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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王延龄一向怜香惜玉,见她的泪珠子流淌得汹涌,只得拿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嘴里调侃道:“潘娘子,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竟然在千里之外的边疆再次相遇,难道是冥冥之中,上天安排了你我之间的这场奇缘吗?”
不是上天安排的,而是是游戏制作者安排的。
艾怜恨死了这个游戏。
她接过帕子擦了下眼睛,然后坐起来,手碰到了暖手炉上,拿起一看,还是那个熟悉的紫铜雕花的暖手炉,便抱在身前,靠在马车壁上,凄然地说:“许是命中注定的吧。”
王延龄嘴角勾了一下:“我一向不太信命,但是现在遇到了夫人,倒是有些信了。你不是在江南被陈世美弄丢了吗?怎会跑到西北来?”
我去,这他也知道?
艾怜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在对面端坐着,面上虽春风和煦,眼神却是不容拒绝的,一副等着洗耳恭听的模样。
她垂下头,心里想着应对的措辞。
既然他情报这么灵通,如果撒谎被他识破,肯定会影响他对她的好感度。他应该只重点监视陈世美,对她一个女子的去向不会一直紧盯着的,从江南到西北,这段经历他应该不会知道。坚决不能让他知道她和秦永、张麦之间的感情,情感以外的事情经过还是可以交代的。
第137章救人
她虚弱地靠着车厢壁,想了一会儿,于是把自己的经历,从被陈世美掳走开始,简单说了一遍,由于这些都是她的亲身经历,她只是隐藏了其中她和秦永、张麦的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王延龄找不到她话里的破绽,当然,除了她一再刻意地向他证明她是清白的之外。
王延龄默默地听着,狭长的凤眸始终没有一丝变化,他当然不信她和秦永还有那两个山贼是清白的关系,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就算真的清白,在世人眼里也污秽了。不过,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才不关心她的清白与否。
当她描述到了延州的地界,张麦被一伙夏国骑兵所杀,她和其他女子被掳时,他的面色严肃起来。
“当那个夏国骑兵想要非礼我时,趁他不注意,我抽出了他的匕首杀死了他,这才逃出来,走了整整一夜,多亏半夜下起雪来,隐藏了我的踪迹,我又走了整整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幸运地遇上你……”
王延龄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那伙骑兵掳了不少女人,行军速度肯定会被拖慢,昨日风雪又这么大,他们应该不会走得太远,除非他们舍弃了那些女人,如果我们行动快些,也许还有机会救人,你可还记得他们扎营的地方吗?”
救人?
艾怜愣了一下,能去救那些可怜的女人当然是她所希望的,只是他身边带了足够多的侍卫吗?
于是怀疑地反问道:“他们有一百多人,看上去各个骁勇彪悍、行动迅速,你现在有很多人手吗?”
王延龄的眼中透出犀利的光:“我的人虽然不多,但对付区区一百多夏国骑兵还是绰绰有余的,夫人不必担心,只需告诉我他们扎营的地点就可以了。”
艾怜马上看了一下脑中的地图,她走过的路线还是有标记的,只是那里没有人烟,也没个地名。
“大概是在塞门镇西北三四十里的地方,我记得路,我给你们指路吧。”
有她带路当然好,王延龄恭恭敬敬地拱手道:“辛苦夫人了。”
艾怜摇摇头:“如果不是我一念之间杀了那个骑兵逃出来,也许还在那里遭罪受苦。相爷,救人要紧,我们快去吧。”
王延龄挑起帘子,明亮的光线照进来,同时一阵清新干冷的风吹进来。
艾怜冻得哆嗦了一下,赶紧裹紧了毛毯子。
王延龄命令道:“先停下来,告诉所有人,休息一会儿,午饭提前吃,一炷香后,跟在我的马车后面,全速前进!”
一听说午饭,艾怜这才明白自己虚弱的原因,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马车停下来,王延龄下车去活动筋骨了。趁他不在,艾怜赶紧捶了捶双腿,腿上的肌肉又硬又酸,拳头捶在上面带来一阵阵酸楚的痛感。
很快,她听见侍从在车门外恭恭敬敬地说:“潘娘子,热茶和饭食已经备好,现在可以送进去吗?”
