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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委屈烦恼,你得有人听,
出色了得意了你得有人夸。
帅呆了酷毙了你得有人爱,
悬崖上失足了你得有人拉,
你得有人拉!”
于塘心里发笑,心说这人唱的整个就是一堆大实话啊!再抬头看看,那人已经走到跟前。虽说现在都天黑了,不过这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盏油灯,似乎还有一行小字,但实在瞅不真亮。不过,借着油灯的光亮,还是看清了他的样子:破衣烂衫,中间画个太极图,斜背着一把带了缺口的桃木剑,穿着黑布鞋。不长不短的头发有黑有白,乱糟糟的眉毛下两只□□眼,蒜头鼻子上卡着一副圆框眼镜。两片厚嘴唇,一嘴大黄牙,手里拿着一段柳条,哼哼唧唧边走边唱。看样子是个潦倒到不能再潦倒的四眼道长。
再说于塘,一看对方是同道中人,心说巧了,也不再担心啥。他准备要出来打招呼,却发现这四眼道长身后跟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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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只不过,这群山羊身上阴气森森,个个都是厉鬼级别的玩意儿。于塘不禁后怕,心说还好没冒冒失失地出去打招呼,看样子这个四眼儿是敌是友还分不清啊,好人谁没事闲的大晚上在山里放羊啊?不对,这放的是厉鬼啊!
白凤棠不知道于塘心里这么些活动,不过她也看到了这群不同寻常的山羊,就开口问于塘:“唉,你说这羊身上咋还会冒绿光呢,是不是草吃太多中毒了?”
于塘被她这么一问,惊讶坏了,“咦,你能看到这群羊身上的绿光?”
白凤棠点点头,“能啊,你看不到吗?”
于塘心说我当然能看到了,我有阴阳眼啊,还是拜黄天青那小子所赐呢。但是你咋也能看到呢?那绿光是羊身上发出的阴气,按理说常人看不到鬼,更看不到阴气啊!
白凤棠见于塘没回答自己,反而是满眼的疑惑看着自己,以为出了啥大事,忙问:“咋了,我是不是又看了啥不该看的?”
没等于塘回答呢,帐篷外的四眼道长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谁家小兔崽子躲那疙瘩的呢,瞎瞅啥,麻溜的赶快粗来,要不然我过去削你袄!”
两个人对视一眼,被发现了就别藏着了,出去吧。于塘先钻出来,白凤棠紧随其后。帐篷外,四眼道长带着他那群山羊一起打量着于、白二人。
四眼道长显然没意料到出来的居然是两个孩子,半天没说话。于塘拿不准对方的身份,也没说话。倒是白凤棠,因为不知道对面那群羊是厉鬼所变,觉得四眼道长不像坏人,便先开口问:“大爷,这么晚了还出来放羊啊?你家羊吃荧光粉了吗,咋还浑身冒绿光呢?”
四眼道长听了白凤棠的话,也很诧异,看了于塘一眼,又看看白凤棠,问:“你俩能看见我和羊?”
于塘一听,得了,啥都别说了,一听这话,对方就不是人啊!拉家伙开干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站在白凤棠身后就来了一个真武荡魔!
这下于塘可闯了祸。
一声“真武荡魔,无所不辟”的咒语喊出,金光四射。白凤棠面前的四眼道长吓的妈呀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于塘的法力击飞,摔倒在地。而他身后的那群羊,被金光打散了羊皮幻身,露出本来面目,都是些恐怖厉鬼,乱作一团。
白凤棠一看,赶忙躲到于塘身后,吓的花容失色,脸色煞白。于塘见厉鬼现了原形,横眉倒竖,抽出七张三清符甩向空中,紧接着两手合拢,结成驱魔印,大声念道:“胜!胜!胜!”。就见三清符瞬间旋转起来,围成一道金圈将这些厉鬼暂时环住。
暂时控制住局面,于塘瞪着四眼道长,斥责他说:“本以为你是同门道友,没想到你也是鬼魂!你一个死鬼不赶去投胎,反而带着这么多的厉鬼伪装成羊群,你要干啥?不用说啊,肯定没好事,八成是鬼贩子!这些厉鬼不除,留着也是祸害,等我先搞定他们,回头再来拾你。”
于塘说完,手中剑指变动,又伸手掏出天官印,伸手扔到空中。天官印一遇妖物,当即洒下金光罩住厉鬼邪魔。四眼道长一看于塘做法,心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哪来的兔崽子在我这充大尾(yi)巴狼,净添乱啦!他来不及解释,赶紧站起身,抽出背后的桃木剑,也使出三清道法阻止于塘。
“呦呵!”这老小子都成鬼了还能使三清术,可以啊,生前肯定是跟我家老爷子一个级别的先生。
于塘被四眼道长一搅合,分了神,天官印“吧嗒”掉了下来。原本被三清符环住的厉鬼们被于塘拿天官印这么一刺激,感觉到了灰飞烟灭的恐惧,现在威胁一除,立即发了疯似的往外挣。于塘的几张三清符哪困得住这么暴走的厉鬼啊,当即被冲开了禁锢。也数清多少的厉鬼,鬼哭狼嚎地向四周阴暗处逃散。
四眼道长更着急了,怕啥来啥,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忙不迭地解释:“小子你误会了,贫道根正苗红,哪能做违背祖训门规的事?我不是鬼贩子,我是吃公粮的!”说完他拿着桃木剑就去追逃散的厉鬼,就像黄鼠狼钻进了鸡窝,一时间鬼飞鬼跳,群魔乱舞。好在四眼道长法力不弱,桃木剑挥动起来,剑剑直抵厉鬼的要害。那些被桃木剑抵住的厉鬼,瞬间都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于塘看的眼睛都直了,还有这种骚操作?不服不行!
