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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夕阳将马车的影子拉得极长,随着马蹄沉闷的“得得”声,异常缓慢地在街市上移动着。
李暄瑟缩着,和少峰坐在车前,笼着手,无趣地看着熙来攘往的芸芸众生,被风吹的爆皮的唇上,有些莫名的不知所以的麻木的浅笑。
随着夕阳的西下,属于残冬的阴冷重新统治了这个世界,从衣襟、下摆侵入身体,带来一股股冰凉的寒意。
“糖炒的栗子哎,又香又甜!”一声拖得长长的腔调在街尾悠扬地响起,有些昆戏的韵味,显得很滑稽可笑。
李暄疑惑地四处打量,心想这种叫卖法倒是别致少见得很。凝神看去,却见一个衣服单薄的高挑的年轻小贩儿,推着一辆“吱吱扭扭”的小推车,手脚笨拙地从街尾走来。
叫卖声不见地道,糖炒的栗子却发出很香甜的味道。想着这么大半天没有回去,家里的夜迦和青曦不知急成什么样儿了,李暄招了招手,叫小贩儿上前来。
小贩儿停了脚步,看李暄衣饰华贵,少峰神态轩昂,应该俱是不凡之人,但是踞坐在简陋的马车上,却是异常的不般配,甚至有些诡异的意思,不禁有些瑟缩,一脸的惊异。
少峰喝止住马车,不理会小贩儿有些无理的瞠视,淡淡地道:“要两包栗子。”
李暄在一边歪了头,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哎,你的叫卖声可别致的很,怎么象唱戏一样啊?”
那小贩儿回过神来,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这位爷,看来您也是锦衣玉食,不知道我们这下等人的苦楚。我打小儿就是唱戏的,前些日子不是皇后薨了,民间禁止婚嫁喜乐吗?我们失了饭碗,无奈之下,做个小本儿的买卖,还得养家糊口不是?”
李暄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人在寒冷的风里瑟瑟发抖的身体,以及饥饿所导致的面黄肌瘦,本来低落的心情,更是沉入了不见底的深渊,无力地摆了摆手,沉默不语了。
小贩儿手忙脚乱地包了两包栗子,递给少峰,赧然地小声道:“这位爷,一共六个大钱儿。”
少峰伸手入怀,却摸了个空,原来出门急了,身上什么也没带,抬眼看见小贩儿殷殷的期盼目光,异常地尴尬起来,用手肘捣了捣李暄,低声道:“糟了,身上没带钱!”
李暄一下清醒了,忙忙地在身上一阵乱翻,他素来衣食住行有人服侍惯了,况且出门急,又不是出来闲逛,也没有带钱。
小贩儿热切的目光逐渐地变成了灰烬,在寒风中呆了一整天,也没有什么买卖,好容易碰上了个主顾,看样子是没带钱。
他想到自己缺钱时的狼狈,对眼前两个人的尴尬,反而不觉得可憎,有些同病相怜的样子,本来也是豪爽大方的性子,遂慷慨地笑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真是不假。算了,不用找了,改天两位得空了,再给也行。”
李暄见此人豪爽的性子,甚是投缘,大笑了起来,“好爽快的性子,不过你处境也艰难,怎好赊着。恩……”
略一思索,扯下腰带上坠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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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玉佩,递给微笑着的小贩儿,“不能白白让你跑一趟,这个你先拿着,好歹先换两斗米。”
小贩儿有些不知所措地捧着玉佩,虽然不知晓玉佩的名贵之处,但是润泽的质地和工雕琢的花纹,彰显出此物的不寻常。
李暄笑了笑,“再会!糖炒栗子的味道还不错!”不再理会小贩儿呆呆的样子,少峰手里的鞭子轻扬,马车又辘辘地继续前行了。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门口两盏通明的灯笼,很有几分气势,照得门前的两个威武的石狮纤毫毕现。
与门口的明亮不谐调的,府里一片沉寂宁静,颇有些波澜不兴的样子。而锦绣阁里,几盏橘黄色的角灯,朦朦胧胧地将两个焦急的身影模糊地勾勒出来。
听到脚步声,夜迦快步抢了出来,见李暄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紧紧皱起的眉尖才舒缓开来,一直吊在嗓子眼儿一颗心终于如释重负般,安稳地落回了原处。
“没事儿还不早回家,在外面闲逛什么!”一下午的担忧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夜迦的薄唇咬了咬,恨声埋怨。
见灯光下愈加俊俏的人儿,纵然薄怒,但是其中的担忧与关心展露无疑,李暄心里一热,不假思索地扑上前去,一把将夜迦熊抱在怀里。
夜迦脸一沉,欲待挣扎,却瞥见后面的少峰,眼里是罕见的凝重和锋锐,微微地摇了摇头。他虽然不愿牵扯这俗世间的纷争,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少峰的表情明白无误地说明了,一定有什么他不愿看到的事情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于是僵硬起来的身体不由放软了,任凭李暄如欲嵌进骨子里一般,死死地搂住。
青曦也呆了一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眼神,都是不同寻常的,他自小习惯从人的眼色表情上发现什么,不禁心里一沉,浑身仿佛浸如了冰水之中。
夜迦笑着微微一挣,带着些嗔怪,“这是怎么啦?在外面少峰欺负你了?”
