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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26
在掌心里轻轻地挠。
回眸轻笑,“今天是端午,你不怕我是妖魅现身?”
李暄得寸进尺,拉过那修长的指,凑在唇间轻吻,“怕什么,这样的魅惑至极的妖魅,纵然死了也是心甘。”
苏牧的身上有一种醇美清新的清芬,若有若无,却又细细地萦绕在李暄的鼻端,更惹得李暄把持不住,神魂颠倒,一把扯过那略微单薄却惊人柔软的身体,深深地扣在怀里,热情的唇随即在苏牧的衣间轻嗅,“熏了香吗?是什么香,好闻的紧。”
苏牧柔软的身子偎依进李暄的怀里,修长的指在李暄的颈项间轻柔地绕来绕去,“我是狐妖,特意来吸取你的纯阳气,然后再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怕不怕?”
李暄将那指攥住,伸嘴含住几乎透明的指尖,只觉微凉中一种沁人心脾的甜,在嘴里泛滥,禁不住牙齿轻叩,将那细嫩的肌肤啮咬起来,“怕呢,怕我把持不住,先将你吃了。”
萦绕的甜香更加浓郁,仿佛花树的芬芳,清新中自有一番迷人的甜蜜,李暄凑过了唇,将窥伺良久的甜美占为己有,贪婪却温柔地将其融化成春水,在唇间柔柔地荡漾。
苏牧极为轻微的呻吟了一声,非常的轻微,几乎迅速地消失在拂过的风中,但是李暄偏偏就极为敏感地捕捉到了,于是更加得意地在苏牧的唇上,激烈地狂吻。
灵巧的手指在苏牧的腰间缓缓地滑过,如游动的鱼,在衣衫的溪水中自在地游移,上下穿梭。
“嗯……”苏牧已经微微闭合着的眼眸在李暄炽热的手掌心刚一接触到那柔软的肌肤的时候,仿佛被李暄的体温所烫到了,惊喘了一声,急忙睁开了眼眸。
伸手握住李暄为所欲为的手,苏牧迷离的眸子里有些微的担忧和犹豫,“我投怀送抱,你可否会嫌弃我轻薄?”
李暄笑了起来,弯弯的眼里满满的盛满了温柔,引人欲醉,“傻子,相逢既是有缘,既然有缘,那么就怎么能辜负上苍那慈悲的安排呢?嘘,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如雪一样洁白的衣衫渐渐地褪落,如最繁茂的花瓣,在床间,在地上,次第地盛开,妖艳至美……
修长的腿,如玉的肌肤,李暄怎么克制的住那汹涌而来的欲火?深深地吻住身下那婉转喘息的人儿,动情地将那微微沁着凉意的柔软的躯体染上阵阵令人战栗的火热,那甜香越发浓烈,随着那粉红色的唇间急促的呼吸,喷在李暄的脸上,鼻端,是一种销魂的奢靡吧。
“你轻些……早知道……你这样的轻狂……啊哦……”苏牧的鼻翼轻微地皱起,显然有些受不了李暄的情热如火,孰料喑哑的呻吟更加勾引起李暄久蓄的情欲,唇,手就更加肆无忌惮,越来越是轻狂……
“哦……狂徒……太快……呜……”苏牧柔软的肢体被打得大开,羞人的私密处被炽热的唇舌和热情的手同时亵玩着,一种极为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苏牧已经处于魂游状态的大脑,破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天旋地转中,人已经伏在了床上。
“啊……别这样……太羞人……嗯……”急速的冲击将苏牧抗议的话撞的粉碎,高潮即将到来,还有遐顾及姿势是否让人接受不了?
窗外,婆娑的芙蓉树诡异地随着苏牧的情不自禁的婉转而轻颤,仿佛即将到来的满树的芬芳即将盛开,花香在寂静的夜间慢慢地飘拂……
清晨,李暄从甜美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指尖似乎还有苏牧温润的肌肤温度,可是,满室皆香,佳人却杳无踪迹,是梦是幻?李暄登时迷惘了……
可是枕间,还留有几丝长长的青丝,萦绕在指尖的时候,一缕清芬在飘动……
窗外,那株葳蕤的芙蓉树,腼腆地将枝条舒展开来,羞涩欲语的,是不是满腔的爱恋……

山居
苏毓手里一把致的折扇,将嫣红饱满的唇遮掩了起来,微微垂下的眼帘将似水的明眸也遮掩了起来,整个人一副怯弱柔美的样子,可是章进贤的心里却感到格外的战栗胆怯,和着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恐惧。
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握住折扇,那种晶莹的白皙修长,仿佛春闺里娇柔的闺秀,谁又会料到,这只手,刚刚将他面前坚硬的大理石圆桌拍的碎裂!
