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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傩
安易生也不解,没有人逼他,那他这样做是为何?是否有难言之隐。看来这事还得亲自去问他。
***
卜清河护送周氏直到一处山缝,上面刻着“悔心崖”三个大字,里面隐约有石阶通向高处,那是云轩的后山,山上有积水的岩洞,专供人思过之用。
羞花挥手拦住卜清河:“公子且罢,悔心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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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不得入内。”
卜清河只得停住,可却有不甘,周氏一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这些年来,自己每次前来都被羞花拦住,羞花也好心的去通传周氏,可周氏却是执意闭门不见。
“姨娘慢些走,清河有事要问。”卜清河眼看周氏踏入那悔心崖的石阶,急忙问道,这一路有羞花在场,多有不便,现在也不顾及那么多了。
周氏听后停住了脚步,却并不转身,羞花知趣的走开,留下了二人。
“说罢。”
“当日我爹到底是死于谁之手,我娘为何要自尽!”
周氏的背影在石阶前凋零,她一言不发,似是引起了伤心事,简单道:“痨病复发而亡......”
“事到如今,还望姨娘莫要骗我。”
周氏终于转过头,这孩子大了,模样像极了他父亲,如今却对此产生怀疑,开始寻找遥不可及的往事,触不可及的答案。
“你确是卜俊贤和李心苑所生!”周氏当然知道他的问题背后深层原因,复叹口气,又说道:“有些事就让它过去吧,真相取决于你相信什么,既然你已经相信他人的疯语,你又何苦来问我。”
卜清河的眸中闪着泪光,周氏没明着说,却已经变相承认了这个事实,那就是,父亲是被母亲毒死的。
周氏见他动情伤心,心中还当卜清河为当年的较弱少爷,怕他坏了身子,于是说道:“你母亲的为人你心里清楚,做这些也实属违背本心,可能她当真是有难言之隐。”
卜清河知道这是安慰的话,可这话里又透漏着七分真,毕竟,若是旁人杀了卜俊贤,周氏走遍天涯海角也要为亡夫报仇,可周氏却一反常态与李氏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十几年。
“多谢姨娘宽慰,我也知道母亲是老夫人之命,我亦被老夫人的毒蛊所困苦,只是,老夫人当真这么恨姓卜的吗,她是我们卜家的老祖宗啊!”
少年人恰逢家变,一时半刻也接受不来,周氏好言道:“有非就有是,有因就有果,老太太为何要这样,只有她自己清楚,不过我相信,老太太这样做,其实并不好过。那年我离开云轩去找你爹,正好碰上你爹迎娶你娘,当时我只当这人负心薄性,当即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再回云轩领罪。”
“谁知府里的老太太却是传说中的高手,我动身之前就被擒住。当时我心灰意冷,任杀任剐只恨自己遇人不淑又技不如人,在老太太面前大数你爹的不是,谁知老太太放过了我,并暗中相助我嫁入卜家,同时替我掩护了行踪,云轩的人自然是找不到我。条件是我要甘心作妾,安守本分,必要时为她所用。”
“所以你就答应了?”
