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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患无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醋一多
“……”严桓任劳任怨地去打水,他知道不把这位爷伺候舒服了,就别想从他嘴里套出半句话来。可知道归知道,原则问题他还是不能退缩:“我没拜你为师。”
“小白眼狼,老子教了你多少东西。”天黑骂了一句,又说道,“那小丫头的胳膊是你包扎的?我看了,没问题,等着伤口愈合就行。”
“嗯。”严桓给自己也弄了一大盆热水。
天黑把脚浸在水中,很销魂地呼出一口气,懒洋洋地闭了眼睛。
严桓道:“方凌前辈来了吗?”
方凌如今可以附灵在任何物体上,他不出声,严桓还真看不出他在不在。
天黑像是想起好玩的事,笑道:“没有,给你看店呢。他听说筮情也在,死活都不肯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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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吓成那副德行,果然人还是别做缺德事。”
严桓斜了他一眼:“你不是不知道我师兄的名字吗?”
天黑严肃道:“别给我抛媚眼。”
严桓:“……”
“我刚才没装,我是真的有点意外。”天黑又解释,“筮情在我这里就像个二次元纸片人似的……”
“二次元?”
“呃,就是活在传说和故事里。”天黑强制翻译道,“反正综合方凌、你,还有外界的描述,他在我脑海里一直是个盛气凌人的英俊二百五,结果这次终于见到活的了,我发现一条也不符合!我太惊讶了嘛,所以才确认下他的身份。”
“二百五”这个词严桓是懂得的,就是傻子,天黑经常这么叫方凌,他曾经以为那是东郊县当地的方言,后来发现只有天黑一个人这么说。
“你怎么会觉得他傻?”严桓也是第一次知道天黑心里的筮情居然是那种奇怪的形象,“他十五岁异灵链就是七阶了,据我所知,方凌前辈也是十六才满阶的吧。”
“小伙子,胆子不小啊,这话你和方凌当面说去,看他不打断你的腿。”天黑挤眉弄眼,“我就说说对筮情的真实看法而已,你急什么?再说了,傻,不一定是智商低,也可能是缺心眼嘛。”
想了想,天黑又嘀咕道:“我看他还是有点傻,不然方凌瞎扯的胡话,他也能当真十多年?”
提起这个,严桓也是无话可说。他觉得方凌前辈脑子很有问题,谁能做到临死了还有心情开玩笑骗人?
天黑道:“你和筮情说了吗?”
严桓愣了一下,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说……而且最近也没有很好的时机,等失踪案处理完再找机会说吧。”
“怕他受不了?”
严桓无言以对,他的确是担心筮情突然得知真相,承受不住。但同时他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这份担心。
“可惜了。”天黑摆出虚情假意的遗憾脸,“方凌那个二五仔还托我把他的腰带拿回去呢。啧啧啧,没想到某些人旧情未了,连师兄的……”他说到这里忽然卡了壳,默默思索两秒,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肯拜我为师就是因为这个?!”
严桓没跟上他的思路:“啊?”
天黑自作主张地恍然大悟:“我懂了。我就说刚才感觉很奇怪,你怎么能管筮情叫师兄呢,他是前任界主的徒弟,你可是前任界主的后代……”
天黑有点抓狂,他曾经尝试无数办法要严桓为徒,后者就是不肯合作,搞得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能力不够入不了严桓法眼。
结果居然就是这种狗屁原因吗?严桓如果拜他为师,就要称呼方凌和迩尚暮为师兄……
“你不认我做师父就为了这么油腻无聊的理由?”天黑垂死挣扎,“小桓桓,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你他娘的以为自己是纯情少年?”
