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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68
索地腻声道:“呵呵,老婆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话刚说完,立即懊悔得恨不能咬下自己的舌头,或者将自己的嘴巴用线逢得密密实实,再用布条缠上几道。
果然,指间温柔的按摩马上消失不见了,一股凉飕飕的冷意直透肺腑,不禁打了个冷战。少峰依然温柔的声音中仿佛包含着数不清的冰雹,劈头盖脸地砸将下来,“叫得真甜,是不是?再叫一声我听听?”
怔忪中的李暄忽然将棉被又一把扯住,将整个身体都埋了进去,颤抖着告饶:“少峰,啊吆,啊,我不敢了,啊啊,真的……不敢了,啊……啊,饶命啊!”
三人成虎
李暄苦着脸,将面前的一碗百合糯米冰糖粥,慢慢地一匙匙地喝着,苦苦地拖延时间,而旁边的三人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俱都无视他痛苦万状的模样。
“我真的喝不下了。晚上再喝行不行?”没有办法,李暄只得自己寻找活路。
夜迦抬头柔和的一笑,“才这么几口就喝不下了?昨夜豪情万千,酒到杯干的豪气呢?”那柔若春水的笑容里分明藏着想痛揍他一顿的欲望。
李暄眨眨眼,不敢多说,心想:“呜,不就是吐了你一身吗?都已经洗干净了,还这么记恨我?”
偷偷瞥了一眼面如沉水的少峰,冰冷的好象一尊冰雕,明确地表明“心情不爽,生人勿近”,遂彻底打消了向他求饶的念头,转头对青曦可怜兮兮地道:“青曦……”
青曦手里正夹了一筷子芫爆肚丝,闻听李暄的哀告声,不由“噗嗤”一笑,“怎么喝不下?不好么?这可是厨房里炖了整整一早上,百合又滋补又甜滑可口,你不喝,不是辜负了我们一片心意?”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李暄哑口无言,正为难之际,一名侍卫在门口郎声道:“公子可在吗?皇上请您过去。”
这侍卫来得真是及时,李暄如逢大赦,笑着忙放下筷子起身,“放着我晚上再喝。”也不敢看他们三人的脸色,如同身后有老虎追赶,匆忙往外走去。
走出门口,李暄感激地拍了拍那侍卫的肩头,“好兄弟,今儿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云州后衙不大,三进正房,皇上如今饮食起居都在二进正房中。李暄轻轻推开门,见皇上坐在条案前正在疾书,只好安静地站立一旁。
片刻,皇上放下手中的毛笔,长吁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瞪了李暄一眼,“昨夜又喝多了?真是不知长进的东西,强敌环伺,还敢如此胡闹,再有下次,看朕不好好教训你!”
李暄如何敢辩,只得低低地应了声“是”,心里那个憋气,“哼,今儿真是晦气,谁都来教训我一通。”
“刚才接到暗报,李涉强行登基称帝,群臣多有不屈从,吏部侍郎和太傅挺身而出,怒斥他阴谋篡位,当下血溅大殿,诛杀十几位大臣。”皇上一脸的沉痛,喑哑地开口。
李暄听到这样血腥的消息,胸腹间剧烈地翻涌,脸色铁青阴沉,“这逆贼这样血腥镇压,只怕会引发更大的慌乱,祸及更多无辜的性命。”
“哼!他这样倒行逆施,只会加快他被诛灭的速度!现在朝臣大多都闭门不出,抵制叛贼,城中寻常百姓多有出城避祸的,可见他不得民心呐。朕已经命丰台的驻军,将京城四面包围,如果李涉束手就擒,朕还考虑从轻发落!”
说到这里,苏毓站在门口,恭谨地问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是否现在传膳?”
皇上抬头看了看天,笑着说:“光顾着看密奏,竟然忘记了吃饭。恩,老九陪朕一起用膳吧。来人,去吩咐厨房做几样清淡些的小菜来。”
李暄无法推辞,只得强颜欢笑,跟在后面,去旁边的厢房吃饭。
云州的主县黄涛刻意准备,饭菜虽然比不上宫廷之中的致富丽,花团锦簇,却也清爽可口,花样百出,皇上这两天筹措得当,叛逆被歼指日可待,心情自然不同于路上的慌急愤怒,胃口大开,这饭也是吃的津津有味,欣然酣畅。
李暄宿酒未醒,看着饭菜不闻其香,唯觉其油腻可憎,恶心欲吐,一时间面色如土,双目无神,本来是想到这里,躲避一下少峰逼他喝粥的惩戒,不想在这里遇到的折磨更甚,真是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皇上吃得片刻,抬眼见李暄眉头微皱,以为他不喜桌上的菜馔,问旁边侍侯的侍卫,“厨房可有别的?”
