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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郎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家阿年





捡来的小郎君 分卷阅读85
过几次,模样也是出众,只是偏生脑子不灵光,说直接点,就是个傻子。
“无争,我们去撑筏玩,好不好?”闻玉提议道。
“好。”无论闻玉提什么要求,秦晏便会欣然应允。
王媒婆见状,知晓自己待这也无用,便借口离去了。这媒啊,做不成了,也成为她人生中第一次失败。
青山绿水旁,住着几家农户,各个家门口栓着几排小筏,为的便是为那些喜欢带姑娘游湖的公子专门提供的,点小钱,赚点伙食。
闻玉每隔几天便会缠着要来玩,是以,秦晏也算得上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的寻到农户,递上些银钱,然后农户乐呵呵接过,热情地解开绳子,将竹竿递给秦晏,道:“公子今日又来了啊。”
秦晏接过竹竿,礼貌地笑了,“是啊,老伯近来可好?”
“一切安好。”农户回道,他与秦晏,可算得上是熟识了,看着一旁乖巧站着的闻玉,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位公子,似乎比以前好了许多。”
“嗯,劳烦老伯挂心了。”秦晏感激道。
农户拍了拍秦晏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不容易啊。”
秦晏但笑不语,与农户闲聊一番,再撑筏离开岸边。
闻玉盘腿而坐,伸手拨弄着清水,看着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嘴里发出悦耳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秦晏慢悠悠地撑着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若前半辈子受的苦,都是为遇见闻玉的话,那也值了。
“哇!无争,刚刚一条鱼从我手上游过去了。”闻玉欣喜地叫嚷道。
“哦?那你怎么没抓住呀?”秦晏配合地问道。
“它估计是看见我太俊了,还没等我回过神,就脸红逃走了。”闻玉思量了半天,只想到这个理由。
秦晏眼角染上笑意,戏谑道:“这么说来,你有沉鱼之貌?”
闻玉脸一红,抬起来看了看秦晏,又低头看了看水中自己的倒影,然后认真的回道:“比无争还是差了点。”
“哈哈哈哈。”秦晏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眸中一片柔和,或许,这才是生活原本的乐趣,跟着自己喜欢的人,聊上一些琐事,嬉笑怒骂,皆为动人。
远方游来几只毛色艳丽的鸳鸯,不时轻啄着身上的羽毛,发出清脆的叫声。
然而一阵对话却惊吓到它们四处逃窜。
“无争,这些鸭子真好看!”
“这是鸳鸯。”
“鸳鸯?就是咱们被子上绣着的那个嘛?”
“是的。”
……
对话还在继续,随着小筏的移动逐渐飘散在空中,与之相伴的,还有着鸳鸯的呼唤,以及水波与石块的撞击声。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个小剧场:
一天,凤九歌拉着云轻尘跟着秦晏二人打麻将。
闻玉每拿起一只牌就目光询问秦晏。
秦晏微微一笑。
闻玉会意,将牌打出,于是乎,一直都是秦晏赢。
凤九歌看着逐渐空掉的荷包,心里不爽,将牌推倒,嚷嚷道:“太过分了,你们这是作弊。”
云轻尘默默地将袖里的麻将抖出,无奈道:“技术太差,爱莫能助。”
【好了,正文的话就这么完结了,闻玉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赶在开学前完了去也好。番外的话,会有宋谙与赵凌风的,两人也是坎坷。至于新坑,估计九月份会上,具体时间就不知道。感谢各位小可爱们的支持,哈哈哈哈。】
第61章番外之宋谙(上)
早间下过雨,山头云雾缭绕,随风飘散,颇有世外桃源之感。
拨开云雾,一座别致的小院临于山腰之上,院前栽着些许桃树。因是三月已过,桃花几乎谢尽,只有几朵残留在枝桠上的花瓣方能辨出。
紧闭的门扉从里面被打开,一位身着湖蓝色衣裳的少年走了出来,面容俊美,剑眉星目,神采飞扬,一头青丝用木簪束起,鬓边留着两缕长发,身后背着一把长剑,剑柄上挂着湖蓝色的剑穗。拱手作揖,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师父且回去,待一年之后,景清自会回来。”
老者一身檀色衣裳,头发花白,却神饱满,闻言后,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宋谙,这可是你执意要下山的,依照规矩,历练未满一年,不可回来,即便路途受阻,即便苟延残喘,这一路上的风雪,你都要受着,祸福己担,可曾明白?”
