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口口柚子茶
有一次,喝醉了的言简也是像今晚这样,枕在了柳意深的大腿上。他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喊着柳意深的名字,他说:“柳意深,给我唱首歌。”
柳意深不由地愣了愣,没料到言简会在醉酒后提出这样的要求。
言简是他的金主,一般对他提出的要求,应该是怎么服侍他,怎么令他舒服?或者在床上,顺从地摆出什么样的羞耻姿势……
“言总,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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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歌?”
“只要是你唱的,都行。”
不过是简单一句话,柳意深却红了脸,分明没有喝醉,也没和言简做那档子事,可柳意深的脸颊就是抑制不住地发烫。
他也庆幸那时候,醉醺醺的言简,没注意到这样窘迫的他。
“小伙子,你男朋友是病了吧?别急,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司机大叔的话,这时打断了柳意深的回忆,也拉回了他的心神。
他忙不迭地摇摇头,对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道:“不是的,大叔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这种关系。”
司机大叔闻言一愣:“诶?原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啊,那不好意思了,小伙子你别介意啊!我平时看人挺准的,没想到这次却看走眼了。”
“没事。”柳意深淡淡应声,他心想,其实他与言简连普通朋友都不算,他们的关系一言难尽,也经历过几个阶段。
最初言简不过是他的学弟,后来却成了包养他的金主,可在柳意深心中,言简始终是他的……
“大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救过我两次。”
到了医院,烧到了四十度的言简,立即挂了急诊。之后他又住病房挂吊瓶,这期间言简一直昏昏沉沉的,意识模糊。
见到柳意深与言简两人,今晚值班的几个护士小姐也以为他俩是情侣,搞得柳意深非常不好意思,赶忙一一解释。
其中一个年纪较小,刚转正的护士,则对柳意深比较感兴趣,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先生,你长得好帅!像明星似的,而且还真的有点眼熟。”
柳意深心头一慌,目光躲闪着,有些回避道:“应该是你看错了。”
小护士见状,笑了笑也没继续搭话。
没一会儿,徐辰尧也赶到了医院,他满脸忧色,一路小跑着进了言简的病房。
“你好。”
一看到徐辰尧,柳意深便对他微微点头问好。本来坐在言简床头的他,也自觉地起身,将这个位置让了出来。
徐辰尧的眼里闪过了忧虑,他似乎有话对柳意深说,但他此刻更心系言简的安危,毕竟言简是放在他心中第一位的。
因为晚上十点多了,言简也没回去,徐辰尧越来越担心,便打了电话,想问问言简的情况。
谁知电话接通后,却是柳意深的声音。
柳意深告诉徐辰尧,言简突然高烧昏迷,进了医院。
徐辰尧吓了一跳,赶紧放下了手头上的私事,他也不顾外面的风雪,匆忙开车到了医院。
言简上周就感冒发烧了,但他不肯来医院,还非要搬到静安花苑,在那边昏睡了几天后,今天才刚好不久,就来参加柳意深父亲的追掉会了。
“我下午有事要忙,只好先走了。我走之前,明明叫阿简多注意身体,但是晚上他又……”
徐辰尧没继续说下去,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他望着柳意深的眼神,也含着几分深意,有责怪,也有无奈。
柳意深能察觉出来,但更能理解徐辰尧的焦急与担忧,便道:“徐少爷放心,言总刚挂完了一瓶水,烧退了大半,身上也已经不烫了。”
桌上的水壶空了,这时候倒不出热水,柳意深又道:“我去烧热水,徐少爷,你先陪陪他吧。”
“好,麻烦你了。”徐辰尧应声。
柳意深走出病房后,徐辰尧满眼疼惜,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言简的脸颊。他不敢碰言简正在输液的那只手,眸光便落到了另一只手上。
他的指尖刚一触碰到言简的手背,谁料下一刻,却猛然被言简握住了。
烧得迷糊不清的言简,抓着徐辰尧的手,嘴里也发出了声音:“不……不要走,不要走!”
