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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高思继揉了揉眼睛,问:“这咋回事,你是谁啊,干啥玩意儿的?”
骚年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回答说:“俺叫胡鸡鸡,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爪子还要和高思继我手。高思继当然不敢,躲了过去,问:“你是狗熊成了吗?”
“瞎说!俺可是仙家,保家仙滴干活,狐大仙,understand”胡鸡鸡拽了一句和白凤棠学的英文。别说还真管用,高思继一听这保家仙还挺跟潮流,会外语,就是发音有点大碴子味儿。
他慢慢也就放下了戒心,胡鸡鸡也继续解释,说:“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俺搞的。之所以这么做呢,都是于塘指使的,为滴是啥呢,考验你,看看你胆量大小。”
高思继一听都是于塘的计划,非但没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真见鬼,比啥都强。他一屁股坐在身旁的一个坟头上,擦了擦脑门子上的冷汗,“早说呀,吓屁我了,我还以为他们都死了呢。”一边说着一边把抓住自己小腿的半截手骨拽了下来,对着胡鸡鸡晃了晃,“别闹了,我都不怕了,单一,无趣!”
胡鸡鸡把双手一摊,无辜的说:“俺可没闹,是你自己做人家脑袋上了,还把人家手骨扯断了。”
“哎呀妈呀!”高思继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吓得他一哆嗦,赶紧把那半截手骨扔在地上,再看那手骨,竟然自己钻回了坟堆了。
高思继心里后怕,于是恭恭敬敬地冲着坟头拜了三拜,又说了几句好话,心理才算安稳。他转身刚要和胡鸡鸡说话,只听见耳边一阵鼓声,“咚咚咚……”,由远及近,伴随着鼓声而来的还有一段悠远苍凉的唱词“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
循着声音看去,夜幕里,沿着来时的小道儿,于塘一手摇着驴皮鼓一手挥着霸王鞭(鼓槌儿)。等他来到自己跟前时,脚下没停,从身边走过,绕着身旁的五个坟头儿转圈。
高思继不知道于塘在干啥,胡鸡鸡却冲他比了个绕圈的手势,让他跟着于塘。
高思继想问又没敢问,只能是乖乖的跟在于塘屁股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绕圈。
前两圈倒没啥感觉,等到第三圈的时候,高思继不由自主地跟着于塘哼哼了起来。到了第五圈的时候,帮兵决的调调已经基本掌握了,于塘唱一句,高思继跟着唱一句。唱着唱着,高思继开始觉得内心酸楚,苦涩难言,恨不得大喊一声以泄心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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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
于塘这时把手中的驴皮鼓交给了高思继,高思继先是一顿,随后试着敲了一下。“咚”的一声,声音低沉压抑,好像敲在了自己的心头。
于塘继续带着高思继唱着词,高思继有了先前的尝试,也就大胆了起来。他摇着鼓,挥着鞭,唱着词,“咚咚咚……金钱一晃十万里,银钱一晃万架高山!”
于塘悄悄地退到一旁,高思继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了,自己唱着帮兵词围着五个坟头绕圈。这场面多少有些诡异,大半夜的一个小伙子绕着坟头转圈,还哼哼呀呀地唱着常人不知名的调调,不过好在这也没别人。
再说于塘,趁着这个空档拉着胡鸡鸡到一旁,把白凤棠的事说了一遍,其实他也不必说,胡鸡鸡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随后于塘问:“我能见到你爷爷吗?”
说起这么严肃的事,胡鸡鸡也不敢怠慢,回答说:“俺爷爷知道你要找他,也知道你的事,我都跟他说过了,求他来帮你,但是……”,胡鸡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俺爷爷说要你自己去找他,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是你命中的劫,俺不能过多的帮你,要靠你自己去找到他,他在长白山等你。”
于塘寻思了一下,说:“长白山那么大,你爷爷在哪儿呐?”
胡鸡鸡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了。总之我爷爷说,你要去找他,就要像西游记里的唐僧一样,即便孙大圣一个跟头就能翻到西天,但也要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才能取得真经。”
于塘把眼一翻,嘴一咧,“啊?让我一步一步走到长白山?”
