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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爷死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步履蹒跚
苏珩低低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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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看不清神色。
恭亲王妃出声道:“行了,都各自入席吧,诗画会该开始了。”她一说完,正好大梆鼓敲响了七声。
诗画会以画交友,以考教绘画为先,评选出胜负后才开始筵席交流,因此梆鼓一响完,国学堂的夫子们便四下发签题,每个独立的席位上都预先摆好了水墨纸笔,夫子们会到席前发下一道密封的签题,签题男女不同,考评也男女分开。
一共一个时辰的时间作画,到结束的梆鼓敲响之前,严禁任何人私下谈话,随从小厮与婢女们也需要跪坐一旁不得起身。
如玉拿到了签题,打开一看,赫然与前世一模一样,“请以‘君子之德’作画”。
她并不急著下笔,悄然环顾了周围一眼,此次签题异于往常的花鸟山水,不少人都在埋头苦思,唯有陆无双,笔杆动得飞快,落笔不加思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果然如此。
如玉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也开始挥洒起来。
很快地,一个时辰过去,梆鼓声再度响起,众人停笔封卷,夫子们迅速地走了画卷。
夫子一走,陆无双随即掩著嘴道:“哎呀,这签题可真是难,都不知道该怎么起笔啊。”
周围的人纷纷皱眉苦脸地附和。
“我也没个主意,最后画了菊花,取个人淡如菊的寓意。”
“我选了竹子,想说君子虚心有节,守节如竹......”
“梅兰竹菊我全画了,总有个能中,哈哈。”
“......都不是一个节气的,你还全画。”
一时唉声叹气四起,贵女们三三两两各自围成小圈子,交流讨论起来。虽然她们参与诗画会一向意不在画,主要是来打好关系、顺便相看青年才俊的,但这回大雍帝亲临,无人不想在大雍帝面前争得好印象,攀比之心顿起。
如玉这儿十分冷清,除了李朝歌,没其他人往她边上凑了,旁边的人离她不是一点半点的远。饶是苏珩的身分从乞儿变成了苏卫蘅嫡子,如玉身上那未婚先孕、与人私通小产的旗帜还在,众人不有些瞧轻她。大雍朝风气虽较前朝开放,对于无媒苟和、未婚有孕等失节之事仍不宽容。
眼见著不远处有人聊完了画又开始看向她这儿闲言碎语起来,如玉略感心烦,便寻了个由头起身出了花园,晚画跟在她身后,苏珩被数年未见的堂姊拌住,并未跟著。
国学堂是仿著宫学盖的,宫学为了吸引皇子与高官贵子们,庭台楼阁一应俱全,回廊临水蜿蜒,谜径交叉错落,十足的闲情雅趣。国学堂建筑虽不如宫学细致,却也将那分风雅搬了八分过来。
如玉随意捡了一条雅径,散漫地走著,点评官们正在正院里评审著,她想著等梆鼓响了再回去。
“小娘子,等等呀。”眼见如玉越走越里,晚画有些儿不安。“再往里就到后院了吧,这儿不见半个人影,也不知安全否,还是返回吧。”
“无人正好,落个清净。”
正说著,忽然雅径前方隐没入树林的那处远远传来人声。
“小娘子!”晚画急忙拉住如玉。
“没事儿的。”如玉拍了拍晚画,示意她噤声,主仆二人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来到树林前方。如玉拉著晚画蹲低下去,藉著一丛丛杜鹃隐去了身形。
争执的人声清晰了起来。
“便是万万金本官答覆也不改,休想本官违背自己的良心!”
这个声音,如玉识得,这是诗画会考评官之一,国学大家许青山。
“老匹夫,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陆无双有本事便凭著真才实学让老夫心悦臣服评她第一,其馀的莫谈!”
另一个声音恶声恶气道:“既然如此,你便在此好生待著吧!”