旁边的侍卫忙说:“还有熬的百合冰糖糯米粥,听说是特意给九爷熬的,还热乎着呢。”
皇上一听,略微歉疚地说:“一定是还没有来得及吃,就传你过来,怎么不早说呢?”转头吩咐侍卫,“去,连锅子端过来,给老九盛上一大碗,他自幼就爱喝粥。”
低头装吃饭的李暄闻听此话,手足一软,只觉天昏地暗,直欲滑落到桌下。
一只硕大的鱼缸里,几只大红色锦鳞长尾的金鱼欢快地游来游去,将鱼缸里的水搅动起来。
皇上将手里剩余的鱼食全部洒了进去,思忖着说:“老九,朕一直想再问问你,你们这样相处下去,不伦不类的,你以后不会后悔?”
李暄轻轻地合起掌搓了搓,然后将搓热的掌心捂在被风吹的冰凉的脸颊上,微笑着说:“不会,我真的不会后悔。”
“唉。”皇上虽然预料到了这个答案,还是叹了口气,“虽然喜好男风本朝也不是没有,以前历朝历代也都听闻,但是,象你这样长相厮守,不娶亲,不留子嗣,却是有违伦常。朕也不是想逼你们分开,只是,你好歹也留下一丝血脉才是正理!朕知道,母亲临去世的时候,是一直放心不下你的,难道你忍心让母亲在九泉之下,为你伤心吗?”
李暄无所谓地笑了笑,“只要我幸福了,相信母亲一定会明白我,会为我感到欣慰的。我要是找别的女人留下子嗣,对他们来说是不公平的,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但是伤心难过总是会的。”
停了片刻,李暄毫不回避地直视着皇上,继续道:“再说我宁愿没有子嗣,也不愿让他们伤心难过。”
皇上无奈地挥了挥手,“唉,算了,懒的再管你。回京之后,你还是再回信王府吧,府里朕一直让人好生拾着。至于当时朕下旨厚葬及追加谥号一事,朕自会妥善处理,你只管尽心办事即可。”
李暄笑了笑,“恩,皇上,臣弟不想再回去住了,等一切平定下来,臣弟想和少峰他们回归山野,不想再做王爷了。”
皇上目光微微一闪,“怎么,怕朕会害你?”
李暄摇了摇头,“不是。如果臣弟有这样的心思,也不会一路护送皇上回京城的。我只是存有私心的。”
见皇上疑惑的眼神,李暄淡淡地笑了,只是这微笑中包含着一些内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69
疚、疼惜和不尽的爱恋,“少峰本来是翱翔九天的雄鹰,他本来是属于高高的天空,属于空旷的原野,可以尽情地自由地飞翔,无拘无束,是我太自私,非要拢起他的翅膀,将他强留在身边。所以我很想为他做些什么,我不想让后人提起他,说他是信王的男宠,我只是想,想和他一起,避开世俗的眼光,回归山野,可以做一双高高飞翔的并肩的雄鹰。”
花墙下,一大蓬的连翘开的黄灿灿的,洋洋洒洒,蓬勃的花势倒让人误以为春天已经到来。整个粉白的花墙被盛开的连翘装扮起来,如同风姿绰约的少女,妩媚娇柔。
墙边,纤细的竹竿顺势架着一株紫藤箩,婉约的枝蔓蔓延,如灵蛇奇蟒,将花墙遮挡在细碎的树阴下。
少峰穿着一身雨过天晴色的锦袍,静静地立在花架下,衬着金灿灿的连翘,显得英气勃勃,而那一双眼眸却如同浸润了江南的烟雨,朦朦胧胧。
李暄微微低着头,转过拱门,走了十来步,就一眼看见少峰伫立在花架下,人如玉,看不出是花更娇艳,还是人更炫目。
略微有些惊讶,“躲在这里做什么?不用担心,这里这么多人守卫着,连只蚂蚁也混不进来,没事儿的。”
少峰浅浅地笑了,洁白的牙齿微露,红润的唇在细碎的阳光里,有迷离的光,而那抹微笑,淡然如春风,却温暖柔和。
李暄如同诱惑般,近得前来,紧盯着那甜美的双唇,梦呓样地低喃:“少峰……”
少峰眼波轻转,虽然两人亲密已久,可是若要说出那些难为情的话,还是张不开口。“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我……我……你没有勉强我,我……喜欢你,留在……你身边,我……心甘情愿……”
李暄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少峰的心意两人都明了,但是少峰对感情的羞涩,始终都没有亲口说出来,平日里任凭李暄百般引诱,他从来都是金口难开,从来也没有表白过,今天却突然说出了李暄牵牵念念的那一句话,怎能不让李暄惊喜万分呢?
