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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正胡思乱想间,前面的大队人马已经停了下来,李暄急忙纵马跃至夜迦的旁边,悄悄地询问,“还好吗?疼不疼了?”
夜迦惟恐别人听见,虽然羞恼,却也无法发火,只得红着脸低声应道:“没什么。”
一个小兵跑了过来,大声禀报,“大人,皇上有令,暂时休息片刻。”长途的跋涉,不光是人受不了,这马也疲惫得很了,一停下来,粗声地低嘶着,大口地喷着热气。
李暄没打采地答应了,喃喃道:“怎么休息?在这雨里淋着吗?”
少峰跳下马,伸袖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走了过来。虽然有蓑衣避雨,可是一路上行来,衣服都湿透了。
“冷不冷?”少峰伸手握了握李暄的手,觉察李暄的衣服也滴答着不住滴水。
李暄笑了笑,安慰少峰,“不要紧,再走些时候,就到京城了。”刚说完,还是冷的打了个喷嚏。
少峰无奈地摇摇头,“你啊,总是能逞强。”说着,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小的皮囊,一只递给李暄,一只递给不住发抖的青曦。
“喝点酒,去去寒气,省的着凉了,头痛脑热的。”少峰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李暄和青曦,在雨里跑了一上午,他和夜迦武功高强,这点雨水劳累是无所谓的,可是李暄和青曦却承受不住的。
李暄打开皮囊,欣喜地叫道:“啊!是桂花酿。少峰想的真周到。”急忙仰头咽下一大口,醇厚甘甜的酒液缓缓地滑下喉咙,片刻,一股细微的暖洋洋的热流从肚腑间向四肢慢慢地扩散,面色红润起来。
李暄长舒了一口气,将酒囊递给少峰,“来,你也喝一口。”
少峰微笑着摆摆手,“我又不冷,喝它做什么!”
李暄眉毛一竖,眼睛一瞪,咬牙道:“你难道是铁打的?要不喝,我倒了算了!”
少峰无奈地笑了笑,对李暄的任性毫无办法,只好接过酒囊,呷了一小口,微微地,苍白的脸颊上浸染了浅浅的粉色,仿佛烟雨中盛开的桃李,宣扬着一种罕见的妩媚。
李暄看见少峰的脸色恢复了平日里的颜色,且因为雨水的浸润,平添了一股平日不常有的媚然,不禁呆呆地看着少峰的脸,傻傻地笑了起来。
不远处夜迦正在整理马辔头,听见李暄的傻笑,瞥了一眼,“傻呵呵的,有什么好笑的?也说给我们听听?”
少峰抬手将酒囊掷了过去,轻喝道:“给你!就你话多!”正在忙碌的夜迦一抬头,酒囊已经抛了过来,忙伸手接住,“算了,我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酒,还是留给李暄吧。”
李暄不理会夜迦的笑谑,走到青曦的身边,担忧地问道:“能不能坚持住?下午就能到京城了。”
青曦展颜一笑,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不服输的光,如同最耀眼的琉璃,在雨中亦熠熠生辉,“我能坚持住,你们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
休息了片刻,雨依旧下个不停,官道上已经一片泥泞,一洼一洼的积水和成了泥浆。李暄跃上马背,足尖轻点马腹,回头对青曦笑道,“今晚上就能洗个热水澡,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快走!”
夜迦跟在后面笑骂,“就知道吃喝,不能想些别的吗?”
李暄勒住马,伸过头在夜迦耳边低声道:“我还想别的,你给吗?”不待夜迦有反应,一鞭抽在马臀上,马立即向前急驰而去,伴随着他得意洋洋的笑声,传出很远。
到达京城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雨终于停了,但是层层的阴云始终笼罩着天空,同时也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大片的阴霾。
大规模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安晴川早下令将混战中遗留下的残躯断骸拢了,但是地上的血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李暄抬头望了望远处高高耸立的巍峨宫殿,心里却悲凉难禁,这红色的宫墙,莫非是鲜血染就的?这高大的宫殿,莫非是累累的尸骨所浇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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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墙内外,不知有多少的伤痛,又不知有多少的血泪!
安晴川铠甲未解,带了四个亲随,急驰而来,离皇上几丈开外,急急地滚落马鞍,跪在雨水之中,郎声道:“臣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皇上一脸的喜色,笑道:“卿是国家的栋梁,朕岂能因些许琐事而怪罪?起来吧。”
随即又问,“那反贼现在何处?”
