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少峰略微惊诧,不由地正视着这位向来平淡娴静的人,心里却也着实钦佩苏牧快刀斩乱麻的决断与坚决,歉疚地道:“真是抱歉,公子远道而来,理应摆酒为公子接风,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心里也非常的不安。过两天,我们一定登门谢罪,还请公子见谅。”
夜迦在旁边吭哧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误会他。”
几个人登时愣住了,狐疑地注视着夜迦,夜迦有些别扭,微眨了眨眼,有些不适应他们疑惑的目光,但是仍然接着说:“他可能是疼得厉害了,受不了才这样的。平时虽然嬉皮笑脸的,可是他不是那种轻薄的人。”
夜迦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纯然的犹如最纯净的水晶,“他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在他的心里,这个国家的地位是很重要的,如今外族入侵,国土沦丧,他自然心疼万分,我们武功虽然是很好,但是在这方面却帮不了他,也只有你才能帮得了他,只希望你别误会他,能帮着他达成心愿,我们不论生死,都感激不尽!”
苏牧动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你放心,但凡我能帮上忙,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夜深了,李暄还是没有醒过来,夜迦担忧地试了试李暄的脉搏,虽然还在有规律地跳动着,终究情关心切,扭头问少峰,“怎么还没有醒呢?”
少峰呆了呆,摇头道:“苏牧走的时候说不要紧了,只是需要调养些日子,应该没有问题的。”
夜迦还是放心不下,又伸手在李暄的额头摸了摸,一脸的恍惚憔悴。
少峰看着夜迦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在李暄的身上化做了饶指柔,轻柔地揩去了李暄脸上的几点汗水,心里五味杂陈,有一种说不出的苦辣酸涩。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居然会对苏牧说那样的话。”少峰扭转了头,看着桌子上不断跳动着的蜡烛,幽然道。
夜迦愣然抬头,显然没有领会出少峰话里的意思,澄澈的眼眸在昏黄的烛光下,波光流转,迷惑中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柔软。
“你也尝过相思的滋味,也知道辗转求思的不安和煎熬……”少峰低了头,略微苦涩地凝视着脚下织锦的地毯,“我在这份感情上向来都是自私的,虽然也痛恨他的多情,痛恨自己的一颗心已经非他莫属,即使你和青曦瓜分了这份感情,我一向也认为自己的这一份总是最特别,最好的,而且猜疑、嫉妒、酸涩诸多的感觉不知不觉将原本的甜蜜温馨吞噬得一干二净。”
夜迦和青曦不约而同也低了头,细细地品味少峰的话语,这种感觉自己也是一样存在的,也受过这样的煎熬折磨。虽然在真挚的情意上都是一致的,毋庸置疑的,但是,但是他们毕竟还是迟到的分刮掠夺者。
“今天,你做的比我强!我只是封闭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只为了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样那样地要求李暄,却从来没有感受到他的壮志未筹的苦恼和无奈。你在今天这个大家都尴尬的时刻,为他辩驳,我自认还是做不到的。我只是顾及到苏牧是不是也很喜欢李暄,李暄以后会不会也喜欢了他?总之乱得很,却从来没有考虑到李暄是需要苏牧得帮助,来达成他的未遂的理想。”
少峰抬起了头,嘴角上挂了一抹牵强无奈的笑,“我真的是做不到!”
夜迦也抬头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怕他们会纠葛不休的,但是,我又想了,难不成这世界上还能有比我们还傻的人?还又碰巧不长眼睛,能喜欢上李暄?算了,这世上多了我们三个傻瓜就足够了,在我们眼睛里他是无比珍贵的宝物,说不定在别人眼里还狗屎不如呢!”
青曦正容道:“为了这堆狗屎,你们可都打到深宫内院去了,可见即使是狗屎,也是很不寻常的呢!”
