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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口口柚子茶
柳意深的话音未落,言简的心头又是一阵闷痛难当:“我会让你想起来!”
柳意深怔了怔,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肩膀就被言简的双手钳住,嘴巴也突然被言简用一个强势火热的吻狠狠堵住,呼吸彻底凌乱了。
柳意深的眉头拧起,扭动着脖子想要躲闪挣脱,可言简这时又伸出一只大掌扣着他的后脑勺,胸膛也紧贴着他,牢牢地将柳意深困在他的怀抱里。
先是啃咬着柳意深的唇瓣,之后就长舌直入,言简追逐吸吮着柳意深的小舌,霸道地吸食着他嘴里的津液,不断加深这个浓烈的吻。
柳意深脸颊泛红,舌头发麻,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表情也没有半分陶醉享受,反而是慌乱抗拒。
曾经那些羞辱痛苦的回忆忽然间涌入脑中,对于言简的亲吻拥抱,尤其是性-事方面,柳意深心里的抵触感越来越强烈,此时身体都禁不住发颤,曾经被言简反复咬噬过的后脖处,竟也开始阵阵作痛。
眼眶一湿,柳意深不自觉地落泪了。
言简吓到了,立马停下亲吻的动作。两人的唇瓣刚一分离,柳意深就伸手一推,推开了言简。
当推开言简的一瞬间,不只是言简一脸怔愕,柳意深自己都有几分恍惚。
言简的心中满满都是窒息感,他眼中的光亮也全然熄灭了。
言简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他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脚步虚软无力,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那天在医院的情景,柳意深嘴里的话,最近始终都萦绕在言简的脑海,挥散不去。
半夜惊醒的言简,再无睡意,便起身下了床。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他拉开窗帘,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
出生在言家,言简从小的家教就很严格,他本身的自律性也很强,向来严于利己。他酒量很好,平时却不常喝,一般只在应酬的场合,与别人举杯畅饮。
言简也戒烟快半年了,在医院照顾柳意深的那三个月里,他完全烟酒不沾,每每感到惆怅迷惘时,他只是独自眺望远处,放空自己。
已经接连好几个晚上都失眠了,言简默默地站在窗前发呆,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直到第二日的凌晨。
残夜的黑色逐渐褪去,凌晨时分的天空半暗半明,言简仰头望着天空,只觉得隐晦的天色像极了他现在的心境,他满腔的郁结气闷,难以纾解。
没一会儿,凉飕飕的冰点子忽然落下,慢慢凝成了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又开始下雪了……
言简记不清这是今年的第几场雪,但他的心里此时也下起了漫天大雪。
言简这段时间开始暴瘦,体重下降得很快,脸上似乎永远挂着黑眼圈,他工作时也心不在焉,很难集中神,时常感到疲累,力不从心。
但他不能倒下,为了保持工作状态,言简经常喝咖啡,一日三餐几乎都离不开,靠着咖啡因的刺激来维持力。
曹诚见了连连摇头叹气,想劝言简几句,可每次说了多余的话,言简都眼神一沉,抬手打断了他,明显不想听下去。
从那天离开医院后,言简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与柳意深见面。
倒不是说真的一眼也没瞧见,尽管他们两人并未直接见面,但言简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望柳意深。
只不过他都是在夜深人静,趁着柳意深熟睡时,在门口远远看一眼。
柳意深出院后,由于平常开的车太过起眼,言简便又买了普通的灰色大众,时常停在柳意深他家小区的楼下。
每次只要能远远看见他,哪怕只有匆匆一眼,言简就会放心很多。
他明白柳意深不愿记起他,况且那天他一时冲动,又强吻了柳意深,柳意深肯定更不想见他。
年纪轻轻就从父亲的手中接管了华寰娱乐,掌管一家庞大公司的言简,英俊多金,最关键是,他还单身,并未传出任何交往对象。
外界总以为言简背地里的情人众多,他兴致一来,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堆男男女女往他的床上爬,争相给他暖床。
但这些不过是欲盖弥彰,上位者不可能轻易暴露真实的自己,就是要让外人猜不透,各方面都需要障眼法。
言简与徐辰尧自小一起长大,言徐两家又是世交,因此言简选择和徐辰尧订婚,在很多人的意料之内,但言简那晚急匆匆地离开订婚宴,倒是令无数人跌破了眼镜。
徐辰尧曾经问过言简,除了柳意深,他有考虑过其他人吗?
