,大脑也记不住事情。无论做什么,柳意深都需要别人帮忙,男人也成天陪着他。
不仅在柳意深的病床旁放了一张小床,男人也带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病房里办公。
柳意深有点好奇男人是做什么的?但他暂时说不出话,也不方便写字,男人对此也没主动向柳意深提及过。
看男人日常的穿着打扮,柳意深猜想他是坐办公室里的白领英,也许还是某个企业的高管。
他见过男人一脸严肃地开视频会议,也知道男人有时会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接电话,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很多专业词汇柳意深都听不懂,他也并不想听。
柳意深一般只是在不远处悄悄观察,唯恐影响和干扰到了男人的工作。毕竟因为要照顾他,男人好像堆积了不少工作,也耽误和延后了一些行程。
柳意深始终想不起之前的事,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又瘸又瘫?
男人告诉柳意深,他之前生孩子很辛苦,差点难产,现在身体僵硬,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但这只是短暂性的,不会真的瘫痪,叫柳意深放宽心。
柳意深还想问男人为什么他会难产?又怎么出车祸的?
但他一时没法问出口,男人也不多话,尽管平常对他很关心,可是男人的话真的好少,甚至还没对柳意深说出他的名字。
他们明明有了个孩子,但柳意深注意到他和男人的手上都没戴戒指,好奇怪,原来他们还没结婚吗?
他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男人的?
“柳意深,有时我会很怀念高中那时候。”
高中?柳意深微微闭眼想了想,脑中闪过一丝丝片段,随即就蹙起眉头。
“柳意深!你怎么了?头疼吗?”男人明显很紧张。
柳意深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刚才他试着去回想高中时光,脑海中闪现出了教室操场,也有许多个模糊的身影,大概都是他曾经的老师同学。
其中有一两个身影,柳意深记不清容貌,但心头有种亲密熟悉感,看来他那时候的确为某个人心动过。
日渐相处,柳意深难对男人产生了依赖,但他不想凡事都太过依赖男人。转眼过了三个月,柳意深的身体逐步恢复,脖颈和四肢都可以正常活动,基本上没问题了,可他还没有自己下床走路。
这天下午,男人不在病房,柳意深从床上缓慢地撑起身子,双脚也总算落了地。
他想尝试自己走出这间屋子,于是他站起了身,不靠任何外力的搀扶,一步步地向前挪动着步伐。
由于柳意深本身就有点跛脚,再加上他双腿僵直,长时间没有走路,所以柳意深独自前行时尤其吃力,渐渐的,他的额角都溢出了汗珠,也跌跌撞撞的,随时都可能跌倒。
单单只是从病床走到病房门口这一小段路,柳意深就微微喘气,也出汗了,可他一抹汗水,咬了咬牙,即便行动迟缓,也终于踏出了病房,到了廊道外。
柳意深心头一喜,哪知刚松了一口气,他就身体一晃,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不远处,正推着换药车的女护士这时瞪大了眼睛,她大喊着“小心”,很想上前扶住柳意深,可显然来不及了。
“深深!”
急促的呼喊传入了耳中,一个身影迅速冲了过来。柳意深本以为会直接摔在冰凉的地砖上,却反而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柳意深呆愣愣的,等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紧紧抱住了,他感到男人的心脏一颤,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依然是这个熟悉的男人,不过倒一点也不像平常沉稳少言的他,而且他喊出了“深深”。
柳意深听得怔了怔,苏醒以来,男人似乎是第一次这么喊他。
不过,柳意深喜欢这个称呼,从男人嘴里念出来,可好听了。
之后,男人习惯性地打横抱起柳意深,将他抱进了病房,轻轻放在了床铺上。
男人叫柳意深乖乖坐着,然后蹲下来,脱下了柳意深的拖鞋,一边按揉着他的右脚,一边嘱咐柳意深。如果他想下床练习走路,身边一定要有人陪着,千万不能一个人逞强。
见男人如此正经严肃,柳意深乖乖点头,可不想让男人着急担心了。
面对这么乖顺的柳意深,男人站起来,在柳意深的额头上,落下了轻柔的一吻。
柳意深心想,男人英俊又温柔,难怪自己愿意为他生孩子,即使他们暂时还没结婚,他也生病了,但只要男人一直陪在他身边,这些难关都可以挺过去的。
他会康复痊愈,也很快就能想起男人是谁,想起之前的种种了。
柳意深很久没碰手机,他的手机也早就没电关机了。今天他忽然想起来,想看看手机里之前存的照片,说不定能回忆起一些过往。
将手机充电开机后,奇怪的是,柳意深并没有在相册里发现男人的面孔。
他手机里的照片也不多,其中存了好多张美食照,各种看上去美味的蛋糕甜点,可没几张是有人物的,也压根没有自拍照。
柳意深翻阅相册,看到了弟弟陆鑫茂,还有之前那个聋哑的贺大叔,就没见其他人了。他满脑子疑问,然后在电话簿里只发现了一个号码,备注也只有一个简单的“郑”字。
脑中猛地一个刺痛,柳意深揉了揉太阳穴,他想到之前好像来过一个姓郑的男明星,但那人的模样,柳意深记不清了。
他似乎有个朋友,也是姓“郑”的,而且从高中就认识了。那人笑意明朗,也常常和他待在一块儿。
那人是谁?男人又是谁?