少峰脸上的笑容终于由衷地到达了眼眸的深处,化成了一汪潋滟的柔软宁静的湖水,包容了所有的不安和暴躁,温润如春。
润物细无声
当李暄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的时候,一只温润的手轻柔地抚了过来,带着宁和的气息,一遍一遍地抚平了他皱起的眉尖,如若拂面的杨柳风。
可是在难以忍受的痛苦煎熬中,居然也有春色无边的艳梦,那俊雅如玉的致容颜,是属于邂逅了仅仅两次的苏牧,那饱满润泽的唇,沁着一种淡雅深幽的芳香,似冰雪之中盛开的傲骨寒梅,令人无法忘怀。
那消魂的美梦是如此的清晰和真实,以至于在唇齿之间还留有那寒梅的清芬,久久不散。
李暄忍不住为自己有些龌龊的春梦感到脸红,仿佛闭上眼,那柔润清凉的饱满双唇就在眼前,那种甜美的震颤直逼胸臆。
剧毒所带来的伤害真的是不堪承受,李暄的身上好象被成群的牛群践踏过一样,浑身的骨骼被踩碎了,又重新一块一块地对好了,拼接起来一样,丝丝缕缕的酸痛从骨缝间、从经脉里顽强地钻出来,在身体上狂欢肆虐。
足足躺了两天,李暄才有机会躺在庭院里那把大摇椅上,享受仿佛久违了的春风。
院子里植的杨柳,柔软的枝条在春风里好似柔媚的少女,风姿楚楚,一种很柔嫩的新绿在温和的阳光下,让人赏心悦目之余,又感慨时光如梭,转瞬即流逝了。
李暄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01
懒散地躺在摇椅上,身上披着一氅狐裘,悠闲自在地看着少峰用锋锐的小刀将一只橙子剖了开来,黄澄澄、水灵灵的瓤散发出甜中略带些酸的味道。
修长的手指掰干净了皮,挑了一瓣送至李暄的嘴边,偏李暄不好好地吃,竟歪头伸舌在少峰的手指上舔了舔,挑起的眼梢因为睫毛的轻颤,好象粼粼的泉水融进了眼中,有种妖娆邪魅的魅惑。
柔软湿热的舌软软地在指上,酥酥麻麻的,少峰好似被魅惑的失魂落魄,雪白的脸上渐渐氤氲了淡淡的粉色。
李暄更加得意,张口将橙子带手指全部含进了嘴里,橙子的汁液和轻微的吸嘬,构成了邪恶的天堂,少峰灵活的手指禁不住随着李暄的舌在温热的口腔里共舞。柔软的舌尖嬉戏着,躲闪着,不着痕迹地挑逗着。
灿烂的阳光透过树梢,碎裂了,在少峰光洁的额头跳跃、闪动,一层薄薄的汗珠几乎看不清楚,在少峰的肌肤里沁出,随着阳光的跳跃,如同细碎的珍珠儿,或隐或现。
李暄诡计得逞,细长的眸子微微上挑,带着些憔悴的眼窝因为病痛发黑了,但是因为李暄的刻意,这种憔悴里居然带上了种让人痴狂屏息的颓废的诱惑。
少峰的呼吸骤然灼重了起来,带着些轻微的颤音,眼神迷离的犹如里面有一层浅浅的水雾,迷朦欲醉的样子。而李暄的手却偷偷地摸上了少峰修长紧绷的细腰,火热的掌心熨烫着腰间敏感的地方,一种水深火热样的热情漩涡如同澎湃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少峰已经薄弱不堪的意识。
李暄微微侧过脸,将少峰的手指吐出,握在少峰腰间的手用力一带,没有提防的少峰不禁滚落在李暄的怀里,柔软的唇在他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落进了虎吻之中。
疯狂中带着些虔诚的膜拜,灼热的唇紧密地近乎啃噬般地纠缠在一起,仿佛证明前两天的噩梦已经结束了,怀里的人还真实的有血有肉地拥在怀中,唇齿间的力量是如此的失控,导致有浅淡的血腥味出现在唇舌的纠缠不休中。
好半响,少峰喘息不定地抬起了头,迷朦的眸子里带着让人无法自拔的诱惑,肿胀的唇微微地翘起,仿佛熟透的蜜桃,一抹无力的微笑在唇间浮现,“你咬破我的嘴唇了。”
李暄伸指抚了抚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眼睛里却尽是贪婪,沙哑的声音好象春风般醉人又彰显出涌动的爱欲。
“我还想一口吃了你呢,连皮带骨,渣也不剩。”
暧昧的情潮愈加涌动如流,少峰微微侧了头,红艳艳的嘴唇在春光里,闪现着水晶样的光泽,细致的脖颈间,动脉在蓬勃地跳动着,一种清纯而又迷人的气息,在春风里弥漫开来。
李暄觉得嘴里越来越干涩,几乎是口干舌燥的感觉,一颗心急速地跳动着,带动着全身的血液也急速地流淌起来,一种燥热蒸腾的浑身又热又充满了侵占的欲望。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打断了这充满了暧昧的凝视对望,一个带了惶急的声音从游廊中传来,迅速地向这边移动。
这穿耳的魔音立竿见影地使少峰从朦胧的柔情中清醒过来,不见他抬头,衣袖疾拂,桌子上剩的半只橙子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击中了来人的膝盖。
