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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许多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hloec
阿诚的手指探上他的额角。从额角揉到眉心,明楼伸出手去抓他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
“让不让我好好念书?”阿诚顺手捏他的鼻子。
“念什么书,念得我要睡着了。”
“睡着好,睡着了头疼好些。”阿诚松开手,“阿司匹林还是要少吃。”
“我知道。”明楼坐起来,揉了揉脖子,“太阳要落山了,陪我上山透透气。”
两人沿着港大山后的小径一路上了太平山,到山顶已是暮色四合。从山上往下看,是沿着山势蔓延而下的人间灯火。
阿诚累了,靠着栏杆,背后是灯海。明楼的手撑在他的两侧,俯身想吻他,忽然又笑了。
“笑什么?”
“我忽然想到你刚才念的诗了。”
“哪一句?”
“jetaifaitàlatailledemasolitude.lemondeentierpoursecacher。”明楼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我把你造得像我的孤独一样大,整个世界好让我们躲藏。”【注二】
“翻译得不好。”阿诚皱眉。
“你翻一下吧。”
“要我翻,就是……”阿诚笑了,凑上前吻吻他的嘴,“就是我躲在你的孤独里吻你,我们一起躲在这个黑夜里。”
“瞎翻译。”明楼笑着把他环在臂弯间,夜风也无法探进他们的拥抱。
他们是彼此湖心孤独的城堡,是彼此城堡的敲钟人。孤独是黑夜潜行永恒的旋律,只是他们再不寂寞了。
“等哪日回到上海,再想抱你就难了。”明楼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发间的气。
“那我从楼上悬了绳索,晚上溜下来偷偷亲你。”阿诚开了个玩笑,随即又正色道,“有消息了?”
“有。”
“出了什么事?”阿诚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头,“我看你上午了电报就开始头疼。”
“计划有变。”明楼叹了一口气,“要麻烦你来刺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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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汪氏离开重庆,发表艳电,原定从河内赴法国。军统刺杀行动误杀曾仲鸣。
注二:《除了爱你,我没有别的愿望》(jenaienviequedetaimer)
第02章
酒楼的窗户望出去,是车马渐稀的德辅道。
“怎么了?”汪芙蕖问他。
“灌了我这许多,开个窗户透风。”明楼推开窗户。
“你前几日了却一桩大事,早就想着要给你庆祝一下。”周佛海笑道,“现在好啦,公司也转移了,你也可以舒一口气了。”
“说得是。”明楼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表。
“晚上还有安排?”周佛海扫了他一眼。
“没有。我只是感觉喝太多了,一看表,你们都灌了我快三个小时了。”明楼苦笑着摆摆手,“明日我还约了律师说烟草公司法人代表的事,现在估计明日是要一路睡到日中天。”
“明日事明日说,今日酒今日喝。”
明楼点点头,缓缓关上窗户,回到桌前,大家又说笑一阵,这才作罢。
出了酒楼,却不见阿诚。周佛海的助手凑上来道:“我们也没想到他酒量这样差,喝了两杯就不行了,扶他下去睡觉了。”
明楼皱了皱眉头,道:“他自己的酒量不清楚么?还敢贪杯?”
“想来也是今日高兴,坐我的车回去好了。”周佛海转而看向助手,“你们扶他去那儿了?”
