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听鲸【亲姐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苏的小说
两个人撞到一起,江夏抱住他,他也把江夏拢了个严严实实,一时之间,倒分不清到底是谁抱谁了。
随便吧,反正也不重要。
“姐姐。”闷闷地。
江夏把雨伞举高,抬手拨了拨肩头那颗脑袋上淋湿的头发:“……怎么不拿伞就直接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埋首在她肩窝,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她躯壳里,声音被布料和身体阻隔,含糊朦胧。
可她听得出来他不高兴。
江夏那一刻深刻反省到自己的嫉妒和他的委屈比起来分文不值,他热情如火地依赖她,她却没能给予等价的回应,如果换个立场,也许自己就心灰意冷了吧。
明明,自己是先表示喜欢的那个人。
江夏歪了歪头,在他湿漉漉的发梢蹭了蹭,安抚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肩:“我不是来了么。”
他不说话,就是一直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不放。
桥头路灯下,小雨淅淅沥沥从天际落入地表,一把伞,圈住了两个人。
是姐弟,也是情人。
人,真的很奇怪,明知道爱带来的麻烦与苦涩会比它赐予的幸福和快乐多得多,你却心甘情愿成为它的阶下囚。像毒品,一点点勾着,吊着,让你用一生中成倍时刻的痛苦,换取短暂的极乐。
可是你阻止不了。
就像她此时此刻的心跳,发疯一样,怦怦作响,可是她阻止不了。
“不是不认路吗,为什么不等我接你呢?”她想说些什么掩饰心跳的尴尬。
江浔仍然动也不动:“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就想自己试一试。
可以叫爸爸来接的吧?
这么想着,但她没有说出口。
她满足于江浔对她的依赖,既然这样,就没有必要揭穿。
“出来时还没有下雨,他们一直要留我,我匆匆忙忙撂下话就走了。”他终于放开她,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
江夏抬眼打量他因为雨而略显凌乱的发,几缕几缕搭在额际,反而多了几分野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雨打湿,眼眶也有些许泛红的湿润,脸色冰凉。
两个人原地不动这么久,小黑都忍不住在两人脚边摇着尾巴绕圈圈。
江夏温暖的手心在他脸庞停顿,“傻子。”
江浔垂下眼睫,不发一语,只是默默接过她手中的伞。
她想给他温暖,他却拉下她的手,揣进自己大衣的口袋。
那里是暖的。
和他的手一样暖。
两人肩并肩往外婆家方向去。
“抱歉,今天……我嫉妒了。”走了没多远,江夏开口。
“我知道。”
江夏蓦地抬头看他。
“所以我一直在哄你,但是表妹叫我,叔公那边的亲戚也在叫我,我不想让妈妈难做,没办法不去。”江浔目视前方,伞沿却往江夏的方向微微倾斜。
放在他大衣口袋里那只手紧了紧。
他早知道了,他没说,还费尽心思去哄她开心,那些兔子,那条视频,那每隔几小时的微信消息。
江夏忽然低头笑起来,自嘲。
“你每次都会让我意识到,我是个人渣。”她敲了敲眉心,“我只会讨长辈的喜欢,因为对他们来说,懂礼貌听话会读书就好,可是除此之外,我果然没有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江浔微微笑了声:“嗯。”
江夏没想到他应得这么干脆,收住口,撇开目光。
“姐姐对于自己是人渣的自我认知……”雨势渐大,敲击在伞面,两人之间的伞又向她倾了一点,江浔顿了顿,“——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对么?”
“不然呢?”
江浔耸耸肩:“那你还是做个人渣吧。”
“……”
“你还记得上次像这样在雨里,我和你说李仲薇的时候?”
