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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郎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家阿年
梅邺松开闻玉,将其摔在地上,抱拳对赵乾道:“陛下,臣发现疑似上林国细作。”
赵乾闻言,看着地上的闻玉,越看越觉得熟悉,而后抬头看着秦晏,道:“这不是你带回京的那个小孩么?”
秦晏点点头,“是的。”
赵乾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游移,面色一沉,“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平侯,你不是说他是宣国人么?怎么护国公又说他是上林国人?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臣以性命担保,闻玉不是上林国人!”秦晏沉声道。
赵乾给了身边刘公公一个眼神,刘公公会意,转头对身后的小太监耳语一番。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小太监拎着桶水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将水破在闻玉身上。
身上凉意传来,闻玉艰难地睁开眼,揉了揉脖子,发现还有点痛意。
“既然醒了,那就你来告诉朕,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你来宣国究竟想干嘛?”不待闻玉反应过来,赵乾便一堆问题砸了过来。
闻玉这才彻底清醒过来,看见自己周围全是人,都看着自己,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也有不屑的,总之,各有不同。
终于,在人群中看见熟悉的身影,微微紧张的心在放下,对于赵乾的问题也是一脸茫然,但还是安安分分地回道:“草民闻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年幼,尚有不知规矩之处,若是无意中冒犯了贵人,还望陛下从宽处置。”
“朕问的是你究竟是哪里人?是不是上林国的细作?”赵乾语气暗含不耐。
闻玉恭敬地回道:“闻玉是云州人,父母在明月坡一役中被敌国用乱箭射杀。”说到这,闻玉声音哽咽起来,当时饿得吃不上东西,父亲说去城外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于是一家三口便一同前去,不想双亲皆死于乱箭之下。当时母亲为护他,将他紧紧搂在怀中,才得以存活。
“闻玉此生最恨上林国人!”闻玉咬牙切齿道。
“小小年纪,倒是会演戏。”梅邺忽然插话。
“国公爷何必苦苦为难一个小孩。”秦晏反问道。
梅邺刚想回,就见赵乾挥挥手,“好了好了,安平侯所言极是,朕也瞧着这孩子模样不似作假,护国公不用再说了。”
听见赵乾这么说,关于细作这事也只好作罢,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只见梅邺又开口道:“陛下,即便这孩子不是细作,那也是贼。”
“爱卿何出此言?”赵乾挑眉。
赵乾拱手道:“方才臣亲眼瞧见这孩子从贵妃娘娘寝宫出来,鬼鬼祟祟的,依臣断定,贵妃娘娘丢失的玉如意,肯定在他身上。”
听到又是关于闻玉的,赵乾不禁多看了闻玉几眼,问:“你有什么要说的?”
“回陛下,草民没有。”闻玉坚定地回道。
梅贵妃接到梅邺的眼神,这才知晓是自己父亲设计,原本悬着的心此刻安定了下来,她是真的喜欢那柄玉如意。
“依臣妾看,这孩子年幼,定是做不出偷窃这档子事。”梅贵妃适时说道,“只不过,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能单凭外貌来评判一个人。”
“那依爱妃看,该如何?”赵乾抬眸看着梅贵妃。
这时,人群中位贵妇人说道:“搜身呗。”声音不大不小,却让赵乾听见了。
“来人,给我搜身。”赵乾吩咐道。
于是,来了两个太监拽着闻玉的双手,刘公公亲自在他身上摸索,闻玉觉得屈辱,碍于规矩,只好忍着,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直直看着秦晏。
秦晏对上闻玉的眸子,看见他眼里的委屈,心里难受得很,他不应该带闻玉来的,本该冲着他来的,却让闻玉顶着了。
“陛下,请看。”不一会儿,就看见刘公公从闻玉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柄巴掌大的玉如意,递到赵乾眼前。
赵乾垂眸,冷声问:“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是我偷的,我没有!”闻玉挺直腰杆,红着脸,低吼道。
“放肆!岂容你在陛下面前无理!”刘公公掐着兰花指,对着闻玉骂道,而后上前一巴掌甩在闻玉脸上。
秦晏脸一沉,“刘公公!”
