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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白凤棠先是一愣,随后呜呜哭起来,从床上拎起枕头打在于塘的身上:“谁跟你咱们咱们的,我就可怜他们!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
说着,白凤棠就把于塘撵了出去,搞得于塘一头雾水,问:“怎么聊着聊着突然生气了?我说错话了吗?没错啊,的确是李碧华写的啊。”
白凤棠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连小狐狸都被她丢了出来。于塘一把抱住正在空中做抛物线运动的胡鸡鸡,喊了一声:“喂,可别直接睡觉啊,哭完就睡,醒来会变傻子的!”
罗盘不平
白凤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变成傻子,反而醒的很早并叫起了于塘,两个人洗漱完毕,背着书包一同去学校门口吃早点。于塘规规矩矩,白凤棠说吃啥就吃啥。奇怪的是,白凤棠一如往常,好像昨晚根本就没看过《梁祝》,也没哭过一样。于塘也不敢多问,两个人吃完早点,就各自去班级里上早课。
等过了上午的前两节课,就在第三节课要上还没上的时候,于塘的手机一阵震动,掏出来一看,是白凤棠的短信。急忙打开短信来看,白凤棠什么也没写,而是发了一连串的句号。于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没多想,便回了一句“干啥?”。
“咋不找我聊天呢?”。
白凤棠的回复令于塘又惊又喜,忙用手指在屏幕上点个不停:“怕打扰你上课啊,你可是好孩子,我不能带坏你吧?”
“少来,我这节课不想听了,快陪我说会儿话。”
于塘仿佛接了圣旨一般,不敢怠慢,尽心尽力地陪白凤棠聊起天。于塘向来是不听课的,之前上课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如今不睡了,坐得端端正正,倒是让周围的同学匪夷所思。只有他的老铁郑通心里清楚,这家伙儿是上听了,只等着哪天白凤棠点一炮,俩人就一摊牌,糊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人是上学短信聊、放学床边聊。白凤棠是否因为于塘而学习退步不知道,反正他俩的感情倒是进步地很快,这一点郑通感受最深。
再说这一天,已到了星期六,白凤棠醒的很早,下楼买了早点。于塘醒来的时候,白凤棠已经回来了,两个人吃着早点,于塘问:“难得白大小姐亲自给我买早点,真是令人感动啊。”
白凤棠:“少感动,我是自己饿了,顺便给你带点而已,别想得太多。”
“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了。”于塘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填包子,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接起来一听,对方传来的声音是冯先生,“起床了吗,车已经到你家楼下,赶快下来。”
“啊?这么快就到了,我这就下去。”于塘使劲咽了咽嘴里的包子,起身就要走,白凤棠一把拉住,“咋这么急呀,喝杯豆浆再走啊?”
于塘一回手,接过碗,一饮而尽,而后放下碗就出了门。白凤棠看于塘的背影,白了一眼,自语说着:“风风火火的都不知道仔细尝尝,白加那么多糖了。”
再说于塘,急急忙忙跑下楼,出了小区的大门一看,路边停着一辆豪车。说实在的,于塘并不知这算不算是豪车,只是看见车头上一个标志特别显眼,一只奔跑的豹子。
于塘在车边张望着,车窗缓缓降下,里面一张致的脸探了出来,对着于塘说:“上车。”
“哟,冯先生,来这么早,还亲自来接我,啥时候买的车,真气魄啊!”,于塘上了车,坐在冯更谣的身旁问。
“我哪买得起捷豹,是人家张老板派来接咱们俩的。”冯更谣说这话的时候,车已经开了。
一路之上,冯更谣和于塘交待了今天任务,那就是给张老板看风水,定阴阳二宅。于塘了解到,这个张老板名叫张知远,就是自己第一次和冯先生见面的那天,由自己的师哥白常止介绍的。于塘印象深刻的就是张老板家的大别墅,豪华得跟小城堡似的。还有的就是那天解剖的僵尸,结果造成尸变,自己也就是因为那场战斗之后遭到的黄天青的报复,进而使自己的左眼得到了窥阴的能力。
于塘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事,冯更谣却一直闭目养神,手捻佛珠,稳稳地坐在车里,有如老僧入定一般。
大约在上午八点三十分的时候,大捷豹开进了张老板的别墅院,还是那晚的地点,只不过这是早上,于塘看得更清楚了,真是个好地方!