冷汗顺着鬓角悄悄的滑落,跪得笔直的双膝逐渐僵硬且疼痛难忍,可是章进贤依然一动也不敢动,听天由命地等候着苏毓的发落。
“你自以为做的隐秘不是?哼,你定然不会知道,自从他出现的那一天,我就悄悄地派人监视着他的,居然还敢在我的鼻子底下调鬼?好大的胆子!”苏毓将折扇拢起,轻轻地在掌心里敲击着,轻微的声音,将章进贤一直紧紧揪起的心,愈加吊了起来。
“小人不敢,只是看他可怜……”弱弱的辩解却更加惹起了苏毓的怒火,伸脚将章进贤踢了个跟斗,细细的牙咬着红唇,“可怜?哼,现在谁来可怜你?来人,杖责四十!”
章进贤的脸迅速地苍白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惊得呆了一呆,都忽地跪下来求情,“大人,他只是一时头脑糊涂,求大人看他素来办事得力,还请从轻发落!”
苏毓的脸上严肃了起来,“哼,信王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还要我亲口说出来不成?现在圣体讳恭,一切都得倍加小心,出了事情,大家不光人头落地,就是全家老小也跟着受苦。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虽然说一个小小的男宠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人心叵测,也得提防着些才对。算了,这次就饶你一次,杖责二十,然后面壁去吧,不准偷奸耍滑,否则……哼!”
章进贤忙磕头谢恩,头上的冷汗有几滴滴在了地上,也不敢伸手拭抹,苏毓哼了一声,摇了摇折扇,径自走了。
这时众人才敢出了口长气,见他走得远了,才将跪的僵直了的章进贤搀扶了起来,一人埋怨道:“老章,你也太大胆了些,这样的事情你也敢做?不要命了?”
章进贤咧了咧嘴,粗声道:“我做事凭着良心,那位主儿拼着命不要,救得了我们的命,现下他府上的人有难事,我可不能做那些落井下石的事儿!哼,说什么倍加小心,我看是看不得别人开心才是……”
他还待继续说下去,旁人连忙掩住了他的嘴,“好了,我的祖宗,我们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你好歹保住了命,先少说几句吧!报恩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还有的是机会!”
章进贤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冷冷地笑着道:“有的是机会?哼,看他的伤势,谁还不明白?只怕……唉……”
走在九曲玉带桥上,柔软的柳枝轻轻地拂在苏毓俊秀如玉的脸上,似阴还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怒色,伸手一把将碍事的柳枝扯了下来,三把两把撕碎了,恨恨地掷进了清澈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27
的湖水中,“狗奴才,竟然敢坏我的事儿!”
被细碎的柳枝惊扰了安宁的湖水,泛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渐渐扩大了,一圈又一圈,里面仿佛隐藏了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笑脸,恼也不是,怒也不是,却偏偏又让人无法忘记……
北方天气虽然已经是初夏的时节,可是没有夏季应有的奥热,再加上在山林中树荫浓密,繁茂的枝叶遮住了炽热的阳光,山溪从大山的深处淙淙流淌而来,将大山深处的清凉也一并带来,这里倒是温暖适宜,几乎让人觉得人间仙境一样了。
李暄赤膊坐在山溪边的一块山石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道:“这个死老头子,净会找些折磨人的鬼主意,看我怎么给他点苦头吃!”