艾怜急忙掀起帘子让侍从端进来。
一个眉清目秀的侍从拎上来一个绘着仕女图的红漆食盒,第一层打开来,里面是各种做工致的小点心,第二层装着各种果脯和坚果。第三层是分格的,格子里分别放着四只致的带盖的深瓷碗。
侍从把深瓷碗拿出来,一一摆放在那个描着棋格子的紫檀木大扁匣子上,打开瓷碗盖子,里面是火腿、酱牛肉等小菜。
紧接着他又送上来一罐热粥及两套碗筷。
等侍从退下后,艾怜看着面前丰盛的饭食,感叹着即使在这荒郊野外,宰相大人的饮食也保持着高水准。
既然拿了两套餐具,难道王延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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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主人不在她先吃,于礼不和,便忍着饿意,耐心地等他。
很快,王延龄上了马车,带进来一股凉意,见她没有动筷,便做了个请的手势:“旅途之中,一切从简,真是委屈夫人了。”
艾怜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怕自己一会儿吃起来出洋相,便提前告知:“谢谢相爷的款待,我已经好久没吃过像样的饭菜了,要是吃相不雅,还请相爷多多包涵。”
“夫人随意就好,特殊时期不必讲究太多。”
反正他也算是熟人,有了他这句话,她便不再客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王延龄吃了两口,又吩咐外面的侍从:“把马车后的两坛子酒打开,让每人都喝上一碗,去去寒气。”
“是。”
没一会儿,艾怜便听到了外面一阵年轻人爽朗的欢笑声,其中有一道她特别熟悉的声音。
看王延龄似乎并不太在意她,便悄悄挑起厚厚的窗帘子一角,看到了雪地里五六个侍卫争抢着一只酒碗,影十高高的个子最显眼,一手拿着干饼子往嘴里塞,另一只长胳膊正伸向喝酒的人,准备抢他那只碗。
真羡慕他们的青春活力,经历了这么多事,艾怜觉得自己的心境苍老了很多,她心里轻叹了一声,放下帘子。
虽然饿得很,但是吃了一碗粥后,却再也吃不下去。她的心里装着事,始终惦记着那些女子们,尤其是那个年轻的母亲,不知她那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怎么样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回她们来。
对面的王延龄,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并不与她交谈,也不看她,垂着眼帘,自顾自地细嚼慢咽着,那怡然的神态怎么看怎么养眼。
真不愧是胸襟博大的宰相,这种时候还能不焦不躁,保持着平和从容的心态;真不愧是世家大族出身,救人之前竟然还能安然地享受!
艾怜腹诽着他的同时,琢磨着这么好的与他独处的机会,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呢?
算了,现在不是勾搭他的时机。
虽然不能勾搭他,但欣赏美色还是可以的。
艾怜又给自己盛了碗粥,强迫自己多吃些。吃一口粥,看一眼对面的美人,就着他的美色下饭。
王延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顶着艾怜的目光,不紧不慢地吃着。
不知这女人受了什么刺激,一顿饭竟然吃得这么没规矩,他以为她说的吃相不雅是指狼吞虎咽,没想到是拿他当做秀色可餐了。由于事先答应过要包涵她,所以只得耐着性子由着她肆无忌惮地看。
两人默默无言,这顿饭,艾怜吃得心不在焉,王延龄则吃得食不知味。
等侍从进来拾好退出后,艾怜问:“相爷,我是不是要出去坐到前面指路?”
见她主动提出要出去,王延龄忙点点头,他本来还怕她来来回回地出来进去把马车里的热气都折腾没。
便殷勤地把毛毯子递给了她:“夫人辛苦了。”说完,亲自打起了帘子。
艾怜接过毛毯子,忍着腿痛下了马车,对他施了一礼,刚一迈步,才发现腿像灌了铅一样,难以抬起,急忙扶住了马车。
身旁的侍从刚想伸手搀扶,又怕造次引起她的不快,便缩回手不敢再动。
王延龄皱了皱眉,问道:“夫人可还能坚持?”