下了车,于塘接过冯更谣递过来的斜挎包,里面都是自己吃饭的家伙,紧接着跟着冯先生身后,眼睛却是四处张望,就像村里面的孩子刚进城一样,看啥都觉得漂亮、新奇。
这时,梳着油头穿着西装的管家来了,微微躬身施礼,说:“冯先生、于先生,请跟我来,我家主人在等着您二位呢。”
“劳烦您带路。”冯更谣文质彬彬的回礼,于塘倒是在后面挑着眉,斜着眼,散漫又玩世不恭。
管家点头微笑,转身前头带路,冯更谣回身对于塘说了声“跟上”,二人迈步就走,绕过高宅豪庭,眼前来到一处水池,水池旁摆着桌椅,有五个人在面前。五个人都是背对着于塘的,两个中年人分宾主而坐,不时地在交谈着什么。另外三个都是年轻人,站在水池边,有说有笑。
于塘和冯更谣一到,坐着的两个人都回过头来,其中一个大声叫着:“哎呀,师弟你可算来了!”
于塘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哥,白凤棠的老爹,白常止。白常止身旁的就是这别墅的主人,张知远张老板。
于塘还在想该怎么跟张老板打招呼的时候,冯更谣已经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张老板,几天不见,您的气色似乎不太好啊?”
“是啊,所以才叫冯先生来看看,是不是我这家里哪儿出了问题。”张知远话虽这样说,但是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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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不出一丝愁容。
冯更谣一转身,拉住于塘,说:“张老板,术业有专攻,论起风水堪舆,佛家可抵不过道家来的正宗。有白先生的师弟在此,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说完,冯更谣把于塘向前一推,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于塘一愣,心说妈呀,这是把活儿都推我身上啦,这老板当的够可以啊!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况且张知远还一直看着自己呢。于塘忙说:“这个……张……张老板,你……你们俩干啥来了?”
于塘刚想和张知远说说客套话,没想到之前站在水池旁的三个年轻人也转过了身看向这边。
头一个年轻人是个男的,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细腰扎背,手润足白。再往脸上看,于塘就是一皱眉,只见一双桃花眼、两片梨花唇,刀笔眉、玉竹鼻,斜耳俏牙,面相轻浮,嘴角透着丝丝淫邪。这个人于塘不认识,但可以断定,淫棍一枚!
第二个年轻人,也是个男的,相对于第一个,这个人看起来老实一些,但眉目间尽是傲气。他长得也不赖,英俊的小伙,倜傥风流,唇红齿白,眉目分明!但在于塘的眼里,看着就不爽,因为这个人于塘认识,之前见过,张菁衡!
再说第三个年轻人,是个女的,于塘更认识了,熟的不能再熟。只见她瓜子脸,长发高挽,柳眉细目,轻抿薄唇,四目相视,天悠悠,地悠悠,情也悠悠,恨也悠悠!此时此刻,她没有笑容,但于塘知道,她若笑起来,贝齿银铃,婉转莺啼,如青莲出水,似牡丹独秀,真称得上是冰消雪融万古春,雨落风摇百年青!除了杨晴,还能是谁?
显然,张菁衡也没想到会看见于塘,而是反问:“问我来这干啥,我还要问你呢,来我家干啥!”
于塘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看看张菁衡又看看张知远,难道?卧槽,咋这么巧!
张知远惊讶极了,问:“怎么,于小兄弟,你和我这儿子认识?”
于塘冷冷一笑,嘴里挤出四个字:“认识,不熟”。
张知远为人老道,自然看出里面的端倪,张嘴就教训儿子:“菁衡,即便你们早就相识,但于小兄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太放肆了!还不过来赔罪?”
张菁衡当然不会过来赔罪,于塘也不愿意接受,两个人各自冷哼一声,气氛尴尬极了。就在这时,张菁衡身旁那个面相轻浮的年轻人大步流星走过来,一脸荡笑,伸出手来握于塘,嘴里说着:“于老弟,久闻大名,总听白先生提起你,今天一见面,果然与众不同啊!哦对了,忘了介绍,我叫高思继,是张菁衡的大表哥。我这老弟呀太傲,之前有得罪了你的地方,我做哥哥的替他赔礼道歉。于老弟,给个面子吧?”
于塘被高思继握着手,心里舒服多了,想到自己是给人干活来的,哪敢再给脸不要脸,急忙就坡下驴。就见他脸上一笑,说:“没关系,没啥大事,你叫高思继对吧?”
