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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口口柚子茶
听罢,言简的眸光再次投向了床上的alpha男宝宝身上。
尽管小家伙看起来依旧比其他宝宝瘦小,但这会儿呼吸平稳,各项生命指标也都在正常范围内。
医生说再观察两天,要是没什么问题,孩子就可以抱出来,被家人养在身边了。
这孩子的小脸刚出生时皱巴巴的,现在眉目逐渐舒展开来了,也许因为是alpha男性,所以孩子的眉眼像极了言简,但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香香甜甜的,遗传了柳意深。
孕育一个小生命的过程无比艰辛,况且柳意深还是独自在外地养胎,甚至过程中还意外瘸了腿。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言简身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却没陪在柳意深身边。将近十个月的日日夜夜,言简无法想象柳意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每一天的?
“言简,虽然意深从没向你表达过心意,但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坚持生下孩子,这代表了什么?”
郑舟川每每回忆起柳意深那日临产前,满手是血,泪眼哀求的样子,就心头一紧。
他捏了捏拳头:“如果你还要继续混蛋下去,言简,等意深醒来,他和这孩子都跟你无关了。”
留下这句话后,郑舟川便转身走开了。
郑舟川前不久刚杀青了一部戏,这期间比较清闲,陆鑫茂也没再做他的保镖,天天跟着他了。
连续一星期了,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陆鑫茂几乎都守在柳意深的床头,舍不得离开半步。
生父去年过世了,现在陆鑫茂只剩下柳意深这个兄长了,他们虽不是亲生兄弟,但关系更为亲密。假如柳意深也意外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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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陆鑫茂直甩脑袋,连假设的结果都不愿去想。
当郑舟川提着果篮,走进柳意深的病房时,正巧看见陆鑫茂将平安符塞进了柳意深的手心里。
这是之前柳意深为陆鑫茂求的,他希望能保佑弟弟一切平安顺遂。现如今,陆鑫茂则日夜期盼着哥哥柳意深能早日苏醒。
郑舟川见了揪心,问道:“鑫茂,你会怪他吗?”
年初的时候,柳意深忽然就走了,过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却因为难产而昏迷不醒。柳意深也瞒了弟弟陆鑫茂许多事,与言简四年多的纠葛,被黑退圈的事,以及怀孕的事等等。
而陆鑫茂从不多问,始终相信哥哥,一直在等他。
“大哥他……有时候对我太狠心了。”陆鑫茂话音刚落,就禁不住眼眶湿润。
如果柳意深醒不过来,一直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未对弟弟陆鑫茂太过残忍狠心了。
向来坚韧的陆鑫茂,被迫吸过毒,也被一群讨债的人围堵殴打过,甚至还做过几年的牢。即便身体承受着再大的痛楚,都难以令他落泪,但唯独亲人,是他的软肋和死穴。
郑舟川瞧着心疼,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陆鑫茂的脑袋:“放心,意深很快就会醒的。”
柳意深本无意扰乱言简与徐辰尧的订婚,也准备顺利生下孩子后,再抱着孩子回到南城。
他想过弟弟陆鑫茂的反应,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有些事早晚都得面对,柳意深不可能一辈子都狠心不见弟弟。
柳意深原先是这么打算的,可贺大叔失踪了。
当地警方寻人未果,柳意深寝食难安,他自己到处去想办法,总算有了一丝线索,他查到贺大叔和妻子杨婶都曾经出现在言家大宅。
这是柳意深急着来南城,并且雪天还外出的原因,言简顺着查下去,很快就摸清了来龙去脉。
贺大叔与杨婶的确在他们言家,只不过之前贺大叔突然闯进言家,惊到了言简的妈妈,也就是言夫人,所以被打了一顿,晕了几天才醒。
几年前贺大叔带妻子去看病的途中,疯傻的妻子却走失了。她跟个乞丐似的流落街头,然后兜兜转转,到了与徽城邻近的南城。她也是福大命大,之后被言夫人救下,并且带回了言家。
