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艾怜顿时很同情王延龄,怪不得她始终都觉得他们夫妻之间相处时的感觉怪怪的,原来王夫人是另有所爱。只是,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知道她夫人与姜怡山之间的事情吗?他认不出来他们两人的梅花碧玉环是一样的吗?
第193章偷心
艾怜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他们两人比试。姜怡山使的是枪,在这种距离的博弈中肯定占据优势,王延龄的剑虽然如行云流水般潇洒轻快,但由于有对方长长的枪杆的阻拦,所以并不容易接近姜怡山的身体,对他很难造成什么伤害。
她心里怀疑姜怡山想借机把王延龄置于死地,否则为何会给他一把不占优势的剑?还有,剑把上明晃晃地挂着梅花碧玉环,连她都看出来了,他这个丈夫会视而不见?难道姜怡山是想激怒王延龄?
她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枪剑相搏,生怕王延龄会有闪失。不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杀机来,两人似乎只是在切磋,点到为止。很快,两人都住了手,以她的眼力和水平,根本看不出谁胜谁负,反正就





渣了那个陈世美 分卷阅读262
是,两人相对大笑之后,又开始议论起排兵布阵、训练防御之类的问题来。
王延龄肯定把她给忘了,比试完后都没回头看她一眼。
他和姜怡山并肩在前面边走边谈,她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后面,同时心里品评着他们俩。两人个头差不多,王延龄修长挺拔,容颜俊美;姜怡山伟岸矫健,英姿勃发。
王夫人更喜欢姜怡山那种类型的吗?
从王延龄和姜怡山交往的方式和态度来看,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芥蒂。这可真是奇怪,王延龄竟然能大度到这种程度?怪不得人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
艾怜正遐想联翩的时候,忽然听到城门处值守的哨兵前来报告:“报,将军,王大人,军器少监姜大人,押运军械前来,现在南门处检验,物资马上就要上山入库了。”
姜怡山听见弟弟来了,高兴地一把拉住王延龄:“怡天来了!走,过去看看。”
王延龄随他走了两步,忽然想起艾怜来,忙回头去寻她,见她始终跟在身边,松了口气的同时,暗使眼色让她快些回去。
艾怜到了他的暗示,撅着嘴,虽对他的命令不满,但在人前必须要给他面子,于是听话地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心里却想着不知道来的这个姜怡天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
房间里又闷又无聊,来的第一天,王延龄就警告过她不许随意开窗,这城里全是男人,他怕有人会对她图谋不轨。
就这么干坐着,艾怜觉得自己快变成石头人了,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说笑声,她把窗子悄悄打开一些,看见三人中间那个风尘仆仆的军官果然就是姜怡天。
他是艾怜进入游戏世界里攻略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没跟他有什么,但此刻见了还是觉得他很亲切。
只是她不能出去同他打招呼,因为王延龄不许她出去,也不许她同别人接触,这倒不是说他对她有变态的独占欲,而是他说了,他不想暴露她的身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陈世美的女人还活着,他只想一帆风顺地把她悄无声息地送到杜家去,给她换个身份然后顺利地纳了她。
说白了就是为了脸面,艾怜知道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同陈世美起冲突。
实在是太过无聊,午饭后艾怜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被送饭的士兵唤醒。
她想了解一下姜怡天来这里的原因,便问那个士兵:“王大人此刻在做什么?你能把他叫来吗?”