再说四眼道长,毕竟人单势孤,他再厉害也分身乏术,只听他向于塘求助地喊道:“小子,你看啥热闹啊?你放跑了这些厉鬼,人间的老百姓们可要遭难,还不快过来帮忙抓鬼!”
于塘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就故意跟他抬杠,回敬道:“你自己也是鬼,我要不要连你一起抓了啊?”
白凤棠在一旁听得明白,于塘肯定是想帮忙的,自己得给他个台阶下,便说:“哎呀你快去帮忙吧,要不然这些鬼害人咋整?你看大叔那么大岁数了多不容易,咱们这么年轻,不得尊老爱幼吗?”
于塘也知道顺坡下驴,现在不能管这鬼老道是好是坏,先把厉鬼抓回来才是大事。就见他转身回帐篷里翻出一件杏黄道袍和两面八卦镜,对四眼道长喊道:“你往后退一退,挡住我视线啦!”
地府不
四眼道长回头一看,于塘身穿八卦仙衣,左右手一上一下拿着两面八卦镜。他见于塘有备而来,心说好小子啊你也不是等闲之辈,谁闲着没事带这么多家伙事儿来逛深山老林啊?这绝对不是带对象出来旅游的,背后肯定有秘密!
不过,四眼道长此时更关心的还是咋把这些个厉鬼抓回来。一看于塘出手,他赶忙跑到一边,倒不是他想要袖手旁观,而是他自己也是鬼魂,怕于塘这小子不知道轻重把自己也捎带上。
再看于塘,跳进厉鬼群中,八卦镜四处翻照,口中也不住念着“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八卦镜起,百鬼定身!者者者!”
于塘虽然没有四眼道长那么深厚的修为,但是他装备带的全。八卦镜专镇妖鬼恶灵,于塘用三清道法催之,使其映出金光,只要被八卦镜一照,厉鬼身上就会印出一个金闪闪的八卦图,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于塘这招就叫有力使力,无力使智,修为再高,不如脑子灵光。
四眼道长在边上看着,不由得称赞,长江后浪推前浪,这降妖除魔的方法也一代接着一代的更新,好啊,太好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桃木剑再厉害也就一次定住一个鬼,而且招式繁杂,效率低。这小子现在拿着两个八卦镜像盖章似的,一盖一个准儿,效率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白凤棠就属于看热闹的那一种。她见于塘拿着两个轮子,左盖一下,右照一下,虽说挺管用的,但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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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有点滑稽。她想笑又不敢笑,也知道不合时宜,只好偷着笑,心里都鼓起掌来了。就在她看的起劲儿的时候,两只被于塘吓得乱窜的厉鬼奔她来了,吓的她大喊一声“金轮法王救我!”
于塘猛地一回头,这才看见有两个‘漏网之鱼’奔白凤棠去了,肯定是想趁机上她的身好躲避自己的八卦镜。可两个人的距离有点远,自己赶过去是来不及了,脱衣服吧!就见于塘把手中的两面八卦镜黏在了眼前的两只厉鬼身上,随后一转身甩掉身上的杏黄道袍,手捏剑诀单足踏地“前前前!”。
再看这件道袍想有了生命一般飞了起来,犹如苍鹰搏兔一样扑向白凤棠面前的两只厉鬼。不过还是晚了一步,两只厉鬼一前一后,后面的那只被于塘飞来的道袍扣住了,但前面的那只却逃了一劫。可就在它指尖刚一碰到白凤棠的肩头时,一道紫光迸发,这只厉鬼惨叫一声,化为灰烬了。
于塘一愣,这哪来的紫光?看向四眼道长,这老东西挤眉弄眼的表情很不自然。于塘心想,肯定是这老东西出手帮忙了,虽然他刚才不让我把这些厉鬼消灭掉,但是一点厉鬼要伤人,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出手将其消灭,看来老东西也还是守着三清传人原则的。哎哟,糊了糊了!
