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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竹篱笆外面,一个小小的池塘里,一池的睡莲舒展开光滑浓绿的叶片,几乎将整个池塘遮盖起来,大大小小的骨朵儿在叶片中若隐若现,楚楚可怜。
听得脚步声声而来,少峰抿着嘴笑道:“老头来了呢,听这脚步声可是又生气了,你又怎么招惹他了?”
李暄很正经地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想是没有。”
话音刚落,这个镇子甚至可以说整个辽东都很出名的名医夏雁峰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横鼻子竖眼地嚷道:“啊啊,谁?是谁的主意把我门前的紫荆挪这边来的?说!”的
少峰和苏牧见这位名医风度全无的愤怒模样,强忍住笑意,一齐摇头否认,只有李暄神色自如地点头承认,“是我!”
“臭小子!你……你!哼!”夏雁峰重重地哼了一声,攥紧了手里的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道:“为什么呢?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看我怎么修理你!”
“呵呵……”李暄笑出声来,“是不是又给我熬很苦的药吃呢?哎呀,看你这么老大的人了,翻来覆去怎么就只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呢?你不是非常享受欺负人的吗,怎么就不见你有点新的花样出来?唉,看我的都絮烦了。”
夏雁峰直气得跳脚,“你这个臭小子!我门前那株紫荆是我好不容易才栽活的,都十几年了,啊,你居然给我挪到你家来了,臭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呢!”
李暄微微一笑,“你还好意思说,好东西谁都想要,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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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的那只汝窑雨过天晴折肩壶是谁死皮赖脸地占为己有了呢?不过是棵花树,你就这样急头赖脸了,真是小家子气。算了,你把壶还给我,我再让人把树给你挪回去吧。”
一听完这话,夏雁峰拉长的脸立即回转成一朵笑开了的菊花,“哎呀,这话说的,给人的东西还有再要回去的?算了,算了,这棵树在你这里我放心,就栽你家吧,呵呵,我可不欠你人情了,两清了啊!”
李暄撇了撇嘴,“你倒是会算计,我那折肩壶可是无价之宝,谁稀罕你这棵树,不行,绝对不行!”
夏雁峰登时苦了脸,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地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少峰见威风不可一世的绝代名医居然能说出这样可怜的话,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很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
夏雁峰恼怒地瞪了少峰一眼,咬牙道:“说,你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你尽管说来!”
李暄狡黠地眨眨眼,微一沉吟,才慢条斯理地说:“我暂时还没哟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夏雁峰又是气又是担忧,却怎么也舍不得那绝世的名器,一时之间居然哑口无言,只气愣愣地狠狠盯着李暄,恨不得能在他身上用眼光烧出两个大窟窿。
李暄不以为意地续道:“我还珍藏着一件鹅颈瓶,你若要让我满意呢,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让你见识见识也无妨的。”
夏雁峰登时两眼放光,仿佛饥饿了很长时间的饿狼,眼睛里都蓝幽幽的,绿莹莹的,急忙一口应承下来,“好好,没有问题,什么时候你说了,我一定给你办到!”
少峰有些怜悯地看着一头栽进陷阱里的夏雁峰,彻底无语了。
苏牧跟随李暄的时间不久,但是也知道李暄的那种狡猾、那种诡诈是夏雁峰这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这些小小的幼稚的儿戏样的斗智,无论如何都是夏雁峰输得片甲不留。只是他一向宅心仁厚,忍不住偷偷在李暄的腰里掐了一把。
李暄笑得迷了眼,不置可否地“嘘”了一声,几句话把乐得找不着北了的夏雁峰打发走了,才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呵呵,他为了治我,偷偷在药里添加了许多苦药,我不治治他,心里怎么舒服?放心吧,不会太过分的。”
苏牧和少峰抿嘴而笑,乐得见老小两个顽童斗法,唉,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自从青曦失踪之后,李暄一直忧悒难欢,虽然他不说,但是少峰、夜迦都知道他心里难过,只好只字不提青曦的事,暗地里却不知操心力地花了多少心思。近日见他和夏雁峰斗来斗去,得胜的时候,几丝浅浅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终于让他们悬了很久的心落了地。
午后,少峰在那棵桂花树下安置的竹榻上,花影婆娑,一只慵懒的狸猫正伏在上面沉睡,黄白相间的花色和闪烁不断的花影家交相辉映,仿佛是随意泼墨的工笔画一般细致且唯美。
李暄闭眼一口气喝完了那一碗粘稠苦涩的药,昏昏欲睡,苏牧轻拍了拍他的面颊,笑着说:“别睡了,才吃了药,半个时辰后再睡吧。”
李暄睡眼惺忪地挣扎着坐起来,叹道:“这刁钻的剧毒怎么这么难解呢。药吃了无数,这也不准,那也不行,唉,我真是受不了了!”