“这儿上头有客房。”
明楼想了想。“你们给他留个条子,叫他醒了立即回来见我。”
“是。”
坐着周佛海的车回到家里,明楼的酒立即清醒了。
他将明家的控股公司移到了香港,连报纸上都登了明氏重心转移的新闻,周佛海知道,军统也知道。在这个时机下的任何军统行动,其意昭然。他与阿诚约定好,以推窗为号,进行计划中的刺杀行动。然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阿诚没有出现在他们约定的那个地方,反倒是和那些助手司机一起喝酒吃饭打发时间。
只是他相信阿诚,或许是他发现什么异样放弃了行动。阿诚从伏龙芝回来后,酒量大了许多,不至于喝了两杯就不行了。更何况他有任务在身,不可能在外饮醉,只可能是装醉。
他决定静观其变,等他回来。睡不着,一晚上几乎要把手表盯出洞来。
早上接到电话,却是交通署,说他的车子在石塘咀撞上电灯杆,车主是他,司机身上的证件却显示了另一个人,便从车管署查到他的电话,去处理一些赔偿。明楼又问清了那人现在玛丽医院,才扣上电话。
薄扶林离医院很近,却仿佛走了许久,路长得几乎没有尽头。
穿过走廊里呻吟着的病号,他在尽头的换药室里找到边上站着警员的阿诚。毛茸茸的脑袋上裹着一圈绷带,闭着眼睛。
“我是他家里人。”明楼看了看门,示意他出去。那个小警员大约是土生土长的,听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明楼没怎么去学粤语,望见阿诚躺在那儿,眉目间倒叫他想到小时候。之前在广州种种便如流水一般从脑中划过,指了指自己,道:“大佬。”小警员这才回过神来,亮了警员证,又留了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明楼牵挂阿诚,无心同他纠缠,就点头称是,推他出去。
关上门,阿诚才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睛来:“他说如果我醒了,叫你带我去警局录口供。”
明楼转过身,瞪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又道:“走得动么?我先带你回家。”
阿诚想了想,道:“走不动。”
那头有轮椅,只是走廊上都是人,怕是推不进来。明楼走到病床前:“我背你过去。”
“我说着玩的。”阿诚连忙跳下来,头还有点昏,整个人没站住,又跌回床上去,“没事儿,结个账,慢慢走回去。”
明楼见他这犯浑的样子想抽他,又顾忌着是在医院里,只是扶了他,慢慢地往外走。正要出门却碰见往里走的周佛海。
“周先生?”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周佛海道,“我本来吩咐小陈早上去提醒阿诚,谁料他昨晚酒醒自己回来了。





[楼诚]许多年 分卷阅读69
我刚才在一个报社的朋友那里,看他们的社会新闻版上那要登的照片好像是你的车子,放心不下,就过来了。”
“怕要借你的车子送我回家了。”
回到家里,明楼请周佛海进来坐,他倒也进来了,阿诚站在客厅里等着挨训。
明楼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周佛海弄走,关起门来训人,嘴上却只能叫阿诚站好了,老老实实地说。
小家伙演技好了许多。
颠三倒四地说醒来发现自己喝酒误事,记得先生明天约了律师,怕要用车,就连夜开回去。然后不知道怎么地就咚得一声撞上电灯杆了,醒的时候就看到先生了。明楼哼了一声,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先生,我再也不敢喝酒了……”
“这是你第几次了?”明楼刷地站了起来,“我多少次跟你说过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么?我看你现在长大了,自己能做主了?……”越说越生气。
周佛海甚少见他这样生气,便也劝道:“莫要生气了,阿诚毕竟年轻,爱酒贪杯也正常。幸亏你不在车里,不然他也担待不了。”
“先生……我……车我等下就送到陈记去修的……他家可快了,几天就好……钱从我工钱里扣……”他慌慌张张地,急得满头大汗。
“今日是周先生在这里,我不想骂你。警局还要你去录口供,顺便把车子去修了。”明楼回身尴尬地笑了笑,“让您看笑话了。”
“哪里的事……”周佛海听出他要闭门教训的架势,站起来,拍拍他,“我同报社的胡先生还有约,看你没事儿就放心了,改日再会。”
“再会。”
好容易送人走,把小东西提领起来,又生他的气,虎着脸道:“戏演完了,说实话吧。”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担心你出事?”
“为什么?”
“前几日我租车时发现,那家陈记车行的背后,是军统。不过……有意思的是,他的一个代理人也有份。”
明楼登时心下雪亮,怒意顿生,只是见他头上还缠着绷带,不忍发作,道:“你等下去警局怎么说,想好了?”
