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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他也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97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他除了本能的救助,什么也不会,什么也挽救不了!
不能再犹豫了,生要一起,死了,他也坚决不会独活!
主意已定,青曦伸指撬开李暄咬死的牙关,将药丸捏碎,送入李暄的口中!
我心痴狂
捏碎的药丸骤入李暄的嘴里,李暄半昏迷中又紧紧地咬死了牙,药却含在口中,不知道咽下去。青曦慌乱地扑到桌前,含了一大口水,飞速地转身,抬起李暄的头,扣开李暄的牙关,低头将水哺了进去。
李暄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混浊的“咯咯”的声音,但是药终于随着水咽了下去,此时因为剧烈的疼痛,汗水洇湿了李暄的面庞,将那青紫色的脸映衬的分外可怕。
青曦别没有法子,只得跪在地上,平托起李暄的头部,左手不住地揉搓着李暄的胸膛,希望能稍微缓轻他的痛苦。
趴在李暄脚下的白色巨狼,看见李暄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时候,也仿佛感知到李暄的痛苦,低低地嗥叫了几声,不断地在李暄的脚边转来转去,蓦地,它仰头长嗥了一声,转身窜了出去,仿佛一道白色的闪电,转瞬就消失了。
服下药之后,药效产生了作用,李暄的抽搐缓轻了不少,神智也微微恢复了些,他疲倦地睁开眼睛,见青曦神色凄惶,红润的唇已经被咬破了,渗出细细的血丝,顾不上自己的痛楚,颤颤巍巍地笑着安慰,“傻瓜,没有事儿的。”虽然声音非常得微弱,可是那嘴角处的微笑,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冷静。
青曦伸袖子将李暄脸上的冷汗揩干净了,强笑道:“怎么样,能捱得了吗?”
李暄微闭了闭眼,艰难地咽了咽,“给我倒杯水吧,口里苦得很。”
青曦小心翼翼地放下李暄,倒了杯水,跪伏在地上,极轻柔地凑到李暄的唇边,李暄浅浅地抿了抿,就摇了摇头,喝不下去了。
青曦看着李暄略微恢复了几分人色的脸,颤声问:“我们该怎么办?还会象刚才那样吗?有没有办法制止呢?”
李暄知道青曦担心,勉强举手在青曦的臂上拍了拍,却没有力气说话了。青曦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忧,还带着些埋怨和着急,心想少峰和夜迦怎么还不回来,他们见多识广,总会想个好办法的吧?
青曦此时有心将李暄抱到暖和的床上,却又怕因此会引来未知的痛楚,犹豫、焦虑、恐惧、担忧诸多的情绪萦绕在心间,却也分辨不清楚了。
两个人静静地相依偎着,屋内一片难得的宁静,可是过了片刻,这难得的宁静被打破了!
李暄先是感觉到心脏仿佛被一只巨大有力的手攥紧了,又生生地绞紧了,强烈而又漫长的疼一波一波席卷而来,让人几欲昏死过去,可是偏偏这神智又清醒异常,丝丝毫毫的痛苦也无法遗漏,被残酷地感知着,承受着。
呼吸被扯成破碎的艰难的间歇的喘息,李暄身上的衣服渐渐地被渗出的冷汗湿了,脸上的汗水几乎变成了涔涔的溪流,滑落下来,滴在地上,滴在青曦的身上。
浑身的血液仿佛变成了炽热高温的铁水,流到哪里,哪里便会有炮烙一般的尖锐的烧灼感,要将这五腑六脏化成灰齑,烧成粉末。
李暄紧紧地咬住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来,手却死死地扣住地上铺的厚墩墩的地毯,手背上青筋暴跳,一条条血管突兀地鼓胀出来,好象一条条丑陋的蚯蚓,伏在青紫色的肌肤上,非常的可怕。
青曦明白呻吟声会过度地消耗掉李暄本来已经不多的体力,但是看李暄将下唇咬破了,鲜血横流,心中剧痛,伸指扣进了李暄的嘴里,瞬间,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了过来,欲碎一样难忍,但是青曦没有后悔,这是他目前唯一能为李暄做到的了。
正在这无能为力的张皇时候,一双白皙有力的手伸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如春风一般,在李暄疼痛难忍的身体上逐一地抚过,青曦急忙抬头,只见眼前之人冰肌雪骨,一双眸子流光溢,如同最珍贵的宝石,气度不凡,却是苏牧。
“苏公子……”青曦一语未完,已经哽咽了。
苏牧长长的轩眉微蹙,手指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在李暄周身的穴道上不停地按摩,“怎么会中这么霸道的剧毒?”
