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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食号珍
正是有了这样的较劲,慰藉了父亲失意后的日子,他成天埋在文字堆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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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有多郁郁寡欢,有多愤懑。怀在心底一直很是感谢这位李大人。
幸好他没受到父亲冤案的牵连,如今能够官至尚书,想必朝中一定有能保他的人。
“我让人订了雅阁,此处不方便,咱们上楼说。”李行致拍拍小厮叫他带路,三人心照不宣,一同上了楼。
打发了下人,施齐修忙与怀细说,朝中清流的形势比三年前好多了,倒蓝势在必行。
“诸如李尚书这样的清流,又是你父亲的故交,都在找机会为你父亲平冤。现下只是证据不足,又时机不到。但不久了……蓝派倒台之日,众冤平反之时。”李行致的眼神还是同少年时一样,这些年他一直致力于自己的理想。他是个能有大作为之人,怀从小就这样认为。三年前命运的岔路口使表兄弟二人分道扬镳,怀很羡慕这样的他,人生可以活得坦荡无畏,清正刚直。出淤泥而不染。
李行致瞧见气氛有些凝重,切过话头,问怀:“也是巧了。当年说你被发配充军,我们翻遍整个西北军营,没你半点线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竟在此巧遇!”
“我如今在东巷尾开了一家沐香记,现下是来考察,是否能将生意做到这里来。原是借了旁人的银子来开,急着还,要不然也不会着急来此处做生意。”后面的话是解释给表哥听的,纵使人生轨迹相去甚远,但怀依然想保持哪怕一丁点干净。表哥清正,往往不屑于风月场所,如今他上赶着与这样的地方做生意,还是要解释清楚好。怀反感这种与原来的人生轨迹再无交集的感觉,哪怕是一丁点的保留,他也要做最后的坚持。
说完觉得太不自然,话头立马转了方向,“今日两位是有事相商吧,倒是我突然叨扰了。”
李行致放了手里的茶杯,“若不是有事,如何能把施大人约到此处来啊!”又打帘往楼下的绣台一望,道:“放帘子了。金屏儿姑娘一曲千金,如今好机会,听罢再议不迟?”
施齐修与他熟识,知他不好生听罢这一曲,绝无心思议论正事,摇摇头,“你呀你……听罢,可我只有功夫陪你听一曲。”
“施青天为国为民终日操劳,古今父母官皆不及君。”李行致嘴皮子摸了油又舔蜜,张嘴就恭维。完了又转眼看怀,邀他一同听,“嵇兄若想做这个生意,我可替你牵线搭桥。”
“却之不恭,谢过了。”
楼下乍又沸腾起来,三人将目光投向绣台,见一女子抱着琵琶信步款款走向台中央。
绣台被妃色绡绮罩着,这并非是不让人看那女子,反之,那罗裙上的绣纹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借这一层妃色添些朦胧意境,将遮未掩,引人遐想。
站定了,静静瞧着台下,喧闹渐歇,只余窃窃私语声。金屏儿亭亭玉立,拇指拨宫音,其声漫而缓。
闻音,台下静,方屈身向四座问礼。又退两步,坐于椅。美目流转,信手拨三五音,再望琴弦,了然一笑,始弹。
初是南方小调,渐渐转轻快,后四弦一挑立马转了北方民曲,又夹了些异域的奏法。台下尘客自天南地北来,或经商,或因早年战事内迁。异地闻乡音,无不感慨,更有悲怆者,洒泪湿襟。
无关音律,只寄明月。
金屏儿极目人群,秋波瑟瑟,低眉莞尔。曲近尾声,弹起宛北当地的曲子。杏雨梨云,花飞绣床,明媚春景,幽幽闺情。
又拨宫音,曲成。
座下寂静。线香烧尽,飘散最后一缕烟,落下最后一片香灰,此时台下一片叫好声才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金屏儿抱着她的琵琶,又是信步款款,退场离开。
李行致在其走后许久一直啧啧称赞,若不是施齐修委婉提醒,恐怕他都忘了今日是来谈事的。
“那我先行离开,拜托李兄的事就有劳了。改日再会。”两人谈事,怀不便参与。似觉得这李行致不大靠谱,告辞不忘提醒他托付的事。
怀走后,两人开始议本要议的事。李行致说了想法,施齐修同他具体商量了,觉得可行。
