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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郎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家阿年
“陛下!”秦晏双膝跪下,高呼一声,“草民冤枉。”
赵凌云看着秦晏,眼前一阵恍惚,好似看见了多年前,赵乾为难秦晏的场景,回过神后,嘲讽地笑了笑,“秦无争,朕好像变得跟太上皇一样,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选择我了?”
“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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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秦晏低垂着头。
“你改口倒是快。”赵凌云无力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坐上这个位置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一些,耳朵边每天都是那些臣子叽叽喳喳的声音,真的是快烦死了。”
秦晏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赵凌云的抱怨。
第52章送别
送别赵凌云说了很多事,将平日里积压在肚里的事全部吐露出来,这才觉得轻松了许多。
“秦无争,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么?”赵凌云抬眸看着秦晏,问道。
秦晏挺直腰杆,拱手道:“陛下担忧之事,草民皆不会做,陛下大可放心。”
秦晏的为人赵凌云自是知晓,可难保他后人不会,是以犹豫了一会,试探性地问道:“你能保证你的子孙都能对大宣忠心耿耿么?”
“草民还是那句话,此事绝不会发生的。”秦晏信誓旦旦地说着,且说现在与闻玉两心相同,断是不会再娶,子孙这一说是不存在的,就算是没有闻玉,他也没想过娶妻,毕竟没有一个家族是能经历三代而不衰的,急流勇退,方为上策。
“赤日骑是圣祖爷赐予先祖,交由秦家世代拥有,历经三代,鲜有露面,便是怕招惹君主猜疑。这次只是因为寻找修竹,方才动用。秦家那四万守军,草民已遣散他们回乡,过回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不会再着甲提刃。至于赤日骑,恕草民不能交与陛下。一来冒犯圣祖爷,二来愧对祖宗。”秦晏补充道,无论如何,赤日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
秦晏先声夺人,把赵凌云想要提的事给拒绝了,遣散那四万守军,已经是秦晏做出的最大退让,若是再逼下去,只怕适得其反。
赵凌云掸了掸衣袖,道:“既是如此,朕也不好强人所难。只不过,朕再问最后一遍,你真的要辞官,像平常百姓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草民意已决。”秦晏肯定地点头。
赵凌云眸里划过一丝不舍,“好吧,朕便成全你。”
“对了,杨广思现在被关在天牢里,朕就交给你,任你处置了。”赵凌云突然想到这事,便提了出来。
听到杨广思,秦晏眸里闪过滔天的恨意,“多谢陛下。”
“那你去吧。”赵凌云道。
“是!”
待秦晏离开后,赵凌云起身走到书架上打算拿本书看,无意间瞥见角落边一本积着灰的旧书,本以为是赵乾的,结果拿起一看,书上竟是自己的字迹。吹掉上面的灰,铺平在书桌上,当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原来这竟是自己早些年写的记事。
“今日姑姑进宫,带了位模样俊俏的公子,母妃说他是我的表弟,姓秦名晏。秦晏对我很好,不像我其他兄弟那般讨厌我,他教我练剑,还送了我一本兵书,说是等下次进宫的时候与我切磋武技。”
“今日早课,赵凌风那家伙带人嘲笑我,我骂回去却被他推下水塘,是秦晏将我捞起。冬日天凉,我怕母妃知晓后会伤心,秦晏二话不说,把他的衣裳给了我,然后他穿了我的衣裳。结果回府却被姑姑骂了,因为秦晏给冻着了。”
“我十三岁生辰,父皇从不记得这些,母妃生病了,没有一个人记得,我躲在假山后面抹眼泪。忽然有人拍我肩膀,眼前突然出现两个小寿桃,我笑了,秦晏对我很好,我要跟他做很久很久的好朋友,不对,他是我表弟。”
……
赵凌云“啪”地一声合上书,眼眶湿润,他刚才是怎么对秦无争的?思及此,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木启寻声走进来,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却看见赵凌云双眼通红,脸上还有着明显的巴掌印,担忧地问:“陛下这是?”
“无碍。”赵凌云摇摇头,拿起毛起,翻开书本空白页,依着时间,书写着今日之事。
“陛下,方才行宫有人来报,太上皇晏驾了。”木启说道。
赵凌云手一顿,问:“何时?”
