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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正在商谈兴浓,一个伶伶俐俐的小太监掀开门帘,轻手轻脚地进来,跪下磕头回禀,“皇上,礼部尚书崔籍求见。”
皇上沉默了,神色间瞬时变得抑郁哀伤,过了良久,久到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以为皇上不想见崔籍的时候,皇上低微地叹了一声,道:“宣他进来。”
不多时,一名身材瘦高,容长脸,颌下微髭的中年人恭敬地趋进殿来,跪下叩头请安。皇上想必是知道崔籍的来意,还没有说话,眼圈已经微微发红,带了些悲伤,“起来吧。皇后的谥号可已拟好?”
原来崔籍此次晋见,是为了请皇上定夺皇后的谥号。皇后在这次李涉的谋乱之中不幸殒命,成为这次篡权阴谋中的牺牲品,虽然李涉的叛乱被迅速地平定,但是皇后与皇上乃是少年夫妻,情分不比其他妃嫔,自是怜惜哀痛非常,传旨命礼部祥加筹划,隆重发丧。
崔籍见皇上垂询,忙将奏折递上,“微臣已经拟订,请皇上定夺。”
太监上前接过奏折,躬身递上,皇上却呆呆地坐着,并没有伸手去接,一时之间,殿中一片沉寂,只听得几个人呼吸的声音。
“先放在这里,待朕仔细地审阅。你先下去吧。”皇上的声音里带了些模糊的鼻音,眼里已经有浅浅的泪光浮现,却又强自忍住,不愿在众人面前失态。
崔籍闻言,又跪下磕了个头,躬身出去了。
殿内,依旧一片无言,皇上有些失神地摩挲着奏折,始终没有说话。
对于这位皇后,李暄也并不亲近,但是她贤淑大度的风范,淳厚温和的性格,令他很是欣赏,知道皇后在谋乱中不幸殒命,虽然感慨怜悯,却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悲哀。皇室之中,这样的无辜之人丧命在争权夺利的宫廷漩涡中,已经数不胜数,实在引不起李暄太多的悲哀了。
“朕实在是亏欠她太多!”捏紧了手中的奏折,皇上无神的模样,显露出他内心的愧疚和痛苦。
李暄无言,宫廷之中根本没有什么温情,更难奢求什么深情不渝,勾心斗角、陷害、欺诈才是正道,一个帝皇要想坐稳这个宝座,就要将所有的真情所有平常人的感受统统屏弃,这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愧疚什么,又哀伤什么?!当你得到了什么,就要有等价的去交换!当这个冷冰冰的散发着金色光芒的至高无上的宝座属于你的时候,所有的情感,就要敛在那威严的皇权背后!这就是所谓的代价!
良久,李暄见皇上还是一脸悲痛的样子,不禁开口劝道,“皇兄,请节哀。无论皇上亏欠皇后什么,现在都已经无法弥补。皇上现在所能做到的就是隆重发丧,为皇后的一生做个圆满的结束吧。”
皇上斜眼瞥了过来,感觉李暄的话里有些淡淡的嘲讽,正触碰到心底的隐讳,不禁脸色有几分难看。
李暄淡然一笑,“皇上莫非说我不会安慰人?呵呵,怎么,如果皇后没有横死,皇上又怎么会想到亏欠皇后?所以不必在什么都不能挽回的时候才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得珍惜,这好比对牛弹琴,镜花水月,纯属虚空。有闲心愧对已经逝去的,不如珍惜眼前的。”
苏毓见皇上与李暄之间存在着几丝火药味,极为明智地三缄其口,明哲保身,以成为无谓牺牲的炮灰,只是那微微挑起的桃花眼中,泄露出几分奇异的光。
皇上强忍怒火,冷声道:“唔,你久流连花丛,想法自然也与常人不同。照你这样说法,及时地寻欢作乐才是正理?”额角已经有无法忍耐的青筋暴跳起来。
李暄浑不在意皇上的恼怒,挥袖拂了拂袍子存起的衣褶,继续说道:“久闻皇后贤淑识大体,而皇上后宫妃嫔众多,并没有听过皇后嫉妒那位得宠的妃子,使出什么陷害人的手段。世人都称赞皇后贤良,可是皇上可知皇后内心的真实感受?可曾细心地抚慰过?皇后什么心情,已不得而知,反正我是不想我府里的人对我言听计从,温驯的如同绵羊,我宁可他们暴跳如雷,揪着我的衣领痛骂,甚至将我痛打一顿,也不能忍受他们隐藏起真正的想法,戴着面具和我过日子。我需要的是真正心意沟通的伴侣,不是得力的助手和随从。”
说到这里,看看皇上有些啼笑皆非的样子,自己也不禁莞尔,“我想这样正是帝王与普通人的不同之处吧。”
苏毓仔细地端详了李暄嘴角还很明显的红肿,揶揄地笑道:“看样子王爷很是喜欢野蛮的……”话犹未尽,但是其中的嘲讽味道却是让人轻易觉察到了。
皇上忍俊不禁,呵呵笑了起来,“没用的东西!皇家的体面算是让你丢尽了!”
