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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郎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家阿年
俞将离闻言,痛哭起来,“我才不稀罕当什么王妃!”
“可是,你爹稀罕。”秦晏回道。
俞将离流着泪,静静地看着秦晏,心里一直坚持的弦此刻绷断了,怎么也安不回去了。抬手用帕子擦干泪痕,福了福身,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方才多有冒犯,还望侯见谅,出来已久,怕父母担忧,小女便先行告退。”说完,提起裙摆,慢慢地往外走去,腰板挺得笔直,似在维持她那仅存的骄傲。
傅远之跳下凳子,用扇子拍了拍秦晏的肩头,调侃道:“好歹也是这么多年当媳妇儿养的人儿,这一下子变成别人的夫人,你也舍得?”
秦晏拂了拂袖子,淡淡道:“无需你管。”
在秦晏拂袖的空档里,傅远之眼尖的看见他手上的红点,立马将他手拽过来,撸起袖子,全是红点,一时间惊讶不已,“好小子,你是不是又吃栗子了?”
秦晏回手,瞥了眼傅远之,对着门外喊道:“踏云。”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茶色衣裳的人出现在厅内。
“把他丢出去。”秦晏指了指傅远之。
“是!”
踏云起身,拎着傅远之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后托着离开大厅。一路上就听见傅远之破口大骂:“秦晏,你这个没良心的,好歹这么多年兄弟一场,你就这么对待本公子,看本公子今后不好好拾你,唔”傅远之还有一大堆的话没说完,奈何嘴巴被一块布给堵住了,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走至围墙边,踏云单手拎着傅远之就往墙外丢去,大功告成之后,便回去复命了。
傅远之痛呼一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拔掉嘴里的破布,狠狠甩在地上,“气死本公子了!哎哟,腰疼,又要回家待几天了。”
秦晏抬走走出大厅,便看见有个小身影躲在屏风后,勾了勾唇:“别藏了,出来吧。”
闻玉脸一红,颇为不好意思地站了出来,两手背在身后,结结巴巴地说着:“将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能吃栗子。”
秦晏揉了揉闻玉的发丝,“没事的,待会自己回房看书。”
“啊?那将军呢?你不教我了?”闻玉一脸疑问。
“暂时不了。”秦晏眉峰微蹙。
闻玉低下头,“是因为方才那位漂亮姐姐么?”
秦晏没有回答,而是催促闻玉看书。
闻玉冷哼一声,扭头就往书房跑去了。
秦晏无奈笑笑,倒是头一回见这孩子耍性子。
不知不觉到了夜间,闻玉无聊地翻弄着书籍,用剪刀剪了一下灯芯,原本细小的火苗又慢慢变长了。烛火将闻玉的影子投射在窗口,闻玉晃了晃脑袋,跟着自己的影子玩了许久。至始至终,眼睛一直盯着门口,期盼着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可是都等了两个时辰了,还是没见人进来。
闻玉撅起嘴,把书合上,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迈开步子往屋外走去。
恰逢十五,月色明亮,四周景物仿佛披上一层白纱,朦朦胧胧。天渐渐转热,草丛里不时传来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的,似在比较着自己的嗓音。
闻玉寻了大半个花园,就是没见着秦晏的影子。刚好一个小厮经过,闻玉拦住他,仰着脖子问:“你可曾见着侯爷?”不能保证侯府的人都忠于秦晏,是以闻玉并未直接称呼秦晏为将军。
瞧见是闻玉,小厮连忙行礼问安,而后回道:“方才奴才瞧见侯爷在芍药居。”
闻玉挥了挥手,示意小厮退下,自己一人前往芍药居。
一番寻找之后,终于看见一个拱门前写着“芍药居”三个字,字倒是娟秀,像出自女子之手。
门的两边爬满藤蔓,蔓上点缀着一朵朵粉色的小花,微风拂过,偶闻到几缕芬芳。再往里走去,一条小径铺满鹅卵石,小径旁栽着不同的植物,闻玉仔细瞧了瞧,发现自己只认识木槿花。
小径走至一半,出现了岔路口,闻玉两个路口来回张望,发现右边的岔路口前方有个亭子,心想秦晏可能会在里面,便走了过去。
由远及近,闻玉看见前方亭子传来微弱的灯光,心下一喜,将军果然在那。
不由得加快速度,朝亭子方向跑去,到达亭子前,忽然停住脚步,撩起下袍,轻手轻脚地踏上台阶,准备吓秦晏一跳。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旁,却发现秦晏抱着酒坛睡着了。闻玉失了兴趣,坐在秦晏身侧,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秦晏,陷入沉思。
差不多过了一炷香之后,闻玉起身,默默离开。
闻玉回到一开始许安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身,披上外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明月。
“月亮啊月亮,你说将军是不是很喜欢今天来的那位小姐?”闻玉低声说道。
“是的。”不知何时,流风抱剑,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那将军是不是会娶她?”闻玉继续问。
流风嘴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人家是要当王妃的人,怎么瞧得起我们主子。”
“哦。”闻玉点点头,心里有那么一丝欣喜。
“我们主子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相信我,不久之后,肯定会有一大批姑娘小姐争先恐后的要嫁给我家主子。”流风一脸自豪地说着。
闻玉本来有点开心的,现在听到这话,又郁闷起来了,“将军还会娶别的女子?”
