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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温泉的池边,雕刻着一朵巨大的莲花,一脉泉眼正好从莲花的花蕊处引出,细碎的水花如无数剔透的珍珠,在花瓣处洒落,沿着雕琢得光滑如玉的花瓣,淙淙地落入池水中。
李暄将少峰扶坐在莲花的两瓣花瓣之间,修长的手指捻上少峰早已经被水泡透的衣钮,如灵活的鱼儿,将衣钮解开了。
“暄,别脱!”少峰别扭地低喊,湿漉漉的眸子里含着微微的恳求,光裸的身体实在不好意思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中,但是越是禁忌的制约,却让快感来得更加凶猛,心底深处传来的透骨的战栗不停的叫嚣着,呼喊着。
李暄觉察到少峰的难为情,轻轻地笑出了声,这闷闷的笑声撞击着少峰颈侧敏感的血脉,酥痒无比,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了些颤音,“别脱下来!”
李暄体贴地转过身,遮挡住了少峰的身体,浅笑着,“宝贝,不脱怎么做?”手下却丝毫不留情地将少峰单薄的里裤扯了下来。少峰惊吓之余,下身的坚挺不由轻微颤了几颤,双腿反射性的想要拢起来,无奈穴道被夜迦制住了,只能徒劳地瞪着李暄,又气又恨。
李暄抚慰地在少峰唇上吻了吻,手指微旋,从玉瓶中沾取了带着清芬的透明的脂膏,探到少峰的身后,在私处一点一点的涂抹。冰凉细腻的脂膏和温热的泉水形成了明显的差距,少峰只觉又冷又热,如同陷入了迷情的漩涡,无法自持,胸腔剧烈地起伏不休。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从紧致的入口旋转着往里探,试探着,挑逗着,磨和着,坚持着,毫不妥协。
少峰手足无法动弹,被这种挑逗折磨得忍受不住,张嘴咬住李暄结实的肩膀,破碎不堪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嘴角,“你……混蛋……你……不是……说……以后……不用它了吗?”
李暄狂热地吻着少峰的泛着粉色的光滑的胸膛,间或回应,“宝贝,很消魂的,你再试试,你一定会喜欢的。”
雨中的湿润空气仿佛被高炽的热情燃烧得沸腾一般,异常的灼热,带着一丝淡淡的清新的芳香,混合着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和低不可闻的呻吟。
少峰半睁半阂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粼粼的水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翘起,颤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展翅欲飞的蝴蝶,衬着眸中的水雾,有着无法描述的明媚。湿漉漉的黑发丝丝缕缕的贴在雪色的肌肤上,黑白分明,形成一种强烈的巨大的反差,却又显露着极端的奢靡的暧昧。
李暄紧紧地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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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修长的身体贴和在一起,双手捧住少峰的窄胯,竭力忍住脱缰野马样的快感,等待着少峰的适应,光洁的额头上隐忍的青筋在细细地急速地跳动。
他轻轻地尝试着向里深探,那燃烧样的灼热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少峰的矜持,一声似哭似泣的低吟,和着细软的颤抖,溢出了少峰红肿不堪的双唇,“哦……暄……”
李暄再也无暇回答什么,那种致命的紧致温热,好象要将他的神魂全部吞噬掉一样,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抽动,都引发出更剧烈、更深切的渴望。那柔嫩的所在,不停地吸附着,吮咬着,包容着,将所有的爱恋与渴望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李暄甚至忘记了呼吸,所有的感触都消失殆尽,惟有那紧致的契合处,那销魂的紧缩与绞动,刺激着他,使他如痴如狂。
李暄伸手将少峰已经绵软无力的双腿盘绕在瘦劲的腰间,快速地律动着,有力地撞击着,深入浅出,不顾一切。没到腰间的温泉水随着李暄狂野的动作激荡起来,如风雨之中滔滔的海潮。
