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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老人家虽年岁大但是很热情善谈,不停地招呼着他们吃菜,同时不断地向他们询问着外界的情况。因王延龄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并不多说话,为了不冷场,艾怜便和两位老人家有说有笑,给他们讲述一些天南海北的奇闻怪事,逗他们开心。
老丈因婆婆看不见,体贴地把菜一下一下地夹到婆婆碗里,而且还不嫌弃地把她弄掉到桌上的菜夹起来吃掉,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亲昵这么有爱,看得艾怜有些眼热。
王延龄不是说他们是夫妻吗,年轻的夫妻正应该是亲密的时候,他这么一本正经地也不怕被人家怀疑是假夫妻?艾怜也想让王延龄给她夹菜,便悄悄伸出一只脚,轻轻地踢了他一下。
王延龄起初没在意,以为她是无意间碰到他的,可是后来,察觉到她的脚趾头不停地戳着他的腿,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微微蹙眉看向她,见她的眼睛如秋水般妩媚,身姿妖娆慵懒地斜倚着,便怀疑她在调`戏他。
虽然他不反感她的调`戏,但这毕竟是在别人家,而且昨晚在树上时他已经下决心要与她划清界限了,便趁老丈下地取东西时,飞快地在她的手臂上一拧,见她一脸诧异地看他,便迅速凑过去对她耳语道:“你给我老实些,这里还有外人呢。”
手臂上还残留着痛楚的感觉,艾怜简直不可思议,他的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不就是想让他给她夹一口菜吗,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她跟他仿佛就像来自于两个星球的人,几乎就没有默契的时候。
她遭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接下来便郁闷得不声不响了。所以,晚饭的后半段时光,为了不至于冷场,换成王延龄给老两口讲述奇闻异事了。
晚饭后,老丈把他们领到厨房对面的房间住。
由于天色还早,王延龄同艾怜商量:“你把我的袍子洗了,明天我再给你抓只野鸡,如何?”
其实就算他不说,艾怜也是打算要给他洗衣裳的,况且她还有事相求,便说:“我一会儿要去河里洗个澡,你给我守着,我就给你洗衣裳。”
王延龄总觉得她一晚上都在别有用心地勾搭他,但是,他是男人,只要他不动凡心,她能奈他何?便痛快地答应了。
王延龄拎着木盆,艾怜拿着棒槌,两人一起去河边,现在天色还早,艾怜先给他洗衣裳。
王延龄把袍子、外裤和里衣脱下来给她,自己穿着里面的裤子、赤着胸膛,淌到河水里去洗澡。
他脱衣时,艾怜注意到他身上满是刀刃划出的伤痕,已经结成了一道道暗红的痂,便警告他:“你冲一冲就赶紧上来,河水里脏东西多,伤口在水里泡时间长了会感染的。”
等艾怜把洗好的衣裳挂在河边的灌木上时,王延龄上来了,他坐在灌木从旁,催促艾怜快去洗。
天色开始暗下来,艾怜在河水里正洗着,忽然听见王延龄大喊:“快上来!下雨了!”
她是穿着里衣下河的,一到水里就把里衣脱了,现在听了他的话,便手忙脚乱地穿衣裳,裤子穿上了,衣裳却越着急越穿不上,豆大的雨点落下来,河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反正天黑了谁也看不清她,她索性不穿了,把衣裳像抹胸一样往身上一裹,然后钻出水面,向王延龄的方向跑去。
王延龄把半干的衣裳还有她的两只鞋子都装在木盆里,早已等得不耐烦,听见她出水的动静,也没多想,冲着那团模糊的身影过去,把盆往她怀里一送,然后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把她公主抱地抱起,转身飞快地朝泥屋跑去。
在抱起她的一瞬间,他心里“咯噔”一下,但身体已经不住闸,虽然人飞速地向前跑着,心里却如煮沸的茶水一样,不停地翻滚煎熬。
这女人就是与众不同,怎么还能把衣裳穿成这样?
