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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更白起
于塘和常一发面面相觑,一人一妖突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了。
于塘哎了一声,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常一发接道:“相逢何必曾相识!炮儿……快说正事。”
柳一炮听了话,绕过白凤棠的眼神,把视线落在于塘的身上,问:“鱼塘小兄弟,从你的名字上来说,咱俩就有缘呐!你叫鱼塘,全是水啊,咱们蛇就喜欢水多的地方,你说有缘不有缘?”
“哟,你是蛇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狐狸呢,够骚的。”白凤棠翻了个白眼。
于塘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偷偷掐了一把白凤棠的屁股。白凤棠“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回头瞪了一眼于塘,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你干啥呀?
于塘面上带着假笑,凑近白凤棠的耳边,牙缝里溜出一句“我都说了别找茬,我估计干不过他俩,野仙惹不起啊!该低头时且低头,你跟一个爬行动物吃哪门子醋啊,他再骚又能咋滴,我有美人在怀啊,乖。”
白凤棠听到于塘这样说,心中的醋意才算减掉一些,但还是把手环在于塘的脖子上,挑衅地剜了一眼对面的柳一炮,宣誓主权。
另一边,常一发也悄悄地掐了一把柳一炮的屁股,没等柳一炮呀出声来,他先低声嘀咕道:“要点脸吧啊,你的矜持呢?快说正事!”
柳一炮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说正事,“鱼塘小兄弟,可能刚才有些唐突,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俩都等你一千多年啦。哎……关于我俩的事暂时不多说,我只说一样东西你就能信,你是不是在找狐狸吹灯图?”
于塘一听“狐狸吹灯图”这五个字,就知道眼前的两只蛇不简单,当即拍了拍白凤棠的肩膀,示意她从自己腿上下来。白凤棠此时也知道了这两只爬行动物大有来头,甚至关系到自己和于塘此行的目的,也就不再任性,忙坐到一边,竖起耳朵听。
于塘正襟危坐,不敢马虎,只等柳一炮详细说来。柳一炮也从常一发的腿上下来,坐在一旁,看着于塘说:“你需要狐狸吹灯图,我们也需要,但是你放心,我们不是来跟你争这张图的,因,我们的最终目的不在图,而是……”。话说一半,常一发一捅他的腰,柳一炮忙改口说:“啊这个我们先不说图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我们接下来所说的一切,其实也都是围绕着图来展开的,我这么说你理解吗?”
于塘摇了摇头,“似乎不太理解,你理解吗?”他又转头问白凤棠,后者也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常一发在旁着急,忙着解释,手指着一旁的黑水河,说:“老弟你来看,假如说你的目的就是过面前的这条河,我们有船,你想要过河就得乘船,乘船就得买票,这票嘛……就是那张图!”
于塘眉头一皱,“这么说你们还是要图?我现在手里可没图。”
“不不不,我们俩不是船老大,船票不归我们俩,我俩也就算是个船员。”常一发接着说道:“老弟,咱们不说这事了,这件事情呢,以后会有人跟你详细说的。我现在要问的是,你了解宋史吗?”
于塘见他把话题转移了,也没多想,多想也想不明吧白。反正不管这俩蛇说啥,只顺着他们就好了,便随口答道:“简单了解一点。”
常一“喔,那能说一说你所了解的内容吗?”
于塘纳闷了,这俩蛇咋又开始考历史啦?可是又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自己也走不了了,就地歇歇吧,顺便看看这两爬行动物裤裆里卖的什么药。他抬头望了望东流的黑水,呢喃道:“这从哪说起呢?”
柳一炮接茬道:“最好从头说起。”
于塘只好清清嗓子,开口道:“小帅比课堂开课啦,请诸位静听!”