流风给了闻玉一个白眼,“废话,难不成主子打一辈子光棍?他现在都二十有三了,别人像他这般年纪,早就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闻玉低垂着头,用手拨弄着地上的沙砾,只觉得胸口闷得慌,怪难受的,将军以后若是成了亲,会有小孩,那他还能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闻玉想了许久,还是开口问道:“流风,你能跟我说说将军和那小姐的故事?”
流风摇摇头,“没什么可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
“真不说?”闻玉挑眉。
“不说。”
“那好,我去跟踏云说你前天偷偷拿了他藏在枕头下的碎银。”闻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起脚欲往院外走去。
流风立马拉住他,“好好好,我告诉你就是了,千万别去找踏云。”流风现在叫苦不迭,谁让自己当时拿银两的时候是让闻玉这小子放的风呢。
“那你告诉我将军和那小姐的事,我就不说。”闻玉狡黠地笑起来。
流风拍了拍地上的灰尘,而后拉着闻玉坐下,“我这就慢慢给你说,今日来的姑娘是定北侯家的嫡女,俞将离,与我





捡来的小郎君 分卷阅读8
家主子一同长大,她名字还是将军夫人起的,府里面还特意建了个院子,留给俞小姐的,每每夫人想她,便将她接来府中小住几日。自小夫人便与定北侯夫人约定好,待俞小姐及笄后便嫁与主子,二人连庚帖都交换好了。可谁知天意弄人,将军在白马郡赈灾遇难,夫人也去了,独留主子一人。定北侯见状,立马悔婚,主子一夜之间失去双亲,连挚爱也失去了,当时跪在定北侯府门前整整两天,也未见俞小姐一面。无奈,主子只好请旨去了云州。”说到这,流风声音微微哽咽,云州并不是什么富足之地,穷山恶水的,当年秦晏也才十八岁,一个人扛起所有。“我知道主子并未忘却那俞小姐,不然也不会在芍药居喝醉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闻玉不解。
流风挑了挑眉,“我好歹也跟在主子身边近十年了,除非他心里头难受,不然,就是再多的酒也喝不醉他。”
“那个芍药居,是不是就是那个俞小姐以前住的地方?”闻玉问。
流风点点头,“是的,芍药的别称就是将离。”
“好了,我说完了,说话算话,不要将那事告诉踏云,听见没?”流风嘱咐道。
闻玉怔愣了许久,起身往屋内走去,关好门,躺在榻上,闭上眼,仔细回味着流风方才的话,一夜难眠。
第6章赴宴
不久便到了三月三,上巳节。
城郊不远处的清水河旁聚集了一大堆人。
姑娘们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的,身旁围着二三好友,脸上罩着面纱,鬓边插着不知名的野花,倒是增添了几分俏皮之色。坐在岸边的石阶上,纤纤玉手拨弄着清水,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不远处的青年男子则隔在河对岸,伸长脖子向这边张望,手上拿着香囊,思量着该送给哪个姑娘。
闻玉悄悄从后门溜出来,瞧见今日这热闹之景,不禁欣喜不已。这个摊子看看,那个摊子瞅瞅,可开心了。
“小公子,买个香囊回去赠与父母呗。”商贩看见闻玉身着不凡,便讨好地笑道。
“多少钱一个?”闻玉问道。
商贩伸出五个手指,热情地回道:“不贵,五文钱一个。”
闻玉在一排的香囊间仔细挑了一会儿,选了个竹青色的,上面绣着兰草,虽说不上致,倒也不差。付完钱后,闻玉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了起来。
侯府内,秦晏刚从前厅接完旨回来,便发现闻玉不见了,忙找来流风询问,才得知前不久溜出府了。今日街上热闹非凡,闻玉即便再懂事也是十三岁孩童,无奈,只好寻人去找。
闻玉四处闲逛,早已忘记来时的方向了,眼瞧着日头渐渐西移,赶忙加紧脚速,像只无头的苍蝇乱钻。
秦晏负手而立,看着踏云从外走进来,问:“还没寻到?”
