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口口柚子茶
言简一下一下的,猛烈地抽送着,每次都尽根没入,他粗大的茎身上早已是水光淋漓,顶入时挤开了柳意深肠道里紧密的嫩肉,抽离时又带出一波汁液。
两人呼吸交织,汗液交融,两具赤裸的身体也是亲密相缠,炙热的性器连结贯通着,这是言简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言简抱着柳意深,像是孩子寻求着大人的夸奖,问道:“你舒服吗?喜欢吗?”
柳意深嘴里哼哼唧唧的:“嗯啊!舒……舒服,啊啊!我,我……喜欢……”
言简心头大悦,顶弄地更加卖力,可惜,柳意深的下一句就喊了“舟川”……
话音未落,言简表情一僵,也停止了胯下的挺送。
“我不是他,不是郑舟川。”
柳意深缓缓睁开眼,然后哭了……
言简这才知道,原来柳意深面对他时,所有的热情主动都是假的,是强效催情剂的刺激,也是omega生理上对alpha的渴望,并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本意。
况且一开始的时候,柳意深还以为是郑舟川救了他。
初次发情期意外提前,柳意深在言简身边呆了四天后,就向言简辞行,言简问:“你一定要走吗?能不能留下来?”
柳意深果断摇头:“言简,谢谢你救了我,也帮我度过了初次的发情期,我对你非常感激,愿意做其他事报答你,但是……”
“但是你不喜欢我。”
“……”柳意深没回应这句,而是道,“言简,你很优秀,比大多数的alpha都要年轻优秀,你将来肯定会遇到与你更加契合的omega。”
言简冷冷地一笑:“看来你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好,你走吧。”
本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见面,可是一别几年后,言简推开了酒店的房门,走了进去。
望着脱光了衣服,洗干净身子,乖乖躺在床上的柳意深,言简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愕,难堪与羞耻。
言简开口的第一句话,只是简单的问候:“好久不见。”
他有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有时候,可以轻易留住一个人,哪怕只是身体。
所以言简留下了柳意深,这场肉体交易的期限,是五年。
五年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年,言简那句真心话迟迟未能说出口,偏偏这时,郑舟川介入了。
“言总,《预测》那部戏的男一号临时换了演员,换成了……”秘书曹诚吞吞吐吐的,不敢说下去。
“换成谁了?”
“郑舟川。”
柳意深第一次与言简亲吻,拥抱时,喊了郑舟川的名字;怕黑的柳意深,还有一次在黑暗中拉着言简的手:“舟川,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我不是郑舟川,是言简。”
他从来不是另一个男人,不是柳意深惦记的人。
柳意深父亲追掉会结束后,言简到了柳意深新家的楼下,打算和他说事情。可由于高烧,言简昏睡了一天。
当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而柳意深早已不在他的身边,床头只有徐辰尧守着。
言简急着去找柳意深,可言爸言妈出现,他们不顾儿子自己的医院,强行把言简接回了言家大宅。
明面上说是让言简在家里养伤,实则是将他禁足了。
言妈妈告诉言简,他的父亲为此大发雷霆了,她也劝诫儿子,不要犯傻,为了那样一个妓女生的omega,根本不值得,别再有多余的留恋。
徐辰尧来探望言简的时候,发现他整个人异常的消沉萎靡,变得好陌生,一点也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言总”了。
徐辰尧一脸笑眯眯的,可无论跟言简说什么,言简都表情呆滞,几乎没有反应。然而,当徐辰尧一提起“柳意深”,言简的眼底就浮现出了痛楚。
“阿简,我记得你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嘴里经常会提到一位‘哥哥’,你说的那位‘哥哥’,其实就是柳意深吧?”
徐辰尧虽是这么问着,可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肯定的答案。
言简也默认了……
“他到底有多好?你当真就那么喜欢他?”