“具体不知,前阵子太上皇将自己关在屋里,将身边的太监宫女全部赶出。门屋紧闭,好在留了一扇窗,便每日将饭菜放在窗口,见饭菜空了,众人便以为太上皇食用了。前日里,那屋竟然飞出一群老鸹,嘴里衔着肉,这才有人察觉不妙,将门踢开,只见太上皇躺在榻上,身上的肉已腐烂,甚至长了蛆,腿上的肉已被啄光,露出白骨。”木启皱着眉头说道。
赵凌云沉默了许久,道:“丧礼交由礼部操办。”
“是。”
秦晏走到天牢,看着最里面一间用着铁链拴住四肢的人,一头白发凌乱地垂下,白色的里衣撕裂了几处,上面染上血红。
秦晏站在牢门口,双手紧紧握住呈拳状,道:“杨广思,许久不见啊。”
杨广思抬起头,看清来人,忽然笑了,道:“你说,这是不是天道轮回?”
一旁的狱卒将门打开,秦晏走进去,抡起拳头往杨广思的脸还有肚子上狠狠地砸去。
杨广思现在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硬生生地挨着这似铁般坚硬的拳头,脸瞬间肿了,肚子也慢慢地痛起来,表情因痛而逐渐扭曲。
“我可曾招惹过你?”秦晏一把掐住杨广思的脖子,愤怒地问。
杨广思咽下嘴里的血,痴痴地笑了,“哪有什么招惹不招惹的,只是所选的阵营不同,便注定是敌人。”
秦晏再次往杨广思嘴上招呼了一拳。
杨广思感觉到自己的牙齿松动了,低头一看,已有两颗混着鲜血的牙齿落在铺满稻草的地上,眼里一片死灰,道:“尽管打吧,我也没指望着能活。”
秦晏嘴里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从拔起狱卒腰间的刀,直接插入杨广思的肋骨处,旋转刀柄,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碎的声音响起。
杨广思吃痛地大喊起来,眼睁睁地看着秦晏将自己的骨头掏了出来,混着血肉,让人心生胆颤。狱卒早已吓得躲到远处去吐了,第一次觉得秦晏这么恐怖。
秦晏一脸风轻云淡,继续将刀没入杨广思腹中,再次取出两根肋骨,丢在地上。
“啊!”杨广思疼得直冒冷汗,面色苍白,颤抖的乞求着,“你……杀……了……我……吧。”
“好啊。”秦晏轻笑一声,手起刀落,只见杨广思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才停下,来不及闭上的眼里带着一丝解脱的快意。
其他囚犯看见了,皆吓得抱头大哭。
秦晏扔下手中的刀,掏出锦帕,不紧不慢地擦拭手上的血,转身离去。
闻玉在府里等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看见秦晏走了进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秦晏直直地盯着闻玉,目光如炬。
“将军?”闻玉唤了一声,秦晏神情似乎有些不对,难不成是被赵凌云为难了?
秦晏一把将闻玉拥入怀中,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细声道:“明日咱们便离开这里,再不回来。”
“好。”闻玉点点头,靠在秦晏胸前,鼻尖萦绕着一股血腥味,眸光微闪,伸手主动搂着秦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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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众人用过晚膳,皆回屋拾行囊,准备着明日的行程。
许安将府里的小厮全部遣散,站负手站在长廊处,借着烛火打量着周围看了几十年的建筑,眸眶湿润了,良久,方才抬起袖子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吐了口浊气,转身离去。
秦晏站在假山后,将许安方才的动作入眼底,睫毛轻颤,指尖微微拢,抬脚朝祠堂走去。在台上取了三根香依着烛火点燃,插在香炉里,而后跪在蒲团上,对着上方摆着的牌位虔诚地磕头,道:“无争不孝,望祖宗见谅。”
直到深夜,秦晏这才起身离开。
天蒙蒙亮,一队马车出现在将军府门口,流风等人将行李全搬上车,等候着秦晏二人。
差不多过了一炷香时间,这才见秦晏携着闻玉姗姗来迟。
“主子,一切准备妥当。”流风对着秦晏拱手道。
秦晏微微颔首,转过头看着正门上的牌匾,目光暗了几分。
顺着秦晏的目光望去,闻玉了然,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秦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闻玉脑袋,调侃道:“当年带你回来的时候才到我腰间,如今也才到我肩膀,这个子怎不会长呢?”
