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这边夜迦醉醺醺地抬起头来,拍着桌子直叫:“……来人,给……给我酒……”
掌柜的尴尬地站在柜台后面,偷偷觑着少峰的脸色,却没有敢动弹。
少峰虽然心里气恨交加,却也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只得强忍了怒火,转头对掌柜的温言道:“店家,暂借宝地一用,一会儿就走。”
那掌柜的怎敢多言,唯唯地应承着,连忙躲到后面的厨房里去了。
李暄听见少峰的声音,笑着抬头招呼,“少峰,来,来喝酒……”
少峰脸如沉水,走上前去,一把打掉李暄手里的酒盏,沉声吩咐跟在后面的侍卫,“去,把他们两个人拖回去!”
夜迦笑着挥了挥手,将上前的侍卫推开,“去!给……给我拿……拿酒来!”
少峰见夜迦喝得不少了,素知他不喜外人近身,只得上前架起夜迦的胳膊,扶夜迦站了起来,“好,要喝酒,回家我陪你们喝个够!”
一个机灵的侍卫忙到外面雇了辆车,将李暄和夜迦扶了进去,快马加鞭,回到云州县衙。青曦一直在门口翘首苦等,也不知等了多久。夕阳西下,凛冽的劲风吹得衣角翻飞,全身都冻得寒冷如冰,可是等候得越久,就越是害怕,越是担心。
终于见李暄无恙地回来,虽然又是醉醺醺的,惊喜尚且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责怪?无暇问及他们二人的去向,忙和少峰将这两个人搀到屋里,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少峰恼他和夜迦任性妄为,不和自己说一声就出去,在那些混杂的地方喝酒,拳头攥了又攥,青筋暴跳,眼睛直欲喷出火来。
青曦最是细心,端上一杯茶,李暄口里干渴得厉害,忙接过一饮而尽,却喝得急了,呛得直咳嗽。
夜迦在旁边直笑,直着舌头道:“哼,就你……那小酒量,还敢和……我比试?”
青曦没好气地又端过一杯递给夜迦,“你们真是不知道轻重,什么时候了也不回家!这要是碰上敌手,你们啊,不死也要少层皮!”
少峰看了看李暄肿起的嘴角,厉声道:“你们谁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夜迦不服气地嚷:“哼,还不是李暄,居然被苏毓那个混蛋又搂又亲,我气愤不过,直想打烂那王八蛋!李暄却拦着我,不让我去,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少峰按耐不住腾腾的怒火,咆哮开来,“那你们就自己出去喝得烂醉?咽不下这口气?被敌人直接干掉了,就能咽气了!啊,也不说一声,就不见人了?知不知道我寻遍了这云州县城?知不知道李涉派了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李暄的脑袋让驴踢了,不知道轻重,夜迦你也跟着他胡闹?!”
夜迦垂下头,顿时没了词儿。当时大脑发热,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静心一想,却也后怕起来。丰台、直隶两处的大军直扑京师,李涉势单力薄,要靠正面的交锋,必输无疑,他必定要考虑旁门左道,来做最后的挣扎,前几天层出不穷的刺杀就是例子。虽然说他艺高人胆大,就是十几人他也自忖未必能输,可是李涉不择手段的下毒等阴险手段,却防不胜防。万一李暄有个闪失,自己岂不是后悔死?
李暄从来没见少峰发过这么大的火,不敢争辩,尽量坐得规规矩矩,可是忍不住,一个酒嗝打过,嘴里充满了恶心熏人的酒味儿。
青曦忙上前扶住,“不舒服吗?是不是要吐酒?”
少峰怒喝:“青曦,不准管他!都是我们把他惯坏了,让他自作自受!既然有胆量做,就要有能力承受!别管他!”
李暄吓得急忙用力克制住上涌的酒劲,举起手来发誓,“我错了,少峰,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说,这不是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吗?”