当然记得。
[真正喜欢一个人的话,根本不需要去思考,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
也是那一刻,让她认识到江浔已经长成了一个有自己思想的大男孩,催化了她犯禁的欲望。
江浔目色内敛,声音在雨里轻轻缓缓:“我那时候,迫切地想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江夏贴近他的身子,平静听他说。
“因为我觉得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开始,十五六岁的男生,肯定会有欲望,和姐姐接吻那些,就算心里知道不行,身体也很诚实。”
是啊,从那个除夕夜开始,他们连着疯了好几个月。
“但后来,你主动和我保持距离。”
是她新鲜感褪去之后,不想面对乱伦关系的那段时间。
“我知道应该回到正常的姐弟关系,可是那以后,每次到夜里……我幻想的都是我的姐姐。”江浔叹了口气:“再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想离你远一点,又想你能多看我一眼,每次你亲近我我就告诉自己这人是混蛋,却连一秒钟都拒绝不了。”
江夏不知道作何评价,他说的没错,混蛋和人渣是一个类型。
“我以为,这些都是后遗症而已,真的喜欢一个人,肯定和这感觉不一样,所以我才会考虑和她试试。”
“但是不行。”
“利用她不行,喜欢她也不行,我都做不到。”
江夏抬眸望向他。
他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她往路边谷仓的阴影里隐匿。
屋檐挡住了一部分雨水,歪斜的雨伞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不过,本来雨中的乡道,除了他们,也空无一人。
逼仄空间光线昏昧,她只听得见屋檐下滴落的雨水掉在伞面的滴答声,和他悠长又灼热的呼吸。
冬天很冷,雨夜很冷,可这一刻,温度在沸腾。
“姐姐。”她听见头顶的声音说——
“我也是个人渣。”
草和泥土的味道。
他滚动的喉结。
近在咫尺的热气。
她的世界被禁忌封锁,被不伦吞噬,在漫长而看不到头的黑暗里,他主动向她伸出了手,站到了她身边。
他说,我也是。
江浔。
她的弟弟。
江夏忽而揪着他大衣衣领,堵上他微凉的唇。
“屡教不改。”
冬夜乡间的这一场夜雨,已经沦为他们掩护的背景,至少他们知道,此时此刻,没有人会来打扰。偶有迷失的雨水落在脸颊,清泠泠的凉意却阻止不了拥吻的两个人,全身的感官都在接收对方传递来的温度。
世界,逐渐无声。
回到家,江浔被妈妈催促去洗澡暖暖身子,他把手机交给江夏,让她看自己今天拍的照片和视频,像是迫不及待地要给她植入他们分开这半天的记忆,分享他这半天的人生。
拍得是什么,是好是坏都不重要,反正江夏从头到尾嘴角的笑意浅浅。
点切屏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他的微信。
一打开就是江浔和她的对话框。
有一个消息大概因为信号不好发送失败,偌大的红色感叹号尤为显眼。
那是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回来?
因为,你。
——他那时这么回道。





听鲸【亲姐弟】 46.同寝
外婆家有两幢房子,一幢是母亲从小到大住的木头老屋,一幢是五年前小舅舅结婚建的四层砖房。老家人盖房都喜欢往大往高了盖,小舅也不例外,可惜当时资金不太够,砖房盖到叁层就搁置了,第四层到现在还只是个毛坯框架,所以四层的房子听来很充裕,统共也只有叁层的两个卧室罢了。
老屋原先也有四间卧室,后来随着子女们各自成家或是远走他乡,那些房间就渐渐空了出来,底层的一间做了仓库,一间留给外婆,去年台风时二楼西边的窗子破了,把原本的雕花木床淋了个通透,因为没有人住,所以床板到现在也没有换新。
江夏他们这一趟回来,新房的卧室不够,喜静的江夏选了土坡上的老屋,陪外婆一起,她和妈妈住二楼。
二楼靠东边原本是王家两个儿子的卧室,里面摆了两张不大不小的床,墙壁上贴了许多当年红极一时的明星海报,就连窗边书架上现在还能找到四大天王和小虎队的磁带——虽然大抵是不能用了。
房间的陈设古旧,处处透着一股年代感,但屋子却意外地干净,纤尘不染,江夏一开始以为是外婆为了她们临时收拾的屋子,可是另一间房子也一样,所有的衣橱、书桌,五斗柜,显然都被人常年精心擦拭,就好像随时在等待它们的主人回家。
夜深,老屋一楼已经熄了灯,只有二楼江夏的房间还透着昏黄的光亮。
江夏半躺在床上用手机做完今天的英语阅读,看了眼时间——10:43。
按理说妈妈也应该回来睡了,怎么和小舅他们能聊这么久?