杨婶这几年一直在言家做事,随时伺候着言夫人,她忠心耿耿的,疯病也好了大半,但记忆缺失,始终不记得自己的过去。
当贺大叔来到了她面前,这聋哑的男人没法说话,只是激动地哭哭嚷嚷的。贺大叔想要拥抱她时,杨婶吓了一跳,仍旧认不出眼前的丈夫。
直到贺大叔被当作外贼,打晕倒地,杨婶才有所触动,她心中一痛,不自觉地流泪了。她对言夫人说,她以前可能认识这个聋哑男人,也许这男人跟她的过去有关。
在柳意深昏迷期间,言简见到了贺大叔,也了解了他与妻子的故事。
“你还欠多少钱?”言简的目光幽邃深沉,望向了贺大叔。
想到言简的身份,也不习惯面对这种周身气息阴冷,像是笼罩着低气压的年轻总裁,贺大叔其实有点怕,他的手脚微微发颤,比划出了手势。
“两万多?”言简又问。
贺大叔点头,低下头不敢看言简。他依然还欠这么多钱,因为他和柳意深现在都出了意外,徽城那边的蛋糕店缺了管事的人,暂时停业,这阵子都没再经营,自然也没赚一分钱。
言简对曹诚使了个眼色,曹诚立即会意,对贺大叔道:“你等会儿跟我过来,今天就能帮你还清。”
贺大叔闻言立马抬起头,两只眼睛都瞪圆了。
言简接着又说道:“杨婶你今天就可以带回家,她自由了,以后不再是言家的下人。我会安排医生替她治病,这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无论时间长短,你放心,绝对治好为止。”
贺大叔听后更是呆了呆,他盯着言简张合的唇瓣,怀疑自己是否理解错了意思,但之后曹诚就递给他一张纸,还有杨婶的病历,再次耐心地向贺大叔说明。
贺大叔感激的情绪涌上来,忍不住跪下来磕头,言简上前拉起了他:“柳意深住在徽城的那几个月里,都是你在照顾他?”
贺大叔点点头,心里猜测着言简和柳意深的关系,没一会儿,他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可一时间心头又抖了抖,不敢去确认。
“贺叔,你之后带着杨婶,去医院看看柳意深,想必他见到你和杨婶安然无恙,也能安心了。”
家里少了一个伺候的女仆,言妈妈虽有些不习惯,但不至于会愁容不展,忧虑难安,因为比起儿子逃婚的事,这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好端端的订婚宴成了一出荒唐的闹剧,言家丢了颜面,外人对言简逃婚的原因议论纷纷,私下里传出了各种谣言,其中比较可信的,就是说言简在外头有了私生子。
在言妈妈看来,情人是一回事,娶回家的妻子又是另一回事。儿子言简与徐辰尧从小就关系亲密,也门当户对,结婚是迟早的事。她觉得等儿子成家立业后,自然会敛,不会在外面乱搞了,谁知现在私生子都出生了。
“又是柳意深!原来你一直惦记着他!小简,为了他,真的值得吗?”言妈妈怎么也想不通,反复问着言简。
言妈妈从不认为柳意深是什么心地纯良,身子干净的人,以他当年的处境,就算不被言简包养,也会给别的男人睡。他早就甘愿舍弃尊严,出来卖了,当然谁都可以。
而且柳意深又长着一副男狐狸的面孔,尽会勾引别人,或许言简会留念沉迷一时,可哪能真的娶回家当老婆。
“妈,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偷偷把一个人带回了家,我和他单独待了四五天,帮他度过了发情期。”
言妈妈惊了惊,因为言简初高中时,她常去国外,所以这件事她从不清楚,难不成儿子从那时候起,就已经……
“那个人就是柳意深,自始至终,从来都是他。”
一个多月了,柳意深仍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
他的儿子早就被陆鑫茂抱出了婴儿观察室,不过因为比较抗拒言简,陆鑫茂不愿交给言简,便先和郑舟川一起照顾着。
这宝宝并不爱哭,瞧见柳意深时,立马眉眼一弯,小肥手勾着柳意深的手指,经常笑嘻嘻地把玩着,随后困了也仍是拉着柳意深的手,安心睡去。
这期间很多人都来见过柳意深,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可惜柳意深都没反应,也不知是否听进去了。
陆鑫茂郑舟川,贺大叔和杨婶,柳意深之前的助理安溢,包括徐辰尧,许多人都探望过柳意深了,然而,言简始终没能见上他一面。
这天言简再次出现,并不像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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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在病房外默默待着,而是走了进去。陆鑫茂眉头一皱:“言先生,能请你离开吗?”