于塘只顾白凤棠了,忘了刚才自己把两面八卦镜黏在了跟前的两只厉鬼身上了。本来八卦镜映出的金光就能把厉鬼镇住,但是八卦镜如果直接黏在厉鬼身上,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贴在了猪皮上,那叫一个肉香四溢,嘶嘶冒油啊!
于塘赶忙把八卦镜摘下来,再看那两只厉鬼,身子中间都空了,两个圆窟窿,从前边能看到后边,视界很宽阔。
四眼道长这边正想着心事,刚才也想救白凤棠来着,但是自己离她也挺远的,也没来得及。好在这小子脑瓜灵光,八卦仙衣扣住一个,还用道法消灭了一个,直接灰飞烟灭了。就是没想到这小子道法这么高,自己都没看清他啥时候出手的,也没看清楚用的哪招道术。啧啧,谁的好徒弟啊,哪位先生教出来的?我活着的时候,不记得东三省除了我之外还有这么牛逼的先生啊?
四眼道长低眉耷眼地想了半天,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一看,哟呵,这两鬼咋中空啦?
“哎呀妈呀,小兔崽子你下手轻点不行啊!”
于塘把嘴一咧,也没好意思接话,继续抓鬼挨个盖章。等他都定住了这些厉鬼恶灵,也累的气喘吁吁,回到白凤棠身边,关切地问没事吧?好在白凤棠只是吓了一跳,并没受伤。于塘心说没事就好,耸着肩膀向四眼道长问道:“喂,我说鬼老道,你这些鬼东西凑齐没,数数少没少啊?”
四眼道长数了半天,嘴里嘀咕着:“46、47,加上两个已经中空的还有那个被你打散的,正好是……是50个。对,数对上啦。”
四眼道长一边说着一边向于塘走来,于塘手里的两面八卦镜并没放下,这时候突然再次对准四眼道长,“喂,你先别过来,你刚才说啥,哪个鬼被我打散了,不是你自己动手的吗?”
四眼道长也是一愣,他先是往边上闪了闪,避被于塘的八卦镜照住,随后也疑惑地问:“我没动手啊!我想帮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是你把那个厉鬼打散救的这姑娘的吗?”
于塘摇了摇头,警惕地向四周环视,四眼道长也四处看了看,除了草木林石并没有其他人鬼的痕迹。于塘陷入沉思,这就奇了怪了,我没出手他也没出手,那谁救的凤棠?
白凤棠完全听不懂于塘和四眼道长的对话,见于塘突然不说话低着头出神,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叫了他一声。
于塘只见眼前有光亮,这才注意到白凤棠手腕上带着的佛珠渗着紫光。于塘一把抓住白凤棠的手腕,四眼道长也注意到了,不由自主地走上跟前说:“这回明白了,不是咱俩出的手,是这珠子救了姑娘一命。我看这珠子好像不是道家的,是佛家的吧,姑娘你是佛门中人?”
白凤棠回答说:“我才不是呢,这串珠子是朋友送我的!”
“哦?能将这么宝贝的珠子送人,肯定是好朋友了。据我所了解的,佛家比较高等的法器都有灵性,不但能在受到邪灵侵犯时护主,还能使带着它的人看到平常人所看不见的脏东西。我说呢,你既不是三清传人也不是佛教信徒,之前怎么也能看到我呢?原来全是拜这串珠子所赐。好东西,好东西!”四眼道长强行解说了一波,于塘也听明白了,不过他还是挤眉弄眼地看着四眼道长,说:“喂,谁让你臭不要脸地凑过来了,离远点,小心我把你也定住!”
白凤棠偷偷拉了拉于塘的胳膊,小声劝说他,“别那么没礼貌啊,怎么说也是老人家了。”
于塘斜着眼依然警惕地说:“谁知道他是好是坏啊?我觉得还是得小心点,他行为诡异,不像是是好东西。”
四眼道长忙不迭地解释:“哎哟,小爷们,你别把我当敌人。咱们都是拜三清的,给一个祖师爷磕头,学的一门手艺,只不过现在你是人我是鬼而已。”
于塘下巴一挑,“那那些厉鬼是咋回事,你带他们要去哪,干啥的?你不解释清楚,叫我怎么信你?”