那个倒霉的小厮狼狈地跌了个灰头土脸,仓促地一瞥,已经注意到少峰嫣红的充满了情色味道的侧脸,登时一种火辣辣的莫名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整个脸一下变得通红若火,以至忽略了主子恨得两眼冒火的狰狞模样。
他赶紧地就势伏在地上,低了头,将几乎冒出腔子的急剧心跳勉强平稳住了,“王爷,门外有大队人马,一位姓苏的大人要见王爷。”
少峰缓慢地站了起来,挺拔的身形带着无尽的倨傲和漠视,没有转过身来,但是冷凝的声音还是让小厮打了个寒战,“请他到客厅叙话。”
当李暄施施然地踱进客厅的时候,夜迦冷着一张脸,端坐在椅子上,旁若无人地用软布擦拭着一方玉牌,见李暄进得门来,轩眉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玉牌,喜气洋洋地道:“看,我今天才到古玩市上淘来的,说是前朝名家的名作,你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苏毓也浅坐在椅子上,见李暄进来,微笑着站了起来,“王爷安好?打扰了王爷的清净,还请见谅。”
李暄倒是非常随和地点了点头,坐在夜迦的身边,随手接过夜迦手中的玉牌,转头吩咐身后随侍的小厮道:“给客人上茶。”王府里其实是没有这样的规矩,非得等主人开了口,才沏茶敬客,只是夜迦心里实在是异常厌恶苏毓,才将该上的茶水减了事。
李暄自然知道是夜迦的脾性不容别人上门撒野的,肯见上一面,也不过是顾忌李暄身体虚弱,劳损不得,动不得干戈,否则不早将这群兵士打得落花流水才怪呢。
李暄开门见山地坦言,“不知贵客来我府上有何贵干?这样真刀实枪地上门来,倒吓人一跳。我胆子小得很,还请了这些吓唬人的虚头吧。”
苏毓打量了打量李暄依旧有些虚弱的神态,彬彬有礼地笑道:“王爷要是胆子小得很,就不会掳了两位皇子吧?现在皇宫里乱作一团,京城里闹得人仰马翻,城门紧闭,各色人等严加盘查,王爷不会不知晓吧?”
李暄还不知此事,不由抬眼瞥了瞥夜迦,但见夜迦依旧冷着脸,可是眼里分明是忍不住的得意的笑,像是极珍贵的宝石一样,发着闪闪的光。
李暄心下明白,必是前些天毒发的时候,少峰和夜迦出去将两个皇子掳掠出来,逼问皇上解药的方子。但是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李暄摩挲着手上温润光滑的玉牌,漫不经心地说:“怎么见得是在我这里?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再说宫禁森严,两个大活人又怎么能从宫里丢失?必然是宫里的侍卫们有问题,大人不妨回去好好查查。”
苏毓修养再好,也被李暄指鹿为马的胡搅蛮缠激怒,冷冷地一笑,有了几分阴森的模样,“王爷真能狡辩!栽赃陷害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日里几百人都亲眼目睹,府里的两位高手闯入禁宫,试图弑君犯上,又怎么不会从宫里将两位皇子掳出呢?”
夜迦笑了起来,柔和的眸光从李暄身上移开,就化作了森冷的利箭,修长的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着,斜斜飞起的眉尖已显现出耐心用尽的不耐,“怎么样?要动武嘛?”
苏毓深深吸了口气,暂且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前些日子不是已经谈妥了吗?为何还要掳走皇子做人质?如此没有信用,岂不是让人笑话?”
夜迦的长指在桌子上重重一敲,“信用?你们的信用值钱吗?胡扯乱弹,糊弄小孩子的把戏,也想在这里耍威风?哼,别看你竖着进来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02
了,我可保证不了你能竖着出去!”
苏毓也是长眉竖起,可是看了一眼杀气腾腾的夜迦,终究是顾虑皇子的安危,只得忍气吞声地问李暄,“王爷若有什么条件,不妨说开了,我若能办到,必不敢推脱,只求王爷能将皇子送回,在下感激不尽。”
夜迦懒懒地伸了伸懒腰,轻描淡写地道:“说不定两位皇子贪玩忘了回家也是有的,过两天,我们离开京城,两位小皇子也说不定玩够了,就回去了吧。”
苏毓终于忍耐不住怒火,霍的站了起来,厉声喝道:“说的轻巧!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皇子交出来,就别想善了!”