闻玉脸微微发烫,轻声道:“怪会说笑。”
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闻玉这害羞的模样使得秦晏心都融成一滩水了,不顾旁人,自然地将他搂进怀里,感慨道:“日后定要将你喂养得白白胖胖的。”
流风与踏云站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其实心里对秦晏与闻玉二人间的事已知晓个七七八八,只是没有问罢了,毕竟主子的事,他们当下属的,不必过多窥探。原来想着这一辈子,只要护着主子无恙,现在又多了一个闻玉,这身上的责任又重了几分。思及此,抱着剑的手又紧了一些。
许安一脸柔和,捋着胡须,秦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只希望这孩子日后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度过一生。秦晏与闻玉在一起时,眼中闪烁着喜悦,这就够了。
“好了,出发。”秦晏将闻玉牵上马车,对着前方领队的踏云说道。
踏云会意,驱马缓缓驶动。
抵达城门口时,只见一个明黄的身影站在那里,嘴边噙着温和的笑容,目光落在那辆灰色的马车上,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
踏云见状,呼吸一滞,立即下马,抱拳道:“参见陛下。”
秦晏闻声,掀开车帘,只见赵凌云冲他招手,恍如当年那位明朗的少年。
“怕是要耽搁一下了。”秦晏对闻玉说道,“走吧,先下去。”
闻玉点点头,“好。”
第53章中毒
“多年好友,不辞而别,怕是不妥吧?”赵凌云缓缓走近,笑道。
秦晏垂眸,拱手道:“参见陛下。”
赵凌云伸手托住秦晏,不赞同地摇头,“不必多礼,你可是我表弟呢。”
秦晏抬起头,对上赵凌云带着认真的眸子,勾了勾唇,轻笑出声,“还真是。”
赵凌云拍了拍秦晏的肩膀,不舍地说道:“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日回来。”说着,给身后的木启一个眼神,木启会意,接过一边小太监手中的托盘,盘上放着三盏琉璃杯,两杯盛着暗红色的液体,泛起一阵酒香,另外一杯装着褐色的茶水,上面还浮着茶叶。
赵凌云将端起杯递给闻玉,道:“你尚小,不能饮酒,便喝茶吧。”
闻玉接过杯盏,“谢陛下。”
“喏,这个你的。”赵凌云一手拿着一个杯,往秦晏手里塞了一个,高举杯盏,“就当是为你们践行了。”
烈酒入喉,腹里涌起阵阵热意,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甘甜。
手臂上一紧,传来一丝痛意,秦晏转过头,只见闻玉白皙的手搭在自己右臂上,手掌微微颤抖,上面青筋暴出,整个人慢慢靠在秦晏身上。
秦晏察觉不妙,立马搀扶住闻玉,连忙问道:“怎么了?”
“肚……肚子。”闻玉一手捂着肚子,表情逐渐扭曲,始终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吐了口鲜血在地上,便晕厥过去。
秦晏将手上的琉璃杯狠狠扔在地上,抱起闻玉,目光森冷地看着赵凌云,道:“皇家果然无情,赵凌云,若修竹有事,你休想安稳!”说完,急匆匆地往将军府方向飞去。
赵凌云被秦晏眼中的恨意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好在有木启扶着,一脸无措地说道:“木启,朕不会做这样的事,朕不会做的。”
“奴才知道。”木启回道,“陛下当前之急应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方才闻公子那模样,估计是中毒无疑。”
被木启这么一说,赵凌云这才回过神,眸里涌起怒意,究竟是何人敢这么胆大妄为?