因为柳意深一天不醒来,陆鑫茂就忧心一天,随着时日增多,柳意深苏醒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陆鑫茂愈加的暴躁不安,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不知会对言简做出什么事来。
可言简今天却铁了心,执意要见到柳意深。
不只是今天,还有今后的每一天,言简都要陪伴柳意深,他想早上一睁眼,第一眼就能见到柳意深。
结果言简挨了一拳头,陆鑫茂狠狠的一拳,令他的嘴角都出了血。
不过言简如愿见到了柳意深,柳意深仍在昏睡之中,但脸色远不及生产那天惨淡煞白,他现在表情柔和,整个人的气息也温和纯净。
言简缓缓在床边坐下,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转眼又过了两天,气温一降再降,但今天的天气分外晴朗,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病房内,也照在了柳意深的身上。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只是个特别细小的动作,但言简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柳……意深?”
言简轻声唤他,此刻心头忐忑,万般心绪交织,嗓音都颤了颤。
柳意深缓慢地抬起眼皮,醒了过来,不过他……
第二十五章
意识游离了太久,飘飘荡荡的,无所可依,漫无边际的黑暗包裹着柳意深,他忘却了所有,独自一人沉浸在黑暗的世界里。
可是,一声呼唤忽然打破了他的寂静,沉寂的世界自此有了裂缝,来自外界的光亮透过细小的缝隙,照了进来。
“柳……意深?”
这一次,他听得更清楚,也感到自己冰凉的手被人紧紧握住。
那人的手掌温暖厚实,一阵暖意也从柳意深的手心,传到了心窝,又蔓延到全身上下。
于是柳意深努力抬起了沉重的眼皮,随着眼珠缓缓转动,他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晰起来。
他看到了一个男人。
映入眼帘的这个男人,尽管面容有些清瘦憔悴,眼神稍显黯淡,嘴边青黑色的胡茬也忘了清理,不过这遮盖不了他的年轻帅气。
男人的眉目俊毅,整体的五官轮廓深邃,声音也好听。他嘴里一遍遍“柳意深”,“意深”地喊着,嗓音醇厚低沉,说话时尾音上扬,磁性而撩人。
“你感觉还好吗?头疼不疼,肚子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的语气急切,不自觉地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男人给柳意深一种很熟悉亲切的感觉,柳意深的眸光闪动,他想起来了,自己叫“柳意深”,这是他的名字。
柳意深的手指又动了动,主动回握住男人的手,视线也舍不得从男人的脸庞上移开。他笑了,眼角眉梢的柔和笑意晕染开来,仿若让人看到了不畏寒冬,迎雪绽放的梅花。
不疼,他哪儿都不疼了。
柳意深想开口说话回应男人,可突然发现他根本张不开嘴巴,面部肌肉很僵硬。不只是脸,柳意深的双脚也动不了,他的浑身上下,似乎除了右手能小幅度的动作之外,都没法动弹。
柳意深的大脑一懵,面前男人的眉头也皱成了川字。
昏迷了四十天左右,柳意深总算恢复了意识,他头脑清醒能独立思考,眼珠子也可以转动,右手也能动,但他说不了话,也完全没法做事,毕竟他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起身站立,下床走动等等更是困难。
柳意深目前处于一种近乎瘫痪的状态,只能躺着不便行动,而且医生替他做过全身检查后,发现还留下了其它后遗症。
由于脑组织和脑神经受到压迫,影响到了一些功能,柳意深有了语言障碍,身体近似瘫痪,并且缺失了部分记忆。
众人一听,心中的大石仍是没法放下。
不过医生又说了,因为柳意深已然苏醒,大脑意识也清晰,所以他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不大,只要调养好,记忆也会慢慢恢复,不必过度担心。
柳意深依然住院观察中,医生叮嘱家属,要对病人的身体适当按摩,也要多多和病人说话交流,这样会尽快唤起他过往的记忆与经历。
除了那天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男人,柳意深后来还见到了其他人。
几乎每日都会过来探望他,自称是他弟弟的陆鑫茂;一个年迈的聋哑大叔,拉着妻子,冲他又哭又笑的;一位姓徐的清秀先生,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嘴里不断喊他“柳哥”的男人,说是他以前的助理。
还有个姓郑的男明星,工作比较忙,脸上总带着儒雅的淡笑……
但是这些面孔,柳意深当天见到时可能还有点印象,等一觉睡醒,第二天就都忘了,他压根记不住这些人,也分不清谁是谁。
柳意深的这种情况太奇怪了,可把弟弟陆鑫茂急坏了,医生又对柳意深做了检查诊断,也是想不明白。按理来说,柳意深应当会逐渐恢复正常,但他潜意识里却有点拒绝接受外界的信息。
反正这事一时也急不来,为了避记忆错乱,医生说还得花功夫去慢慢引导柳意深。
弟弟陆鑫茂想要在旁照料哥哥的起居,柳意深却一直拉着男人的手,目光坚定,怎么也不肯松手。
对于其他人,甚至是弟弟陆鑫茂,柳意深都只有模糊的印象,脑中隐约能闪过一些往事,但记忆片段破碎凌乱,难以拼凑完整。
他也暂时记不起男人的名字和身份,然而,他对这个男人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强烈好感,觉得他模样俊,声音好听,身上的气息熟悉,总之从第一眼起,柳意深就把男人深深地记在脑海中了。
弟弟陆鑫茂似乎有些讨厌男人,不过见柳意深拉着男人不放,也是无可奈何,他冷哼一声,说:“便宜你了!好好照顾大哥,要是他再有任何意外,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他了!”