那士兵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夫人的话,王大人同我们将军,还有将军的弟弟,用过晚饭后到东城外的河谷里沐浴去了。”
沐浴?艾怜来了神,又和这个士兵聊了几句,这才知道这座城关里共有两千五百人的兵力,五个营,每个营五天轮一次沐浴洗衣,时间是酉时和戌时两个时辰。
等士兵走后,艾怜盯着东墙的窗子看,由于她住的是把头的房间,除了南窗外,东墙上还有一扇窗子,只不过这窗口比较小,位置又偏高,因此艾怜从未想过要打开它。
她来到东窗下,先拿了抹布擦净窗台上的灰尘,然后轻轻推开朝下开的窗扇,居高临下,很清楚地看到了东边河谷的情况。
上午王延龄领她在外面转了一会儿,她弄清了这里的地形地势。清平关扼两水的交汇地,北城门在山上,由于依山而建,所以此城不是方正的矩形,而是不规则的狭长的瓜型,东西两面的城墙顺着地势沿沟边蜿蜒向下,两面城墙都临水,以河筑畔,以畔为城,两水形成了天然的护城河,最后在南城门外交汇成一条河,向东南方向奔流而去。
这一推窗,让艾怜兴奋起来。
东城墙下的河谷里,到处是沐浴洗衣的健壮男人,一个个的都光`裸`裸`赤`条条的,露出健美的肌肉和……呃……屁`股。遗憾的是,距离太远,只能看个大概,人影小得连谁是谁都看不清,更别说细节部位了,况且那些人大都在水里,就是上岸了也都很快地穿上裤子。
她找了一会儿,没认出哪个是王延龄,这一条一条的白肉,如同汤锅里的饺子,不停地上下翻滚扑腾真,看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再没什么新鲜感。
唉,这其实同现代社会里沙滩上、泳池里的情形差不多,审美疲劳久了就会腻的。
艾怜回到桌边开始吃晚饭,吃完饭后实在无聊,又趴在东窗台上打发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突然心血来潮地想数一数数量,于是翘着手指,一头一头地数起来。
正数得起劲时,突然,眼前一黑,她的双眼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罩住,随后整个人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紧接着被连根拔起地抱离了窗口。
她被重重地放在了床上。
艾怜看到一脸阴沉、走过去关上东窗的王延龄,心虚地一翻身,拿起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起来。
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他的动静,艾怜忍不住了,悄悄把被子拉下一块儿,结果就看见了他站在床边,正瞪着冰冷的眼睛看着她。
艾怜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
这有什么呀,她什么世面没见过,现代社会里裸`男他见得多了,什么电影电视杂志里,还有雕塑、素描和油画上的呢,这是人`体艺术懂不懂?
吵架之前先得把对方的气势压住,这样才能抢占上风。她不服气地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一副横眉立对的样子:“干嘛瞪我?我惹你了吗?”
他的嗓音冰冷中透着怒意:“这么大人了,‘非礼勿视’,你不懂吗?”
艾怜看上去又怒又委屈:“你整日把我关在屋子里,也不许我同别人接触、说话,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在坐牢?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没有自由。再说了,离得那么远,其实我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你犯得上这么恶狠狠地瞪着我吗?”
王延龄俊美的面孔依旧如冰封般冷漠:“晚上你去我那屋住,我住你这里。”
这小心眼的男人,艾怜一口拒绝道:“我不,我就住这里。”
他不容置疑地说:“这事由不得你!”
“讨厌,我讨厌你!什么都管我,你知不知道你很烦?”艾怜是吃软不太吃硬的人,如果和她商量着来,她会听他的,但是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的语气,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她又不是他的下人,也不是他的妻妾,凭什么他的态度这么冷硬?她又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不想见他,艾怜又躺了回去,用被子蒙住了头,以示对他的强烈不满。
这个该死的又色胆包天的女人对他一点敬畏心都没有,王延龄都要被她气死了。
良久,艾怜感觉到王延龄在拽她的被子,她连忙死死地抱住被子,然后听见了他软了几分的声音:“不怕被闷死吗?”
她呛声道




渣了那个陈世美 分卷阅读263
:“闷死也不用你管。”
王延龄的语气突然变得凛冽起来:“那你想让谁管?陈世美吗?”
“少提陈世美,讨厌!一个两个的都招人烦。”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顶撞他,他强按住心头的怒意,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一会儿你去我那屋住,我住你这里。”
艾怜不吭声,她听出了他隐忍的怒意。
唉,真是固执得烦人。
西北这一片,都归他管辖,在他的地盘上,她不太敢跟真同他叫板,于是在被子里闷闷地问:“行,我过去。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我欠你什么吗?”
艾怜被他噎得够呛,心里生气,打开被子坐起来,语气不好地说:“不欠,救命之恩,我已经以身相许了,我现在和你两不相欠。”
别的女人若是攀上了他,甩都甩不开,她倒好,时不时地就想着和他撇清关系。他一提起让她去杜家的事,她虽不出声但他能看出她很不愿意,难道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吗?