由盛德布庄垄断大部分到宛北的水路运输生丝,使其无墨可贪。这一笔银子没了,其私人的几处产业短期内肯定资金周转不灵,要钓宛漕运总督这条大鱼,不把他逼急是不行的。
誉王负责兴办的商号,要贪就得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地头蛇遇见真龙,只能认栽。
“只怕他们就会转向盐业。”李行致提出担忧。
施齐修难得露出满是算计的模样,他说:“两宛盐业这潭水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我已得知,上头直派了巡盐御史去,盐运使那老狐狸为求制衡已拼尽全力。若他转向盐业,就是一棒子打在这刚架好的天平上,老狐狸能放过他?届时狗咬狗,正好坐渔翁之利。明日我同岐安修书一封,让他留心着。”
“啧啧,施大人,你真是在官场上历练出来了。”初识至今,李行致眼见着他从清高出世到深谙官场之道,心思缜密。
“若能倒蓝,将我一人的清正撇去又如何?我读万卷书,后又入仕,明志要扫尽天下贪墨。前人没做到,我没做到,只要后来者亦效仿如此,总会越来越好。”施齐修表字治平,名、字合起来便是他一生大志的映射。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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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当晚到了李行致的信,说是替他与思蜀坊的老板约了,答应后日戌时在思蜀坊内相见。
去了一趟盛德布庄想当面言谢,掌柜道他不在,只有早上才会来一趟。怀便留了张纸条,托掌柜保管,明早他来了给他,掌柜应下。
第二日李行致来了布庄,掌柜的拿出纸条给他看,上书:多劳心,必应时赴约。末了落款嵇沐穹三字。
“这是他亲手所书?”李行致眼不离纸,低声问掌柜。
掌柜答:“是,我看着他写的。”
这一手飞白浑然天成,燥润得当,洒脱不失规整。可以想见,若不是写致谢之词,还会再添几分豪迈,李行致在心中感叹。
本以为他与通常书生的字相差无几,或规整俊秀,或飘逸劲道。如今一见,发现并非常俗,倒足有几分气吞山河之势。
今人在飞白体上有如此造诣的,父亲只认定一个嵇老,曾叹:“故人逝去,飞白断脉矣。”
现看来,飞白并未断脉,嵇沐穹的字深得嵇老真传,算是继承衣钵。
李行致将纸条揣在怀里,一日间拿出来看了好几次。每看一次都添几分唏嘘感慨,添几分肃然起敬。
后日戌时,李行致揣着那纸条也去了思蜀坊。
两人碰面问过礼,李行致张口就夸,将怀赞得天上有地下无。怀应和了好半天才听懂,他是看了自己的字,尤其喜欢,顺带就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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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气魄,什么胸襟,什么品格全摆出来一一夸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求人办事,开场铺陈奉承话呢。
“李兄过誉了。”听他将飞白始祖蔡邕都搬出来对比,怀赶快让他住口,心道一句:夏虫不可语冰。
曾仿过飞白名家的字帖,但都是近两朝的,仿着仿着就变成了自己的书写习惯。蔡邕其字之髓,近两朝无人能通透,都是又各成一派。他张口就要比较这样的人物,可见并没有多了解,也未曾研究过各派。与他仔细争论也是没有用的,索性就说上两句谦虚的话,敷衍过去。
李行致究竟了不了解并不可知,但有一点可知,他满脸的崇敬并不是假的。如今再见怀,细细打量,竟看出几分仙人一般的气韵来。
想了无数佳词好句来形容其外貌,脑子筛过一遍后,唯剩冰肌玉骨四个字才配得上。
暗暗颂其:妙人。
怀不知他究竟想了些什么,光看他眼神就够恶心。不再做那档子营生后,许久没见过这样打量自己的眼神了。
莫不是遇上第二个康岐安,要与自己施些小恩小惠,再一一榨取回去?想至此,不禁微微一个冷颤。
之后与思蜀坊的老板谈生意,旁边那神色虽然碍眼,勉强才能集中心思,但幸好自家的东西好,这才不至于谈崩。
按照怀的预料,果然这思蜀坊的老板在这条街上的另几家也有参股,沐香记的东西不愁没法在此处推广。
