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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李蘅远笑道:“这次我本来也没想过能把何子聪拿下,他这么坏,大家才有意识,还得再渗透,不过事不过三,阿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以谢她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后她若是能是非分明,那自然是好,若是不分,她的宝贝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不负责了。”
一次又一次的争执,早已让李蘅远身心俱疲,她对刘老太太的尊敬和爱怜随着那些争执和不公正在一点点消逝。
桃子也极其认同李蘅远的先礼后兵,道:“希望老太太这次拎得清。”
樱桃亦如是说,她们跟李蘅远在一起也有好些年,李蘅远对刘老太太总是一腔热血,如今,也不想看到二人真的成仇。
………………
刘老太太坐在榻上,一脸威严,叫着何子聪:“跪下。”
何子聪二话不说便跪在她脚边,道:“都是孙儿的不是,阿婆您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您要打要骂都随您。”
刘老太太真的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在甄氏的院子里,于是执意要回宁馨院,甄氏拗不过她,便把人送回来了。
还好,只是厅室起火,卧房等地没有被连累。
刘老太太如此心急,当然是放不下一大早就发生的事。
何子聪虽说着好话,可是老太太怒意不减,问道;“那个汤圆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之前何子聪已经承认过,再次确认,不过是为了死心。
何子聪奸猾,却听出老太太是顾及着他的名声和将来因此舍不得。
佯装出懊悔之色,真诚无比的说:“阿婆,孙儿也是听那些朋友说了这些事,所以好奇,孙儿确实偷吃了阿蘅的婢女,但是孩子是不是孙儿的孙儿真的不知,之后孙儿知道阿蘅生气,就改好了,而且试过之后,也就那样,孙儿更想好好让阿蘅高兴,就跟那婢女断了联系。”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刘老太太也年轻过,暗暗点头,外孙子说的到是合情合理。
她道:“但是那孩子肯定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当阿蘅的院子真的什么人都能得手,你当阿蘅是谁?你当国公府的人都是什么人?”
因为何子聪是自家人,所以才会有机可乘,不然就算汤圆再狐媚,也找不到人。
何子聪明白刘老太太的意思,是想顾着李蘅远的名声,意思若是事情传了出去,让他承认。
他暗暗撇嘴,萧掩和两个大男人都住过李蘅远的院子,凭什么不好的事都栽在他的头上?
后太息一声,当然,萧掩等人都是之后的事了,汤圆的孩子,不出意外应该是他的。
他垂下头:“孙儿知错,可是孙儿也是无心之过。阿婆,您救救孙儿吧,不然有汤圆的事传出去,二舅舅知道了要怎么看孙儿?那孙儿在府里就真的没有立锥之地了。”
刘老太太指着房外西边:“可是人被你烧成那样,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想怎么着?”如今汤圆就在她的西厢房,古郎中在救治呢。
要何子聪说,还救什么:“她给阿蘅下药,现在自己毁成这样,孙儿烧她就是为了给阿蘅和桂圆报仇,这是报应,死有余辜,阿婆还怜悯她干什么?”
迎头忽然一道强风,接着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打在何子聪脸上。
何子聪脸火辣辣的疼,抬起头对上刘老太太的愤怒目光他的目光开始闪烁起来:“阿婆……”
刘老太太问的直白:“给阿蘅下药的,到底是不是你?”
何子聪本以为刘老太太对李蘅远没那么深的感情,可是骂都没骂过他一句的老太太现在打了他。
问题之下透漏的信息是穷追不舍。
何子聪头立即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真的不是孙儿,阿婆,都是汤圆诬陷。”
“真的不是你?”可是刘老太太在李蘅远说的时候就开始起疑心了:“那汤圆怎么会有药?”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药是李梦瑶给的,何子聪自己都没有门路,何况汤圆。
何子聪急的满头是汗,他敢保证,若是他承认,老太太再也不会护着他。
很委屈的道:“可是孙儿也不知道啊,阿蘅院子里能人多了,不然钱嬷嬷怎么死的,那个莺儿不也死了,谁知道她怎么管的院子。”
刘老太太心思一转,可也是,汤圆出不去房门,但是可以买通别人。
她又看向何子聪确认:“真的不是你?”
何子聪带着哭腔:“阿婆,是不是孙儿死了,您才会相信孙儿说的都是真话呢?”