少峰笑着接茬,“不是,他是怕到手的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敢松手了!”一个淡淡的眼神递了过去,青曦玲珑剔透水晶一般的心肝,自然心领神会,温言道:“好了,一半天了,也乏了吧?先洗把脸,好吃饭。”牵了李暄的手,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到后面去了。
若是初相见
洗了把脸,温热的水仿佛连带着将外面的愁肠悲绪也洗掉了一样,李暄觉得神好了些,面上有了些柔和的表情。
青曦给他除去外袍,穿上一件红色夹金丝窄身小袖的短袄,边给李暄系衣纽,边吩咐随侍的小厮:“去拿过那双缎面鞋来。”
李暄跻了鞋,任由青曦细心地整理腰上系的蝴蝶结子的宫绦,“方才在路上,见有卖糖炒栗子的,香甜的很,就给你买了两包,估摸着现在还热乎着呢。”
青曦修长的手指略微滞了滞,半响才开口,“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怎么就不想想自个儿的小命?难道这命还不如两包栗子值钱?”话音里有了些伤感的情绪。
李暄伸手勾住青曦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见青曦的眼眶有些发红,伸指在那嫣红的唇上抚了抚,扬眉笑道:“不是栗子值钱,是我的青曦比性命还重要呢。”
青曦垂下眼帘,控制住自己有些哆嗦的手,涩声问:“皇上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听了你的话?是不是……”话尾哽在喉间,带着刺一样,哽得直想流泪。
“不是。”李暄干净利索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指甚至略微带了些挑逗,在青曦的唇上不住地摩挲。
青曦浅浅地吐了口气,明亮的眼睛里,澄澈且温然,如山间脉脉的山泉,“我只要你记得,你的命不光是你自己的,还是我的,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是绝对不会活着的!大家都了帐!”
李暄心里是一片无尽的苦涩,偏眼底眉梢都是笑意,伸手将青曦揽在怀里,轻柔的话语比情人间的呢喃还要动听,“好好,我记得了,我的命是青曦宝贝的!”
外面的敞厅里,少峰有些忧郁地看着烦躁不已的夜迦,叹道:“他的嘴硬着呢,他要是不想说的事,任凭天王老子来,也撬不开他的嘴!你还不知道他那脾气?”
夜迦停住脚步,转过脸来,眼角泄露出明显的杀意,优美的唇形轻轻地吐出一句话,“那就直接问问那狗皇帝好了!”
少峰略一沉思,摇了摇头,“不行,我没有把握能在京畿重地带着他们两个人突围出去,这个想法行不通的。”
夜迦重重地跺了跺脚,有些恼火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少峰扭头看了看后面,悄声说:“不能力夺,只能智取。”
夜迦疑惑地道:“怎么智取?”
少峰似笑非笑地看着夜迦,声音中带出了笑意,“自然是美人计了!”
夜迦听了此话,脸色涨得通红,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要跳起来了,“你……你……”后面的话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少峰轻轻地笑出了声,悄声道:“放心,不是让你去色诱。你那几下子,不是他的对手。”下巴微抬,忍不住的笑意泄露出来,“让青曦去,他牙尖嘴利,再加上撒娇混搅,李暄必定吃不住劲!”
夜迦看着少峰那春风一样的笑容,却觉得毛骨悚然,这才是真正的正牌的老狐狸,这才是少峰真正的面目吧?
晚饭厨房里已经备好了,李暄心血来潮,要吃荠菜春卷,夜迦白了他一眼,“口味倒是刁,春天还早着呢,现在哪里有荠菜?老实吃你的饭吧,大鱼大肉的还嫌不够,净数算着吃些稀罕东西。”
李暄撇了撇嘴,“这又不是稀罕东西,野地里多的是呢,也比不得塞外,天寒地冻的,春天来得晚。下午我们在野外转悠,荠菜都泛青了,嫩着呢。”
话音刚落,就见夜迦泛着酸意地冷笑了起来,“我说呢,两个人敢情是踏青去了,倒叫我们在家里担惊受怕的!”