此次定的货都是养肤的脂膏香粉。胭脂眉黛一类的,只看了一眼就说不必了,想是有更好的,不过这样的结果已经十分令人满意。怀心里把算盘一拨,最迟下半年,康岐安的银子就能还齐。
近来总想起他,心里每每烦躁异常。
他不知,此时远在宛南的康岐安,亦在想着同一件事:近来总想起他,心里每每烦躁异常。
若不是宛南近来盐运出了问题,新来的巡盐御史愣是不愿与盐运使穿一条裤子,殃及池鱼,康岐安也想找个机会去一趟宛北。
问问他借自己的银子筹齐了没?若没筹齐,什么时候又能筹齐?再若筹不齐也没关系,到我的盐庄来谋个差事,不常在人前露脸的那种,可想得周到?要是这也不干,就千万别急着还,不能走旁门左道,不能自轻自贱……
康岐安想了几箩筐的话要同他讲,就是用蝇头小字抄,用手里厚重的老账簿这样多的纸,也抄不完全部。
偶然想起他笑的样子,翻遍了脑海竟发现他从来没有好好地对自己笑过,或谄媚,或不屑。遗憾三年时光浪,连一个笑容也未曾好好拥有过。
寻根朔源,那是他认识怀后第一次外出行盐归来。
第一次见他笑,那实在是太难看了,假得想让人马上撕下他的面具。康岐安看了又看,恨不得避之三尺。
“今日没点我?冒犯了。”
瞧瞧,多有礼貌。
康岐安说:“就是你。”
“那就里面请。”
这段日子不知怎的,他莫名变了样。进那屋子觉得像是进人肉铺子,关了门他伪装一卸便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事实怀并没有把他剁了包人肉包子,反之低眉顺眼地端茶倒水,柔柔地递过去一句:“康爷用茶。”
吓得杯子都接不稳。
“你……你怎么了?”
“我做得不好?”怀战战兢兢,花容失色。想了想,唯唯诺诺地过去抱住康岐安的脖子,小鸟依人地坐在他腿上。
康岐安觉得又别扭又受用。怀十八的男儿身,身子骨也算大体长成了。瘦虽瘦了些,可耐不住男子本就骨架大,站起来也有康岐安嘴唇高。这小鸟依人说的只是他柔若无骨坐下去的动作,若说体态型貌,就相去甚远了。
非要如此比拟,便没得叫人恶心。
偏偏又觉得受用,康岐安无法抵抗。
“我会伺候的,我学了许多……别跟鸨公说我没伺候好。”已经如此战战兢兢,面上的笑容依然不落下,嘴角微不可见小小抖动着。
“他打骂你了?”
“没有,没有……”
怀一身皮多金贵,鸨公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康岐安大半月都没个影,怀日日吃闲饭,鸨公看他的眼神就一日比一日冷。
总不能老替他康老爷养个守活寡的?寸土寸金的地段替他养人,住屋子的钱都不够。
后来鸨公便让他每日学些“招数”,再后来两月没见康岐安,就使他该接客便要接客了。
怀床事稚嫩,性子又烈,客人就去抱怨,要鸨公退一半的度夜资。鸨公只说他没好好学,喂了药扔进黑屋子饿了一天。次日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被鸨公领着进了屋子,末了是一个调教小厮拎着食盒带门进来。
此时怀已神思混乱,有气无力,饿得前胸贴后背。
鸨公看了他们一眼,八个壮汉一一解了裤头,靠向怀。
“令你用嘴将他们八个人的东西都舔出来,做得好了,舔罢便吃饭,做得不好,就喝一碗汤,再饿一天。”调教小厮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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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腥臊的东西就凑在了面前,怀胃里空空,恶心得直往上泛酸水。
说是要么好好舔,要么饿一天,实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打头的一位将自己的物什搓弄几下,半硬起来。遂即提起怀,将嘴撬开,二话不说便塞了进去。
这粗人不知是刚乘过粪车还是怎地,臭不可闻,熏呛到鼻腔中,生生就是几个干呕,喉头连着嘴紧紧几个缩。这汉子莽撞,挤得舒服了提腰就往里狠狠贯几下,快要塞进喉咙里去。
怀一口气没喘过来,被他撞散了,直想咳又无法咳,憋得眼睛都红,将泪水都逼出来几滴。
这样折辱人又恶心的事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怀想狠狠将嘴里的东西咬断,可那人手劲多大,一直捏着他的嘴,迫使他张口。