严桓终于搞明白他在说什么,无奈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他只是感觉天黑太过年轻,在看见天黑真人之前,他一直以为迩尚暮的师父会是个老头子。
但这个理由是不能说的,不知为何,天黑很讨厌别人夸他年轻。
天黑见严桓答不出来,越发坚信自己的推断,不禁痛心疾首:“筮情给你灌了迷魂汤?你怎么喜欢他还喜欢个没完没了了?老子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对象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想谈恋爱,我看当初送你来的那个顾余进不错……反正筮情绝对不行,情商那么低,非得累死你不可,天天头疼你还活不活了?再砸了我的招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医术不行呢……你别看他现在紧张你,那还不是因为你跑没影了三年,等你再回到他身边,这家伙估计又不懂得珍惜了……”
严桓听他越说越不是个正经话,连忙开口:“打住!我不是找你来解决我的情感问题的。我不喜欢他,而且筮情也根本没有……你干嘛?你别闹了。”
原来天黑猛然跨到严桓身上,脚丫子还是水淋淋的,弄湿了床单。他笑嘻嘻地伸出手,对严桓的脸一顿揉搓。
严桓无语片刻,心想迩尚暮那个贱兮兮的风格肯定是受了天黑的影响。当年三殿下嘱咐他不要和师父“一般见识”,他还以为这个皇子又在瞎扯,现在想来大概是人家难得的诚意之言。
这也是严桓不肯认天黑做师父的另一原因,他在他的徒弟面前,根本也没个师父的样子。
“玩够了?”严桓心累地说道。
“不够。”天黑斩钉截铁,“筮情不是不让我摸吗,我偏要来来回回摸个十遍。”
“……”严桓懒得再和他客气下去,“你要不现在住手,要不晚间和我上床。”
天黑嗤笑一声:“长本事了呀小朋友,主意都打到你师父头上了。”他故意动了两下,想再调戏两句,却忽然变了脸色:“我艹,不是吧你,你这憋了多少天?”
严桓身体欲求不满,心里却没什么激荡情绪,很冷漠地说道:“不用你管。”
“呵,”天黑拍了拍他的小脸蛋,“老子才不管你,你脱光了我也没兴趣上,怪累的。”说完他又试探地建议道:“瞧你这可怜样,装清纯还装上瘾了,这么大个代县你找不到小倌?难受了吧?要不你上我试试?话说你是前面不满足还是后面……?”
严桓真是甘拜下风:“……闭嘴!下去吧你。”
天黑不肯闭嘴,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扣门声打断了。
“严桓。”
那是筮情的声音。
严桓脸色微变,作势推开天黑,后者却抢先一步低声道:“证明你的机会来了,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嘛?”
趁着严桓愣神,天黑伸出手,狠狠摩擦了对方的嘴唇,然后朗声道:“请进。”
于是筮情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屋内两人交叠在一起,严桓呆滞地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嘴唇格外鲜红。
像是被亲过一样。
筮情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屋子,此刻却进退不得,他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戾气:“你们在做什么?”
天黑手揽着严桓的腰,头枕着严桓肩膀,美滋滋地开了口:“我们在交流感情呀。”
严桓回过神来,忍无可忍掀开身上的人,和筮情对视了一眼,他又立刻错开视线:“师兄,怎么了?”
筮情勉强控制着声音:“团团……她叫你下楼去。”
严桓想了想,说道:“小丫头又闹脾气了,师兄你不用管她。”
严桓的本意是还有正事要和天黑谈,没空去哄团团,可筮情并不会读心术,只傻了似的僵在原地,心想,天黑一来,他连团团都顾不得了。
他有种把天黑顺窗户扔出去的冲动,可在行动之前,对方一句话又惊醒了他。
天黑故作懵懂地问道:“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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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你还有别的事吗?”
筮情愣了愣,转身走了。
他忘了去通知团团结果,只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房间。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三年时间,严桓有个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是……筮情没可是出来什么,只感觉心里难过。他很疑惑地想,爱情不应该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东西吗?
爱情。
他又被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惊到了,心说我怎么想到这了。
“你可真够狠心的。”天黑揉着自己差点错位的腰,“说推就推啊!我这可是中老年人的骨头。”
严桓没说话。
“生气啦?”天黑又问。
“没有,我在想你几岁。”
天黑:“……”
天黑:“承认吧,我看筮情刚才脸都黑了,你还敢说他不重视你?而且那他理由也太劣质了吧,给团团跑腿?”