刘老太太还是很狐疑。
何子聪举起手:“孙儿敢对天发誓,若是孙儿下药害阿蘅,就让孙儿不得好死。”
☆、0188耳软
何子聪继续道:“阿婆,孙儿自小没有父母,是您拉扯长大的,若是阿母健在,孙儿也不至于不解这些事,就着了汤圆婢女的道,阿婆,到如今您还不相信孙儿,那孙儿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看着跟相公有些相似的脸,刘老太太不由得想起早逝的大女儿,大女儿活着的时候比现在的儿女都懂事孝顺,当时太夫人把两个儿子带在身边养,她只有一个女儿来慰藉孤独的心。
可惜女儿命薄,嫁了人三年就死了,跟姑爷一起,驾车去外地,被响马劫杀了,留下不到三岁的外孙子。
一种难以抑制的悲伤涌上心头,刘老太太气得拍掉何子聪的手:“净胡说,没有就没有,发什么毒誓。”
老太太依然充满怜爱的责备,这让何子聪心里长吐了一口气,老天要是有眼,这天下指不定要死多少人呢,他才不信什么报应,只要老太太相信他了就好。
何子聪趁此时刻继续道:“阿婆,其实今日之事都是因为阿蘅莫名对孙儿疏远所至,孙儿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可是就算做错了,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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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改正,但是她什么都不说,只不理孙儿,这八年来,孙儿对阿蘅的感情从未变过,孙儿想娶阿蘅为妻,不想她就这么对孙儿冷漠下去。”
刘老太太心中一动,想起了李蘅远提到萧掩受伤时,哭的十分伤心。
她认真的看着何子聪:“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阿蘅就对你冷漠了?”
知道也当不知道。
何子聪点头:“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儿才想接近阿蘅,孙儿上两天跟阿蘅说了,想跟她把亲事订下来,跟舅舅提一提,可是阿蘅不愿意,还讽刺孙儿。”
他声音无比心酸:“估计当时是被汤圆那贱婢听见了,她嫉妒成性,就想起要加害阿蘅,阿蘅听信谗言又误会了孙儿,今天又说了划清界限那番话,以后更不会待见孙儿了,怎么办阿婆?孙儿真的想娶阿蘅为妻,这都七八年的感情,若是阿蘅不肯嫁给孙儿,孙儿就一辈子都不娶妻。”
刘老太太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你真的这样心诚阿蘅?”
何子聪语带嗔意,好看的眼睛满是委屈,十分落寞:“阿婆,孙儿想娶阿蘅,从小就想啊,您难道不想孙儿一直陪在您身边,跟阿蘅一起孝顺您吗?”
这一只是刘老太太的愿望,她也一直是这样安排的,可是之前是李蘅远总告状,说何子聪不理她,现在倒是换过来了。
何子聪那时候好说话,只要她干涉,立马就会去哄李蘅远。
但是李蘅远倔驴一样,可不是那么听话的。
刘老太太想起李蘅远在穿堂时离去的那带着渴望又落寞的眼神。
几次争执,她已经感觉到了李蘅远对她是失望和疏离,这并不是她的初衷。
所以,她到底是给李蘅远讨公道还是成全这对小儿?
刘老太太暗暗摇头,外孙子根本是无辜的,怎么叫讨公道?
叹了口气她又问道:“那你今后还会出现汤圆这种事吗?”
何子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孙儿如今才知道阿蘅的可贵,以后就是有女子脱光了站在孙儿面前,孙儿也不会动心。”
刘老太太神色变得肃然,道:“虽然这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阿婆也是过来人,但是阿婆最是讨厌薄情寡义的男人,今天你的话阿婆记下来,你若是以后敢对不起阿蘅……”
“阿婆,孙儿不会,孙儿跟你保证,再者还有二舅舅,谁敢对不起阿蘅?”何子聪明白过来刘老太太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变得激动,不等刘老太太说完,他已抢过话题。
刘老太太见着外孙子果然提到李蘅远就很热情,暗暗点头,后又道:“不过此事不能逼的太紧迫,阿蘅跟我也日渐疏离,先让人说和说和。”
何子聪哪有不答应的,自然是老太太说什么都好。
正午太阳毒辣,大地火烤一般,可何子聪从老太太卧房里出来的时候特别神清气爽。
唯有路过厅里看到地上的烧痕和桌椅残骸微微隆起眉头:“人呢?怎么还不拾出去?”