周氏点头,道:“云轩的姑娘从不做妾,我是想伺机杀了你娘,到时与你爹双宿双栖。谁知相处之后渐渐发现,他们貌合神离,只是一对假夫妻。”
卜清河听得入了迷,周氏又是说道:“你娘念念不忘的,是...”他顿了顿,看看卜清河,还是说了,“是一直来教你书的崔明傅,你爹从中作梗,棒打鸳鸯,抢了兄弟所好。”
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来的有些错愕,却也在卜清河意料之中,周氏又道:“不过崔明傅对你是真心的不错,多半是因为你娘而爱屋及乌,不过你身上流的的确是卜家的血脉。”
“我娘为什么杀我爹?”卜清河最终还是吐出了这个在脑海中盘旋已久的问题,或许答案不重要,但他还是要问一问。
周氏惋惜的看着他,正准备说话,风一吹,吸了一口凉气,咳嗽了两声:“哎,不比当年了啊。”顿顿,又道:“想必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你已知道,她的千织蛊怎么练的你也清楚,你爹多年蛊毒堆积,无药可解。”
风又吹了起来,周氏垂了泪:“我们都只是送了他一程。”
周氏说完离去,背影在山梯的石影中逐渐凋零,留下卜清河独自在风中凌乱。
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周氏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断更一天今天补上,不补不舒服啊。
第52章红豆
玉洁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先是在屋里哭了一场,后又发了一通火,将桌上那壶桃花蜜酿挥倒在地上,摔了个轰轰烈烈,碎了个死无全尸。声音惊动了门外的衣女子,女子们还没去一探究竟,就见玉洁气冲冲的出来。
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想到安易生宁死不屈,玉洁就气的心疼,她决定去一问清楚,但又碍着面子,不好直接去找冰清雪月,于是抓住个几个打杂的女子,打听安易生的去向。
“他刚刚去了后山。”
得到了消息,玉洁往后山奔去。
安易生和顺水商量先打听顺路的下落,来到了后山,谁知刚好碰上卜清河和周氏,也就顺着风儿将两人刚才的谈话尽耳中。
这些内容安易生多半也是不知,可卜家和安家那剪不断的恩怨,安易生听得够多够多了。安易生倒没什么,顺水却为卜清河感到惋惜,他和顺风两兄弟自幼父母双亡,是岳玲珑将他们从乌镇后的埋骨地里捡来的,一直养到这么大。曾经他们也羡慕家境优渥的世家公子,却也发现世家也有世家的难处。
安易生看着那“悔心崖”,心中认定顺路被关在里面,瞧周氏在里面被折腾的老了十岁,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知道顺路熬不熬的住。
卜清河转过身,顺水一把拉过安易生,两人委身缩在山石后。看得出来,顺水对卜清河很有防备。
安易生询问,顺水小声的说道:“那天劫持顺路的人,其中就有他。”
其实安易生早该想到是卜清河,前一晚他在泓涧泉便碰到他抚琴,第二日顺风顺水二人就被琴声魅惑引了出去,那弹琴的人,多半是卜清河没错。可是他为什么要帮衣轩捉拿顺路,还是说他和南安王有干系?莫要忘了他的亲姐姐是当今的南安王侧妃。
安易生想出去问个清楚,顺水却把他牢牢的按住,直到卜清河走远。
二人看“悔心崖”无人守,便想进去一探究竟,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一声呼叫。
“羞花姑姑......来人!”
是卜清河,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情况有变,二人赶过去,只见羞花歪歪的倒在地上,面容发黑,旁边一群女子也躺的东倒西歪,一旁的卜清河看着自己发黑的手。
“表哥,你......”安易生看着卜清河手上的黑色逐渐蔓延到了脸上,随后向后一歪,话也没来得及说一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安易生上前去扶起他,顺水想拦却拦不住,只见安易生抱起卜清河,眼里满是关切,他轻轻拍他的脸,“怎么了,你醒醒......”直到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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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也出现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安易生看着吃惊的顺水,也缓缓的失去了意识......
顺水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心道好厉害的毒药。一时间不知所措,都忘了叫人,正好碰上赶来的玉洁。
玉洁见倒下的一群人中独顺水没事,先入为主认为顺水暗算了他们,历声道:“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三招之间将顺水拍倒在石壁上。
顺水被玉洁牢牢的扼住了喉咙,玉洁看着地下的人全是黑脸,于是喝道:“给他们解毒,若是他们有人死了,云轩会让你生不如死!”
顺水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却看到玉洁背后一团黑影袭来,当即奋力挣脱玉洁:“快走。”
云轩名字虽优雅,却不是什么明文雅士的诗轩闺阁,而是杀手组织,玉洁也是杀手,杀手对杀气有着本能的敏感。所以,顺水说话前玉洁就感应到背后有人偷袭,再加上顺水瞪大的双眸中映出了那团黑色的影子。玉洁顺势推开顺水,虚晃一招,黑影扑在石壁上,石壁上立刻留下一团黑色掌印。
飞影蜘蛛爪!你是午夜幽灵中的哪位?