宋谙认真地点头,道:“师父教诲,弟子定会牢记于心。”
老者不舍地拍了拍宋谙肩膀,宋谙是他的关门弟子,山间只有师徒二人,感情自是深厚些。
“早去早回。”老者说完,转身将门合上。
宋谙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夹到的鼻子,然后牵起一旁拴着的马驹,一路往山下行去。
不同于山上的清冷,山下更为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凡的场面,都是宋谙不曾见过的,一时间看花了眼。
临近午时,肚子发出了抗议声,宋谙寻了个馄饨摊,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忽然听见身后几人在讨论什么,不禁挪了下凳子,听得更清晰些。
“李兄许久不见,这是到哪归来啊?这模样,与先前很是不一样啊。”
“唉呀,果然好眼力,我到京城做生意回来。”
“京城?那可是天子脚下,李兄实在是有幸啊。”
“那可不,可谓是富得流油,没有穷人,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比咱们这好多了。随便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本事,实在是绝了。人呐,这一辈子,定是要去京城走走,不仅长见识,对自己也是个锻炼。”
……
二人还在讨论,宋谙没再仔细听,咽下碗里最后一个馄饨,心下做了决定:要去京城瞧瞧。于是,结完账后,牵着马,寻人问路,朝京城方向走去。
一路走走停停,耗时一个月才抵达京城,来时桃子刚结果,到的时候却已落入地上,腐烂成泥了。
在离城门口五六里外的茶摊上喝了碗茶,牵着马到附近空旷的草地上吃草,坐在树荫下,用宽大的袖子扇扇风,吹去这身上的热意。差不多一炷香的时辰,马儿吃饱了,冲着宋谙嘶鸣几声,宋谙会意,起身牵起缰绳,迈开步子往城门口方向走去。
刚走了两三步,忽然看见有个人满身伤痕,双眼紧闭地躺在草地上,鲜血染在青草上,如红花般娇艳。
宋谙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谁知那人眼睛突然睁开,抓住宋谙的手,用着命令的口吻喊道:“救我!”说完便彻底晕了过去。
因为这人的口气,宋谙本就不喜,可到底是江湖男儿,岂能见死不救,于是,把他抱起,横放在马背上,往城里赶去。
寻了家客栈落脚,将那人背上楼,托小二去找大夫。
重重地将背上的人扔在榻上,替他脱下鞋,将身上破碎的衣裳给剪开,看见一块玉珏,上面刻着“赵凌风”三个字。
“名字还是可以。”宋谙自言自语道,然后将玉珏起,放在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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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块布沾了水替赵凌风擦去脸上的泥渍,待清理好后,不禁愣了一下,“模样长得也不赖。”
大夫进来了,把赵凌风的伤口涂上药包扎一下,然后与宋谙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开了张药房,拿了诊金便离去。
宋谙看了看自己荷包里逐渐减少的碎银,长长叹了口气,这才不到两个月,银子就用了一半。
足足伺候了赵凌风三天,赵凌风才悠悠转醒,看着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人,不禁皱了皱眉,掀开被子欲起身。
宋谙睡眠本就浅,听见声音后,立马惊醒,转过身看着赵凌风,欣喜道:“终于醒了?”
看清宋谙的模样后,赵凌风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赵凌风?”见赵凌风不说话,宋谙只好唤他名字。
赵凌风脸上浮起一丝不悦,他堂堂大宣的阳武王,竟然有人敢唤他全名?
似是瞧出了赵凌风的不悦,宋谙开口解释道:“在下宋谙,宋景清,洛阳人士,前几日在城外遇见阁下受伤,便出手相救,在替阁下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玉珏上的名字,便当做是阁下姓名。”
赵凌风面色稍霁,回道:“多谢了。”
“阁下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宋谙好奇地问。
赵凌风垂眸,此次只身从封地回来,是因为给梅贵妃过寿,不料路上遇歹人,一时不察,被人给伤了,说了也惭愧。
宋谙见状,只好作罢,“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景清。”赵凌风口中念出这两字。
“怎么了?”宋谙问。
“多大了?”赵凌风继续问。
“二十有一。”宋谙如实回道。
赵凌风轻笑一声,“难怪。”
“难怪什么?”宋谙追问道,“瞧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
“哦?”赵凌风一时间来了兴致,“那你觉得我有多少岁?”