少峰的怒火直接要烧到李暄的额头,“你闭嘴!你还敢说没事儿!”
青曦急忙劝解,“他们都知道错了,就算了吧。说实在的,平安回来了,这可不是万幸嘛!事情既然过去了,就别生气了。”
少峰余怒未消,但是看李暄和夜迦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能再继续责备他们,只得叹了口气,“现在强敌环伺,还敢跑出去喝得烂醉,真是……唉!真是服了你们!”
夜深了,飒飒的风漫卷,带着些沉闷的暖湿的水气,朦胧的灯笼轻轻地摇晃着,将阶前的树木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不断变换着。几声沉沉的春雷过后,淅淅沥沥的雨点细细地落下,温柔地滋润着万物。
房内,淡淡的百合香已经快要燃尽了,一缕袅袅的烟雾弥散在空气中。
床幔里,李暄紧搂着夜迦相拥而眠,正睡得香甜。忽然夜迦烦躁地掀了掀锦被,闭着眼,伸指戳了戳李暄的肩头,喃喃道:“暄……恩……我口渴……”
李暄在睡梦中被弄醒,也不睁眼,迷迷瞪瞪地回道:“恩……我也是……”
夜迦将脸在李暄的颈侧蹭了蹭,惺忪中的软软的呢喃声比春雨更加酥软,“倒点水喝……快点啦……”
骤来的夜雨也带来了湿冷的寒意,李暄使劲往锦被中缩了缩头,将手脚八爪鱼一样纠缠住夜迦,敷衍道:“外面冷,天亮再喝吧。”
夜迦下午酒喝得多了,一时口中干渴难忍,忍不住用手推开李暄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暄,渴的难受,你给我倒杯水。”
李暄贪恋被窝中的温暖,坚决地拒绝,“……想喝水,恩,还是自己起来倒吧。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72

“我怕冷。”夜迦的语气里已经有了些微撒娇的味道。
“可是我也怕冷啊!”李暄对夜迦的无理有些无奈。
“可是你睡在外面!”夜迦总能找到充分的理由,而且让你又无法反驳。
李暄在心底里叹了口气,赤裸着上身,认命地从温暖的床上坐起来,跻着鞋,下床倒水。
临睡前,青曦怕李暄喝了酒,夜里口渴,早将茶杯和壶准备齐全,放在床前的小几上。李暄也没有点灯,摸索着取过茶杯,倒了一杯水,先自己试了试温热,才转身递给夜迦。
夜迦接过了,急忙仰头饮尽了,舒了一口气,“恩,再倒一杯。”
李暄冻得瑟缩了一下,忙忙地自己也喝了一杯,又倒了杯递给夜迦,手忙脚乱地钻进被中,“哦呀,好冷啊!”
夜迦连喝了两杯水,睡意已经全消了,笑嘻嘻地贴近李暄,“来,我给你暖暖身子。”柔软的唇开阖间,微微地碰触着李暄的肩膀,细腻雪白的身躯带着温热,紧贴在李暄身上,细滑柔软,又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坚韧。
李暄倒抽了一口气,微闭了闭眼,温存片刻,居然咬了咬牙,伸手将夜迦推开了。
夜迦不解地瞪大了眼,“怎么了?你不是嚷着冷吗?”
李暄负气地背转了过去,“哼,勾起火来,你又不给,我何苦去自讨那些没趣!”