“今晚遇到你们小情侣俩也算咱仨有缘了,老头子就跟你们说说,左右我也好久没和人说话了,憋得慌。”说着四眼道长坐了下来,把背后的桃木剑插在地上,伸手挠了挠后脖颈,说:“坐下来坐下来,我真不是坏蛋,我做人坦坦荡荡,做鬼大大方方,从不藏着掖着。实话告诉你,我是鬼差啊。鬼差知道吗,地府公务员,吃公粮的。”说着,从胸前的布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递给于塘。于塘接过来打开看,空白的!
于塘:“吹!你接着吹,这纸上啥都没有,骗我呢?”
“哦,我想起来了”,四眼道长一拍脑门,解释说:“这鬼差的证件,只有死了的人才能看见,或者只有活人到了地府才能看见。不过,这活人到了地府也就是死了……”
于塘冷哼一声,把信纸折叠好顺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没了!”
“哎……哎?你不能这样啊,快还我,你这是抢东西啊!”四眼道长急得刚要站起来,又被于塘手拿着八卦镜压了回去。
于塘:“少废话,还有啥能证明你身份的,统统交出来!”
四眼道长哪还敢往出拿东西,手一摊直喊没有啦没有啦。于塘冷眼看着他,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作势就要施法,四眼道长急忙摆手阻止,“哎……等等,小伙子,我都成鬼了,我还能干啥坏事呢?即便你不相信我是鬼差,也没必要搞得我灰飞烟灭啊?我又没害人。”
白凤棠听四眼道长这么一说,觉得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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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这个老道长虽然说看着有点奇怪,但真不像是坏人。白凤棠上前拉了拉于塘的手,劝说道:“你就听他解释解释嘛,万一是好人……好鬼呢?况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资历深厚的老鬼了,没准能跟他打听打听咱们要找的人。”
于塘被她一提醒才想起来,对啊,本来我就打算抓鬼问路,这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嘛。
四眼道长见白凤棠为他说好话,也急忙夸奖道:“姑娘你真善良!小伙子你也跟人家学学,别那么冲动,是不?咱们拜三清的要降妖除魔不假,但是呢鬼也有人情啊!就拿我来说……”
于塘眼睛一瞪,心说这老鬼磨磨叽叽的样子跟自己爷爷似的,烦死了。他便把八卦镜一晃,吓唬道:“少扯犊子,先解释解释你带着这些鬼干啥去,麻溜利索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瞎耽误工夫。”
“我不是……哎你俩能坐下听我说吗?要不然我仰着头太难受了。”四眼道长揉了揉脖子,拍了拍身旁的石头,示意于塘两个人坐下。
白凤棠倒是挺痛快,搬了块儿干净的石头坐在四眼道长跟前笑嘻嘻地说:“大叔你讲吧。”
于塘见她已经进入了听故事模式,自己也的确想知道这鬼道长究竟是干啥的,便也起来八卦镜,坐在一旁,竖起耳朵听。
四眼道长吧嗒哒吧嘴,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的确是鬼差,负责押送这些日本鬼子回老家,送到中朝边境处,朝鲜那边呢自有鬼差接,再转到小日本的鬼差手里。算下来今年我这都送三四趟了,累得我啊……”
“等等!”于塘立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这些厉鬼是小日本?”
“啊,生前是小鬼子,现在真成鬼子了。”四眼道长咯咯一乐。
于塘又问的仔细些,“那这些鬼子是日本兵啊还是满洲国的日本人啊?”
“哎呀,这个我也分不清啊,反正都是小鬼子。”四眼道长回答道。
白凤棠看着那些被于塘定住的厉鬼,得知他们生前是日本人之后,一种厌恶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她看了看于塘,于塘的眉头一高一低,昵着四眼道长,语气十分不善地问:“那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为啥要送这些小鬼子回老家?”
四眼道长察觉到于塘的语气不对,紧忙回答说:“啊,这个……这帮小鬼子他不是中国人啊,但是死在中国了。可是地府也不他们,他们投不了胎,只能在人间游荡,成了孤魂野鬼。”
“地府不他们?”
破坏中日关系
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听了四眼道长的话,不太明白。白凤棠当然是完完全全听不懂,于塘是半懂不懂,他瞧着四眼道长,反问道:“你说地府不他们,怎么可能呢!那抗日战争的时候,小日本死在中国多少人,那要是地府不,全变成孤魂野鬼了,这人间还能太平?早都成人间炼狱了!”