胡鸡鸡连忙解释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真的要你走过去,我的意思是到了长白山,你就得一切靠自己了,长白山的山水怪很多,在你找到俺爷爷之前,肯定要有一番波折了。”
于塘倒不怕这个,说:“只要不是九九八十一难就好,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耗,凤棠快要过生日了,爷爷说她活不到生日那天,”
胡鸡鸡倒是想问白凤棠的生日是哪一天,但是怕引起于塘更多的悲痛,也就没再提及这事。毕竟,胡鸡鸡和白凤棠的关系也是极为亲密,这段时间两人一狐像是亲人一样,可是他知道,于塘的悲痛只会比自己更多,不会比自己更少。
胡鸡鸡轻叹一声,二人沉默半晌,他又开口说:“俺的走了,在你决定去找爷爷的那刻起,俺就不能再呆在你身边了,否则俺爷爷该说俺破坏规矩暗中帮助你了。于塘,俺会回到爷爷身边,你一定要找到俺……俺爷爷哦!”
说完,胡鸡鸡化成青烟一缕,旋旋飞去。
于塘抬头看这胡鸡鸡远去,心情倍感沉重,总觉得自己被命运推着走,拿捏不准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不过他向来是简单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顺其自然,无论再发生什么,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于塘觉得难耐非常,看看高思继,估计是已经将帮兵诀背的差不离了。
之前叫胡鸡鸡吓他那一下也是有目地的,一是看高思继的胆量,害怕是正常的,但是如果吓得尿裤子了或者吓晕了,那就没必要教他了。高思继表现的还不错,而且在逃跑之后居然还会再回来把已经“没了呼吸”的冯更谣也带走,着实在意料之外。看来高思继也算有情有义,至少对冯先生是这样的。
另一个目地是要把高思继的神搞乱,受到惊吓之后,他的三魂七魄都在体内冲撞,用通俗点的话说就是肾上腺激素迅速分泌。在这种魂魄不安稳的状态下,再让他跟着自己唱帮兵诀,而帮兵诀是有安稳人心神的作用的。况且,跟着自己这样的阴阳先生一边绕着坟头一边唱着帮兵诀,这是一种很强烈的仪式感。他会受到暗示,学会帮兵诀可以让他变得安全甚至强大。所以,这时候的他会全身心投入,逼迫自己去在最短时间内学会、掌握帮兵诀的内容。
当然了,本来的高思继是不愿意在大晚上来到坟地这种地方学帮兵诀的,但是因为种种的人为制造的客观原因,也就是于塘的原因了,他却不得不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显而易见,高思继的主观心理和客观行为发生了冲突,这种心理冲突会让高思继产生神压力和焦虑。紧接着他的心理自我保护机制就会启动,为了缓解压力,减少冲突,他会产生与行为相协调的心理认知,即‘事实上,我高思继,是他妈很愿意,在大晚上来到坟地这种鬼地方,学他姥姥的帮兵诀!’
这在心理学上叫做认知失调,这是于塘在他学心理的朋友那里了解到的。其实说白了就是高思继屈服在于塘的淫威之下了,开始欺骗自己帮兵诀真好玩,我要学!
无论怎样,总之在于塘的教导之下,高思继已经将帮兵诀熟记于心,接下来就好办了,拜师磕头意思一下就行了。于是,于塘叫住高思继:“不用转了,过来吧。”
高思继听到于塘的声音,这才把手中的动作停止,拿着驴皮鼓走了过来。于塘问:“感觉咋样?”
高思继回答说:“感觉很不错!”
“来吧,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传承嘛,就是这规矩,意思意思就行了。”说完,于塘特地往一旁挪了挪位置,没有站在高思继的正前方。
高思继也知道,这是规矩不能破,况且于塘已经站在了边上,没有站在自己跟前,算是很照顾自己的面子了。高思继也就没犹豫,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于塘把手按在高思继的头上,故作严肃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帮兵了,时刻记得请神容易送神难。帮兵这个身份只是一个媒介,仙家不是你的手下小弟,你命令不了他们,这个身份只能保证他们不能加害你。胡鸡鸡会把你接任帮兵的事告知其他的仙家,但是你得答应我,如果哪天你觉得不想再和这些仙家打交道了,记得找一个老实人,把帮兵诀和驴皮鼓传下去,千万别断了咯!”