“那当然,我一开始就想好了。”阿诚笑道。
“想好什么?想好从口供和车检一路追到陈记,我会知道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会推测出有人故意在车上动了手脚,然后借着上山山道陡峭,造成一桩车祸,而我不过是因为司机醉酒幸于难?然后知道军统是要动手了,所以改主意改得顺理成章?”
阿诚听他口气,知道他动了火,缩了脖子不敢说话,心里却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明楼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你知道这个计划有什么问题么?第一,如果周佛海压下了车检的结果呢?那我根本没有办法知道车有人动过手脚。第二,就算我看到了车检,你以为军统是吃白饭的?如果不是有意安排留下证据,我还会查到痕迹?第三……”他忽然顿住不语。
“第三?”
“你有可能没有办法控制车祸的结果。”阿诚正要开口,明楼又续道,“不过这个计划你已经开了头,我会协助你让它完成。”
回了手,走到书桌前,给律师打电话。两人分头行动,阿诚去了警署,明楼也没有拦着他。直至傍晚方归。明楼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医药箱给他换药。阿诚买了艇仔粥回来,两人对坐着喝完,明楼也没同他说一句话。
“你生我的气?”阿诚起碗。
明楼抬眼看了看他。
“真不同我说话了?”阿诚知道自己擅作主张,明楼肯定窝了很大的火,不过做都做了。便上前去揽他的脖子,讨好道:“我知道这件事我不该自作主张。你别生气了,反正也完成了任务不是?”
明楼将他的手放下来,正色道:“从任务的角度而言,你这是战场抗命自作主张,当枪毙。”
“你枪毙我?”
“我不会。但我确实很失望。”
“对不起。”阿诚站定了,“我……我真的没办法开枪。面对你,我对自己的枪法一点儿信心也没有。”
他知道明楼这个人如果真生起气来,你同他撒娇讨好一律只会火上浇油,只能老老实实地说真话。
明楼果然面色和缓下来,伸手去抚他温柔的脖颈,手指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蹭了半天,才道:“那你至少应当相信我。”
“相信你?”
“我半天不同你说一句话,你就着急了。如果我死了,一句话都再不同你说,你要变成什么样?怎么能叫我放心?”
像是被闪电晃了眼睛,听到雷声才缓过神来。
阿诚怔了半晌,扣住他的手:“家里不说死不死的。”
“以后说不准哪天,你我还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点你记好了,你要相信我不会丢下你,当然,我也会这样相信你。”
第03章
“要交接的就是这些。”郭骑云看了看手表,“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明天早上。”阿诚扫了他一眼,“晚上一起吃饭?”
“约了人。”
“好吧。”
来之前明楼叫他去百乐门谈下入股的事情,他下午约了顾老板谈事。谈完了便被留下来放松一下。阿诚对跳舞没兴趣,只是坐在吧台边小酌一杯。
这首曲子软得很,他不算喜欢,正打算结账离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杯威士忌。”
“汪小姐。”他连忙站起来。
“你是……我记得你。”汪曼春打量着他,“阿诚?你不是跟着明楼的?”
“先生让我回来处理一下这里几桩生意。”
“是,他在上海,有的也就是生意了。”汪曼春从酒保手里接过那杯酒。
阿诚顿了顿,面上浮现出莫测的笑意。
“你笑什么?”
“先生常说,上海是他的家乡,可他最怀念的却是南京。”
“南京?”汪曼春晃了晃杯中清澈的液体,仿佛摇匀百味交织的回忆,“为什么?”
“不知道。”
汪曼春深深地看了一眼阿诚,饮尽了杯里的酒,掏了一张钞票压在杯下,什么也不说地离开了。
他曾问明楼如果遇见汪曼春应当如何,明楼只是沉默。他以为自己问了一句错话,便又一声不吭地拾行李。末了才听明楼缓缓道:“见机行事。我相信你。”
汪曼春走了没多久,他想着明早还要赶飞机,就结了账从后门抄小路回酒店。巷口忽然听见有人,心下机警,如一只矫健的黑豹隐藏在影中。
“你要离开上海?”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郭哥哥是个大英雄,我很骄傲。”这样说着,却要哭的样子,“我等你回来。”
“总是要你等我。”男人说,“将来我等你。”
“等我




[楼诚]许多年 分卷阅读70
什么?”
