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所以,他当即做出了决定,要带她和张粟走,要给自己一个开始新生活的希望。冲动之下他冒险回了山上,好在他命大,终于弄到些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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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地逃离出来了。
后来,她的眼睛和脸消肿了,现出了她的真实容颜,她竟然那么美、那么艳,与他头脑中想象的美丽贤淑的样子截然不同,他从未见过这种气质的女人,就像身上带着光,不管走到哪里,总会让人第一眼就看到她,被她所吸引。
这种容貌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他被深深吸引的同时却又感到极度不安。
她有张招灾惹祸的脸,这样的女人对于一个无权无势的穷人来说也许是灾难。
他一方面抗拒着她,怕自己对她投入过多的感情将来会不能自拔,一方面又无比希望她能多看自己几眼,像对张粟那样,嘴角带笑、眼中含情地与他说说笑笑。
罗帐里全是她淡淡的香气,他前些时候给她买了一小盒香脂,以前听小妹妹说香脂越香越好,所以他买了盒最香的回来。其实他并不喜欢香脂的味道,那种刺鼻的香气让他一闻就忍不住地打喷嚏,小妹妹没少拿这样的香脂追着他跑,以此威逼他满足她的各种小女孩儿稀奇古怪的小要求。
那么可爱的聪明伶俐的小妹妹,如今不知在哪里受苦。作为兄长没有能力护住妹妹,这是他的耻辱和心底最伤的痛。
他看着艾怜,黑暗中能依稀看出她起伏的线条,每晚她都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他也很渴望她,只是每次,他都压抑着自己,提醒自己多想想她的遭遇。她的不幸让他想起了他那三个可怜的妹妹,他一直祈求上天慈悲,能出现好男人去心疼她们,把她们当家人对待。这样,对她的欲`望最终都化成了对她的怜悯以及像对妹妹那样的疼爱。
可是今晚,她擦了香脂,和她的气味相混,竟然产生了令他眩晕着迷的味道。
女人香,一想到这个词,他就立觉一股火气从小腹上窜起,直冲大脑,烧得他无以言表。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怕自己失态会吓到她,起身掀起了帐幔就跑出去了。
艾怜心里一直紧张着,她听出了他呼吸的不稳,也猜到了他此刻正备受煎熬,提心吊胆地怕他乱来,直到他跑出去,她这心才放下来。
还好,他算是个君子。如果他不顾她的情绪乱来,她将来一定不让他有好果子吃。
这晚之后,张麦再没有在里间睡过,他一直和张粟挤在外面的榻上,这让张粟很是不可理解。不去里间睡,白白浪了那么一张好床,白白失去了那么多同艾怜相处的机会,这个二哥,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自己傻,还不许他去里间。
艾怜病虽好了,但身上却瘦的厉害,张家兄弟很是心疼,对她嘘寒问暖,整日琢磨着给她整治汤水,如何把她给养胖。
这兄弟两个都是好人,艾怜病得最重的时候,担心他们会怕她看病花钱,弃她不顾,或者干脆把她卖掉,所以表现得一直很乖巧听话。当她渐渐病好,脑子里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能说动他们去延州,到了延州怎么摆脱他俩的问题。
第123章恃宠而骄
现在她病好了,要怎么和这兄弟俩相处呢?