柳意深的记忆开始错乱,他的手指按在了通话键上,正想要拨过去,手机却突然被夺走了。
男人这时候出现了,他匆匆起柳意深的手机:“你现在还不能玩手机。”
柳意深现在很听话,正好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就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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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管了,他的心态挺好,自己也知道这事得慢慢来,不可能瞬间就想起一切,恢复如初。
又过了三天,柳意深这天下午找来了纸笔,在纸上涂涂画画的,他没有专业学过画画,所以只会涂鸦,随手画一些简单的小图案。
柳意深在纸上画了作业本,钢笔橡皮尺子等文具,还有一颗圆圆的篮球,都是他上学时经常接触到的。
男人拿起柳意深的画纸,打量了两眼,生出几分感慨:“柳意深,如果能回到高中,我们没有走错第一步,是不是以后也不会错过那么多次?”
柳意深眨了眨疑惑的眼,他听不懂男人话中的意思。不过这时候,柳意深主动牵起了男人的手,他张了张嘴,居然发出了声音:“喜……喜欢……”
男人顿时惊了惊,激动地回握住柳意深的手,也牢牢盯住了柳意深的眼睛。柳意深的口齿虽不清,但总算能开口,说出简单的字音了。
“你能说话了?”
柳意深点头,很努力地蠕动嘴巴,动着上下唇瓣:“嗯,好……好像,可以了。”
“喜……喜欢,你……”
柳意深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又说了一遍。
闻言,男人的眼底浮现出光亮,柳意深也观察到男人的耳后,有一小片皮肤微微泛红。
男人在害羞吗?
这么一想,柳意深一弯嘴角,又重复了第三遍:“我……我,喜欢你。”
生怕自己是听错了,男人的心头颤动着,他握紧了柳意深的手,唇角也不禁扬起了一抹弧度。
眼前的男人笑了,看得柳意深有几分恍惚,他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笑容。
“我……我记起你了,舟……舟川。”
像是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男人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了无痕迹:“你刚刚喊我什么?”
“舟川,你是我喜欢的……郑舟川。”
柳意深最近想起来了,想起他的高中时期,确实有一个令他心动的身影。
他们常常一起打篮球,待在自习室和图书馆里复习备考。每天放学时,柳意深也会和那人乘坐同一辆公交回家,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的,似乎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柳意深记得他对那人的好感,对爱情抱有的美好向往,原来他们从高中开始,一直都在一起。
“我不是他。”
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漠,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柳意深茫然惊讶。
“柳意深,我不是郑舟川,从来都不是。”
柳意深对他如此信任依赖,也不抵触他的拥抱和亲吻,男人特别高兴,暗戳戳地高兴了好久。
男人以为柳意深记得,原来是他记错了,柳意深又一次喊着别人的名字,将他当作了另一个男人。
“你……你不是舟川?那你是谁?”
“我是言简。”
“言……”柳意深不敢念出这个名字,潜意识在拒绝着,可这个被他忽略,不愿记起的名字,如今却硬生生地浮现在脑海。
男人真正的名字,终于与他的脸融合到了一起。
柳意深慢慢松开了手,微微摇头:“我不记得。”
言简这个人,他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说:
自从柳意深昏迷醒来,我以他的视角来观察周围一切,描述剧情时,都是以“男人”代称,是有缘故的。
第二十七章
身旁没有任何人搀扶,柳意深也没用拐杖支撑,他咬着下唇,任由汗珠从侧脸滑落,缓慢地向前走着。
他的身子远没有之前几次摇晃得厉害,步伐也逐渐平稳,一步步的,快要抵达终点了。
柳意深的目光始终凝视前方,望着站在终点的身影,隐约间他好像又看见了那个男人,可他甩甩脑袋,眼前的面孔这才真实清晰起来。
柳意深顺利走到了弟弟陆鑫茂的面前,露齿一笑,陆鑫茂也跟着笑了出来:“大哥,你真棒!太好了,你现在终于能正常走路了!”
