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于塘听到这,知道了来龙去脉,又想到冯先生去的男厕,肯定是要面对白鹭的女朋友啦。想到这,于塘急忙说:“坏了,我带你出去容易,只不过我的老板去了男厕,不知道他会不会手下留情放过你女朋友。如果他们谈崩了,恐怕会把你女朋友打散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白鹭惊魂不定,问:“那……那该怎么办呀?”
“咱们快过去看看,我没办法修复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还是希望能送你们一起去投胎。这辈子就这样了,下辈子再续前缘也好。”说着于塘把托在手中的天官印向白鹭头上一扔,紧接着念动口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胜!胜!胜!”
“啊,住手呀!”白鹭捂着脑袋,天官印悬在他头上打转,洒下无数金光把白鹭压在地上,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于塘一看,急忙伸手回天官印扔进斜挎包里,不住赔笑,“不好意思哈,拿错了。”说着又伸手摸出一枚地官印,也向白鹭头上一扔,念动口诀“地官赦罪,幽冥业满!开!开!开!”
地官印稳稳当当悬在白鹭头上,洒下幽冥紫光,照在白鹭身上,瞬间又把他救了回来。只不过他脸上的阴气加重,遍体黑气缭绕。于塘先是一愣,随后一拍脑袋,心里暗骂自己,妈的糊涂了,地官赦罪,去了白鹭自杀的业债,人为手动的给他升了一级。现在他不是鬼魅了,直接成了厉鬼,要是他突然和自己反目成仇,还挺棘手的。
于塘正在懊恼,白鹭却早已迫不及待,问:“我现在能出去了吗?”
于塘看他一脸的着急,应该还惦记着他女朋友,便放下心来,说:“可以,咱们现在就出去。”说完一伸手回地官印,一人一鬼跑出女厕所,对面就是男厕所。于塘刚要进,正巧冯更谣捻着佛珠出来,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妈呀,冯先生,你咋出来啦?解决完了?”于塘一头冷汗,心说怕啥来啥,难道还是晚了一步。
冯先生点点头,回答说:“我已经送里面那位施主转世投胎了。因为是自杀之后化为鬼魅,所以超度时了些时间。你呢,处理好了吗?”
冯更谣说完话,才看见于塘身后的厉鬼白鹭,忙把手中佛珠一拧,佛眉倒竖,作势就要降妖捉鬼,哪知白鹭率先发问:“你说我爱人投胎去了?”
冯更谣被问的一愣,随后说:“不错,那位施主恳求我帮他超度往生,并且说作为孤魂野鬼不知游荡多少岁月,早已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只求入地轮回,忘了这一世的情怨。”
于塘叹息一声,心说这白鹭还苦苦惦记着人家呢,想不到人家早都把他忘了。唉,年纪轻轻就死了,死了之后还被女朋友抛弃了,苦啊!算了,我也送他去投胎吧,得他由怨生恨,再做些伤人的事,到时候阎王老爷一查是我给他手动升的级变成了厉鬼,债都得算在我头上。
于塘想完,刚要安慰白鹭几句好送他上路,哪知白鹭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好呀,忘了这一世的情怨,那你也忘了我吧!忘了我吧,忘了我吧!”周遭气温骤然下降,于塘都能看到自己呼出的气了。再看白鹭,站在一团黑雾之中,已看不清身形。常言说,宁愿闻鬼哭,不要见鬼笑,这会哭的厉鬼难对付,不哭只笑的就更难对付了!