几人忽然消音,传来一阵拳脚打斗声与许青山的痛苦哀号。
“休想啊、啊啊--”
晚画倒抽了一口凉气,如玉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两人蹲低著身子一步一步无声无息地往后挪,慢慢地摸回去。
这时清脆的急促梆子声响起,像是某种传唤的暗号。国学堂的人正遍寻不著许青山,其馀的六位点评官都已经议评完,就剩许青山了。
待到如玉缓缓退回到花园处,还来不及偷溜去找颜凛告知后院之事,就发觉所有人都已入席坐定,正禀气凝神等待结果公布,男子部分竞争激烈且较为采,便作为压轴,先公布女子部分。
“此次诸位的画作都相当采,十分难以决选。”许青山不在,德高望重的古今月便顶替了他发言,“尤其是前二名,不拘绳墨、匠心独运,可谓伯仲之间,各自获得了三位考评官支持。”
“因此,考评官们一众决议--”古今月清了清喉咙,朝檐廊那处恭敬地拱手半伏低身子道:“这一、二名便恭请圣上评选。”
随侍大雍帝身侧的陆震远双瞳紧缩了一下。
是谁背叛了他?!此番他预先得知大雍帝要亲临国学堂的消息,为了让陆无双给大雍帝留个好印象,好替六、七皇子的正妃徵选多加一分筹码,他下足了血本,保险起见买通了五位考评官,除了抵死不从的许青山,还有一位是谁拿了钱没办事,没有选陆无双?!
“甚好。”大雍帝朗笑道:“朕许久未评过画了,快将画呈上来。”
一旁的宦官将两卷画平整地摊在大雍帝面前。
大雍帝一看,眼里闪过一抹兴味。
君子之德。
左边的画是一幅京城百家图,取了一小角繁荣街景,将市井小民安居乐业的情景给描摹了出来。画功略有些粗糙,胜在寓意佳,尾端处两行题字,点题曰:君子之德,小人之德草。草上之,必偃。是以君子之德足以教化市井,大雍安定昌荣。
风行草偃,此处君子又暗指天子。
大雍帝哈哈大笑,“妙极!这是谁家的孩子?”他定睛一看,右上标了陆字。
陆震远赶紧上前道:“无双献丑了。”
“陆卿的女儿?”大雍帝心情极好,“这名儿取得好,此女确是无双。”
“陛下谬赞了。”
“陆卿不必谦虚。朕看,不必再选,这幅无疑是第一了--”
一个娇柔的声音唤了一声。“陛下。”林贵妃在一旁道:“便是这幅第一,看下另一幅也不耽搁多少时间呀,不若看看另外三名点评官的眼光罢。”林陆两家是世仇,林贵妃一向不吝于给陆家找荏。
大雍帝笑道:“也好。”他心下已有决断,但在外人面前一向卖后妃面子,于是把目光挪到了右边那幅画卷上。
这是一幅大雍地舆图,一眼看去平平无奇,便是寻常地舆图,但再第二眼细瞧,便会发现这地舆图的边界与现今的不同。大雍帝疑惑地凑近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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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是把大雍地界外阔了,将南海北陆回纥、楼兰、蛮夷全都归化到了大雍。
上头同样是两行题字: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君子之德安邦定国,教化生民,四海来归。
若是没有陆无双的画,那么这一幅画便有些突兀了,君子之德的论述立足点过高,乍看有些无由。但有了前头风行草偃、教化市井的铺陈,这幅画的意境便再高出一筹了。四海来归,不是浴血厮杀夺天下,而是以德服四海。
“大善!”大雍帝击掌,乐道:“大善矣!此画又是谁家女儿?”
众臣眼观鼻,鼻观心,一时无人应声。
大雍帝念道:“颜?”
众人连忙看向颜凛与太子太傅颜立行。
颜凛连忙摆手,颜立行抢上前道:“小女不才,蒙陛下欣赏了。”
一旁有夫子朝古今月耳语,古今月连忙禀道:“起禀陛下,颜太傅之女方才梆鼓响完并未及时停笔,有违规则,并不列入点评中。”
此时宦官正好将画卷上的标注编号查了出来。“是颜阁老孙女。”
众臣一脸诧异,转头看向颜凛,却见颜凛双眼暴凸,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模样,比所有人还要诧异。
“臣,唔,臣孙女不才,蒙陛下欣赏了。”他讶异过度,一时反应不过来,乾巴巴地重复了颜立行的话。
大雍帝被他那副呆楞样给逗乐了。“有你这么当人爷爷的么?都不识得孙女的笔迹!”
林贵妃也在一旁掩嘴儿笑。“陛下,那依您看,这第一归谁呢?”
一句话可为难了大雍帝。
他现在自是更倾向颜家女儿,可君无戏言,方才他已脱口而出陆无双第一......