艾怜点点头:“无妨,腿有些酸麻,缓一缓就好了。”
王延龄命侍从:“快把潘娘子搀扶好。”
“是。”侍从得了命令,这才敢伸手去扶艾怜。
艾怜坐到车夫旁的位置,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好。
雪后初晴,碧空如洗,艾怜的心情舒畅起来。
找到了王延龄,就离她的报仇目标更近一步了,看到后面的侍卫和士兵都跟着利落地上了马后,她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祈祷着此行顺利,能够救出那些可怜的女人们。
她伸手指了指方向。
车夫大喊了一声“驾!”拉车的两匹骏马顿时如疾风一般跑了起来。
冷风忽地迎面扑来,艾怜赶紧用围巾包好了头脸。
到底是宰相大人的马啊,这速度可比张麦的那两匹马快多了!
张麦?
她忽然想起了他,想起了他那双忧郁的眸子,想起了他对她说的最后一番话,想起了他半蹲下一条腿把箭坚定地射向敌兵的身影,也想起了他身首异处的一霎那。
心,犹如被刀刺一般疼痛。
她摇摇头,把他的影子从脑子里赶出去,集中神看着脑中的地图。
到了快日落时,离那处营地大约还有两里地,艾怜便让车夫停下来,把情况告诉了王延龄。
王延龄请她坐回到马车里,然后派了两个侍卫去前边打探情况。
马车里很暖和,王延龄把手里的火炉递给她:“夫人,在外面被风吹了大半天,辛苦了。”
他可真是客气,这一天下来已经说好几遍辛苦了。那些夏国骑兵杀了张麦,掳走那么多的姐妹,她只是带个路而已,有什么可辛苦?
艾怜接过手炉抱在怀里:“相爷的那些手下也奔波了一天,一会儿也许还要同敌人战斗,我不过是指指路,算不得辛苦。”
“夫人真是谦虚,如果能救回那些女子,你的功劳是最大的。对了……”王延龄把手伸到了褥子底下摸索着,然后摸出一只簪子递给她:“昨晚影十把你抱回来时,你手里始终紧紧攥着这只簪子,我怕你扎到自己,便把簪子先着了,上午忘了给你。”
艾怜还真是没想起这只簪子来,昨晚上又冷又饿又累,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出现了幻觉,她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被救的情况了,急忙双手接过簪子,很是感激地说:“谢谢相爷的救命之恩。”
王延龄感叹道:“举手之劳罢了,夫人不必挂在心上。倒是夫人的命数,当真是幸运,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
“幸运?”艾怜苦笑了一下:“是呀,是很幸运。”
她是平安地走到现在了,她的确是很幸运,可是死去的秦永和张麦呢?是他们的死换来了她的幸运。
王延龄早从艾怜简单的描述中,得出了这个女人命硬的结论。如果不是她不安于室,哪里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好好的宰相府她待不住,明知陈世美升了副宰相接管了他的权力,还要往外跑,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便讽刺地说:“夫人的经历,可以写成一部传奇本子了,到时候肯定会在京城大卖。”
第138章弃子
艾怜一怔,随即升起了一股怒意。
她的这段经历充满血和泪,他却云淡风轻地开玩笑说写成话本子供人们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谁会撕开血淋淋的伤口给别人观赏让别人去评说?
他这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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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充满了恶意和嘲讽。
她咬着嘴唇默不出声。
如果换个人,她早就同他大吵一架了,可是对面是王延龄,她千辛万苦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到他身边,她现在还惹不起他。
王延龄看出了她脸色不好,不过向来都是别人看他的脸色,至于别人的脸色好坏与否,他可从来不管。
他轻轻后仰,靠在了车厢壁上,屈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真是不可思议,夫人竟然在茫茫群山间恰好遇到了我,难道夫人是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知道我当时一定会从你所在的位置上经过吗?”
艾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认为她是陈世美派来的细作?认为她是因为把他的动向摸清了,才设计好在路上与他的巧遇?
老天有眼,他要这么想可就太冤枉她了!