一下下都是冲着喉咙里去的,根本就不管他小舌是否灵巧,有何花招来伺候。调教的事做惯了的,自然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营生。
怀是被灌了药的,昨日到今日,身下就一直难受。手被绑了无法抚弄,只能翻身趴伏在地上,把火热翘起的东西往地上蹭。那地冰凉,又糙,隔着衣物都将肉摩得生疼。
既羞臊又疼痛,可难挨那滋味,越蹭越得趣。一日泄了四五次,身后的小`穴因蹭不到而迟迟无法疏解,至前身那根东西都快去了一层皮,也没能有消停的迹象。
这时八个壮汉来做这种事,一面恶心一面后面越发痒。若此时这东西不是在口中,而是进了后面那穴,想必羞愤亦会羞愤,但不也会感激他成全。
怀自无力想这些,另七个人也不是无事做,将他扒个光,一人寻一处先慰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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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公后走了,调教小厮知会个眼神让他们随便,不必憋着,遂即去门口守着,也懒得看。
七个挺着肉`棒的壮汉一一上前。身后一个提着腰入了小`穴,使他跪在地上。左右各一位,在他腋下夹着摩擦,这样是要提起他的手,上半身没了依靠,像是破衣烂衫依着一条晾衣绳在风里乱荡。又来一位绕到最末,分腿盘坐在地上,抓起他的一双脚就夹紧自己的东西,搓撸起来。
这四位就如此生生将他架起悬空,另两人一边用手抚慰一边在他身上乱蹭,一人泄了换另一个上。直弄了好半天,按照每人都在他嘴里泄过一次算,这才了了。
调教小厮进来解了缚手的绳索就又出去。一间漆黑的屋子混满了恶心的气味,怀躺在角落,早失了力气,遍体都是腥湿的秽物。
桌上放着食盒,里面的食物早就凉了。
若不是仇恨驱使的求生欲异常坚定,怀恐会死在这一场折辱后。
也就是认准他不会自己寻死,这些人才敢做出这些事。
怀做梦都想离开这里,哪怕离开这个牢笼后,去到的是另一个牢笼。只要不是人尽可夫、赔上性命……是谁都好。
一个人,早晚会玩腻,千百万个人,暗无天日的人生则无穷无尽。
康岐安,康岐安,你不是喜欢这具身子吗?拿回去啊,到你厌烦为止,都是属于你的。
怀靠在他怀里,将毫无意义的尊严撇去。从今日起,做一百张面具,对方喜欢哪张,就戴哪张。
手指柔柔地从他的胸膛滑上喉头,捧住那一张脸,怯怯地亲,慢慢地吻。
解开衣绳,手指绕着衣襟扯开它,攀附上比自己健壮的身躯,每一个动作都是讨好的意味。
康岐安皱眉,拉开他,再问一遍:“你怎么了?”
“我……爱康爷,心甘情愿的。”眼睛里没有神采,无法聚焦。
康岐安在外地的日子里,每到了夜深处都会想:待回了宛南便要找他疏解个痛快。现在他并没有歇了这份心思,但是他意识到不对劲,因为怀说的并不是真话,下作的婊`子才会张口就撒这种谎。
“这段日子,你是否接过其他人?”康岐安脑子里闪过念头,不自主问了出口。
怀惊恐地看向他,又立马了眼神。想否认,摇摇头,后又说了实话。
“是。”
做这档子生意这样,是天经地义的事,康岐安反复告诉自己。可心里难不舒坦,就像摊子上的大白馒头被人用脏手摸了。自己摸脏了便罢,别人摸了便不痛快,真是够混账。
抱起坐在身上的怀,掂了掂,分量不轻,但不足自己走之前重。
怀顺手搭上他的脖子勾住,脑袋一偏,静静靠在其胸膛上。
康岐安宁愿他打自己两巴掌,心里总觉得负罪。他没意识到,这叫心疼,掺杂一丁点悔不当初的意思。
可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就是一去不复返的。
他将怀放上床,怀覆上他的手,道:“不劳您,我来……”
住了手,眼见他自己宽了衣,细白的皮就一寸寸现出来。末了还不算,又攀上康岐安的身子,一寸挨着一寸扯下他的外衫。合着里衣摸他的胸膛,接着又是小腹,摸到最难耐的地方,俯下`身,用嘴叼裤头,解开。
康岐安心中压着事,但被他碰过的地方又攒起一把把火,如今他凑到命根子前,全身的火一处挪一点,全移在身下。这把火便成通体最烫的一把。
解开裤头,那物隐隐能看见。怀再衔着边把它褪到那物之下,让它出来好生放放风。
把唇蹭上去,伸出一点点舌头,那上面带着唾沫一点点濡湿这根东西。津液连绵不绝地送到舌尖,又度到康岐安的东西上,温温热热好教人享受。