想到这,于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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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摸出天官印在手,一旁的冯更谣也拧紧佛珠,随时准备出手。突然,白鹭身上的黑雾变得透明,不消片刻,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白鹭飘在面前。白鹭看了看于塘,又看了看冯更谣,最后嘴角轻轻一扬,说:“让两位担心了,我能控制得住自己。我生前最怕给人添麻烦,从不欠人情。但死后的事,偏不遂人愿。现在我留在这也没有了意义,又不知该去往何处,还请两位帮忙,把我也送去投胎转世吧。如果真有来生,我定然记得你们两位对我的好。”
冯更谣诵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通达事理,能够自己解开情结真是再好不过,既然已经没有留恋,我便为你超度,送你往生。”说完,冯更谣双手合十,念起超度经文。
白鹭却飘到于塘跟前,说:“哥们儿,有件事你一直都在误解,但现在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对于你的帮忙和热心,我很感激,可惜我是个鬼,没有东西能当做谢礼。给你唱一首歌吧。”
于塘听了这话倍感惋惜,却没明白自己到底误解了啥事,刚要发问,白鹭已经开口唱道:“早已明知对他的爱,开始就不应该。我却愿将一世,交换他一次真意对待。我是宁可抛去生命,痴心决不愿改。为了他甘心去忍受,人间一切悲哀。在我心中这份浓情,没有东西能代。肯去承担爱的苦痛,敢去面对未来。我是宁愿改我生命,痴心也不愿改。”
于塘听罢,只觉得这首歌有点熟悉,之前肯定在哪里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想要开口问问白鹭,抬头时,白鹭已变得透明,最后向自己挥挥手,表示告别。等于塘也抬起手的时候,白鹭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含笑诀别。
冯更谣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今夜事了,咱们走吧。”
于塘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白鹭唱的那首曲调,总觉得悲伤异常,却又想不明白特殊含义在哪。他跟在冯更谣身后,迷迷糊糊和林主任告了别,又走出校园,打辆出租车,坐在后排座位上,望着车窗外闪过光怪陆离的城市夜景,问:“冯先生,男厕所的那位女施主长得漂亮吗?”
冯更谣摇了摇头。
于塘:“不漂亮啊?”
冯更谣:“不是女施主。”
于塘一愣,想起了那首歌的名字,肯去承担爱。
少年爱与钢筋直男
于塘被冯更谣送回出租屋楼下,随后两个人告别,冯更谣坐着出租车回善缘堂。再说于塘,转回身准备上楼,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夜色阴暗,楼道门前也没有门灯,模糊中只看见那里站了个人。他也没过分在意,嘴里哼着《肯去承担爱》的调调,还在想着白鹭的事,到了跟前,说了声“麻烦让下哈”,就准备开门上楼。
门前那个人却是没动,反而惊喜地说,“哎妈,你可回来了,我等你老半天啦!”于塘听声音觉得耳熟,凑上跟前看了看,一下就认出来这正是自己的同班女同学,叫孙博昭,和自己关系密切。密切到什么程度呢,就差谈恋爱了,不过两个人都有没往爱情方面发展的意思。孙博昭把于塘当姐妹,于塘把孙博昭当哥们,但是孙博昭并不是那种假小子的类型,而是相当标准的软妹子,内敛得好像高冷,其实内心温柔无比,偏偏最擅长的是面无表情说呵呵。
于塘也很惊讶,急忙问:“昭哥,你搁这站着干啥呀?”
“等你呗”,孙博昭剜了于塘一眼,“给你发短信也不回,干啥去了?”
“发短信了吗,没听到呀?”于塘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来看,却被孙博昭按住手,说:“我都来了还看啥。有正事找你,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隔壁死了个人?”
于塘心里一翻,心说自己天天就跟死人杠上了,不是僵尸就是厉鬼的,现在这又来一个。他心里这样想,但却一点都不厌烦,毕竟孙博昭是自己关系密切的好朋友,也一定是真有麻烦了才来找自己。想到这,于塘点点头,说:“记得呀,死好久了吧,你还说之前人家喜欢你,追你没追上。叫啥来着?”
“夏慕韦。”孙博昭接话道。
“嗯,想起来了。咋啦,提他干啥?”于塘问道。
孙博昭迟疑了片刻,然后神经兮兮地靠近于塘的耳边,低声问:“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于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还问我相信有鬼嘛,我从小就和鬼打交道,见鬼比见你还早呢。
孙博昭当然不知道于塘所想,一伸手掐住他的胳膊,一边拧一边咬着牙说:“跟你说正经的呢,以为我跟你闹笑话吗?少嬉皮笑脸的。”
“嗯嗯!”于塘一边点头一边推掉孙博昭的手,揉了揉胳膊,说:“这大晚上的谈啥鬼呀,咱俩也别在这门口站着了,上楼说。”
然后,两个人走上楼,开门进屋。白凤棠听到开门声,人没出屋,声音就先飘了出来,“怎么才回来呀,吃饭了吗?”
于塘回了一句,“没吃呢,我这来了个朋友,有点事。”说完领着孙博昭进了自己的卧室。孙博昭对着于塘暧昧一笑,“呦呵,金屋藏娇呀?”
于塘摆摆手,“一起分担房租的。”
孙博昭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于塘的床沿上。于塘反手关上门,随后一指屋内挂的三清像和供台,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是有信仰的人,现在信了吧?”
孙博昭看着屋里的供台,有将信将疑地看着于塘,反问道:“那你就是相信这世上有鬼咯?”