酸意未消,却觉得桌下腿上被脚尖轻轻一踢,抬头正看见少峰微微眨了眨眼,登时醒悟过来,这醋吃得不是时候,只得勉强了醋意,不理李暄有些讨好的笑脸,闷声吃起饭来。
青曦抬手斟了一满杯酒,递到李暄嘴边,声音柔媚,如欲滴出水来一般,“来,喝杯酒,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桂花酿,喝了暖暖身子。”
李暄有些受宠若惊,就着青曦的手,一仰脖饮尽了,笑眯眯地道:“青曦今天好温柔,我都像在做梦了呢。”
青曦媚眼一飞,“怎么,我平日里不温柔吗?”
李暄就吃这一套,嗔中带情,似怒还喜,笑得比吃了蜜还甜,“不是不是,平日里也温柔。”
青曦手快地又斟满一杯,“那可得罚你,叫你冤枉我!”
李暄没有觉察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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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的气氛,难得飞来的艳福,整颗心都醉了一样,口到杯干,这边夜迦伸筷夹了口菜送到嘴边,忙张口含了,含混不清地说:“恩,今天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的?别是我昨夜里睡得不好,做白日梦吧?”
一顿饭甜甜蜜蜜地吃完,几个人坐在一起闲聊,李暄有了几分酒意,伸手搂住腻在身边的青曦,脸不住在青曦的前胸蹭来蹭去,眼睛迷离起来。
少峰见时候已到,偷偷给夜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自己先撤出去,夜迦本来存了些观摩学习的意思,见李暄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样子,已红了脸,忙逃也似的和少峰急急走了。
青曦含住李暄的耳垂,含糊地低语,“不早了,该歇了吧?”
微醺的酒使李暄的脸颊上有点浅浅的红,邪长的眸子里朦胧迷离,借着酒劲儿,歪在青曦的身上,边不专心地趔趄地走着,边扭着头在青曦的颈间不住地轻嗅薄吮,闹得青曦又酥又痒,脚步有了些轻浮。
青曦扶着李暄靠在床上,半跪着除去了李暄的鞋袜,将衣服解去,低声地问:“要不要喝些茶水?”
李暄伸手将青曦的身子拉近,半伏在自己身上,“不喝茶水,我要吃甜点。”勾着青曦的脖颈,火热的唇就紧密地贴在青曦柔软芳香的唇瓣上,辗转地吸吮。
唇舌间亲密无比地嬉戏纠缠,不多时,两个人都已经情动地粗喘起来,肌肤之间也变得火热起来,而青曦的大脑间尚残存着一丝清明,忙伸手撑起身子,但略微沙哑的声音中,昭显出已经情动的模样,而两颊上,如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有一种无法言语的俊美邪魅。
“先别急,先把衣服脱了。”青曦摁住李暄蠢蠢欲动的灵活的手,伏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略带几分羞赧之意。
李暄贪婪的目光在青曦瘦健修长的身体上流连,听话地半仰起身,任由青曦轻轻地将一层层的衣物除了,拎过锦被盖住光裸的身体。
青曦站起身来,看见李暄有些不甘的又要起身,伸手摁住了,嫣然一笑,万千的风情悉堆在眼角眉梢,“傻子,急什么,该是你的,可还会逃了吗?”
李暄有些口干舌燥,不禁伸舌舔了舔唇,“宝贝,再不急,可要出人命了。”
青曦但笑不语,手指灵活地将衣纽解开了,微侧身,将外衣宽了去,露出紧身的青缎的里衣,紧绷的衣纽间,有白皙的、细嫩的肌肤光泽,在浅黄色的烛光下,微微地显露出来。
那种致命的魅惑,在于半隐半掩间的暧昧,那流光的眼眸,流动间有暗暗的光华,象一只细细的柔软的羽毛,在你的心尖上轻轻地划过,手腕微转,在脱衣解带的举动里,揉入了些韵致,添一分失于风流,减一分则流于木讷。
这种诱惑人心的妖媚,却没有丝毫娇柔做作的扭捏,更没有丝毫的女子的阴柔女气,浑若天然的美玉,赏心悦目之际,又搀杂了些暧昧的引诱,让人忍耐不住,却又不敢随便亵玩,正是亲近些怕唐突了,远离些又怕冷落了,酥痒难耐。
李暄虽然依红偎翠,可是青曦这种刻意流露出来的情韵,也是第一次见到,几乎要忘记了呼吸一般,紧紧地盯着青曦,好象受了迷惑,失去了神志。
青曦浅浅笑了笑,灵活的手指贴上了李暄的胸膛,轻轻地揉捏着,低哑的嗓音中,蕴藏着无尽的情意,“想不想再要些什么?”