玉洁能当上左护法不是靠功夫,而是她多年江湖的历练,以及对奇门外功的了如指掌,曾经花间道人的人头就是被她拿下的。
黑影立在对面的一块山石上,如一只蝙蝠一样伸开双翼,道:“好眼力,云轩果然人才辈出,只是,你快死了。”
玉洁很确定没有被她碰到过,所以根本不会中什么毒,她这样说定是乱人心神。
顺水看那黑衣人很是眼熟,如同梦里见过,直到听见午夜幽灵,想起这也是一个杀手机构,不久前被南安王入麾下。
黑衣女子与玉洁缠斗了起来,不相上下,二人并未下杀手,而是在试探对方功底。
顺水看着一黑一橙两团影子相互交织,疾如风的上下交手,伴随着一团团白色的柳絮一般的东西随着黑衣女子上下翻腾而飘出。
柳絮落在了地上一个女子裸/露的手上,立即划出一条细口子,竟是利如风刀,这是什么功法?
柳絮很轻,飘得也很慢,却碰到就是几道口子,玉洁一身黄袍上下翻飞,利用袖风将柳絮吹到了山石边,柳絮便牢牢的附上。
玉洁的黄绸被安易生割断,一时间来不及啊找心的,短短的一截用的好不顺手,还被那柳絮戳的破破烂烂,像块抹布好不狼狈。
一段交手后两人停住,玉洁上前一步道:“臭丫头,若不是忌讳你掌中带毒,姑娘我早就一掌把你拍的稀巴烂!”
黑衣人却道:“能让掌中带毒也是本事,你想学吗?姐姐我教教你!”说罢又是欺身而上,只是此时一改先前作风,招式甚是凌厉阴毒,如跳蛛捕鸟一般,竟是不留余力。
玉洁也将烂绸子一扔,啪啪啪几掌,二人打的不可开交。
顺水看了看被柳絮划过的人,伤口并未出血,显然已经死去,好歹毒的功夫,这看似轻飘飘的一团,竟能见血封喉。
玉洁忌讳对面掌中带毒,不敢与她对掌,渐渐的落了下风,顺水慌张喘了口气,拔腿便去叫人,却被黑衣女子百忙之中挥出一把飞刀,直直的从喉咙前滑过。
好惊险,再差半寸,自己就要被割喉而亡,飞刀破空出去,惊动了外面的女子,一声“啊”之后,便听到了脚步声,落雁带着人赶来。
“落雁舞动金丝渔网,像只刺猬一样挥的黑衣女子节节后退,却又奈何她不得。”
女子们摆开了阵势,像一群色的蜘蛛准备结网,落雁立定道:“午夜幽灵少有年轻女子,况且会飞影蜘蛛爪的人实在少数,你是红豆豆?”
红豆豆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是落雁闭月中的哪一位?”
落雁道:“落雁真是。”
红豆豆却笑道:“师傅曾说,李落雁是四美之中最庸碌的,论模样比不上沉鱼,论功夫比不上闭月,论才智比不上羞花,忝列在四美其中,实在是名不副实。”
落雁也不生气,只是道:“山外青山楼外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有人强过你,老身如何,不由你这个后辈小儿妄作判断。来人,将她拿下吧!”
“慢着,红豆豆煞有介事的看着地上躺下的人说道,他们都倒在地上,你们不去扶一扶吗?”
玉洁看着地上躺下的人,有羞花姑姑,也有看守“悔心”崖的姐妹,还有抱着卜清河的安易生,心中百感交集,尤其当看到有几个姐妹被柳絮擦破了皮,显然已死去。
杀手就是提着头过日子,入门时就相互慰藉,不需要为同伴的死而悲伤,然而人非草木,真的面对死亡,又有谁能不动情?
眼看玉洁就要去扶羞花姑姑,顺水大吼一声道,不要碰他们,黑色会传染!
玉洁闻声停下,怒向红豆豆道:“恶毒妖女,死到临头还不忘害我们一把!”
红豆豆本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当她看到卜清河过来,心知坏了,看来要折在这里,因此她用尽浑身解数,临死反扑,大不了同归于尽。
衣女子挥动着练,开始结网。
云结衣功还无人能破,尤其是众女子一齐上,红豆豆这次是插翅难逃了。急中生智,红豆豆拿起一个药瓶,扯开盖子,作势要洒出道:“你们别欺人太甚,若想让这些人活命,就放我走!”
落雁示意其他人退下:“你这飞影蛛毒能练就触碰扩散的境界,也算是不容易,可是你不知道,此毒只需服用些桃花蜜酿即可解?”