艾怜头疼得很,她从未没明确说过会给谁做媳妇。
最初时,她不知二人品性如何,打着让山贼兄弟俩勾心斗角、等将来她到西北后好随机应变,趁机甩开他们的算盘。现在见他们手足情深,又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说什么也做不出挑拨离间的事来。
兄弟俩的性子反差很大,张麦沉默寡言,这种闷性子的男人,艾怜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倒是张粟,爱说爱笑不知愁,让她很是喜欢,开始把他当做弟弟一样对待。
张粟心里藏不住事,艾怜轻而易举地就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一日,听他说张麦要在附近租赁个房子长住时,顿时心里就有些着急,她绝不会把自己困在这里,可是又没有把握去掌控他那样一个成熟的男人。
今日,张麦回来得比较早,吃晚饭时,他像往常一样,把菜里仅有的几片肉夹给艾怜和张粟。
以前艾怜很接受不了别人不用公筷就给她夹菜的行为,除了秦永她不嫌弃外,对其余人都受不了。病着的时候以饮食清淡为理由把他夹的肉转手给了张粟,可后来病渐渐好了,馋肉馋得紧。
有一次张麦要了一小盆鸡肉炖蘑菇,把鸡腿分别夹给了她和张粟,她犹豫了半天,然后忍痛把鸡腿给了张粟,解释说吃鸡腿能长大长腿,正好张粟长身体要多吃。还没等伸筷子,张麦又夹了一块其他部位的肉给她,艾怜顿时心里一股火气上来,把肉夹了回去,恼火地说自己不想吃肉。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小盆肉都进了他们兄弟的肚子,而她只能吃蘑菇。
事后艾怜得到的教训就是:人穷就别瞎讲究了,矫情只会让自己吃哑巴亏。
以后他再给她夹肉,她也就不拒绝了,到后来就习惯了。
他今晚看上去心情不错,艾怜再三斟酌之后,骗他说:“我有一亲哥哥在西北,是做皮货生意的,我们去投奔他吧,跟着他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张麦一脸漠然,没有出声,仍旧闷头吃饭。
见他不理会她,她咬了下嘴唇,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怕艾怜生气,张粟急忙伸出脚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同时提醒道:“二哥,媳妇和你说话呢。”
张麦神情淡淡地看了艾怜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去投奔你哥哥,万一他看不上我们,把你扣下,再把我们赶走,那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粟一听二哥说得有道理,便不再瞅艾怜,也低头吃起闷饭来。
见张麦不上套,艾怜装作悲伤地说:“我的亲娘和哥哥生活在一起,自我出嫁后,再也没见过亲娘,十年了,我日思夜想,你们要是真喜欢我,就圆了我这个念想吧,我只是想见见娘。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只想找个稳妥的男人可以依靠,你们对我的大恩,对我的情意,我心里都记着,离开了你们,哪里还能找得到像你们这样对我好的男人?我知道好歹,既然决定跟着你们,就绝不会食言,如若违背,让我立即去另一个世界投胎好了。”
见张麦还是不出声,艾怜继续劝说:“我哥哥在西北有些势力,他向来疼我。咱们去投奔了他,有他照应着,不用害怕豪强恶霸欺凌,那样才能安稳过日子。你们俩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无权无势,想没想过将来我们有了孩子会怎么样?你们两个的兄弟饿死病死,姐妹为奴为娼,你们想让咱们将来的孩子也重蹈覆辙吗?”
这番话让张麦动容了,她这话里都提到了孩子,这说明她想过要和他们一起过日子,想过他们未来的生活,他们的未来中还有“孩子”,这话真的打动了他。
可是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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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火连天,听说边关的不少百姓都在向后方迁移,这种时候他们去西北,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很不理解女人的脑回路,就算她以前是阔太太,再大门不出二门不买,难道她以前的丈夫家里没人议论战争的事吗?她不知道战争对女人来说更残酷吗?
张麦耐心地告诉她:“西北正在同夏国打仗,这个时候不安全。”
这个张麦,比她想象的难搞多了。
艾怜毫不气馁地继续劝说:“我知道。可是你们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富贵险中求’,战争年代的机会非常多,只要你抓住机会,就会彻底翻身,此时西北打仗,需要战马、粮食、药材、装备等,这些都是商机。大量的百姓往后方撤,此时咱们就应该向前冲,想办法把那些当兵的手里的军饷弄进咱们的腰包里。等战争结束后,遭到破坏的城镇需要重建,那时候机会就更多了,木材啊、砖瓦啊、各种生产生活必需品啊等等都会供不应求。机会难求,白白错过机会的人是傻瓜,见机会就会利用的人,才是聪明人,你以为那些大商人们都是怎么发家致富的?怎么样?和我去西北吧!”