“我救你,是图你以身相许吗?你是我碰过的女人中最丑的、性子最不好的,但惟独对你,我一次次地出手相救,甚至不惜以命去换你平安,你怎就这么没有良心?你欠我的多了,你偷走了我的心。”
第194章渣女
她偷走了他的心?王延龄这是爱上她了吗?
他这话让艾怜冷静下来,她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他修长的身姿像青松翠竹一样挺拔孤傲,此刻正微微地低着头看她,那双好看的眸子里种说不出的落寞和委屈。
他往日鼻孔朝天地倨傲惯了,那么不可一世的一个人,曾经那么瞧不上她,如今能放下身段主动承认喜欢上了她,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世上,能有一颗真正惦记你的心,这该是多么宝贵啊!有了秦永和张麦的那段经历,她其实很明白珍惜眼前人的道理。可问题是她不打算和他长久相处下去,那要他的心有何用?
就算不想要他的心,也不该去践踏他那颗喜欢她的心,艾怜叹了口气,轻轻搂上了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腹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沐浴后的幽香,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放手,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心里告诫自己,她要报仇,她要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她不能再爱上任何男人,不能再被任何人羁绊在这个世界里。
王延龄,只不过是她空虚寂寞时的填补品罢了。
见她忽然就如兔子一样安静柔顺下来,王延龄以为她想通了,于是也不再计较她非礼勿视了,又教育了她一番关于妇德妇言妇行的话,见她困得直打哈欠,知道她不爱听,便悻悻地闭了嘴,把她带到自己住的那间房,说了几句哄她开心的话,这才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艾怜就换上了士兵服,站在窗口,透过窗子的缝隙密切地关注着王延龄他们的动静。见王延龄和姜怡山去校场了,便猜想姜怡天还在睡觉。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到姜怡天推开房门端着洗脸水倒在了门前不远处的的树下,趁这个机会,她一闪身溜进了他的房间。
她躲在门后,等他进来后急忙推上房门,然后转身问道:“姜大爷,你可还认得我?”
姜怡天惊愕地看了她半晌,最后不可置信地问:“你是潘娘子吗?”
艾怜对他施了一礼:“我是潘氏,姜大爷别来无恙?”
对于她出现在清平关里,姜怡天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你不是去京城里寻你家官人了吗?你的两个孩子呢?你如何又会来到边关?我大哥知道你是女子吗?”
他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可见还是很关心她的动向的。
艾怜的眼睛里很快挤出了眼泪,哽咽道:“求姜大爷再帮小妇人一次……”
她巧舌如簧,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个大概,当然有些地方被她故意断章取义了。大致就是说由于陈世美抛弃妻子,由于他的迫害,她在京城呆不下去,几经辗转,去延州做了绣娘,没想到陈世美路过延州时发现了她,强行把她带上议和之路,为了能脱身前往宥州,他和王延龄以她为幌子用了个掉包计,就这样她九死一生地被王延龄带到清平关。
她低声啜泣着:“姜大爷,虽然为国家做出牺牲是应该的,我也不该对夫君舍弃我的做法有任何怨言,但是,我心里真的很委屈。王大人为了能对陈世美有所交代,一路上的确在尽心尽力地保全我的性命,只是,孤男寡女的,我的名声都毁了,他还一心想把我交到陈世美手上。我夫君是个负心汉,已经辜负我多次了,若是再落到他手里,他必会以我名声有损为借口,绝不会善待于我,也许会嫌我丢脸,杀了我也未可知。我不想被王大人送回那个虎狼窝,求姜大爷救我一救!”