宋谙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笃定道:“最多二十五。”
“噗。”赵凌风没忍住,“我今年二十有七了。”
“什么?”宋谙惊讶不已,怎么看也不觉得赵凌风比自己大那么多啊。
赵凌风也不多说,重新躺了下去,本想着回王府的,可是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便过几日再回吧。
经过几日的相处,宋谙觉得赵凌风是个不错的人。大抵是因为之前在山上待久的缘故,终日面对着师父,即便亲密,可终究是岁数隔在那,有些年轻人喜欢的事物,师父并不懂。
赵凌风也觉得越看宋谙越顺眼,知晓他的来历后,便心生出想将他带入王府的冲动。
“景清,可愿去我府里坐坐?”赵凌风脑袋一热,问道。
“赵兄是京城中人?”宋谙微微诧异,赵凌风一直没跟他说过自己的身份,宋谙一直以为赵凌风也是外地人。
赵凌风点点头,“是的。”
“怕是不妥,在下此番前来,便是想看看这京城的热闹。”宋谙拒绝道。
“就当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赵凌风继续说道,“景清何不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更何况连日住这客栈,价钱也比较昂贵。”
宋谙犹豫了一会,确实,他真的快不起客栈了,是以点头答应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凌风满意一笑,带着宋谙离开了客栈,朝王府走去。
当看见气派的大门以及屋檐下悬着的牌匾时,宋谙整个人惊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你是阳武王?”
“怎么?不像?”赵凌风好笑地挑了挑眉。
宋谙抬脚准备离开,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赵凌风似是早就猜出他的想法,眼疾手快地拽着他的手,往府里走去。
这一路上走来,宋谙觉得自己就跟个乡巴佬一样,这府里的亭台楼阁,峥嵘轩峻,园里摆着奇花异草,使人眼花缭乱。
“好了,你就住这吧。”赵凌风走到一个人院子前,这才松开宋谙。
宋谙垂下头,“王爷,这怕是不妥。”
“不用喊我王爷,像原先那般喊便可。”赵凌风拧眉,不习惯宋谙这般,还是喜欢他脸上那明媚的笑容与他讨论着家乡的趣事。
“赵兄。”宋谙只好换回原来的称呼,确实也更顺口。
“嗯。”赵凌风点点头,“我需回宫一趟,你先歇下。”说完,转身离去。
在王府住了近半个月,宋谙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富贵窝里,吃穿不愁,可到底没忘了此次来京的目的,思及此,便去找赵凌风,说着离开之事。
赵凌风将手中的毛笔搁下,抬头看着宋谙,“你要离开?”
“是的。”宋谙回道。
赵凌风心里生出一股恼意,“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宋谙愣了一下,“我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
赵凌风几次想出言挽留,碍于面子,只好答应他,“那就明日再走吧,现在天色不早了。”
“好。”
待宋谙离开后,赵凌风心生烦躁,寻了几个旧日好友,去酒楼聚聚。
酒席上,赵凌风不停地喝酒,友人杨溪瞧见,便问:“王爷今日怎么了?有心事?”
“我猜呀,肯定是为情所困。”一人促狭道,此人乃礼部侍郎之孙,姓王名立身,好男色,据闻府里藏着好些男子。
“听闻王爷带了位玉树临风的公子进府,难不成?”王立身八卦地猜测道。
“嘭!”赵凌风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直直地盯着王立身。
王立身被他看得背冒冷汗,正打算起身赔礼道歉,就听见赵凌风带着一丝迷惑地说道:“我估计是被你带偏了。”
席上所有人皆是一惊,反应过来后,神色不一。
“喝多了喝多了,我送你回去。”杨溪立马打破这片尴尬,扶着赵凌风,将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宛如真醉酒一般,往楼外走去。
可是,赵凌风在酒席上承认喜欢男子一事不知是被哪个有心人传了出去,传得沸沸扬扬,以至于也传到了赵乾耳中。
第62章番外之宋谙(中)
正值壮年的赵乾坐在岸前,听完刘公公的话后,将手边的杯子摔在地上,大骂一声:“混账东西!”