李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隐隐做痛的嘴角,尴尬地苦笑两声,心里暗自发狠,“谁要是再打我的脸,我就要谁的好看!一定不能轻饶!”
事关面子和尊严的问题,李暄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再姑息了!打人不是不可以,关键是不能打脸!
回到府上,见几名下人脸色惊惶,缩头缩脑的一幅萎缩样,李暄气不打一处来,难道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难道受风气的熏陶?
伸脚踢了一个小厮一脚,怒道:“烂泥糊不上墙,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
小厮吓了一跳,跳起身来,见是李暄,忙战战兢兢地指了指里头,悄悄地道:“王爷,今早上的那头狼,可吓死人了……”
李暄侧耳倾听,果然听见矮矮的蔷薇花墙后面传来狼的低沉的嗥叫,间杂着几声清脆的叱骂声,不是夜迦又是谁?
李暄这一惊非同小可,险些魂飞魄散,这畜生不知深浅,万一起了性,难保不会伤人!
心念急转,脚下更不敢耽搁,急忙奔去,转过那道稻草原木的柴扉,就看见夜迦一身深青色的长袍,简单地勾勒出矫健俊美的身姿,袍角利落地掖在腰间,露出黑缎粉底的长靴,越发衬得唇红齿白,英姿飒爽,尤其一双琉璃般夺目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万千的光华不住流转。
李暄不禁一呆,不是没有见过夜迦勾魂夺魄的魅力,只是夜迦的美浑然天成,或冰冷如雪,或风情万种,或野蛮,或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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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姿百态,仿佛终其一生也领略不完,总有让人不能穷尽的惊艳。
此时此刻,薄薄的春光里,夜迦昂首挺立,犹如尊贵骄傲的君主,红唇微挑,带着一丝睥睨天下颠倒众生的笑容,手里执着一根鞭子,手腕轻抖,一声脆脆的鞭响,“啪”的一声将李暄从痴呆中惊醒。
“夜迦,你……你要做什么!”李暄惊叫起来,而和夜迦对峙的那头巨狼,听见李暄的声音,很识机地将脖颈间竖立起来的毛微微敛了些,舌头一舔,盖住了呲出来的利齿,喉咙间也止住了沉沉的低嗥。
夜迦和这畜生纠缠良久,怎么不会发现它瞬息之间的变化?飞扬的长眉一竖,怒道:“死畜生,倒见机的快!看我怎么拾你!”手腕微动,长鞭就要落下,巨狼后腿稍后踞,作势反扑的样子。
李暄见事不妙,忙上前抓住夜迦的手,谀笑道:“好好的,和一头畜生生什么气?”
夜迦眼一瞪,“怎么,我教训它,不行吗?”
李暄陪笑道:“行,怎么不行?只是它性情暴躁,又不好玩,又没意思,何苦来?”边说,一手已经自动揽上了夜迦。
夜迦没好气地一掌拍掉那只不知廉耻的手,“哼,我偏要教训教训它!我看它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来气!”
原来那巨狼仿佛通人性一般,府里的人,不管上下,一概不屑一顾的样子,神气的很,而夜迦一肚子的气,还没有发泄出来,李暄就借故溜掉了,看巨狼欠扁的样子,正好成了出气筒,而巨狼也不示弱,一人一狼就此结下了梁子,从挑衅到对峙,谁也不怯场。
“算了,伤了皮毛就不好了,你不是说想用它做件大氅吗?”李暄见美人脾气大的很,为博得美人一笑,随即将巨狼面不改色地出卖了。
巨狼见李暄阿谀讨好的狗腿样,甚是鄙视,丝毫不知即将到头的厄运,稍抿了抿耳朵,极为不爽地走掉了。
夜迦眼波微转,见李暄刻意逢迎,心里的气消了几分,脸依旧紧绷着,有些不依不饶的势头。
李暄最善于察言观色,见夜迦不语,知道他已经消气,笑了笑,将夜迦手里握住的鞭子不动声色地抽出来,扔在一边,“我今早上出门的时候,让厨房做些北疆风味儿的红焖羊肉,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说着,伸手拉住夜迦的手,往温泉边上的锦绣阁走去,夜迦别扭地挣了挣,不知是没有用力,还是李暄握的太紧,没有挣拖出来,遂跟在后面拖拖拉拉地去了。
见夜迦没有反对,纵然些须的别扭,看来驯妻之术还是得狠狠地研习,方才能左拥右抱,艳福不断啊!李暄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诡计得逞的微笑……
风云变
两个人拉拉扯扯,进了锦绣阁,青曦正在将一只小巧的錾银富贵长寿细嘴酒壶,放在热滚滚的水里烫着,见李暄和夜迦进来,笑着说:“听小厮说早回来了,我还纳闷儿怎么还不见人影儿呢,又上哪里去了?”