夜迦忍不住在李暄头上弹了一下,斥道:“瞎说什么,病去如抽丝,哪有这么快的,好了,前些日子见你画的一幅小像极好,走,我给你磨墨,不拘画些什么都成。”的
无奈,李暄只得起身,和夜迦一起来了树下,还不等夜迦张罗着纸墨,李暄一把将他拉倒在怀里,嗅着他身上清浅干净的气息,呢喃道:“我们什么也别做了,就这样说说话可好?”
夜迦微笑着,软身伏在李暄的怀里,就像那只慵懒的猫一样,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好,说说话吧,只要你别睡就行。”
李暄低头贴在夜迦的脸上,细细摩挲着夜迦细致光滑的肌肤,那肌肤略微沁着凉意,柔软如水,不禁心里一荡,凑唇在上面细细地剥啄,手也不安分地在夜迦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揉搓起来。
夜迦短促地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李暄煽风点火的手,模糊地抗议,“别乱动!不然我揍你了啊!”
窗前种了一丛牵牛花,柔韧的枝条恣意地从墙上攀爬而上,将整面墙都遮盖起来,而又肥又绿的叶子仿佛连成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海,那些深紫、粉红、浅紫的花点缀在其中,在宁静的午后,散发着淡淡的几乎嗅不到的清芬。
李暄鼻子里飘散着微微的清芬,夜迦俊秀白皙的脸在自己的轻吻下泛着淡淡的绯红,不由情动,柔软的唇情不自禁地循着热热的呼吸,覆在夜迦同样火热的唇上。
夜迦抓着李暄的手不自禁地一下握紧了,还没有等矜持地拒绝一下,李暄的灵活的舌尖就已经攻城略地地闯了进来,先是巡视一般地将柔软的口腔扫了个遍,继而热情地勾缠住夜迦依旧羞涩不已的软软的舌,激情地缠绵狂吻。
夜迦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是紧绷,仿佛是一根琴弦,随着不断拔高的乐声逐渐地绷紧,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抓着李暄的手慢慢地松了开来。
李暄乘机将手挣脱出来,从夜迦的腰间边揉搓着边缓慢的下滑,从单薄的衣衫间滑了进去,抚在光滑且细腻的肌肤上。
夜迦轻“咦”了一声,声音微微地颤抖,带着丝令人销魂的娇媚,从李暄的狂吻中挣了出来,大口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拒绝:“还是白天呢,别这样子……”
李暄伸指在夜迦嫣红微肿的唇上轻轻地划过,“嘘,别出声就好……”微微地侧头,衔住夜迦莹润的耳垂,轻轻地吸裹,而那只手依然在夜迦的衣内不停歇地燃起串串的火花。
夜迦迷离地垂了眼帘,不甚坚定地道:“让他们看见……又要笑我了……”
李暄偷偷地将夜迦的衣衫大敞,灵活的指尖在绯红的乳尖上轻扣,含混地道:“不会的……看不见的……”
樱红的乳尖敏感地坚硬起来,在指尖的撩拨下,骄傲地显示着,李暄情不自禁地移过唇,将那美好的甘甜含在了口里。
夜迦伸手攀住了李暄的颈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模糊地呢喃:“轻些……嗯……”
两个人正在情热难禁,忽然竹榻一边的狸猫“喵”的一声从榻上跳了下来,登时把夜迦唬了一跳,这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
夜迦羞红了脸,这时再遮掩也来不及了,只好顺势伏在李暄的腿上假装睡着了的样子,将满怀的春光遮掩了起来。
李暄气急,抬头看时,正是兴致勃勃的夏雁峰,手里端着象棋棋盘和棋子,大声地叫嚷:“臭小子,我破了你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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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哈哈,我想了好几天,终于想明白了,呵呵,这下你可没有话说了吧?哼,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最真的心
一杯清茗袅袅升起的热气,将苏毓的眼眸里变幻莫测的情绪隐约地遮掩起来,让人越发看不清楚,而微微下垂的嘴角,让秀气的脸庞多了一丝的讥讽嘲笑。
“他时日无多了,你确定还是要去找他?”温和的语气让人几乎要忽略了他有些恶毒的本意。
“是,我只要你告诉我他们究竟去了哪里。”一脸憔悴的青曦,目无表情地言道,在他的内心里,同这样的人说话,真是一种耻辱,这样的人,利欲熏心,只懂得怎样利用别人的弱点来换得自己的利益,一向是他素来鄙视的。只是现在的他,没有丝毫李暄的消息,挂念着李暄的生死,无奈之下,只得拉下脸来向苏毓询问李暄的去向、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呢?你还找他有什么用?”不知什么原因,苏毓看着眼前之人眼睛深处的痛苦,就莫名地感觉到一种令人战栗的快感,是的,很痛快,自己得不到的,别人就休想轻易得到,就算是已经得到了,也不能让你好过!