“陛下息怒。”刘公公吓得立马跪下。
“他不要脸朕还知道害臊呢。”说着,赵乾拍了拍自己的脸,怒气冲冲。
“王爷醉话,怎可轻信坊间谣传?”刘公公试图安慰道。
“这事人尽皆知,还能有假?去,让阳武王立刻进宫,还有,叫他把府上藏着的那个男人一同带来。”赵乾不耐地吩咐道。
“是。”
宿醉的滋味,赵凌风倒是首次尝到,头疼欲裂,起身后,拿起桌上的水直接往肚里灌。透过破洞的窗纸看见门外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推门走了出去,只见宋谙肩上挎着小包,手上拿着剑,拱手道:“在下前来告辞,多谢王爷近日留。”
赵凌风皱了皱眉,他现在不想让宋谙离开,张了张嘴,刚想出言挽留,就听闻宫里传旨的太监来了。
“随我一起去接旨吧。”赵凌风开口道。
宋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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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宫后,宋谙一脸莫名地跟着赵凌风身后,为什么会让他一同进宫?
相对于宋谙的迷茫,赵凌风心里已有底了,怕是昨日醉酒之事,已传入赵乾耳中。眸光复杂地看了眼身后的人,此事宋谙尚未知晓,若是赵乾提及此事,也不知他会如何。
御书房内,只有赵乾一个人静静坐在那,不怒自威的容颜使得宋谙有些紧张,不由得攥紧手,里面出汗都不知道。
似是看出了宋谙的紧张,赵凌风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双唇轻启:“勿怕,有我。”
赵乾坐在上方,将二人的动作表情尽眼底,心里对那谣传更信了几分,面色微沉,不悦地看着宋谙,若真是如此,这人不能留。
“儿臣参见父皇。”
“草民宋谙,参见陛下。”
两道声音打破了赵乾的沉思,换上一副亲和的面孔,扬了扬唇,道:“都起来吧。”
“谢父皇。”
“谢陛下。”
“不知父皇唤儿臣进宫,有何事?”赵凌风率先问道。
赵乾道:“能有何事?只不过是你母妃想你得紧,日夜思念,朕看着难受,便召你进宫,去陪陪她。”
“是。”听到赵乾这话,赵凌风也不好拒绝,只好遵从赵乾的旨意,临走时担忧地看了眼宋谙,赵乾丝毫未提及昨日之事,难不成是他多虑了?
“去吧,你前些日子受了伤,听闻是这位宋少侠救了你,朕今日传他来,是想问问细节,然后好好感谢他。”为了打消赵凌风的顾虑,赵乾适时开口道。
赵乾这话使得赵凌风深信不疑,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回道:“既是如此,儿臣便先去母妃那了。”然后转头对宋谙说道:“过一会儿便来寻你。”
“好。”宋谙点点头。
赵凌风退下后,赵乾脸色瞬间阴沉,四周的门窗也被人关了起来,刘公公从屏风后走出,手上的托盘装着酒杯。
宋谙忽觉不妙,抬头看着赵乾,问道:“陛下这是?”
“昨日老三喝酒说喜欢你,弄得人尽皆知,有辱皇家颜面。”赵乾冷声道,“你也知晓,他身为阳武王,身份尊贵,日后要执掌一方,这污点,他承受不起,朕,更加承受不起。”
宋谙反应过来了,对赵乾仅有的那点好感消失殆尽,讥笑道:“所以,陛下是想杀了在下?”