少峰的身体被李暄有力的贯穿撞击着,摇晃着,那火热的硬挺在他的体内旋转着,充斥着,一种无比的喜悦和舒畅迫使他抑制不住地低喊出声,“啊……啊……”
模糊的激情的喊叫混合着水花的激荡声,如影如随地刺激着蜷缩在旁边的夜迦,他紧闭起眼睛,企图抗拒那种暧昧情色的声音对自己的影响,可是,他的身体并不听从他的命令,下体悄悄的勃起泄露了他身体的渴望。
少峰的身体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脸颊越发地红润如桃花,他的坚挺灼热地顶在李暄结实的小腹上,被李暄有力的抽动摩擦着,随着少峰一声沉闷的低呜,滚烫的液体喷发在两个人的身体上。
李暄用力扣着少峰的细腰,停止了贯穿,低下头,将少峰被口水浸润的红艳艳的坚挺起来的红豆含进了口中,用牙齿微微的啮咬着。
那种刺痛中搀杂着酥麻的极致的快感,使少峰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紧紧地含住李暄的灼热,剧烈地缩着,抽搐着。
李暄额角的汗水随着动作的加大,一滴滴地滴落,滴在少峰泛着粉色的肌肤上,又在肌肤上跳动着滚落。李暄克制住想要舔舔那润滑如玉的肌肤的想法,敏感的内壁摩擦着他饱胀的硬挺,他几乎感觉到一种近乎疼痛的紧紧的吸裹,层层累积起来的快感直冲上云霄。
李暄将少峰的身体用力地拥进了怀里,一阵近乎痉挛的颤抖,在少峰的体内喷射出了火热的岩浆……
少峰疲惫的身体无力地挂在李暄的身上,一抹满足的微笑浮现在红肿的唇边,喃喃的低语里带着的是微微的羞恼,“暄……你……真是条……狼……”
李暄闭了眼,依在石雕的莲花花瓣上,吐出一口粗气,将少峰依然滚热的身体向怀里裹了裹,在少峰的耳边低语,“呵呵,还有力气骂人,看样子,我还得继续努力哦。”
侬本多情
震荡的泉水逐渐安静了下来,温柔地抚慰着池水中的肌肤,温暖而柔和。
李暄伸手在少峰的腰间轻轻地按摩了几下,吃吃地低笑,“好些了吗?”
少峰怒瞪了李暄一眼,“快叫夜迦给我解开穴道。”
李暄转过头去,见正在凝视自己的夜迦不敢接触自己的目光,慌乱地扭开了头,泡在泉水中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而神色间,因为被束缚久了,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李暄心里涌出一股浓烈的柔情,将少峰妥帖地扶好倚在石雕莲花上,转过头,象一尾灵活的鱼游向夜迦。
感觉到了李暄的靠近,夜迦越发不敢睁开眼睛,低声地道:“快给我解开,手腕疼得很。”
李暄闻言,急忙将夜迦半搂进怀里,亲昵地在夜迦的脸上轻啄,“对不起,我看看。”边说手伸到夜迦的背后,摸索着将束缚住夜迦手腕的腰带解开了。
被捆缚时间久了,血脉不通,手臂都麻木了,夜迦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其实这些微的小伤在夜迦身上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自幼习武,艺成后睥睨天下,又怎么会因为这小小的伤痕而皱眉?可是一在李暄的面前,就不由得生出一种奇妙的脆弱,渴望着李暄身上那种让人心安的抚慰和呵护。
李暄的胸膛宽阔且温暖,呼吸之间,结实的肌肉轻触夜迦的身体,让本来激情勃发的夜迦更加情动如火。
李暄心疼的拉过夜迦的手腕,见雪白的手腕上触目惊心地勒上了几道印痕,幼嫩的肌肤有几处被磨破了,露出殷红的色泽,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忙将夜迦的手腕举至唇边,小心地轻吻着。
夜迦的手腕略微抖了抖,李暄唇上似乎携带了不尽的热意,循着手腕直冲进躁动的心底,“我身上不舒服,你帮我解开穴道吧。”
软语的请求,虽然让人神魂颠倒,却也没有让李暄放松警惕,他轻轻地摩挲着夜迦麻木的手腕,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贪婪,“解开穴道倒也不难,可是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夜迦飞快地瞥了一眼慵懒无力的犹如海棠春睡一般的少峰,面颊红的似乎要燃烧起来,“少峰……不是已经……给你了嘛……”低微的语音几不可闻,头也深低了下来。
李暄在夜迦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目光中氤氲着浓浓的热情,“可是宝贝,你这么可口,我怎么能忍住?”