大雍帝正举棋不定,忽然眼角馀光瞥见候在不远处的国师与宇文。
他想到等下国师将要进行之事,又想到宇文不惜冒犯也要呈上的请求,心中有了思量,道:“两者都好极!朕难以决断,且朕也不擅画,不若交给专家评选吧。”
大雍帝微笑地看向檐廊下方宇文所立之处,道:“朕记得,宇文卿画艺不俗,少年时工笔画是出了名的,不若,便交由宇文卿决断吧。”
太子之事,他也正好顺水推舟还了宇文人情。
话音一落,全部人不约而同地朝宇文看去。
而如玉直到此时才发现宇文竟也在诗画会场上。
第17章
宇文衔命,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信步来到檐廊下。途中经过户部尚书陈刚,陈刚朝他低声提醒道:“莫忘了我们的计画。”他略略知道他的底,担忧宇文被小儿女私情影响。
宇文应了一声,在檐廊下站定,很快地夫子们将画卷铺开在他眼前。
大雍帝笑道:“宇文卿,你可代表了朕的眼光,要替朕好好选哪。”他有心卖颜凛与宇文面子,道:“朕此次便额外赐封第一的姑娘一个雍京才女的称号。”
“臣从命。”宇文细细地看过两幅画,看得十分专注的模样。
陈刚在下头隐隐感到不安。他有些焦躁地朝护在国师身旁的叶九道:“他这么迟疑作甚么?陆无双若不是第一,待会儿揭发陆家作弊、陆震远买通考评官到一系列的冲击就不大了。”他们等著名正言顺撤查陆震远的契机等了许久了,这是难逢的好机会,不料出了颜如玉这等意外。
忽然被问话,叶九惊异地瞧了陈刚一眼,平静道:“不会的。爷极有分寸。”
叶九才说完,那头宇文便开口了。
“两幅都是难得的佳作,第一幅风行草偃,切题且画出生民百态;第二幅寓意深远,却讨了个巧。下官以为......”他平静地半抬起头。
陈刚几人紧张地等著他,陆震远亦直勾勾地盯著他,不少人想起这位与颜家小娘子的流言,都抱著看戏的心态等著他的答案。一群人中只有大雍帝气定神闲地笑著。“以为如何?”
“工为次,境为先,第二幅当之无愧是第一。”
“哈哈哈,好。”大雍帝击掌,顺势道:“照宇文卿所说就这么定了罢。第一为颜家女儿!”
什么?
陆震远在后头差点给气得七窍生烟。可怜无双这几日昼夜辛苦仿画,手都酸疼得抬不起来了,了这么多心血竟被颜如玉当梯子踩上去,颜家忒不要脸了!
花园处,由于离主院檐廊较远,声音听得并不真切,只能远远瞧著情形。
突然,檐廊处爆出一阵击掌叫好之声,显然是第一名宣布了。
陆无双的婢女海棠道:“小娘子,恭喜小娘子了!”
陆无双满面春风地站了起来,笑道:“哎呀,我也好意外呢,今次的签题可著实难著,都不知该如何下笔,此次第一也是意外。还是圣上钦点的第一,实在受宠若惊。”
李婉儿道:“我可一点都不意外,陆妹妹一向是最有才气的,琴棋书画样样通,第一是实至名归哪。”
周围几个小娘子纷纷出声道喜,一片喜气洋洋。
苏珩也跟著发出佩服之语:“人声嘈杂,隔了百尺之遥,陆姑娘的婢女居然能听清檐廊动静,这耳力怕不逊于禁军统领了罢。”
陆无双转过去面向他,哼道:“哟,江南苏当家的五子,该不会是个睁眼瞎子吧,没瞧见方才圣上第一个唤了我爹,第二个唤了太傅大人么?有脑子的都知道谁第一了!”她看了眼如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我跟某些成日净会勾男人的人可不同,在书画才艺上都是下了大功夫的,第一凭的可是真本事。”
这时,几名夫子与一名宦官抬著几个箱子朝她们这儿过来了。
陆无双眉开眼笑道:“公公日安。”
“陆姑娘日安。”那宦官满脸堆笑,“陆姑娘画艺不凡,福喜恭喜陆姑娘了。”说罢便指挥著人将一个箱子搁上席案,双手呈上一个纸卷给陆无双。“这是陛下赐给陆姑娘的赏赐,请陆姑娘过目。”
陆无双接过清单,吩咐道:“海棠,待会儿去多叫点人过来,圣上仁德,赏赐如此之丰,看来要多备辆马车了。”她喜不自胜,此回虽是意料之中,但天家亲临实在是意外之喜,看著周围众人欣羡的神色感觉袖边都有风了。
海棠连忙应是,她与李婉儿的婢女要上前接过夫子们手上的一块横匾,却被给人挡下了。
“这是第一的匾额。”
“小的知道。”海棠说罢,又伸手要去抱箱子。
夫子重复道:“这是第一的匾额。”
“听见了呀。”海棠道:“快放手,我家小娘子就是第一!”