夜迦呵呵地偷笑起来,这两天安顿下来,一直也没有人肯将就他,甚至因为他醉酒,连个好脸子也没有给他,难怪李暄拒绝了自己热情的拥抱。
微一思忖,却也情动,面红耳酣之余,遂俯身过去,含住李暄柔软的耳垂细细地啃噬。李暄略感惊讶,随之耳垂上的战栗一波波的传来,再也顾不得夜迦是否在戏弄,忙伸手搂过了夜迦。
贴在李暄结实的胸前,夜迦满足地细细地喟叹了一声,仰起头,热热的唇摸索着覆上了李暄。
李暄忙一侧头,躲了开去,嗓音中带着了性感的喑哑,“……恩,别……我嘴里有酒味儿呢。”
夜迦低低地笑了,香滑的舌在李暄的唇上柔柔地舔了一舔,“不怕,舔舔就没有了。”
李暄禁欲多日,此时好象干柴碰到了烈火,哪里还忍耐得住?登时上下其手,在夜迦的身上有些粗鲁地抚摸起来。他和夜迦亲热已久,夜迦身上敏感的地方,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双手,好象带着火苗,在夜迦的身上到处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别……别和……色狼一样急……哦呜……怨不得都不给你……”夜迦的喘息骤然急促起来,温热的肌肤变得滚烫起来,因为承受不住李暄的热情,微微地扭动着。
李暄好象饥渴交加的饿狼,急切地在夜迦的身上吮吻不休,几乎有种要将夜迦都吞下肚的感觉。
“你要是还这么野蛮,别怪我踢你下床!”衬着李暄腾出手来脱衣服的空挡,夜迦急忙警告李暄。
“宝贝,哪个忍饥挨饿的不得吃个饱?”褪下夜迦的细绸裤子,那细白修长的腿在夜色中微微有些颤抖,却将李暄的情欲燃烧到了极点。手指仿佛自己有了意识,急切而又不失温柔地在后穴轻轻地揉弄,那细致的肌理如最华丽的丝绸,温软柔嫩,轻轻地缩着,引诱着。
“呜……别太用力……啊……”夜迦妄图缓和李暄急欲宣泄的热情,却被突然闯入的手指逼出了细细的呻吟。
“对不住,宝贝儿,我……我忍不住了……”娴熟的挑逗,惹的夜迦的身体无法自已地扭动着,喘息更加粗重起来,双腿不由得缠上了李暄的劲腰。李暄所有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一挺身,坚硬的灼热贯穿而入。
“李暄……你混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夜迦怒骂出声。
“恩……恩……我停不下,宝贝儿,真的忍不住……”捧着夜迦的腰,李暄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融化一般,温柔地吻着夜迦芳香的唇瓣,急切地冲撞着,索取着……
哀伤
时候已经不早了,因为下雨的缘故,天仍旧是灰蒙蒙的,下了一夜的雨不急不缓地簌簌地下着。光秃秃的树干饱吸了雨水,攒足了一冬的气力,被这蒙蒙的细雨唤醒了,茁壮的苞芽急欲冲开枝条的包裹,绽放出第一抹新绿。
夜迦无力地俯在李暄身上,还在沉睡中,揽在李暄颈上的细腻如雪的胳膊,露在锦被外面,一头墨黑的头发铺散在锦被上,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
李暄懵懂着,从夜迦腰间抽出被压麻的胳膊,活动了活动,顺手将夜迦露在外面的胳膊掖进被子里。
夜迦迷蒙地睁了睁眼,低喃道:“下雨了吗?”
“恩。今年第一场雨呢。”李暄懒洋洋的回答。
夜迦微微翻了翻身,浑身却象被千军万马踏过一样,疼的厉害,特别是腰肢处,更象要断掉一般的酸痛,不禁细细地抽了口气。
李暄低声地笑了,伸手在夜迦的腰间体贴地按摩,“还疼吗?”
“呸!你滚一边去!你说疼不疼?”夜迦气哼哼地打掉那只献殷勤的手。
李暄契而不舍地再次伸手,在夜迦酸痛的腰上轻柔地揉搓,“呵呵,这会子又嫌弃我,昨夜里你不是自己也说好吗?不是你让我用力吗?”