她肯定不会说出她脑中有地图可以定位他的事,于是装作幸运地说:“是啊,太神奇了,这么巧合的事,我也觉得匪夷所思,所以醒来时见到相爷您,因不敢相信,就赶紧咬了下手,觉得很疼,这才相信是真的。”
王延龄不动声色地听她解释。
此前他得到探子回报,她惹怒了陈世美,又拐走他的一个得力下属,才被他追杀。千里迢迢的,她到延州应该是奔他而来,可为何不在延州城里等他回去,而是冒险出来寻他,竟然还能这么巧合地与他相遇,难道她在宰相府的时候,就把他身边的某个侍卫给拿下了?她既然有本事拐走陈世美最忠诚的下属,在他身边培植个探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种想法马上又被他给否了,他所走的路线都是临时起意随时更改的,就算她有内应,那人也不可能预测到她被敌国骑兵掳走这种事,还能在敌营那里给她留下记号以便她追踪。
从他们手中逃出来已经是侥幸,还能在冰天雪地里遇上他,看来还真是老天对她的厚爱,她果然好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她玩笑一阵,也好缓解一下战前的焦虑。
“敢问夫人来西北做什么?两国正在交战,你一个女人来边疆,凑的是什么热闹?”
艾怜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是来投靠他的吧?这种古代贵族表面上最讲究礼义廉耻,她一个有夫之妇,他此刻身边既没有家眷又没有其他女人,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看着她的窘态,王延龄不介意让她窘上加窘:“夫人如此不辞辛苦,难不成是为我而来?”
既然他替她说出了心里话,她也就没必要否认了。
“是。”
艾怜妩媚诱`惑的大眼睛坦坦荡荡地看着王延龄。
“哦,”他突然笑了,饶有兴趣地继续发问:“为什么?我对夫人的吸引力竟如此之大吗?”
很不喜欢他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调笑,艾怜严肃地说:“相爷,您以前不是说会帮我达成心愿的吗?我要洗刷冤屈,让天下人都知道陈世美欺君罔上、抛妻弃子的丑事。”
王延龄“呵呵”了两声,让艾怜心惊肉跳。
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又细细地打量了她一遍。虽然她衣服脏乱,但脸上还是白皙明艳的,“未施粉黛挑心弦,婉转姿态动落霜。”虽然不再青春年少,到仍旧是个勾人的美人。
以前留这女人是因为她是陈世美的端庄贤惠的原配之妻,对付陈世美时可以利用得上,可是现在她与陈世美的下属不清不楚,又与两个山贼结伴而行,这样的女子品德败坏,陈世美弃她另娶是天经地义,他也没了要替她伸张正义的正当理由。
他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毫无兴趣,况且这女人颇有些诱惑男人的本事,他的手下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留下她,就怕像他所想的那样,个别把持不住的也许会被她给拐走。
艾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他以前对她虽然言语有些轻佻,但行动上基本还是守礼的,从未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毫无敬意地看过她,这让她有种衣服被他的眼神剥`光了的感觉。
好半天,王延龄才慢吞吞地说:“荣幸之至。只是夫人似乎投错了靠山,如今陈世美在朝廷中呼风唤雨,我只能在这偏僻的地方巡边,怕是帮不上夫人什么忙。”
不清楚他这是谦虚还是拒绝,还没等她仔细琢磨他话里的意思,打探的侍卫回来了,报告道:“大人,那伙骑兵现在还在原地,正烧火做饭,女人们也都在,但是有几个被绑在了树上,不知死活。”
艾怜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些敌人没走,王延龄既然有把握对付他们,那些女人肯定有救了。
王延龄下了马车,看了看天边的晚霞,日头已经落下,天色明显地暗了下来。
他把随行的将军和几个最得力的侍卫叫过来,又让探子详细地讲述了敌情,然后拿了根树枝,在雪地上比比划划,根据打探回来的情况,进行排兵布阵,打算天黑后进行突袭。
几人敲定进攻的计划后,王延龄命令人马休息一个时辰。
一个侍从在马车外恭敬地说:“潘娘子,饭食已经备好,大人说了,请您自己用餐。”
艾怜应道:“知道了,拿进来吧。”
侍从端进来的食物还是上午吃的那些,他恭敬地解释道:“潘娘子,这里离敌方太近,不可生火煮茶,恐烟火引起敌人注意,只能委屈您将就一顿了。”
“你们相爷可有东西吃?”