夜迦恼怒起来,恨声道:“你纵欲过度,真是无耻!”
李暄好笑地低头抵着夜迦的额角,眼眸里却是带着浓烈的怜惜和爱,“你难道不喜欢我的无耻?那又是谁热情地抱着我,谁在我的身上又啃又咬?”
夜迦想起以前的情热,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刚才那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还仿佛在眼前,嘴角轻抿了抿,眼梢微斜,点染上了几分魅惑和迷离,“你放开我,这样我不习惯。”
李暄看着这样的风情,禁不住心跳加快了起来,伸手拿起一边的腰带,轻轻地蒙上了夜迦的双眼。
夜迦微一愣,李暄的唇已经欺了过来,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深深浅浅地搅动,“宝贝,试试这样好不好?”
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惟有触觉空前的敏感,李暄的唇舌和双手,编织出了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将夜迦牢牢地困在其中,慢慢地品尝着,挑动着。
突然,胸前的一阵酥软,让夜迦惊跳了起来,柔软修长的腰肢扭动了一下,原来李暄已经不知不觉地解开了他的穴道。
“轻些,哦……你要……吃人么?”微微的低嗔更能引发无边的诱惑。
依在池边的少峰听见这暧昧的低语,也是脸红心跳,暗骂李暄不先让夜迦来解开自己的穴道,偏偏那声音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任他屏心静气地想过滤掉,也无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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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径自往耳朵里钻,刚刚激情过后的身体不禁一阵轻颤。
“呵呵,我可饿坏了,而且专爱吃肉。”李暄专注于唇舌间的乐趣,挑情的手段花样百出,极尽挑逗之能事。
小巧的肚脐周围是夜迦的敏感处,李暄伸舌在肌肤上细细地绕着圈儿,柔韧的肌肤里蕴涵着男儿的阳刚力度,却又不失动人之处,真正是神魂颠倒的绝妙。
原本平静下来的池水又重新动荡起来,一波一波的涟漪如同起伏不定的情绪,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着。
夜迦的呻吟已经压的极低,可是在这春雨蒙蒙的安静的夜晚,仍然清晰可闻。李暄半坐在水中,而夜迦则骑跨在李暄的身上,汗湿的黑发紧贴在泛着红晕的额角、脸颊,白皙光裸的脊背奋力后仰,随着李暄不断地上拱,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不停的撞击,间或着不断的摩擦,夜迦体内的快感已经累计到了极限,迷失在深深的情欲之中。他伸手紧紧抠住李暄的肩头,希望能借李暄的力量,能暂时缓冲那几欲没顶的欢愉,极其暧昧的呻吟还是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夜迦的防线,冲出了口,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着,久久不能消失。
李暄觉察出夜迦身体的变化,更不懈怠地辗转进攻,而那柔软湿润的唇急切地在夜迦光滑的肌肤上索取着,吮吸着。
“啊……啊……”夜迦红润的唇剧烈地颤抖着,无意识地低低地轻喃,被温热的池水包围的身体仿佛更加的敏感,终于控制不住澎湃如潮的快感,尖叫着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清澈的泉水中飘荡着这些白浊之物,一种无比的奢艳迷荡强烈地刺激了李暄,他紧握着夜迦修长的腰肢,急速律动了几下,也释放在夜迦紧致润滑的甬道中……
剧烈的运动用尽了李暄所有的气力,他气喘吁吁地仰躺在池边,夜迦顺势伏在他身上,舒服地轻轻地“恩”了一声。
温暖的泉水轻柔地浮荡着,呵护着他们筋疲力尽的身躯,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微微的欢好后特有的味道,沉静中带着种奢靡。
少峰伏在石雕的莲花花瓣上,沉不住气地低嚷,“喂,给我解开穴道!”