踏云摇摇头,“未曾。”
秦晏抬头看看屋外的天色,皱了皱眉,“走吧,我与你一同前去。”
闻玉坐在一棵大树的石凳下,手里紧紧攥着买给秦晏的香囊,一脸苦闷,都怪自己贪玩,连路都忘了,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不知道将军有没有来找他,若是没有,那他是不是要和之前遇到的那几个睡在那个破庙的那群小孩一样?思及此,不由得眼眶泛红,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不想离开将军。
闻玉立马起身,不行,他要找到回去的路!站直身子后,看着面前三条岔路,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中间的那一条。
刚提起步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嗓音,“你这又是要去哪?”
闻玉一个激灵,连忙转过头,看见秦晏正笔直地站在自己身后,立马张开双臂扑向他,两手紧紧环住秦晏的腰身,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地说道:“将军,你终于来了,闻玉还以为自己以后要睡在破庙里捡别人吃剩的东西。”
秦晏看见闻玉没事,这才松了口气,来时的路上都想好如何训斥他,如今瞧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倒也忍不下心去批评他,长长叹了口气,大手抚摸着闻玉的头,柔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好一会儿,闻玉才从秦晏怀中出来,抬起袖子把脸上的泪痕擦干,伸手从袖口掏出香囊递给秦晏,道:“将军,这是送与你的。”
秦晏看着皱巴巴的香囊,眼中一片柔和,伸手接过,笑言:“我可是没给你准备香囊。”
“没事没事。”闻玉见秦晏接过香囊,乐呵呵地摇摇头。
“不过,许叔让人烧了热水,准备好些草药,等你回去沐浴呢,晚上要去宫里赴宴。”秦晏牵着闻玉的小手,慢慢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嗯嗯。”闻玉乖巧地点点头。
刚踏进侯府,便看见流风迎上前,抱着闻玉,惊呼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要被主子扒了皮了。”
闻玉抬头看着秦晏,秦晏对他微微一笑,而后看着流风,给了他一个眼神。
流风立马松开闻玉,嘿嘿一笑,“那个,我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完,我去找踏云问问,那个,主子,我就先去了。”说完,不等秦晏回复,“嗖”地一声便没见了身影。
闻玉颇为惊讶,并开始羡慕,有功夫真好。
“好了,先回房沐浴。”秦晏道。
“好吧。”闻玉回道。
待闻玉沐浴完穿好衣裳之后,便看见秦晏站在站在门口,正打量着自己。
闻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秦晏,不禁发出一声惊讶,“咦?将军,我俩的衣裳好像呀。”
秦晏身着素色上衣,灰蓝色下裳,外面罩着月白色大袖衫,袖口绣着别致的流云花纹,长发仅用一根白玉簪高高束起,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不像征战多年的武将,而是一位翩翩公子。
闻玉亦是素色的上衣,灰蓝色下裳,搭了件水绿色的半臂,发平梳分为两侧,用红色的发带榜起,挽成两髻,放置于头部两侧,五官秀美,嘴边挂着微笑,让人心生欢喜。
秦晏点点头,“确实有点。”
宫宴酉时开始,申时刚过不久,便有人陆续抵达宫门口。
天子恩赦,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家眷入席,是以,今晚的皇宫充满欢声笑语,俊男靓女,随处可见。
七年前皇家狩猎,半路遭遇刺客,先皇后为赵乾而死,为感先皇后之情,赵乾决定此生再不立后。
于是,宫宴的操办便落在了四妃之首梅贵妃的身上,梅贵妃便是赵凌风的生母,其父乃是权倾朝野的护国公梅邺,掌握宣国三十万大军。
众人等了近半个时辰,才见赵乾携着梅贵妃姗姗而来。
梅贵妃一身藕粉色的宫装,长得似江南女子般温婉,尤其是眼睛,漆黑明亮。明明都已快四十的人了,却跟个二十的姑娘一样,半倚在赵乾身上,显得娇小玲珑。
赵乾落座后,挥了挥衣袖,略带歉意开口道:“各位爱卿久等了,都坐下吧。”
众人拱手道:“谢陛下。”
闻玉坐在




捡来的小郎君 分卷阅读9
秦晏身侧,看着前面弯弯曲曲的小渠,低声问:“将军,那是做什么?”