少峰也坐在旁边,见李暄怒气冲冲的样子,反而觉得好笑,懒洋洋舒展了一下四肢,斜着眸子戏谑李暄,“呵呵,你别出鬼主意了,再这样啊,当心老头子用针灸,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李暄想想那些明晃晃的吓人的长针,登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蔫巴巴地垂下了头,但是又不甘心受挫,懊恼地用手捶了一下大腿,继续恨恨地思忖他的报复大计了。
跟着李暄在山里奔跑了许久,少峰也觉得燥热难当,本来他生性怕热,非常讨厌炎热的夏季,见山溪清澈见底,清凉地撞击着岸边的山石,泛着晶莹的水花,有几滴溅在自己的衣衫上,转瞬就融入了衣衫不见了,一时忍不住,伸手除去了鞋袜,赤脚踏进了山溪之中。
溪水清凉,带着些冰雪融化时的寒气,但是又很温柔地碰触着少峰裸露的肌肤,如同情人温柔的吻,带着些微微的酥痒,少峰发出了一声舒心的喟叹,轻轻一抬脚,扬起了几串水花,将潜在水中的游鱼惊动了,胆怯地钻进了石缝里,不见了踪影。
“李暄,我们捉几尾鱼带回去吃吧,一定很好吃!”少峰见那些肥美的鱼缩头缩脑的胆怯样子,扬眉招呼李暄。
李暄回过神来,见少峰的裤腿高高地挽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正兴高采烈地站在溪水中,对着他扬眉大笑,树荫间阳光碎碎点点地洒落下来,落在少峰青色的衣衫上,仿佛是跳跃着的灵,而那墨黑色的头发有几丝散乱了,垂在肩头,将那洁净美丽的容颜遮挡了几分,却带着种让人屏息的诱惑。
李暄只听得自己的喉间“咕隆”一声,仿佛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但是一时无暇多想,急忙站起来,顾不得奔跑多时的疲乏,跑了过去。
“呵呵,有很多鱼吗?在哪里?在哪里?”李暄奔到少峰的身边,两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手却毫不客气地抚在了少峰的腰间。
待到看清楚了,李暄不由呆呆地愣住了,只见少峰莹白的双脚浸在清澈的溪水中,越发透明一般,晶莹的脚趾趁着溪水里的碎石,甚至可以感觉到脚背上那几条纤细的血管,在潺潺的溪水中,正欢快地跳动着。
仿佛幻游一般,李暄的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捉住了裸露在水中的脚踝,几乎痴迷地颤抖着抚摸了起来。
少峰吓了一跳,忙挣扎了一下,“干什么,快放手,要摔倒了!”
李暄回过头来,那其中热切的欲望仿佛是火焰般,灼的少峰瑟缩了一下,“你……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要……要在这里吧……”
说到这里,李暄已经凑近了唇,重重地啃噬着小腿上细嫩的肌肤,那种贪婪和热切,惊的少峰不禁一抬腿,将李暄“砰”的一声踢倒在溪水中。
少峰见李暄狼狈地在溪水中挣扎,心疼他刚刚长途奔跑出了一身的汗,此刻跌倒在凉凉的溪水中,怕要被激出病来,急忙伸手拉住李暄的手,想把李暄从水中拉起来。
孰料李暄一反手,猝不及防地一下将少峰也拉进了水中,重重地跌倒在自己的身上。
少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体经受了自己的撞击后微微的颤抖,忙抬起头关切地问:“怎么样?疼吗?呜……呜……”一句话还没有问完,柔软的唇已经被李暄急切地含在了嘴里。
翻腾的水花彻底打破了山间的宁静,断断续续的破碎的语句夹杂在模糊含混的喘息之中,那种炽热几乎要将溪水沸腾起来了。
溪水澄澈,几可见底,映衬着少峰如玉的肌肤,李暄不由心跳加快如擂鼓,炽热的唇带着些颤抖,在柔韧微凉的胸前急切地逡巡舔舐。少峰的发上沾满了水,随着颈项的微微后仰,点点的水珠顺着柔美的颈项滑落,在匀称优美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那起伏的曲线。
许是久未有情事的缘故,少峰也有些情难自禁,紧贴在李暄的身上,感受着肌肤间亲密的厮磨,胸前的嫣红被李暄含在嘴里不住地吸吮,那种久违了的熟悉的极致销魂的感觉如电流一般袭遍全身,顿时,所有被隐藏的热情终于爆发出来。
少峰所有的本能和理智已经在潺潺的溪水中流失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抓住李暄的头发,强迫他止住越来越放纵的吸吮,在李暄有些惊诧的目光中,略微有些羞涩地要求:“吻我……”
少峰的眼神迷离而朦胧,透着热情的羞涩,而那润泽的唇如同沾染了胭脂一样,红润且有着水晶样的光泽,令人无法抗拒。李暄只觉心猛的一跳,仿佛要跳出腔子一般,短促地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就覆上了那甜美可口的唇瓣。
“少峰……少峰……”急切的口舌纠缠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李暄沙哑的呼唤,一声声,一字字,透着刻骨的爱恋,和永远都无法磨灭的深情。
少峰的肌肤在李暄的抚摸下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似乎周围的溪水都被热情所点燃,沸腾着,咆哮着,在激烈的肢体纠缠中,水花四溅,打湿了岸边的石头。