高思继“嗯”了一声,问:“怎么,于老弟对我这个名字感兴趣?”
“高思继,四季拳创始人,五代十国第一名枪,人送外号‘白马银枪’。以前我就有个心愿,要是能看一看活着的历史人物就好了。今天一见你,我觉得这个心愿算是了了。”说到这儿,于塘突然压低了声音,高思继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两人头碰在一处,附耳说:“虽然你没有‘白马’,但肯定有‘淫枪’。”
“啊哈,哈哈,于老弟,相见恨晚啊!等你忙完了姑父的事,我请你喝酒!”高思继对于塘说着话,眼睛却瞟向了一旁的冯更谣。
于塘跟着笑了笑,便转过身面向张老板,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只见他从斜挎包里掏出风水罗盘,低头看了看,啧啧了两声,说:“张老板,罗盘不平啊!”
张知远刚点燃烟,听了这话,挑着眉,问:“小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白常止在旁听着,急忙来到于塘身旁,低头看看罗盘,又不解地看了看于塘,说:“师弟,平了啊,有啥问题?”
于塘又说了一句:“罗盘不平!”
在场的众人都疑惑万分,不明白于塘到底什么意思,张菁衡率先忍不住,说:“什么罗盘平不平啊,就是想要钱呗,爸你把钱砸他罗盘上,我就不信砸不平!”
高思继瞪了张菁衡一眼,说:“闭嘴吧啊,少给你爸添乱。”
白常止听了这话面色发红,但看自己师弟的样子,不像是为了要钱。想要找冯更谣问问,却见冯更谣眼观鼻,鼻观心,已然入定。
张菁衡哼了一声,牵着杨晴的手走了。高思继摆摆手,管家也跟着下去了,在场的就只剩下张知远、高思继、白常止、冯更谣和于塘。
再说张知远盯着于塘看了半天,烟也燃了一半,最后才说:“小兄弟有话只管明说,我洗耳恭听。”
于塘见张知远装糊涂,看看周围也没有外人,除了这个高思继,便问:“我能直说吗?”
张知远知道于塘的意图,便说:“但说无妨。”
于塘声音不高,说了一句话,“张老板,你既然自己就是高人,何必还要请我们仨儿来呢?”
张知远假装疑惑,手一摊,说:“我哪是什么高人啊,倒是小兄弟你和冯先生,才是高人!”
于塘看了冯更谣一眼,说:“冯先生,话谈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再扯了,咱走不?”
冯更谣这时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对着张知远说:“张老板,我们来只是看风水、定二宅,可没事先通知要斗法啊?如果一定要斗一斗的话,要么加钱,要么我们走,反正您是高人,这风水看不看都没关系。”
高思继在旁听着,脸色微变,但看不出是诧异还是欣喜。而白常止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就好像喝了迷魂汤一样,看看张知远,看看师弟于塘,又看看冯更谣,最后忍不住,问:“哎呀,我们你们在这摆啥八卦阵呢,我咋听不懂你们说啥呢?”
于塘看着自己的师哥,无奈的说:“师哥,你道行浅,还没看出来吧,咱们眼前这张老板,是个冒牌货!”
白常止一听,冷汗都下来了,指着张知远大叫:“他……他是假的?那真的呢?”
再看张知远,眼见身份被识破,猛然跳起,落在椅子上,两腿一盘,就好像东北农村坐在炕头唠闲嗑的老太太,声都变了,尖利刺耳。“好呀,好高的道行!怪不得老三折在你手上,能不能说一说,本仙是如何漏的破绽?”
冯更谣:“,仙家气势太旺,晚辈想不发现都难。”
于塘倒没有冯更谣那么客气,直接骂道:“老黄皮子太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畜生跳高,越老越骚!”
“哈哈,于家的小子,果然狗嘴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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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象牙!你把我家老三抽筋拔骨,毁了他道行,这血海的深仇,咱们是结下了,你别想好!生生世世,黄门与你死磕到底!”说完,转过头面向高思继:“姓高的,跟你姑父说,私仇我们自己解决,叫他不要管了,他也管不了!”
说完,“张知远”回身一跳,化一阵浓烟跑了,留下四人,各怀心思。白常止还没反应过来,指着“张知远”消失的地方,“这……这谁呀?哪来的老妖?”