秦晏刚想回答,就听见梅贵妃说道:“本宫有幸能操办这场宫宴,这阵子为这事倒是让本宫绞尽脑汁,就想着怎样才能让各位尽兴,便想着御花园是个不错的地方,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赏着美景。本宫没事就喜欢看些闲书,恰巧看见曲水流觞,便照着书上的模样学着来试试,还望众位大人不要嫌弃。”
“不敢不敢,贵妃娘娘谦虚了。”众人惶恐道。
梅贵妃转过头看着赵乾,羞涩一笑。
赵乾握着梅贵妃的手,道:“辛苦爱妃了。”
接下来,便有宫娥介绍曲水流觞的玩法:“诸位贵人请看,这托盘盛着酒,顺着水流,托盘停在谁那,谁便取酒而饮。”
众人皆道妙,称赞着梅贵妃。
闻玉皱着眉头,小声说道:“将军,这些人笑的好假呀,明明不想笑,偏偏要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他们不累吗?”
秦晏剥了颗葡萄递到闻玉嘴边,道:“少说话。”
闻玉张嘴咬住了葡萄,点点头,“好的。”
游戏开始了,也不知怎么的,托盘一到秦晏这就停了,无奈,只好取酒自饮。
一来二去,秦晏也已经喝了七八杯酒了。
赵凌风朝秦晏这边看来,调侃道:“安平侯真是好运,这可是父皇珍藏多年的美酒,本王一直想喝都没得机会喝上一口,侯爷却接连喝了几杯,本王实在是羡慕啊。”说到后面,赵凌风一脸羡慕。
秦晏拱手道:“王爷说笑了。”
赵凌风视线一转,便看见秦晏旁边一直低着头吃着东西的闻玉,微微诧异,只见他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煞是可爱,继而问道:“这位是?”
秦晏挪了挪身形,挡住了赵凌风的视线,淡淡道:“府里管家的孙子。”
赵凌风回目光,举杯对着秦晏,挑衅地笑道:“半月后本王的婚宴,侯爷可一定要来。”
“王爷邀请,小侯定当前去。”秦晏举着酒杯,一脸平静。
赵凌风觉得无趣,奈何外祖父跟他说若想登上大位,必须拉拢秦晏,可是在他看来,秦晏现在只是一个侯爷,手无实权,拉拢他有什么用。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小孩,与那个人长得倒是挺像的,上次在杜若坊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结果还真是。
闻玉打了个饱嗝,满足地伸了伸懒腰,附在秦晏耳畔问:“将军,什么时候能回府呀?”
“恐怕还有一会儿”秦晏回道,“怎么?困了?”
闻玉摇摇头,“我想上茅厕。”
秦晏放下酒杯,正欲起身,闻玉拉着他的手,说道:“不用了,我找人带我去就行。”说完,便拉住身后一个宫娥的袖子,说道:“这位漂亮的姐姐,能不能带我去茅厕啊?”
宫娥点点头,“随我来。”
于是,闻玉跟着宫娥走出席外,越走越远,什么建筑也没有,连烛火也没了,闻玉停住脚步,朝前面喊了声:“姐姐,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声响,闻玉连忙转身,想往后跑,结果脖子间传来强烈的痛感,意识模糊,倒在地上。
“不好了,娘娘,您最喜欢的玉如意不见了。”一宫娥匆匆忙忙地跑上前,跪在地上,焦急地说道。
“什么?”梅贵妃急得站起身,“可是陛下上回花朝节赏赐的那柄?”
宫娥连连点头,“是的,就是那柄。”
梅贵妃泪眼婆娑,看着赵乾,“陛下,臣妾有罪,没有保护好陛下赐给臣妾的东西,这阵子一直都放在那也没丢,不知为何今日会丢。”
美人含泪,使得赵乾心生怜惜,搂着她的肩头,“没事的。”而后对着外面厉声道:“来人!给朕封锁整个御花园,所有人不得离开半步!”