手下一片光滑细腻,她冰凉的肌肤反衬得他的双手灼热无比,刚刚沐浴过的女人身上散发着清香。
王延龄的凡心还是动了,小腹处的那团火又窜了上来。
第186章沦陷
艾怜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抱着木盘,虽被他抱着,却对赤着胸膛的他没有丝毫想法,她的心神,此刻都被天边的雷电给吸引住了。
也不知这游戏世界里设置的是什么鬼天气,雷雨云跑得这么迅速,刚才在河水里时根本就没察觉出雷鸣闪电,这才跑出几步啊就风云突变。漆黑的天幕上不时地打下来一道一道耀眼的闪电,每当闪电亮起的一霎那,可以清楚地看见闪电下的群山和森林,转瞬间天地又会被黑暗所吞没。
王延龄飞奔着把她抱进房间,直接放在床上,他眼下急需要冷雨来浇灭心火,急匆匆地说了句“你先睡,我去帮帮老丈。”说完,一阵风地又出去了。
等他出去后,艾怜急忙起身,她身上的里衣是从河里直接穿出来的,到现在还湿漉漉地,被王延龄这么不管不顾地往床上一放,已经把褥子氲湿了一大片。
讨厌,一会儿让王延龄躺湿被窝。
她脱去湿漉漉的里衣,想到老丈只拿过来一床被褥,一会儿要与他共居一室,她不好光着,便把木盆里他的里衣捡出来穿上了。
为了有事可干,王延龄顶着大雨把锦鸡塞进了狗窝里,把狗赶进羊栅栏里拴上,仔细关好羊栅栏门后,又抱了捆柴禾进来放在厨房里,等忙完后这些后他的头发和裤子已经湿透了。
他很满意冷雨带来的效果:一是裤子湿了,他有了可以不上床的理由。二是,被冷雨浇了个透心凉,现在他的心里和身体都一片平静,就如老僧坐定般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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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在门口等着他进来,一边关门一边好心地告诉他:“好孩子,你把这捆湿柴放那边,别同灶台旁的干柴混了,还有,那边那个是狗窝,不是鸡窝,以后下雨,直接把野鸡扔树上就行。”
王延龄面不改色地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又特意向老丈要了盏油灯,这才迈着四方步踱进了艾怜那屋。
黑暗的环境总会使人浮想联翩地去想一些龌`蹉之事,在光明之下,人会更有廉耻之心。他的心里虽然平和了,但那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可不好说,所以,他拿着油灯,准备用这光明去打消她肖想他的卑鄙念头。
刚一推开门,王延龄就毫无防备地被艾怜给惊吓住了。
艾怜穿着他的里衣,那白色的里衣对她来说又宽又大,领口微敞着,显出了微微隆起的一抹轮廓,腰间被她系住了,里衣的下摆离膝盖有一段距离,露出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
从未见过女人这种装扮,王延龄脑子翁的一声,暗叫不好,本想退出房门,手脚却不听大脑支配,竟然在他身体退出房门之前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拿着油灯不知所措。
其实,自从他懂得人事后,他从未曾缺过漂亮女人,他本人集富贵、权势、才华、美貌于一身,不论走到哪里都如明星般耀眼,不用他花心思,漂亮而美好的女人就会送上门来,多得甚至连他家的后园子都装不下。女人得来全不功夫,因此养成了他对女人很是挑剔的毛病。容貌、修养、性格、才艺等等能符合他要求的不多,能被他看上的更加寥寥无几。
那些女人除了美貌才艺修养外,性格有天真的、温顺的、活泼的、稳重的等等,她们对他的感情当然有爱他的、有恨他的、也有对他无感的,但不管对他的感情如何,她们对他的感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知道王延龄是一家之主,掌控着她们的命运,因此无一例外的都很畏惧他,所以那些女子都本本分分的,没有敢去忤逆他的,没有敢去骂他惹他的,当然也就引不起他更多的注意。
由于女人得来的容易,所以他几乎未花过什么心思去琢磨女人。他自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称职最合格的好丈夫,但他的妻子不爱他不理他,即使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也把他推得远远的,时间长了他便心灰意冷不去琢磨她了。梅姨娘则单纯得如同清水,根本就不用人琢磨。后园子的女人他想宠谁就去宠了,压根就没有琢磨她们的必要。
直到他遇到了艾怜。
最初他压根瞧不上她,她虚伪做作、轻浮粗俗,虽然有些见识有些小聪明,但同时也愚蠢固执得很。只因为她是陈世美的原配,还有她自不量力地想要与他合作扳倒陈世美,所以他对她的关注才多了一些。尤其不可思议的是,世界那么大,冥冥之中,老天爷竟然安排他一次一次地遇见她。
与她接触多了,渐渐地便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的那些缺点他竟然慢慢地都习惯了,也能容忍了,她美好的与众不同的一面开始慢慢地显现出来,尤其是这一两天里,她总会时不时地做些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情。
艾怜见他愣愣地站在门口看她,知道自己这身装扮一定会给他带来震撼,但她心里并没觉得不好意思,在现代社会里她穿的各种短裙短裤吊带衫可都比身上这件暴露多了。
她走近他,接过他手中的油灯盏,不见外地指着木盆,指使他道:“你想办法把这些衣裳晾上吧,不然明早咱们俩都没得穿。”
肯定不能让她明早就穿这么一身出去丢人,王延龄马上乖乖地去老丈那儿要了根绳子,回来想办法把衣裳都晾上了。
晾完了衣裳,他无事可干,坐在桌边一脸尴尬地问她:“你不睡觉还在地上乱晃什么,穿成这样,你不冷吗?”