余下的三人赶紧洗耳恭听,于塘开始侃侃而谈。
话说五代残唐之时,天下烽烟不断,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幸而一位英雄出世,继承姑父郭威的基业建立了大周,乃是五代第一明君柴荣是也!这柴荣西败后蜀、南克南唐、北击契丹,英雄气概!奈何天妒英才,时不与周,在位仅仅六年,病逝崩殂。
哎……柴荣留下孤儿寡母,难振朝纲,眼见大周的天下又要乱了,这时节,另一位英雄登高一呼,力挽狂澜,陈桥事变,黄袍加身,改大周为大宋!
这英雄便是马上的皇帝、开国的太-祖赵匡胤!手中一条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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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打下八八六十四州,开拓大宋三百年的锦绣江山!
只可惜,他的后代儿孙不争气啊,宋分南北,历经北方辽、金、蒙三朝侵攻,西夏屡屡寇边犯境,大理段氏也是虎视眈眈。遥想高梁河之战,那辽国的大将耶律休哥射伤宋主,威震天下,小儿止啼;金主完颜亮,四路攻宋,踏碎赵家半壁江山,靖康之耻,犹在眼前,风波之难,武穆遗恨;再之后,便是他孛儿只斤的天下了,蒙宋灭金,窝阔台连攻西蜀,蒙哥汗战死合州,伯颜、阿术破樊襄,文天祥兵败被俘,崖山一战,再无中华!
哎……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想那赵匡胤一世豪杰,怎能料想后代子孙尽是丧权辱国之辈?马蹄南去人北望,王师终究是没能北定中原!
于塘说的口干舌燥,余下三人却是听得津津有味,白凤棠更是变成了小迷妹,眼角眉梢洋溢着对于塘百般的倾心、万般的偏爱。
于塘这时候也有点发飘,洋洋自得之时,哪成想柳一炮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得意不起来了。
“小弟弟,辽史你了解吗?”
死局
于塘搜肠刮肚地想着辽的历史,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看电视剧《杨家将》和《天龙八部》时候知道的那点东西,毫无底气地说:“这个辽史嘛,不太了解,只知道耶律阿保机的王帐坐西望东,所以官分南北两面。比较知名的就是什么南院大王北院大王之类的,还有萧太后挺有名的。后来有个什么五京之战,宋朝的昏君撕破和辽的盟约,与完颜阿骨打两面合击,把辽灭了。哪知道啊,送走了狼迎来了虎,大金相对于大辽更甚,灭了北宋,这才有了南宋。这个辽,国运不长,史称北辽。但是我隐约记得还有一个叫耶律大石的,在金蒙混战时期,建立了一个西辽。我了解的就这么多了。”
柳一炮听了于塘的讲说,不禁怅然若失,长叹一声,感慨道:“想我大辽也曾沃野千里,称霸北方,国力强盛。更是一心向往中原文明,只可惜千百年来,人们只认弱宋为正统,把我辽和金称为蛮夷戎狄。这千年过后,更是没几个人能说得清我辽国之史,难道我大辽不算华夏文明的一部分吗?”
于塘冷笑一声,说:“别说你大辽了,大唐牛不牛逼,大汉牛不牛逼,大明大清牛不牛逼?可现在的人啊,知道个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就算不错的啦,谁还能记得你耶律阿保机啦?”
“中原人读书不是要熟知百家的经史子集嘛?怎么,现在不学啦?”柳一炮疑问道。
“这个嘛”,于塘尴尬地笑了笑,“两位可能还不知道,中华逢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已经没有百家啦,只剩一家之言!至于什么经史子集啊,不如毛概来的实惠。”
“一家之言?毛概?那是啥?”柳一炮追问道。
于塘摆了摆手,“别说这个啦,再说下去你们俩都不应该存在啦。”
白凤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的柳一炮和常一发满心疑惑。不过他俩一寻思听不懂现代人讲话也属正常,毕竟时代在发展,自己还用宋辽时期的思想来看二十一世纪的人,这不是用前朝的剑来斩本朝的官嘛!