安晴川一脸惭愧,低头道:“是臣无能,现在李涉胁持了皇妃及皇子,躲在福寿宫中。臣恐伤害皇妃皇子,不敢轻举妄动请皇上裁夺。”
皇上闻言,眼眸阴暗了下来,如同刀锋般锐利,“卿同朕前去,朕自有道理!”
深深的禁宫之中,又笼罩在朦胧的烟雨之中,有细微的啜泣声、哀呼声从角落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将这森严的深宫里增添了许多的凄凉。
李暄的信王府闲置时日已久,虽然有人打扫,终究有些颓败的气息,李暄本来不想入住,可是贪恋府里那眼温泉,只命人将温泉边上的锦绣阁打扫干净了,换过干爽的锦被缎褥,笼上龙涎香,一时之间,温香扑鼻。
吃过晚饭,闲来无事,都坐在花厅里喝茶,李暄神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斜斜地歪在一张锦榻上,细细地听那淅淅沥沥的雨声。
夜迦觉得枯坐无趣,见李暄无打采的样子,笑着问:“想什么呢?也不说话?”
少峰终究心细,猜到必然是白天发生的事情让李暄无法释怀,侧头问:“是不是因为李涉的死?很难受?”
李暄苦笑一下,“恩,我和李涉虽然关系平常,但是自小一起长大,他向来都是温文儒雅的一个人,怎么居然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的疯狂呢?唉,这争权夺利的,有什么好?”
说着,白天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中,象梦魇一样难以磨灭,李涉疯狂大笑的样子,李涉的惊心动魄的话语,那挥舞的利刃,那四散迸射的鲜血!
“哈哈,想不到吧?想不到你没有将我赶尽杀绝,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你会沦落到妻儿丧命的地步吧?哈哈,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疼爱的妃嫔儿女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的819f46e52c
“李睿,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妃嫔儿女死在你的面前,却束手无策!哈哈!”
“玉玺?你永远都不配拥有!呵呵,我将玉玺毁了!用铁锤把它敲成了碎末!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你再也得不到了!哈哈!”
李涉的话语象一条条无法驱逐的毒蛇,缠绕着李暄,让他无法喘息,无法活动。如若不是夜迦一把尖刀结束了李涉的性命,不知道李涉的疯狂还会毁灭多少无辜的生命!
青曦也打了个哆嗦,毕竟第一次看到那么血腥的杀戮场面,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到森冷的寒意和让人呕吐不止的残忍!
夜迦向来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洗浴过后一直赤着脚,跻着鞋子到处走。夜晚寒气袭人,双脚冻的冰凉,却见李暄歪在榻上,厚实的狼皮褥子温暖异常,遂拍了拍李暄的腿,示意李暄往里靠靠。
李暄笑着往后挪了挪,见夜迦偏腿坐上锦榻,一双雪白修长的小腿随意地蜷在李暄的肚腹间,白皙的足上,粉色的指甲泛着透明的光泽,好比上等的美玉雕刻的一般。
李暄直觉的腹下一热,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鼻子里好象有什么热辣辣的液体流下,忙尴尬地偷觑了觑少峰和青曦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抹了抹鼻子。
偏偏夜迦没有觉察李暄的龌龊想法,径直将双足伸进李暄的怀里取暖,笑眯眯地道:“呵呵,还是这里暖和。哎呀,冻的我脚都麻了。”
李暄一把握住冰凉滑腻的足尖,制止了这火上浇油的无心的挑逗,强笑着说:“活该!谁让你赤着脚,还到处乱走?”
触手之处,只觉柔软细腻,虽然冰凉,但是握在温热的手中却仿佛立即就能融化一样,足背上纤细的血管在掌心细细地跳动着,小巧的趾尖不时调皮地微微蜷曲着,李暄不觉的口干舌燥,鼻息渐渐地粗重起来。
手指在柔软的脚心轻轻地揉搓,沁凉的肌肤在摩挲中渐渐地泛起了血色,粉嫩的肌光愈发诱人馋涎欲滴。指腹贪恋那细嫩之处的柔软,贪婪地流连不已,在趾间时轻时重地刮挠,而那勾发人情欲的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眉开眼笑地享受着抚摩所带来的温暖,丝毫没有半分的警惕。
青曦毕竟在那情欲横流的地方呆过,见李暄的手指带着浓浓的情欲色,鼻息粗重,眼里渐渐波涛汹涌,积聚起浓重的欲望,不由脸上一红,却也害羞得没有说话。
少峰虽然和李暄肌肤相亲已久,毕竟在情事上还生嫩得紧,竟然也没有察觉李暄私下的动作,安然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足上脉络众多,极是敏感,李暄这一番刮挠,夜迦虽然迟钝,却也感觉到了李暄的不良居心,心慌意乱,忙将双足用力往外挣。李暄正情炽,怎么肯舍得松手?涎着脸直盯着夜迦笑,狼爪却得寸进尺地顺着光滑的足踝,摩挲着修长的小腿。
夜迦惊恐万分,昨天夜里的余痛未消,今夜再落入狼吻,恐怕尸骨无存,偏偏敏感的双足握在李暄的手里,浑身仿若无力,只得低声软语哀求:“暄……”
这呼唤虽然低微,可是少峰耳力聪敏过人,闻言抬起头来,看见了夜迦的困窘,不由得笑出声来。
夜迦顾不得羞恼,怒斥李暄道:“放……放手,你……你这色狼!”