夜迦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地羞恼起来,伸腿踢了李暄一脚,“你还敢再说!还不起床!”边说着,边撑着坐起了身子。
锦被滑落到腰间,露出的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或深或浅地印着粉粉紫紫的吻痕,一头乌黑如云的黑发散乱开来,象奔流的泉水,流泻在腰间,将优美的曲线遮挡起来,反而给人一种朦胧诱人的感觉。
“云想衣裳花想容。哎,要是花能有这般的容貌,我估计在冬天也不舍得凋谢。”李暄爱抚的手指在黑发间穿动。
“滚!再说这么腻人的话,看不打掉你的牙!”夜迦狠瞪了李暄一眼。
两个人正在笑闹间,外边的房门有轻微的“剥啄”声,青曦清朗的声音微微地传来,“暄,你们起来了吗?那边有事,要你过去!”
李暄吓了一跳,一骨碌爬了起来,“什么事情?大清早的,这么着急?”边说边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夜迦早已经穿戴利索,打开房门,一阵清冷的凉气拂面而来,带着雨中特有的清新之气,令人神为之一振。
青曦眼尖,瞥见了夜迦颈中暧昧的痕迹,以及里面床上的凌乱,无不昭示着昨夜的欢爱是多么的热情狂乱,心里不能不说酸酸涩涩的难受,略笑了笑,转过身去,“你帮他穿衣服,我去端水来。”忙忙地走了。
夜迦回头,见李暄衣服乱糟糟地挂在身上,头发凌乱如麻,赤着脚在地上,正哈着腰找他的靴子。不禁气极,上前去给他整理好衣服,从榻下抽出雪白的锦袜,递给李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73
暄,“喏,穿上。”又将撇在远处的靴子拎了过来。
这时候,青曦已经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快洗吧,那边催了两遍了。略洗把脸先过去看看吧。”
李暄忙应着,散着头发就猫腰要洗脸,青曦一把拉住了,“头发还没有梳呢。”只得转身坐在椅子上,青曦寻过一把角梳,仔细地梳通后束起。
这边夜迦伸手在脸盆里扭干了一条毛巾,一把覆在李暄的脸上,迅速地上下一通狠搓。
“哎呀,轻一点,皮都要搓掉了。”李暄躲避着毛巾的进攻,大声嚷道。
“呵呵,对不住,头一次做,不知道轻重,别见怪。”夜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要紧,脸皮厚的狠,搓搓还薄些。”青曦利落地束好发,笑着戏谑道。
“我脸皮厚,才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嘛!”李暄取过旁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水,边漱口边往外走。
夜迦手中的毛巾攥成一团,“啪”的掷了过来,李暄不以为意地低头躲了开去,气得夜迦怒骂,“这个混蛋,白白伺候了他一顿!”
李暄不敢再耽搁,忙小跑着奔向里面的正房,见那些侍卫忙忙碌碌地,看李暄进来,使个眼色,“快些吧,大爷,主子在里面急等着哪!”
李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忐忑地进了屋里,见皇上端正地站在窗前,见李暄进来,清俊疲惫的脸上有着一丝笑容,“看看你,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快去拾拾,安晴川已经攻进了京城,将李涉重重包围住了!我们马上起程!”
李暄虽然恭谨地点头应承,但是心里不哀悼,“这场劫难,又会有多少性命毁于这翻云覆雨之间!”
淅淅沥沥的雨仿佛将严冬的寒冷又重新带回了人间,京城之中一片肃杀的气氛似乎还要胜过这天气的寒冷,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偶尔有墙头上冒出偷窥的脑袋,又被铿锵的马蹄声惊吓,忙不迭地缩了回去。
只是,地上的雨水不再是熟知的清透,而是带了淡淡的猩红,呼啸而过的风中,也裹带着腥味,是鲜血的味道!
