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摩卡滋味
“仲六?”厉弦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来干什么?”
越胖子把人带到西北来之后,既了了与仲衡的往日冤仇,还让仲二承了他一个情,碍着仲家人的面子,胖子虽然人前不好多宣扬,私底下也是常和他吹嘘这神来之笔。
说道做事重要的是跟对人,他越治没什么本事,交朋友的眼光还是煌煌如炬,阿弦看好仲家要买人,买了大的又买了一屋女眷,他也跟着买,虽说只买了一个小的,这不也受益匪浅?
后来仲微就进了小学校读书,还算乖巧,人也聪慧,因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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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识字,学起简数简字来也是事半功倍,常常听得老师们夸赞,他略问了几次,也就抛在脑后不再关注。
想想这几日在让驴子在学校里选少年团的事,厉弦心中有了点臆猜,嗯,莫不是这将门小虎崽子其实也不爱念书?
秋老虎正凶,厉弦看思庐手上拎着的、规整又厚实的外袍皱皱眉,摆手挥开,反正这休息时间见见小舅子,也不必穿得那般正式吧!
仲微坐在简陋的厅堂,正悄悄打量着周围简单到几乎没有的饰物墙上只挂了几幅图,两张是狄丘秋忙和大水轮,落款是“田间客”,另一张近似白描,却是画了一株不知何物的植株。
狄丘初建一切从简倒是能明白,可这厅堂不但放了粗陋的胡椅胡桌,更挂着几幅画既不是名家,又无意境,不知所谓的田农之画,连附庸风雅都谈不上,啧!
“小六,你找我?”
厉大人懒洋洋地迈步而入,顺手捂嘴打了个哈欠,这几日当真有些欠觉了。
仲微一听到这话声,忙从胡椅上蹦起,微红着脸乖巧地低头行礼:
“厉,厉……”
他微微抬起头,似有些不好意思,红着小脸嚅嚅:“我,我能叫你厉大哥么?”
“行啊,怎么不行?”叫哥夫也不成问题啊!
厉大人一脚迈进厅堂,便半瘫在扶手椅上,懒懒地指指身旁的椅子,道:“坐,自家人,不用客气太多。”
对于仲二这个识趣聪慧又乖巧的庶弟,厉弦还是愿意给几分耐心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刚刚将屁股沾到椅子上的仲小六,听他问话忙又站起,躬身答道:“禀厉大哥,我,我听易小驴说,要您要在学生中组建个少年团,不知……”
“给我好好坐着说,别叽歪!”厉弦有些不耐,语气也重了些。
仲微一凛,偷眼一觑,轻咬着唇坐了下来,幽幽看了一眼这位形貌秀雅,言行却有些粗陋的凶悍“大哥”,轻声道:“厉大哥,我想参加少年团,我,我……我觉得自己比易小驴更能胜任团长之职。”
“哦?说来听听,你怎么就比他适合……”厉弦此时倒听出听味道来了,啧,这小子小小年纪还是个官迷,这是跑官来了?
直播室里弹幕接二连三,纷纷表示要抓好教育,看看孩子都给教成了什么样?也有一部分上人认为,这孩子甚有前途,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能抓住机会利用人脉,日后必定有大出息。
厉弦也不理会直播室里的斗嘴,直起腰背,微倾身体想听听他说什么。
被“厉大哥”这么注视着,仲微脸蛋又开始微微发红,他略低着头,侧过半脸,露出一截嫩生生的脖子,轻轻将眼波横了过来,略带些粉色的唇微微开启,唇珠丰润,嘴角微翘,似是想倾述什么,又似是有些埋怨。
厉弦看着他,总觉得有点不对,这小子……
仲微勇敢地抬起头,也定定地望向他,轻声却坚定地说道:“我,我自小饱读读书,简字简数也学得比他们好上百倍,北腔雅音也不是问题,我从小出生将门,更是对武学兵将之道耳濡目染,为何就不能当这少年团的团长?!”
厉弦摸摸下巴,听起来似乎也有些道理啊?那只不争气的驴子,若是不知前生“尸鬼”的鼎鼎大名,他老早把这就知道跟着仲衡学武学兵,念书跟服毒似的蠢货踢到天边去了。
但如今若是贸贸然换人,不说驴子心头会不舒服,怕是那群好武的蠢娃子也不会服气。
仲微似是忿忿,猛然站起身来,还想说什么,忽地脚下一拐,“啊!”一声惊呼,竟是突地往前摔下,正趴在了厉大人的腿间。
“对,对不住!厉大哥,您,您没被我弄疼吧?”