李暄迷茫地点了点头,喉间的喉结有些艰难地哽了一下,突地,眼眸暗淡了下来,仿佛不可测的深潭,汹涌着滚滚的欲望,如挣脱牢笼而出的猛兽一样,充满了危险的攻击力量。
原来青曦的手已经滑到了李暄的腿间,隔着锦被,有些心不在焉地在那敏感的突起的地方,慢慢地划着圈儿,斜睨过来的眸中含着微微的笑意。
“好不好?”青曦轻声细气地问,粉色的舌尖在红润的唇间忽隐忽现,看得李暄腹下一紧,想要挺起身来,却被青曦一把按住了。
“别急,还有更好的呢。”微微眨了眨眼,还没等李暄反映过来,青曦已经伏下身子,张开的红唇隔着锦被,半含着已经高耸起来的地方,先是呼了几口热气,接着在上面轻轻地啃了一下。
“哦……”李暄忍不住,呻吟了出来,那敏感的地方又热又麻,简直是销魂蚀骨,快活到了骨子里。
青曦又轻啃慢咬,只见锦被下那高耸的地方又膨胀了几分,一颤一颤的,要破被而出的样子,遂松了口,微抬眼,斜睇着李暄,只笑不语。
李暄正到了快活的时候,见青曦却停了下来,情急地道:“宝贝,别停住,真要出人命的!”
青曦抓住李暄伸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先伸舌舔了舔那修长的手指,继而一笑,启唇含住了指尖,灵活湿润的舌在指腹微微打了个旋儿,又慢慢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要继续吗?不过……”眸光微转,带了几分挑逗的浅笑,停住一刻,“你得说句实话,不准说谎。”
李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慢慢地,慢慢地浮了些笑意,“好,不说谎,你要我说什么?”
青曦侧了侧头,满满的烛光仿佛倾进了眼眸一样,亮闪闪的,极是璀璨夺目,手心里却是捏了一把冷汗,微一踌躇,迟疑道:“那你说,今天皇上到底怎样你了?不许说谎!”声音里却有了惊惧。
青曦的色厉内荏倒把李暄逗得笑了起来,放松地躺了下来,笑眯眯地道:“怎么?我要不说实话,你要吃了我吗?”
青曦气极,瞪着眼怒道:“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们急得要死,你却和没事人一样!”方才暧昧的气氛一扫而光,圆睁的水眸,倒竖的轩眉,使方才的千娇百媚瞬时不见了。
李暄突然坐了起来,一把将愤怒的青曦搂在了怀里,隐忍已久的唇舌贪婪地在那垂涎已久的柔嫩上啃噬起来,含含糊糊地嘟囔,“宝贝,良辰美景,别说些败兴致的话啦,恩?”
青曦好象倔强的小毛驴一样,在李暄的怀里乱拱,“别,哦……先别……啊啊……我还有话说……”但是突然拔高的声音,反而将李暄已经高涨的欲火烧的更旺了,一只手钳住青曦的双手,一只手就钻进亵裤,往下摸去。
“放手,先听我说……啊……”胸前的红樱被吸进了嘴里,略带些粗鲁地啃咬,微微的疼里又满是酥麻,青曦不禁停了话语,呻吟出声。
碍事的扣子解也解不开,李暄一时情急,手里一用力,“哧”的一声,软薄的青缎成了一堆破烂,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红,简直比最美的白玉还要无暇!
青曦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气得一拳捣在李暄的前胸,“你……你这色狼!起来!”
李暄停下忙碌的唇舌,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宝贝,知道嘴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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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吗?”
青曦不知所以地摇了摇头,显然还没有适应李暄这么快的转变,不自觉地也放松了警惕。李暄狡诈地一笑,极力隐藏甜美的笑容背后不尽的贪婪,柔软的声音好象醇厚的美酒,若人欲醉,“来,宝贝,我来告诉你……”
青曦还茫然不知所措地呆愣着,腿间暴露出来的敏感处已经被含在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了!
“你……啊哦……轻些,呜……不……再用点力……”极度的刺激让青曦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李暄吸吮一光,只是随着李暄偶尔加重的动作,不时地弹跳起来,仿佛被晾在岸上的鱼一样。
“天,宝贝,你的味道可真甜!”李暄抬起头,亮晶晶的眸子里却全是澎湃的激情,随即将青曦淹没在这无边无际的热情海洋之中!