男人点头,抱起了柳意深,柳意深也很自觉将脑袋贴着他的肩头,乖巧地依偎在男人怀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除了躺着睡觉休息,柳意深的一日三餐,平常洗澡上厕所,都是由男人扶着抱着,无微不至的看护。
别人的话,柳意深没法完全听进去,往往是听了一半,忘了一半,因为他的神经被压迫,自然也影响了记忆力。
不过男人始终是个例外,他跟柳意深说话时,轻声细语的,柳意深暂时没法言语,是通过眨眼睛来回应男人。
柳意深黑亮晶莹的眼睛眨一下,表示点头同意,如果连续眨两下,则是摇头否认。
最开始柳意深不方便进食,是灌输营养液的,之后他的嘴巴能微微张合后,可以喝汤药吃流食了,男人便俯下身子,低着头,嘴对嘴地喂着柳意深。
这个与亲吻无异的举动,过于亲密暧昧了,但柳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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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抗拒,没有皱眉摇头,他脸颊发烫,一颗心也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晚上入睡前,男人会脱下柳意深的衣服,然后一边帮他擦洗身体,一边用手按摩着柳意深的四肢和颈椎。
男人虽不是做粗活的人,但常年握笔写字,略带手茧的大掌在柳意深裸露白皙的身体上游走抚摸,柳意深感到一阵温热酥麻,竟有种触电般的颤栗。
惊觉自己太过敏感的柳意深,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双眼。
颈椎是身体脆弱又致命的部位,非常重要,柳意深现在又经常躺着不动,所以男人按摩的时间也比较长。
他的指腹在柳意深的脖颈处按压揉捏着,眸光闪动流转间,当然注意到了柳意深后脖那里的啃咬痕迹。
疤痕去不掉了,是他造成的。
男人的瞳孔一缩,眼底也闪过痛楚,但忽然就低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柳意深瞬间一惊,男人湿热的舌头反复舔-弄着他的咬痕,属于alpha的强势气息也萦绕着他,没一会儿就将柳意深舔得面红耳赤,呼吸都乱了,他赶紧用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眼睛眨个不停。
男人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
柳意深的睫毛又扑闪了两下,其实他没怪男人,只是刚才太羞耻了。生过孩子的omega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容易起反应。
休养了一阵子,如今柳意深的两只手都恢复了,双脚也可以活动。男人帮他按摩受损的脚踝,柳意深的脚趾会动,擦拭脚心时,瘙痒感更会令柳意深缩起白软的脚趾,禁不住从男人的手中抽出来,但很快就会被男人捉回去。
柳意深的右脚踝伤了,关节处有点凸起,导致走路也有点跛脚。男人每每都会将他的右脚小心翼翼地握在手心里,也总是对柳意深说:“会好的!不管花多少钱,需要多长时间,你的脚,你身上所有的病,一定都会治好的。”
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没有半分闪烁疑虑,表情也严肃凝重,柳意深冲他眨了一下眼睛:嗯。
这晚,柳意深难以入眠,因为他的胸部又开始发痒了,他蹙着眉头,越来越忍耐不住,只好用手揉弄着。
原本他胸前的两颗小红粒,并没有多大,胸口也是平坦一片,可是因为怀孕,胀大了好几圈,现在更是又涨又痒,让柳意深难受极了。
每个omega孕夫在产后,一般都会出现哺乳期的胀奶情况。他们的胸部会发热肿胀,摸起来有肿块,不过胀奶程度也因人而异,有的人只是稍微有些胀,而有的人,却会变得异常肿胀坚硬。
此刻胸部瘙痒难耐的柳意深,明显是后者。
“怎么了?痒得很厉害?”