夜迦斜眼冷睇着暴跳如雷的苏毓,流转的眸光里却全是毫不遮掩的蔑视,“我可没有想过要善了!哼,当日在贵处受的腌脏气,我还没有找你讨回来呢,今日就一块算算吧!”
气氛登时变得僵持不下,苏毓的手抓住腰间的剑柄,青筋迸突,俊秀的脸上煞气转换不停,斜挑起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什么波光粼粼的笑意,冷若冰霜。
夜迦还是那种不在乎的模样,细长的手指微微地拢起,薄薄的指甲在桌子上散漫地敲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暄觉得自己如果再这么坐下去,那么一家之主的面子可是保不住了,可是两个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只得干咳了一声,以引起两个人的注意力。
“咳咳,恩,我说,大家先坐下消消火气,也不是什么无法拾的地步嘛,是不是?来,先喝杯茶,这是新上市的洞庭碧螺春,最是去火,且味醇回甘,尝尝看。”
李暄突然这么干巴巴的几句话,倒让苏毓哭笑不得,皇子在禁宫之中突然消失,已经不是用上火来形容的了,如果不能尽快将皇子营救回宫,那么这一干人等就不是仅凭几句苛责就可以过关的了,前程虽然紧要,可是还是性命更加重要啊!
正当这边闹的僵持不下的时候,少峰从门外缓步而入,挺拔的身形凝重如泰山,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可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带着不尽的不怒自威的威势和气度,让人不禁自惭形秽,气势上矮了几分。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大家现在互相不信任,这两个皇子就暂且当个人质吧,不过关于他们的安全,尽可放心,我们虽然行事上心狠手辣,可还犯不上难为两个孩子!”
少峰负着手,站在李暄的身边,说话的声音虽然很柔和,但是词锋犀利,充满了居高临下的霸气和倨傲。
苏毓在气势上输了少峰一截,神情不由带了几分窘迫和尴尬,无计可施之下,只得瞥了一眼李暄,希望李暄能够在这件事情上,打个圆场,或者能够暂退一步,别给他这样一个骑虎难下的窘迫局面。
李暄在少峰和夜迦面前,自然没有敢违拗的意思,对苏毓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装聋作哑,将全部的力放在夜迦递给他的那块玉牌上。哼,说句好话也容易,不容易的是苏毓走了,自己如何交差,而两个人不给自己面子,当面发飚,也不是不可能的!
“够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孩子我们在离开之后必定完璧归赵,不会损伤半根毫毛!来人,送客!”少峰没有闲情逸致和苏毓闲扯,当机立断地端茶送客。
苏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僵立在当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真怀疑是新开了颜料铺子,开业大酬宾来着。
李暄见贵客的样子实在是狼狈,善心微发,终于开了金口,“不妨事,我终究不能害了自己的骨肉至亲。你只要回禀皇上,说他们一切都好,我想皇上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苏毓的脸又黑了几分,这两句话等于没说,但是动武,自己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论理,他们也不是讲理的主儿,但是呆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徒增羞辱而已。没有办法,只得无打采地拱手告辞。
出得门来,却看见一个小厮极为殷勤地引一个非常年轻相貌极为出色的人进门来,不由微微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进去了,轻拂的风里还送来些极清淡的笑声,显然是非常熟悉的旧识,心里却如一团无头的乱麻,纠扯不清了。
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散发出的热气仿佛都涌进了苏牧略带了些慵懒的水眸中,更显得迷朦,水光潋滟。纤长的睫毛犹如被露水沾湿翅膀的蝴蝶,无力地微微扬起,在眼尾处形成一抹若有若无的阴影,使得平日里俊朗的脸上,平添一丝明媚的韵味。
李暄看直了眼,忙有些避嫌般扭过头,僵硬地瞪着窗前红木圆几上一盆盛开的墨兰,无奈地说:“我且不说是野心,就是一丁点儿的雄心壮志也没存,不过就是想过的舒舒服服的,亲厚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罢了,怎么皇上偏偏不想放手,非要将我逼到绝路上呢?”
苏牧微微地笑了起来,也许是茶水的滋润,声音越发的清朗醇和,“这是你自己造成的,且怨不得别人。”
李暄回过视线,疑惑地问:“怎么我造成的?这话可不对了。我一向对朝政漠不关心,和朝廷的大员们从来也不敢走得亲密些,每日里只是闲逛,除了上朝,也没做过什么正经事,只为了能让皇上安心,我是安分守己的,天下谁人不知我是出了名的荒唐王爷?”