于塘没直接回答,而是翻出了半盒烟,点支烟叼在嘴里,青烟缭绕,问:“你就直接说到底啥事吧?不是哥们儿跟你吹,和死人打交道的事我门清。”
孙博昭咦了一声,皱了皱鼻子,说:“你不是不抽烟吗?”
于塘弹了下烟灰,回答说:“在外人面前不抽。”
孙博昭呵呵一声,脸前却是带了一起笑意,不过转瞬即逝,马上又是忧云密布,说:“我感觉自己被人监视了,只要在家里,无论是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玩手机,都有人在盯着我,可是我又看不见啥。你说会不会是夏慕韦变成了鬼,每天晚上来偷看我呀?”
于塘深吸一口烟,吐出烟圈,瞥了孙博昭一眼,问:“昭哥,你……是不是太自恋了呀?”
孙博昭:“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夏慕韦喜欢过我,但毕竟他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回来找我?可是,我不但有被人监视的感觉,还发现屋里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响动,甚至半夜的时候窗帘突然抖动,门突然被推开。可我睡觉时候从不开窗户,而且我也没养猫狗啥的。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了,我也和爸妈说过,但是他们说一定是我学习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叫我好好休息。平时他们都在家还好,不过今天他们俩去亲戚家了,就剩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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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家,我太害怕了,就来找你,你说我该咋办?”
于塘眼珠一转,把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说:“好办!”随后来到供台前,焚三根香拜了三拜,抽出两张黄纸,写下两张驱魔符,等到墨迹干了,交到孙博昭手中。
于塘:“一张贴门上,一张贴窗帘上,应该就没问题了,放心大胆地睡觉吧。”
孙博昭接过两张三清符:“真好使吗,不管用咋整?”
于塘:“你不回家试试咋知道好不好使?放心吧,没问题。如果不管用,就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去你家。”
孙博昭半信半疑,但也老老实实下了两张三清符回家了。于塘把她送到楼下,又回到屋里,换了件宽松的衣服,准备做个蛋炒饭吃。他正在厨房忙活着,白凤棠和胡鸡鸡从房间里走出来,先是往于塘的卧室探头看看,随后白凤棠倚着厨房门一边看于塘忙活一边问:“刚才那美女谁呀?”
“我哥们,关系贼铁。最近有点神经衰弱,以为自己撞鬼了,到我这来找点安全感。”于塘随口说道。
白凤棠:“瞧不出来啊,你还真受美女欢迎呀,挺有女人缘。”
于塘白了一眼却没搭理她,就听白凤棠继续问:“那你就是她蓝颜知己呗?”
“蓝颜?”于塘连连摇头,“我没颜又没钱,谁能找我当蓝颜。”
白凤棠:“那就是男闺蜜咯?”
“男闺蜜?”于塘一皱眉,“听起来gay里gay气的。”
白凤棠双眼大放异,“你弯的吗?”
于塘手中的勺子一敲锅,扭头看了白凤棠一眼,说:“我只爱大胸和美腿。”
白凤棠却不依不饶,“那你腐吗?”
于塘把蛋炒饭盛出锅,拿着一支小勺子,绕过白凤棠,坐在饭桌上前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问:“啥叫腐?”
白凤棠忙解释说:“腐呢,就是指指喜欢bl,yy男男爱情的一类人。”
“男男爱情?”于塘放下手中的勺子,一本正经的问:“这很有意思吗?”
“当然了,”白凤棠显得很兴奋,“少年爱多么纯洁美好啊,像你这种钢筋直男是不会理解的。”
于塘默不作答,快速吃完了饭,拿出手机,找到音乐播放器,搜索白鹭唱的那首《肯去承担爱》。他刚好发现除了原唱之外,还有一首纯音乐,是付娜与高志坚用古筝和大提琴合奏的变奏曲。于塘轻轻点进去,两秒钟后,缓冲成功,最先入耳的是古筝银瓶乍破的声响,一下子就撩动了于塘的心。而后,大提琴低沉舒缓的声音衔接在后,于塘面前立现白鹭晦暗的眉目,如同乱云横空,雨打浮萍,俯仰之间,沉浮不由已。
白凤棠微微一皱眉,“你怎么听这么忧伤的曲子?”连趴在一旁的胡鸡鸡也竖起狐狸耳朵仔细听着,眼睛瞪得浑圆专注。于塘一连摆手,叫她不要问,筝琴交错,如泣如诉,曲调悠长。曲到两分三十二秒的时候,突然古筝声起,仿若白鹭回首,化魅为厉,不见鬼哭,唯闻鬼笑。在于塘的叹息中,曲调几经变幻,最终如白鹭诀别,戛然而止。
白凤棠这才开口,问:“于塘,你怎么了?”