青曦蔑视地站起身来,一抬手将面前的一杯茶霍的泼了苏毓一脸,轻轻地道:“你真是让人恶心,我也真是替他不值,居然拼死将你们从恶狼的嘴里救出来,呸!”
苏毓大怒,也霍的站起来,“放肆!你一个卑贱的戏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你就死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他去了哪里,你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青曦温柔地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在妒忌我,呵呵,我告诉你吧,配上配不上,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他就是喜欢我,怎么样!而且……”
青曦的眼珠微微一转,同样温柔地笑道:“虽然你又聪明又俊美,可是……呵呵,他就是不会喜欢你,你这辈子恐怕是要做美梦也实现不了了!”
苏毓一张脸涨得青了又白,将手中的茶杯紧紧地捏在手中,手背上青筋暴跳,“啪”的一声,茶杯擦着青曦的脸颊砸在墙壁上,砸的粉碎!
“要不是……哼,别再让我看见你!”苏毓冷冷地抛下一句,转身气哼哼地走了。
良久,青曦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两行清泪蜿蜒而下,在苍白的脸颊上瞬间泛滥成了河流。
“暄,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那一日,突袭而来的黑衣武士穷凶极恶,见人就杀,而他们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素来良善的他们又怎么会是这些训练有素的武士的对手?
他对那可怕血腥的一夜最后的印象就是他被一名武士一脚踢中了胸口,如脱线的风筝一样从楼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只觉口中一股甜腥窜出,便彻底昏迷过去了。
当漫天的烈焰将整个信王府席卷入火海的时候,青曦被炙热的火焰所惊醒,睁开眼时,火舌已经快要逼近了,幸亏自己命大,居然跌落在温泉的旁边,但是头发都已经被接近的火苗烤的枯卷起来。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要等他回来的!”青曦当时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着,一点一点地抠着路上凸出来的鹅卵石,虽然浑身一动就疼的要昏过去一般,还是顽强地爬到身边咫尺的温泉里,拼尽全身的力气,将遍体鳞伤的身体滚落进了水里。
当漫天的大火将所有能破坏的东西焚烧干净之后,青曦才疲力竭地爬上岸边,胸肋处软踏踏地瘪了下去,想必是肋骨被踢断了,再加上从楼上摔下来,身上骨头恐怕不知一处断裂了,轻微的一动,都会引来令人窒息的疼痛。
额头上,也不知多深的伤口了,被泉水浸泡了,木木钝钝地疼,不时有血水沿着眼角淌下来,将眼睛糊的更加模糊看不清楚。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毅力,他翻转过身子,避压倒肋骨断裂的地方,用牙将袖子扯了下来,将额头包起来,喘了一口粗气,静静地躺在地上,积蓄着每一丝的气力。
不知过了多久,天从漫漫的黑夜走向黎明的时候,青曦强撑着,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身边可以依靠的山石之类的,还没有被焚毁的东西,一步一步地从废墟之中走了出来。
大街上,到处是鲜血,到处是尸体,没有遇难的幸存的人恐惧的瑟缩,以及垂死之人凄惨的嚎叫,一夜之间,繁华的京师变成了人间的地狱。
正当青曦茫然无措的时候,一阵躁动的人群拥挤而来,“快跑啊,又杀人啦!”