男人的声音这时响起,他关切地问道,也顺手打开了床头的壁灯。
男人原本是搭了一张小床,睡在柳意深旁边的,这会儿听到了动静,便醒了过来。
柳意深满脸尴尬,微微点头。他的脖颈如今不再僵硬,能活动了,可以点头或是摇头来表达意愿。
“儿子已经睡着了。”男人又道,蹲在了柳意深的床头。
柳意深又点点头,之前男人抱了一个男孩到他面前,他虽是不记得,可一瞧见冲他笑眼弯弯的孩子,柳意深就眼眶一热,不禁落泪了。
这是融于血脉的父子亲情,心灵间的互相感应。
男孩长得很像男人,也是alpha,身上奶香四溢,男人郑重地告诉柳意深,这是属于他们的孩子。
刚出生不久的宝宝除了吃就是睡,一天要睡十几到二十个小时左右,这孩子喝奶的时间有限,一旦喝饱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见柳意深胀奶难受,男人的双手隔着柳意深的衣衫,手指从胸部边缘按了下去,缓缓朝中心揉捏挤压:“现在好点了吗?”
柳意深立马红了脸,确实有所缓解,但是……
男人知道他仍是不舒服,眸光沉了沉,嗓音也微微发哑:“我帮你,你会讨厌吗?”
讨厌?怎么会?
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的柳意深立即摇摇头,然后下一刻,他的衬衫便被男人解开,肿胀的乳-珠也被男人张嘴含住了。
顿时,柳意深的鼻翼间发出一声轻哼,耳根子也红透了。
第二十六章
男人的脸埋进了柳意深柔软的胸脯里,他的口腔里温热湿润,灵巧的舌头在柳意深淡色的乳晕上打着圈圈,也来回摩擦逗-弄着脆弱的小红粒。
男人含住了一边又吸又舔的,另一边也没有忽略遗忘,用手指从周围揉捏挤压,缓慢到中心,不断抚摸着柳意深胸前肿胀的软肉。
乳腺受到一阵阵的刺激,胸前的两个小东西被折腾得可怜兮兮,柳意深此时脸颊通红,伸手想要阻拦言简,但在羞耻难耐中,他胸口的发痒胀痛感确实缓和了不少,也不知不觉升腾出一丝爽意。
柳意深的胸脯止不住地微微起伏,反而违背自我意识地迎合着,像是主动凑上去,任由男人舔舐和吮吸一般。
男人手指的按摩,加上口腔的包裹吸吮,舌头的挑逗,多重刺激之下,柳意深又不禁哼叫出声,点点白色的汁液逐渐涌出,越流越多,尽数流进了男人的嘴里。
甜腻的奶香顿时弥漫在口腔,男人深邃的眼底,这时浮现出一抹少有的柔意:“很甜。”
柳意深羞得立马闭上眼睛,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男人目光中的炙热。
男人随后帮柳意深盖好被子,也细心地掖好了被角:“睡吧,要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下次记得第一时间喊我,我就在这里。”
柳意深听着男人的话语入眠,一夜好眠。
医生说过,对于omega孕夫在哺乳期的胀奶情况,最好逐渐减少喂奶次数,多借助吸奶器,热敷之后加以按摩。坚持每天按摩三四次,每次差不多半小时,乳汁应该就能溢出,omega孕夫也很快可以疏通乳腺,不会再那么痛痒难受了。
男人是头一回做父亲,很多事都没经验,他铭记着医生的话,之后没敢让儿子多缠着柳意深,都是自己用手帮柳意深揉捏出来的,而柳意深每每都很羞涩难为情。
不过比起胀奶这件事,上厕所的时候,柳意深觉着更为羞耻。一开始他瘫着不能动,没法下床,其实也可以在床上处理,但男人知道柳意深怕脏爱整洁,一旦柳意深有需求,男人便抱起柳意深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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