“冷啊,可你的里衣还没干透,会把被褥弄湿的,那我怎么睡觉呀?”
王延龄无语。
艾怜在地上走来走去,那双美腿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一层玉色的光泽,引得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追随着。
他气极了自己眼下的样子,本来好好的、用淋雨的方式换来的老僧入定的状态,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她给破坏了。
艾怜见他眼睛都那样了,还不扑上来,心中暗自佩服他的定力的同时,也满是恶意地去揣测他的能力。
见他的裤子还湿着,心里笑话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于是故意提醒道:“你也起来和我一起走走吧,这样裤子能干得快些。”
王延龄瞪了她一眼,噎她道:“大晚上的,我跟你一起犯魔怔吗?”
艾怜想象了一下外面电闪雷鸣的,室内他二人在地上一圈圈地转,一个上面光着,一个下面光着,活像两个神经病患者,便笑得出了声。
王延龄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何可笑,他很不理解她的脑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椅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她,脑子里强迫自己去想一个未解的棋局。
艾怜觉得他好无趣,等身上的衣裳干了后,钻进被子打着哈欠说:“我睡觉是必须要关灯的,你不睡也请你有点公德心,把灯熄了,别影响我休息。”
王延龄气结,吹灭了油灯。
已经好些天没睡床了,艾怜一沾枕头马上就睡着了,由于这几天的险恶的经历在她心里不知不觉地留下了阴影,所以很快她陷入了梦魇之中。
漫天飞扬的沙尘中,什么都看不清,几步外一个衣袂翩飞的男人若隐若现地疾步走在前面,她焦急地追赶着,想让他把自己带出去,好不容易追上了,拉住他一看,却是陈世美,她刚想跑,被他一把抓住,然后按在了冰冷湍急的河里,在河水里,她看到了脸色青白的秦永侧躺在河底,一只手臂还保持着圈住她的姿势,顿时,心就碎了……她不要他的尸骨躺在这,她要把他埋起来,于是她拼命地挖坑,头上下着瓢泼大雨打着恐怖的惊雷,她要把她的秦永入土为安……
王延龄听见她梦中喊叫着,其中就有他的名字,不明白自己怎就成了她的噩梦了,便好奇地竖起耳朵想仔细地听一听她的梦话,再后来见她哭喊的厉害,于心实在不忍,便过去喊她。
一道惊雷想起,艾怜“啊”的一声被惊醒,从接连不断的闪电光中看清了王延龄,便扑到他怀里哭泣道:“我喜欢你,如果此时错过了,那就会永远成为遗憾。我们只有这段时间能在一起,回到大宋后我们就会各奔东西,况且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能否安然回到大宋,我们谁都无法知道明天自己是否还在人世。我不想我的人生中留有遗憾,我想要你爱我,我很孤独,我没有家,我只想有个人能好好疼我爱我,一次也好。”
王延龄紧紧搂着她,再也不去想那些烦扰的事,只想把自己满腔的爱全部给她,让她不再害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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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孤独,他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他低头吻上了她唇,与她唇齿纠缠。
艾怜始终都流着泪,她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梦中的情景,不去想秦永。
肌肤相贴,身体相融。很快,她在他的温情与狂热中彻底沦陷了。
第187章托付
艾怜体味到了久违的欢快,感受到了缠绵的爱意,筋疲力尽之后,沉沉地睡去了。
王延龄搂着她,听着外面的滚滚惊雷声,毫无睡意。
激情过后,理智回来了。
原来他一直高看了自己,总以为自己无坚不摧,没想到而立之年,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地动情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明明有那么多的缺点和不尽人意之处,却让他这么喜爱,让他欲罢不能。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他思虑着将来要如何去应付陈世美,如何用最稳妥的方式保护她安置她,使她不受到伤害,让她的后半生从此有他相伴。