有下人正在打扫,不过是刚往出搬东西,管事的婆子前来解释。
何子聪不是要管着闲事,就是碍了他的脚而已,再不多问,点点头便出去了。
院子里没找到李梦瑶的身影,何子聪有些失望,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不宜多见面。
何子聪想通之后掂两下广袖,阔步离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存放汤圆的、有下人进进出出的西厢一眼威胁一旦不存在了,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
李梦瑶在刘老太太被甄氏接走的时候就跟着刘氏回了跨院。
对外宣称被火吓到了,谁见都不见,除了中间跟何子聪商量了一下事,再没被人打扰。
如今李梦瑶正在屋里等消息,画江很快回来,李梦瑶忙问道:“阿婆那边怎么处理的?”
画江道;“婢子见何家郎君肿着脸出了老太太的屋子,但是人好像挺高兴的,大夫人和三小娘子那边都没派人过来,应该就这么过去了。”
李梦瑶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刘老太太不可思议,何子聪把屋子都点着了,竟然只挨了一巴掌。
她摇摇头,心里又涌起一阵无比痛快的感觉,在和何子聪中间见面的时候她就跟何子聪说了,事情虽然已经败露,但还是不能承认下毒,至于汤圆的事,干脆就跟老太太挑明,跟李蘅远求婚,让老太太做主。
李蘅远借故就想摆脱何子聪是不可以的,她还没答应。
看老太太的行为和何子聪的表现,这件事应该是定了。
李梦瑶的神清气爽不亚于何子聪。
“呵呵……”什么董玉郎董十七,何子聪才是李蘅远夫君的不二人选。
李蘅远还要占着萧掩不放,好大的脸呢。
提起萧掩,李梦瑶问画江:“萧郎是不是搬出阿姐的院子了,我不知道他每天都做什么。”
画江摇头:“萧二郎很少出门,打探不出。”
李梦瑶听了很是失望。
☆、0189交代
廊下,萧掩看着岳凌风:“你笑什么?”
岳凌风上下打量着萧掩,一身黑色劲装,束发用金环拘着,夕阳下,金环耀眼无比,衬的身形和相貌都极好的少年越发长身玉立,俊美无双。
“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去打仗吗?别被活捉了回不来。”
萧掩道:“我回不来你就更不应该笑出来了,我活着,还有你心想事成的一天,我要上回不来,你就只能一辈子给阿蘅当奴隶。”
岳凌风敛起笑意,撇撇嘴道:“可真是没劲,闹着玩也不知道。”
萧掩要出发了,他拍拍岳凌风的肩膀:“别没个正经,我走之后看好门户……”
萧掩话还没说完,岳凌风挑挑眉头:“你这个门户是萧家的门户还是李家的门户?我别看错了。”
萧掩星目微敛,似是警告。
岳凌风不吃这一套,道:“我怎么觉得萧家门户没什么好看着的?”
萧掩道:“明知顾问,不要让人骚扰阿蘅……”
“哦,那就是李家门户。”岳凌风又问:“那这些人都有说呢?男的女的?可有姓名,还有那是别人家的门,为什么要让你来看啊。”
萧掩的眼神十分危险。
岳凌风嘿嘿笑:“反正你不说清楚,我就当没听见。”
萧掩吐了一口气道:“那个何子聪心术不正,不过到不怕他跟阿蘅走得近,阿蘅不会理他,你只要防着他做小动作就行,董玉郎有很好的教养,他想找阿蘅,都会通过长辈,也不必放在心上,董养浩这人还是有些手段的,他的个性跟阿蘅不合适,不要让阿蘅跟他走的太近,不然只会吃亏,至于夜寒轩等人嘛……你跟阿蘅说,你不能离手环太远,离得太远你会生病,让她把你跟夜寒轩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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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住,差不多就这些了。”
岳凌风:“……”
确实是看门户,就是不让别的男的接近李蘅远呗?可是这个家伙就是死活都不承认喜欢李蘅远。
岳凌风想让他说实话:“你这是看门户啊?你这是李玉山该做的事,你也不是人家的爹,你管得着吗?”
