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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食号珍
他说:“嵇兄弟也不贬低了自己,就算是他拿你吹了牛,可如今宛北也都在传你那沐香记的题字人,想来便是你罢!莫要推辞,请替我随便写写就是!”
怀客客气气同他一笑,不再推拒,言道:“既是讨头的字,我题就是,让诸位见笑了。”
李行致从酒盏里被救出来,不知趣,晕乎乎地还直说嵇兄不仁义,只应他人的不应自己的。李行致原比怀略大些,是出于敬重才称他为兄,怀一直来按辈分也唤他为兄,两人一直兄来兄去没个高下。
此时怀见他被酒晕了头,搭好台阶下却被他来拆了,没好气地便占他便宜,“李贤弟酒后之言算不得数,来日忘了只说我不要脸,捧自己上天。”
众人哄笑道是个理,罢了又找理由灌酒。
不多时,下人抬来一方案台,并上文房四宝,磨墨平宣。怀想了想,题了“昌顺”二字,是个开张的好头,直白明了,没哪些虚头巴脑的噱头。
时人首推行楷,便仿王右军的字来写,自己也熟稔。那赵老板来看过直说好,立马叫人拿去裱了开业送去店内挂上。
夜深,众人皆散去。怀与李行致告别时,他醉醉醒醒已好几遭,人不清醒,告辞也说不清,就一个劲地拉着怀的手念叨:“妙手,好字……妙手,好字……”
怀被他摸得直恶心,扯了他的手给下人搀着。
“改日再会,天凉,不必远送。”其实是怕他再缠上来。
走出没两步,李行致叫住他,神色似有几分清醒,撇了下人到怀跟前。
“我爱极了嵇兄的字,若是因此使嵇兄困扰了……我以后会敛些。”三分将醒,七分醉意。
怀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不忍看他眼睛。别过头去,措辞半天,只说:“你不必……”
话挂在一半,再说不下去。说“不必这样爱我的字”?还是说“不必敛些”?
李行致便不等他说完,回头知会下人:“去我屋子里取件衣服来给嵇老板,再用家里的车送嵇老板回去。”
下人应了抬脚就跑去办。
李行致再转回身时,抬头望上夜空,“你瞧,月色倒好,可惜你就要归去,只能共赏片刻。”
怀往天上望了一眼,当真好月色。
正是上弦月,半面冰镜照四方。
下人取了衣物来,李行致接过,抓着衣领抖开。忽顿了顿,觉得不对,又拢在一起,递到怀手上,恭敬道:“嵇兄,夜深风凉,加件衣。”
怀谢过,不拒他的好意,拿着衣服踏车离去。
一路上一直在计较,白天自己是否做得太过了?往后还是要对他礼待些好。
可这以后各自都有事要忙,就没有机会交集。
日子平静得掀不起一点波澜。宛北这一潭静水忽被小石子激起涟漪,是近日陆巡抚来,据说是来领审一桩要案的。
怀托施齐修打听了几句,据说,这与巡抚台同行的,还有他的公子。
真是冤家,上次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千万不要遇上,阻了自己的财路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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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柯宗此次并不是陪他父亲来的,而是陪刚过门的妻子回门见岳丈。说来,宛南宛北最近也将这事传开了,真乃金玉良缘,人间佳话。
两家祖上是世交,同地为官,两人未出生就订了这一桩姻缘。后又一处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陆巡抚飞升,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便都有了将口头婚约作罢的意思。
直到那阮家小姐盲了目,这陆柯宗仿若一夜之间被痴情种附了魂,言道:“她盲了双目,嫁与他人日后必遭嫌弃。纵一日安生,一年安生,难保日日年年都能安生。这世间能爱她,护她,此生不渝之人,唯有我。我定不负她。”
拗不过本就有婚约,二人幼时情意不浅,这桩婚事再不提门当户对四字,和和美美结了亲家。
怀听了这故事拍手直言感人肺腑,就差当场溅泪,为二人写上一段戏文流传千古了。
真是绝妙,一个能把瘦马当人看,一个连瞎子也拼了命要娶。对自己就可以草菅人命,肆意侮辱?想必我怀定是这世间第一大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自己是被迫卖过身子,不大干净,但也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便被人置于如此地位,真是了不得,了不得。
虽这样想,但怀并不恨他们,只是嘲讽。要说恨,平生最恨的是蓝派,其余的在它面前,全得靠边。
父亲得罪蓝派无数,不知是谁恨他满门如此深,栽赃嫁祸害死父亲,还不惜花这么大功夫,把自己从发配的路上劫下,卖到永乐苑。
无力参与雪耻大计,真是此生第一大遗憾。
施齐修曾如此回应他:“你就是现下立马去科考,能官至几品?能任何职?割除烂肉已指日可待,你若一心只为倒蓝而入朝,我劝你还是细细思量后,再做决定。”
织造局的案子如他所料,已经搅浑了水,狗咬狗一团乱,康岐安手中一本烂账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施齐修修书与他,过些日子要请他来宛北一趟。
宛漕运总督历年来生丝运输贪墨几许尚未捋清,立马又是盐运的浑水一桶泼到身上。宛南盐运使这些年各种干系错综复杂,也是个撇不干净的主,两人都自顾不暇,干脆互咬一口。
盐运使只有一张嘴,咬住了总督就得松了巡盐御史那边,御史从初到至今被他扔的一身烂泥终于有空档洗个干净了。康岐安这也是变相卖了个人情给巡盐御史。
这下盐运使彻底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了,有这宛漕运总督把他往悬崖底下拽,有被他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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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和进去的巡盐御史,气急败坏地要彻查他。同时还有康岐安之众,向上揭发,有施齐修一类朝中清流,致力于倒蓝,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又是自上而下的压力。
他乃此案之局外人,尚且如此,本就涉及丝绸案之人,更不用说。这都是两宛要员,如今要查个天翻地覆,上头却没什么动静……
蓝派大势已去,无援可求!