于塘:“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少年爱纯洁有美好,白鹭他们俩又怎么会自杀呢?”
白凤棠:“白鹭,谁呀?”
于塘看了他一眼,便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白凤棠听完,咬牙愤恨,说:“这么说他喜欢的是个渣攻!”
于塘摇头,说:“不一定,我怀疑是冯先生难容这样的少年之恋,强行把白鹭的爱人超度了,使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成。不过也说不准,冯先生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他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吧。哎……白鹭虽然已经被送下去了地府,可我却觉得他一定会追上他那个爱人问个清楚明白。怕只怕,他晚到一步,他爱人已经喝了孟婆汤,忘掉一切。”
说完,于塘起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另一头,白凤棠呆坐在客厅,抱着小狐狸也陷入沉思。坐了有几分钟,想要再叫于塘出来说话,却看见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只好也回了自己的卧室。
再说于塘昏昏沉沉,逐渐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模糊着拿起手机,就听孙博昭在那头喊:“快来啊,真的有鬼!”
隔墙有鬼
于塘一个激灵,马上从被窝里翻出来,拿着电话说了句马上就来,放下电话就找内裤,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又急忙写了几张三清符,塞进装满的法器的斜挎包,风风火火冲出卧室门。突然脑子里想到这都半夜了,白凤棠正在睡觉,又立即敛动作,蹑手蹑脚地摸黑走过客厅,来到房门前,刚准备开门出去,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你干啥去呀?”
吓得于塘一哆嗦,回头一看,小狐狸蹲着地上正看着自己。于塘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音回答说:“我老铁家里闹鬼了,我去瞧瞧。”
“那俺陪你去吧,这大晚上的,怕有危险。”胡鸡鸡亮着眼睛说。
于塘连连摆手,“不用了,你在家陪着白凤棠吧,我去去就回,小case。”
“那好吧,早去早回,俺睡觉去了。”胡鸡鸡拖着大尾巴转身回了白凤棠的卧室。于塘长舒一气,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关上门,确认锁紧后,风风火火冲下楼,一路小跑,出了小区。离孙博昭的家约有两千米,不算远,可以说是很近了,都在学校的附近。于塘快步走着,低头看看手表,凌晨两点多。
等到了孙博昭家楼下,就见昭哥向自己招手,急忙走上前,问:“咋啦,出啥事了?”
孙博昭深吸一气,随后一把抓住于塘的胳膊,拽着他上楼梯,边走边说:“我把你给我的那两张符一张贴在门上一张贴在窗帘上,刚开始还挺有效果的,没啥动静,可后来突然门就不停的震动。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撞门。但是那门我没锁啊,如果真有人撞门早就开了,所以应该是那符起作用了。不过……这也就预示着……真的有鬼,是吗?”
于塘被孙博昭拽着一连上了四楼,累的气喘吁吁,听她这么一问,趁机停了下来,坐在楼梯上喘着粗气,说:“没错,鬼……鬼呢,肯定……肯定是有的,但是你让我先……先歇会。唉呀妈呀,累死我了,呼!一会没见到鬼,我先累吐血了。”
孙博昭也又惊又累,两个人歇息了两三分钟,于塘问昭哥你家住几楼啊,孙博昭回答说是六楼,于塘暗骂一句呀呀呸,又跟着孙博昭往六楼爬。终于到了她家门前,孙博昭掏出钥匙就要开门,于塘突然拉住孙博昭的手,贱贱的笑了一声,说:“昭哥,你家没人吧?”
孙博昭:“没人啊。”
于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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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更贱了,“没人的话,我去你家里,多不合适呀?”
孙博昭脸色有点低沉,说:“少废话了,快跟我进去。”
于塘却是拦住了她,“哎……别急嘛。昭哥,我才发现,你长得挺漂亮呀?咱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有没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啊?”
孙博昭听了这话脸色铁青,盯着于塘,问:“你阴阳怪气的到底想干什么?”