两只爬行动物不再纠结这个一家之言了,话锋一转,道:“小弟弟,咱们不说题外话了,既然你很了解宋辽两国的历史,这就好办了。当年宋辽两国对峙之时就如同这棋盘上的黑红两方,你争我伐,南征北战。这棋盘上,俨然就是杀人的战场啊,不置对方于死地,誓不罢休!”
于塘听柳一炮谈到棋局,便把目光落在石头上,心想这个两个蛇还会下象棋啊!
柳一炮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弟弟,你看看,这盘局是否为死局啊?”
于塘没多想,把头低下,靠近棋盘仔细看着。自己这一方是红棋,已然长驱直入,侵入敌方本营,一马卧槽,把黑棋将(僵)得死死的。于塘一摊手,“死局。”
“小弟弟,你再仔细看看,真是死局吗?”柳一炮不知为何,此时的声音细腻如刀,刺入于塘的耳中,令于塘很不舒服。但于塘却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把头压得很低,几乎贴在了棋盘之上,呢喃道:“的确是死局啊。”
白凤棠察觉到于塘的异样,赶紧叫他,可于塘不为所动,仍旧趴在棋盘上紧盯着棋局。白凤棠心说坏了,于塘恐怕是着了道了,她抬头再去看柳一炮,后者面色诡诞,双目微张,却透着一股子狠劲,嘴角咧开,笑的刻毒刁钻。
柳一炮突然一伸手,重重地把于塘的头按在了棋盘上。“啪”的一声,棋子飞散!白凤棠吓的大叫一声,紧接着眼睁睁看着于塘的头陷进了棋盘,柳一炮的手还没松开,继续用着劲儿往下按,直到于塘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这才手,棋盘又恢复了原样。
白凤棠哑然失声,转眼之间,于塘就没了,消失不见了,吓得她呆在当场。柳一炮的笑声传来,如同魔音灌耳,撕裂白凤棠的神经,她立即回过神来,扑向柳一炮,“你还我的于塘!”
柳一炮还真被白凤棠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被抓个正着。白凤棠和柳一炮撕扯起来,眼看着就要挠到柳一炮的脸了,常一发手一抬,定住白凤棠,使她动弹不得。
柳一炮赶紧挣脱出来,拍拍自己胸脯,“吓死啦吓死啦!摸摸头吓不着,摸摸耳儿吓一会儿,摸摸前大襟儿,魂上身儿。呼……”。
再看白凤棠,眼神惊慌又愤怒,恨不得扒了柳一炮的蛇皮做蛇羹!
柳一炮花容失色,喘了好大一会,才说:“小姑娘别担心,你的小情人会回来滴。你说我们俩都等他一千多年了,好容易见到他,又怎么会让他死呢?我只是让他去重温一场死局而已。”
常一发也劝说道:“小姑娘放心,我保证他肯定能回来的。趁这个功夫,我们来谈谈你的事吧。我一会把你放开,但是希望你理智一点,不要冲动。其实你也应该明白,对于我们两个野仙来说,真想杀你们俩,不吹灰之力,何必大周章?如果你能冷静下来,愿意乖乖的跟我们谈话,你就眨一眨眼,我就把你放开。”
“慢!”柳一炮阻止道:“你别放她啦,就这么跟她谈吧,要不然她再挠我咋办?”
没等常一发回答,柳一炮接着说:“小姑娘,我问你,你相信前世吗?哎你不用回答我,反正我说你听着就行了……”。
于塘被柳一炮按进棋盘之后逐渐清醒,心说自己无意之间竟然着了两只蛇的道了。再想想,之前所说的宋史辽史恐怕是柳一炮故意提出来分散自己心神的,使自己放下戒心。哎呀,在两只千年的野仙面前自己哪能这么大意呢?于塘又后悔又委屈,本来想着,以两只蛇的道行,真想搞事情根本不必给自己设套,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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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使自己屈服就行啦,这样看来,两只蛇的目的不是要杀人这么简单呐……
于塘越想越怕,白凤棠还留在那呢,两只蛇肯定也不会饶了她啊!不行,我得赶快逃出去才行,不然风棠怕有危险!