柳意深展开双臂,抱了抱弟弟:“嗯,茂茂,以后你不必为我操心那么多了,都会好起来的。”
自柳意深车祸难产后,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柳意深早已做完月子,之前由于神经被压迫,神经系统损伤引起的肢体功能障碍,语言障碍等等也都恢复正常。
柳意深的跛脚不是天生的,他是后天没休养好,原先也不算太严重,做了矫正手术后,之后通过每天按摩腿脚,适当运动做复健,现在也康复了。
至于大部分缺失的记忆,柳意深一开始苏醒后,有自我保护意识,选择了自我逃避和遗忘,大脑不愿接受太多的讯息,如今被刺激过后,什么都说穿了,他反而变得容易接受。
不过,柳意深的记忆仍旧不太完整,尤其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事。
在前段时日里,他的记忆交错紊乱,以致于认错了人,误以为男人是他高中喜欢过的“郑舟川”,现在柳意深可以把男人的脸和名字对上号了,他叫言简,一直都是言简。
除了没能完全找回记忆之外,柳意深基本上痊愈了,便被弟弟陆鑫茂接回了家。他出院后没多久,这个月的发情期又到了。
其实在柳意深产后的第三个月,他就又产生发情反应了。已经休息了几个月,照理来说,omega是可以进行结合缓解了,只是柳意深的肢体不便,做那种事,对他来说太激烈了。
柳意深刚生完孩子不久,吃抑制药物也影响身体,言简不愿让他吃,幸好那时候柳意深的发情程度轻微,后来是言简帮忙缓解的。
言简用手指缓慢地搅-弄着柳意深的后面,指腹轻柔地按摩着内部,最深处的敏感点当然也受到了特别关爱,水液不断流出。
身下那个不堪折磨的地方,恍如有了生命,一直紧紧含着言简,同时涌出热液。柳意深被弄得满脸红晕,他喘着粗气,前面俨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之后言简的脑袋又伏在了柳意深的双腿之间,他用口腔包裹着,一遍遍的,耐心十足,舌头轻轻舔着柳意深的柔嫩,如同对待珍宝一样。
柳意深当时瞪大了双眼,压根没料到言简会突然为他做这种事,柳意深摇晃着脑袋,可言简在这件事上却没顺从他的意愿,毕竟omega发情时的痛苦难耐,他之前见过无数次了,对象还都是柳意深。
到了后来,柳意深白嫩的身子泛着一层红色,大腿绷紧颤抖,根本没能坚持太久,就缴械投降,在言简的嘴里喷射出来。
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言简直接吞了进去,他丝毫不嫌脏,随后又将柳意深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连周围也没放过,从大腿内侧到股-缝间全部都舔了一遍。
如果那时柳意深知道男人其实是言简,也许不会让他那么做。
这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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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情期到了,柳意深是吃药的,他是被解除标记的omega,已经没法被其它alpha或是beta二次标记了。发情时的生理反应令他难受,如果不用药物克制舒缓,真的很难熬过去。
柳意深依然想做摘除性腺的手术,其实一些像他一样被解除标记,被抛弃的omega,也都做过这个手术了。哪怕成为一个废掉的omega,身上的信息素彻底消失,从此绝育了,也好过一个人忍受发情时的痛苦。
柳意深也向弟弟陆鑫茂说了这事,陆鑫茂沉默着思考许久后,点了头:“大哥,如果这样真的能让你减少痛苦,变得自由开心,我当然支持。”
日月如梭,一年的时间一晃眼就没了,又到了过年前夕。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柳意深得知自己怀孕了,而现在孩子都生了,就躺在自家的摇篮床里。
这宝宝每天喝喝奶,被柳意深笑着哄两句,就很快睡着了,目前他一天还是睡的多,醒的少。
为了生下这孩子,柳意深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趟,才捡回了命,而且之后还躺了那么久。他现在想想就后怕,也想到他难产的那一天,刚好是言简和徐辰尧订婚的日子。
柳意深静静瞧着儿子熟睡的小脸,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甜甜的笑容,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又梦见了谁。
望着儿子,柳意深不由地联想起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住院那阵子陪伴照顾他的男人,和柳意深记忆里的言简,不像是一个人。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言简?