姜怡天万万没想到她要寻的丈夫是陈世美,更没想到这两年来她竟然过着如此曲折险恶的日子。他百感交集地看着她,她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子,现在却身着士兵的服装沦落到军营里,此事日后若是被人知晓了,定会遭到耻笑和不屑。
他为难地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劝说王大人把你留在身边吗?我觉得他和陈大人都不会同意。”
艾怜急忙摆手:“不是的,你误会了,一女不侍二夫,我怎会如此不知廉耻?我只想求姜大爷把我带回京城,我想见见两个孩儿,然后再另寻它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连累你,我……”
她把自己的计策详细地告诉了姜怡天,最后说道:“……你只当不知道我的存在就行,等出了环州,你可以给王大人写一封书信,就说你发现我时,我们已经走出很远了,得知我是陈世美的妻子后,你不敢擅自处理,便暂时把我带到京城。”
见他还有些犹豫,便委委屈屈地说:“姜大爷,你我萍水相逢,您对我的恩情我从未忘记,我还欠着您十两银子呢,可惜还未等报答,我就被陈世美逼迫得不得不逃亡在外。当初我还是个乞丐婆时,您都能够仗义相助,所以现在您就是帮不了我也没关系,我懂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各人有各人的难处,陈世美是副宰相,位高权重,您惹不起他,我真的不怪你,只怪自己的命不好。”
看着艾怜可怜兮兮的样子,姜怡天于心不忍,便答应了她。
艾怜松了口气,告别后回到自己房间,又把离开的过程在心中想了一遍。其实她的计策很简单,就是在姜怡天离开的那天,她混杂在他手下的队伍中,只要他的手下向他报告队伍里多出一人来,他不出声,那她就能混出去。
临别的那一天,一大早,艾怜把枕头塞进被子里伪装自己还在睡觉的假象,怕王延龄追过来




渣了那个陈世美 分卷阅读264
,她特意留给他一封分手信。
她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间,很快被蜂涌至半山腰校场上训练的士兵们所吞没,她按着姜怡天事先的指引,找到了他的属下,模棱两可地说是受姜指挥使的指派跟他们一起回京的,那小军官当然不敢去姜指挥使那里对质,也绝没想到会上当受骗,所以当她理直气壮地排在队伍里时,没有任何人对她有疑问。
城门大开,姜怡山和王延龄都出来为姜怡天送行,艾怜混在队伍中,跟着向城外走。
由于士兵们都穿统一的服装,再加上王延龄压根就没想到艾怜会抛下他离开,所以,一路上他都不知道她就在他身后的两列士兵里。
把姜怡天送出十多里地外,王延龄和姜怡山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由于头一天晚上艾怜缠着王延龄说想吃野鸡肉,还想养一只兔子玩,所以,王延龄兴致勃勃地拉着姜怡山又进了远处的一座山林里打猎,他俩的箭术都很好,但死伤的容易得到,活的健康的就很难办到,最终王延龄了好大劲儿才抓住一只活蹦乱跳没有伤痕的兔子,等他们返回清平关时,已经错过了把艾怜追回来的最佳时间。
还有艾怜给他留在被子里的那封信,那就是一封绝情信。
王延龄长到现在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三十年来头一次爱上一个女人,反被她给无情地玩弄了,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有夫之妇!
那个又粗鲁又没教养的半老徐娘,竟然把他王延龄戏耍得团团转!
他怒不可遏,恨得牙根直痒,心里不知道用什么恶毒的词去形容那个可恶的女人才好,想把她抓回来痛揍一顿,可是又怕她撒起泼来把事情闹大,那样的话,他那么心机深沉风华绝代的探花郎、堂堂的大宋宰相,却栽在那样一个不堪的妇人手中,被她骗色又骗心,他半世的英名岂不是被她毁于一旦?
他不想让自己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便隐忍着没有去追。
可是那口恶气不出,就会让他每日都想起她来,尤其是静寂的夜晚,孤独感如影随形地袭来,以往和她睡前吵吵闹闹地就算生一肚子气,就算没吃没喝地睡在树上,也觉得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现在身边没有那个可恶的女人了,为何夜晚会变得这么难熬?
他越是夜晚难熬,心里就越是恨她,越是恨她,就越睡不着觉,就越发觉得夜晚难熬。
两个月后,京城一处小小的院落里,艾怜一边吃着姜怡天送来的西瓜,一边听他讲述近期朝中发生的大事。
“陈相爷已经签下了议和和约,宋夏两国从此休战,圣上很是欣慰,赏赐了他很多财物,如今他正在回京的路上。王大人由于驻守西北边疆,期间积极御敌,立下赫赫功劳,又保护陈大人为议和一事做出了贡献,因此被圣上下旨召回,同时官复原职仍命他统领百官,现在他也在往京城里赶。”
见她面无表情仍旧低头啃着西瓜,姜怡天不禁为她着急:“潘娘子,陈相爷就要回来了,不想落在他手里,你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呀。”
艾怜吐出一粒西瓜子,不紧不慢地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我总不能像老鼠一样不见天日吧?这阵子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你放心吧,我会妥善地处理好的。”
“你想怎么处理?”