想到此处,于塘四处寻找出口,现在自己所在一片混沌的地方,周围黑不见指,只有前方闪着一处光亮。于塘也顾不上太多,别管那是出口还是陷阱,都得一试!
于塘跑向那个光亮之处,越接近的时候就越能听到一阵喊叫声,声音凄惨,还伴随着马蹄声。于塘听着有点渗人,开始分心想这是什么地方,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不过那亮光的地方本就不远,于塘不一会就走到了。到了跟前一看,一个杯口大小的亮圈。
于塘有些疑惑,想用手摸摸那边缘,又怕出危险,把手回来,把脚伸了过去。哪知道脚刚碰到这亮圈的边,原本杯口大小的亮圈瞬间扩张,变成了水缸那么粗。于塘双脚踩空,“啊”的一声掉了下去。就像悬崖失足、飞机失事一样,于塘做着自由落体运动,耳边风声夹杂着喊杀声。由于下落的速度太快,于塘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几番,绝对有720度旋转了。这失重的感觉让于塘怕得窒息,只要是落在地上,肯定成肉饼!于塘求生的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四处抓摸,乞求抓到一根救命的降落伞之类的。
好在命不该绝于此地,还真叫于塘摸到了一根绳子,他赶紧用尽吃奶的力气,双手握紧这根救命绳子。由于下落的惯性,他又下滑了一段距离,磨得于塘屁股直冒火星子。好容易停下了,于塘想揉揉屁股,但又不敢撒手。等到于塘确定自己不会再往下掉的时候,这才敢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在睁眼的一刹那,身边的喊杀声铺天盖地的传来,震得于塘几乎聋了。他赶紧去看周围,才发现自己手中紧抓着一根绳子,绳子是从城头上垂下来的,自己此时……正吊在城墙上!怪不得刚才屁股冒火星呢,原来是城墙磨的。再仔细看看,这是一座古代的城墙关,城墙下……妈呀,于塘看了一眼城下,吓的手好悬没松开绳子。城下两方军队正在厮杀,士兵们身披铠甲手拿尖刀,刀刀见血,尸横遍地,远处敌军的人马正黑压压的冲过来!
我这是穿越了吗?于塘脑袋里冒出一个想法,这穿越咋不穿个好地方呢,穿战场上来了,这不是找死吗!他又想到柳一炮之前说的话:当年宋辽两国对峙之时就如同这棋盘上的黑红两方,你争我伐,南征北战。这棋盘上,俨然就是杀人的战场啊,不置对方于死地,誓不罢休!
哎呀,他妈的柳一炮,我要是能活着回去,我就扒了你的蛇皮做飞机杯!
“九弟,快上来啊!”一个焦急的声音突然从于塘的头顶上传来,于塘一愣,叫谁九弟呢?算啦,爱谁睡吧,我先上去再说。于塘头也不抬就冲上面喊道:“快他妈拉我上去啊!”
可他的声音还是太小,这时候两军厮杀正酣,谁能听到得到他的声音呢。于塘见没人搭理自己,只好自己手脚并用往上爬。说着容易,只见他爬了半天也没上去一米。于塘恨不得自己三头六臂八个脚,攀岩这玩意看着容易,真正自己来那就难了。他一不是运动员,二不是攀岩爱好者,加上从长白山一路走来,早都累完了,手脚都酸了,根本用不上劲儿。
于塘的汗就下来了,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要转筋了,胳膊上的肌肉嘟嘟乱蹦。这要是掉下去了,不被乱刀砍成饺子馅也得被马蹄子踩成肉泥啊!这心里一害怕,就寻思我别攀岩了,爬是爬不上去了,我往上窜吧,能上去一点是一点。他开始憋着一股劲往上窜,谁想到没窜上去多高,反而荡了起来,就像那老式挂钟的摆针一样,左荡一下,右荡一下,左荡一下,右荡一下。
于塘心想,得,我这千里迢迢地穿越到古战场上荡秋千来了。就在这时候,只听得身后一声闷响,于塘一皱眉,这啥声?咋好像绷弓子呢?跟自己小时候用弹弓打家雀儿的声挺像。这战场之上,谁能玩弹弓啊……弹……弓……弓!