艾怜眉飞色舞地说完这番话,却蓦然发现张家两兄弟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这才想起作为古代女人,能说出这番有见识的话来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便悻悻然地闭上嘴,低着头乖乖地吃饭。
艾怜的话,让张麦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他爹娘都是穷苦的农民,他也没读过书,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发财的道理,这女人竟然懂这些。她的心机和见识让他大吃一惊,再一次强烈地意识到他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中的人,以后与她相处得越多,越能暴露出他是个狭隘无知的人,这一定会让她更加瞧不上他的。她的家世那么高,家里那么富贵,到了西北,就算她还跟着他,她的娘家人也一定高高在上,对他嗤之以鼻的。等以后再说,等她对他感情深厚了,让她多讲给他一些经商的知识和主意,等她生下了他的孩子,有了血缘关系,她娘家人才会更容易接受他。
张麦冷静地说:“富贵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既然你说战后的机会更多,那就等战争结束了,我们再去西北。”
艾怜差点没被他气死,没想到绕来绕去全是白,反被他抓住了自己话里的漏洞。
她突然就脾气上来了,把筷子朝桌子上用力一扔,跑进里间的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她只想去西北,就这么难吗?机会转瞬即逝,等战争结束,王延龄回到京城,哪里还能找到与他独处的机会?她的秦永,不能总躺在那个深山里,陈世美,他多活一天,她就会在痛苦中多煎熬一天。
潘金莲,这具身体的原主真是个伟大坚强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年幼的孩子千里寻夫,身为现代人的她却没有她那个魄力和勇气。她没勇气把自己弄成那样的叫花子,没勇气身无分文就踏上漫漫征途,没勇气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孤身上路,如果没有那兄弟俩护着,她不敢自己去西北。
她抹着眼泪,痛恨自己的胆小和懦弱,同时脑子里继续想着能够打动张麦的法子。
外间里,张粟手足无措地看着张麦,最后小声求道:“二哥,咱们答应她吧。西北虽然战乱,但内迁的毕竟是少数人,大部分的百姓不还留在故土吗?他们能活,我们也可以的。而且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这样老老实实种田的人,只会受穷一辈子。”
张麦叹了口气,艾怜哽哽咽咽的哭声让他很是心疼和心烦,一想到此刻也许她心里正咒骂着他的胆小和懦弱,他敏感的自尊心就更加忍受不了,不想被她小看了去,他无奈地朝张粟点了下头。
张粟马上高兴地起身跑进了里间,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向她报喜:“媳妇,快别哭了,二哥同意去西北了。”
艾怜抬起朦胧的泪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
张粟见她不相信,便向外间大声喊道:“二哥,你快进来,亲口告诉她,她就信了。”
张麦进了里间,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哭得梨花带雨、脸颊上还带着泪滴、一脸渴望地仰着头等着他答复的美人,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可以同你去西北,但你得先同我们拜堂成亲。只有你成为我们的女人了,才能保证你娘家人不会拆开我们。”
艾怜脑袋都大了,她不想拜堂成亲,可是不答应他们就不能去西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豁出去了!
她抹了下眼泪,问:“你们俩谁想和我拜堂?”
兄弟俩马上面面相觑,最后张麦坚定地说:“我。”
艾怜说:“好吧,不过,长嫂如母,以后张粟要离我远些,不许再‘媳妇媳妇’地叫我了,省得让人听了笑话。”
张粟一听着急地说“你?我……,不行,我也要和你拜堂成亲。”
艾怜哼了一声,无情地拒绝说:“我可从没听说过这种道理,一女怎么能嫁二夫?你脑子有问题吧?”
张粟急着解释:“我们那里穷,很多人家都娶不上媳妇,有不少都是兄弟们娶一个老婆的。”
艾怜毫无商量的余地,强硬地说:“必须要听我的,人要讲礼义廉耻,我只嫁给一个人,不是你哥就是你,这事没得商量,除非你们想逼死我。”
张麦也不想艾怜被弟弟惦记,什么都可以和弟弟分享,媳妇坚决不可以。他跟着劝道:“七儿,听你嫂子的,以后条件好了,哥哥一定给你找个好姑娘。”
好说歹说,最后张粟垂头丧气地点头答应了。
第124章锦衾寒
等张粟不在跟前时,艾怜从床上坐起来。
和张麦单独说话,这让她有些不自在,为了缓解尴尬,她起身点亮了油灯,又倒了碗水,刚想喝,想了想,转身递给了张麦。
张麦颇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镇定下来,不露声色地接过水碗一口气喝尽了,然后坐到桌边。
艾怜斟酌再三,鼓起勇气同他商量说:“张二哥,我和你先订婚吧,等到了西北,找到了我娘和我哥,咱们再成亲。否则无媒无聘,视为‘奔也’,奔者为妾,我决不会与人为妾的。”
沉默寡言的人,往往都是敏感的,张麦听出了她话里的搪塞之意,不高兴地问:“你怎么这么多事?我就你一个女人,哪来的妻妾之分?”