“侯爷莫恼,奴才也是为他好。”刘公公挥了挥拂尘,不甚在意地说道。
闻玉强忍着的泪水,此刻还是掉了下来,低着头,任由着泪水肆意滑落,打湿衣襟。
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赵凌风忽然上前,开口道:“父皇,既然玉如意已经找回,念在这孩子年幼,便饶他这一回吧。”
赵乾看着赵凌风,微微有些诧异,什么时候他这儿子喜欢管这档子闲事了?
“陛下,臣妾也觉得风儿所言在理,这孩子年幼,看见好看的东西摸弄也是正常,不如就算了吧。”梅贵妃柔声道。
赵乾面色稍霁,挥了挥衣袖,道:“既然阳武王和梅贵妃都为你求情,这事朕就不再追究,可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该罚,到慎刑司领二十军棍再回去吧。”
闻玉还沉浸在痛苦中,秦晏替他领旨,“多谢陛下,臣就带他去慎刑司。”
赵乾点点头,领着梅贵妃离开了,众人见状,也就散了。
秦晏牵起闻玉,从腰间掏出锦帕,弯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好了,不哭了。”
闻玉止住了眼泪,由于哭久了,还伴有抽泣声,“将军,我没有偷东西。”
“嗯,我知道。”秦晏点点头。
这时,傅远之也趁着傅相不注意溜了过来,安慰道:“小玉儿,本公子也相信你。”
“好了,咱们去慎刑司吧。”秦晏牵着闻玉往前走。
傅远之跟在一旁,不满地叫道:“秦无争,小玉儿这身板哪里受得住二十军棍呐,你怎么也不跟陛下求求情?”
“人微言轻。”秦晏略带嘲讽道。
“你可是他亲外甥!”傅远之不可置信地说着。
秦晏没有再回,依旧往前走着。
到了慎刑司,早已有人在候着。秦晏松开闻玉,自己趴在木椅上。
闻玉一愣,傅远之也愣住了。
慎刑司的张大人为难地看着秦晏,说道:“侯爷,您这是?”
秦晏从容地吐出两个字,“领罚。”
张大人看着闻玉,“不是他么?”
“都一样。”秦晏回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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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侯爷,多有得罪了。”张大人叹道,给了衙役个眼神。
衙役会意,举起木棍,重重打了起来。
重物击打肉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闻玉的视线再度模糊起来,双手握紧,紧咬牙关,本该是他的,如今却让将军替他受罚。将军将他从云州带出,给他安稳的生活,今后便是搭上性命,也要护将军周全。
第8章偶遇
二十军棍对于秦晏这个从小在军营中,大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打完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一脸从容,牵着闻玉,转身离去。
“侯爷慢走。”张大人稍带歉意地说道。
傅远之不甘心自己被忽视,对着秦晏喊道:“我说秦无争,本公子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你看不见嘛?”
“这么大一个人了,没长眼睛么?”秦晏淡淡的话飘过来。
傅远之一时语塞,打开手中的折扇,快速扇起来,这个秦无争,以前怎么没见他嘴这么损呢?算了算了,回家去。在街角往左拐了,直接往相府奔去。
今天才初三,并没有什么月光,亥时刚过不久,街道两旁的摊子也已渐渐少了。
偶尔经过寻常人家的门口,烛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映射在路上,发出微弱的光芒。
“将军。”闻玉弱弱地开口。
“嗯?怎么?”秦晏回道。
闻玉双眼看向远方,又垂下头,结结巴巴道:“我,我”说了半天,硬是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秦晏轻笑一声,“那就想好后再说吧。”
闻玉叹了口气,“也好。”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打破这沉默的气氛而已。
自从上次宫宴后,闻玉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偷溜去街上,一天到晚便躲在书房里看书写字,就连傅远之来找他也没有搭理。这一切秦晏都看在眼里,有点后悔当日带他去宫宴了。闻玉现在沉闷的性子,完全不如当初那般跳脱。
午时下了点雨,屋里稍显闷热,闻玉放下书,推开轩窗,微风轻拂,不禁闭上双眼,感受这凉爽,鼻尖隐有花香在蹿动。
待躁动的心绪得到安静,缓缓睁开眼,就见对面凉亭里秦晏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闻玉错愕,随即白皙的面颊泛起点点粉红,颇为羞涩。
秦晏冲他招了招手,无奈,闻玉只好提起步子,往屋外走去。
行至凉亭内,挨着秦晏坐下,唤了声:“将军。”
秦晏抬手整理闻玉被风吹起的鬓发,而后道:“近日在看什么书?”