仲微手忙脚乱地撑着想起身,却正好将手按到了他“厉大哥”不可名状的地方。
“咝你给我别动!”
厉弦浑身一激灵,正被不轻不重按着的地方竟然也有些蠢动起来,他眯起眼,深深望了一眼惶惶不安、却将那双俏似乔姨娘的水眸悄悄望向他的小子。
厉弦放松了身体,也不理会半跪半趴在他身上的仲微,忽地笑了起来,一排雪白的牙齿森然而露,笑得邪气凛然、嚣张魅惑。
厉大老爷伸手勾住了这小子的下巴,逼迫着他起头来,盈盈双目直视大老爷。
[嗷嗷嗷!这是什么样的神转折啊?!]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哼哼,楼上的伪历史专家,你查错年代了,小厉子他们那年头玩娈童合法,而且风雅之士最爱玩。]
[我去,小厉子,你小子要玩出轨?不怕仲将军化身修罗劈了你和小三,呃,不对,是小六子么?]
连钟大仙都被震惊了,不得不出来提醒一句:【厉啊!你……且行且珍惜啊!】
第104章管教
“你这手……可真是巧啊!”厉弦牢牢盯着仲微,嘴角含笑,眼梢微冷,漫不经心道,“有什么要紧事和你厉大哥说,怎至于如此?”
“我,我……”仲微仰起头,有些委屈地抿着唇,悄悄看向厉弦身后如木头人般站着的思庐。
厉弦瞟了眼思庐,挥挥手,示意他出去,眼色更冷几分,松开了仲微。
仲微盯着思庐走出去,又反手轻轻掩上门,这才回过头来,半跪于地,羞红着脸微微仰起头,仰慕地说道:“厉大哥,您白手起家,在这西北穷乡僻壤生生辟出一片天地来,小弟虽是初来乍到,也好生、好生仰慕。我原以为只要好好学您的简字简数,就能帮得上忙,但越学得多,便越觉得自己所知之少。
学校也好,少年团也罢,吾唯愿追随您的步伐,以附骥尾。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仲微的眉眼秀丽而清澈,五官致,当他微微仰头,目含求恳之时,真是让人看了甘愿为他摘星捞月。
皮相倒真是不差,正是他少年轻狂之时颇为喜爱的口味,柔软而带着些卑微的骄傲,让他想掠夺,想狠狠撕碎那点脆弱的骄傲。
厉弦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歪着头斜靠在椅背上,懒懒地说道:“什么都愿意做?!你这话可真配不起你身上的血脉,当真是自甘堕落。”
他的心老了,早不是当年的轻狂热血,口味居然也变了,吃惯了毛腿的夯货,竟有些啃不下这等自以为是的青枣,啧啧!仲衡这货果然也有颠倒审美意趣之能啊!
仲微听得他这句话,一张嫩生生的俏脸唰地瞬时变得惨白,继而晕红满面,面皮似是红得要滴出血来,眼中却仿佛跳出一簇火光,熊熊燃烧。
他猛地站起身来,忽地咬咬牙,合身扑了上去,用力搂住厉弦的腰,吻上了他的胸口,愤愤然抬起头,问:“仲二做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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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我不行?”
厉弦一时没及防,被这半大小子搂住了腰,听得这话气得笑了,飞起一脚将人踹了开去,仲微一声痛呼,蜷缩着重重摔在一旁。
厉大人走上前,蹲在他身前,拧着仲小六的下巴,道:“我与你兄长生死相交,性命相付,心悦彼此愿一生同行,不是你这等龌龊心思可以侮辱的。”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义正辞严,他买了仲二一条小命,救了他家女眷几条命,自己也是获颇丰,既得了一个贴心“能干”的勇将,又得一知心爱侣,身心都是悦得很。至于什么开始时的被迫无奈,什么为了赚积分,什么只贪□□……这等早先的小事,咳咳,就像上人们说的,且随风去,不要计较太多么!