拥挤之中,青曦只觉眼前一阵黑暗,又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只觉无数的脚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上不停地踩过去,就在他觉得要不行了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躯体“砰”的一声压在他的身上,接着就有蜿蜒的热血当头如雨一样浇了下来。
后来,那些凄惨的哀呼尖叫,那些残酷的嗜血大笑,就好像一把很钝的刀,在他的身上慢慢地一下一下的将他的血肉、将他的感觉,统统隔离开来,这种噩梦一般的感觉,恐怕穷尽他这一生都难以忘记。
很久很久,就到青曦都忘记了要苏醒过来的时候,街市上已经很寂静了,没有了生命存在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声音吗?有,似乎还有,是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仿佛湍流的河水,在汹涌,在澎湃,在无言地抗争!
很慢很慢地,青曦努力地从那具庞大的失去生命的躯体下拱了出来,鲜血将他的身上染得血迹斑斑,然而也幸亏这具庞大的躯体,才使得他没有被人发现,捡的了一条性命。
他努力将这具遇难的尸体摆正来表达对死者的尊敬和感激,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力气办到了,捡起不知谁扔的一根棍子,举头四望,到处是杀戮,到处在流血,哪里,才是有李暄的地方呢?
就这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也不知过了几天,大规模的清剿将作乱的叛军及其潜伏在京城的突厥武士一网打尽,青曦才幸运地蹩进一家没有被焚烧的药铺,讨了一点治伤的药。
此时,青曦拖着病体浑身浴血,疲弱不堪,头发散乱着,仿佛乞丐一般,清秀的脸因为极度的伤痛迅速地憔悴了,眼眸里尽是无边的绝望,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李暄的消息,听一些幸存的百姓说,这次的叛乱连皇上都受到了威胁,几乎丧命,青曦更是心急如焚,嘴角鼓起一个个的水疱,红润的嘴唇干裂的如同干旱开裂的田地,一种发自内心的焦灼和牵挂更是让他眼睛都红了。
摸遍了全身,除了平日里挂的一个金麒麟的配饰和元宵佳节时李暄送的那刻着“心心相印”的平安扣之外,别无长物。
青曦将一直贴身戴着的平安扣摸了摸,温润的玉质因为贴着肌肤,更加温润如水,拈起来放在嘴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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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却止不住地“扑簌扑簌”直落,到底人是否平安,怎不叫人撕心裂肺地牵挂呢?
将那个金麒麟变卖了,在一家小客栈住下了,请大夫医治断裂的肋骨等处,谁知大夫医术了了,再加上心里焦躁不安,无法静心休养,竟然昏迷了好几日,多亏了店家良善,悉心照料,在病榻上缠绵了两个多月才渐渐有了起色。病还没有痊愈,青曦挣扎着病体,到处央求人打听李暄的消息,却没有人知道,又在成为废墟的信王府外终日徘徊,奢望李暄他们能够还活着,能够有那么一丁点的消息。可是,没有。
日光渐渐西斜,纵然暮春天长,也已经有了几分暮色,路上行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街市上已经逐渐恢复了些生气,叫卖声,寒暄声,但是那种劫后余生的胆颤心寒,却是无论怎样的奢华繁荣也掩盖不住的。
青曦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习惯地摸了摸胸前的那枚平安扣,微微地笑了起来,虽然天下是如此之大,芸芸众生不可计数,但是穷尽我这一生,我也是要找到你的,无论是生是死,无论富贵还是贫穷……
夕阳已经渐渐地隐入地平线了,天边的云被着上了浓重的紫色,渐渐地又被更加浓重的蓝黑色所代替,这时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尽没在重重的云层之后。
青曦抬起头,长呼了一口气,向着寄居的那家小客栈走去,客栈门前那盏橘黄色的灯笼,仿佛有着淡淡的温暖,终于给青曦那悲呛难言的心一点点的温暖。
刚走近客栈的门口,那个慈眉善目的掌柜忙迎了上来,笑着说:“客官,你怎么才回来?有人带了一包东西给你,放在我这里多时了。”
青曦大喜,一把握着掌柜的手,一叠声地问:“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他说了什么没有?”
掌柜的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那个人用斗笠遮着脸,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年轻,他只是让我告诉你,你找的人去了关外,还叫我把这包东西交给你。”
青曦有些木然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包裹,“不是他吗?他怎么去了关外?他真的还活着呢!这就好,这就好!”