“等你梳妆打扮,我陪你逛街看电影。”
“说好了。”
“说好了。”
非礼勿听。阿诚已经明白了,悄悄地转身离开。相爱的人,当有这样只属于他们的夜色。
他也曾与明楼在巴黎漆黑的巷中拥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自己再也不用离开他了。
回到香港,明楼开车来机场接他。在车里交换了一个吻,他把明楼惦记的红宝石的蛋糕给他,笑道:“你猜我在上海遇见谁了?”
“汪曼春。”
“你什么都知道。”
“你同她说什么了?”
“我说你旧情未了,以泪洗面。”
明楼在后视镜里对上他笑弯的眼睛:“小混蛋。”
“对了,郭骑云似乎谈了个小明星。”
“还没分?”明楼挑了挑眉毛。
“你怎么不盼着别人一点好?”
“我正是盼着他好,才怕他被王天风给打死。”
“王天风真管这个?”
“他是个疯子,谁知道呢。”明楼摇摇头,“有规定的,不许谈恋爱。”
“那我们也不谈了遵守规定,得有人不服。”阿诚抿嘴笑了。
“谁不服?找我来理论。”
“尽说我了,你这边呢?主意改得怎么样了?”
“车检出来了。我得给周佛海一个撇清自己的机会。”明楼笑笑,“今年,我们能回家过年了。”
从周佛海在中环的办公室里出来,明楼发现自己衬衫贴着身上,早就汗湿了。香港的冬日也是有风的,迎面吹过来,叫他打了一个寒战。
“车停得这么远?”明楼摘下眼镜。
“路边的停车位满了。”阿诚在后视镜里看他汗津津的额头,“我给你买了一碗凉茶,沙参玉竹的,秋冬润燥很好。装那个汽水瓶子里了。”
“汽水呢?”明楼摸到那瓶装在可乐瓶里的凉茶,打开来闻了闻,皱着眉头不想喝。
“我喝了。”阿诚笑了,“汽水都是糖,喝多了要发胖的。凉茶对身体好。”
“那你喝什么?”明楼晃了晃凉茶。
“你不是昨天才说我太瘦了么?”
说你瘦是嫌你抱着太硬,不是叫你克扣我的饮食。
埋怨归埋怨,他正是口渴的时候,一口闷了,抬头望见后视镜里那人笑得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黑眼睛亮晶晶,倒也不觉得怎样难喝了。
“你怎么不问我谁停在那边?”
“我不问你,你不也要说了?”
“日本人。”
“日本人?”明楼回头看了看那栋报社小楼,“我今日才答应,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幸亏我们早有准备。”阿诚道,“你同周佛海说得怎样?”
“无非是对军统失望,再表表忠心罢了。”明楼摇摇头,“周佛海比汪芙蕖好对付。他的力被建立新政权牵扯了太多,正是缺人的时候。又与汪氏立场相近,和军统也有多有联系,反而更易取信。汪芙蕖却与日本人的利益勾连较多,更难应付。你查出那日本人来路了?”
“暂时还没有,但是是汪芙蕖的人接待的他,订的是半岛356号房。对面是皇家酒店的客房,我已经订好了,今晚一起去?”
“好。”
要了些点心和水果,阿诚把门从里面反锁上。捏了两个草莓,走到窗边,明楼正用望远镜对着那边。他丢了一个到嘴里,又拈了送到明楼嘴边。明楼就着他的手吃了,又望了一会儿放下望远镜。
“还在喝茶看资料。”明楼叹了一口气,“他很小心,应当是已经做了一些基础调查,正在整理资料你猜他手头的资料,汪芙蕖看过没有?”