“少峰!”李暄低呼了一声,将少峰一把搂在了怀里,“我是不是在做梦,少峰?你……你再说一遍,求你,再说一遍!”
少峰不自在地看了看四周,俊美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你大惊小怪地嚷什么,快放手!”
李暄笑嘻嘻地将脸贴在少峰的脸侧,满足地低叹:“怎么会放手?不放,这一生,死也不会放的!”
两人在花架下卿卿我我,情浓意浓,谁也没有注意倒到不远处,一个俊美的年轻人隐没在一株耐冬树后,一脸的神秘莫测……未情多丝婉转
两个人情意缠绵,也忘记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才并肩回四人居住的地方。虽然太阳微微西移,可是晒在身上,依旧暖洋洋的。
因为无事可做,青曦仍然坐在枣树下的摇椅上,悠闲地看书。少峰和李暄相视一笑,径自进屋去了。
李暄走上前去,青曦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是李暄,遂粲然一笑,亮晶晶的眼睛里蕴满了温柔,“怎么才回来?皇上有没有难为你?”
李暄抬腿坐在椅子扶手上,伸手摸了摸青曦丝一样顺滑的黑发,将青曦手里的书抽了出来,“没有难为我,不用担心。看什么书呢?这么着迷?”
青曦的笑容有些敛,一种欲遮掩的苦涩在嘴角浅浅地浮现,他微垂了眼帘,强笑道:“也不算是书,想多认几个字罢了。”
李暄敏锐地觉察到了青曦情绪的转变,伸指勾起青曦的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柔声问:“怎么啦?有不开心的事?”
青曦慌乱地扭转头,试图将所有的思绪隐藏到心底的深处,“没有,我……我很开心。”
李暄体贴地没有执拗地追问下去,略有所思地握住青曦的手,慢慢地揉搓着,渐渐的摩擦出来一丝丝的温暖,沿着掌心慢慢地散开。两个人一时之间沉默起来,惟有风掠过树梢而发出轻轻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沉默了半响,青曦眼望着远处,装做漫不经心轻松闲聊的样子,微笑着问:“恩,等事情都办利落了,你……你还回去吗?”
李暄暗地里松了口气,知道青曦为何忧虑了,遂爽朗地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傻瓜啊!那里可是我们一砖一瓦仔细拾好的家呀,不回家,那要去哪里啊?四处去流浪吗?”
青曦低着头,闷声道:“你这次帮了皇上这么大的忙,回京之后,他不让你留在京城做王爷吗?”
李暄将青曦的手指放在口里细细地咬了一口,慢慢地开口,“方才我已经和皇上说明白了,等事情都办妥了,我们就回去,不留在京城。”
青曦登时感觉不到了指尖处细微的疼痛,只觉得心“咕咚”一声狠狠地跳了一下,霍的抬起头来,声音都打颤了,“为……为什么?你……你不想做王爷吗?”
“不想。”李暄干脆地道,“我只想我们回到我们自己的家,喜欢听你吩咐我‘暄,给我把头发擦干了’,喜欢在这样暖和的天气里,坐在门口,给你砸核桃吃。”
青曦脸上露出恍惚如在梦里的迷惘,还有不敢相信的惊喜和深深的感动,“你真的要抛弃那些荣华富贵?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别人一辈子抢破了头,也挣不来的?你……你真的不在乎吗?”
李暄的嘴角浮现出些微的促狭,歪着头问:“那你喜不喜欢我做王爷?”
青曦看出他的调笑之意,伸手在李暄的肩膀用力捶了一下,又低垂了眼帘,“要我说心里话,我很不愿意你做王爷。”
李暄很率直地问:“是不是怕自己配不上?”
青曦的神色中带上了些许的落寞和无奈,声音低低的,有一种忧伤和痛苦的味道,自伤自怜,“我原是个卑贱的……伶人,又……又在那么……肮脏的地方呆过,我原本是不配站在你身边的。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你呆在一起,就是这辈子被千人唾弃万人辱骂,我……我……也不想放手。”
李暄扣紧了手中略微颤抖的手指,强笑道:“傻瓜,别这么想。”
青曦摇了摇头,“可是,好男儿谁不想出人头地,出将入相,彪炳青史?你这富贵荣华唾手可得,若是因为我的缘故,就轻易抛却,我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可是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为我这么做?我又怎么能安心?”