徐辰尧先是一怔,继而心窝里又软又暖,自然回握住了言简的手:“嗯,我不会走的,我怎么舍得走。”
他表情柔和,语气也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偏偏此时此刻,柳意深回来了,拎着热水壶的他怔在了病房门口,呆呆地看着言简与徐辰尧交握着的手。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徐辰尧回头瞧见了柳意深,顿时一阵尴尬,他打算抽出手,可言简依然抓得牢牢的,也说着:“别走,你别走……”
徐辰尧没办法了,只能任由言简握着。
起了多余的情绪,努力去忽略此时的揪心,柳意深从呆滞中恢复过来,问道:“徐少爷,你应该很喜欢言总吧?”
“不是朋友兄弟间的情义,而是那种想和他共度一生的爱慕。”
徐辰尧张了张嘴巴,想回应什么,可终究还是默认了。
徐辰尧目前处于一种很矛盾的状态中,一方面,他和言简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言简很信任他,他也应该全心全意地帮言简才对,不管是事业,还是感情上。
然而另一方面,徐辰尧骗不了自己的心,他喜欢言简,明明应该帮言简,他却忍不住耍心机,想弄些小手段留住言简,想要言简留在他身边久一些。
柳意深笑了笑,只不过是难看的苦笑,他没再提这个话题:“徐少爷,既然你来了,那我该回去了。我弟还在家等着我,我要是一夜不归,他估计会担心得睡不着,你就在这儿好好照顾言总。”
“这么晚了,要我喊人送你回去吗?”
“不用。”
没有过多停留,柳意深最后望了一眼昏睡中的言简,转身走人。
第二天,柳意深想去医院看望言简,但想想有徐辰尧照顾他,就断了念头,他很多余,去了又会徒增伤感。
柳意深没去医院,言妈妈却找到了他的新家,主动上门拜访了。
“柳先生,别忘了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第十六章
在言妈妈面前说过的话,其实不用别人提醒,柳意深一直都记得。
每当他因为言简一句关心的话语,一个小小的温柔举动,甚至是一个柔和眼神,心湖泛起涟漪,萌生美好憧憬的时候,他就会提醒自己。
他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认清现实。
柳意深之前也对言妈妈说过,他懂得分寸,不会做任何逾矩越规的事。
言简这时候还在医院,言妈妈没陪在儿子身边,这种雪天里,却找上了柳意深。
柳意深先是一惊,随后生出浓浓的无奈感。似乎只要他还在南城,无论他躲在哪儿,都能被他们找到。
柳意深准备倒茶,招待一会儿言妈妈,言妈妈却摇头,只是站着都没有坐下:“茶就不必泡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柳意深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他点点头,又放下了。
“柳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也很有自知之明,过去你和小简怎么样,我和他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计较,至于现在,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和小简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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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关系了。”
言妈妈的话再次戳痛了柳意深,他感到指尖一阵发麻,明明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此刻却感到十分局促,他连双手都不知怎么安放,禁不住捏了捏手心。
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他本以为已经痛到麻木,却还是会疼。
“这是我第二次来找你,柳先生,我不想出现第三次。你的父亲刚去世不久,我理解你的悲痛,可你的弟弟出狱了,你还有亲人,你应该想和他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所以千万别做傻事,否则……”
更加直白难听的话,言妈妈没有说,这不符合她这种贵夫人的气质,而且她知道只要她一个眼神转变,柳意深自然能明白。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柳意深得罪不起,他们总有手段能让人永远闭上嘴巴,柳意深不会傻得作死,也不想犯贱。
他和言简之间是一场交易,不论对错与否,都该好聚好散。
“嗯,该怎么做,我都懂。”
言妈妈满意地点头,又问道:“你需要钱吗?”
“曾经很需要,我需要一大笔钱拿来救命,现在没必要了,一分钱都多余。”
两天后,柳意深去了弟弟陆鑫茂打工的花店。
尽管陆鑫茂在狱中自学上了大专,也考了一些证,但他出去找工作找了许久,屡屡碰壁,各家公司的hr总会以一些大同小异的理由拒绝他,而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陆鑫茂心里面很清楚。
他吸过毒,也伤人坐过牢,如今才二十三岁,档案上就有了污点。他这样的人,哪家单位会不介意呢?