“好疼!……啊……太快了!……慢些!”破碎的不成语句的话,断断续续地从青曦的嘴边溢出,他伸臂紧紧揽着李暄的脖颈,随着李暄的律动,轻扭腰肢,承送迎合,全力感受着李暄带给他的每时每刻的快感,什么色诱,什么美人计,早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
噬骨
烛光已经灭了,有薄薄的月光从窗间穿过来,摇曳在浅藕荷色的纱帐上,一角大红色的锦被从床上垂落,和着若有若无的极细微的浅吟,一种极为靡艳的暧昧扑面而来。
“恩,你说嘛,到底是有隐情瞒着我们,是不是?”微哑的声音里含了些嗔薄,却又象掺进了蜜糖,甜软的化开了,连空气里也弥漫起了。
“呵呵,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刚刚做的不够好,再来一次吧!”淫靡的吸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犹如盛开的妖艳夺目的花朵。
“呜恩,不行……你不说就别想再要!哦,你……真卑鄙……先放开……”强势的话语里夹杂了轻微的呻吟,就转变成了别有情趣的调情。
“这么能说,恩,刚才的求饶是装的了?好,我这次一定尽力做,宝贝!”故意的曲解和撩火的抚摩,已经平静下来的空气又一次被激烈地燃烧起来!
“呜呜,不要了……啊啊……求你……”清脆的嗓音已经变的沙哑了,腰腿处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地绕在依旧强悍地律动不休的身体上,但是那火热的充满了柔情蜜意的冲刺却偏偏那么敏感地撩拨着他的每一丝的感受,酥痒难耐!
李暄醒来的时候,天早已经大亮了,灿烂的阳光透过柔软的纱帐,变得柔和起来,一种温暖的舒心的亮堂堂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来,李暄不禁微微地笑了起来。
侧头看了看依然沉睡的青曦,李暄的眼神变的出奇的柔软,如春日里波光粼粼的湖水,泛着和煦的宁和。
只怕,这种宁和的日子不多了吧?
只怕,很久以后,这春困初起的时候,惺忪的睡眼睁开的时候,会是孤枕一人了吧?
李暄不禁悲从中来,眼角泛起了些苦涩,指尖轻柔地掠过青曦饱满的额头,将汗湿的一缕墨黑的头发撩开,露出被发梢遮掩住的轮廓清晰的眼窝,因为一夜的激情,眼圈处有淡淡的青痕。
这三个人,凑在一起,什么办法也能想出来,居然使美人计!呵呵,李暄摇了摇头,感慨道,有这三个人,自己只怕什么阴谋诡计也无法施展了,肯定猜出此次进宫,有什么对自己非常不利的事情发生,只是他们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罢了。
李暄打定主意做个闭嘴葫芦,决不能泄露“春回”的秘密,无解之毒,无非是等待那一天来临罢了,说出来,徒惹他们伤心劳神而已。
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跻了鞋打开房门,门外侍侯的小厮上前来,穿戴妥当了,才笑着说:“王爷,两位爷都早起了,问了您好几回了,现在还在花厅等王爷过去吃饭呢。”
李暄抬头望了望天,太阳老高了,忙忙地要水洗漱,一个高挑身材的丫鬟上来给李暄梳发,谁承想没留神小厮递上来的毛巾太热了,只烫得哆嗦了一下,偏偏木梳又扯住了头发,疼得李暄呲牙咧嘴,小厮丫鬟吓得忙跪在地上,面如土色。
李暄气得踢了小厮一脚,“蠢材!你当是要杀猪么?这么烫的水,敢情是要褪猪毛!?”
小厮忙磕头求饶,“王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李暄将就着抹了把脸,站起身来,没好气地吩咐:“把这里拾干净了,别毛手毛脚地,惊醒了青曦,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花厅里,少峰和夜迦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伸筷子胡乱地戳着几盘冷菜,忽见李暄一人出来了,一头乌黑的发散乱着,张飞一样,不禁面面相觑,没说出话来。
还是少峰反应快,忙问:“青曦呢?青曦哪里去了?”
李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还没起来呢,昨夜里累了,让他多睡会儿吧。”
少峰一下子怔住了,突然夜迦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哎呦呦,笑死我啦!哈哈,天呐,还……还……”
还没有说完,少峰抬腿踢了夜迦一脚,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夜迦终于没有说出未说完的话,只是狂笑止也止不住,憋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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