“是皇上下的毒,苏公子,有没有办法解?”青曦满怀希望地紧盯着苏牧,只盼望苏牧能将李暄的剧毒除去,恢复正常与健康。
苏牧伸指搭在李暄的脉上,凝神不语,半响才微一摇头,“这种毒邪门的很,恐怕很难!”
青曦只觉刚刚升腾而起的希望好象一个气球一样,瞬间破碎了,悲从中来,居然无泪可流了。
苏牧一把将袖子扯下,捏住李暄的下巴,“你将手指抽出来,时间久了,恐怕你的手指保不住了!”
青曦依言将手指抽住,却见指上血肉模糊,深可见骨,木然地从衣服下摆上撕下一条,简单地包裹了,怔怔地盯着李暄扭曲得厉害的脸,就是此刻天塌地陷,也无动于衷了。
渐渐地,李暄眼睛竟然外鼓,眼皮不住地乱颤,脸色居然变得通红,要滴血一般,诡异可怕!青曦纵然没有了念想,可是见李暄如此模样,万般地心疼,却束手无策,只好学着苏牧的手法,在李暄周身反复地按摩。
苏牧见李暄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略一思索,伸掌抵在李暄后背的大椎穴上,催动内力,一股温和纯正的内力,沿着李暄紊乱的经脉向内脏四肢汩汩地流动!
“啊……啊…
……救……我……”李暄的神智逐渐不清了,被软布塞着的嘴里,破碎模糊地溢出些许的呻吟呼救,手脚也不能克制地无力地划动着,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青曦听见李暄痛苦的呢喃,无望的泪水终于潸然而下,落下来,混合着李暄的冷汗,在李暄的脸上涔涔地流淌。
忽地,李暄一阵急遽的抽搐,身体一下软了下去,苏牧大吃一惊,忙伸手探李暄的鼻息,却极其浅微了,几乎感觉不到。
苏牧忙伸手除去李暄口里的软布,将脸贴在李暄的胸前,倾听李暄是否还有心跳,青曦却苍白了脸,一语不发,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泥像一般,这天地间的所有声响都转眼消失了。
这种痛苦绝望的煎熬终于耗尽了青曦所有的力气,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念头,“不能让他孤单地一个人走!”
苏牧见李暄的心跳也在逐渐地消失,不禁更加吃惊,咬了咬牙,不再顾虑怀里的独门密药是否会和李暄体内的毒发生冲突,急忙捏碎了塞进李暄的口中。
此时,李暄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双眼紧闭,七窍间隐隐地有红色的血丝,触目惊心,药丸含在嘴里,有一种很清香的味道,但是李暄却不能吞咽下去了。
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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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推了推青曦,想让青曦给李暄哺进腹中,但是青曦沉浸在漫天的绝望和伤痛之中,无知无觉,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在这关乎生死的关键时刻,一时半刻也耽误不得,苏牧没有别得办法,微一蹙眉,伏首含住了李暄僵硬的嘴唇,将密药哺了进去。
半响,密药终于发挥出了作用,李暄殷红欲滴的脸色慢慢地退去了,短促却微弱的呼吸,使那受尽了折磨的躯体有了些微的活气,微微的心跳几乎都感觉不到。李暄身份尊贵,这些年养尊处优,终究不是健壮之躯,再加上前段时间颠沛流离,身体也有亏损,这“春回”之毒毒性霸道,以李暄的体质竟然难以抵挡。
苏牧放松地呼了口气,将内力极为缓慢地再次注入李暄的体内,慎重地在他的经脉间缓慢地试探着前进。
痴呆了半响的青曦,感觉出李暄似乎又有了生机,不禁喜出望外,看见苏牧神色凝重,也不敢说话,惟恐影响了苏牧的治疗,近乎虔诚地跪在当地,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苏牧内力的逐渐加大,李暄的呼吸也越来越浊重,心跳也越来越清晰了,僵硬的肌肉开始慢慢地恢复柔软和弹性。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牧疲惫地撤回手掌,颓然坐在地上,对泪眼朦胧的青曦道:“一时是无碍了,只是我不敢说以后会怎样。”
青曦感激不尽,端正地跪下,朝苏牧恭恭敬敬地连连磕头,“公子大恩,小人甘当牛马,以报公子的恩德。”的
苏牧连忙扶住青曦,“不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在下钦佩王爷的豪气胆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说着,微一检视李暄的状况,对青曦道:“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宜挪动,你能不能找几床被来?这地上虽然有地毯,可是终归泛凉,对他身体恐怕有碍。”
苏牧现在所说的话,在青曦的耳中,是比皇上的圣旨还要有效的多,急忙爬起来,到后面卧室取被子去了。
苏牧暗自调息,适才一番耗去极大的内力,只是他生性镇定自如,青曦不懂武功,自然是看不出来。只是,他看了看李暄褪去了颜色的脸,那枚密药,是先师遗留,无论怎样的惊涛骇浪,自己都没有舍得服用,如今却为了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人,没有犹豫地献了出来,这种高风,恐怕先师在世,也会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吧?