正想着,外头的木头走廊响起嗒嗒的脚步声,江夏匆匆下床穿上拖鞋,去给妈妈开门。老家的房子没有大门一说,虽然老屋不沿街基本不会有人来,但外头黑漆漆的夜,多少还是让江夏有些发毛。
只是,这脚步声,听起来也不像……
江夏想要拉开门闩的动作停住了。
“姐姐,是我。”隔着一道门,江浔安静地说道。
江夏一怔,随即拉开门来,一阵冷风溜进了屋内。
江浔抱着几件衣物站在门前,那一刻,身后是乡间清寂的夜雨。
雨势直到刚刚才减弱了一些,淅沥沥的小雨顺着屋檐的瓦片往下滚落,一滴滴连成细密的银线,浸渍在微弱灯光里,晶晶莹莹,几不可察地随风轻晃,仿佛摇曳了一廊珠帘。
“给我的?”她伸手想要去接,江浔却先一步迈进屋子,把衣服放到了另一张床床尾——
“明天我要穿。”他说,继而侧过脸觑她:“怎么还在门口站着,不冷么?”
被他一提醒,江夏才打了个激灵,匆忙合上门:“你今晚在这里睡?”
“……嗯。”江浔整了整明显还没被人睡过的被褥,低着头平静解释道:“妈说想和大姨她们多聊一聊,晚上就和老爸睡了,把我赶了过来。”
老屋只有一盏60w的白炽灯,悬在房顶,哑暗的光线由上而下落在发梢肩畔,光影零散。江浔身段高挺,站在这满屋黯淡的金色灯光下,慢条斯理铺着被子,寂静的屋子里,时不时响起被褥摩擦的沙沙声。
江夏坐到自己床沿,盯着他的背影,随口调侃:“妈妈还真是心宽。”
“以前也一起睡过的,她觉得没什么,这次好歹有两张床。”看不到江浔的表情,可是他说话的声音似乎非常淡定,像是在意料之中不为所动。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少年微倾的宽厚背脊,身量修长。
“是啊,以前也睡过。”江夏撑着双臂,唇角轻轻勾起,“——两年前的除夕。”
他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那是他们姐弟一切乱序人生的开始。
时光兜兜转转了两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起点。
江浔抬起左手,偏头按了按酸涩发麻的后颈,才转过身:“快睡觉吧,明天过年会很忙。”
稍微有点刻意呢。
对于一个刚才还在雨中对她说“我也是个人渣”的弟弟来说。
江夏并没有被他忽然拉开的距离吓到,反而是轻轻浅浅地笑了:“好,晚安——”
“弟弟。”
江浔上床的脚突然就不小心踢到了床沿。
他肯定不是个好演员,越是不在意,就显得越在意。
江夏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心想。
两个人各自在床上睡下,拉了灯,屋子陷入一片幽暗。
窗外还在下着小雨,雨水从屋檐落下,滴答滴答坠进水洼,也有些依循着风的轨迹打在窗棂上,节奏舒缓的白噪音,构成这个漫长又寂寥的夜。江夏蜷缩在被子里,老式的龙凤被即便洗得再干净,多少还是蓄积了些陈年旧物的味道,没多久她还是睁开了眼,望向对过。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谁能睡得着。
“阿浔。”
对面一片死寂。
“我知道你醒着的。”
那边沉默了良久,终于还是挪挪身子,转过来面对她。
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似乎好不容易才找回喉间的声带,江浔喑哑地问她:“怎么了?”
“过来睡。”江夏说得很直接,没给他任何误解的余地。
“不要。”江浔也干脆拒绝,“好好睡觉,姐姐。”
“你怕什么?”她笑。
江浔停顿了半晌,开口挫败:“我怕我忍不住行了吧?”