“大人正与魏将军在一处吃。”
等侍从退出去后,艾怜挑起车窗帘子一角,看见王延龄和那个军官正边吃边谈,两人手里都拿着一块侍卫们吃的那种干饼子,嚼上几下就喝一口同一个水囊里的冷水。
她本以为王延龄是个极为讲究的人,不管在哪里都矫情得要死,没想到还有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竟然可以和下属同甘共苦。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现在的王延龄同半年前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
天黑下去后,王延龄站在一个高坡上,眺望着远处,敌兵营帐那边相继升起了很多篝火,探风的侍卫每隔一会儿,就会过来报告一下那边的动静。
又过了半个时辰,王延龄回到马车上,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夫人,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不能把你和马车留下,只能辛苦夫人一起上战场了,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你莫要惊慌,马车里很安全,你呆在里面不要出来。”
艾怜点点头:“知道了。”
王延龄从角落里掏出一个琉璃盖子,伸手轻轻盖在了头顶垂下的琉璃灯盏上,又从车厢边褥子下拿出一把宝剑抱在怀里,命令人马悄悄向敌方营地靠近。
很快,灯灭了,车厢里漆黑一片,艾怜听到了王延龄浅浅的呼吸声,以及车轱辘的滚动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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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子的哒哒声,同时想起了那伙骑兵的残暴,还有即将到来的战斗,她顿时紧张起来,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借着夜色的掩护,这队人马小心翼翼地摸黑过去,当离营地大约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时,王延龄下达了快速进攻的命令。
马车突然加速,艾怜被颠簸得根本就坐不住,即使车厢四壁被厚厚的毡子包着,磕碰上去还是疼得很,她摇晃得厉害,晃来晃去一不小心撞到了王延龄的身上去,顿时淡淡的龙涎香萦绕了她的鼻端,
王延龄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她。
机会难得!她索性借着此刻坐不稳的时机,厚着脸皮牢牢地攀住他的臂膀不肯松开。
王延龄此时也坐不稳,很是后悔自己没坐到车夫旁边。不好这个时候甩开她,为了不同她滚在一处,只得尽量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腿抵住车厢壁,好在他手长腿长,勉强还能支撑住自己。
当马车突然停下来时,由于惯性,王延龄还是压在了艾怜身上,额头撞在了她的下巴上。
“啊!”横着的宝剑硌得艾怜胸部生疼,只是危急时刻,他们俩谁都没有旖旎的想法。
王延龄迅速起身,“唰”地抽出了剑,扔下剑鞘,掀起帘子就跳下了马车。
艾怜随后爬起来,听见了周围到处是女人的惊叫、男人的怒吼、战马的嘶鸣、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她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
第139章不同凡响
有几次,她都感觉到刀剑就砍在了车厢外壁上,心里实在没底,便把王延龄的那只剑鞘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突然“咚”的一声,巨大的撞击使得车厢剧烈摇晃了几下,艾怜惊叫了一声,随即感觉到马车向前移动了几步,然后车轱辘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很快又停了下来。
艾怜独自待在这黑漆漆的马车里实在是没有安全感,很想知道外面战况如何,便偷偷地把车窗帘子掀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只见受到惊吓的女人们四处奔呼躲避着,在暗夜的苍穹下,这里人仰马翻、火光冲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这是一场血战,虽然夏国骑兵的人数几倍多于王延龄的人,但他的手下除了那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外,还有十多个高手侍卫,这些人的战斗力都十分地强悍。
王延龄就在七八米开外,挥舞着宝剑,同敌人战到了一处,致潋滟的眉眼此刻显出狰狞与煞气来,刺、挑、劈、点,一招一式都狠戾果决、流畅无滞,青色的锦袍下摆随着他的不停转动而旋绽出花朵来。他那日醉后的剑舞果然不是花架子,那一身的功夫看上去似乎并不比周围的侍卫们差到哪儿去。
突然,一支箭羽破空而来,等艾怜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呆呆地看着那只箭呼啸着朝她飞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射中的时候,千钧一发,一颗石子以更快的速度飞来,撞击在箭杆上,使得箭头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扑!”的一声闷响,射在车窗旁的板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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