红豆豆道:“正因为我知道,才用的你们能解的毒,也想与你们少落下嫌隙,可如今梁子已经结下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红豆豆掐了个响指,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群蜘蛛,对着地上躺着的黑色的人就咬了起来,咬完便死去。
一切都在不经意间,众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且说蜘蛛拦不住,玩意碰上了中毒的人,自己也被传染就麻烦了。
落雁生气道:“好你个妖女,竟会蛊术,你从哪学来的?”
这次轮到红豆豆掌控主动权了,她一拖手上的琉璃瓷瓶道:“解药就在这里,只要你们放我走,从此互不相欠!”
玉洁上前,恨恨的说:“你杀了我们姐妹,还怎么互不相欠!”
落雁却道:“左护法忘了吗,身死乃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这是我门中入门的第一条规定。”
红豆豆:“这规定我喜欢。看在你们这么通情达理的份上,不如我再告诉你解读之法,只需将这瓶子里的水倒进桃花蜜酿中,散发出香气,让她们闻一闻就可以了。
落雁看了看地上的人,犹疑不觉,玉洁也想这丫头狡诈的很,放跑了她,只怕后患无穷。
红豆豆见他们迟疑,又道:“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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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已有人取来了桃花蜜酿,倒了一小杯,红豆豆挥手弹出一滴瓷瓶了的水,水滴化入桃花密酿,被送入羞花鼻息,羞花闻到后,立马便醒了过来,只是劲力全失,要些时间才会恢复。
第53章愿违
落雁踌躇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挥手,衣女子全都退了下去。落雁朝红豆豆道:“你走吧。”
红豆豆得意的笑了出来,迅速将那瓶药水抛出,飞身逃走,等到玉洁接到那瓶药水,红豆豆已飞出几丈远。
玉洁不满的看向落雁:“就这么放她跑了?”
落雁嘴角一抿,老脸沉了下来:“哼,没那么容易。”
落雁命众人解了毒,安易生和卜清河醒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当他被告知来犯的人是红豆豆,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边心惊一边忧虑的在屋子里踱着步,想问问卜清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红豆为何会变这样,却见卜清河气定神闲的坐起喝茶,同时玉洁和顺水也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
顺水想起了那个女人,就是那夜将他从睡梦中两个掌掴拍醒,追杀采花贼的红豆豆,同时也知道这女的是安易生的亲妹妹。
妹妹对哥哥下毒?这是个什么理。
顺水觉得坐这碍事,正好冰清来寻,就找了个借口告辞。
玉洁道:“安易生,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安易生没工夫听她的瞎话,满脑子都是安红豆的变故,一想到安红豆入魔教,学毒功,杀人不眨眼,就越发的觉得玉洁甚是聒噪。
“有话你在这说了吧,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玉洁一时怔住,迟疑的看了看卜清河,卜清河对两人的对话置若罔闻。玉洁索性一咬牙:“我到底那不好,你就如此厌弃我,还是你有心上人?”
安易生毫不客气的道:“你别说了,多说无益,没有为什么!”
玉洁针锋相对:“云轩的规矩,我选择了你,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你不愿意娶我也得娶!”
“简直荒唐,男婚女嫁讲究你情我愿,我用不着遵守你们的破规矩。”
玉洁气急,挥手给了安易生一巴掌,惊动了卜清河,一时间三人全部怔住。
玉洁流下了两行眼泪:“行,你不娶我也可以,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以后如何在云轩立足!”说罢抬手挥掌,“动手吧。”
玉洁掌风袭来,安易生却并不闪躲,卜清河慌忙过去,护在安易生身前。玉洁只好撤招回手,瞪大眼睛道:“你,你们......”
卜清河铿锵有力的说道:“他不能娶你。”
玉洁:“他,他......”
卜清河道:“他心中有我!”
玉洁不可思议,连声音都颤抖了几分,眼泪细雨无声,带着她的高傲与倔强,如今全部扫地。“不,我不信,我让他亲口说出来。”
卜清河还是护着安易生,可却无法挡住玉洁投射过去的直直的眼光。
安易生扒开卜清河,上前道:“实不相瞒,我们相好多年,自幼时便在一起,玉洁姑娘,你请罢手吧!”
玉洁终于说不出什么,擦干眼泪掩面而去。
两人楞了很久很久,直到安易生对卜清河说道:“多谢。”
卜清河却是一顿震颤,“你说什么?”