于塘惊悚之间回头一看,敌军中一人在马上手持一张铁弓,箭已离弦,分外劲急,直奔自己飞来!于塘知道大难临头,自己是躲不开啦,将死之时,脑海里只想着一个人,不由得仰天大喊:“凤棠,我回不去啦!”
话音一落,箭到跟前,于塘一声闷哼,被生生钉在城头!从小大没遭受过这么大的疼痛,从后背延伸到四肢,眼泪早已滚出眼眶,手也松开了。重力使于塘往下滑,可身子却被箭卡住,好像一把刚刀插进后背然后再往上挑,活生生的要将于塘割裂!
于塘口吐血沫,耳边山呼海啸的杀声渐渐隐去,充血的双眼却仿佛看到了第一次在学校旁的小饭馆里,白凤棠被一枚钢弄得羞红了的鹅蛋脸……
探清水河
白凤棠呆呆地坐在黑水河岸,望着河水东流一言不发,想着柳一炮对自己说过的话,这眼泪就不知怎滴,掉个不停。又想到于塘还没回来,心里更感焦灼,也不知这俩蛇的话能不能信得过。可不信又能怎样呢,自己也打不过他俩,只能寄托希望于于塘,他肯定能突破陷阱,早点回来和自己团聚。
另一边,柳一炮和常一发两个坐在老槐下也交谈着,就听柳一炮说:“你说咱们把主子救出来之后,干什么呀?我觉得这样活也挺没劲的。”
常一发回答道:“等把主子就出来之后,咱俩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想投胎做人呢就去投胎,想继续做蛇就还做蛇!”
柳一炮不假思索地说:“我可不要投胎做人,还是继续做蛇好!你看这世间的痴男怨女,都逃不脱一个情字。还是做咱的长虫逍遥自在!”
常一发道:“好啊,那就等完成了我们的任务,咱俩也到世间体验一下现代生活。在这等了千年,也该去见见新市面啦!”说着,他把目光落在白凤棠的身上,不禁叹了口气。
柳一炮看在眼里,低声说:“我知道你同情这小姑娘,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可这又有啥办法呢?世事如棋,人如落子,我们只是在她被规划好的人生里推波助澜一把而已。”
常一发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谈下去,话锋一转,问道:“他是不是该回来啦?”
柳一炮刚要回答,就听白凤棠突然喊道:“水面有动静啦,是他要回来啦!”
话音刚落,黑水河中心卷起旋涡,漩涡中心弹射出一个身影,飞的老高,又重重坠入水中。白凤棠看的仔细,那个身影正是于塘!而柳一炮和常一发对视一眼,也不用开口,早有默契,双双显现原形。
白凤棠只见一蛇一蟒从自己身边窜入水中,吓的她花容失色,




狐狸吹灯图 分卷阅读81
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柳一炮和常一发。两蛇入水不久,旋涡卷得更厉害了,水花飞溅,白凤棠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再看到水面上,卷起一条两米宽的水柱,一蛇一蟒盘在水柱上,犹如龙吸水一样壮观。就在那水柱当中,于塘紧闭双眼,死活不知。
白凤棠一见于塘的身影,赶紧往河里跑想要下水去捞。就在这时,那蟒蛇对着白凤棠张开血盆大口,一声怪吼,吓的白凤棠又退回岸边。一蛇一蟒绕着水柱转了也不知多少圈,突然一张嘴,一边一个,咬住了于塘的两只手,紧接着水柱也逐渐降低。等到水柱完全消失以后,那一蛇一蟒竟不知哪去了,只有于塘横趟在水面之上,出奇的是他居然不往下沉,还往岸边漂来。
白凤棠见状立即上前,一把抱起漂至岸边的于塘往河岸上拖拽。等两人都上了岸,白凤棠抱着于塘,只感觉他浑身冰冷,也没有呼吸的起伏。白凤棠的心也跟着凉了,眼圈一红,刚要哭,没等哭出声呢,于塘咳嗽了一声,吐出一口水,“咳……咳咳!”