这个问题,言简也曾经无数次问过他自己,可终究得不出结果。
“小尧,我想见他。”
徐辰尧听后,心神猛地颤了颤,第一次,这是言简第一次用这种恳求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输了。
凭那些小心机和手段,他就算能赢得了一时,也不可能笑到最后。
徐辰尧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心里的阵阵绞痛:“好,我帮你。”
言家大宅的车库被锁上了,言简自己的车也没停在这边,他本来也有自己专属的司机,可是那位司机不敢违背言老先生言毅封的命令,所以言简便坐进了徐辰尧的车里。
徐辰尧载着他,悄悄逃离了言家大宅,开往了柳意深的新家。
但柳意深不在自己家中,而是去了郑舟川的家。
然后在柳意深回家的路途中,言简和徐辰尧总算发现了他。言简又想到了他曾经被柳意深当作是“郑舟川”的情形,一遍遍地质问着柳意深。
柳意深的冷淡,令他心灰意冷,言简讽刺地冷笑道:“柳意深,我当年没遇到你该多好,救你的人也不该是我。”
言简冰冷似刀的话,让柳意深的一颗心陡然一落,仿若坠入万丈深渊。
他连最后仅剩的一丝期待都没了。
成年后的初次发情,与言简进行了错误的交合;之后分别几年,他的金主临时换了人,言简存着报复,包养了他,一次次在床上征服他。
身为床伴,柳意深的顺从乖巧,却成了言简眼里的刻意讨好。他也忘不了,言简目光轻蔑,讽刺和羞辱他和生母一样淫贱。
他们之间的性爱越来越粗暴,言简皱眉的次数也变多了,有时候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举动,都可能引起言简的不悦。而随着徐辰尧的回国,言简和徐辰尧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
这一切都在说明这段关系的破裂,柳意深也不想犯贱,他点点头:“是的,你不该救我,我们也不该认识。”
“言总,所以不要再让错误延续下去了,往后你的人生里,不会再有我,再有柳意深这个人。”
柳意深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心,也许他和言简只能做回两条平行线,从此各自安好,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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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柳意深的话,言简捏紧了拳头,用力之大,使得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话音未落,他就决绝地转身走开了。
徐辰尧一直坐在车里默默等着,他这次没有出来,也不想插手,只是充当言简的一个司机。
见言简沉着脸,又坐进了车里,他道:“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言简冷冷道:“开车。”
徐辰尧没有动……
“开车!”言简又叫道,原本捏紧的拳头慢慢放松,“我……我想忘了他。”
学校的辩论赛中,柳意深眉目流转,舌辩群雄的自信模样;篮球场上,柳意深动作敏捷,成功进球后的兴奋笑脸;还有舞台中央,聚光灯之下,柳意深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歌的开心表情,以及躺在他身下,柳意深脸颊绯红,哭泣哼叫的勾人面孔……
有关柳意深的一切,言简都想忘了。
徐辰尧发动了车子,而柳意深目送着车子渐渐开远,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也随之抽离,他再也支撑不住,手里一颤,手中的伞就掉落在地。
完全失了心神似的,任由冰凉的雨滴打在身上,柳意深慢悠悠地走在雨中,失魂落魄的他,早已分不清家的方向,只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前走着……
小雨成了中雨,越来越大,脸色逐渐发白的柳意深,忽然感到眼前一黑,随即就昏倒在地……
等柳意深再次睁开眼睛时,入眼就是白色的天花板,也嗅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他呆了几秒钟,就听见郑舟川焦急的呼唤:“意深!意深,你终于醒了。”
柳意深回了神,转头就看见了郑舟川,他一脸凝重:“意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
怀……怀孕?!
柳意深又呆住了。
柳意深的后脖处,之前被啃咬的痕迹一直没能消褪,而且医生检查过,由于颈部的腺体受损,导致柳意深的信息素失衡,受到了影响和干扰,没法再对其它alpha产生生理反应。
他是解除标记的omega,并且也不可能被其它alpha二次标记了。
然而,他这样一个被解除标记的男omega,腹中却有了孩子。
第十八章
“意深,我让医生反复诊断和检查过了,你确实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的身孕了。你肚子里的这孩子,是他的?”郑舟川问。
柳意深沉默不语,他视线微微偏转,心情复杂沉重……
看柳意深眼神躲闪,郑舟川愈加笃定了。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
郑舟川没再接着问,他立即掏出手机,准备去联系什么人。
可柳意深下一秒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不……不要!舟川,求你,不要告诉他!”