纵然是闭门不出的寻常百姓,也知晓昨天一天一夜的厮杀,伴随着惨烈的呼喊声、兵器的碰撞声、杂乱的马蹄声,这刚称帝几天的新皇帝怕是要完蛋了。
雨水将巍巍禁宫的红墙碧瓦滋润得颜色更加鲜亮,高大的宫殿巍然耸立在蒙蒙的细雨之中,一种威严的气魄即使是在雨中,也表露无疑。
但是昔日里凝重的气氛现在已经荡然无存,惊慌失措的宫女太监,瑟缩如无助的待宰杀的羔羊,惊恐地被凶神恶煞的兵士驱赶着,压抑的哭泣声、求饶声,在雨中亦清晰可闻。
坤宁宫里,李涉铁青的脸上浓重的杀意,毫不掩饰,一群手握利刃的兵士,将这坤宁宫包围得水泄不通。李睿所有的宫妃都被驱赶到这坤宁宫的正殿里,花容失色地瑟瑟发抖,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厄运降临。
“说!那两个小杂种到底被藏在哪里?”李涉的声音里带着些歇斯底里的疯狂。
王皇后端庄的模样依然没有改变,镇静地坐在椅子上数着佛珠。两个皇子的生母姜贵妃偷瞥了一眼镇定自如的皇后,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些。她自知必定无法逃脱这被屠戮的命运,但愿两个孩子能够化险为夷,就算是九死一生,也能含笑九泉了。
李涉见众人都鸦雀无声,狞笑了起来,白森森的牙齿仿佛噬人的野兽,“说!谁说出他们的下落,朕就饶她一死!不然,这殿中所有的人,统统处死!”
妃嫔中有人害怕地小声啜泣起来,一种惶恐的情绪逐渐蔓延开来,甚至有些娇弱的妃嫔昏阙过去。
“你不必在这里威胁这些柔弱的女子,若有本事,出去真刀实枪的厮杀,才能显出你的英雄气概来!”皇后讥刺地笑着说。
李涉回转头,“呛啷”一声抽出身边兵士的刀,狞笑着指着一名战战兢兢的宫女,“说!说了朕就饶了你的性命!”
那魂飞魄散的宫女惊吓过度,话都说不出来了,颤抖着一个劲儿摇头,也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李涉却懒的猜测,长刀劈下,那宫女立即惨呼一声,鲜血四溅!
雪白耀眼的长刀上,犹挂着温热的鲜血,锋锐的刀尖随即又指向了下一个无辜,“你呢?说不说?”
那个宫女见李涉红了眼的样子,转身欲逃,却又哪里逃得过?刀光闪过,刀尖从后背贯穿而过,那宫女依旧惯性地奔了好几步才倒下。
妃嫔们失声尖叫,胆小的直接吓得跌倒在地上,大声地哭喊起来。
“你住手!你这禽兽不如的逆贼!”皇后忽的站了起来,怒目横视着魔鬼一样的李涉。
泛着寒光的刀尖毒蛇一样逼近皇后的喉咙,李涉“呵呵”笑了起来,“怎么,难道娘娘迫不及待地想尝尝死的滋味儿?”
铁青的脸一变,残忍、暴虐的神情使李涉显得无比丑恶,“朕偏不会让你如愿!哈哈,朕倒是想看看,无比尊贵的皇后娘娘被人剥光了衣服强暴,是不是还象现在这样清高?”
皇后端庄的脸抽搐了一下,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她身边的长随宫女伸出孱弱的手臂,明知无济于事,仍然拼命地护卫在皇后的前面,“畜生!你休想碰到娘娘的一根寒毛!”
李涉手起刀落,将那宫女劈倒在地上,崩射的鲜血溅到李涉的脸上,狰狞若地狱深处的妖魔。他伸舌舔了舔溅在嘴角的鲜血,残忍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皇后迅速地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毒药填入口,凛然地怒斥:“奸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皇上必诛你九族!”
李涉看皇后摇摇欲坠的身子,长眉微竖,一刀刺入皇后的前胸,“朕就是死,也得多找几个垫背的!”