就算进了公司做事,上级领导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他,肯定存有戒心,他又是平凡的男beta,升职的机会也不会太大,可能一辈子都是基层员工。
陆鑫茂为此颓废了几天,他握紧了拳头,想到几年前,他为了保护哥哥柳意深,挥起拳头,也拔出了刀子。
而如今只剩下他与哥哥相依为命,所以他更是要保护好哥哥,除了用拳头,他还需要更多资本与能力。
郑舟川提起了一个圈外的朋友,对方是开花店的,郑舟川说朋友那里年底比较忙,人手不够,可以让陆鑫茂去花店帮忙。
花店那种适合女孩子呆的地方,与陆鑫茂这种性格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听郑舟川说起,陆鑫茂本人懵了懵,但柳意深明白弟弟的压力,他不希望弟弟活得太累,就劝说陆鑫茂先去帮忙,等年后再另做打算。
陆鑫茂听出了哥哥的话外之意,但他没有多问,顺从地去了那家花店。
前两天下了雪,雪停后又是阴天,天空没有太阳,灰蒙蒙的一片,天气预报说今天是阴转小雨,估计傍晚时会落下雨滴。
今早店长杨姐亲自出门送货,因为是她接触较多的重要大客户,她人不在店里,便麻烦陆鑫茂留下来看店了。
陆鑫茂之前从没了解过这一行,很多东西都得学习,此时他一边翻阅着花卉书籍,一边默背着常见花卉的花语。
忽然有客人推门而入,陆鑫茂立即合上书本,抬头说了一句“欢迎光临”,可话音未落,他就愣了愣:“大哥,你怎么来了?”
柳意深笑笑:“来看看你,再买花送人。”
“买花送人?”陆鑫茂眸光一变,若有所思道,“大哥,你准备送给谁?”
柳意深一天前接到了安溢的电话,说是言简快两周都没来公司上班了。对于此事,员工们私下里难议论,安溢也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言简又病了,好像就是在柳意深父亲追悼会的那天,言简当晚就高烧昏迷,进了医院。
这些事安溢以为柳意深并不知情,殊不知柳意深就是当事人之一。
但后来言简怎么样了,柳意深就一无所知,只能听安溢说了。安溢又说,好像言简昏迷了一天,醒来后却急着出院。
但言老先生和夫人不同意,坚决把言简带回了言家大宅休养,不愿放他出来,直到他身体完全康复为止。马上快过年放假了,大家都估摸着,大概公司年会时,才能见到言简了。
柳意深听后,只淡淡“嗯”了一声,反应极为平淡。安溢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柳意深会忧心忡忡,或者表示什么,柳意深却转移了话题,跟安溢道了谢:“小溢,谢谢你。”
没和安溢多聊,柳意深说了以后不必再联系,就果断挂了电话。
与言简有关的人和事,都该彻底断了。
而另一边,郑舟川前两天有新剧的宣传活动,结果着凉受冻,感冒在家休息了。
所以言简和郑舟川都病了……
“大哥,你准备送给谁?”陆鑫茂又重复问了一遍。
“还能有谁。”柳意深耸耸肩,一笑而过,“舟川感冒不舒服,我想去探望一下,顺便……”
“顺便什么?”
“向他告别。”
这天下午,柳意深带着补品和花束,主动来访,郑舟川眼前一亮,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意深,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身体还好吗?”
“小感冒而已,没多大事,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能跑通告了。年底了,等把剩下来的通告都结束,我也就能放假,好好过年了。”
郑舟川的眉眼间全是温润的笑意,这会儿见到柳意深,他觉得整个人都神了。
“意深,倒是你,病好了吗?”