苏牧修长却有力的手指在白狼的背上细细地抚摩着,将油光水滑的毛捋顺了,而白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主人的温情,凶恶的表情敛了起来,细长的露着凶残的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倒像是一只温顺的大狗。
“这死畜生倒是会享福!”李暄在羡慕之余,暗地里狠狠地骂这白狼,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枉他给它吃了这么多鸡,死皮赖脸地赖在苏牧面前不走。
“你越是这样,皇帝越是看不透你,他不明白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是不是装疯卖傻,在他不防备的时候,会狠狠地给他一致命的打击。所以他会不计代价,不念亲情地将你扼杀。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偏你琢磨不透,总是做些自以为聪明的事,却相反加重了他的疑心,他怎么会不绞尽脑汁来防范你?”
苏牧缓慢的语音中,加了些调侃,李暄反而不已为意,想了想,觉得有理,自己嘲笑般咧了咧嘴,“对,你分析得很对。我越是没有什么欲望野心,他却越觉得不正常了,心里没底了。恩,要怎么样才能不显山露水地让他放下戒心呢?”
欢颜
“你要想在很短的时间内,打消他对你的顾忌,只怕很难。”苏牧轻轻地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苏牧的眼神非常的清澈,仿佛冰雪初融,在山涧里跳跃的泉水,带着细碎的粼粼的波光,而挺直的鼻梁则弱化了双眸的明媚,使一张脸有了刀削般硬朗的线条,即使他的唇饱满丰润,也改变不了那种俊朗翩然的气质。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03
暄也赞同地叹了口气,“是呀,他对我的猜忌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说要冰释前嫌,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唉,别的倒也无妨,只是北疆战事吃紧,他要是抽出力来对付我,恐怕对全局会有妨碍!”
“哼哼,攘外必先安内的古训,在皇帝看来,可能是至理名言。你需要早做打算,不要以为两个皇子在手里,皇帝投鼠忌器,不敢对你动手,别忘记了,如果他感觉有人威胁到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就算是骨肉至亲,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忌讳!”
苏牧敛了笑容,郑重地提醒李暄,凡事都会存在不可能发生的隐患在不防备的时候发生,而且在宫廷争斗中,奢望能有亲情的存在,那真的是痴人说梦。
李暄伸手抚在额头上,伤神地道:“我们一走了之,也不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唉,算了,这烂摊子还是让他自己来拾吧。既然他谁也信不过,这些劳神的事情还是让给他吧,我们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时,夜迦一步迈了进来,听李暄说要离开京城,登时大喜过望,俊秀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如春的笑容,“真的不用再呆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吗?哈哈,那好极了,我们快拾拾,明天一早就走!”
李暄的眼神里是由衷的笑意,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柔软如春天脉脉的流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优美的轮廓,脸颊因为消瘦而有了几条隐约的隐纹,在微笑中显现,居然带出了几分沧桑的成熟。
夜迦丝毫没有在人前遮掩的意思,给了李暄一个充满了柔情的微笑,然后扭头望向苏牧,爽快利落地邀请,“公子和我们同行吧,这次前来舟马劳顿,没有好好地招待,就在路上让我们好好地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苏牧听了此话,虽然知道夜迦的话里决没有别的意思,而且自己一向也自认为行事光明磊落,可是一想到那日的尴尬,苏牧雪白柔和的面孔上还是飘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
夜迦也立即感觉出气氛的尴尬,不由暗恨自己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温润的眸子微转,马上岔开了话题,“我们从家里来的时候,有几株碧桃隐约有骨朵萌动了,那里比这边温暖,说不定我们到家的时候,可能就开了。”
李暄没有见过苏牧这种神色,居然会有赧然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向来笃定淡泊的脸上,不由愣住了,哑然无语。
苏牧端起茶杯佯装喝茶,不露声色地将李暄几乎痴呆的目光挡住了,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不自在和着恼。
李暄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市井之言多不可信,而且有捕风捉影的嫌疑,但是还是有些根据的,嗜好男色,风流成性,一一在他的观察中表露出来,光看李暄身边这三个人,或俊秀不凡,或冰雪丽质,或聪慧温柔,可是却贪心不足,这眼光如此放肆,真正令人可恨!
苏牧推脱道:“既然你们归心似箭,我也不好再叨扰,而且我久慕江南风和日丽,风景如画,想前去游历一番。”
1...3031323334...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