李暄怕他钻牛角尖,忙劝解道:“你又不是不知,我这王爷做的多悬,这小命攥在人家的手里,说完就得完,哪里比得上咱们在乡野之中,自在无拘的好?所以我也是存了私心,想过些平淡安心的日子。”
青曦知道李暄向来体贴细致,心思缜密,不愿他为自己的这些小心思担心,遂笑道:“好了,我知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70
道了。你派人出去寻寻夜迦吧,刚吃完饭,我就见他急匆匆地走了,也没有说要去哪里。出去这么久,这会儿又乱得很,总该小心些的。”
李暄听说夜迦出去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也担忧不已,忙道:“我出去找找。”
青曦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哎呀,你可别添乱子了,让县衙里的衙役出去找吧,别再把你搭上。”
李暄见青曦不放心的样子,抚慰道:“好,我不出去。我到前面跟衙役说说,让他们出去找寻一下。”
“你快去,可别出什么岔子。”虽然夜迦武功高强,但是前几天层出不穷的刺杀却实在让青曦担忧,忙放李暄到前面找衙役帮着寻人。
这云州后衙占地极为宽敞,曾经是前朝一位巨贾的府邸,只是子孙不成器,败落下来,而云粥地方贫瘠,这样的豪宅不是寻常商贾所能购买得起,遂充当了县衙。处处雕梁画栋,厅殿楼阁,富丽轩峻,非常气派。
自从皇上进驻后,这里附近几条街上,闲杂人等一律遣出,军营之中调派矫健的军士,层层把守,当真是滴水不露。
这午后,皇上正在后面房里小憩,众多的侍卫都在周围护卫,县衙里的人不见传唤,谁敢随便入内?而这前院里倒清净无声。
李暄转了几转,也不见有人,心里挂念夜迦,脚步急了起来,一个转弯处,没有留神,一下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李暄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到,那个人伸手在李暄要间一托,扶住了李暄。
李暄定睛一看,那人锦袍玉冠,唇红齿白,眼波间流转灵动,却是苏毓。他吃了一惊,急忙拂开苏毓扶在他腰上的手,怒道:“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
苏毓却没有恼色,似笑非笑地觑了李暄一眼,“怎么,这路莫非是只王爷一人可以走的?我们走不得吗?”
眼珠儿微转,里面藏了些狡诘,轻轻地笑着,却让李暄一阵头皮发麻,“我站这里就是鬼鬼祟祟,别人站在这里,恐怕又得是一番海誓山盟吧?”
饶是李暄素来脸皮厚,也不由脸一红,“哼,你不鬼祟,干什么偷听别人说话?”
苏毓对李暄的斥责不以为意,依旧笑嘻嘻地调侃,“我倒是不想偷听,可谁知别人那么大的声音,想听不见都难啊。”
李暄登时恼羞成怒,冷下脸来,转身欲走,谁知苏毓反常地没有任何征兆地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还没等李暄反应过来,温热柔软的双唇已经热切地贴在了嘴上。
李暄大吃一惊,急忙挣扎,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了一个愤怒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李暄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把将苏毓推开,却看见夜迦站在身后,双目圆睁,脸色气得蜡黄,嘴唇紧咬成一条直线,当下急忙辩解,“不是我!”
这一句话说的突兀且不和逻辑,可是这暧昧混沌的情景又怎么一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楚?
苏毓眼梢轻挑,笑道:“好甜美的滋味。”眼波微转,斜视着夜迦,“做些什么,难道你没有看见?”
夜迦见他如此挑衅,大怒,一抬手,一团黑糊糊的东西直奔苏毓而来,苏毓见夜迦愤怒欲狂的样子,知道已经达到了自己欲要的效果,忙一猫腰,躲了开去,随即脚尖使力,形同一只翩翩的飞鸟,将这一锅粥样乱套的局面丢给李暄,姿势优美的飞快地离开了。那团物事撞在碎石铺就的小道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随即一股浓浓的药酒的味道扩散开来。
夜迦怎么肯罢休?身形暴涨,如鹰隼般疾扑而去,藏着凛凛的杀意。李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张开手臂,将夜迦揽在怀里。
夜迦恨极,怒斥道:“你放手!遭他这样戏弄,我不活拔了他的皮!”