第二天早晨,艾怜醒了,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想起了昨夜的噩梦,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轻地起身穿衣,出去与老婆婆打了招呼后,找个僻静的地方打开随身的荷包,捏着她和秦永打成同心结的那绺头发,低声地啜泣起来。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慢慢淡忘他,可是昨晚他突然出现在她的睡梦里,他临死前的样子依然让她心痛的无以复加。醒来后虽然知道是梦,但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还是如潮水般淹没了她,那种痛苦的滋味足以把她逼疯,她不敢再去想他,不敢再去体验心碎的感觉,所以她抱住了王延龄,想用他来转移对秦永的思念,想用肉`体的欢愉去驱散心中的痛楚。
昨晚的噩梦,让她对陈世美重新燃起了仇恨之火,她的秦永,决不能白死,她一定要让陈世美死在她手里。
她擦干眼泪,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雨后的空气清新自然,夹杂着青草的香味,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平复好了情绪后,若无其事地进屋里去帮婆婆烧饭。
知道他们今天要赶路,婆婆慈祥地嘱咐她多做些饭,她烙了十多张饼子,等老丈干完了外面的活儿回来吃早饭时,她进屋去喊醒王延龄。
王延龄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接了艾怜递过来的衣裳,见她没有回避的意思,便掀开被子,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裳,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便坏坏地问:“你可还满意?”
讨厌,问得这么直白,让她如何回答才好?
艾怜不好意思再看,含糊地唔了一声。
王延龄觉得她有趣,便逗她道:“你这‘唔’的一声是什么意思,满意还是不满意?我是个实诚人,不明白你的意思。”
还来调戏她来了,艾怜最不怕的就是这事儿,她厚着脸皮说:“‘唔’的意思就是让你再接再厉。”
王延龄笑道:“不知餍足的女人。”
他穿好了衣裳,趁她叠被子时,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把左手手掌亮出来给她看:“看看,你的小狗牙锋利不?早知道你有咬人的毛病,我就不碰你了。”
这下,艾怜的老脸挂不住了。
昨晚虽然有风雨声和雷鸣声,但她的叫声也不小,老人家睡眠浅,为了不惊醒那屋的老两口,该死的王延龄捂住了她的嘴,她没控制好情绪,就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
古代女子在那方面都是隐忍的,像她这样享受其中的,恐怕在他眼里是个淫`娃`荡`妇。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男人!
她脸一沉,打掉了他的手,想从他怀里挣开。“你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
王延龄轻笑一声:“你这语气听上去怎么倒显得有些无赖,你说咱俩的事儿要怎么办才好?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他的手臂钳的很紧,把她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挣脱出去,她恼火道:“没想法,爱哪告哪告去,我才不会对你负责!”
果然不能指望她一夜春风后就会变得温柔贤淑。
王延龄紧紧搂住她不松手,刻意贴近,让鼻息喷到她耳边:“吃干抹净还不想负责,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招惹的可是大宋的宰相,既然敢惹,就要有承担风险的准备。”
艾怜气哼哼地问:“怎么,我若不负责,你还能把我告到官府去吗?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若不嫌丢人,尽管告去。”
王延龄低笑道:“你个小无赖!等没人时,我再告诉你我的打算。你身上现在有值钱的东西吗?”
“干什么?”