“暄,暄,来吧,来吧……”少峰将脸贴在李暄的肩头,柔软的舌尖在李暄的锁骨上微微地噬咬,身下勃发的欲望紧贴着李暄的同样勃发的欲望,身上一种要燃烧、或者要飞翔一样的激烈的感觉,让他觉得现在这种只限于唇齿、肌肤之间的碰触,还远远不够,让他的心无法满足,无法休止……
李暄咬紧牙,按捺住所有的冲动,抬高少峰的腰身,为他做好充分的润滑和扩张,无论再怎么热情如火,他都不会忘记,他的宝贝不能受到伤害,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
急切的闯入因为李暄的温柔细致没有带来任何的不适,但是那种被充满的炽热感觉还是让少峰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用力攀住李暄的肩膀,将所有的一切交付给李暄,信任地任由李暄带着他冲往那快乐的天堂。
少峰的发在强烈的冲击下,逐渐地散乱了,系发的丝带拢不住那纷飞的发丝,终于,乌黑的发丝如云一般飘散开来,在匀称的脊背上随着李暄的动作如波浪一样地起伏。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28
汗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水中,少峰的腿逐渐酸软起来,有些承受不住李暄热情的需索,紧致的腰不由软了下来,扣住李暄肩膀的指尖无力地慢慢地滑脱下来。
李暄敏感地感觉到了少峰的疲弱,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记重重的撞击之后,迅速地退了出来。
少峰不明白李暄的意图,但是显然非常不满意李暄的回撤,充满了疑问的眼神凝望着李暄,却无力说出话来。李暄怜惜地吻了吻他嫣红的唇,在他的耳边低笑一声,“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你会轻松一些的。”
少峰还没有明白过来,身体已经被翻转过来,伏在了岸边一块被溪水冲刷的光洁的山石上了。
细密的吻珍惜地印在脊背上,从背后交叉而来的手搂住了他,好像捧着稀世的珍宝一样被牢牢地禁锢在怀中,低低的呼唤掺杂着潺潺的水声中,少峰登时如同坠入了虚幻的梦境一般,神智飘忽起来。
但是这种飘忽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打碎了,李暄炽热的注入使少峰的手条件反射般地扣紧了手下的山石。
身下是被阳光晒得温热的山石,后背上紧贴着李暄柔韧滚烫的身体,而腰下则浸泡在泛着清凉的山溪之中,这种冷与热,柔软与坚硬,天壤之别的差距,却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似痛苦却甜蜜,似排斥却接纳,矛盾中的热情如一节比一节高的冲击波,带着残存无多的理智一直攀升、重叠、积累,在快乐的极端爆发出来,化作一声声激情的呼喊……
激情之后的少峰无力地伏在山石上,无多的神智忽然回想起最初的相逢和相识,不禁嘴边挂起了一抹柔和的微笑,遂微微地回转头,将唇珍重地印在身后的李暄的唇上,带着无比的虔诚和爱恋……
李暄紧了紧手中的柔软下来的身体,在细碎的剥啄之中笑着轻声问,“想到什么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少峰摇摇头,却不语,这种温馨的感觉,这种心心相印的幸福,又岂是一句两句话所能表达出来的呢?
李暄会意地没有再说话,将少峰抱起,两个人匍匐在暖洋洋的山石上,一种宁静的温馨,在山间脉脉地流淌开来……
李暄俯卧在凉榻上,上身的衣衫褪落在腰下,露出已经恢复了几分结实的脊梁和修长瘦劲的腰腹,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肌肤紧皱在一起,粉红色的嫩肉外翻,有些狰狞可怕的模样。
夜迦将手里的一只浅口的瓷碗搁在旁边的几上,里面是温热的药酒,撩了一把擦在李暄的背上,接着用力搓了起来。
“哦,轻点,嗯,夜迦,你确定你只是给我搓药酒?不是给我搓掉这层皮?”李暄将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夜迦的手劲儿有些大,搓的他呲牙咧嘴,忍不住嚷了起来。
“疼?你还知道疼?”夜迦不理会李暄的哀号,继续用力地搓。“哼,现在你才知道疼?那你一身的水是怎么来的?才好些了,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枉我担心了你半天,呸,原来是偷吃去了!”
李暄呵呵地笑了起来,狡辩道:“哪有?只不过是想捉几尾鱼,换换口味,谁知就掉河里了,哪里敢偷吃什么。”
夜迦大怒,灵活的手指不待李暄反应过来,就已经恶狠狠地揪住了李暄的耳朵,怒道:“还敢撒谎!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身上的痕迹?呸,捉鱼还用着浑身都湿淋淋的?哄鬼呢你!”
“哎呦,我不敢了,快撒手,我再也不敢了!”李暄不敢反抗,手忙脚乱地求饶,很担心他的耳朵继续被这样虐待下去,是不是会和猪耳朵一样又大又长?