仲六咬着牙,面色阴沉地用颤抖的手臂半撑起身体,忽地尖声笑道:“我龌龊?我躺在廷尉狱的黑牢里,一身污秽、遍体鳞伤,且躺着等死!三哥病了,病得死去活来,叔伯家的老九和十一当日就死了。我被卖到一户畜生家中,生不如死,为了苟活什么不要脸的事没做过?那自是比不上我好二哥这等光明磊……”
“你的好二哥在廷尉狱被打断了腿,半死不活的被卖到我府上,要不是我医术还算不错,如今你得去他坟上说三道四、埋怨不休了。”
厉弦大马金刀地坐在交椅上,看这孩子怨天恨地似是人人都对不起他的德性,脑海中上人们口沫四溅的弹幕简直快把他淹没了,上人们有一个词总结得挺到位,这娃就是“中二”啊!
被上人们激动的弹幕一喷,厉弦被仲小六搞出来的一股无名之气倒是突地消了,本来对这等不识好歹的小子他也懒得多搭理,但这个有些不同,他是自家夯货目前唯一的弟弟了,倒是还值得他几句口舌。
“你家突逢骤变,从天上掉落泥坑确实凄苦,但你既然背负了仲姓,就要接受他给予你的荣耀与痛苦,若是你不姓仲,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被越治买下,活着来到我的面前吗?”
厉弦嗤笑一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冷地说道:“没人欠你什么,更没人需要对你……”
“公子!”思庐在门外低呼,“仲校尉来了。”
门突地被打开,仲衡逆光站在大门外,低声道:“阿弦,我来了。”
他没有多问什么,低下头看了眼匍匐于地、一身狼狈的仲微,再没给他一点余光,起身走向自家的阿弦。
被如此无视,仲微的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拼命地尖声咒骂:“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出生就得父亲看重,悉心教导,我却连名字都只是个‘微末不足道’?凭什么同跌下万丈深渊,你却可以逃脱生天,被厉家的公子买了好生对待,我却要被不当人的欺辱?!凭什么我用尽力气都争夺不到一点微末的机会,你却能让他宠爱有……”
厉大人听得有些烦,随手脱下足衣塞进了这小子的嘴里,顺手抽出腰带把人两只手给反绑了。
仲微涨红着脸翻倒一旁,嘴里只能“唔唔唔!”
厉弦斜眼睨着面沉如水的仲二,道:“我帮你管教下不懂事的弟弟,你不介意吧?”
仲衡看着他,锋利硬朗的眉眼忽地柔软了下来,轻轻弯起嘴角:“你管教他,理所应当的。”
厉弦点点头,又蹲在仲微跟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脸,道:“小子,运气这东西是老天爷给的,你争都争不来的。仲二会投胎,你也不差,不会投胎的都在挣命过日子,哪里还能像你这般中气十足的抱怨这抱怨那?被欺辱了,就攒着力气好生磨炼,改天自己欺辱回去,撒泼嫉恨除了让你显得无能又懦弱,别无他用。
行了,你这就是吃饱了撑的,才有空闹这出。”
他转头喊道:“思庐!让这小子去少年团报道,搬到那里去住,日后一视同仁,不劳动不得食,累功进阶。”
“想让人看得起,就做出点样子来!别一边吃着你父兄赚的米,一边喊着人人都对不住你,还异想天开到来勾-引……咳咳咳!”
差点说漏嘴,厉弦不知为何颇有些心虚,也懒得再为这小子多心思,站起了身。
仲微气得脸上红都几乎要滴血,额头青筋直蹦,挣扎着呜呜不已,到底还是没能再骂上一句半句,便被思庐让人拖了出去,从此而后,想必他会为了自己的衣食温饱忙得再无一刻怨天怨地的时间。
看着如一条大鱼般弹跳不已,生气十足的仲小六被弄了出去,厉弦不由感慨:“啧,你家里这几个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货啊!”
仲衡抿着唇,并未将仲微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他与大哥一母同胞尚有些隔阂,闻其哀讯才有所恸,对于仲微,他的记忆里也不过是个乖巧又不起眼的庶弟,既然仲微心存怨怼,日后漠视也就是了。
但是
“阿弦,你刚才说的勾-引却是怎么一回事?”
仲衡剑眉竖起,牙根磨得有些响。
“这,这个,哪里有什么,什么,你家小六这点大,难道我还会对这涩口青芽有甚兴趣不成?若不是你弟,当我会理会……唔唔唔!”