“《春秋》”闻玉回道。
秦晏闻言,略显惊讶,“可全读得懂?”
闻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知半解的。”
“下午便别看了,我带你去外面走走。”秦晏说道。
“好的。”既是秦晏提起,闻玉便没拒绝,毕竟秦晏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是非同一般。
秦晏带着闻玉来到马厩,道:“随便挑一匹。”
闻玉愣了一下,“我们骑马去么?”
秦晏点点头,“是的。”
“可是我不会骑马。”闻玉一脸无措。
“傻孩子,我在旁边,你还怕什么?”秦晏摸了摸闻玉的头,笑道。
闻玉脸一红,然后看着马厩里拴着的马,最终选了一匹白色的小马驹,“就它了。”
秦晏点点头,“嗯,在这些马中,白昀算是性子比较温顺的了。”
然后秦晏牵了一匹棕色的马走了过来,闻玉一愣,伸手指着另一边单独拴着的黑色骏马,“将军,你不是乘那匹马么?”在云州的时候,他曾无数次看见将军骑着那匹马冲出城门迎战。
顺着闻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正是陪伴自己征战沙场多年的战马玄寅,玄寅也正朝着自己看来,叫了一声,似有些不满。秦晏怔了一下,而后摇摇头,“不了,它是时候该歇了。”这话不知道是在说马,还是说自己。
闻玉识趣的没有再说话,牵着白昀跟在秦晏身侧。
二人从后门走出,抄着近道,来到城郊的一片空地上。
秦晏拍了拍马背,转头对闻玉说道:“你且看清楚,我给你示范一下如何上马。”说完,左手拉着缰绳,左脚踩着马蹬,一个漂亮的翻身,跨坐在马上。
闻玉在一旁激动地鼓掌,“将军好威风!”
“可记住了?”秦晏无奈笑笑。
闻玉一脸跃跃欲试,“是的,记住了。”
于是,便依着秦晏方才的样子,慢慢靠近白昀,拉着缰绳,踩着马蹬,刚踩上去,小腿便不由自主地发抖,一个不及,摔在地上。
秦晏跳下马,拉起闻玉,关切地问:“可有摔到哪?”
“没有。”闻玉摇摇头。
“那便好。”秦晏道。
而后,在秦晏的帮助下,闻玉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马背,但却是紧紧抱着白昀的脖子,一动不动的。白昀似乎是感受到了背上人的紧张,于是便小心翼翼地走动着。闻玉这才渐渐放松起来,挺直腰身,手拉着缰绳,尝试着驾驭它。
林间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嗓音:“我道是谁,原来是安平侯在此。”
循声望去,只见赵凌风牵着马,缓缓走近。
秦晏立即下马,闻玉也跟着下来,走至赵凌风身前停住,拱手道:“王爷。”
赵凌风摆摆手,看了眼闻玉,笑道:“这位小公子倒是见过多次,只是一直不知何称呼?”
“草民闻玉。”闻玉回道。
赵凌风点点头,说道:“个子比前阵子高了些许。”
“不知王爷来此为何?”秦晏问。
赵凌风弯腰在地上拔起一些青草,“当然是来喂马了,这儿草肥。”
秦晏说道:“时候不早了,臣先行一步。”
“诶?本王才刚来侯爷便走,这么不待见本王么?”赵凌风脸色一变,话语带着些许不满。
秦晏面色从容,道:“王爷说笑,只是出来时间已久。”
“既是如此,侯爷便走吧。”赵凌风挥了挥衣袖,待秦晏二人刚走不远,便又说道:“五日后便是本王的大婚之日,本王在王府等着侯爷来喝杯喜酒,对了,那位闻小公子也要来哦。”
秦晏步子一顿,而后转身回道:“臣一定来。”
闻玉扬起头看了眼秦晏,欲言又止。
“怎么?”秦晏对上闻玉的眼神,不禁问道。
闻玉思量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将军,你还是很喜欢那位俞小姐么?”