“人渣是不需要忍的,你看我就从来不忍。”江夏枕着手心,故意拿他的话揶揄他,又说,“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想,我也不勉强你,我很通情达理。”
这话,太糟糕了。
如果他不来,就说明他真的不想,归根结底就变成了,对人没兴趣。
真是通情达理啊,我。
“江夏你真是……”他气得牙痒痒,却只能咬咬牙,昏暗中她听见对面被子被翻开,人影翻身下了床,摸到了她床边。
她往里退了退,给他空出一个床位,身后的被窝还没被捂暖,冰凉凉地贴在她身上,冻得她发抖。
呼,好冷。
“冷就过来。”江浔刚躺下,大概也听见她在黑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朝她伸出手。
“我这不是怕你忍不住吗。”江夏仍然在嘴上欺负他。
“你不是就想要我忍不住么?”江浔也不甘示弱反问,话刚说完他就怔住了,江夏已经抱上了他的腰。
在一个家以外的地方,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床,能抱着最熟悉的人,嗅着最熟悉的味道,大概是一种慰藉。
江夏吸了吸鼻子,像是要把他身上沐浴后皂香吸收彻底,闭着眼悄声说:“今天好冷。”
“嗯。”他不痛不痒地回应,可是却反手把她拢进了怀里。
“我可能感冒了。”
江浔屏息凝神听了听她的呼吸,“是有一点。”
“刚才淋雨淋的。”她淡淡地补充,“有些事情还是得分地方做才好。”
比如接吻。
江浔的气息再度停滞,动作也僵直了片刻,就听见耳边传来姐姐的低笑声。
可恶。
他偶尔主动就害她感冒,还被指摘他不分场合,这心情别提有多懊恼。
于是缄默不语,听着雨夜的白噪音。
好一会儿,江夏从江浔怀里钻出来,躺上和他一般高的枕头,面对着面,鼻尖抵着鼻尖,近得能抢夺彼此的氧气,“所以你根本没听懂。”
原本垂眸思考的江浔下意识抬起眼,与她对视,“听懂什么?”
好近,姐姐细长的睫毛,在这个距离的暗夜里分毫毕现。饱满唇瓣的线条轻薄上翘,热气从微启的唇缝溢出来,扑洒在他的唇沿,就看见少女的嘴型开合变换,一个字一个字地提醒:“看、场、合。”
江浔全然被她漂亮的唇吸引走了注意力,听完只是木讷地敛了下眼皮:“嗯?”
江夏无奈,撇开目光说:“比如现在。”
江浔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胸腔跟着振动,江夏搭在他胸膛的手能轻易感觉到他身体传达的情绪。
虽然是越界的亲密,可在知道江浔的想法之后,江夏很难再克制自己。就像现在,她明知道自己在勾引江浔,明知道躺在一张床上的可能后果,明知道他们亲姐弟之间不可以,她想的不是那不行,是……
那又怎么样?
阿浔。
江夏的眸光漆深至暗,可是在对上他笑容的那个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不见。
想独占江浔的念头,总是会在某个时刻占满她的大脑。
比如,现在。
她沉静地看他笑,他笑着笑着停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绷紧,她听见江浔的呼吸声,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
“太近了,姐姐。”
阿浔。
她锁着微弱黑暗视觉中,那一张单薄的唇,唇弓线条立体。
好想吻他。
“还可以更近。”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凑上去压住了他的唇瓣,动手解他的睡衣。
好像不太矜持是吗?江夏一边吻一边想,唇下绵软的舌尖交缠,搅乱,疯狂,他也开始乱了呼吸,动手脱她的。
算了,管他呢。
两个人一刻不停接着吻,连换气的时间都不曾,就已经赤条条地拥抱在了一起。
衣物是碍事的东西,扯下来,甩出去,根本没想过它会被丢在哪个角落,脑海里想的只有与眼前这个人的肉体碰撞,别无其他。
好不容易才退开,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江夏也知道自己过火,两人大口大口地喘息,但身体还是紧紧偎贴着,她能感觉到双腿间一根存在感分明的东西,抵在她小腹,像一根火杵烙烫她的子宫,让她体内的血液和器官渐渐生热。
一波波热流向下涌去,化作液体,寻找下身的出口。
她因为腿间的湿润感而走神,江浔忽然长吁了一口气,又无奈笑了声。
“想什么了?”