不一会儿,御林军把在座所有人团团围住,众人面如土色,好好的宴会,突然就变成这样。
傅远之跟在傅相身侧,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就说宴会无聊,祖父还非要拉他来,现在好了,没个一时半会,哪能回去。
秦晏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娥,这不是方才带闻玉去茅厕的么?这会出现在这,那闻玉呢?该死的!出事了!秦晏这才反应过来,抬眸便对上赵凌风含笑的眸子,立马起身,对赵乾拱手道:“陛下,微臣丢了件重物。”
赵乾看见是秦晏,挑了挑眉,“是何重物?现在才想起?”
“家母遗物。”秦晏淡然道。
赵乾脸色微变,轻咳一声,“可是方才丢的?”
“正是。”秦晏点点头。
“来人!”赵乾刚开口便被秦晏打断了,“陛下,毕竟是家母遗物,微臣还是自己去找的好。”
赵乾点点头,“也罢,快去快回,朕派几个人随你一同前去。”
秦晏没有拒绝,身后跟着一批人离开宴席,四处寻找。趁着人不注意,身形一闪,调转方向,朝梅贵妃寝宫的方向走去。
第7章受罚
秦晏一路寻找,身后传来一个沉稳的嗓音:“安平侯,别来无恙啊。”
秦晏反过头,看见梅邺一手拎着闻玉,缓缓地走过来。
“护国公。”秦晏拱手道,看着梅邺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闻玉,面色微冷,“护国公这是何意?”
梅邺捋了捋胡须,笑道:“抓住了一个小贼而已,侯爷无需惊讶。”
“哦?可护国公抓的是我侯府的人。”秦晏冷声道。
“呀!”梅邺一脸讶异,“实在是抱歉了,方才本想上茅厕,忽然看见这个小贼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怀中揣着玉如意,你说这小孩子,没有谁指点,也不会做这种事”
“够了!”秦晏听着梅邺一口一个“小贼”,心生不爽,出声打断,“侯府虽不如国公府富可敌国,但一个玉如意,还是买得起的。。”
梅邺眼里闪烁着光,“这小贼长得倒是与上林国人有几分相似,难不成?”说到这,梅邺停住了,其意不言而喻。
若是偷东西,几大板的事就没了,如今上升到上林国,那可就能被冠上私通敌国之罪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晏嗤笑一声,“如今我只是一个闲散之人,国公为何还是不肯放过?”
“强者永远不会被闲着,你只是一时的沉睡而已。”梅邺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况且,赤日骑是你手中永远的王牌,单凭这一点,足以能打动我。”说到这,梅邺眼里划过一丝贪婪。
赤日骑是圣祖爷的专属护卫,能人异士众多,当年圣祖爷亲自拜见武林第一高手叶御,请他出山,为自己训练护卫,传闻赤日骑,以一敌百,无人能及。秦家先祖是开国功臣,为护圣祖爷,全族弟兄牺牲,却仅剩他一人,圣祖爷为感谢其功,将赤日骑赐予秦家先祖。后来,便一直由秦家拥有。
秦晏微愣,这个秘密,就连赵乾都不知道,梅邺从何得知?
“安平侯,考虑一下,如何?”梅邺意味深长地说道。
秦晏忽然鼓起掌,突如其来的掌声在安静的




捡来的小郎君 分卷阅读10
环境里响起,显得轻快,“国公这话说的,差一点小侯就信了。”
“不识好歹!”梅邺冷哼一声,瞥了眼手中的闻玉,“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国公不顾情面了。”说完,抬起脚便想离开。
秦晏身形一闪,单手拦住梅邺的去路,指着闻玉,“国公爷尽管走便是,他留下。”
“这人说不准是敌国密探,本国公可得禀明陛下,由陛下处置。”梅邺一脸严肃,绕开秦晏,快步朝宴席的方向走去,秦晏追赶上去,一个拐角,便撞上了赵乾。
“两位爱卿这是在做什么?”赵乾看着二人的模样,不禁开口问道。方才有人说看见贼人在梅贵妃寝宫这边,便连忙赶了过来,不想却看见秦晏与梅邺二人似在争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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