言简当时没有立刻摇头,因为他那会儿很想忘了柳意深,他也想试试看,可惜终究做不到。
从言简逃婚开始,他与父亲言毅封便有了第一次大的争执,言老先生怒不可遏,动手打了儿子一巴掌。之后柳意深生下孩子,失忆瘫痪在床,言简执意要贴身照顾柳意深,父子俩又开始争吵。
言简的态度和立场非常坚决,即使言家不接受那个孩子,父母也不肯认那个孙子,可他要!
那孩子才不是什么私生子,就是他儿子!
等言老先生和言夫人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也有些后悔和想通了,言老先生说让言简把柳意深和孩子带回来。
结果言简却告知他们,柳意深要回了抚养监护权,那孩子以后也可能姓柳。
言老先生的面子又挂不住了,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而言简却依然说,无论柳意深进不进言家这个门,那孩子姓不姓言,永远都是他的儿子。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之前言家陆陆续续的吵闹,在这几天也终于消停了,他们一家也想过个安稳年。
言夫人先前还会劝导儿子,闹大了就是一场哭闹,但都没什么用,如今她心疼日渐憔悴消瘦的儿子,已经不敢多说什么了。
言老先生也说不过执拗的儿子,他不得不承认,言简的脾气秉性确实像年轻时的他,倔起来堪比一头牛。
当柳意深回到了南城,陆鑫茂就很久没当郑舟川的保镖,跟着他全国各地跑了。去年父亲病重过世后,柳意深便有了带弟弟离开的想法,现在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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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了此事,在跟陆鑫茂商量着,兄弟俩准备年后就带着孩子离开此地。
除夕前一天,这天早上陆鑫茂出门去买年货了,柳意深一个人在家照顾儿子,没料到言简会上门拜访。
言简还买了一堆东西带过来,尤其是儿童用品,好多小孩子的衣物零食和玩具。在柳意深的惊愕中,言简就已经喊几个快递小哥搬了进来,客厅也一下子就被这几箱东西塞满了。
时隔多日没见,柳意深一下子傻了眼,他望着言简,错愕,慌乱,无奈等各种情绪在心头交织,但是张着嘴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还是言简率先开口了:“提前跟你说声新年好,我能看看儿子吗?”
柳意深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领着言简进了儿子的小房间。
孩子的屋子被装饰得格外漂亮用心,整体的色调明亮温馨,风格也很可爱卡通,不过墙上贴着几张超级英雄的海报,桌上也摆放着一些小汽车,帆船和机器人的模型,都是男孩子喜欢的。
这宝宝刚喝过奶没多久,这会儿还是醒着的,小家伙许久没见到言简,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黑亮的眼珠里如同闪动着小星星,咧嘴一笑,肉嘟嘟的小肥手摆动着,显然在朝言简打招呼。
言简拿出了他今天特地带来的变形金刚玩具,逗着儿子玩了一会儿,把儿子哄得心满意足,又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随后,轻轻合上小房间的门,言简与柳意深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子。
“柳意深,你是不是想离开南城?可这里分明是你的家乡,你还要去哪儿?”
“……”柳意深一呆,他不清楚这事怎么就传到了言简的耳中。
言简一直都没能完全放下柳意深,自然暗中派人盯着柳意深,同时保护他和孩子的安全。
“你和孩子就留在这里,不必走,我会离开。”
他的话音未落,柳意深就瞪大了眼睛,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言简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面色平静淡然,心口却是一阵翻腾,噬心的痛楚慢慢传至了身躯的每一处脉络,但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我之后会离开,走得远远的,不会再扰乱你的生活,希望你把孩子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后也找个更……更好的……男人照顾你。”
“柳意深,不过在我走之前,我……能不能抱你一会儿?就最后一会儿。”言简说着,语气变得哀婉,甚至带着一丝乞求。
这个男人竟然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这绝对不是他那些不好记忆里的言简!