夜迦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头,从池底摸了一粒光滑圆润的小小的鹅卵石,两指轻弹,鹅卵石激射而出,正巧力道合适地撞开了少峰被点的穴道。
少峰佝偻起光裸的身体,被撕破的衣衫勉强地遮住乍泻的春光,从石雕花瓣上滑了下来,隐没在温暖的泉水中。
李暄伸指在夜迦身上戳了戳,“宝贝儿,别压在身上了,喘不动气了。”
夜迦体贴地笑了笑,翻身下水,从水中捞起裤子穿上,依在李暄的身边,却懒的动弹。
少峰在一边搓洗了几下,头发被李暄弄散了,在水中漂浮着,如同繁茂浓密的水草,在碧绿如翡翠的池中,妖娆却又柔软如丝,如盛开的花朵绽放在水中。
一抬头,见李暄呆呆地望着,一脸的痴迷,心里暗啐了一口,游到岸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擦拭黑发上的水。
李暄回过神来,笑着对少峰招了招手,“来,过来,我给你擦干。”
少峰也笑了笑,依言靠了过来,将手中的布巾递给李暄。
李暄细心地将长长的发丝一缕一缕地用布巾包住,攥干净水滴,又用手指将发丝梳通,一不小心,指尖勾住了几根头发,扯的少峰低呼了一声,回过身来,笑着说:“算了,不敢劳驾你,得头发被你扯光了。”
李暄忙笑着道歉,“哎呀,失手了,疼的厉害吗?”
斜依在傍边的夜迦,忽然定睛看着少峰的胸前,好奇地道:“你戴的什么,很别致的样子,给我看看。”
少峰放松地享受着李暄的温柔,没有丝毫防备,胸前的坠饰被夜迦一下抓在了手中。这本是李暄送给少峰的定情信物,一枚鸡血石的印章,上面刻着“不离不弃”四个字,少峰将这件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用红线穿了,挂在颈间,日夜不离。
此刻见夜迦伸手拿着印章,笑呵呵地欣赏,虽然不喜欢别人窥视,却也不好拒绝,只得僵硬着身体任夜迦一字一字地读印章上面的篆刻。
“不……离……不……弃……,不离不弃……”夜迦呆呆地捏着印章,一遍一遍地重复这四个字,念叨了几遍,眸光轻转,斜睨着李暄,嘴角浮上一抹微微的浅笑,“这四个字刻的真好。”
李暄心里暗自抽了口冷气,强笑了笑,只觉的自己这笑的实在勉强,恐怕是比哭还要难看。
少峰从夜迦的手中抽出印章,小心翼翼地贴在胸前,往后稍离,远离了夜迦的魔爪。
夜迦波光粼粼的水眸微转,水光迷蒙,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意味,他看少峰这种视若珍宝的样子,心里早已经猜到,不禁酸涩难禁,“是……他给你的?”
少峰看了看夜迦别扭的笑意,轻叹一声,“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心吗?何必计较这些世俗之物?”
夜迦笑着不语,看李暄僵坐在水里,心里却是火冒三丈,轻轻地偎依了过去,冷不丁在李暄肩头狠咬了一口,疼的李暄呲牙咧嘴,“哗”的一声坐直了身体,欲待解释,可看看少峰慵懒中透着的魅惑,夜迦恼怒中显露的风情,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闷闷不乐的抚了抚伤口,哭丧着脸,“干什么咬的这么狠?”