“没见过资料的内容,不好推测。”阿诚摇摇头,“我找个机会进去。”
“我策应你,速去速回。”明楼把枪递给他,“必要时做掉他。”
“是。”
明楼从床底下取出一支狙击枪,望着阿诚的身影离开这边这栋楼。
阿诚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绕到后面的巷子里。那里已经超出了明楼的视野,他却并不担心,只是低头看表。五分钟后,对面的楼里响起了火警,在夜里的街道显得格外喧闹。如一锅开锅的馄饨,住客们惊惶地被酒店倒了出来。一个矫健的影子冲进了明楼的视野。
他们试验过这个区的消防反应时间,明楼又看了看表,替他开始倒数。十分钟。
这个人很谨慎,他撤出酒店的时候带走了文件。阿诚花了六分半钟打开了保险柜,发现里面只有一些钱和任命书。原田熊二。他的日语水平一般,为确保万一,用微缩照相机拍摄了内容,然后原样放回去。
低头看表,还剩三分半钟。
他忽然瞥见床头似乎有一本记事本,只是一些数字,一时间有些解,便尽数拍了下来。打开衣柜,是一排西装,有棉的,也有羊毛面料的。
十分钟,他回到明楼的身边。
“有发现么?”
“原田熊二,如果我没有记错日本特高课。”阿诚晃了晃手上的相机,“我们立即回去洗,或许能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暗室里又热又闷,他闻见明楼身上的味道,笑道:“臭烘烘的。”
“你不也是。”明楼故意越过他,将一张片子夹起来,形成一个将他环在怀中的姿势。
洗了最后一张,终于腾出手来拥抱。
暗室里只能望见一个模糊的轮廓这轮廓也是不清晰的,几乎要和自己的一起融在满是化学药剂气味的空气里。他扭过头吻了吻身后的人。明楼环住他,笑说:“不务正业”。
既然这样,那就说些正事。
“我查过他的行李,他应当是独立进行调查,没有人和他一起。不过奇怪的是,他准备了单的厚的西装如果只是香港,是用不到那样厚的。”
“你的意思是,他会回上海?”
“有这个可能。”阿诚道,“不然又何必要汪芙蕖亲自安排。我猜测这个调查是特高课授意的,时间点太微妙,很可能是针对你。”
“等洗出来就知道了。”明楼望着晾在那里的照片。
最近的一页俱是以2221141开头只寥寥几行,再往前则以4851221为主,最前面是311412129,杂以51300和293510633?。阿诚和明楼各自抄写了一份,对坐在饭桌前。
“这个记事本他没有带走,不管是因为仓促还是怎样,重要性似乎并不及他带走的文件。应当也不会十分复杂。”
“可能是私人的东西,比如……日程?”
“但这些没有办法推回日期,太多的重复。”
“可能是地址?一个人可以在同一地方出现很多次。”
“还有这个问号。究竟是什




[楼诚]许多年 分卷阅读71
么意思?”阿诚用指节轻轻扣着那个淡淡的问号,“存疑,还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我倒是有兴趣这个51300,这只出现过一次。”
“还是很久以前。”阿诚数了一下序列,站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个地球仪,叹了一口气。
“等一等!”明楼脑中如电光火石一般,立即抓起那张照片,又复大笑,“是51300,不是51300。”
“什么?”
“你看,513和00之间是有空的。这是一组数,不是一串数。”
“一组数……”阿诚抬头看了看他,“经纬度?00……伦敦?”
说干就干,他把这些其他几组数在地球仪上对照着,因为没有ns和we,每个便有几种可能。他们对着地球仪把每一种搭配都写下来。
按照先后顺序:
上海
东经 巴黎
东经0 伦敦
重庆?
东经 香港
“做了他。”
第04章
“您好。”明楼微微颔首,用日式的英文道,“我是保险公司的森川,之前跟这里预约过来取明楼先生车检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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