爱河难渡
夜迦素来是得饶人处不饶人的性格,平日里只有他逞强好胜的份儿,今日难得见他吃一回儿鳖,少峰假装无视夜迦求救的眼神,只管笑吟吟地侧了头,看夜迦窘迫的样子。
青曦见李暄浑若饥饿数日的恶狼的神色,心里忐忑,怎么敢上前?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更是站得远了,隔岸观火,笑得弯了腰。
李暄见夜迦实在是惊惧的厉害,心里难怜惜,笑着松开手,“我是吃人的猛兽吗?吓成这样?”
夜迦初得自由,惊魂未定,忙连滚带爬地跌下锦榻,鞋子也顾不上跻,赤脚跳到少峰身边,怒道:“你不光吃人,你还不吐骨头!”
青曦在后边越发笑得厉害,几乎喘不过气来,直接可以用“锤胸顿足”来形容了。夜迦知道自己情急说出的话太过暧昧,引人遐思,日后必被当作他们的笑柄,气恨交加,涨红了脸,却也不敢多说,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李暄好笑地看着夜迦阴晴不定、咬牙切齿的脸色,知道昨夜需索的太狠,将他吓成了惊弓之鸟,心里怜惜更甚。
夜迦看看少峰和青曦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大怒,又恼他们见死不救,眼珠轻转,计上心来,乘少峰不防备,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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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在少峰的软肋上,在少峰耳边笑语,“我煽了风点了火,该你给他去去火啦!”使劲一推,将少峰推到李暄的怀里。
少峰大惊失色,无力地躺在李暄怀里,叫道:“夜迦!你……你敢玩儿阴的!你……你……快给我解开穴道!”
夜迦诡秘地笑道:“不用妄动了,我的独门手法,不到一个时辰是解不开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可别往忘了谢我哦!”
转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青曦,笑着说:“怎么,要在这里看活春宫吗?”
青曦哈哈一笑,“我可没有那样的嗜好!你还是自己在这里看吧!”忙忙地火烧眉毛样急奔而出。
李暄伸手揽住少峰瘦劲修长的细腰,见少峰横眉瞪眼的样子,虽然情热如火,却也不敢唐突。
夜迦好整以暇地看看无力偎依在李暄怀里的少峰,促狭地道:“不打搅你们的好梦了,好好地快活一番吧!”
少峰气得没法,凑近李暄的耳朵,低语:“你去拿住他的大椎穴,拿下他,今晚……今晚……任凭你!”
李暄听了少峰的话,砰然心动,大被同床的香艳美梦不是没有做过,可是少峰三人心甘情愿做小伏低已经不易,以他们孤高骄傲的性格,要与他们同时同床共寝岂不是太亵渎唐突?而少峰为了报夜迦的偷袭之仇,不顾一切,居然提出这样的建议,李暄只觉得一颗心要蹦出胸膛,一双眼越发的炯炯如饿狼。
“乘他不备,快去!”少峰低声地催促。
李暄见夜迦如偷腥的谗猫一样笑的得意洋洋,不动声色地将少峰放在榻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扑而上,一把将夜迦扑倒在地上。
夜迦大惊,顾不得说话,手忙脚乱地挣扎,孰料李暄早有准备,伸指点在他的大椎穴上,登时动弹不得。李暄惟恐伤了夜迦的经脉,不敢用力,又惟恐夜迦脱身,笑嘻嘻地扯下夜迦的腰带,将夜迦的双手捆缚了起来。
“放开我!不然我要恼了!”夜迦怒目圆睁,可是那双翦水明眸不但没有让李暄害怕退却,蛮横无理的样子,竟然让李暄觉得别有风情,更加醉人。
李暄乐呵呵地在夜迦的眼眸上落下轻柔的一吻,笑道:“对不住,我可忍耐不住了。”弯腰将夜迦抱上了锦榻。
少峰见捆成粽子的夜迦不由开怀大笑,“活该!自作孽,不可活!想和我斗?没门!”