萧掩用警告的目光看了岳凌风一眼,又道:“还有一件事要紧要紧,阿蘅找那个梦中人或者对付别人,都让她放手去做,你记得协助她,我也相信你处理内政的能力,这方面有机会也提点一下她,以后都用得上,唯有查找钱财之事,你们都停手,等我回来再说,千万不要让她在这段时间追踪这件事,切记切记。”
岳凌风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忘了要逼萧掩承认喜欢李蘅远的事。
肃然道:“什么意思?会十分危险吗?”
萧掩道:“我有种十分不妙的预感,背后的人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所以也告诉阿蘅不要出门,就在家里等我回来,可她冲动要强,年纪小就不顾后果,别人还管不了她,我不放心,你一定在她身前劝着她些。”
岳凌风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萧掩,后叹息一声,算了,不管萧掩是喜欢李蘅远还是不喜欢李蘅远,对李蘅远的生命还是十分珍视的,非亲非故,能做到这一点也算行了。
他点着头:“难怪李蘅远对你言听计从,你此去边关,定然也是要处理什么重要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跟李玉山有关的,你一去是不是就会立功?”
又笑道:“祝你凯旋而归,归来时咱们就可以大展宏图了,只是苦了李蘅远,你说女人月经这种事你都要插一手,她能放下你吗?真的会让你耍的团团转的。”
见萧掩神色依旧平淡,岳凌风挑挑眉:“算我多嘴,我是觉得这姑娘人品挺好,实诚,你若是真的不喜欢她,别用这种方式,咱们男人要成功,途径比女人多,你何苦来哉。”
正说着萧甲跑过来:“郎君,阿蘅小娘子到了。”
萧掩抬起手:“请。”
人已经来了,岳凌风再不好说什么,而且好像说什么萧掩都听不进去,他也不是能动摇萧掩心思的人,作罢了,讪然站到一边。
李蘅远踏着夕阳而来,上身穿着象牙白的薄衫,外罩双十花菱的浅草色半臂,下身是满是万字暗纹的深碧色八面裙。
行走间裙摆摇曳,金线在阳光下闪闪生光,富贵之余又显窈窕,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动人之感。
长长的编发梳在脑后,两边梳了双丫,发髻上带着两对小铃铛,她每走一步,就能听见悦耳的声音,虽身形长成,但小脸稚气未脱,俏皮又可爱。
岳凌风方才的尴尬一扫而光,他是大人,就应该为这个孩子出头,哪怕得罪萧掩。
可惜孩子实在太小,怎经得起萧掩诱惑,无力回天无力回天。
李蘅远走到萧掩面前,夕阳下俊俏的郎君正在对她微笑。
他的笑春风一般,能扫走人心底最晦涩的东西,朗月一样,触不可及却无限向往。
一身最普通的麻布料子黑子也能穿出玉树一样的好身材。
男要俏,一身皂,李蘅远确定,萧掩是他见过穿黑衣最好看的男主。
以前也见过萧掩穿黑衣,却没这般打量过。
李蘅远心里不自觉有想起萧掩脱的光的上身,还有拥抱她时候的感觉,但是一心要逃生,到没感觉的那么强烈,如今一回想,竟有些恋恋不舍,还想再抱紧一次的感觉。
李蘅远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摸摸耳尖,肯定也红了。
岳凌风眯起眼睛想,萧掩就算再好看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发花痴吧?这两个人在西池院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再联想道萧掩知道李蘅远来月薪,那种暧昧不明的表情涌上岳凌风的眼角,哼哼,萧掩又用美男计了。
萧掩优雅的声线丝丝流入李蘅远的耳里:“阿蘅,我要出发了,你有事就找岳凌风商量,这些日子莫言乱跑,呆在家中等我消息,看紧门户。”
岳凌风想,这个看紧门户是什么意思?不许李蘅远自己跟别的男的走得近?
李蘅远应着萧掩的话,回头伸出手道:“这位叫做白景辰,是我的侍卫,萧郎此去边关,定然十分凶险,萧郎是为国出力,为阿耶出力,我怎忍心让萧郎独自一人冒险,出了这个侍卫,我另外拨了十人萧郎尽可都带走,到了边关,可助萧郎一臂之力。”
差点忘了,李蘅远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岳凌风这才细细打量跟李蘅远一同进来的那个人,束发上别了一根碧玉簪,除此之外身上别无他色,只有让人觉得空灵的白,萧掩已经是神仙般的的人物,但那是相貌好,硬生生显出来的,这位相貌不及萧掩,但清淡如水的气质真是出尘绝世,往哪里一站,让人有种不敢亵玩的疏离之感。
岳凌风看着萧掩,本以为李蘅远只是来送行,让萧掩带她的侍卫是什么意思?