又见夜迦神色间有些扭捏,知道李暄肯定是软语温存,刻意逢迎,才哄得夜迦回转颜色,他素来不是那种只逞口舌之快的人,微微一笑,不再说了。
上前来替李暄解下厚实的袍子,露出朱红色带暗纹的贴身夹袄,问道:“要不要换上便服袍子?”李暄摇了摇头,拉住青曦的手,“这些事情不用你动手做,让小厮们去做就好。”
这边夜迦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白了青曦一眼,“就是,青曦你别惯着他,什么事都依着他,他自己又不是没有手!”
青曦不已为意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旁边有小厮极有眼色地跪下,轻巧地将李暄的靴子脱了,换上双鞋底软和的黑缎子面儿的鞋子。
李暄舒服地伸了伸腰,却没有看见少峰,忙问:“少峰呢?怎么没见人?”
青曦递给李暄一杯热的蜂蜜红枣茶,“喏,先喝口热水。他一早上都在前面空地上练剑,我已经打发小厮去请了。”
李暄没有在饭前用茶的习惯,青曦知他脾性,挖空心思地烹了这种健脾开胃稍带甘甜的枣茶,李暄喝上了瘾,于是习惯饭前喝上一杯,又暖和,又开胃。
正说着,少峰走了进来,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儿,脸色红润,如初晓的春花,见李暄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惊“咦”一声,“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呢。怎么,出去了一趟,吃了熊心豹胆了吗?”
夜迦忍不住,笑出了声儿,见李暄有些尴尬的样子,好心的决定放李暄一马,“好了,都饿了,有什么事都留到饭后再说吧。”
李暄松了口气,“怎么好象我出去躲债一样?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又不是不知道,还敢出去躲?真的是有要事。”
少峰不理会李暄的讪笑,接过小厮捧上的热毛巾,擦了擦脸和手,吩咐道:“快上饭吧,练了一上午,饿死了。”
小厮们手脚伶俐地将厨房心预备的饭菜一一端来,非常丰盛,四个凉拼,六个热炒,其中一样是少峰喜欢的乌梅酒蒸牛腩,一样松子鸭颈和一样鱼头豆腐,则很对李暄的口味,还有一大碗热腾腾的红焖羊肉,香气扑鼻,让人忍不住馋涎欲滴。
李暄早上没有吃好,早已经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地伸筷夹了一口,狼吞虎咽地嚼了两下,夜迦一筷子敲在李暄手上,“饿死鬼托生的吗?吃的这么急?”
李暄笑了笑,含混不清地嘟哝:“饿得狠了,……”边说着,伸筷子夹了块肥美的羊肉,放在夜迦面前,“尝尝味道怎么样?”
青曦在旁边,微微笑了笑,“就是早上没有吃好,也不用这么狼吞虎咽的。来,喝杯桂花酿吧,先暖暖身子,虽然立春了,终究寒气大。”
亲手拿起錾银酒壶,一一斟满了,醇厚的酒香随着袅袅的热气缓缓地飘散,略带些白酒的辛辣,纯正温和,益气不醉人,不但李暄很喜欢喝,少峰和夜迦也很喜欢浅酌一杯。
李暄浅饮了一口,见少峰目不斜视淡漠的样子,心里存了些说不出的内疚,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沉吟了半响,呐呐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少峰见李暄吭哧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翻了翻眼珠,冷笑道:“不是哪样的人?我怎么听不懂?感情王爷出去学了本事,我们学识粗浅,可听不明白。”
其实少峰硬起心肠,说的话比夜迦更让人头疼。李暄放下筷子,郑重地说:“我真的不是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滥情之人。你们放心,我要是辜负了你们,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夜迦和青曦听到这样恶毒的誓言,不禁苍白了脸,呆立当场,青曦更是双唇颤抖,哽咽一般道:“你……你别……这样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别说……”
少峰低了头,沉默不语,俄而端起酒杯,一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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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尽了杯中的酒,略带着些苦涩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样说……我变得越来越胆小,胆颤心惊,好象一个守财奴,生怕别人抢走了,我越来越不确定,我到底……能不能克制住,嫉妒,惊疑,焦虑不安,忧心忡忡,我……我活了二十多年,这是第一次,手足无措,从没有象现在这样,突然涌出来这么多,没有感受过的情绪,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李暄静静地凝视着少峰,伸过手去,握住少峰有些颤抖的手,“我知道我太贪心,妄图将你们全部栓在身边,想给你们最真的心,最真的感情,可是到头来,却仍旧将你们伤的最深!我是不是做的错了?”