“不错。”赵乾回道。
“他酒后胡言,与我何干!”宋谙怒了,双拳握紧,目光警惕地看着刘公公。
赵乾掸了掸衣袖,漫不经心地回道:“虽说你救了老三,可是你也会毁了他,所以,只能委屈你了。”说完,给刘公公一个眼神。
刘公公会意,慢慢走上前,语气里带着不屑:“宋少侠,请吧。”
宋谙脚步往后退,“不,不可能。”然后转过身,想要将门打开,可怎么也打不开。眼瞧着刘公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听见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
“陛下就不怕阳武王知道吗?”宋谙搬出赵凌风,试图能让赵乾有所顾忌。
赵乾冷哼一声,“他是朕儿子,朕做什么,他敢有异议?”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动手。”赵乾瞪了眼刘公公,催促道。
刘公公将酒杯拿起,准备往宋谙嘴里灌去。
本来碍于身份,宋谙也不好动手,可到了生死关头之际,他也顾不上那么多,抬脚往刘公公肚子上踹去。
刘公公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的酒杯滚落在地毯上,酒水洒了一地。
“放肆!”赵乾重重拍着桌面,“敢在朕面前动手?你这是活腻了?”
“呵呵。”宋谙讥笑道,“无论如何都是死,还不如奋力一搏,没准苍天怜我呢?”
赵乾不怒反笑,“年轻人,你这性子,朕欣赏,可惜啊。”
看着赵乾这突如起来的转变,宋谙愣了一下,忽觉背上一痛,肉体撕裂感传来,伸手摸了摸,妖艳的红色夺人眼球,身子不堪疼痛,颤抖地跪在地上
从宋谙身后走出一位黑衣人,对着赵乾抱拳道:“苍明参见陛下。”
赵乾摆摆手,道:“起来吧。”
“此人有些功夫,性子也有点傲,拿出你那些折磨人的本事,好好搓搓他锐气。”赵乾说道。
“是。”苍明应道,握紧手上的长剑,慢慢朝宋谙走近,剑锋上还残留着鲜血。
宋谙艰难地站起来,举起拳头欲与苍明身上砸去。
苍明身形一闪,灵活地转动着手上的剑,宋谙只觉得眼前掠过几道寒光。待反应过来后,四肢上剧痛传来,倒在地上,余光看着手腕上正涓涓往外流的鲜血,眼角溢出晶莹,瞥着紧闭的大门,听着屋外的动静,绝望地笑了起来。笑声渐渐弱了下去,那充满着恨意与遗憾的双眼慢慢合拢。
“丢到乱葬岗去。”赵乾回目光,嫌弃地说道。
“是。”苍明拎起宋谙,打开门,朝宫外飞去。
赵凌风在梅贵妃那坐了一会儿,心不在焉的,梅贵妃见他那模样,思量着赵乾已经完事了,便打发他离开。
赵凌风匆匆赶到御书房,就看见刘公公带着太监宫女门打扫着地面,浓浓的血腥味充斥鼻尖,地上还未彻底清扫干净的血迹,使得赵凌风心头一颤,伸长脖子没看见赵乾的身影,也没有看见宋谙,心下一紧,急忙问刘公公:“父皇呢?宋谙呢?”
刘公公目光躲闪,支支吾吾道:“陛下……”
“说!”赵凌风吼道,看着刘公公这神情,这地上的血,难不成就是宋谙的?思及此,赵凌风心狂跳起来。
“陛下在藏书楼。”刘公公回道。
赵凌风立即往藏书楼的方向跑去。
看见赵凌风风风火火的模样,赵乾不悦地皱眉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稳重?”
“参见父皇。”赵凌风拱手道。
“行了。”赵乾直接点破他的心思,“那个宋谙,他死了。”
“什么?”赵凌风双眼放大,难以置信,“为什么?”
“哼。”赵乾将手中的书放下,“为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赵凌风了然,看来那事赵乾之前都是装的,心里涌起怒意,“那是儿臣的事,与他无关。”
“什么叫与他无关?若不是他,你怎么会沦落成笑柄?他该死!”赵乾怒道。
“儿臣就是喜欢他,就想跟他过一辈子,怎么了?”赵凌风的脾气也上来了,双眼通红,直接朝赵乾吼道。
“行啊,长本事了。”赵乾嗤笑一声,“若想同他一起,除非你是这天下的主宰,那样,才没人敢议论你。”
赵凌云握紧双拳,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面上不显,继续问道:“宋谙在哪?”
“你自己去寻,寻得到再说。”赵乾没好气地说着。
赵凌风直接拂袖而去,气得赵乾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点,两章算补偿好了(*??`)~?
第63章番外之宋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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