盐运使忽然想通这一层,不再死磕,早早打点完身后事。
没几日,康岐安就到了信,在宛南整装待发,就等一声令下,立马启程去宛北设的大堂上作证。
去宛北,惦记了多久的事,如今摊上这么大一个名头,去得理所应当,去得理直气壮。
做成这件事,家父多年心结就要了了。也许就能好好反思自己,好好想想如今自己到底怎样看待怀,以后又该怎样?
怀从来只把他当恩客,顶破天是个来得特别勤的恩客。近来生意人结交得多,赚银子的机会也多。那一笔欠款,怀正想着择吉日让人敲锣打鼓地给康岐安送上门去,让宛南百姓知道他康岐安多是个大善人,曾好心“资助”的人发达了,如今来还人情来了。
还要让人在绢旗上写诗属文,歌功颂德,十尺长杆高高悬起,以示世人。
自己将仁义事做尽,才好与过往污秽一一撇干净。康岐安若感念自己知恩图报,往后便能相见两不识,新的人生才算真正开始。
眼下李行致引见的一桩生意谈妥,便要开始着手“报恩”的事,怀如此打算到。
“早听闻嵇老板少年大才,一手好字了不得。我魏某人厚起脸皮,想讨嵇老板一幅字去。”生意谈妥,魏老板便开口套近乎。
李行致一听这话,忙出来插科打诨,“魏兄当初答应我来谈这一笔生意,莫非就是为着字来的?哈哈哈……好家伙眼光真毒!这一桩生意赚的怕都没我兄弟这字值钱吧!”
“过了,过了!你这是捧杀。”怀无奈,“承蒙魏老板厚爱,愿与小店长期生意往来。自是已将魏老板当做友人,区区一幅字,友人开口,岂有不赠之理?”
继而魏老板与怀又你来我往几句互谦的说辞,一边说一边到了桌边。
未叫下人,李行致自己就动手,又是平宣又是磨墨,做得有模有样。
怀拦他,“李兄,怎可劳你大驾?”
李行致知怀并非见外,而是有他人在场,怕他失了面子。一笑坦然,解释与两人听。
“我父亲极爱书法,耳濡目染,自小也颇感兴趣。只是资质愚钝,加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今依然写得如狗爬一般。故对嵇兄这般能写得一手好字之人是打心眼里喜爱,敬重。”说至此处,李行致朝怀躬身行礼,“我之所以唤嵇兄为兄,是因为在我心中,嵇兄亦师亦友。如此,我可做得这些事?”
怀听罢,大为感动,亦还以一礼,言道:“承蒙厚爱。”
三年屈辱,本以为一生不能抬起头做人。李行致就像黑暗里的一束微光,虽不能驱除无边无际的黑暗,但是至少不会再仓皇无措。
被人当人看的滋味,被人当做良师益友的滋味,这使怀飘飘然。非因吹捧而自大狂妄,而是脚不能履地,手不能擎天,虚幻使然。昨日今昔,恍若庄周梦蝶。
晚间相别之时,怀情不自禁与他多说了几句道别的话。
傍晚天色昏暗,小厮已在门口点好了灯。街上行人未散,繁华之地,仍车水马龙,行客匆匆。
对门一小摊,不合时宜坐着一素色华服之人。只是不知如此富贵人家,怎会坐于这一方简陋粗鄙的小店。
“且冷呢,嵇兄记得添衣。白日虽暖和,可总耐不住晚归,万不可贪凉。”李行致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转言就嘱咐他。
怀见他是自己冷了,却拿自己说事,先谢过他好心提醒,后不打趣几句。
“李兄胭脂堆里钻得多,闻这味,还是陈年的胭脂。”
“陈年胭脂?何解?”
“老妪啊。越发唠叨……”
李行致听罢,指着他笑道:“我可长不了你几岁!”
怀见他笑,自己也忍不住一道畅快大笑。不忘再添一句:“再谢一次李兄挂念,得记仇。莫要见怪。”
“记什么仇啊!你且快回吧!”