高思继刚要说话,于塘先开口了,“师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就是咱东北五大仙家之一的黄三太爷啊!你还不知道呢吧,在老家的时候,我把他三儿子黄天青抽筋拔骨,那叫一个爽啊!不过,现在看来,这老黄皮子和你的张老板关系不一般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事,是张老板有意为之的呢?”
于塘最后一句,是看着高思继说的。高思继尴尬地笑了一声,解释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这样吧,姑父此时就在屋里,咱们去找他,他会给三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于塘三人便跟着高思继进了宅子,一进门,就见张菁衡和杨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张菁衡看这四人进屋,却不见张知远,便问:“哥,我爸呢?”
高思继没搭理他,而是对着于塘三人说:“三位,先坐一下,我去上楼和姑父说一声。”
张菁衡一愣,“啥,上楼找我爸,我爸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啥时候上楼了?”
高思继还是没理他,径直上了楼,于塘三个更没人会理他,只是坐在沙发的一边。不到两分钟,高思继就下来了,笑着说:“姑父请白先生、冯先生上楼,倒是没提于小兄弟的名字,不如于老弟先等一下?”
于塘心说倒霉,让我自己在这等着,眼睁睁看着张菁衡和杨晴,这多尴尬?
“不必了,你先回家吧,今天就当放假了。”冯更谣突然对于塘说。
于塘一听这话,开心坏了,却又不忘问一句:“那明天咧?也放吗?”
冯更谣:“怎么,你明天有事?”
于塘心说我当然有事啊,我得陪师哥的闺女划船去呀。
白常止好像知道了点啥,突然上前劝说:“年轻人嘛,谁还没有点私事。冯先生,要不看在我的面上,给我这个师弟放两天假?”
冯更谣虽有不解,但是心里一合计,于塘的工资是你给发,你都说这话了,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想到这,冯更谣不但点头答应,还掏出五十块钱,“打车回去吧。”
于塘心里这个乐啊,谁说夏慕韦的男鬼泪不详?这简直就是吉祥物啊,自己的运气啥时候这么好了?不就是在了他的眼泪之后嘛!
于塘刚要伸手去接钱,突然高思继说话了,“哎,等一等,让于老弟自己回去多麻烦啊,我亲自开车送他回去。白先生、冯先生,二位楼上请,姑父正等着呢。”说完,又回头对张菁衡说:“老弟,带二位先生上楼!”
于塘白眼一翻,到手的钱又没了。娘的,这个高思继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高思继可没想那么多,拉着于塘的手就要出门,“走走走,于老弟,咱哥俩喝两杯去!”
此时,张菁衡带着白常止和冯更谣已经上了楼,只剩下杨晴一人坐在沙发上。于塘望过去,两人四目相对,都欲言又止。高思继不知道他俩的关系,眼见于塘站着不动,顺着于塘的目光一看,心里疑惑,问:“于老弟,你看我弟妹干啥?”
于塘被他一问,回过了神,“啊?我看沙发呢,别说,你姑父家的沙发真好看,俺村里来的没见过。”
高思继有些等不及了,拉着于塘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老弟,一个破沙发有啥好看的,我带你去看看我的‘白马’!”
“看白马可以,淫枪就不必了!”
白马淫枪高思继
于塘见识了高思继的‘白马’,那是一辆石英白色的雷克萨斯gs。雷克萨斯这款车在长春市很少见,于塘不是头一次见,但绝对不超过三次。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轻轻地靠着座椅,连动都不敢动。
高思继坐在驾驶位上发动车,缓缓开出别墅院,问道:“于老弟,咱这白马怎么样,和五代的高思继比起来,也不差多少吧?”
于塘心说,那五代的白马银枪高思继乃是五代十国第一名枪,拜在后唐太-祖李克用的手下为将。其子高行舟官拜后汉临清王,其孙高怀德、高怀亮,更是大宋朝开国的元勋重臣。所以说,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呀?
不过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只得迎合:“是呀,那五代的高思继,他马再快,也快不过你这一脚油门啊!对了,打听下,你这车得花多少钱能买一个啊,我看着也稀罕,贼拉的好看!”