柳意深连连摇头,他脸色苍白,声音发哑,手中也没什么力气,却仍是死命地握着郑舟川的手腕,语气也近似于哀求:“这件事除了我和你,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可以吗?”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郑舟川叹了叹:“意深,你何苦要这么委屈自己?”
“不委屈,我……我很好。”柳意深苍白的脸庞上,勉强扯出了一丝淡笑。
郑舟川一滞,此刻又气又无奈,更是心疼柳意深。活了三十几年,柳意深却经历了那么多的大起大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个人也不知受了多少罪,默默吞下了多少苦水。
但柳意深却总说自己没事,永远一脸淡然,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
郑舟川拗不过柳意深,便放下了手机:“好,我答应你。”
闻言,柳意深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紧扣着郑舟川手腕的手也缓缓松开。
郑舟川将柳意深的手重新放回了被窝里,也帮他掖好被角:“小心别着凉了,意深,你现在怀了孩子,以后更要注意身体。”
“……”柳意深呆呆怔怔的,没说话。
“你现在都怀孕了,还打算走吗?这孩子,你又准备怎么办?”
“这孩子……”
柳意深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如今还是一片平坦,但不久的将来,他的肚子会高高隆起,变得圆润,里面的小生命也会诞生出来。
这本该是件美好幸福的事,但是……
柳意深打算年后去做摘除性腺的手术,一旦摘除了性腺,他就是一个废掉的omega。他的信息素会消失,再也不能发情,也不会再有发情期,更不可能有生育的机会。
可偏偏现在,他竟然怀孕了!
孩子还在腹中,这时候如果摘除性腺,必然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他生出来的不是畸形儿,就是发育不良,智力低下的宝宝,他也可能会难产,甚至是腹死胎中……
“舟川,我……我以为当初是你救了我,却遇上了他。”柳意深说着,眼角渐渐地泛红湿润,“我和他不该相遇,从一开始就错了,一错再错,这孩子……大概也是个错误的结晶。”
郑舟川听后一惊:“意深,难道你想要……”
柳意深没吭声,他心中暗自做了个打算。
不久后,人们就迎来了春节。年三十的晚上,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响成了一片。家家户户都在这个日子里欢聚一堂,柳意深和弟弟陆鑫茂也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尽管父亲不在,但今晚的年夜饭依然很丰盛,鱼虾鲜美,也少不了猪牛鸡鸭,再搭配上几道常见的素菜小炒。饭桌上的十道菜,还有一锅鸡汤,都是柳意深和陆鑫茂一起做的,兄弟俩今天几乎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
现在坐下来后,柳意深与弟弟喝酒聊着天,即便只有两个人,吃得也很开心。他们父亲的黑白遗照挂在墙上,脸上也是一抹柔和的笑容,就仿佛一直陪在他们身边。
小时候,孩子们都爱放烟火,每当望着夜空中绚烂多的烟花时,他们欢呼雀跃,特别容易满足和高兴。不过随着年纪增长,他们慢慢长大,这份单纯的快乐就越来越少了。
今晚,柳意深拉着弟弟陆鑫茂走到了室外,兄弟俩如同回到了幼时,也点燃了烟花。
耀眼的烟花绽放,七的光芒洒满了天空,也投映在了柳意深与陆鑫茂的眼里,他们明亮的眼眸里,也如同有烟花绽放,一片流光溢。
兄弟俩抬着头,仰着脖子,痴痴地望了许久……
今夜是个值得狂欢的特别日子,兄弟俩也睡在了一张床上,准备同枕而眠。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窗外又是一片烟花爆竹声,陆鑫茂握住了哥哥柳意深的手,弯起嘴角:“大哥,新年快乐!”