高思继满口答应,“塘子,你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
“嗯”,于塘指着西南方向,说:“朝西南再磕三个头,就当是入门拜见各大仙家了。”
高思继又规规矩矩冲西南方向磕了三个头,随后起身随于塘往回走。两个人回到了铁桥下边,高思继一看冯更谣在车里打盹,一把把他保住,“哎呀,刚才我还寻思你死了呢,吓死我了!你啥时候和塘子商量的啊,我咋不知道?”
冯更谣被高思继弄醒,先是一惊,等看清楚了高思继,哼了一声,说:“有必要啥都告诉你吗?学好了?”
“好了!”高思继特地敲了两声驴皮鼓,“从今往后,咱就是帮兵了,那个黄三太爷再也不怕了,我小鼓一敲,他也拿我无可奈何,嘿嘿。”
冯更谣没再理他,而是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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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看于塘,问:“那接下来,你有啥打算?”
于塘已经回到了车里,看着在座位上睡着的白凤棠,轻声答道:“按冯先生的计划,咱们各办各的事,我去长白山,你们去盗图。”
冯更谣看了看高思继,又说:“用不用我们送你去长白山?”
于塘摆摆手,说:“送我去火车站就好了”。
高思继连夜开车送于塘和白凤棠到了长春火车站,两个人连夜买票,和冯、高两个人告别,登上了去往长白山的火车。没想到,这列火车还是慢车,总共行进了16个小时,在第二天晚上8点才停靠在白河站。
白河站是二道白河镇的火车站,这个镇子位于长白山北坡下面,是进入长白山的经典旅游路线。
于塘和白凤棠下了火车都累得不行,此时到了晚间,自然不能再进山,只好先在镇上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两个人在宾馆好好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两个人才依次醒来。于塘看着身边睡眼惺忪的白凤棠,说:“要不……我自己进山得了,你别跟着我了,就在这等我。”
白凤棠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神起来了,忙问:“为啥不让我跟着你去?”
于塘沉默良久,回答说:“我怕进了山,照顾不好你,我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找打胡鸡鸡他爷爷,可定要遭罪。”
白凤棠扬着脸,问:“你觉得我可能自己留下来吗?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你身边,不是吗?”
我咋这聪明呢
于塘走进长白山景区的时候,白凤棠紧随在他身边。虽然于塘之前有独自进山的想法,但显然是不可能被白凤棠允许的。
两个人假装旅游,跟着游客的大部队看了几处景点,才发现这长白山的盛名真不是瞎吹的,满眼风光,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这也得分人和时机。如果真是来旅游的,于塘自然会及时行乐,欣赏美景,可他不是啊!
只看于塘皱着眉,望着一草一木都是忧心忡忡的神色。他在尽量找出有关胡三太爷的蛛丝马迹,对稍微上了年纪或者苍颜白发的人都仔细留意。但结果可想而知,胡三太爷这样的仙家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人来人往的景区呢?即便是今天登山的人不多,毕竟这时候还没到游览长白山的最佳时期。
等于塘想明白了这点,他决定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人越少越好,最好是根本就没人的无人区!可于塘是头一次来长白山,所以只能停下来低头看手中的地图,把目光投放在非景区的地带。
和于塘一样,白凤棠也是头一次来到长白山(虽然两个人都是地道的东北人,但并不是每一个东北人都去过长白山,没去过长白山的人大有人在),她却有着和于塘截然不同的心情。
其实她在心里就根本没把这次出行当作是挽救自己生命的唯一机遇,她只是把这看成和于塘一起出来游玩的。所以,她眼中只有山水景色,每走过一个景点都欢呼雀跃,拉着于塘拍照留念。她好像是把自己折损寿命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以说,于塘的眼中非黑即白。而白凤棠则是满眼色,缤纷绚烂。
白凤棠心里也明白,要于塘像自己这样纵情山水是不可能的。自己可以洒脱面对命运的安排,但于塘绝不可能。他有自责,有惭愧还有不甘心和不忍死别的愁绪。如果这件事两个人调换一下位置,是于塘折寿,相信他也会坦然接受。自己则不会轻易认命,也会像他一样竭尽全力为逆天改命而奔波!