于塘一身湿淋淋的,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白凤棠的脸,一瞬间什么都忘了,一把拉过白凤棠就亲。白凤棠先是挣扎一下,随后也抱紧了于塘,忘情地亲着。
两个人也不知亲了多久,直到于塘突然感觉到一股撕裂的疼痛从后背贯穿到前胸,这才和白凤棠分开,疼的他脸色煞白,牙关打颤。
白凤棠以为自己把于塘亲受伤了,忙问:“你怎么啦我咬到你了吗?”
于塘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就在白凤棠不知所措时,于塘的脸色好像又变好了。转眼间,疼痛瞬间消失,来的快走的也快。于塘喘着粗气躺在白凤棠怀里缓了半天,这才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白凤棠赶紧扒下于塘的衣服,露出脊背,低头一看,一个杯口大的圆形疤痕印在于塘的背上。不过看样子,好像是多年前受的伤,现在伤口已经长合,只是有些泛红而已。
“不对啊,之前没见你背上有疤啊,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疤?疼坏了吧?”白凤棠心疼得都哭腔了。
于塘喘了半天的粗气,才解释说:“局……死局!我是进了棋盘之后才受的这伤,我被人钉在城头上,活活疼死。可我已经回到了这边的世界,按理说应该……难不成我经历的是前世的死局吗?柳一炮……柳一炮,柳一炮呢!”
于塘挣扎着站起身,四处找着柳一炮和常一发,可丝毫不见两个蛇的踪迹。白凤棠怕他伤没好利索,忙拉着他又坐了下来,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事。
“你是说我是从水里出来的?”于塘皱着眉,低头的功夫,发现自己两只胳膊上多了些花纹。仔细一看,一边是条蟒蛇,一边是条毒蛇。白凤棠也发现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我刚才看到他们俩咬了你的手,难不成,是上你的身了?”
于塘急忙用手在胳膊上搓了搓,搓不掉。又用法术想要把这两条上身的蛇引出来,可还是引不出来,于塘皱着眉,和白凤棠说:“你说这两个蛇上我的身干嘛?”
白凤棠直摇头,她哪能知道呢。
“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俩都跟你说啥了吗?”于塘问。
白凤棠:“他们……他们说了些不太好的话。”
于塘略有迟疑,“什么不太好的话?”
“说了一大堆,我听的糊里糊涂的,总之就是什么咱俩前世就有缘无分,而且这辈子也会这样。”白凤棠说出口之后,面容抑郁。
于塘说:“去他妈的,你别听他们胡诌八扯,他们的话能信吗?他们是妖啊!再说了,管啥前世来世的,今世咱们俩都已经在一起啦,等咱们找到了胡三太爷解决了你折寿的事,咱好日子就来啦!”
白凤棠被他一打岔,转移了注意,疑惑问道:“啥好日子?”
于塘:“额……这个首先吧,我觉得咱俩得先回学校把书念完了,等高考之后上同一所大学,大学毕业以后再一起找工作,然后买房子买车、结婚!婚后的生活肯定特甜蜜,养一鱼缸的鱼,养两只小王八,养只大花猫,取名叫花咪咪!反正是不能要孩子,打死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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