福喜朝陆无双寒暄完,便掉头离去,几名夫子见状连忙甩开海棠,将匾额与其他两个大箱子搬走了,只馀桌案上的一方小木箱。
陆无双叫道:“公公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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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赏赐我们可以自己搬的!”
福喜在陆无双惊异的目光中带著夫子们来到如玉的席位前站定。
“颜姑娘,恭喜了。”
他笑咪咪地叫人把匾额呈上,如玉一看,上书雍京才女四个大字,落款处有一方御用的金色大印。
竟是御笔!
夫子们将另外两个大箱子抬了上来,福喜同样呈上一个长纸卷,道:“这次赏赐清单,再度恭喜颜姑娘得到第一,福喜本应先来这的,方才先被陆姑娘拦住了,还请颜姑娘莫要怪罪。”
如玉正要回话,却被一尖锐声音打断。
“这不可能!”陆无双尖叫。“第一是她?这不可能!福公公,莫不是哪儿弄错了罢!”
“匾额上有陛下亲笔题的颜姑娘名字,”福喜敛去了笑:“陆姑娘是在质疑考评官与陛下?”
陆无双一脸煞白:“无双不敢!”
不!
怎么可能!
她的第一呢?!
陆无双看著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感觉全部的人都在笑话她,面色一白差点晕过去。
气氛一时尴尬无比,苏珩凉凉地朝晚画道:“画虽不是第一,膨胀的本事倒是第一不错的,瞧她方才那副样子......看来这儿有脑子的可不多啊。”他虽是朝晚画说的,但在沉凝尴尬的沉默中,声音格外清晰。
晚画看著陆无双那气急败坏的模样,瞬间舒坦了许多,窃笑了起来。
李婉儿安抚道:“这种丢了贞节的人,哪配得第一,陆妹妹旁的都不比她差,在我心里第一是你的。”
然而这话并未安抚到人,陆无双像是被人当众甩了个耳光一般,两颊火辣辣的,她又惊又气,看著谁都像在奚落她,正想发作,后头陆家另一名侍女芍药带著一名护卫扮像的男子神色凝重地找上她。
陆无双认出这是陆家的护卫统领陆奎,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爱慕陆无双已久,暗地里许多见不得光的事都是陆奎帮著陆无双下手的,包括为了取得签题而挟持考评官古今月的徒弟一家子之事。
陆奎神情冷肃带著一丝急切,他以唇语无声地朝陆无双道:“事迹败露,小娘子快随我来。”
陆无双一惊,顾不上丢了满地的面子,赶紧跟在他身后离去。
此时正值男子组评选的休憩时间,许多学徒穿梭著端茶递水送点心,她们二人离去并未引得人注意。
陆奎将陆无双带到杜鹃小径中,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开口道:“大姑娘,不好了,此次手下人处理的不够乾净,古今月的徒儿一家居然还有活口,泄题之事被捅上去了!”
“你说甚么?”
“老爷到了消息,说他在国学堂后头偏院一间厢房等您。”
“可爹方才不是还在檐廊那儿陪著圣上?”
“老爷正在想办法脱身,让我先带您去等他。”
陆无双急道:“行了,快走罢。怎会如此?灭口都做不好,一群饭桶子!”
两人匆忙地到了偏院厢房,一进门陆奎便将门闩上。
“陆奎!”陆无双看著靠她极近的壮汉,怒叱道:“离我远些,莫将那作呕的气息沾染到我身上来。”
陆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大姑娘,你就是这种跋扈的模样让人心养难耐啊......有个人告诉我,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他便能帮我娶到你......”