所以,白凤棠不去要求于塘强颜欢笑,虽然他在摄像机的镜头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敷衍了事地喊了一声“鞋(茄)子”。而事实上自己也并不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欣赏景色上,而是……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白凤棠眼里,于塘才是最美的风景,即便他眉头紧锁,即便他一脸忧虑。但他每次看向自己的时
候,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坚定而带着些许羞赧。这使自己明白,他在竭尽全力、坚定不移地为自己与死神抗争。
这不就是爱吗?
我都已经拥有了爱,那么这结果还重要吗?
白凤棠想着,在身后拥住于塘,嬉笑着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啊?”
于塘拍了拍腰上的手,眼望前方,说:“去无人区吧!”
长白山的无人区面积很大,没有人的地方都可以叫做无人区。甚至,到了秋冬季两季,雪封山的时候,许多夏季的景点也成了无人区。所以说这个无人区的范围还真不好确定。
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只朝着没人的地方去,但也没有人阻止。毕竟,上山游玩的情侣也不少,年轻人想找人少的地方谈情说爱,旁人谁会去理睬?况且,于塘有他自己的目的,会刻意的躲避景区的工作人员。两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脱离了游客的队伍,隐入茫茫的白山黑水,不见踪迹。
两个人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初时还能辨别方向,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但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彻底迷失在山林当中。不过这没啥关系,于塘也没当回事儿,因为他的目的在找胡三太爷而不是找回家的路。反正只要先到胡三太爷问清狐狸吹灯图的事,胡鸡鸡就可以回来自己身边,把自己送回去了。万一找不到胡三太爷,那迷不迷路也就无所谓了。
于塘不担心,白凤棠更不担心了。长白山景色宜人,颇负盛名,开放的景点让人流连忘返,而不开放的无人区更加壮丽多姿!
没有旁人打扰,一路的风光独自欣赏,何其悠哉!所到之处,鸟兽相鸣,百木成荫,香依草偎,水流千尺。就连于塘心中的阴霾也渐渐被这美景澄清。两个人陶醉在大自然绝妙的山水当中。要不是这时候天近傍晚,白凤棠的肚子咕噜噜直叫,于塘也差点将此行的目的忘在脑后了。
被拉回现实之后,于塘又是一脸的忧虑,短暂的美好时刻也让于塘心理不再那么沉重。他见白凤棠眉眼间尽是欢愉,也不想破坏她的美好心情,便背对着白凤棠整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他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嘴角拉高,再次回过头时,脸上已不见了忧虑,把自己最温柔可亲的一张脸摆在白凤棠面前。
白凤棠见他面容转变,也明白他是为了逢迎自己,感动坏了。她双手环在于躺的脖子上,撒娇着问:“小弟弟,有吃的没,姐姐我饿肚子咯?”
于塘故作严肃地说:“不许叫我小弟弟,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你应该叫我老公,我叫你媳妇!”
白凤棠一脸的不屑,“切,叫你小公还差不多!”
“呸,啥小攻啊?叫你不听话!”说着,于塘猛的搂起白凤棠的腰,将她抱起来在原地转圈。白凤棠最怕转圈了,一边叫着一边拍着于塘的肩膀让他停下来。于塘本想多转几圈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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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觉得迷糊,晕的不像话。加上肚子也开始饿了,就把白凤棠放了下来,两个人都手扶额头,缓了半天。
“不行了,你爱叫啥叫啥吧,我又晕又饿的,得吃点东西了。”于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从包里掏出一只烧鸡和矿泉水,还有两根香肠。白凤棠一看,也赶忙坐过来和于塘抢着吃。
两个人大快朵颐之后,一只烧鸡就只剩下骨架了。吃饱喝足以后,白凤棠伸了个懒腰,走了一天,累的不行,腰酸脚疼,只想好好地睡一大觉!