严桓轻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等你有了小孩你就会明白……别谈这些没用的了。栾县失踪案还有代县伤人案,我在信里提过的,你查到什么没有?”
“咳,这位客人,口气挺横啊。你知道天机阁的规矩吧,先交钱,再货。”
严桓想都没想:“没钱。”
天黑:“……”
天黑:“你真是我的祖宗。”
若是放平时,他肯定再油嘴滑舌一会,然而刚刚招惹过筮情,虽然严桓没翻脸,但天黑很懂得见好就的道理,此刻便也不再纠缠:“算你吧,下不为例。但第二条规矩不能坏,‘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则折阳寿’,所以我就说一半。
“玄家招揽了一位客卿,名叫冷风。失踪案和伤人案,都和玄家有关,或者说,都和他有关。但他具体做了什么,你自己去查……对了,据我所知,他也在泪院上过学,你认得他吗?”
“泪院?”严桓思考了一下,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人。都和玄家有关吗?可那个银色面具人,难道不是血小楼的杀手?”
“我看你应该好好了解一下当今的局势。”
“什么意思?”
“血小楼现在的首领,叫做邑年。但他不仅负责这个杀手组织,事实上整个血家的事务,都由他一力承担,因为真正的家主,血妖绫,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严桓惊讶:“血妖绫失踪了?”
“应当说她和尚暮避世去了。”
严桓倒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凑在了一块,在他的记忆里,这两个人貌似互相都看不顺眼。
天黑道:“这不重要。我想说的是,邑年把血小楼的所有杀手都派遣出去,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杀手的第一原则就是隐蔽。你觉得他们会大张旗鼓在对方的地盘试验什么新武器?还特地戴着表明身份的银色面具,生怕玄家发现不了吗?”
严桓道:“这也是我觉得困惑的地方。本来我打算直接抓到那个伤人者,可他好像已经不在代县了。”
“直接抓?谁抓?”
严桓沉默不语。
天黑道:“你是打算解开禁药?我当时说什么来着?”
“我没办法,我总有要保护的人。”
天黑敛了笑容:“你不用和我扯这些。你要作死,我拦不住。但是你不能用冠冕堂皇的借口,受不了没有力量,直接说就好了。”
严桓低头凝视着地面,忽然浅浅勾起一个笑容:“你没说错,看过大海的人,就不能假装从没看过。我以为我不在乎异灵链,但没想到……”
天黑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你省省吧,用不着拿老子的名言警句讨好我。你是怎么想的,我会猜不出来?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方凌和尚暮呢?天下大乱就乱你一个人头上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想着拯救世界?”天黑越想越气,他陪严桓那么久,其实只求教会他一个道理,人,必要的时候就该自私一点,可严桓,不知道脑子有什么毛病,死活听不懂他的意思,或者说,听懂了,不肯做。
他觉得这不科学,非常不科学。按这个世界武力至上的绝对设定来看,不可能创造出严桓这种自带圣母气质的人。
可偏偏就创造出来了,这圣母还缓声道:“我没想拯救世界,我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每个人都会死的,我只是不希望我明明可以帮助他们,却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死在我面前。你和我说要关注自己的内心,要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很认真地想过,我想要一份安宁和认同,我想能保护身边的人。”
天黑盯了他几秒,叹口气:“听明白了,你就是想当英雄。哼,中二病要是能一直发作下去,估计禁药也不敢侵蚀你的心智。但我警告你,解开禁药就是底线了,你要是敢把异灵链也解开,就等着死吧。我没吓唬你啊,顶多能撑一个月,而且搞不好还是全身溃烂而亡。你来找我也没用,禁药和异灵链,没一个好东西,它们再相遇,绝对不会是以前的小打小闹,势必要分出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可拉不住。”
严桓知道他这是不再反对的意思了,很乖地点头道:“你放心吧,我又不傻。”
“我不放心,你把我刚才说的话背一遍。”
“……”
是夜,天黑留宿在严桓屋里,坚决不肯另开一间房,说是要和他接着叙旧。
严桓觉得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只想睡觉。可身边的人辗转反侧,吵的他不得安宁。
“严桓!”天黑兴冲冲地支起半边身子,“我想了想,既然你都把禁药解开了,不如再炼点丹药拿去卖钱?当初你凭着灵力都能炼出禁药来,如今直接依靠禁药炼丹岂不是易如反掌?你在丹药一道上如此有天赋,别浪啊。”
严桓听他又动了这个心思,恨不能揍他一顿:“我炼出禁药干什么?拿去害人吗?”