柳意深不知道,他累了。
贺大叔这天又上门探望柳意深,还带了店里的蛋糕和一些甜点奶茶。
柳意深出院后,就一直和弟弟陆鑫茂住在南城,而贺大叔则是一边照料妻子,一边继续经营着徽城的那家蛋糕店。
现在贺大叔无债一身轻,也如愿找回了爱妻,并且柳意深也不瘸不瘫,能记起他了,贺大叔喜极而泣。
眼看就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忙活起来,气氛热闹,贺大叔想到这一年他总算能和妻子团圆,柳意深也父子平安,回到了弟弟身边,他心里就特高兴,所以逢人就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见柳意深连连夸着蛋糕好吃,贺大叔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柳意深也生出了岁月静好的感慨。
贺大叔之后提起了“深意”甜品店,说是柳意深以前常常挂在嘴边,一个劲地夸赞那家店的甜点好吃,糕点师傅的手艺很棒。
先前柳意深在住院养病,贺大叔比较忧心他的病情,压根想不起这事,不过这次贺大叔来南城,就很想让柳意深带他去尝尝看。
柳意深的记忆并未完全恢复,“深意”这个字眼在脑中一闪而过,他也只有模糊的印象,太阳穴还微微犯疼。
陆鑫茂也不了解其中缘由,听到这家与哥哥名字相似的蛋糕店,还愣了愣。
他本打算帮柳意深去那家店买吃的,郑舟川却告诉他,那家店关门很久,大概有一年多了。
郑舟川之前也亲自去确认过了,深意甜品店的店铺还在老位置,但里面都空了,一直没开张做生意,更奇怪的是,它至今没被其它店代替,牌子一直挂着。
临近春节,一年到头都有行程,非常忙碌的郑舟川也终于闲了下来,他对经纪人说了,无论什么片约或是活动,都等到年后再说。
郑舟川也是在南城长大的,每年也都在南城过年,因此这阵子,柳意深与郑舟川见面的次数变多了。
物是人非,柳意深的记忆渐渐被唤起,也知道他与郑舟川的缘分早已尽了。
“舟川,你以前老是跟我说,你喜欢唱歌,喜欢站在舞台上的感觉,我开玩笑说你别做明星梦了,谁知后来你还真的进了娱乐圈,现在又这么红。”柳意深半调侃地笑了笑。
“你不也是,意深。”
郑舟川随口回了一句,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他失言了。
这必然会让柳意深回想起他曾经在娱乐圈的往事,从出道当歌手,到后来转型做演员,明明歌声清亮,演戏也不差,柳意深却始终没红过,更谈不上是什么过气男星。
最后退圈前,他还被人故意波脏水,带着一波黑料匆匆离开圈子了。
更重要的是,在那四年多,柳意深表面上是华寰的签约艺人,实际却是言简的床伴之一。
那些不愉快,甚至不堪的过往,郑舟川宁愿柳意深都忘了。
“抱歉。”郑舟川道,想着换别的话题继续聊。
柳意深反倒一脸平静:“没事,可能我就是没那个命。都是陈年旧事,我早就看淡了,现在的生活也不差,就这样和茂茂一起,把儿子养大,每天柴米油盐,过着平凡幸福的小日子也轻松自在。”
当真轻松自在吗?郑舟川听着心酸,却没当面戳穿,而是问道:“意深,之前你养病的时候,是把那个人当成我了?”
柳意深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应声。
郑舟川反而摇了头:“应该不全然是。意深,你那时候嘴里喊着我的名字,那只是个代号,其实是你心里对幸福的一种向往,你在呼唤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
柳意深听得又怔了怔:“所以你想说什么?舟川。”
“关于言简,你究竟记起了多少?”
柳意深低眉垂眸,忽然用手捂住了心门位置:“一直没法想起全部的事,但每当试着去想他的时候,我就心口疼。”
柳意深现在对言简的记忆,满满都是悲伤难过。那人包养期间的冷漠,性-事上的粗暴,强迫性质的标记,之后的果断解除,以及脑海里不断回响起的一句话。
“柳意深,我当年没遇到你该多好,救你的人也不该是我。”
柳意深按着隐隐作痛的心口:“舟川,我和他还是分开比较好。那天我也对他说了,让他把孩子还给我,以后孩子跟着我姓柳,我自己养着。”
言简又一次半夜惊醒,他抹了抹脸上的冷汗。
这几天如同有了幻听似的,他的耳边一直反复响着柳意深那天说过的话。
“言先生,你早就解除了对我的标记,也准备和别人结婚了,对吗?”
“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记得你了,又何苦继续纠缠?你大可不必顾及这孩子,我完全可以自己养大,我想……让他姓柳。”
“言先生,就算你的订婚没能顺利举行,但将来能与你携手一生的人,不是徐少爷,也会是其他人,比我更合适的人。”
“你能不能放我回家?言先生。”
第二十八章
时隔一年多了,柳意深却又一次哀求着,让言简放他回家。
言简的心口仿若有种撕裂的痛楚袭来。
明明他也可以给柳意深一个家,为什么柳意




言简意深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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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的双手紧攥成拳,力道之大,使得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悲痛酸楚,那深埋在心底的话总算说出了口。
“柳意深,和我结婚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你?”
语毕,言简的目光牢牢地定格在柳意深的脸上,不想错过他丝毫的神情变化。
柳意深顿时一滞,显然被这句话惊到了,可他仍然摇摇头:“你的家人都不喜欢我,应该也不会认这孩子,而且……”
“而且什么?”
“我试过很多次,一直没法记起全部的事,只要一想到你就好难过,可能我潜意识里并不想记得你了,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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