“我在想,如果这时候妈忽然改了主意过来,看到我们这样……我会不会被她打死?”
明明这么说了。
他却翻过身,沉下头去亲她的脖颈,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肉棒嵌进她两腿间的阴影里,棉被外露出半截光裸上身,背部肌线在黑暗中微微贲张。
她抬手圈住他:“我也逃不掉的。”
她曾无数次设想过那个情景,也曾为它构思过各式各样的借口,可她当她以父母的角度去看待赤裸相拥的他们时,她知道一切诡辩都是徒劳,再多的解释都苍白——正常的弟弟不会和自己姐姐激吻,正常的姐姐更不会诱惑弟弟与之上床。
姐弟乱伦,她是主谋,他是共犯。
少年的唇落在她颈项,脆弱的颈部血管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一对虎牙,齿尖落下去,她的肌肤下陷,仿佛下一秒就是对一个猎物生命的终结,江夏如此幻想,却从心底衍生莫名的快感。
脖子上略微的刺痛,他咬起她的皮肤,以舌尖舔舐,再一遍遍吸吮。
“唔。”江夏挺起身子,难耐地轻哼,这是她教他的,江浔学以致用,“你做什么……”
“签名。”
签、签名?
江浔的唇舌游走,顺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钻进被窝,停在她的乳房。
被衔住了。
上身的被窝隆起,上下轻轻耸动。
“阿、阿浔。”江夏抱紧了他,脚趾微蜷,迷蒙着一双眼睛,垂眸看向他,他的脑袋在她胸口轻抬又落下,她的乳房一瞬落入口腔的温暖包裹,被含进口中大口吞咽,被唇舌攻陷拨弄。
他不仅懂得学以致用,还会无师自通。
奶头再次被他衔在口中,牙齿稍稍一施力,触电般的刺痛感和快感就交迭散开,从胸口传递到全身,毛孔酥酥麻麻舒张开。
“不要咬……”又是难受又是松爽,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下意识地推他的脑袋。
以前他们姐弟打闹的时候,江浔偶尔也会像这样扑倒她,在她身上留下牙印——那时候他还没多大的力气,江夏比他高,手长脚长,所以总能占据上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倔强着一张脸,以牙印作为自己胜利的标记。
但那肯定不是留在胸口就是了,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可是现在,对上胸前抬首看她的那双眼睛,与记忆中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印象交迭,谁会想到当初一脸固执的江浔,会像现在这样,同样还是吃咬,却从肩膀,转到了她的乳尖,含住她的双乳一遍遍婴儿似地吸吮不停。
想到年幼的江浔,羞耻感忽然涌入脑海,江夏闭上眼,小声嘀咕:“你这是……什么习惯,以前也不会……”
乳尖吸吮的力道停了下来,他放开唇舌,水淋淋的乳头在齿缝间弹了弹,“你在说多久的以前?”
“就小时候啊。”
“姐姐。”江浔忽然从被窝里钻出来,俯身撑在她的头顶,煞有其事地开口道:“你不会,从我那么小就开始惦记了吧?”
江夏原本闭着的眼蓦地睁开,“我又不是变态。”
江浔的笑声大概因为姿势的关系,低低沉沉的,“那你说什么以前,以前我也想不到……”
“我会和姐姐做到这一步啊。”
是啊,跟以前的那两个孩子无关。
现在的他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想再多也回不去,何况她也不想回去。
因为现在的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像这样拉下她的弟弟去亲吻,去抚摸,去占有他的每一寸。
干柴烈火正盛,她轻声在耳边问他:“所以,今天插进来吗?”
江浔定了下身子,联想到她说的话,脸微微发热,但还是克制地摇摇头:“今天不行。”
随即倒在她身边,深呼吸试图冷静。
……都到了这份上说不行?
江夏不明白,如果说对血缘关系有心理障碍,他上次也不是那么抗拒,明明都已经……
抬腕遮住双眼,江浔压着声音道:“没有那个。”
“什么?”
“套。”
江夏楞住了,怎么都没想到江浔先在乎是这个原因,可能她真的太过随心所欲,就根本没想过至少得先保护自己。
1...2728293031...6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