秦晏微愣,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淡淡道:“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从五年前开始,他便再无心思去喜欢。
另一边,赵凌风骑上马,朝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往山头的方向行去。
穿过重重遮掩,一处简单的院落映入眼帘,门前站着两个侍卫,看见赵凌风后,皆抱拳道:“参见王爷。”
赵凌风摆摆手,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许久,几次迈开的步子又了回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步至前厅,刚想再往前行一步,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制止住了:“王爷还是别进来的好,以丢了性命。”
若是换做平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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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对自己说话,那人肯定已经命丧黄泉了,可惜这个人他可不舍得。于是,赵凌风只好乖乖地回了脚,站在门口,望着跪在佛像前的男子,感慨道:“近日实在是忙,这么久才来看你一回,莫怪。”
“呵,草民倒是希望王爷永远也别来。”那人语气依旧冷漠如冰。
赵凌风眉峰紧蹙,“你这是什么话?”
那人没有再说话,专心地敲着木鱼,清脆的木鱼声在环绕在耳畔,久久不散。
赵凌风不甘心被忽视,只好再次开口道:“近日我瞧见一个与你模样相似的人,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木鱼声停了一下,只听见那人嘲讽地声音:“你后院与我相似的人不是多了去了么?怎么,又想把那个孩子也纳进去?”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赵凌风怒道。
“不。”那人淡淡回了一句。
赵凌风面色稍霁,就听见那人继续说道:“你连人都算不上。”
“宋谙!”赵凌风似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
宋谙勾了勾唇,“王爷喊错了,宋谙早就死了,被王爷杀了,王爷不记得了么?”
赵凌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想心平气和说说话,可语气还是带着僵硬:“好了,不说这个,五日后,本王大婚,你可来?”赵凌风心里还带着些期许,希望看见宋谙不一样的情绪。
“那真要恭喜王爷了,草民曾以为王爷今生恐怕是要断后了。”宋谙笑了笑,继而又道:“邀我去参加婚礼?王爷是觉得喜服的颜色不够红,想让我去添些色?”
赵凌风愤怒地挥着衣袖,“你还是这样不知好歹!”
“王爷谬赞了。”宋谙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
赵凌风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宋谙这才缓缓转过身,俊美的面庞布满阴郁,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将手中的木鱼重重掷于地面,起身离开大厅,往屋外走去。
赵凌风一路驰骋,借着山风舒缓心中的烦躁。宋谙站在山头,将这番景象入眼底,双眼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当赵凌风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回目光。
闻玉一回到侯府便又一头闷进书房里,秦晏拉开一旁空闲的椅子,挨着闻玉,坐了下来。
秦晏打量着闻玉,问道:“怎么?心情不好?”