安易生有是说道:“多谢!”
卜清河看了安易生两眼,满是失落之情:“不客气。”
安易生觉得此时的卜清河有些陌生,刚刚一场双簧戏成功的骗过了玉洁,却又让两人处于了一个尴尬的局面,毕竟曾有过一段云雨之情。
卜清河挥袖离开,不在看安易生一眼:“我还有事,先告辞。”说罢就走了。
安易生自知说错了话,却也没追上去,追上去那就代表...代表...安易生不敢细想,他直愣愣的站在屋子中央,像一根木头柱子,只是这个木头柱子刚被蛀空了心。
心底空空的,酸酸的,苦苦的,安易生坐下饮了一口茶,却忽然意识到茶杯是卜清河先前用过的。
***
“只要做完这件事,我就放你们走.”
月下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闭月掌管的花房,一间房舍大开,一位女子上完药,便转身离去。
采花贼瘫软的躺在屋子中央的医台上,如同被扭碎的布娃娃,好在他已经恢复意识,正盯着被缠裹的四肢发呆。
两人进来,并关上门。
采花贼看到两人,大惊失色,债,终究是要还的。
顺风怒目看着他,那表情像是要将他剥皮拆骨,正在思量从哪个位置开始。雪月却是上来就是两掌朝他腿上招呼,两声“咔嚓”,刚接上的骨头又断了。
采花贼立即痛的打呼,好在雪月早有准备,咔嚓卸掉了采花贼的下巴,采花贼下巴脱臼,顿时呼不出来,一张脸扭曲不成形。
“叫你得罪本姑娘,本姑娘叫你有苦说不出,生不如死,怎么样,好受吗?”
顺风则是掏出采花贼的笛子,轻轻的拍打着采花贼包好的地方,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看着采花贼,越想越有气,当即想一拳结果了他。
雪月劝住他道:“别急,还有一个时辰呢。”说罢掏出一盒膏状的东西,将采花贼身上的药悉数换下,眼看着采花贼疼的几进昏厥,可那药似有些提升功效,让这痛楚表达的更是刻骨铭心。
采花贼四肢俱断,身躯却不由自主的蠕动,像只碰上酒的大蠕虫,满身的苦楚凸显的淋漓尽致,如同在地狱受刑。
顺风有些不忍直视,他只想让他死,雪月却是想将他折磨殆尽,在取性命。
一想到采花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顺风便全身沸腾,但看到采花贼这般,却有丝毫激不起复仇的快/感,甚至有点痛心。
“了解了他吧。”顺风终于看不下去,朝雪月说道。
雪月意犹未尽,她从小身份地位都不如云轩其它女子,能坐到这个位置也是吃过不少苦,从小感受到的不平等让她性格扭曲。她把满腔的积愤都发泄在了采花贼身上,都是这采花贼,破坏了自己的新婚大事!
正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安易生怒气冲冲道:“你们在做什么?”
等到他看到采花贼被折磨不堪的扭曲不成形,心中阵发抖,他最不爱看到人这般。采花贼勾起了他当年被安嬷嬷折磨的回忆,感同身受!
雪月见安易生前来,正准备挥手来袭,就被背后的顺风一个手刀敲昏在地。
顺风敲昏雪月,也不看安易生,径直挥掌拍向躺着的采花贼。
安易生上前拦住:“你在做什么!”
顺风道:“不关你的事,私人恩怨!”
安易生看如猛兽一般的顺风,还有倒在地下的雪月,多半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采花贼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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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不可活,安易生没理由为了他得罪顺风,只是眼下他有问题要问采花贼,所以,采花贼现在不能死。
“他现在不能死。”安易生朝顺风说道,语气里带着卑微的乞求。
“不,他一定得死!”顺丰咬牙切齿的看着安易生,示意再明显不过了,别多管闲事。
安易生只好解释道:“男男之事不足挂齿,发乎情却不用止乎礼,所以不必要为此伤心动气,况且如今我有要事相问,待我一问,便交由你处置,绝不插手。”
谁知这更刺激到了顺风,顺风翻脸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尊师傅旨意!”
“顺风,你......”
事已至此,安易生只好和顺风交上了手,二人早已切磋过。安易生也心知若论单打独斗,顺风顺水都不是自己对手,若是二人合力联手,自己确实一招都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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