萧掩拉李蘅远上台阶,并道:“你虽然在家不出门,可也不能把人都支开,这些人都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李蘅远一脸肃然,十分坚持,并不像是体恤萧掩,她道:“放心,这些人只会助你,不会分你功劳。”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和一快玉佩:“这是我的亲笔书信,你连带玉佩一起交给阿耶,阿耶认得此物,定然不会亏待你。”
岳凌风听了一愣,后心中无比的痛快,明白了,萧掩自以为是的掌控了李蘅远,岂不知李蘅远对他已经起了戒心,这人是派去监视他的,哈哈,萧掩失算了。
☆、0190出发
父亲是李玉山,人再小,言传身教在呢,虎父到底无犬子,她不可能对萧掩一点防备都没有。
李蘅远将书信和玉佩又往前送了送,看着萧掩毫无波澜的眸子,心中其实十分酸楚,她并不想监视萧掩,可是青梅竹马的表哥其实是蛇蝎心肠的坏人,当时表哥也可以对她说很好听的话,很关照她,甚至现在都还说要娶她。
人心难测,还是自己比较可靠。
她是喜欢萧掩没错,可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欢,就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
上午从宁馨院回来,她就在想萧掩的事,以萧掩的个性,他执着要去找阿耶,定然就是阿耶那边有事,事关阿耶,她更不能把宝都压在萧掩身上了,于是在处理何子聪的时候就让李儒慕挑了身手好的白景辰出来,当然白景辰也不见就比萧掩可靠,相互监督吧。
萧掩眸光一闪,后嘴角抿成一个好看的微笑弧度,慢慢接过书信和玉佩,放在怀里。
他的笑容坦然温和,让人如沐楚风,聪明如他,狡猾如他,又怎会不知她的所图。
当萧掩说道:“让白景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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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随我去吧,我保证不会甩掉他,至于另外九个侍卫,你自己留着,以备万一,我定不负阿蘅所托,放心。”
明明语气平和优雅,可那放心二字,那定不负阿蘅所托,李蘅远总感觉有些一种讽刺,内疚之感萦绕心头,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被当场抓到了。
萧掩什么都明白,可还是让人留下来,是为了她的安慰。
“那个……”李蘅远语塞。
一愣之下回过神,这是萧氏柔情,最是醉人,怎了轻信?回头看着白景辰。
白景辰如天空般高远的眸光打量了萧掩一下,后对李蘅远点点头:“娘子放心,属下也不是谁说甩掉就能甩掉的。”
李蘅远道:“好。”
事情就按照萧掩说的定了,后李蘅远回头问萧掩:“什么时候出发?”
萧掩看着天边的夕阳道:“没有亮了就出发。”
斗转星移,原本还有一线月牙的天空,陡然间变暗了下来,风云际会,像是要下雨一般。
被城外的官道上,二十匹骏马分立在两旁,每匹马上都坐着身形矫健的男子,他们都穿着黑衣,头戴斗笠,看不清脸,二十个人,却没有一点人的喘息声,尤其是在无边的黑夜之下,那些人唯有眼睛的光芒能看出是活物,真是形同鬼魅般。
白景辰是跟萧掩一起出城的,出城只时只有他们两人,到这里他才明白,为什么萧掩一定要赶在晚上出行,原来小小副将之子,养了这么多不知底细的力量。
萧掩的战马路过路口,头也没回的绝尘而去,二十个随从紧随其后。
白景辰见自己落在了后方,一夹马肚,马儿离弦的剑一般冲到前面。
他的枣红马是李蘅远让李儒慕挑的,从高昌买来,李蘅远的最爱,日行千里不在话下,怎么也不可能被萧掩甩掉。
…………
萧掩临走前给李蘅远做了饭菜,李蘅远的晚餐是在萧园度过的。
等她吃完,天也黑透了。
站在廊下看着无华的上空,眉心蹙起,这样的天气,看着要下雨,萧掩他们不得淋雨吗?萧掩为什么一定要在晚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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