闻玉目光从书中移开,匆匆瞥了眼秦晏,而后又继续低头看书,“没有。”
秦晏勾了勾唇,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书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书拿反了。”
闻玉仔细一看,还真是拿反了,面上一阵窘迫,默默把书翻转过来。
说谎被揭穿了,闻玉也很无奈,只好把书合上,深吸一口气,对上秦晏关切的双眸,说道:“将军,我在想怎么才能进香山书院。”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秦晏颇为惊讶。
“因为那是宣国最好的书院。”闻玉回道。
香山书院,对于宣国学子来说,那是一个梦寐以求的地方。在宣国,无论男女老少,有的不知道当今圣上是谁,却知道香山书院。那是整个宣国最顶尖的书院,但凡从那出来的学子,那个不是封侯拜相的。因此,在百姓心中,香山书院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
“书院一般正月十六才招生,如今已是三月多,你只能等到明年。”秦晏说道。
“香山书院一年只十个学生,单从京城来说,想进书院的人不可胜数,你要努力。”秦晏补充道。
闻玉坚定地拍了拍胸脯,道:“将军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秦晏眼前一阵恍惚,静静地看着闻玉,似乎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当年,那个少年也曾意气风发的对自己父亲讲:“父亲只管放心,孩儿定是能考进书院的。”
“将军?”闻玉伸手在秦晏面前晃了一下,连唤了几声。
秦晏这才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看,我便不打扰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第9章逃婚
时间一天天过去,越来越接近赵凌风成亲的日子,自从那次宫宴后,闻玉心里对着这些宴会有着一定的抵触。
趁着暮色渐浓,闻玉悄悄来到花园,仔细地打量了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慢慢地走向水塘。
白日他便看了这个水塘许久,水不深,恰好到腰间。
虽是三月中旬,天气转暖,可大晚上的泡在凉水里,还是让人受不住。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阵阵凉意,闻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要紧牙关,再怎么也要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突然,手上好像摸到什么滑滑的东西,闻玉心里一惊,以为是蛇,赶紧往岸边走去。
浸了水的衣服此刻显得特别沉重,由于心里的害怕,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栽进水里,顿时紧张不已,鼻子里灌进了水,难受不已,眼睛也睁不开。于是,只好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以吸引他人的注意。
“来人呐,救命啊,有人落水啦!”刚路过的小厮听见这边有动静,便立马跑过来瞧,边跑边喊道。
不一会儿,一大堆人提着灯笼跑过来,借着烛光这才看清人。
“不好,是玉公子!”一人惊慌道。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救人呐!”另一人道。说完,跳入水中,朝闻玉方向游去。
闻玉只觉得肚子鼓鼓的,喉咙疼得很,眼皮越来越重,后来,整个人便没了意识。
秦晏在前院听见动静,立马赶来,就看见闻玉一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双眼禁闭,没有一丝生气。
“还不赶紧请御医去!”秦晏厉声呵斥,然后跪在闻玉身侧,双手按压着闻玉的胸膛。
许久,才见闻玉有了反应,吐出了腹中的水,然后便又晕了过去。
秦晏见状,赶忙抱起闻玉往自己院里跑去。
“太医呢?怎么还没来!”秦晏看着派出去的人久久没来,烦躁不已。
屋里静悄悄一片,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流风悄悄给了踏云一个眼神,一脸古怪,还从来没见过主子说话声这么大过。
踏云倒是没什么反应,主子本来就是武将,声音大正常。
“太医来了。”外面传来话语。
“参见侯爷。”太医拱手道。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来瞧瞧他怎么样了。”秦晏不耐地摆摆手,拉着太医走往榻边。
太医伸手把了把闻玉的脉,然后掀起闻玉的眼皮,查看眼珠,而后说道:“侯爷无需担忧,小公子只是由于惊吓,昏了过去。”
“真的没事?”秦晏担忧地问道。
太医摇摇头,“小公子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待臣开几服药,再好好歇息几日即可。”
秦晏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劳烦太医了。”
“臣职责所在。”太医笑笑。
“来人,送太医。”秦晏吩咐道。
秉退众人后,秦晏坐在榻边,看着闻玉白皙的脸,想起方才的举措,不禁陷入沉思,有多久没出现过这种惊慌失措了?
整整一个晚上秦晏没有合过眼,待鸡鸣时分,许安走进来,




捡来的小郎君 分卷阅读13
这才得以起身回偏房休息一下。
等闻玉再次睁开眼时,漆黑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侧过头看着四周熟悉的布置,这是秦晏的卧房,只是屋内空无一人。
闻玉起身,穿好鞋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月出于东山之上,外面走廊两侧点起蜡烛。
这时,秦晏推门走了进去,突然其来的声音使得闻玉吓了一跳,当看见是秦晏,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随即问:“今日不是阳武王婚宴么,将军怎这么早回来?”
秦晏缓缓朝闻玉这边走来,边走边道:“无趣,便回来了。”说完,把闻玉打开的窗关上,“当心受凉,你身体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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