“你这个人,想法怎么总是那么消极。凡事都有两面性,在害人的同时,你还能赚到巨额钱财呢。我给你提供炼丹设备,咱俩三七分账,你七我三。”
“……”严桓无语片刻,“用不着,我赚的钱够花。睡觉吧。”
“你又有钱了?那把咨询付一下吧。我们天机阁报价可是很高的。你付了钱,我再给你透露点消息,算赠品。”
“……”严桓总算知道迩尚暮的奸商嘴脸是和谁学的了,他想还好自己同天黑相处的时间不够久。
天黑没等到回应,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开始吹嘘:“唉,偶尔想一想,我还挺惊讶的,我居然这么有才,又会治病又会种花,过徒弟出过书,还能搞情报工作……”
严桓听到这里,实在忍无可忍,光着脚就下了地,天黑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你干嘛去?”
“找屋子,睡觉!”
“你赶紧回来,我就再说一件事,说完我就睡,保证不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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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你也知道自己吵!严桓躺回床上,恨恨地想。
天黑严肃了面容,是个谈正事的模样了:“再透露一条消息给你。你现在查的这个案子,和晨岛界的裂缝有关。”
严桓愣了一下,感觉要消化的信息量有点大:“裂缝?不可能,这里和晨岛界离了那么远……你连裂缝都知道?”他是真的惊讶,虽然天机阁的情报工作渗透得又深又广,但像这种家族的核心机密,他们应该还是无法轻易拿到的。
天黑心说老子当然知道,我当时穿越可就是靠着那条裂缝。但他肯定不会说出来自己的身份,此刻便借着“不再吵”的承诺,装死了。
严桓发觉他又开始玩那套“天机不可泄露”的把戏,于是也不再发问。独自思索了片刻,他轻轻地说道:“你真不用担心我。”
天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又闭上,翻个身嘟囔道:“少他妈废话,睡觉吧。”
严桓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心里暖融融的。
天黑其实本来不想说裂缝的事,但得知他决定解开禁药后,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了,因为怕他查到别的地方去,多走弯路。
严桓察觉出这份意思,很感激。他欠天黑的人情实在太多,如果没有这个人,恐怕他早就被禁药缠得神志不清,更不要提什么风光无限的如公子。
团团不肯走,她思索了整夜,没找到能完美留下的理由,因此也不开口,就是坐在那里不动,谁说话也不理,两只眼眶各含一包泪水。
严桓蹲在她床边,劝得口干舌燥,然而毫无用处。最后把筮情、天黑、老妈子一并都叫了进来,示意大家帮帮他。
“顾芊,”天黑是不惯着她的,“赶紧的,拾拾,在这儿耍什么小姐脾气呢。和我回东郊县吃香喝辣去,天天风餐露宿的有意思?”
团团在严桓的花店住着的时候,同天黑方凌也是混熟了的,但也没有和严桓那样亲密。她还是得讲礼貌,于是不情愿地抬头看了天黑,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宁死不屈。
严桓突然灵光一闪,跑出屋去,半柱香后又回了来,手里多了根笛子。
笛子的穗子是紫金色的。
团团眼尖,一下看到了。她张了张嘴,眼泪先一步掉了下来。
严桓嗓子有点哑:“团团,你听话好不好。你看这个穗子,那天我在你手里发现的,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你跑出去给我买笛子,结果一条胳膊淌着血回来了……我把你带出来,却根本保护不好你,你要是真有三长两短,我怎么和顾大哥交代?我怎么和我自己交代?你乖乖的,先和天黑回花店。我答应你,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回去找你好不好?你不在的时候,这个穗子就代替你了,我看见它,就能想起你来。”
团团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许久才不情愿地说道:“那,那你给我吹支曲子……你吹完了,我再走。”
严桓松了一口气,抬手揉一揉小姑娘的头“别哭了,最近怎么总哭呢?”