高思继也没犹豫,张口就说:“万。”
“多……多少?”于塘怀疑自己没听清。
“万,就算八十万吧。”高思继轻描淡写地说。
于塘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升了起来,慢慢的走遍四肢,手脚冰凉,“那个……空调有点凉。”
高思继瞟了一眼于塘,伸手调了调温度,于塘又小声的问:“我看你姑父的那辆带着小豹子的车也挺漂亮,啥车啊,多少钱?”
高思继:“哦,你说我姑父的大jb啊?”
于塘脸色微红,强调说:“我说的是车,车!”
“我知道,那辆车叫捷豹,说着顺嘴就都叫jb了。jie,bao,捷豹!”高思继还给于塘拼了一遍拼音,然后说:“他那车具体多少钱我还真不清楚,这么说吧,我这gs最高价也就80万,他那辆捷豹xj最低起价就是80万。”
于塘心里一翻,完了,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再扭头看看高思继的脸,桃花眼、梨花唇,刀笔眉、玉竹鼻,斜耳俏牙,面皮白净。又回忆了一下张菁衡的模样,同样是倜傥风流,腰缠万贯。再想想自己,不禁喟叹,自惭形秽,一声重叹:“哎!”
“咋的了于老弟?”高思继听着于塘的叹息声,忙问。
于塘摇了摇头,“没什么,咱这是去哪啊?”
“咱喝两杯,顺便我还有点事想跟你打听下。”高思继嘴角勾笑,丝丝淫邪荡漾开来。于塘则眼望着车窗外,在心里自问自答,这算是阶级不同吗?算了,各安天命吧。
过了有十几分钟,高思继停下了车,带着于塘进了一间饭店,高档,很是高档!于塘坐在桌前,看着高思继:“我说,咱们就两个人,至于嘛,弄这么大一张圆桌?别说吃饭了,咱俩在这桌子上滚床单都够了。”
“唉?这不是有话要跟你谈嘛,包间里安静。”高思继一边说着一边递过菜谱,“老弟,点




狐狸吹灯图 分卷阅读49
菜!”
于塘接过菜谱,翻开看了两页,那菜品后面的数字简直令人眼晕,合计合计,这里面一道菜的价钱够于塘吃三天的。于塘合上了菜谱,又递了回去,故意说:“高少爷,少磕碜老弟我了,我哪来过这地方啊,更别提点菜了,还是你来吧。”
“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也就比你大三四岁而已,叫哥就行。”说完,跟着一旁的服务员比划了几下。等那服务员下去之后,高思继坐在于塘跟前,贴的老近,问:“老弟,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知道为啥不?”
于塘心说难道我长得像你爹?
高思继看于塘的一脸疑惑样,笑了笑,解释说:“老弟,这么多年了,知道我这名字来历的除了两三个老头子,就是你了,就冲这个,我就稀罕你。再一个,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姑父那朋友,多他妈吓人啊!我是看到那玩意儿打心眼里就害怕,可是没办法啊,我姑父跟人家关系好啊!而且我在姑父手下做事,帮他打理大小事务,不可避的要接触。哎,所以我看到你这样的阴阳先生,那叫一个亲切啊,简直就是拯救我的神啊!”
于塘一听,觉得这里面有事情,故意装糊涂,问:“你说的那玩意儿,是啥呀?”
高思继脸色一沉,“老弟,你这是跟我隔心呐,装傻是不?行,一上来就管你叫老弟,显得不真诚,你有戒心也正常。这么滴,我叫你塘子,咱们先从朋友做起,哪天你觉得我这人不错,值得深交,你再叫我哥,我再叫你老弟!你看好不?”
于塘微微一笑,拉回话题,“你是说,你因为害怕那老畜生,所以想和我这样的阴阳先生亲近?”
“虽说这有点功利性,但确实有这个原因。”高思继叹了口气,说:“塘子,你或许不知道,我姑父没儿子,就自小把我带在身边,让我帮他打理公司的事。这些妖以及这些事,我想不接触都不行!”
“等等”,于塘打断高思继,“张菁衡不是你表弟吗?他不是你姑父的儿子?”
高思继:“要说这事儿那话就长了,我简单跟你说下吧,菁衡呢是干儿子,当然了我姑父把他当亲儿子养。就是因为把他当亲儿子养,所以啥事都不让他知道,啥活都不让他干。比方说,我姑父跟那些老妖有些交易,这事就从不让菁衡去干,就怕他知道这世界上有鬼有神有妖。可是呢,这些交易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干,儿子不行啦,就侄子吧。那也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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