“回宫!通知刑部尚书方泽物即刻进宫,让郑太医带人速速赶往将军府。”赵凌云拂袖道。
“是。”
秦晏紧紧搂着闻玉,一脚踹开关闭的大门,直直朝自己院中奔去,胸前还沾染着闻玉的血迹。
秦晏将闻玉轻轻地放在榻上,用颤抖的手擦干了他嘴边的血痕,只见他双唇抿成一条线,原本红润的唇色逐渐变紫。秦晏也没多想,直接将自己双唇奉上,在他唇边轻咬,希望能把他唇色变红,只可惜维持不了多久,又变回去了。
流风和踏云守在屋外,不忍地别过头。
流风提着剑,怒气冲冲的,刚走几步被踏云拉住了,“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宰了那个狗皇帝!若不是他公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流风甩开踏云的手,吼道。
踏云再一次上前拦住了流风的去路,皱眉道:“你还是这么鲁莽。”
流风死死瞪着踏云,然后干脆蹲地上抱着头,烦躁地搔着头发,“可我看见主子这样难受。”
踏云垂眸,他又何尝不是,本想着大家终于可以离开京城,却没想到碰上这一遭。
许安迈着仓促的步子走来,身后跟着郑太医。
流风见状,立马起身,跟在一旁。
“将军,郑太医来了。”许安对着秦晏喊道。
秦晏闻言,立马转过头,空开位置,让郑太医上前,道:“拜托了。”
郑太医微微颔首,坐在榻边,查看闻玉的症状,然后寻问道:“这公子可是吃了什么?”
“喝了杯茶便成这副样子。”秦晏回道。
“那茶可还在?”郑太医问。
秦晏怔住了,之前太过着急,没想到把闻玉喝茶的被子带来。
“在这。”踏云从袖口掏出琉璃盏,递给郑太医,秦晏慌乱神,好在他还记着这个。
秦晏给了踏云一个赞赏的眼神。
郑太医接过杯子,用方帕在杯沿抹了一下,将残留的茶水弄在了帕上,然后凑在鼻尖细细闻着。
只见郑太医的表情逐渐凝重,秦晏只感觉自己呼吸变得困难,艰难地唤道:“郑太医?”
郑太医将帕子放下,沉重地说道:“公子所中之毒乃‘水月’,此毒很是古怪,刚开始倒是霸道得很,可以让人当场吐血昏迷,并不会死,尚有气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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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的推移,气息也会逐渐减弱,随即慢慢死去。”
“可有解毒之法?”秦晏眉头紧拧。
郑太医捋了捋胡须,叹道:“传闻上林国王后曾有一味可解世间万物的奇药,可究竟也是传闻,不可信呐。”
秦晏看着榻上的闻玉,眼中抑制不住的悲伤,“可以撑多久?”
“七七四十九天。”郑太医回道。
“我会抓紧时间找到的。”秦晏心里已有打算。
送走郑太医后,秦晏写了封信,递给踏云,道:“交给赤羽,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信送到严岚那里。”
“是!”踏云接过信,转身离去。
因为之前府中人全被遣散了,许安又重新寻了一批小厮。
几个小厮提着几桶烧开的热水走了进来,秦晏挥手让众人退下,抱起闻玉朝浴桶走去。慢慢解开闻玉的衣衫,缓缓将他放入兑好冷水的温水中,拿起一旁的澡巾轻轻地搓起来。
“想当年你进府的时候,还赖着与我一同沐浴,后来过了个年,又害羞起来,闹着要一个人洗,结果把房间弄得四处都是水,我还因此被许叔念叨了许久,说是不懂得照顾你。”秦晏边搓边说道,眼里满是怀念之色,“再后来啊,你去书院,每次信里都提到让我去姑苏瞧瞧,说那景色很美。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去看看你,我也想去,可是怕打扰你学习,只能忍下了。每日就这么盼呐盼,想着你会不会与同窗闹矛盾,会不会照顾自己,有没有冷着,有没有饿着,又怕你没银两。总之吃喝拉撒的事都想过,好在终于熬过了五年。”说到这,秦晏喉咙哽咽了,努力地扬起笑容,“除夕那日醉酒,你在我耳边说喜欢我,我别提多开心了,可我害怕,怕你只是醉话,只能不去想。弱冠那日,你说了同样的话,面对清醒的你,我不知如何面对,又担心你的喜欢与我的喜欢不同。”
秦晏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眼里泛起泪花。
“修竹,你我命中注定是要一生扶持的。”秦晏深情地说着。
皇宫内,赵凌云听着方泽物查探到的结果,气得将手边的瓷杯扔在地上,“混账!”
“陛下息怒。”方泽物连忙劝道。
“来人,将白茵茵给朕带来!”赵凌云对外喊道。
白茵茵自从被秦晏赶走之后,便一直留在宫里,也没回去,因着是赵凌云的表妹,宫里各人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白茵茵被两个侍卫押入大殿的时候,还在撒泼骂道:“你们两个狗东西,竟然敢碰本姑娘,你们知道皇帝表哥对本姑娘多好吗?”