四眼道长轻哼了一声,说:“你小屁孩懂啥啊,那抗日的时候,小鬼子属于侵略咱们中国,做了多少缺德事,别说死了变成鬼进地府,活人都恨不得他下地狱呢。那时候入地府的小鬼子都投胎成畜生了,要不然你以为你现在吃的鸡鸭鱼肉猪牛马都哪来的?”
“屠宰场那些被杀的猪是小日本投胎来的?”白凤棠恶心极了。
于塘倒是没觉得啥,摸了摸鼻子,想起小时候每次过年的时候家里杀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放血灌血肠、猪肉炖粉条、猪耳朵、猪头肉、烤猪蹄……
“当初他们杀咱中国人,现在投胎成猪被咱们杀,一报还一报,这阎王爷挺有想法啊!”于塘啧啧称奇。
白凤棠却说:“现在中日都建交多少年了,这么做岂不是破坏中日关系?”
“屁!中国人啥时候主动破坏过中日关系?那不都是日本人先挑起来的?想想甲午、想想旅顺、想想南京、想想钓鱼岛,我恨不得吃他一百头猪!再说了,那投胎成猪的是当年的侵略者,现在的日本人死了也不归咱们管啊,都……”,于塘一愣,把目光转向四眼道长,问:“因为战争结束了,这些死鬼就不归咱地府管了,对不?”
“孩子你终于开窍了,战争一结束,咱们就没理由再把人家投胎成猪了是不。地府把门一关,不要他们了,哪来的回哪去,可他们都成鬼了,自己肯定是回不去了。他们游游荡荡,或隐匿深山,或长眠地下,偶尔有几个不长眼的出来扰乱活人,也都被当时的道长、法师消灭了。可事实上,大部分孤魂野鬼还在游荡。直到72年中日建交,咱们的阎王爷也和小日本的阎王爷建交了,定下了这条规矩,引渡还在中国的日本鬼子回家。只是这事好说不好办啊,那小日本的鬼魂遍布中华大地,藏在哪儿的都有,咱们这行人力不够啊。活着的阴阳先生不可能干这活儿,人家自己有生活,还要维护一方百姓不受妖魔鬼怪的侵扰,哪有时间管外国人。只好在死了的阴阳先生里找愿意干这活儿的人。唉……□□的时候倒是弄死了挺多的阴阳先生,但他们属于非正常死亡,心里都憋着气,谁还愿意替公家干活啊。人才凋零啊,全国也找不到几个愿意干这活的,也就我心眼实在,死了之后接下了这活。你知道吗,我,要负责整个东三省的日本鬼子,多累啊!这下你相信我是鬼差了吧?快把我的证件还给我,你拿去也没有用。”四眼道长说了半天,开始诉起苦来了,但还没忘了被于塘没的。
白凤棠:“我听着怎么像是送快递的呢,还分片区管理。”
于塘也觉得像,但他此时没心思打趣四眼道长,听他这么说倒还真是个鬼差。可于塘就是不想还他的证件,总觉得这东西或许对自己有用,便说:“你别转移话题,我还有问题你得解释清楚,为啥要辛辛苦苦找鬼差引渡这些小鬼子啊,找到了直接就地打散元神,让他们灰飞烟灭不就好了吗?千里迢迢地送回去,这不是浪人力资源吗?”
四眼道长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回答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打仗的时候,大家是仇人,怎么做都不过分。现在已经不打仗了,就像这个姑娘说的,咱们建交了,再做过分的事就破坏两国关系啦!而且我做了这么多年,发现啊,这个小鬼子也想家,一听说我是送他们回家的,一个个鬼哭狼嚎地感谢我。特别听话,特别规矩,生怕犯了错误我不送他们了。”
于塘不以为然,反驳说:“那最近小日本还吵吵钓鱼岛是他家的呢,这不也破坏关系吗?就允许他三番五次地破坏,不允许我破坏一次?他不仁我不义,我决定啦,这批日本鬼子你别往朝鲜送了,我就地解决,算是给八年抗战死去的英烈们出口气。不对,从九一八开始算,他妈十四年呢!你们他妈祸害我中国十四年,死了还要




狐狸吹灯图 分卷阅读75
我们给你送回家,想啥美事呢!”
说着于塘抄起两面八卦镜走向被定住的厉鬼恶灵,白凤棠一见忙想阻拦,话都到嘴边了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在心里反复想了想,觉得于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来打我,然后你死在我家里了,活着的时候给我带来伤害,死了之后还平添晦气,最后我还得把你送回家,这……这还有天理吗!哪有这么好的事啊?你想家,你要是真想家,当初你为啥来啊?人都得为自己犯得错误负责,我自己犯错误,折了阳寿,我自己承担,不埋怨任何人。你们犯了错误,死后回不了家,这责任也得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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