巍峨森严的禁宫之中,高大的殿宇连连绵绵,明黄色的琉璃瓦,映衬着朱红色的高墙,说不出的富丽堂皇。然而,在这王朝中最尊贵最威严的处所,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震慑和平静。
乾清宫前,大批的武士手执利箭,严阵以待,将乾清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支支箭头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却让人感到寒冷刺骨。地上还有不少的尸体,角落里有簌簌发抖的宫女太监,面如土色,惊惶不已。一种血腥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引人欲呕。
皇上铁青着脸,虽然身上狼狈不堪,但是神色间却是昂然,依旧保持着一个帝王尊贵傲慢的威严,睥睨一切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身边同样一脸平静的少峰,仿佛颈子上横的利剑是小儿的玩物一般。
“你以为威胁朕,朕就会屈服了吗?”语气平平淡淡,如平常的聊天,但是话语里却含了雷霆之怒,隐然待发。
“用你的命,换他的命,吃了点亏,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认了。”少峰的唇边似乎还微微露出了些笑容,温暖如春。
“杀了朕,李暄就死定了,难道你就忍心让他死?”
“不杀你,他也一样是死,不如再拉上个垫背的。吃亏就是赚便宜,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
“此毒真的无解。你死心吧。李暄这辈子就只能苟活在朕的施舍中,哈哈……”
颈子上的剑刃逼进了几分,锋锐的将细嫩的肌肤划破了,一道细细的血丝顺着剑淌了下来,旁边的苏毓脸色登时又苍白了几分,手中的剑却是紧了又紧,但是他不敢妄动,他亲眼见识过少峰的剑是怎样的快,如光,如电。
“少峰,药已无解,但是如果你敢弑君,李暄不但没有了活路,而且生生世世也要背负着奸臣贼子的骂名,你好好考虑考虑吧!”苏毓的语气里甚至带了些柔和,希望少峰能顾虑李暄的性命,能缴械投降。
皇上的眼神里带上了无法忽视的蔑视和厌恶,“哼,‘春回’毒发,那可是连神仙都变色的剧毒,李暄不知道能不能抵抗得了?正午早过,哈哈,说不定李暄正疼得死去活来吧?来呀,你的剑一横,大家都干脆,只怕李暄得承受九天的煎熬,才得解脱吧?”
少峰神色间一冷,手上的剑又前推了半分,颈子上的血流得更浓了!
双方僵持着,苏毓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冷汗一滴一滴地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少峰,只要你放下兵器,皇上一定会对今日之事不再追究,这‘春回’之毒,虽然难解,可是‘天无绝人之路’,能人异士多得很,解毒只怕也非不可能的!”
皇上横了苏毓一眼,却没有出声,虽然愤怒少峰的欺君犯上,但是生死攸关,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里,虽然是从来没有过的奇耻大辱,但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就不相信,少峰能跑出自己的手掌心!
“只要你放了朕,朕答应你不追究你今日的大不敬,将‘春回’的配方交给你,怎么样?”皇上知道少峰最在意李暄的生死,只要有一线希望,少峰也不会放弃!
少峰微一思忖,“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用假的配方来糊弄我呢?”
皇上为之气结,居然有人怀疑他的话,这也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不禁恼羞成怒,“朕岂是那等虚伪小人!你信便罢,不信,就等着给李暄尸去罢!”
少峰颔首道:“好,我且相信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不准再去找我们的麻烦,放我们离开这里!”
皇上矜持地点头,“好,就这样!”微微抬头示意苏毓奉上“春回”的配方,不动声色地将颈子稍离,闭开那寒气逼人的剑刃,挺立得久了,颈子几乎僵硬了。
少峰接过配方,仔细端详片刻,微微一笑,“今日得罪了,但愿你记住今日所说的话,如若不然,哼!”手微抖,长剑在瞬间撤离,无声无息地需需一劈,“嗑啦”一声,竟然将丈外一张红木的厚重结实的案子劈成两半!