柳意深被他问住了,大脑一懵,有点不明所以。
“你的心病,好了吗?”郑舟川又补充道。
“……”柳意深瞬间陷入了沉默。
见他低头不语,郑舟川这时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也缓缓握住了柳意深的手,目光诚挚:“意深,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完成我们从前的约定,从今往后,可以让我照顾你吗?”
柳意深一惊,及时抽出了手:“舟川,你没必要这样。”
郑舟川的眼中浮现出悔恨,脸上的笑意也被痛苦取代:“意深,对不起。”
柳意深在内心低叹一声:“你不用道歉,我从没怪过你,或许我们注定要错过,这是命。”
“可我真的很想帮你!”
高三那年,柳意深出了意外,提前发情,郑舟川没能完成他们的约定,帮到柳意深。之后他在国外留学,而柳意深大学没读完,家中又遭逢巨变,他不得已辍学,入了娱乐圈。
时隔多年,两人在圈中重逢,也有缘一起合作拍戏。当得知了柳意深与言简私底下的关系后,郑舟川将柳意深约出来喝酒叙旧,明明是想要劝导开解柳意深,可他自己却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偏偏就是那一晚,柳意深送他回家后,竟又遇到了朱少爷。
郑舟川又一次没能帮到柳意深,帮到自己喜欢的人。
好像每次在柳意深孤立无援,手足无措的时候,他都没法及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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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郑舟川现在很想弥补,想为柳意深多做些事。恋人也好,朋友也罢,郑舟川不在乎是以什么身份了,只希望柳意深能平安顺遂地过完一生。
“舟川,我承认高中那时候,我的确对你有好感,也想过毕业后和你交往,让你成为标记我的alpha,将来为你生儿育女,和你相守一生,可是……”
柳意深直摇头:“早就回不到当初了,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郑舟川缄默了一会儿,他眸光闪动,不知在思索什么,总算又开了口,“你要走了,打算带着鑫茂离开南城,对不对?”
柳意深没有隐瞒:“嗯。”
“什么时候走?接下来要去哪里?”
“这儿是我和茂茂的老家,我打算在这里过年,年后就走,至于去哪里,我还没想好。”
“是么?我倒觉得你早就想好了。”
又被看透了心思的柳意深:“……”
郑舟川无奈地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把你强留下来,意深,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留着我的手机号。”郑舟川目光炯炯,带着太多的恳求,“我绝对不会换号码的!意深,万一你之后又出了什么事,或者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打电话找我,不管我在哪里,我一定会及时赶到!”
柳意深呆怔怔地望着他,许久没回答……
郁金香的花语很多,也有代表友谊的,柳意深将白色的郁金香送给了郑舟川,也向他辞了别,六点多的时候离开了这一片高档小区。
天气预报越来越准了,柳意深出来后没多久果然飘了雨,幸好他带了伞,此时打着伞,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过,一辆红色的宾利突然停在了他的身边。柳意深不由地一怔,觉得这辆车有点眼熟,这是限量豪华款的,他又眯眼定神一瞧车牌号,认了出来。
果然,这是徐辰尧的爱车之一。
柳意深眼皮一跳,愣在了雨中,然后就看到车门打开,言简匆忙下了车。
言简和往日里的形象截然不同,不再是一身的西装革履,头发梳起,整理得一丝不苟,他现在随意套着一件毛衣,披着大衣外套,衣衫在冬日里看起来单薄,并且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柳意深又惊了惊,言简这时候不是应该在言家大宅里养病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的脑中冒出了好多疑问,等回过神来,自己的双肩已经被言简钳住了,尽管言简的脸色泛着青白,生着病,可他的力气依然很大。
“你去见了郑舟川?”言简的脸色阴沉,而且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言简生气动怒时就是这般,柳意深已经习惯了,一脸淡然道:“嗯,他病了。”
“那我呢?你就不能来看看我吗?”言简叫道,音量提高,力道也加重了。
肩膀处一阵阵的生疼,但柳意深仍旧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
“小尧说,那晚你送我到医院后就走了,你之后就没想过再来看我?”