厉大人因为说漏嘴,很快被有些气恼的醋缸封了口,忙得再也无力顾及有的没的。
不省心的中二熊孩子被丢到少年团,被他哥磨炼,若是能百炼成钢,自是好事,若是自此堕落成泥,老仲也并不会太在意,一如仲二向老仲提出,让小六离家住军营时,老仲也只是挥了挥手,在他看来,兄长管教不服训的弟弟,天经地义。
小小波折之后,狄丘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忙碌之中,人人忙得飞起,刚刚成立的少年团自也不例外。
仲微净身出户,被分派到少年团的宿营地中,他倒也硬气,并不求饶,连乔姨娘红肿着眼连夜为他装的大包裹也不要,挺直着瘦小的身板,一往无前地走进了军营,没有回头。
厉大人也无暇顾及这屁点大的事,他正一心一意钻研如何实现远距离实时通讯。
这桩事的起因便是柴东城的那封来信,密信虽然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信息的安全,但这实效性实在太差。安成县到狄丘,即便是快马加鞭,昼夜不歇,来回也得三四天,若真是有什么大变故,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至于钟大仙的那个敌我示意图,也只有厉弦接触过,或锚点近距离感应到的,并且利用锚点的力量标记之后,才会由光脑ai推演后粗略显现,只能辅助做个大致的判断。厉弦本身都不掌握、未接触的,或是距离过远的情况,根本不能借助这些来推演敌我和敌军势力。
有了上人们的各种神通相助,厉大人对于低效获取信息的忍耐力也变得相当差,“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可若是隔上一年半载才知道敌人的情况,自家的窝都老早让人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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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线长距离通讯,这个技术在地球近现代的科学发展史上,是值得重重书写的一笔,然而,以中古时代的基础而言,别说无线通讯,就是有线通讯在厉弦有生之年都未必能弄得出来。
钟恪和上人们拿着光脑里调出来的各种资料和古籍研究了半天,给了土著厉一个方案,利用锚点的频率,变异地使用电磁波。
第105章同频
【简单地说,就是利用锚点调频,能让你接到同频发生器的传输信息。】
厉弦严肃地点点头,茫然眨眨眼。
钟恪长叹一声,与中古人类解释原理,他可不是傻了么,只要疗效好,何必知道这吃的是啥药啊!
【这么说吧,直播就是一个大频道,%的资源,让你能接来自我们世界的信息,余下的那一点空闲资源,足够在你的脑域中再开辟1-2个短距离频道,只要对方持有同频发生器,激活后就可以与你实时语音信息沟通。
也就是说,他发的讯息,会像上人们在直播室里发言这样,又略有些不同,以类似文字的形式出现在你脑海的小频道内,但是不能像主频这样实时反馈你发出的信息。】
这话土著厉还是能明白个八-九分,一时兴奋无比,这,这简直是顺风耳、千里传讯,神仙也不过如此么!
鉴于钟恪孜孜不倦以挖坑为己任的坑货特性,坑久了,厉弦也被坑出了经验,虽是激动,仍不失警惕地问道:“短距离,有多短?”
【啧!小人之心啊!我所说的短,是比拟我们之间的宇宙距离来算的,所以说“短”,其实么,大致就是以你为中心,1/秒。】
“球?什么球?”土著厉不耻下问。
【地球!近代卫星gps还需要3-4颗卫星呢,我这1/3球面……得,我又傻了,总之,持有同频发生器的特定人选,在大燕、陈国、蛮胡这些你所知的任何区域内发信息,你都能瞬间到。】
厉弦凭着最后一点冷静,克制“买买买”的欲望,挣扎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两个问题:“要多少积分?有什么缺陷?”
【这么重要的信息通讯工具,当然会贵一点,两万五千分一个频道,最多开两个频道。】
“为何只能有两个‘频道’?”
要是多几个频道,不就能对四面八方的信息了如指掌?当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
【如果你不介意自己人格分裂,或是神狂躁就是颠狂失常,我是不介意帮你再多开几频的,基于锚点依附肉身的安全考虑,2个小频道就是安全警戒线了。】
厉弦琢磨着,这个限制倒是应该,他只是想快点到重要信息,可不想为这点便利把自己搞疯了。
【至于其他缺点,这个,咳!就算是花大力气搞出特定频率的同频发生器,这个信息容量还是挺有限的,不能超过30个字节,一次用完需要再次充能……】
钟恪有点心虚地快速将几个缺点念了一遍,直播室里哈哈哈不断,陈年旧段子都已经满天乱飞了。
[我,钟恪,打钱!嘀对不起,您的信息字数已到上限。]
[哈哈哈,这比当年的“电报”还惨呢,不但字数有限,还是用过即扔,哎,不对,是用过即充!是不是三千里外发了句紧急信息,想再发第二句就得先跑回小厉子身边充能,然后再跑回那头……哈哈哈!笑死我了。]
[啧!说不定恪老板打的就是特制同频发生器的主意,这生意可以呀!一个只能发一句,想要多说几句,不得备上十七八个?]