他把笛子放在唇边,团团又开了口:“你让他们都出去,你说过的,只吹给我一个人听。”
严桓:“……”我怎么不记得。
天黑感到一阵牙疼,自动离开了。筮情脸色很不好,他从来不知道严桓还会吹笛子。但人家正牌男友都没说什么,他也只好装聋作哑。
出了门,筮情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很有把笛子掰断的冲动。他感到幼稚和稀奇,不明白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何而来,然而靠在二楼拦柱上,他没再走开。
老妈子磨磨蹭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团团,这才离了开,一出门,她又撞上立在外面的筮情。
筮情被她继续若有所思地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他虽然有天才之名,本该万众瞩目,但由于个人气质问题,很少有谁胆子大到一直审视他。
气氛变得很僵硬。
筮情莫名意识到一丝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
在他将动不动时,老妈子忽然笑了:“老大,你在这,偷听呢?”
她的声音铿锵中透着霸气,全然没有以往年迈沧桑之感。
筮情反应了半秒,语气里有罕见的惊讶:“……殊浅?”
第23章两个裂缝
严桓从天黑那里得来了许多线索,不管他是信或不信,总归是要查一查的。但同时,他也没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去做这件事,在东郊县,如公子是大名鼎鼎且有小小的权力,可出了这个小县城,他就只剩下大名鼎鼎。
严桓准备把相关的消息都交给晨岛界,让岛上的专业人员去查好了。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到严殊浅,且是以他措手不及的方式。
面对笑眯眯的姐姐和一如既往严肃的筮情,严桓张了张嘴,一时无话可说。他知道严殊浅通易容之术,可没想到,居然通到了这个地步,他没发现就算了,连筮情也没察觉到吗?
从外面找来的这个老妈子可是足足在他们眼前转悠了三天!
三人全都不说话,末了还是严殊浅打破了沉默:“小桓变帅了呀,那天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你。”
严桓道:“姐,你怎么亲自出岛了?”
严殊浅道:“那个天黑,你什么人啊?男朋友?”
严桓:“……”
严殊浅八卦不止:“还有那个小姑娘,一年不见,小桓你厉害了,都玩起养成了?佩服佩服。”
严桓无奈:“姐,你别瞎说了。岛上发生什么了,值得你亲自动身?”
严殊浅嘻嘻一笑,暂且放过了严桓:“岛上什么事都没有。我出来是因为某些人,磨磨蹭蹭的,让他查个东西,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我就只好亲自上了。”
“某些人”指的正是筮情。严桓领悟到这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筮情这次这么拖拉,原因多半在他身上,后来团团受伤,也耽搁了不少时间。严桓毕竟还是第一次正式地出任务,很多事处理起来都不分个先后顺序。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既然筮情没说,他就也没停下来改正。
现在才想起来,以往筮情出任务,基本三四天就搞定了。
严桓刚想道个歉把责任揽过来,就听严殊浅又开了口:“话说,你们两个怎么碰到的?”
闻言,筮情握紧了手中茶杯。严桓觉得这话很奇怪,心说不就是你让筮情来找我的吗?他下意识看了筮情一眼,后者正低头喝茶,茶中雾气模糊了他的面目。
严桓心中一动,难道当时筮情在骗他?严殊浅其实根本没给他下任务……对啊,他姐怎么会一开始就把这么重要的任务派给他。而且,她现在很顺利地就混进了封锁区,看来也不太需要他的通行证。
筮情骗他干什么?严桓觉得莫名其妙,他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是在顾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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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筮情也知道了他如公子的身份……怕是觉得他的工作不是正道吧……
严桓垂下眼,没再多纠缠原因,总之来都来了,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好才重要。
“姐,先别叙旧了。我得到了几个线索……”严桓把从天黑那里获得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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