艾怜辩解到:“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任何知书达理的人家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马虎乱来的。”
又是在暗示他的出身不好吗?张麦有些上火,可他也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太惯着她,便毫不退让地说:“订婚可以,但我不会等到去西北成亲时才能和你圆房,我今晚就要你。”
艾怜皱着眉头果断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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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我肯定会嫁给你的,不差这点时间。”
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她赶紧换了一种温柔的声调安抚他:“张二哥,等咱们成亲的时候,我打扮得美美的,那时你掀开我的盖头,咱们再洞房花烛。想一想那情景多美好啊?提前办事,洞房时就没感觉了,你难道不想让咱们的婚姻生活没有缺憾、更加完美吗?那样,等咱们老了,一回忆起来,多幸福啊?”
张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说:“你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不都嫁过一次了吗?有一次洞房花烛的回忆就够了。我是穷人,不讲究这些个,只知道如果不赶快睡了你,你随时都可能跑掉。”
这话说的,简直能把人给噎死!
艾怜急忙反驳:“我怎么会跑呢?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张麦仔细端详着暗淡的灯光下她娇媚的脸庞,不客气地说:“我见过的女人里,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滑头的,一个女人家,怎么有那么多的心眼?主意一个又一个,说的还都是些不着调的话,只有张粟那个傻小子才信你。”
艾怜一脑门黑线,她怎么就不着调了?
她刚想开口顶他,却突然同他的视线对撞在一处,这才发现,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如此深邃,油灯的火苗在他的眸子里映射出了细碎的流光溢,那双眼眸像是能看透她的心。
艾怜心里一阵发虚,不敢再与他对视,急忙回了视线,低着头盯着幽暗的地板不语。
头一次跟他谈话,就这么被他句句顶了回来,她一直以为沉默寡言的人都是不善言辞、口舌拙笨之人,这个张麦,可真是让她刮目相看,他到底是毒舌呢还是耿直啊?言语上一点儿不知道谦让女人。多亏他不爱说话,不然每天会被他气死。
见艾怜撅嘴生气,张麦不知道怎么哄她,便起身出去了。
俩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一个时辰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艾怜听到了张麦从外面回来的声音,还有外间里张粟的惊讶声:“二哥,你刮胡子了?”
张麦对张粟说:“七儿,我又开了一间房,就在楼下右手边第三间,你今晚过去睡吧。”
“为什么?我在这儿睡得好好的,浪那个钱干什么?你?”张粟忽然明白过来,面上发红,马上善解人意地说:“我现在过去,你们早些休息。”说完咚咚咚地跑了。
里间的艾怜也明白了张麦的意思,心里暗道不好。
很快,他进了里间,艾怜透过帐幔,看到他影影绰绰的正在脱衣裳。她急忙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个蚕茧,贴在最里面的墙上,如临大敌地看着他的身影。
很快,他的影子越来越近,一只大手伸进来,帐幔被慢慢地掀起来了,艾怜生气地瞪着他,随即,气消了一大半。
张麦,直到此时,她才算是见到了他的真面目。
果然,张粟没有夸大其词,他真的是出乎意料地好看。
怎么形容呢,反正他就是好看,脸是那种棱角分明的瘦削型的,眼窝深陷、眼神忧郁、鼻子高挺,眼角额头有几刀刻般的细纹,让他整个人有种落寞的沧桑感。他的眉眼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英气粗犷,而是有种诗人般颓废的气质。左脸腮帮子的地方,一道疤痕延伸到了脖颈处,这道伤疤落在他脸上,不是让他变丑了,而是让人觉得他受了很多苦,忍不住想要去抚慰他受伤的心。
这张脸绝对是祸害,足可以勾起少女和少妇的同情心!