李暄看看两个人在灯下,一般的妩媚,一样的动人,心里畅美难言,低头在少峰粉色的唇上浅浅吻了吻,伸手除下了少峰的鞋子。
少峰见李暄偷袭成功,光想到报仇雪耻,竟然忘记了身边的大灰狼,见李暄伸手要来解自己的衣服,眼见着是无法避了,只得低声呐呐哀求,“别……别在……这里……”
夜迦不甘束手就擒,奋力扭动着,尤自怒斥,“李暄!你……你无耻!”
烛火尽数熄灭了,屋内一片朦胧的黑暗。外面温柔的细雨敲击在屋檐上,发出柔和的声响。一盏小小的灯隐藏在薄纱的帘幕之后,淡淡的隐约的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温泉,在昏暗中有种厚重的丝绸般内敛的光华,氤氲而出的温暖给人春风扑面的感觉。
清澈的池水忽然泛起了阵阵的漪涟,李暄小心翼翼地将怀抱中的少峰半倚在温池边,“少峰,在这里,好不好?”
灵巧的手指在少峰的衣襟上穿梭,被水浸泡湿透的单薄白色丝绸里衣紧贴在修长有力的年轻躯体上,几乎透明,线条优美的腰腿在池水的荡漾里,忽然多了些说不清楚的诱惑,胸前小巧的樱红在绸衣下若隐若现,随着结实的胸肌微微地起伏,俯首可得。嫣红的嘴唇因为热气的熏蒸,越发的饱满,如初绽的花朵。
李暄满足地轻喟出声,“少峰,我的宝贝!”湿漉漉的热吻辗转地吸吮,那种将要融化一般的柔软与甜蜜,将两个人迷醉的分不清今昔何昔。
少峰因为穴道被点,身体格外的柔软无力,任凭李暄在肌肤上不停地舔噬吮吸,喉咙间刻意压制的呻吟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就着低低的水波声,欲蚀魂魄。
少峰的感触仿佛失去了以往的作用,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只有李暄柔软但是灵活异常的唇舌,思绪也逐渐地飘忽起来,随着李暄不停抚摩的指尖忽远忽近,仿佛是一只高高飞起的风筝,飘飘摇摇,不知要飞到何处。
后背是光滑的池壁,带着些微的凉,身体被暖暖的温泉包围着,而李暄的怀抱……
“呵,热……好热……”无力的躯体承受不住太多的热情,忍不住低喃,斜斜的眸子里风华无尽。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李暄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句诗,汹涌的激情澎湃而来,几乎把持不住地要撕裂少峰的里衣,而脆弱的丝绸在李暄的手里发出脆脆的破裂声。
一直闭目扭头的夜迦听到衣服破裂的声响,吓了一大跳,惶然睁眼,看见李暄情欲贲涨的样子,又急急地紧闭了眼,羞怒道:“禽兽!”
李暄侧头见夜迦恼羞成怒的样子,轻笑出声,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潜入了水下。澄澈的泉水下,夜迦的身影被模糊的灯光浅浅地勾勒出大体的轮廓,双手后缚地仰躺在水中,只有肩膀以上露出水面。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李暄剥掉,只剩一条薄绸的里裤,妥帖地守护着他最后的防线。
李暄悄悄地潜到跟前,冷不防张开嘴,隔着绸衣,将夜迦的私密所处深深地含进了嘴里。
夜迦“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如果不是被点了穴道,双手束缚,恐怕要高高地跳跃起来,什么镇定,什么稳若泰山,都成了海市蜃楼,都是假的。现在的他,只想大声地呼喊,纵情地呻吟,才能平息那种入骨的奢靡快感。
那唇舌极尽平生的所能,挑逗着,诱惑着,浅吸深纳,制造出一波一波的漩涡,席卷着,冲击着,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终于,李暄憋不住气了,倏地窜出水面,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那双带着邪魅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夜迦。
夜迦的脸红的出火一样,幸亏灯光昏暗,李暄看不清楚,但是那急促的呼吸还是泄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夜迦假装强势地呵斥,可是那呵斥却更象颤抖的呻吟,孰不知他的双腿早已经虚软无力,要不是坐在水里,只怕早战栗不已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李暄对夜迦的呵斥不已为意,浓浓的笑意浮满了唇角。
“你滚!”夜迦咬牙切齿地恨声道。
李暄听话地笑了笑,抬腿离开了水池,夜迦回不过头,看不见了李暄,登时心里乱糟糟的,失望、恼怒、悲伤等等,一齐涌上了心头,说不出是苦是甜。
少峰轻轻地笑了,“你这样骂他,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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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猜的出你的心意呢?”