柳意深难以置信,心口又开始犯疼,但他点了头。
害怕柳意深又像上一次那样推开自己,这次言简小心翼翼的,没敢用多大力气,他只是轻轻抱住了柳意深,也慢慢将脑袋埋在了柳意深的颈窝里。
他初中就认识柳意深了,最开始言简只是想要在辩论赛中,在篮球场上赢过柳意深,可后来这种感情就逐渐变了。
言简想要他,想要柳意深全部的身心,让柳意深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一人。
言简还想对柳意深说很多很多,把那些未能说出口的真心话都说给他听,可此刻他的喉头像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梗住,隐藏着一股无力去抗衡的痛楚与绝望。
是他要的太多了吗?
是他太贪心,太执着一段无望的爱吗?
所以上天在惩罚他,柳意深把他当成了别人,现在又不愿记起他,一再拒绝他,抵触他。
就算他现在将那些话都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迟了,早就迟了。
柳意深总说自己想回家,而言简终究给不了柳意深想要的那个“家”。
言简的大脑里不断闪现着过去十几年的记忆画面,有哭有笑,笑泪交织,每幅画面当中,都有一张清秀干净的迷人笑脸,现在却都支离破碎了。
或许柳意深说得没错,他们之间何苦继续纠缠,互相折磨,不如放手分开。
高中那时候,言简输了,之后喊了柳意深“哥哥”,现在亦是,在这场爱情里,既然一厢情愿,那便要愿赌服输。
柳意深任由言简抱着,两人都沉默着谁也不开口,绵长深邃的忧伤逐渐充斥在整间客厅内。忽然,柳意深感到了脖颈间的湿润,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滑落下来。
难道言简他……
柳意深还未能细想,耳边就传来了言简发哑的声音,他说:“柳意深,对不起。”
十几年的执著,无数个黑白日夜,千言万语都表达不尽的眷恋,本该是用更加浓烈火热的言语,最终却只是如此简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
言简垂下头,头也不抬地离开了,他走得果断决绝。
像是预感到什么,孩子突然就梦中醒来,他见不到熟悉的面孔,放声地哇哇大哭,可惜言简始终没有回头……
柳意深呆在了原地,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摸到了湿热晶莹的泪水。
言简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第二十九章
那天上午,当言简离去后,柳意深呆怔怔的,而他们的孩子如同有感应一般,突然啼哭不止。
儿子的哭声拉回了柳意深的心神,他赶忙跑过去哄,对儿子又亲又抱的,可儿子仍旧张着嘴巴,大声哭个不停。
本来一向乖巧不爱哭的儿子,这时候却格外反常,柳意深以为小家伙是身体不舒服,但检查之后,发现儿子并没什么头晕脑热,也没尿裤子,或是肚子疼。
听着儿子的哭声,柳意深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心里一阵阵地泛着疼。之后他抱着儿子哄了好久,等到弟弟陆鑫茂回来,兄弟俩又一起想办法逗小家伙开心,他们又是摆弄玩具,做鬼脸,又是给小家伙喂奶,总之折腾了好一会儿。
直到这孩子哭累了,才红肿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他的小手一直抓着那个言简送的变形金刚玩具。
见家中客厅放了那么多快递纸箱,也注意到孩子手里的玩具,陆鑫茂一猜便知是言简来过了。
“大哥,他是什么时候走的?”陆鑫茂直接问出了口。
柳意深微愣,理了理复杂的心绪,尽量平静道:“早上你出门后,他就来了,不过没待多久,他看过孩子就走了。”
“你还是不能完全记起他吗?大哥。”
柳意深轻轻“嗯”了一声。
他现在对言简的记忆里,似乎没一件开心的事。脑子里全是痛苦难堪的事,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第二天就迎来了除夕,一年一度的佳节,大家围在一起吃团圆饭,柳意深的脸上挂着淡笑,实际却没什么胃口,也始终提不起神,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
近年来,年味越发淡了,尽管人们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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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是走亲访友,在一起聚聚,却少了很多幼时的趣味。自从父亲过世,柳意深和陆鑫茂也没其他亲人在身边了,今年过年,郑舟川倒是会来他们家里坐坐。
到了年初五,每家每户迎财神的日子,柳意深与陆鑫茂的家里依旧冷清,本以为无人来访,谁知一阵敲门声响起,贺大叔带着老婆杨婶上门拜年了。
夫妻俩大包小包的,手上拎着不少礼品,有补品,也有给孩子的奶粉和零食。之前在徽城,柳意深帮贺大叔承担了一部分债务,现在贺大叔赚钱有入了,一直想还钱给柳意深,奈何柳意深不肯下,所以这次他过来,特地包了一个大红包,塞给了柳意深的儿子。
杨婶目前病情稳定,逐渐想起了丈夫,她也对柳意深连连道谢。柳意深笑着恭喜贺大叔,贺大叔也笑眯眯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他当然也盼着柳意深能尽早找回所有记忆,于是贺大叔做着动作,打手语问柳意深还记不记得一首歌?