心里说不出是喜是悲,向掌柜的道了声谢,进了他租赁的房间,打开包裹一看,却是几锭银子约莫有五十两,还有几张薄薄的银票,却只字没有出现,青曦心里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难解,究竟是谁呢?告诉李暄的去向,还极细心地为他准备了路,却不敢显出真面目来。
看着剥啄的灯花,青曦的心这些日子以来头一次变得开朗起来,嘴角微微地翘起,嗯,关外,他去了关外,那么他一定还平平安安的,想必是关外有治疗他身上剧毒的方子。好,没有关系,只要你还在,我就一定能找到你!暄,请你一定等着我,请你一定要平安地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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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风清新而凉爽,带着些许青草的甘甜,从寂静无声的庭院里,轻轻地拂着窗上洁白的窗纸,带来满室的清凉。
案上一个浅浅的盘子里,满满地盛放着小巧美的粽子,青翠的苇叶缠绕着细细的丝线,犹散发着清甜,趁着洁白如玉的浅盘,更显得青翠欲滴。
这是山下村庄里的姑娘巧儿特意送过来的,山里的姑娘淳朴善良,虽然含羞不语,但是那忽闪忽闪的水灵明眸中,所有的心事都掩藏不住,清楚地流露了出来。
李暄放下泛着墨香的书卷,伸手轻轻地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无奈地笑了起来。那个姑娘的心事他又怎么不明白?那欲言还羞的矜持,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只是哦……
山中的明月月华如水,将宁静的夜空衬托的越发的深邃幽蓝,好像厚重的丝绒,镶嵌着闪闪的珍珠,奢华而自然。
极目远望,月光如雾,月光下是一片浓黑的无边无际的绿意,随着缓缓起伏的山丘,仿佛是温柔的海,在轻轻地荡漾。
李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吟道:“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这时一个很轻柔的声音跟着和道:“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声音非常的柔和,仿佛着凉爽的夜里轻轻拂过的风,轻灵而飘渺,李暄微微一愣,遂笑着问:“是哪一位?深夜造访,可唐突了。”
婆娑的树影下,一个月色衣衫的年轻人,闻言微微地扬起了头,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犹如透明一样的,两汪水灵灵的眸子,眉目如画。
“深夜里听公子吟诗,一时轻狂,打扰了公子,还请恕罪。”那个年轻人轻轻地笑着,绯红优美的唇起合间,柔软的舌在轻柔地若隐若现,贝齿泛着珍珠样的光泽,有着一种无言的诱惑。
李暄索性将窗户推的大开,一阵微风徐来,带来一丝似香似麝的香甜,在鼻端又转瞬即逝,仿佛一种隐隐的伤感,还没有确实地感觉到,又偷偷地流逝了。
李暄看着月光下秀美的唇在贝齿间轻轻地咬,“莫非公子嫌弃我无礼的叨扰?”那柔软的唇,只合含在嘴里,让他慢慢地融化,如糖如蜜,怎舍得那贝齿肆虐?
展眉浅笑,“怎么会呢?公子想来也是雅士,不如进来,促膝长谈,可否?”
那年轻人白衣如雪,侧了头笑问:“深夜来访,公子不怕我是孤魂野鬼,前来索命?”
推开的门将微风满满地送入了室内,桌上的残烛摇曳欲灭,李暄挥袖拂过,将残烛拂灭,登时,月华从窗间满满地送入,满室沉浸在如烟如雾的月光中,比那昏昏欲睡的残烛还要明亮。
那年轻人长揖道:“敝名苏牧,请教公子高姓?”
李暄伸手将已经凉了的茶壶取过,斟了两杯凉茶,“敝姓李名暄,寄居在此已久,想不到今夜见公子如玉一般的人物,真是荣幸。只是夜深,无他待客之物,茶凉莫怪。”
苏牧伸手去取茶,晶莹修长的指若春葱,细腻且泛着微微的凉意,和上好的细瓷竟然不分轩轾,难以比拟的柔润,竟然让李暄看得直了眼,“咕哝”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苏牧笑了出声,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握在手里把玩,淡绿色的茶水因为时间久了,变成了淡淡的橙黄,沾染了一滴在唇边,遂轻轻地伸舌,将茶水舔了,微微地斜眸,狭长的眸子里是一些暧昧,或者是一些……挑逗?
李暄只觉的心猿意马,难以把持,伸指包住那微沁着凉意的手,笑着道:“这么凉的手,夜色凉着呢,你要当心着凉……”
细腻的指柔若无骨,掌心里却是温软微湿,带着些微的惊怯犹豫,微微的挣扎之后,就悄悄地任由李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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