夜迦恨恨地撒了手,一言不吭了,将药酒撩到李暄的背上,继续揉搓起来,只是力道略微轻了些,一股柔和的内力随着药酒的药效,缓慢地顺着筋脉流动,将身体里面的阴寒潮气一点一点地驱散开来。
李暄静静地俯卧在榻上,眸子微微地阖起,纤浓的睫毛下面隐含着微微的笑意,红润的嘴角也偷偷地翘了起来,呵呵,他的夜迦吃醋了呢,刚刚他和少峰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狼狈地从山里走出来的时候,夜迦一脸的焦急顿时换成了一脸的愤怒,连句话也没说,重重地跺了跺脚,就进屋去了。
这些日子,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整日里在一起耳鬓厮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要说没有丝毫的情欲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山居简陋,而且异常狭小,掉在地上一根绣花针,隔壁都能听见声音,更不用说热情时那些暧昧的声音了,所以少峰和夜迦对着李暄不时的骚扰虽然也极为动心,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在别人的耳边上演一场活春宫。尤其是在京城的时候,李暄在温泉池边和两个人的情事更让少峰、夜迦尴尬,纵然情热如火,也不敢有什么表示,唯恐控制把持不住,闹出什么难堪的事情来。
而这次偶来的情事虽然不是刻意而为,激情迸发的时候,在加上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氛围,很难会有些分寸,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昭然,于是一直刻意忍耐的夜迦醋意勃发了。
李暄笑着拉过夜迦的手,将掌心因为替他搓药酒搓的通红了,遂心疼地在掌心处吻了吻,“好了,没事了,坐下和我说说话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夜迦虽然一向嘴硬,但是最受不住李暄的软语温存,遂斜睨了李暄一眼,将手重重地抽出,“呸,我吃饱没事干了,操那些闲心?”
李暄重新握住夜迦的手,将那修长的指尖放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你不心疼我了?呵呵,我知道,你嘴里不疼,心里可疼的,是不是?”
说着坐起身来,揽住夜迦的腰,将夜迦拉在身边坐下了,微微地笑着,凑在夜迦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夜迦的脸腾的红了,神色扭捏起来,想说些什么,却想了想没有说出口,轻轻地不置可否哼了一声,眼角处却是满满的春意盎然了……
彷徨
铜镜里是一张俊俏的脸,卸掉那些艳丽碍眼的脂粉,显现处本来就生得狭长却顾盼多姿的眸子和高挺的鼻梁,一张略微单薄的唇红润,微微地抿着,使整张面孔带了些薄嗔微怒,却有种极为让人心动的高傲和倔强。
一身简单合体的青色的衣衫勾勒出修长的曲线,因为衣钮还没有来得及扣好,隐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紧致柔滑。
“你今晚上真的不去赴宴?”旁边一个声音淡淡地道,但是里面的关心和担忧却是显而易见。
“去赴什么宴?鸿门宴?呵呵呵,说白了,不过拿我们寻开心的,何苦去低声下气地被他们侮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还能抓不着个垫背的?”青曦将手里的一支钗子捏的紧紧的,尖锐的钗头几乎要刺入幼嫩的掌心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29
,一股刺痛让青曦微微皱了皱眉。
“青曦,你……唉……”那也是一张俊俏的脸,但是那张脸,却有着青曦所没有的世故和圆滑,其实确切地说,应该是一种妥协于现实的无奈和听天由命。
青曦回过头来,看着这个比自已还小着几岁,但是江湖阅历却异常丰富的戏子,感激地言道:“珞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
微微地低了头,婉转的语气已经转换为不留余地的斩钉截铁,微垂的脖颈虽然纤细且脆弱,透着些哀伤的流畅优美,但是却有种坚强的力量让人动容,“我是不会去的,即使死,也不会去!”
珞瑜虽然不解青曦的坚持,也很钦佩青曦的勇气,但是那种忧虑却是如影如随,挥之不去,“青曦,你听我说,我们戏子本来命贱,比纸还薄,是抗拒不了这些权贵的,不过是喝几杯水酒而已,要是惹恼了他,你……唉,你要想好好地活下去,是不能这样刚直的,唉,我怕他们恼羞成怒……”
青曦抿了抿嘴,展颜轻笑,“珞瑜,别说了,我心意已决,是不会改变的!”
珞瑜见劝说无效,只得担忧地叹了口气,蹩出门去了。
铜镜里,薄唇轻挑,一抹浅浅的笑好像雨后的虹般绚烂,那白皙柔润的脸上顿时变得极为生动美丽,但是那目光里无尽的柔情啊,却带着绵绵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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