于塘拉起孙博昭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不停的摸来摸去,嘴里说:“昭哥,你亲我一口,我就跟你进屋。”
孙博昭一听这话,气的火冒三丈,就想把手抽回来,哪知道于塘十分用力,根本不给她机会。孙博昭急得满脸通红,于塘却笑得满脸通红,最后孙博昭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嘴就要咬他,于塘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正打在孙博昭的脸上。
紧接着于塘向后退了一步,点指面前人,张口就骂:“小犊子,吊死鬼卖屁股,死不要脸的,敢冒充我昭哥。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活拧歪你了!”说完,伸手摸出一张三清符,夹在右手食指中指之间,剑指藏甲,动用念力,“荧惑火,焚尽妖,邪物显形!”两指之间的三清符瞬间燃着。于塘把指间三清符向前一掷,正打在孙博昭身上,再看孙博昭一脸惊恐,忙伸手去拍打,怎知刚碰到燃着的三清符,就如遭烈火焚身一般惨叫,紧接着面容毁坏,皮一块肉一块的往下掉,烧出了原形,一个年轻的男孩站在面前。
于塘上下打量一番,实话说,面前这小子长得不错,略有点帅,就是满脸的怨气。于塘啧啧两声,说:“你……就是那个夏慕韦吧?可惜了这么好听的名字,偏偏招惹我。知道这叫啥嘛,屎壳郎打旋风腿,玩的有点过粪(分)啦!”
夏慕韦紧盯着于塘,尖声问道:“你是怎么发觉我不是孙博昭的?”
于塘不屑地看着他,回答说:“怎么说我也拜三清拜了这么多年,你区区一个恶灵,我还认不出来?再说了,我昭哥家在六楼不假,但是我相信现在我站着的这个地方,绝对不是六楼!我不可能只爬到四楼就累成狗,虽说十个男人九个虚,但我还没虚到这种地步。小子,别闹了,听话,老老实实的,让哥给你超度了,你要是敢挣扎,我就让你魂飞魄散,决不吹牛!”
夏慕韦冷哼一声,“算你小子聪明,但我不可能束手就擒,看你能护着孙博昭到什么时候!”
说完,夏慕韦猛然向前一窜,直奔于塘扑来,于塘急忙一闪身,哪知夏慕韦虚张声势而已,化作一阵烟,逃了。
于塘周身一颤,只觉得冷风吹得头疼,揉揉眼睛,再看看周围,这哪是昭哥家楼道啊,现在自己正站在楼顶天台。而刚才房门的位置正是天台的边缘,只要自己受了夏慕韦的蛊惑,跟着他进了房门,那也就是一脚踏空,从这楼顶掉了下去,铁定是摔成排骨肉夹馍啊!
想到这,于塘也不禁冷汗直流,心说幸亏黄天青这老小子阴差阳错送了自己一只阴阳眼,才能看破夏慕韦的幻身,否则今晚没准就着了道。
于塘不敢过多留恋,急急忙忙离开天台,走回到楼道里,来到六楼,分辨清昭哥家的房门,咚咚敲响,“昭哥我来了,快开门啊,昭哥!”
喊了几声,房门被人打开,孙博昭一把将于塘拉进屋里,“你咋才来呢?吓死我了。”
“别提了”,于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把刚才的事一说,孙博昭眼圈一红,差点哭了出来,急忙给于塘接了杯水压压惊。
于塘喝过水,平息好情绪,这才问:“昭哥,那个夏慕韦是怎么死的?”
“煤气中毒!”
“哦,”于塘点点头,心说这是一定是自己糊里糊涂的死了,心有不甘,满是怨气,变成鬼之后留恋世间的生活,不愿离去。想到这,又开口问:“那他火化了吗?”
“肯定得活化啊!”孙博昭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忙补充说:“他妈妈舍不得他,把骨灰带回家里供着呢。”
于塘:“怪不得,他的骨灰安置在家里,他走不远,又不能在家里折腾自己的爸妈,巧了,就住在你隔壁,生前还对你有意思,追你不得,死后顺便来找你消遣了,这兔崽子还真不是个东西呀!你也够倒霉的了,被恶灵盯上,还住在你隔壁,这不就是隔墙有鬼嘛!”
孙博昭被于塘越说越怕,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于塘看着也难受,便宽慰她说:“你别怕,我都来了,一定帮你解决。额……不过刚才他被我识破,还被我打了一巴掌,显然是怕了我,逃回他家里去了。我又不能去他家拾他,这可咋办呢?”
孙博昭一听,也犯了难,有担心又害怕,“你也不能天天守着我呀,你一走他一定还会来。”
于塘眼前一亮,突然有了主意,说:“ihaveagoodidea!”
孙博昭伸手怼了他一下,“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拽英文,快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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