突然夜迦粗声怒喝:“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不愿意他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放心好了,他要是胆敢三心二意,我就有本事打碎他的狗头!能让他在外面逍遥快活?”
拿起筷子来,虚画了一圈,“好了,到此为止!吃饭要紧!要闲扯,要肉麻,你们躲旮旯里去,别妨碍我吃饭!”
青曦托着腮,轻轻地笑了起来,很温柔的样子,其实私下里李暄一直认为青曦是三人中最温和善良的,没有暴力倾向,“对了,既然这么担心他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们不如打断他的腿,不放他出门如何?”
李暄身子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滚落地上……
少峰见李暄心惊胆战的样子,终究心软了,忍不住了脸上的冰冷之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看你吓的,准是在外面做了什么,没让我们知道,是不是?”
李暄见少峰说话间有了回转的意思,揪紧的心总算放下了,“皇天菩萨,我还敢做什么?来来,这都是我吩咐厨房做的,都是你们平常爱吃的。看,还是我体贴吧。”
正说着,那头巨狼想必也嗅到了食物的香味,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也趋了进来,安静地蹲在李暄身后,歪着头,打量着李暄筷子上的鸭脖,两只眼越发绿荧荧的。
李暄颇喜欢巨狼难得一见的憨态,遂拿起一碗,从盘里拨了些带肉的骨头,放在地上。巨狼贪婪地嗅了嗅,遂趴在碗前,一顿大嚼,顷刻就吃点点滴不剩,连汤也伸舌舔得干干净净。
少峰端了碗米饭,往碗里泡了些汤,扭头看见巨狼踞地大嚼的样子,笑道:“恩,这里只怕只有李暄能比得上这头狼吃食的速度。”
夜迦一筷子敲开李暄又伸过来的手,怒道:“这羊肉我还没吃够呢!早上这畜生从厨房里偷了老大一只鸡,现在又来混吃!快撵它走!”
李暄摸了摸鼻子,回头朝巨狼做了个鬼脸,吩咐站在旁边吩咐的小厮,“去,拿些新鲜的肉来。”
四个人说说笑笑,很融洽地吃完饭,李暄端起杯来喝了口水漱漱口,很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哎呀,多少日子没有这么惬意了?一路上好象逃犯一样亡命,真真累死人了!”
夜迦想起昨夜的荒唐,一阵脸红,低垂了眼帘,缄默了起来,屋里一些暖暖的温情在悄悄地流淌。
李暄见夜迦脉脉的样子完全有别于早上的凶恶,心里大乐,“还是这样的日子有滋味呀!美酒佳人,温香软玉,快活胜过神仙!”
正美滋滋地想得美呢,忽然门外一阵喧哗,夹杂着女子的哭叫声,还没有等李暄反映过来,一名小厮,神色间有些慌张,跑进来回禀,“王爷,门口有一个女子,非要见王爷,门子不让她进来,正和门子撕扯着呢。“
李暄大怒,“混帐东西!当这里是菜市吗?说来就来,又哭又叫的!给我撵出去!不准在门口撕撕扯扯的,成何体统!”
还没有等小厮出去,只见一名女子头发散乱,一手提着裙裾正拼命往这里跑,几个门子慌张地在后面追赶,将女子阻拦下来。
谁知那女子在拼命之际居然能够强悍地挣脱开来,跌跌撞撞地扑进门来,尖声哭叫:“王爷!请王爷开恩见上一面!”
厅内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青曦抬眼笑道:“不知王爷这唱的是哪一出呢?”
扑进门来的女子抬头看见厅内的四个男子,或者俊美不凡,或者气宇轩昂,不知哪个才是正牌的王爷,一时之间竟愣愣地呆立当场,目瞪口呆。
李暄尴尬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碗,“你是哪里来的?找我做什么?”