“夜迦,你听我解释!”李暄知道这次误会不同寻常,急切地解释,“你别过去!现在局势非常,别把事情闹大了!”
“呸!就这么让他欺负了?你放手,别拦着我!”夜迦越说越生气,使劲地掰着李暄搂着他的胳膊,“王八蛋,敢打你的注意!看我不打碎他的骨头!”
胳膊被夜迦狠狠地掰着,痛入心骨,李暄只得强忍着,知道他只要一松手,愤怒的夜迦肯定去和苏毓拼命,不会听他的解释。“算了!现在国贼未除,我们再闹出这些事来,搅得一团糟,不是称了敌人的心?”
夜迦势如疯虎,挣扎不休,听了李暄的话,惊疑交加,“你不让我去,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说着,咬着牙,狠狠地一拳挥来,正中李暄的腮上,打得李暄一个趔趄。“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夜迦!我没有!你忘记了在锦枫山庄我们差点送了性命?这样心机深沉的人,我会喜欢吗?你要去和他拼个两败俱伤,心疼的人还不是我?等事情办妥了,我自会给你个交代!你听我一句!”李暄又气又急,死死地抱住不松手。
夜迦见李暄急的青筋暴跳,明白李暄并没有存这样的心思,可是终究心里不舒服,手肘往后一捣,撞在李暄的前心。李暄胸口一疼,只觉一阵窒息,双手无力地松开了。
夜迦挣脱出来,恨声道:“哼,先放他一马!别再让我看见他!”边说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夜迦!”李暄着急地大喊,“你又要去哪里?”
夜迦头也不回,“去喝酒!”李暄怕他出事,忙跟上去,攀住夜迦的胳膊,夜迦回过头来,怒道:“不准跟着我!”
“不行,我不放心,非和你一起!”两个人就象对峙的猛兽,谁也不肯让步。半响,夜迦终究是拗不过李暄的执拗,只得屈从。
冬天天短,一会儿天就黑下来了。路上的行人逐渐稀少起来,一些店铺纷纷关门歇业,只有一些酒馆饭馆,特别那些烟花之地,灯火通明,亮若白昼。
小巷的深处,一盏幽暗昏黄的纸灯笼,摇摇欲坠地挑在门口,几张矮破的板凳桌子就是这个小酒馆的全部家当。平日里都是些苦力劳累了一天,喝碗酒解解乏的好去处,却也没有这么热闹。今天却挤的水泄不通,酒醉的,清醒的,看热闹的,都兴奋地紧瞅着角落里,一个醉醺醺的人,唧唧喳喳地小声谈论着。
李暄极力睁开朦胧的醉眼,直视着面前那酒醉之人,却见那人醉眼朦胧,带着勾人魂魄的妩媚,一张脸喝得红润润的,艳比桃李,正仰头喝那满满的一碗酒,因为喝得多了,手不稳,透明的酒顺着纤细优美的脖颈流了下来,隐没在微微敞开的衣领中。
围观的众人看的这极为香艳的画面,都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这几世也见不到的美色,甚至忘记了呼吸。云开月明
“夜迦,
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跟我在一起?”李暄没有觉察到身边那些惊艳、羡慕甚至是龌龊的眼神,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71
握着酒盏,灌下一口酒,眯了眯眼,任由那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火烧火燎地咽下,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夜迦喝得眼神迷离,傻呵呵地笑了起来,“我从来不会后悔!怎么,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这一笑,灿如春花,动人无匹,一时之间惊呆了围观的众人!
一个年轻人垂涎地哝叽,“菩萨呀,这要是能搂上一搂,就是一下死了也值得了!”话刚说完,立即“哎呀”一声痛呼,被人踹进了桌下。
那年轻人又惊又怒,脏话刚要出口,却抬头看见踢了自己的那个人衣饰华贵,俊美不凡,且神态之间含着一种不可冒犯的凛然,后面还跟随着几个随从,自知此人非富即贵,招惹不起,当下闭了嘴,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这人正是少峰,出来找寻李暄和夜迦,心焦地几乎将整个云州县城翻了个遍,谁知他们两个人一声不响地却在这里喝酒!
少峰冷冷地看了看那两个醉态十足的人,揪紧的心却终于放下了。他微一皱眉,环视着众人,“众位乡亲先别处去吧,今晚我请客,酒钱不用付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抛到柜台上。
众人虽然贪图饱览美色,却见少峰虽貌美年轻,但是眉眼间带着一股腾腾的煞气,言语中有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都不敢多言,悄悄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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