“取你的首级,如探囊取物,你自己想明白罢!”说完,双手一震,如翩跹的雄鹰,在千军万马之中,如惊雷,如闪电,翩然离去!
众人大惊失色,几名武功高强的统领飞身而起,疾向少峰扑去,少峰头也不回,回手长剑抡起,轻轻地一个圆弧划过,凌冽的剑气荡得几人心里一寒,微一停滞间,一条诡异的长索悄无声息地漫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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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索将一名统领的刀扯了开去,灵活如人手,接着微微一顿,劈头将一名统领的铠甲打得四散开来!
借着这一击之力,只见高高的宫墙之上,一个人身着月白色的长衫,斑斑的血迹分外夺目,容颜如玉,顾盼神飞,正是夜迦。
夜迦一声长笑,清脆的笑声震碎了僵持的气氛,手里却朝少峰比了个得手的手势,“今日得罪了,不劳各位远送!”说完,左手蓬张,一把金光闪闪的暗器朝皇上激射而来!
苏毓眼疾手快,抢上前来,挥剑将漫天而来的暗器一一磕飞,急叫:“保护皇上要紧!”
这时众多的侍卫围上前来,将皇上团团护在当中,几名统领也正襟而立,全神戒备着。而这时少峰和夜迦却如疾飞的鲲鹏,消失在重重迭迭的宫禁之中!
皇上挥了挥手,制止了侍卫们前去追捕,只是脸色铁青,双眸死死地盯住少峰和夜迦消失的方向,怒火中烧!
青涩之初
一切都拾妥当了,李暄依然还是昏迷着,但是渐渐恢复正常的心跳和呼吸,表明李暄似乎已经度过了难关。青曦依旧不敢掉以轻心,不时地将手放在李暄的胸口,以确定李暄的心跳是否继续。
这时,太阳已经渐渐地有了日薄西山的冷淡,屋里的光亮也渐渐地移到了墙角。苏牧见李暄的情况没有继续恶化,心也终于放到了肚子里,这才注意到那头带路的白色巨狼正温顺地匍匐在门口,非常乖巧的样子,不禁微微地一笑,心想还真是多亏了雪宝,不然自己现在八成还在错综复杂的街巷中乱转呢。
“皇上怎么会有这么阴毒的毒药呢?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苏牧对李暄最近的这些纠葛不甚了解,侧头低声地问青曦。
“本来也相安无事,可是他的一个妹妹被牵连进叛乱的案子中去,求情不通,所以以命易命,吞服了毒药。这是他今天早上才对我们坦白的,却没有说过今天会发作。”青曦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希望能够找到解毒的法子。
苏牧沉吟半响,又伸指搭在李暄的脉间,细细地诊断,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这毒不光霸道,还异常的刁钻古怪,我从来也没有遇过这样的情况。”
两个人沉默良久,青曦将拳头攥了又攥,终于还是长叹一声,“唉,难道真的生死由命了吗?”
突然一声极轻的呻吟钻进了两个人的耳中,急忙俯视,却见李暄的眸子浅睁,虽然无神,却有了些许的生机,嘴唇颤动,一声无力模糊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水……水……”
青曦喜不自禁,几乎是跳了起来,慌乱地取来温水,递了一匙到李暄的唇边,只喝了一口,就急促地喘了起来,脸色迅速地重新又扭曲了。
苏牧惊诧“春回”的霸道顽固,居然连自己的师门密药也无法抵制,急忙伸掌抚在李暄小腹上,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
李力地暄挣扎着,口齿不清地道:“不……管用,别白……力气了……荷荷……”肌肉的痉挛让他的呻吟也变的古怪变声,仿佛垂死的野兽的哀号。
不可抵挡的苦不堪言的痛楚还是潮水一般涌来了,仿佛活生生地将所有的骨肉血液抽离剥落,李暄终于忍耐不住,凄厉地痛呼出声,浑身乱颤,双手徒劳地在前胸胡乱抓挠,甚至将身上的衣服撕裂开来,将肌肤抓出血来,似乎要将身上的皮肉揭下来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青曦又急又惊,连忙一把抓住李暄的双手,禁止他的自虐,可是李暄突然间力气变得非常惊人,一下就挣脱了,修长的手指紧扣在心脏的部位,瞬间指甲深深地扣进了肌肤中去,鲜血直流。
苏牧微一皱眉,伸手抓住李暄的手腕,谁知李暄手腕翻出,却紧紧扣住了苏牧的胳膊,力气之大,竟然连苏牧也无法挣脱。
苏牧怕用力反而会伤害到李暄,只得忍受着李暄蛮横用力的抓握,扭头对青曦急道:“在他的周身按摩,或许能减少些疼痛。”
青曦依言在李暄的身上轻缓地揉搓,但觉手下李暄的肌肉高热且不住地跳动,仿佛肌肉里面潜伏着一条汹涌失控的急流,澎湃肆虐。
“啊……啊……”李暄尖声长叫起来,手里发力,一把将苏牧扯到了近前,疯狂地卡在双臂间,巨大的力量使苏牧不禁皱起了眉尖,却没有忍心挣脱出来。
青曦惊呆了,不知所措地停止了手里的按摩,惶急的喃喃:“怎么办?怎么办呢?”