“放肆!”陆无双惊叫,“凭你也配?我呸!”说罢她转身就跑。
碰!
陆奎一把拽过陆无双,将她按倒在地。“配不配你都是我的!”
陆无双恐惧地死命挣扎。“啊--”
“大姑娘别害怕。”凭藉著过人的蛮力,陆奎一把撕了陆无双外衣与中衣,露出里衣与雪白的双肩。“我今日不会对你如何的,且这样与我待著片刻。”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补充时间,是更新24小时内的留言(~12/152:00am)都有红包~
本文前期打脸中后期甜宠,男主目前仍是宇文。
第18章
这时,外头隐隐传来小鼓敲响的声音,男子组的评选结束了。
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与谈话声,陆无双看见了救命的曙光,疯狂扑打陆奎,惊声尖叫,陆奎狠狠压制住她,整个人翻身坐到她身上--
“里头何人?”
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询问。
过大的动静立刻引来外头人的注意,啪!地一声门闩掉了,那门闩的勾槽已是将坏不坏,被人猛地一推便这么坏了,厢房的门向两边大敞开来。
“荒唐!”
门外站了一群夫子与古今月、泰岳棋等人,正是诗画会上几名考评官。原来陆奎带著陆无双绕了好大一圈,从主院后方绕回了主院的右侧院,正好是考评官们临时议事之处。
一群人见著黏在一起衣衫凌乱的两人,一时惊诧过度不知做何反应。
陆奎迅速从陆无双身上下来,快速地解开上衣披到陆无双身上,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缩头缩脑地跪伏下去,还不忘焦急忧虑地不停偷望著陆无双。
陆无双浑身狼狈,衣不蔽体,抓紧陆奎的上衣把自己掩得密密实实了,再顾不上其他,爬上前去哭喊道:“夫子救命!那个恶人他要辱我!我--”
“小娘子!”陆奎吼道:“小娘子你怎能抛弃我,一句话把我甩得如此乾净!方才你不是还说要同我私奔的么?”
“陆奎!你瞎说什么浑话!是你把我骗进来这儿要污辱我!”陆无双满脸羞愤的泪水,惊慌大嚷道:“夫子救我!我是无辜的,我是清白的,被那恶心的老鼠拉进来要强害了,万幸夫子们经过才保住了无双的贞节!”
“小娘子!”陆奎痛心疾首道:“方才你以为自己第一还奚落颜家小娘子,后来发现人家才是第一,你觉得丢了颜面找我过来诉苦,要我抚慰你,我抵不过你顶著被发现的危险顺了你的意,如今被发现了却翻脸不认人?”他哀莫大于心死,脸色灰败颤抖道:“为了顾全自己的名声,你要将我污赖成那等下作之人?我为陆家为小娘子卖命这么多年,陆府上下谁不知我为人?”说罢竟同样淌下两行哀痛的泪。
“混帐!你个瞎说的阴沟老鼠!”陆无双气得撕心裂肺,两眼通红。
这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考评官们怎地这么迟?”
侧院走廊前,两名宦官过来查探情况,这一看不得了,赶紧吃惊地去回报厢房的情形。
很快地,陆无双被人带去换了衣服,然后与陆奎前后被带到主院去。
此事于大雍帝而言虽是微末之事,但国学堂乃学习圣地,又是官家亲临的诗画会,在休憩时间竟有未婚男女私下燕好,还在邻近主院的侧院,一传出去让天家威严何在?
大雍帝




重生之相爷死开 分卷阅读23
震怒,下令延长一刻休憩时间,将此事交给了随行的李潜负责过问。
李潜先问过了陆无双,陆无双咬定是陆奎居心不良,将她强掳过来图谋不诡。
而陆奎则咬死了是你情我愿的,他也是一脸委屈,言曰为了抚慰陆无双,两人一时情难自禁,未料得被人发现,陆无双无情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了他身上。
李潜将当时在花园的几人都传唤了过来,隔著一道屏风问话。
他首先问李婉儿几人,李婉儿不明就里,道:“当时陆家的护卫过来找人,陆家小娘子便跟他去了。”
“陆家小娘子离去是被胁迫的么?”
“不是,她自己跟著那护卫走的。”
“当时陆家小娘子见了那护卫是何神色?”
李婉儿想了会儿,“有点儿委屈,还有点儿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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