康岐安抚摸他的脖颈,手间触感美妙,一如往昔。勾下`身子下巴抵在他头上,亲他冰冷的发丝。被鼻息闷热的发丝,幽幽地散出怀的体味,柔和,甜腻。
怀停下,拿出软膏,扣了一些,涂在穴`口上。探准了口子,嘴上就没再歇,两处一起动作。
“可弄得进去?”康岐安见他反手做这事十分不便,撅着臀,手指只能探进两个指节。
怀含着东西抬眼望他,微微蹙眉,不知何意。
康岐安就不再问,将他抱起身来,压在床上好好地亲。舌尖纠缠完就换两粒茱萸,再是小腹、腿内,顺着亲到了花心,咬了一口附近的臀肉。
咬得倒不重,只是位置刁钻,怀哼了一声,微微颤了好半晌。
后面还没开拓好,康岐安探了探手指,又挖一些软膏,往更里面送。抬起头移到小腹处,看他蹙眉难耐的模样。叼住嘴边颤抖的玉茎,一边逗弄一边问他后面适应不适应。
怀一个劲只说适应了,却只含得进两根手指,显然在撒谎。
“想清楚了回话,这可伤的是你自己。”康岐安忍着火在替他开拓,见他如此不识好,有几分恼了。
怀将放在眼上的手臂搭下来,拉开自己半边腿,小`穴随之往里吸了吸那手指,媚肉绞紧。
“谢康爷关心。”扯出一个笑容,晚秋残菊也不过如此。
康岐安瞪他,忍不住言道:“别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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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喜欢贱的,我立马换就是。”怀偏头瞧他,问:“您喜欢什么样的?”
康岐安被他眼神吊着,想自己喜欢的模样。或是灵动可人的小家碧玉,或是温婉如水的大家闺秀,圆圆的杏眼也美,妩媚的丹凤也美。
但绝不是男人。
身下的火热时时刻刻都在烧灼,喧嚣着要与他抵死缠绵。究竟是本心欺骗了身体,还是身体欺骗了本心?
“康爷?康老板?康总商?”
“我没走神。”康岐安回应他。
少时,扩好了,与他解决一次。两人身体默契,一办正事就莫名和睦,所以解决得也算愉快。怀还是起了呼之欲出的贱相,也许是情`欲浓时忘了。
康岐安回味到这里,心境已变。初是想他,后越想越厌,越厌越想,账本只翻了三页,现已忘了第一页写的甚。
下人传话,说盐院老爷请他去议事,想又是旧账的事。康岐安打开暗屉,又合了回去,更衣出门。
再说施齐修这边,已将一滩水搅浑,备好网等着捕鱼。
除了盯紧风声,这些日子就是审查宛北那几位与丝绸案紧密相关的。上书弹劾的朱批连着几位陪审的钦差一起来了宛北。
再往后些日子,臬司衙门有得热闹,织造局亦有得热闹。
李行致一要避嫌,二他并不大爱搭理这些事。官场争斗历来如此,不是你拉我下马就是我推你落水,其间也并非哪一派干净得彻底,哪一派又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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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说到底这大仁大义黑白曲直并不是那样容易能清楚划分,李行致想不透彻便退避三舍,饮酒作乐花前月下,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
近日常爱约怀,叫他一同结交些朋友。怀自不会拒绝,这些人都是宛北的巨贾,都是将来能把银子翻番的筹码。
“我这位嵇兄弟,最善书法,当朝无几人能比得上。赵老板,恭贺你城东的铺子将要开张了。不若趁此机会讨几个吉字?”李行致刚与诸位歇了酒盏,嘴得闲,便捧起怀来。
这赵老板酒过三巡,兴致正酣,立马接他话捧场:“我今天来得巧了!不知嵇兄弟可有美意,题一二字?”
“这……这是李兄过誉了,我若有他吹嘘的才学,早考功名去了。此时卖弄,岂不是要现原形,当众出丑?李兄不厚道,当罚三杯!”怀心想他老要将自己摆在个伯乐的位置上,可我并不愿做千里马,便酒桌上灌他几杯教教记性。
众人一旦找到劝酒的噱头,一哄而上,三杯后又是三杯,直到方才那赵老板说了一句话,大家才又记起事情的原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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