“我……”艾怜没有说下去,她好心地提醒他:“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来看我,我怕陈世美将来会找你麻烦。”
姜怡天欲言又止,可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和她在路上走了半个多月,他很快就察觉出她同两年前大不一样了,面对他时再没有以前那种小女人的温柔和羞涩。她穿着士兵服,为了不让人说闲话质疑她的性别,她和其他士兵一样骑马行军,露宿在野外,和他们共用一个水囊,甚至面不改色地听他们讲荤笑话,他有时会把她当兄弟,忘记她是个女人。现在的她即使换回女装,她的性情也没怎么换回来,仍旧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她已经激不起他的爱意和保护欲了,于是很快地告辞离去了。
唉,终于把他给弄跑了!
还有,一个两个的都要回来了,不知道谁会先找上门来。
艾怜把剩下的西瓜吊在井里,用凉气镇着,等明日午后再吃。
这个院子是姜怡天帮她租的,但租钱是她自己出的,花的都是陈世美给她的金叶子,她安顿下来后,利用闲暇时间做些绣活拿出去卖。同时耐心地等着陈世美回来。
第195章君心缱绻
七八天后,艾怜正睡着,半夜里觉得口渴,便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出纱帐外,在床头边的小方案上摸着茶杯,很快,茶杯自己送到了她手上,她缩回手喝了两口水,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急忙向床外看去,顿觉头皮一阵发麻。
透过纱帐,见床边站着个蒙面的黑衣人,今晚没有月亮,她看不清楚那人眼睛的样子,听姜怡天说近来京城里有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飞贼,现在开封府正满城地贴着画像和告示抓捕贼人。
她惊恐地问道:“是谁?好汉饶命,不管劫财还是劫色,咱们都有商有量地好不好?”
这番没气节的话可把王延龄的肺都气炸了,他没好气地问:“我要劫色,你怎么个商量法?”
他的声音透过蒙面布显得有些闷闷的,再加上艾怜心里此刻正紧张着,所以没能听出他的声音来。
“劫,劫色?”艾怜不敢惹怒他,听说这伙盗贼穷凶极恶,为了不受伤害,只得硬着头皮先卸下他的提防之心,然后再见机行事。
她哆哆嗦嗦地说:“行,反正我没、没有男人,不怕夫家追究,我愿意给、给你,只是,求好汉别伤了我,如果咱们俩互相都满意的话,你以后还可以、可以常来。”
王延龄的一双拳头攥得喀喀作响,怪不得她轻易就给了他,原来任何男人对她来说都是可以接纳的,原来她对他并无特别之处。
夜阑人静,艾怜听见了他指骨骨节摩擦发出的喀喀声,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不禁往床里缩了缩,同时悄悄摸出了枕下的匕首。
好久都不见他有所行动,艾怜很是奇怪,既然是劫色,不应该都很猴急的吗?她对这不按套路出牌的贼人感到心里没底,她一向认为越是心里素质过硬的人就越是凶残。
她簌簌发抖起来,最后实在是熬不过他了,试探地问道:“好汉,让我先把杯子拿出去好吗,我手抖得厉害,怕水洒了弄湿被褥。”
不见他回应,她颤颤地挪到床边,颤颤地撩起纱帐,顶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森森冷意,颤颤地探身把杯子轻轻放在小方案上。
他就站在床头的位置,当她接近他时,嗅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





渣了那个陈世美 分卷阅读265
有杀人越货的盗贼半夜打扮得香喷喷的?分明是个采花淫`贼!
这熟悉的味道,让艾怜马上知道他是谁了,顿时气得够呛。
鉴于之前她甩了他的渣人行径,她疑心他是前来兴师问罪的。他可是堂堂的宰相大人,一定不甘心被她这样一个小女人给吃干抹净了然后一脚踹开。
1...8081828384...9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