厉弦看着上人们的推测,脸都黑了,这玩意实在“坑”不可言!
【咳,这个一个频道只能对应一个特定的同频发生器,想要弄十七八个是绝对不可能的。】
钟恪大叫冤枉,中古时代这么个情况,能利用锚点开两个小频道已是极限,小厉子身体储能供能就那一丁点容量,怎么可能让发生器携带更多的能量么?!这地方又没电插头,也就只能因陋就简,先解决“有没有”的问题。
厉弦掰着手指数了数这破玩意的缺点,再看看贵得离谱的价格,面无表情地正准备打叉拒绝,钟恪急了:
【等等等等!你就没想过,虽然这东西贵是贵了点,毛病是多了点,可是能万里传音!
弄上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你和你家那位总不可能天天这么连体婴似的,呆在一起过家家吧?万一有事分开,要紧关头留句遗咳咳,家书抵万金么!这破交通能让你这么迅捷地到爱人信息么?
还有同频发生器的充能,虽然是麻烦了点,可是这不还有备用太阳能么,一次用完能量后,只要在太阳底下晒足72小时,它又满血复活,可以通信了!】
听着钟大仙这毫无节操的吐血推销,厉弦额上青筋直跳,直播室里笑翻了天。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有几个女上人被这万里传信的中古古董式传讯工具给感动了,边喊着太浪漫了,漫撒一把金钱,替小厉子买了一份单。
说实话,这玩意虽是有这不好、那问题,用来紧急通讯当真是极好的,用钟大仙的话来说【以中古时代的电磁环境,只要不钻到磁铁矿里去,那信号就是全球独家,清晰绝无干扰,实时接!】
谢过各位慷慨的上人们,厉弦转念一想,这东西在紧要关头倒确实顶用,既然都买了,便咬咬牙自已掏钱又买一份,把那两个“频道”给用足了。
钟大仙喜不自禁地连忙了这笔业务,就让厉弦去准备“同频发生器”的材料,两个频道就准备两个,材料建议用铜,传导性好些,也可用合金钢,20-30克即可,形状随便,到时候他会通过锚点在里面镌刻传导和传输的图纹,同时设定神力认定,以便让特定持有者使用。
这个持有者也可以变更,但每次变更都需要钟大仙改变神力绑定。
厉弦沉吟片刻,不经意地看见自己手腕上用红丝线拴着的旧铜钱,心中有了主意。
***
少年团的宿营是新搭建的,一板一钉都是他们拿了烟青管事的批条,从木工坊与铁坊处领来,在工匠的带领指挥下,胼手胝足、自力更生,磨出满手血泡,一点一点建出来的。
小小的一排板房,足足用了他们十二天时间,又花了无数的力气和辛劳,在这过程中,几十个半大小子都当了全劳力使,人人累得一下工倒头就睡。
在新兵营暂借的一角中,少年团团长易小驴夜巡时,偶尔会听到几声极低的啜泣声,他疑心是那位仲六少爷在闷着脑袋哭,但是第二天却见不到这位嫩生生的小爷有半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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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上工、训练、学习之时,这位仲六还格外凶悍不要命,别看模样娇嫩,却已打趴下了两三拨看他不顺眼的小子们。
小驴虽也看不太惯他这等作姿之态,心底里倒也有些佩服仲小六的狠劲,不愧是师父的亲弟弟啊!
想着建营之初师父和神仙大人的叮嘱,小驴觉着,他非常有必要好好“照顾”这位仲家小弟,给他加加压,大人说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必……娘的,必要吃苦头饿肚子啊!
仲六在少年团的生活便如此热血而“激情”地拉开了帷幕。
在与那帮“土鳖”和“马匪”们的战斗中,仲微渐渐学会了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该示弱时弱得让人心怜,该狠时狠揍得对手鼻血开花!只要不弄出断手折脚的大事来,他的“才干”能尽情地发挥,再不需日日压抑自己,嫉恨地望着光芒万丈的兄长,自怜自伤,想着博取他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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