是柳意深在徽城养胎期间,经常唱的一首歌?
柳意深摇摇头,对那首歌几乎没印象了。
其实在徽城的那段时日,他一边帮贺大叔做生意还债,一边养胎的事,柳意深记得比较模糊,依稀知道是有那么一回事,但具体的事情和细节都想不起来,还需要时间恢复。
贺大叔猜到了柳意深可能会是这种反应,便拿出一张纸递给他,纸上写了一部分歌词。
尽管柳意深想不起了,贺大叔却印象深刻,清楚地记得柳意深那时候目光柔和含情,唇瓣张合的动人模样,所以那首歌一定对柳意深意义非凡,是寄托着他的思念,能给予他愉悦和幸福感的歌。
贺大叔是聋哑人,听不到柳意深唱了些什么,纸上的几句歌词也不是他写上去,而是店员小夏。
小夏那阵子也常常听到柳意深在轻声哼唱着一首歌。他之前压根没听过,但其中有几句歌词朗朗上口,而且跟柳意深的名字有关,小夏听了两三次就记着了。
通过贺大叔的描述,柳意深心生疑惑,他的眸光缓缓下移,当看到纸上写着的几句歌词后,脑中忽地一阵刺痛,一颗心也仿佛抽搐了一下。
柳意深立马攥紧了手中的纸,他表情痛苦,竟害怕再多看一眼。
贺大叔惊了惊,陆鑫茂见状也吓到了:“大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意深轻轻摇头,嘴角扯出了一丝淡笑,然后将这张纸折叠起:“贺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首歌其实是我写的。”
贺大叔点点头,原来如此,但这首歌到底叫什么?
他一直很好奇歌名,以前也问过柳意深,柳意深却没回答。
今天,柳意深仍然没有透露。
夜幕降临,兄弟俩互道了晚安后,就各自回房间睡下。只是柳意深在床上翻来覆去,马上都快深夜十二点了,可心事重重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无奈,柳意深便将床头的壁灯打开,又起身下床,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叠起来的纸。
这是白天贺大叔带来的,那张写着几句歌词的纸。
柳意深又找出了笔,握着笔的右手微微颤动着,指尖发凉,他一边按着太阳穴拼命回想,一边在几句歌词的最上面,缓慢地写了四个大字
你言虽简,我意情深。
一股浓重的悲伤感随即袭来,柳意深捂着心口,明明里面都空了,却依然会疼。
他不只是认错了人,也好像弄丢了那个对他很重要的男人。
又过了三天,初八的时候,路上的车辆多了起来,工作党陆陆续续都开始上班,高三学生也开学上课了。
因为柳意深先前有年后搬家的计划,陆鑫茂便问道:“大哥,我们还走吗?要不要搬家?”
“……”柳意深没吭声,这几天他总是心不在焉的,动不动就发呆。
这天下午,家里又来了一个客人。第一次登门拜访的曹诚,很礼貌地笑着打招呼:“新年好!柳先生,不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印象了?”
柳意深显然很意外,愣愣地问了声好:“曹……曹先生,新年快乐。”
一直在言简身边做事,跟了他好几年的助理,柳意深还是认得的。
“不好意思,我事先也没说一声,今天突然过来有点冒昧了。”
“没关系,是……是他让你来的?”