“哦?朕对你有多好?”赵凌云问道。
白茵茵看见赵凌云那阴沉的脸色,立即闭上嘴,小腿一疼,整个人直直跪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
白茵茵吃痛地喊了一声疼,本想开口说话,却被赵凌云那冰冷地目光吓得给咽了回去。
“白茵茵,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朕的茶水里下毒!”赵凌云气愤地拍着龙椅上的扶手,龙头一颤一颤的,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气。
“我……没有。”白茵茵被吓得直咽口水,这样的赵凌云她还是第一次见。
赵凌云走下龙椅,缓缓走到白茵茵身前,一手掐住她下巴,道:“在朕面前你还敢撒谎?”
白茵茵眸光微闪,而后委屈地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有,表哥,我真的没有啊,你是我表哥,怎么不信我?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赵凌云被她这声音吵得不耐烦,吼道:“闭嘴!”
白茵茵立马止住哭声,这放自如的功夫,还真是让人佩服。
“方泽物,把你查到的事告诉她。”赵凌云说道。
“是。”方泽物点点头,而后将白茵茵所作所为一一陈述出来。
“今日陛下前去城门相送秦将军,早已准备好的酒水里被掺了毒,导致闻公子中毒昏迷。微臣奉命勘察此事,却发现那位端茶的太监与白姑娘身边的那位婢女走得近,据那太监说道,姑娘的那位婢女交给他一味□□,说是事成之后,答应陪他共度一晚。”
“荒谬!”还没等方泽物说完白茵茵出言打断,“且不说下药之事,那位闻公子,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方泽物微微一笑,“姑娘莫急,待我说完。姑娘仗着是陛下表妹的身份在宫里为所欲为,风头几欲与皇后比肩。献殷勤的太监宫女无数,甚至连嫔妃都有。身为姑娘的婢女,自然也就沾到光了。若是不信,姑娘何不与他当堂对质?”说完,方泽物脚步一挪,将挡在身后的那位小太监暴露在白茵茵眼底。
白茵茵愣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辩驳道:“此人我如何认识?大人莫不是见我小女子好欺负不成?”
赵凌云从来没有想过,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表妹,竟然如此能言善道。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将小太监嘴里塞着的布给扯开,踹到白茵茵身旁,“好好给朕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暑假快过去了,以后就九点左右更文,心情好的话,就更两章。?(*??`)人(??`*)?
第54章杀人
小太监双手撑在地面,身子像筛子筛稻谷那般直打抖,“回,回陛下,就是白姑娘身边的那位银杏丫头交代奴才这么做的。”
白茵茵双目倏地放大,上前给了小太监一个响亮的耳光,道:“谁让你这么污蔑我的?”
赵凌云也没客气,扬手一个巴掌把白茵茵打倒在地,“在朕面前,岂容你放肆!”
白茵茵倒在地上,手摸在脸上火辣辣的痛处,哽咽道:“表哥。”
“不要喊朕表哥!”赵凌云甩袖道,“老实交代,为什么要下毒,难不成你想害朕?”说到后面,赵凌云的语气愈发冷冽,目光像利剑,直直往白茵茵身上刺去。
白茵茵看见赵凌云此时的模样,心生胆怯,连磕几个响头,“民女不敢,民女冤枉啊。”
“死到临头还嘴硬。”赵凌云冷哼一声,看向方泽物。
方泽物会意,对外头喊道:“将银杏带进来。”
听到“银杏”二字,白茵茵整个人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丫鬟打扮的人,穿着翠绿色的襦裙,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银杏跪在地上,恭敬地朝赵凌云磕头,“奴婢银杏,参见陛下。”
赵凌云指着一旁的小太监,对银杏说道:“这个人你可认识?”
银杏点点头,“认识,他仗着是陛下身边的太监,经常对奴婢动手动脚,甚至说些不堪入耳的言语。”
“他说是你指使他将毒下在茶水中,功成之后,你答应与他共度良宵,是也不是?”赵凌云继续问道。
银杏睫毛轻颤,眸里涌起雾气,余光瞥了一旁的白茵茵,愤恨地咬咬牙,“是。”
“为什么?”赵凌云冷声问道。
“小姐前阵子因为被秦将军赶出府,心存怨怼,想着报复。恰好听闻秦将军要离京,寻来这公公打探消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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