李暄只觉得浑身被架在烈火之上,不停地薰烤着,肌肤寸寸被烤裂,筋脉抽搐成一团,头脑中的血液急速地循环,将脑子里烧得一塌糊涂,再也分辨不出是梦是醒。
他抬起头来,本能地想要挣脱开烈火,寻找一个清凉的所在,也怎么也无法找到,一种灼热干渴,似乎要将他拖进九重的炼狱,万劫不复。
忽然,双唇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柔软清凉润泽的所在,柔软饱满得超乎了想象,而且有一种清新的气息,仿佛雨后莲叶上圆润的露珠,甚至还有些莲荷的清香。
李暄再也不肯放弃这舒解灼热干渴的源泉,双臂拼命地紧紧地箍住,贪婪地一再吸吮,清新,又略带了些甜甜的味道。
苏牧此刻又是尴尬又是恼怒,身体被李暄不妥协地死死纠缠住了,双唇被李暄深深地含住,不住地展转吮吻,想要推开,李暄却蛮力无比,用的力大了,又惟恐伤到李暄,左右为难,一张俊美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青,变幻难测。
青曦呆呆地愣在当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变成了怎样一种状况?瞥到苏牧气急败坏的脸色,青曦忽然不再担心李暄现在的安危了,这以后的官司要怎样打,凭自己的直觉,李暄估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吧?
眼见将重重的殿宇抛得远了,少峰迅疾的身形带上了些趔趄,虽然他强加掩饰,夜迦还是敏锐地发觉了。
“怎么样?能坚持得住吗?”少峰玄青色的衣衫上有色团不断地加深,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在风里飘散,转瞬又消失了。
少峰摇了摇头,停顿下脚步,“不能歇息,那皇帝说今日正是毒性发作的日子……”话到了这里停顿了,但是话里的忧心焦虑却隐藏不住。
“对了,那件事情可稳妥吗?”少峰伸手抚住一处渗血的伤处,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轻声地问夜迦。
“恩,我已经将那两个皇子藏在一个妥当的地方,隐蔽的很,又安排了几个办事稳妥的人看着,不会出差错的,你放心!”
少峰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有丝毫的喜色,长长地叹了口气,“但愿都能平安无恙!”
夜迦皱了皱眉,黯然地问,“到底有没有办法解毒?真的无解了吗?”
少峰沉默半响,终于沉重地摇了摇头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00
,望了望湛蓝的天空,萧索地道:“走吧,回家。”
既然是无奈的结局,无论怎样的奢望都无关紧要了,只是希望这折磨人的痛苦能轻缓一些。
屋子里安静极了,除了李暄轻微和缓的呼吸声,空气几乎要凝滞了一般。
没有人会料到怎么会出现这么尴尬沉寂的场面,苏牧的脸色更是极为难看,感到懊恼而又羞怒,紧绷着脸,平日里的宁静致远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少峰和夜迦、青曦也都沉默不语,尴尬和抱歉的表情虽然遮掩着,却还是流露出些许。过了良久,少峰斟酌词句,小心翼翼地开口解释,“那个,对不住,他神智不清,亵渎了公子,那个……那个……”
少峰说不下去了,这辈子没有遇见过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难道要说自己管教无方,玷污了公子的清白,要李暄负责吗?笑话,又不是女人,就当作是……
“不要再说了!”苏牧突兀地大声喝止了吞吞吐吐的少峰,扭转了脸,但是白皙的脸上透出了浓浓的红晕,连耳朵都变得通红了。
“三位不要再说了,今日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此次来京也无他,受王爷之托,商议如何抵抗突厥铁骑而已。此事也没有外人知晓,王爷神智昏迷,不会记得,就到此为止,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来贵府之前,已经吩咐下人安置好住处,等会儿看看如果王爷无恙,我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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