之前春运拥挤,交通不便,除夕前一天,言简也不可能说走就走,撇下一切就匆匆离开南城,况且言家大宅在这里,言老先生和夫人当然希望儿子能陪他们一起在这儿过年。
至于言简年后的行踪,柳意深就无从得知了。
因为那天过后,言简虽与柳意深在同一座城市,却没再出现在柳意深的面前。
“柳先生,不是言总的吩咐,他不知道这事,是我自己想来一趟,给柳先生送新年礼物。”
“新年礼物?”
“嗯,本来言总他的意思是,让我匿名寄给你,不过我不太放心,万一快递丢了,我的工作估计也不保了。”曹诚笑笑,半开玩笑道。
这份新年礼物,明显是曹诚代替言简来送的。
言简给柳意深的这份“礼物”很特殊,只有两个字。
生在言家,又是言老先生很重视的独子,言简自小就学了很多东西。书本上的知识除外,才艺也学了一些,言简练过书法,写得一手漂亮的字,平时有空会练习毛笔字,他的楷书写得很好,字体刚劲有力,看起来磅薄大气。
言简写了他们儿子的名字,随后叫人做成了字画卷轴,如今由曹诚送到了柳意深的手中。
通常婴儿在出生后的一个月内,是需要办理出生登记,上户口的。这个alpha男宝宝,小名是柳意深取的,叫“小绿”。
柳意深偏爱绿色,觉得绿色生机盎然,活力满满,正好他也姓柳,所以还是很满意儿子的小名,不过正经的大名,他一直没想好,决定把重任交到言简头上。
当时失忆痴傻的柳意深,可依赖言简了,对他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言简问柳意深,喜欢什么样的名字?
柳意深眉眼弯弯,嘴边笑意粲然,表示只要是言简取的名字,他都喜欢。
柳意深当时养病在床,难题抛给了言简,言简之后可纠结犹豫了,他想了好几个晚上,左思右想,却怎么都不满意,完全不像是平常工作中干净利落,做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的言总。
一旦遇到柳意深的事,他就变得犹豫不决了。
言简翻阅书籍资料,也询问了周围亲友的意见,他在纸上写了各种各样的名字,一个个琢磨,但总觉得哪个都不适合,被他揉成团,扔掉的废纸逐渐装满了垃圾桶,到了最终,言简还是选择了一个较为普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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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柳意深的眸光久久地凝视着“岁安”二字,似乎能想象到言简之前写下这名字时的感情。
他的手指不由地握紧了几分,眼眶也不禁湿热了。
不论这孩子姓言,还是姓柳,都是“岁安”,岁岁平安。
“柳先生,言总他年后就准备出国了,几年内都不会回来,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跟我去一个地方?”
曹诚这时开口道,其实这才是他今天真正的来意。
“去哪里?”
“静安花苑。”
第三十章
“柳先生,你还记得静安花苑吗?”
“静安花苑”这四个字是如此的耳熟,南城的静安花苑,更是柳意深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现在被曹诚提起,又令柳意深想到一段不太愉快的回忆。
“嗯,记得,我过去当歌手,做演员的时候,不就是住在那儿的嘛。”柳意深弯唇,笑容中透着几分自嘲。
曾经他也以为,那里会是他的家。可惜,繁华美梦不可能永远绚烂幸福,总归都会醒来。
“其实不只是你,在你搬走后,言总也小住过一阵子,后来他还将那里的钥匙给了我,准备叫我卖掉房子”
柳意深闻言一怔,打断了曹诚的话:“你卖了吗?”
曹诚笑了笑,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道:“柳先生如果今天有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柳意深没犹豫太久,他点点头。儿子有弟弟陆鑫茂在家看护,他并不担心,他交代弟弟几句后,便坐上了曹诚的车。
一线大城市发展迅猛,各种房屋拆迁改建,绿化施工等等,街道不了有所变化,尽管隔了一年多的时间,可柳意深仍旧觉得这一路上的风景,都很熟悉。
可能是因为车子朝着那个曾经熟知的地方开去,让柳意深也如同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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