于是,在白凤棠的支使下,于塘支起了一顶小帐篷。白凤棠立即钻了进去,于塘则坐在帐篷边,陷入沉思。
其实,于塘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但根本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只有干农活的经验。白凤棠是城里人,一直是规规矩矩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千金小姐,更有什么野外生存的经验了。所以,两人也是随地扎的帐篷,根本没去考虑什么水源、地势、温度、野兽等周围环境的问题。不过好在长白山的野生动物虽然多,但大型动物比较少。像东北虎、熊瞎子、野猪基本上是看不到的,最常见的就是小狐狸、小貂和獐子、狍子等小型野生动物,这对人就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了。也算是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命好,否则这战五渣的野外生存能力,别说漫山遍野的找胡三太爷,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话说回来,于塘正在想怎样才能找到胡三太爷,此时太阳落山,温度下降,夜幕将临,山林当中升起薄雾。等于塘察觉到的时候,整个山林都已经笼罩在雾气当中了。好在不是瘴气,否则于塘就死翘翘了。
于塘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想到初中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中央六台演的一部动画电影。好像是叫做《幽林公主》,于塘有些记不住名字了,但他依然记得大致内容。动画开场时,也是一番雾气昭昭,山林浓密,犹如眼前一样。主人公阿希达卡想要找到山兽神,正是通过林中小灵的指引,才最终达到目的。
这不和我一样吗!
阿希达卡找山兽神,我要找胡三太爷。胡三太爷在东北的地位不就是相当于山兽神嘛!我也可以找山水怪来问出胡三太爷的位置啊,最次也能知道些线索。我咋这聪明呢!于塘一拍大腿,激动坏了。
鬼贩子
于塘想好了主意,只等到了半夜抓鬼问路,现在可以先休憩片刻。他看着躺在帐篷中的白凤棠,揉了揉额头,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失败了怎么办?岂不是要永久地失去她了吗?即使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很长,但,失去她是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情,无论生离,还是死别。
于塘心中的害怕似乎通过某种途径传达到了白凤棠的心里,只见她翻身醒来,看着于塘还未休息并且一脸的愁容未减,问:“你还在担忧什么?”
于塘:“我……没什么,你怎么不继续睡了?”
白凤棠坐起身,拉着于塘的手,郑重地说:“于塘,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中想的,你怕救不回来我。但你要知道,我不怕死。在热恋中死去,比一个人孤独地活上百年还幸福。”
白凤棠眨了眨眼继续说:“如果不久的将来,我会死去,那无疑是幸运的。因为,咱们之间这份感情会因为我的逝去而永远保留。你明白吗?”
于塘懵懂地摇了摇头。
白凤棠把他搂在怀里,像妈妈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解释说:“你想啊,咱们俩正在热恋中,
正一起度过着一段恋情中最快乐的阶段。但是我们都明白,如果按通常情况发展下去,热恋期早晚会有结束的那天,然后我们会互相嫌弃、抱怨甚至怀疑。你我都不能保证不会有人先提出分手,来结束这段感情。可如果我先死去了呢?”
于塘:“你是说,宁死别,不生离?”
白凤棠激动地“嗯”了一声,随后低头给了于塘一个大大的吻,却突然怔住了。她醒悟到了什么,眼圈泛红,泪将落未落,双手捧着于塘的脸颊,问:“我死了一了百了,可对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于塘似刚才那般懵懂的摇了摇头,他心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残忍,但口上却说:“哪有,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就像你说的,即便你我遇到了最坏的结果,至少我们的感情会永久地保留下来。”
只不过,我怕是不知该如何独处。于塘在心里想着,虽没有答案,但却更加坚定了他要救回白凤棠的决心。
于塘不再耽搁时间,准备出去抓鬼问路,他爬出帐篷刚要和白凤棠讲自己的计划,只听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声响。于塘竖起耳朵仔细听,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唱歌。
于塘心里想着,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咋会有人唱歌呢?不用说,要么是鬼哭,要么是狼嚎。
这时候白凤棠也察觉到了,从帐篷里钻出来,吐槽说:“谁在唱歌,怪难听的。”
于塘紧忙示意她小点声,那歌声已逐渐清晰,由远及近。两个人又钻回帐篷,拉上帐篷的帘子,留着一条缝儿,暗中观察,只听那歌声飘来。
“满桌的佳肴,你得有口牙。
腰缠万贯,你得有命花。
赏一路风光,你得能走。
捡一座金山,你得能拿,你得能拿。
垄沟里刨食你得是好汉,
病床上数钱的是傻瓜,
病床上数钱的是傻瓜!”
于塘一听,叨咕说:“这啥破歌啊,净说些废话呢!”
白凤棠却摇头不同意,“也不能说是废话,多少还有点道理。”
于塘心说有屁道理,这纯粹是没屁净搁楞嗓子。
歌声再次传来,那唱歌的人也逐渐走入视野。
“千里送航,你得有个家。
万众的首领,你得有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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