夜迦一时哑口无言,心里却象坠了一堆沉重的生铁,又沉又冷,一种无边的失望将他层层包围了起来。
“呵呵,找到了,居然还在这里!”身后,传来李暄欢快的低呼。而少峰与夜迦面面相觑,不知李暄找到了什么这么兴奋!
“扑通”一声,李暄没有觉察少峰与夜迦的惊讶,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溅起的水花将两个人浇了满身。
李暄灵活的身体象一尾游鱼,贴近了少峰,手里却拿着一个扁扁的玉瓶,兴奋地在少峰唇上深吻了一下,“看,少峰,我找到了什么!”
少峰微微地转了转眼珠,看清了李暄手里的玉瓶后,立时面红耳赤,紧闭上了双眼,不再和李暄说话。
李暄扭开瓶盖,立时,一股菊花的清芬在暖暖的空气里流散,清新中又有点点的甜,氤氲着,沁人心脾。
夜迦心里好奇,一时忘记了自己刚才对李暄的呵斥,嗅了嗅那浅浅的香气,惊奇地问:“暄,你拿的什么,味道真好。”
少峰闭紧了的双眸不由地微微抽搐起来,嘴角一抹无奈的苦笑,心道:“唉,夜迦,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
与狼共舞
李暄但笑不语,一双眸子越发的邪魅,柔和的灯光被粼粼的池水折射进眸中,有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慵懒和撩人。温泉池里一片的宁静,温暖的气息柔和地将人笼罩起来,熨烫着每一寸肌肤,如同情人温柔的呵护。窗外的雨声清脆柔和,朦胧中透着一种激情的诱惑。
夜迦只觉得浑身犹如被蒸煮一样,滚热难耐,脚趾不由地蜷缩着,妄图从池壁中吸取些许的凉气,来平息体内的火热的躁动。
李暄俯下身,伸手搂住少峰瘦劲修长的腰,见少峰紧闭了双眼,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样子,不由地低笑出声,伸指抚上温软的红唇,温柔的勾画着,而柔软的舌尖,则在少峰的耳窝内轻轻地一旋,如愿地看见少峰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你……可恶……,怎么还留着……那东西……”少峰细喘着低语,竭力忍住耳边传来的酥软感觉。
李暄的软舌裹住少峰柔软的耳垂,温柔地舔弄,舔了几舔,见少峰一脸的隐忍,坏心的在耳垂上细细地咬了起来。
“唔……哦……不要……”少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的颤栗,低声地出语求饶。
淡淡的灯光下,少峰牛乳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因为激情和温热的泉水浸泡,而晕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结实光滑的肌理在清澈的泉水中,透露着一种极度奢靡的诱惑。
李暄忍耐不住,抬手轻扣少峰的下颌,滚烫的唇就贴合在了一起,灵活的舌嚣张地窜进少峰的嘴里,强势地席卷着,扫荡着,每一丝,每一点,都坚决地不放过。
少峰坚强的理智在瞬间土崩瓦解,随着池水的荡漾,神志逐渐被李暄的唇舌掠夺得没有丝毫的踪影,极力昂起头,追逐着李暄的唇舌,激情地共舞。
池中的宁静被打破,粗重的喘息仿佛要搅动起整池的泉水,应和着泉水的激荡,将人的心搅和的无法平静,陷入这情欲的漩涡之中。
夜迦偷偷觑了一眼忘我热吻的两个人,那种热切的热情,仿佛随着温暖的泉水传递过来一样,将一颗剧烈跳动的心燃烧得更加沸腾起来,如花瓣一样娇艳的双唇轻微地颤抖起来。
李暄激烈地吻着少峰,嘴唇却不再胶着在少峰已经肿胀的双唇,沿着少峰优美的颈项,迷人的锁骨,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热情的印记,红粉相间,在热气的迷蒙中,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如海浪般汹涌而来。
“暄,哦……暄,慢……些……慢些……”少峰颤抖着呻吟出来,李暄火热的唇正一点一点地啃噬着他腿间细嫩的肌肤,那种无法遏止的巨大的快感使他分辨不清,是想逃脱,还是想再要更多,自己也没有多余的理智去理清楚了。
李暄狭长的黑眸越来越暗,少峰清细的呻吟好象最有效的催情药,将他的情欲轻易地推上了高峰,他倏地站起身,拦腰抱住少峰,窜出了水面。
乍离温暖的池水的包围,空气的凉意使少峰的神志稍微地恢复,突然想起身边的夜迦,浓浓的羞耻感瞬间涌进了少峰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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