转过头,冷酷地吩咐手下的兵士,“将几个地位尊贵的妃嫔带到一边,其余的一个不留!”话音落下,那闪着寒光的兵刃立即向那些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身上袭去,犹如狼入羊群,凄惨无助的哀鸣立即充斥在这宽阔庄严的殿宇之中!
李涉无视于那些或憎恨或哀求的声音,转身带着几名贴身军士,向他的母亲董贵太妃居住的福寿宫走去。
此时的福寿宫显得格外的冷清,空旷的殿中不见一个服侍的宫女太监。李涉怕母亲遭遇不测,急忙闯了进去,却见母亲正虔诚地跪在一尊观音像前,双手合十,喃喃地念着什么。
“母亲!”李涉忙上前叫道。
董贵太妃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儿子满脸鲜血的可怕样子,脸上一阵哆嗦,颤声道:“怎么,是皇上带兵进宫了吗?”
李涉恨声道:“李睿的大军已经攻破了京城,将禁宫层层围住了。我手里掌握着他一家大小的性命,他一时半刻还不敢怎样!”
侧头看见母亲这几天明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74
显衰老下来的容颜以及触目惊心的白发,不由一阵心酸,“儿子不孝,让母亲受惊吓了!”
可是想起这几天来,酝酿已久的谋划,让他成功地登上了这个他窥测多年的宝座,随即又被安晴川的直隶大军和驻扎丰台的军队,一天一夜的工夫破坏的烟消云散,怎么能不痛心疾首?
“为什么?他的母亲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平民女子,血统没有我的高贵,性格又阴险狡诈,凭什么,凭什么先帝会传位给他,而不是给我?先帝瞎了眼吗!”李涉在这走投无路的绝境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忌讳?红了眼睛,诉说着心里的郁闷不平。
董贵太妃站起身来,眼圈一红,掉下泪来,“这深宫内院,骨肉相残的景象我看的也多了,心也麻木了。原来只想着能将你顺顺当当的抚育成人,开衙建府,纵然是深宫寂寞无情,我也认命了。可谁想,你又做了这样的事来。这深宫里住得久了,还眼馋什么荣华富贵么?我什么也不想,只是想做个看着儿孙满堂,儿子饶欢膝下的平常的母亲罢了。”
她伸出手来,抚摩着儿子脸上的血迹,“到如今,说这些也已经晚了,皇上必定不会放过你的,我早准备好了白绫,也省的我们母子黄泉路上寂寞!”说到这里,泪如雨下。
李涉虽然残忍冷酷,可是母亲的泪水还是灼痛了他,他低声说:“家里的三个孩子和舅舅的家小,我早已经将他们送出了城,以后的生死,就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儿子不孝,连累母亲了!”
董贵太妃摇了摇头,凄然一笑,“好孩子,你出去吧。能再见你一面,我也该瞑目了。”李涉心里好象被沸油浇过一样,怎么肯舍得放手?这一放手,就是永远的别离!
董贵太妃狠下心来,挣开手,走向后殿,李涉浑身被定住一样,张口欲喊,却不知喊些什么,想伸手阻拦,却无力地垂下了手。
不一会儿,后殿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李涉缓缓地跪倒地上,重重地嗑了三个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李涉握紧手里的宝剑,警惕地看着门外,却见一个全身盔甲的人大步闯了进来,正是他的舅舅董佳田。
董佳田一看李涉的泪痕,心里一阵剧跳,颤声问道:“怎么?太妃她……
李涉惨然一笑,“母亲先走了。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董佳田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无力地说:“安晴川已经攻进来了!”
风雨倾城
虽然已经近午,雨依然下得细密,如同重重的烟雾,将远处的景物笼罩起来,看不清楚。李暄侧头看了看催马疾驰的夜迦,暗暗懊悔昨夜里太过放纵,从清早大家骑马跟随担任守护任务的军队开始出发,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只怕夜迦吃不消。
1...2122232425...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