夜迦红润的唇微微地开启,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道,“疼吗?”
李暄哀呼道:“怎么不疼?都快出血了。”
夜迦细长的指柔柔地抚在李暄的肩头,“疼就对了,越是疼得厉害,你就会越记得我,这样你才不会忘记了我!”
暴力风波
李暄本来非常的惭愧,不敢回视夜迦灼热的眸光,更觉得愧对赠给少峰印章上面的四个字,彷徨无言。
听了夜迦的话,李暄敏锐地察觉到夜迦的话语之中的恼怒和失望,急忙强笑着辩解,“呵呵,我……我怎么会忘记你?这可不是在说笑吗?”
夜迦冷冷地睇了李暄一眼,那眼光之中的指责和气恼,毫不隐瞒地泄露出来,“那怎么我没有这样的印章?是不是你偏心?”
李暄讨好地擦了擦夜迦肩膀上的水珠,笑道:“怎么偏心了?元宵佳节的时候,不是送了玉佩给你和青曦吗?在我的心中哪里还分彼此厚薄?都是一样的。”
夜迦一掌拍掉李暄的手,轩眉长挑,“呸,我不稀罕那种玉佩。既然不分彼此,那我也要这样的印章。”
李暄怎敢不答应,忙应承下来,“好好好,明天我给你也刻个印章。”
夜迦听了,这才启唇浅笑,刚才脸上的冰冷气愤一扫而光,又重新回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眸子亮闪闪的,嘴角挂满了笑意,“我也要刻这四个字。”
少峰闻言,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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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微微在李暄身上一扫,浓眉微皱,冷哼道:“他敢?他要是敢再刻这四个字,我剁下他的狗爪子!”
夜迦气的脸颊通红,嚷道:“怎么?这四个字是你自己的?难道你还禁止天下的人都不能用这四个字不成?我偏就要,李暄,给我刻上‘永远不离不弃’,如若不然,看我怎么修理你!哼!”
少峰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纠结的乌发,微微一笑,眸光轻转,打量着李暄,神色间温柔无比,笑得李暄心底却发毛,“哦,永远不离不弃?嘿嘿,全天下的人我可是管不着他们刻什么字,怎么刻,反正我就不许李暄再刻这样的字!怎样?”
夜迦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李暄的耳朵,将李暄扯了过来,不管李暄的痛呼,咬牙切齿地道:“我还偏就要这六个字!说,你刻还是不刻?”
李暄双手紧紧捂住被揪痛的耳朵,心虚地笑着说:“刻别的还不行吗?我保证一样好,包你满意!”
夜迦明白少峰只要一开口,李暄不管刀山火海都会照办,那是比圣旨还管用,这“不离不弃”四个字,恐怕打死他他也不会刻了。见李暄对少峰如此言听计从,明显是爱少峰多一些,在他的心里总是少峰重一些,又气又怒,眼中要冒出火来一般,扭着耳朵的手又加了些劲,怒道:“你偏心他!在你心里,还是他最重要,是不是?”
李暄忙告饶,“不是!哎呀,快放手!都是一样重要!离了谁我也不行!”
少峰见李暄疼痛难忍的样子,也恼怒起来,“怎么着,你要扯下他的耳朵?”
夜迦也斜着眼,冷哼道:“怎样?心疼了?哼,我爱打就打,谁也管不着!”
少峰气红了脸,见夜迦得意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啪”的一声,给了李暄一记耳光,怒道:“怎样?就这样!我也爱打!哼,怎么?你不也心疼?”
李暄呆了呆,才觉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无奈夜迦没有松开手,痛呼道:“啊!反了你们了!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给我放手!”
夜迦也愣住了,没有料到少峰居然反将了他一军,居然当着他的面打李暄,既而火冒三丈,反手也给了李暄一耳光,“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看谁心疼过谁!”