现在艾怜就被勾引了,大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哪里是山贼?分明是山贼里鹤立鸡群的军师呀!
艾怜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张麦的外貌成功地吸引了她,于是对于他继续脱着白色里衣的动作也就不那么抵触了,看着他慢慢露出了锁骨和光滑平坦的胸肌,呼吸有些不稳。
张麦低着头慢吞吞地解着衣带,心里惴惴不安地担心艾怜会害怕和反感,毕竟改嫁对女人来说是不光的,委身给陌生人肯定也会令她们感到恐惧。
他把衣襟敞开没再继续往下脱,想给她个缓冲的适应过程,想先安慰安慰她,便抬头去看她。
见她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双手紧紧护在身前,两只大眼睛却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胸口看,似乎冒着光。
他一愣,后悔没把桌上的油灯熄了,这么地和女人坦诚相见,对他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让他有些难为情。沉默片刻,他艰难地说:“你别怕,我虽没同你说笑过,但我是喜欢你的。你嫁过人了,应该知道那种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艾怜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他看上去很可口的样子,可是她现在还不想和其他男人那样,也没做好今晚就和他那样的准备。
她紧紧抓着被子,一脸诚恳地说:“张二哥,你冷静冷静,我决定不订婚了,还是先和你拜堂的好。你明日找个算命先生,挑个黄道吉日,咱们走个过场,我觉得还是洞房花烛更好些,省的将来咱们的孩子把我看低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又变卦了,这狡猾的女人,风一阵雨一阵地没个准儿。张麦一声不吭,伸手过去要打开她身上裹的被子。
艾怜死死地护着被子,张麦试着拉了几下,见拽不下来,就低声地恳求说:“我不想和你撕扯,是你说的要给‘我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为什么还如此抗拒?你给了我,我才能安心地和你去西北。听话,今晚你从了我,我明天就拾东西带你出发。”
“可我还没准备好呢,我不想这么草率。”
“有什么好准备的?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要你情我愿就……,你不愿意吗?”
艾怜当然不能说实话,硬着头皮说:“我不是不愿意,是没准备好,我现在不想。”
既然愿意,为什么还说不想?张麦实在是不理解女人的想法,不想再和她再磨叽下去,便把艾怜轻轻一推,压在身下,开始探寻着她的芳唇。
艾怜此时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被筒里厚厚的,她就像个大笨熊,根本躲不开他,腿脚也派不上用场,她伸手去推搡着她,可他沉重得很,根本就推不开。
很快,脸上、头发上被他盖了密密麻麻无数个吻。
她不停地躲避着他的吻,同时用手尽力地遮挡着自己的脸,心里有些发怒了:“我说等到洞房时再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你快死开!”
张麦轻轻亲着她捂住脸的手背,喃喃地问道:“既然都答应我了,早一天晚一天的有什么区别?”
她的手柔嫩细滑,手型很美,这是没有做过粗活的手。
张麦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夷,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只要她肯踏踏实实地跟着他,他一定对她视若珍宝,一定想尽办法让这双手永远保持这么细嫩光洁,他绝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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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变得像娘的手那样粗糙变形。
他抓住了她的手,亲了片刻后,把手从她的脸上移开,看到了一张既娇艳妩媚、又横眉怒对的气呼呼的脸,只是那因生气而撅着的红唇,好像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着实让人无力抗拒。
张麦对着那娇艳的红唇,把脸埋了下去。
艾怜急忙扭头,让他的吻落了个空,慌乱之中口不择言地威胁道:“放开!你要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说你拐带良家妇女,看官府治不治你的罪?”
张麦僵住了,看着她漂亮的脸扭向一边,分明是很嫌弃他的样子。
原来她心里一直是打着小算盘的,把他兄弟俩当傻瓜一样地耍吗?
张麦松开了她,怒道:“你果然是一直在欺骗我们!别忘了是我们救了你,你的良心呢?诬告了我们,你能得到什么好?我们下了大狱,你一个孤身女子,要怎么为生?官府见此地没有男子为你做主,才不会好心把你送到西北,最有可能就是把你往官窑子里一卖,那样你就满意了?宁可做个妓子,也不愿意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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