“外面的柴堆旁有把□□,我想拿走,咱们还需要水囊和打火石。”
艾怜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几片金叶子给他。这些金叶子是陈世美给她的零花钱,她一直没机会花掉。
吃完饭后,他们告别了老丈和婆婆,又继续朝大宋的方向上路了。
由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所以今天艾怜娇气了许多,不想走路了就挂在他的手臂上耍赖,王延龄虽然嘴上欺负她,但行动上却是惯着她的。
对于他的毒舌,艾怜现在已经不当回事了,反正他只要言语攻击她,她就让他背着走,以此找补回来,看吃亏的人到底是谁。
就这样一边行路,一边打情骂俏,不知不觉在太阳落下时,他们进了一片群山中。
路上,王延龄抓了一条一米多长的蛇,把蛇头剁去后交给艾怜。
艾怜剥了蛇皮,摘了内脏,用匕首把蛇肉切成小块,穿在树枝上准备烤着吃。
看着她娴熟的动作,王延龄有些不是滋味:“一个女人家,什么都敢碰,什么都会做,你以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女为母则刚,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若不做,孩子们早就饿死了。”
“你什么都做了,那陈世美做什么?”
“心无旁骛地读书啊,要不他怎么可能中得了状元。”
王延龄哼了一声:“你爹可真是遇人不淑,坑了你半辈子。好在你还是有眼光的,遇到了我。”
“少在那自夸了,我看你也不比陈世美强哪里去,让你生火,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动手?”
王延龄被她催促的没法,只得敲打着打火石,鼓捣半天,也没能生起火来。
艾怜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生火?”
王延龄皱着眉头还在努力着:“我看七弦一敲就能把草点着,明明很容易嘛,莫不是这打火石不好使?”
“不会就说不会,做什么赖打火石不好使?”
艾怜把打火石从他手上抢下来,只三两下就点着了干草。其实不是她厉害,是原来的潘金莲厉害,她是生火的能手,千里迢迢的寻夫路上,不管流浪到哪里都




渣了那个陈世美 分卷阅读255
没让孩子们挨冻过。
由于昨日下了雨,山林里很是潮湿,王延龄认为还是在树上睡更稳妥,于是两人又一次爬到了树上。
艾怜窝在他怀里问他:“陈世美和你换身份时,他是怎么把我托付给你的?”
王延龄沉默了一会儿,说:“他的原话是:‘你若是觉得她是累赘,那就杀了她,万不可把她留给羌人。但你若是把她带回国,我陈世美感激不尽,日后必将报答。’”
艾怜的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多亏你没觉得我是累赘。”
王延龄的手抚着她的头发安抚说:“不要再想那个人了,他不值得。我给你换个名字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觉得‘窈君’怎么样?”
“为什么要换名字?你可以叫我艾怜。”
“不但要给你换名字,我还要给你换个身份。这样,就没人能伤害到你了。”
艾怜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王延龄解释给她听:“你是陈世美的妻子,我和他同朝为官,占了他的妻子,这事怎么看都是一桩丑闻,会影响家族的名誉。更重要的是,女子一旦失去名节,就算我一心纳你进门,就算我爱你,你也会被家里上上下下的人瞧不起,老虎再警觉也会有疏忽的时候,我怕我一时看顾不过来,你会遭遇不测。还有你的一双儿女将来在社会上也会因你而抬不起头来。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我要给你换个名字换个身份。等见了陈世美,我就说你死了,反正死无对证,他是个聪明人,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也断不会来王家寻你。”
艾怜叹了口气,离开了他的胸膛。
他有娇妻美妾,她虽然喜欢他,却压根没想过要做他后宫中的一员,与他不过是露水夫妻,原本就想着等回到大宋,就与他分道扬镳。
怕他生气,她艰难地地说:“我不会同你走,我早就说过,我要报仇,我要让陈世美一无所有,他爬得有多高,我就让他摔得有多惨。”
王延龄柔声地说:“报仇的事交给我就好,以后你在家里开开心心的,想吃就吃,想玩就玩,每日里只负责想着我就行了。”
第188章冷与热
艾怜没有出声。
人都是有底线的,她的底线就是一夫一妻,以王延龄的能力,他能给她任何她想要的,却唯独给不了这个。他的夫人贤惠能干,他的姨娘美丽单纯,他的儿女聪慧可爱,这些都是他绝不会割舍的。他再爱她,她在他心上的分量也一定不如他的那些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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