“有徐少爷照顾你。”
想起言妈妈的那些话,柳意深拼命克制内心,违背原本的意志,表现得越发冷淡,“言总,我只是个外人,也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柳意深!”
言简又是一声大叫,继而冷冷一笑,“我想对你说的话,你也根本没兴趣听,对吗?”
柳意深默默捏紧手心,他开始慌乱紧张了,言简现在终于要说出来了吗?
他不想听,他突然很害怕,可又抱着一丝丝的期待。
“柳意深,我……我当年没遇到你该多好,救你的人也不该是我。”
第十七章
言简的手背破皮了,正滴着血,不只是手,他的身体,包括脸上也有轻重不一的淤青红肿。
活到了十几岁,言简很少与人打架,更何况还是以一敌多,他不擅长打架,但这一次,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言简还是及时救下了柳意深。
柳意深是他的学长,想要挑战的男人,同样也是重要的“哥哥”。
柳意深的衬衫被撕坏了,言简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了柳意深的身上。
然后不顾自己滴血的手,也像是感觉不到身上伤口的疼痛,言简抱着柳意深,一路向医院跑去。
他满脸焦急,喘息声逐渐粗重,心跳也越来越急促,一颗心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汗珠也从言简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不过此时此刻,柳意深流出的汗水更多。
柳意深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浑身发烫,双耳和脸颊也都是红通通的一片。
一双眼眸里泛着朦胧的水汽,柳意深的眼神迷离勾人,扑闪的睫毛也显得湿漉漉的,每眨动一下,都如同是热情的邀请,充满了蛊惑,令人分分钟把持不住。
明明离柳意深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可他发情了,比预期中的发情日子提前了许多。
由于被针管狠狠扎入,柳意深的手臂不自觉地颤抖着,上面的针孔这时也清晰可见。大剂量,高浓度的催情剂使得他体内的信息素失衡紊乱,强制给予了他生理刺激,从而让柳意深产生了急切交合的欲望。
这次是药物导致的非正常发情,所以万一弄不好,危险性很大,不仅会对omega的身体造成严重负担,体弱者还可能会危及到性命。
热!他特别热!
即使被言简牢牢抱在怀里,可大脑被情欲主宰的柳意深,禁不住开始扭动身体,并且幅度越来越大。
他紧拧着眉头,一张脸涨红难耐,手脚也不安份地乱动起来,浑身难受的柳意深等不及了,已经没法坚持到医院了。
他突然伸长手臂,搂住了言简的脖子,脸也凑了过去。
鼻尖相触,两人一瞬间挨得好近。言简呆了呆,不好意思地想要偏过脸,谁知下一秒,柳意深主动将嘴巴贴了上来。
柳意深的红唇泛着水润的色泽,鼻翼张合着,呼出的温热暧昧气息,全都喷在了言简的脸上。
如同对待亲密的恋人一般,柳意深吸舔着言简的唇瓣,小舌也钻入了言简的嘴里,热情地亲吻他。
而言简任由柳意深搂着亲着,一张脸也红了,傻傻地停在了原地。
后来,柔软的大床上,两人衣衫尽褪,言简迎面压着柳意深,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落下了一个个轻柔的吻,吻过他的嘴巴,脸颊,脖颈和肩头等等。
言简的双手也揉捏着柳意深圆润的臀瓣,胯下的粗长性器,更是不断地在柳意深湿腻的股缝间进进出出。
迷迷糊糊中,柳意深随着言简的节奏,一边扭摆身子,一边忘情地呻吟浪叫。
言简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生涩缓慢,渐渐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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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起大落,alpha在这方面生来就有天赋,他摸索到了柳意深的敏感点,对着内穴的穴心一阵狂抽猛顶,如同中了蛊,吃了禁果一般,不知疲倦,无法自拔。
浑身满是吻痕的柳意深,半阖着眼睛,两只胳膊不由自主地勾住了言简的脖子,与他缠绵的吮吻,他修长的双腿也紧紧地缠住了言简的腰,享受着言简剧烈的摩擦与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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