李暄被这两记耳光打得头昏脑涨,怒道:“啊!干什么都拿我出气!感情你们皮肉不疼了啊!”
夜迦不听还罢,一听这话,浓眉倒竖,一拳揍在李暄的小腹,“嘿!你还有理了啊!我叫你偏心!”
挨了一拳,李暄闷哼了一声坐进了水里,还没有喘口气,少峰一把从水里将他捞了出来,照脸就是一拳,冷笑道:“就你会打?我也会!”
李暄惨叫一声,“别再打了!要出人命啦!”
这一阵折腾,泉水四溅,少峰和夜迦杀气腾腾,互不相让,象两只对峙的猛兽。李暄的哀呼声却惊动了青曦,顾不得穿衣服,赤着足,急忙跑了过来,惊问:“怎么了?啊!怎么了?”
待看清楚原来只有李暄、少峰和夜迦三人时,不禁迷惑道:“到底怎么回事呀?我听到李暄在叫救命,有刺客吗?被你们打跑了吗?”
少峰和夜迦同时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李暄欲哭无泪地哭丧着脸,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口齿不清地道:“什么刺客?!他们两个拿我出气呢!”
青曦这才看清楚李暄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子,惊问:“哎呀,这下手怎么这么重?明天可怎么见人呢?”
少峰和夜迦异口同声地“呸”了一声,“他活该!”
回到青曦的房里,李暄生气地坐在床上,“哼!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说打就打!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一点情面也不讲!”
青曦笑呵呵地擦着李暄头发上的水,无视李暄的怒气,“谁还把你放在眼里?都把你放在心尖上呢,你还不知足!肯定是你的错,挨打也是你自找的!”
李暄哀怨地瞅着青曦,嘶嘶地抽着气,“好啊,连青曦也不帮我了。唉呦,疼!”
青曦放下手里的布巾,笑着说:“好了,躺着吧,闹腾一宿了。明天啊,他们消了气,不用你说,他们自己就懊悔了。恩,下手还真狠,嘴角都打破了,等着我去取点冰块儿,敷在脸上,明天还得见人不是?”
李暄眨眨眼,“恩,还是青曦最疼人!”
青曦边笑边转身往外走,“还是别耍嘴皮子了,说不定你这顿打呀,就是从你这张嘴上得来的。老实的躺着吧,可别让那两个人听了去,又白挨一顿。”
片刻,取回了冰块,用白布包好了,放在李暄脸上的红肿处,随即掀开锦被,钻入了被窝,贴在李暄身侧,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了,也闹腾了一夜了,睡吧,我可困得厉害了。”
李暄看着青曦安详柔和的脸上,浓黑的眉毛舒展开来,带着一抹浅笑,晶亮的双眸轻阖,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渲染下,有些朦胧,却多了一份莫名的温馨,让人的心变得软软的,暖暖的。
李暄轻轻地笑了起来,伸手握住青曦被下的手,十指交叉相缠,也闭上了眼,伴随着模糊缠绵的雨声,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因为阴雨天气,天色格外的亮得晚一些,雨倒是停了,屋檐上尚淅沥着积聚的雨水,滴答滴答的,而雨后特有的清新气息,带着初春的冷冽,扑面而来。
青曦的神智还有些模糊,感觉到清晨的寒冷,自觉地向里面的李暄身上偎了偎,汲取李暄身上的温暖。
李暄睡的不是很塌实,昨天晚上被打的地方疼的很,特别是嘴角处,木木的,又有针刺般的疼痛,而小腹上微微一转身,就牵扯着浑身疼痛不止。他感觉到青曦的偎近,遂半睁开眼,伸臂揽住了青曦。青曦因为自幼受过调教练习,身体分外柔韧,且肌肤细腻光滑,搂在怀里,别有一番旖旎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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