柳意深随即也笑了,漂亮的眉眼里含情动人:“你也是。茂茂,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其实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红包,想不想要?”
“红包大家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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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弟弟话锋一转,令柳意深有点疑问:“但是什么?”
陆鑫茂慢慢加大力道,将柳意深的手握得更紧了:“但是我更喜欢大哥。”
柳意深先是一怔,随后“噗”地笑了出来:“茂茂,你的嘴巴变甜了,都会逗我开心了。”
“我想让大哥开心,也想让你一直都健康平安。”
陆鑫茂的表情越来越认真严肃,他想起在他很小的时候,也是这么握着哥哥柳意深的手,对他说:“大哥,别丢下我。”
而现在,陆鑫茂如同发誓一般,说道:“几年前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我也太冲动犯了错,让你和爸伤心难过了好久,但以后我一定会强大起来,好好保护你,大哥,你不要怕。”
柳意深淡淡一笑:“嗯,我知道,我也明白你在想什么,茂茂,但你不要太过愧疚,给你自己太多压力了,我也希望你能活得轻松快乐。”
陆鑫茂听后点点头。
“我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你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好。”
“你不问是什么事?”
“大哥,我相信你,我会乖乖等你的。”
陆鑫茂和哥哥柳意深分开了好几年,他被关在牢中,消息比较封闭,有关柳意深的很多事情都无法及时得知与了解。
柳意深究竟是怎么样入圈当明星,出道那几年里发生了什么,过的生活又如何?
还有如今他选择退圈,不继续做明星的真正原因又是什么?也包括之前柳意深口中的那位“言总”是什么人?
这些陆鑫茂统统都不清楚,他不是没办法查出来,只是柳意深既然不说,不愿坦白,肯定有难言的苦衷,那他也不想令哥哥为难。
陆鑫茂无条件地相信哥哥,因为“信任”二字,无需多言。
元宵节过后,柳意深独自离开了,也确实给弟弟陆鑫茂留下了一个“大红包”。他送了陆鑫茂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一台商务电脑,一套西装包括皮鞋。
陆鑫茂的银行卡账户也到了几笔转账,金额巨大,都是来自哥哥柳意深的。柳意深把他出道当明星那几年里,积攒下来的钱,几乎都转给了陆鑫茂。
柳意深走得时候静悄悄的,没有当着弟弟的面,也没和郑舟川说一声。郑舟川在事后,才到了柳意深的一条短信。
柳意深说他要暂时离开南城一阵子,拜托郑舟川帮忙照顾一下弟弟陆鑫茂,至于他肚子里的孩子,他准备打掉。
看到信息的郑舟川瞪大了双眼,他又惊又急,匆匆打电话过去,却被柳意深挂断了。
柳意深很快又发了一条短信【一切安好,勿念。】
之后他就关机了,郑舟川再也打不通,估计不久后,这个号码就停用了。
柳意深去意已决,又联系不到人,郑舟川想要阻止,但一时也无可奈何。他之后找到了陆鑫茂,问:“鑫茂,你还想继续在花店干吗?不想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其它工作。”
陆鑫茂闻言眸光微变,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是大哥让你来的?你是帮他照顾我?”
郑舟川“嗯”了一声:“我是意深的朋友,他出门办事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你年纪小,工作不稳定,又无亲无故的,其实就算意深他没交代我,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郑先生,可你是当红大明星,你有时间吗?”
陆鑫茂一句话就提醒了郑舟川,郑舟川又思索了一会儿,他的片约无数,档期排得很满,年后就又要展开各种活动。他要离开南城四处拍戏跑通告,也许几个月才能回来一两次。
他的确没有多余的时间,可陆鑫茂怎么办?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不能放任他一个人,是请朋友帮忙照应一下,还是……
“鑫茂,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不如你就跟着我吧。”
郑舟川话音未落,陆鑫茂不禁一愣。
“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是觉得你待在我身边,我才比较放心,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做我的助理。”
陆鑫茂眨了眨眼:“助理?那样的话,我不是反而要照顾你吗?”