那女子听到李暄开口,一下扑跪在地上,痛哭道:“请王爷救救我家主子!主子说,这世上就只有王爷能救她一家老小的性命!所以奴婢才冒死擅闯王爷府邸,还请王爷恕罪!”
李暄见这女子虽然自称奴婢,可是谈吐举止不似普通之人,心下疑惑,淡然道:“你家主子是哪位?她可言重了,我无德无能,如何能当此重任?”
那女子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哭道:“我家主子说,请王爷看在幼时赠送苹果之德,请王爷能过府见上一面!”
“呛啷”一声,桌上的茶碗被李暄碰在了地上,摔的粉碎,李暄站直了身子,脸色有些苍白,“你家主子是哪位?”
那女子哀哀地抬起头来,泪水将她的面颊弄的一塌糊涂,颤声道:“我家主子是昭兰公主啊!”
李暄脸上的肌肉一颤,惑道:“是昭兰?她怎么啦?快说!”
女子哭道:“皇上下了旨意,说主子和谋逆有关联,要赐死主子!”
“赐死?啊,是了,昭兰和李涉是同母兄妹。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谋反之心?”李暄心底一片苦涩,这恐怕只是皇上斩草除根之意而已。
少峰警惕地看了看那女子,制止李暄的言语,“暄!”
李暄抬眼看了看少峰,见他神色间一片凝重,摇了摇头,“暄,不可轻举妄动!”
那女子见李暄神色犹豫不定,又重重磕了几个头,由于用力过猛,额头上沁出了几缕血丝,“王爷,即使王爷为难,也请王爷能过府见上一面,主子还有话要对王爷说。请王爷开恩!”
李暄默然片刻,微微一笑,“好,前面带路!”
夜迦一把拉住李暄的手,虑道:“万一……”
李暄笑着摇了摇头,“赠送苹果之事,一直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来找我的!”
青曦拿出外衣,替李暄穿上,担忧地止住了系衣钮的手指,“你一定要去吗?”
李暄笑了笑,抚了抚青曦的面颊,“怎么?难道你希望我做一个见死不救,不懂的感恩报答的无良之人?不用担心。”
少峰也穿上外衣,淡然道:“我和你一起去!”
夜迦点了点头,“一路上小心!”
李暄安抚地握了握夜迦和青曦的手,和少峰并肩出了门。
坐上马车,一路小跑,径直来到昭兰公主成亲后的驸马府邸杨府,见府邸外面有禁军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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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马车驶近前来,立即有军士上前阻止,“闲杂人等,不得近前!”
李暄担忧昭兰公主的生死,急忙从马车里跳了下来,见把守的军士之中,并没有熟识的人,扭头对少峰说,“快!我们先闯进去再说!”
少峰伸手上前,扭住一名军士的衣领,一推一搡之间,轻易地将几名禁军打倒在地上,李暄一掀衣袍,冲了进去。
两个人边打边进,忽然有一个人大声喝止,“住手!快住手!”围攻上来的禁军听见命令,忙停止了进攻,将李暄和少峰围了起来。
一名首领样子的人近前来,恭声道:“不知王爷前来,小人得罪了!不知王爷何事前来?”
李暄正眼看去,却原来是一名当日一起回京的侍卫,忙笑着说:“听说昭兰公主一事,想过来看看,谁知门口的人不认识我,不让我进来。我挂念公主的安危,故擅闯进来,还请恕罪。”
那侍卫脸上微现诧色,挥手喝退了禁军,近前低声道:“王爷,您别埋怨小人多嘴,今天这事您就别趟浑水了,皇上的意思,王爷还不明白吗?”
李暄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多谢你的提醒。可是昭兰公主对我有恩,我只想见见她,成吗?”
那侍卫施礼道:“王爷的为人,小人钦佩!请王爷入内吧,时间不可太久,里面有大内总管刘公公宣读旨意。”
孤掷一注
朱红色的门扉刻着五福迎祥的图案,可是和眼前的凄惨情景对比之下,真是天壤之别,昭兰公主搂着两个年纪幼小的孩儿,哭得肝肠寸断,杨驸马一脸的凄恻无奈,痛心地看着妻儿,眼里也是泪水长流。旁边两个年迈老者,是驸马的父母,也正垂泪。
刘公公见李暄进来,也是非常吃惊的样子,“王爷,您……”他素来揣摩不透这位平日里嬉笑无常,笑的眯起来的眼中,却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煞气的王爷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自诩打小伺候皇上,对皇上以及后宫得宠的、失意的妃嫔,甚至是朝中的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的心思无不揣摩的不差几丝,惟独对这位荒唐中透着沉静,嬉笑中显出机智的王爷,他猜不透,也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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