郑舟川失笑:“放心,一般明星身边跟着几个助理很正常,你不会太累的,我也不会安排你做太多事,主要的事情还是会交给周旭,毕竟他跟着我很长时间了,对我的生活习惯很了解。”
“那我就是个闲人了,不仅跟着你混吃混喝,还花着你给的钱,算了吧,我不喜欢这样。”陆鑫茂摇摇头。
郑舟川又笑了笑,他被陆鑫茂逗乐了:“没你说得那么夸张,也要做一些事的。鑫茂,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那还是留在这里,我请朋友”
陆鑫茂打断了他的话,攥起拳头:“郑先生,我可以做你的保镖吗?”
这下轮到郑舟川一怔:……
陆鑫茂目光炯炯,认真道:“与其被别人照顾和保护,我更想去保护他人。可以吗?郑先生。”
郑舟川:“……”
“我以前打架很厉害的!后来怕惹爸和大哥不高兴,一般不轻易动手了,但有时候也得用武力解决一些问题。行吗?郑先生。”
“……好吧。”郑舟川终究同意了,陆鑫茂不是专业的,但他可以先答应下来,之后再想办法安排。
柳意深离开南城后,没去多远的地方,只是到了邻边的某座城市。这天,他换上了一身病号服,平躺在病床上,即将进入手术室。
戴眼镜的男医生,又问了他一遍:“柳先生,你确定要流掉孩子吗?”
尽管动手术之前,他已经反复问了几遍,但这么重要的事,必须要再三确认才行,毕竟这涉及到一个小生命。
柳意深缓缓闭上了双眼:“嗯。”
“那好吧。”
男医生无奈地点头,柳意深很快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第十九章
被言简包养的第三个月里,柳意深就生了一场大病。
他一边牵挂着医院里的父亲,一边又忙着准备出道,经常练舞唱歌到很晚。由于这段时间他起早贪黑,休息时间较少,饮食也不规律,柳意深突然就犯了急性肠胃炎,冷风一吹,又感冒发烧了。
出道的事被耽误下来,言简也吩咐下去,一切安排延后。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柳意深的身体早晚会恢复,可心理上的创伤和郁结,想要完全适应与接受,却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就像他对言简一样。
柳意深依然不习惯言简的亲吻,他每一次的触摸和拥抱,也令柳意深尴尬不已。明明做过好几次了,可言简每一次刚进入时,柳意深就缩得很紧,无法适应他的巨大。
柳意深的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像个女omega似的,他哭得有点厉害,但他没有推开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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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言简帮他付了父亲高昂的手术和医疗,也让他住上了宽敞明亮的房子,有机会出道,所以言简完全有理由可以在他这具身体上,肆意索取。
白天柳意深忙着练歌,而管理一家上市公司的言简更是日理万机,忙得不见人影,但到了夜晚,两人间的**有点频繁,常常会持续到凌晨,有时言简来了兴致,早上也有需求。
柳意深顺从配合,尽量呈现出乖巧的一面,默默承受着。
言简不喜欢戴-套,但估计又怕柳意深怀孕会很麻烦,所以言简没想过标记他,也从不将东西留在柳意深的体内,一般是喷在了柳意深的大腿间,小腹上,胸前等等各处,又或是叫柳意深趴下来,尝着他的味道。
柳意深的鼻翼间充斥着腥味,嘴里的热液也是浓郁而粘稠,他往往会被呛到,液体也顺着嘴角流出。
在这之前,柳意深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放下尊严,舍弃所有的羞耻心,这般的伺候着另一个男人。
柳意深生病的这天夜里,房间内一片黑暗,大脑昏沉的柳意深躺在床上,肠子一阵阵的绞痛,他也烧得口干舌燥,脸色通红。
房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也向他走来,柳意深无意识地抓住了这人的手:“舟……舟川,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柳意深与郑舟川之间实在是有缘无分,郑舟川出国的时候,柳意深的发情期意外提前,他没去见郑舟川,也没法向郑舟川好好告别,再多的好感,再深的牵挂都成了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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