“好,好,告辞了。”怀弯眉一笑,作别离去。
少时,车马离去,渐行渐远,对门再度冷落如初。小摊这边,那人挥袖,不咸不淡唤道:“掌柜的,结账。”
肥肠骚的反攻番外(梦里)
注意:这是反攻番外,受不了的别看,我没逼你。
连着十余个银疙瘩,砸下去连个响都不清脆。一个个落在康岐安脚下踩着的毛毡上,沉闷的声音听得怀心中烦躁,反观那人,悠然自得的大爷做派,无动于衷。
我脚下踩着的是硌脚的银子,你脚下踩着西域进贡价值连城的毛毡。我穿的是粗布麻衣,你穿的是织金的绫罗,绸面的靴。
打扮地如此光照人,花枝招展,与永乐苑中的魁首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招了哪门子的晦气来看他,骚到家了。
想着想着,心中鄙夷的话不知怎的就跑出了嘴巴,气势汹汹地骂道:“你这不知趣的骚狐狸浪蹄子,自己骚就罢了,别还惹我一身骚!姓康的,你爷爷我今日便为民除害,砸得你亲娘都不认得!”
刚重新捡了银疙瘩,忽然见他举止越发奇怪怀一时停了动作。康岐安似未曾听到他骂的,自顾自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来,上下打量自己,面色忐忑。
很少见他锁眉愁脸的样子,往往是嚣张惯了,却要摆出一脸沉稳。
忽然瞥见这金银山后有一条小路,怀轻手轻脚顺着那路下了山,到康岐安身后。
“怀……我究竟入不入得你的眼?”略厚的嗓音是年龄至此特有的,稳重但并无太多沧桑之感。只是语气不太对,透着一股怀春少女的味道,仿若下一刻就要提笔作闺怨词。
怀吃惊,绕着圈打量他。身量高大体型健壮,眉目刚毅一分未减,除了少了往日的威风,人还是原来的人,这不会错。
“这样骚……待我考证考证,你东西还全不全!”怀手作鹰爪状,直袭康岐安要害。
本以为他会躲,直到手心真按上那东西,怀立马后悔了。
“呸呸呸,龌龊东西脏手。”手一下子弹开,嘴里不住碎碎念,掩盖心中的尴尬。
忽然,康岐安抓住他方才那只手,丢了镜子,一脸欣喜。
“作甚?”
康岐安将言语化作行动回答他他将怀的手又放回了方才那处。
这东西怀早已熟识,无甚好脸红,只当他又想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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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疏解。怀想着,自己如今有了金山银山,陪他睡作甚?愤愤抽了手就要走。
“你将我迷得神魂颠倒就要走?果真婊`子无情……”
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康岐安毫不犹豫地对上视线,与他的语气大相径庭的是,气宇轩昂一如往昔。
“嘶……”怀走回他跟前,不知礼义廉耻,动手就往他身上摸。摸完了脸庞又去掐他腰背的肌肉,再揉了揉胸腹处,最后连他腿间垂着的东西都没放过,仔仔细细地摸清楚轮廓。
“人错不了……”怀得出结论。
可能脑子出了点问题,不大好使。
康岐安不关注他的疑惑,只切身体会方才一遭,沉浸在那“爱`抚”里。心情转而愉悦,抱住怀的肩膀,热情地送上一枚香吻。
待怀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是下意识打开牙冠任他予取予夺。发现自己竟有这样的习惯,气急败坏下,扯开他的衣衫掐他腰间撒气。
他未意识到,这也是两人床笫之间一贯常有的事。
亲也亲过,衣裳也扒了,怀忽然踹他一脚,叫喊道:“呸,糟蹋别人去吧!你当我如今还靠你过活?”
康岐安闻言,面露沮丧,挨了那一脚吃痛也受着,怯怯地抱住怀不肯撒手。
又是一脚。
康岐安仍不撒手,只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问:“踹够了可让我亲一下?”
“亲你祖宗!”
“小祖宗一般供着你……”
“你可也如此糟蹋你老康家祠堂里供着的祖宗?!”怀口不择言顺着他的话乱骂,未注意这一句骂得太厉害了些。
康岐安听罢,窜起火气,手指用力捏着怀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人。这一眼要剜肉一般,把怀吓了一个激灵,哆哆嗦嗦地对上眼,仍是不服气。前言接后语地骂,又不是自己空口造的,凭什么就他有理?!
对峙了半柱香的功夫,眼都涩了,终于是康岐安率先放弃。叹了口气,仍蹙着眉,做了个好大的决定。
“那你糟蹋回来罢。”他说。
怀先是一愣,后又一喜,二话不说去扒他的裤子,嘴里放狠话:“你别后悔!今日让你也尝尝被糟蹋的滋味!”
康岐安点点头,神色凝重。
隔着那挂在腿间将落未落的布料,怀往他臀上仔仔细细地揉了一把,那紧涩地穴`口被带着微微张合。怀恶狠狠地用指甲一刮那褶子,跟他说:“到这里面打一架,神仙似地快活,你要好好体会。”
两人都清楚,因着泄愤做这件事,怎会快活呢?
康岐安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怀看在眼里,比手上作恶多端还要畅快。视线又及他肌理分明的胸腹,皮肉光滑,但莫名有韧性。黑到不算黑,只是怀自己一身皮长得太好了,放一起比显出差来,康老爷就活像个晒盐的。
“康岐安。康爷……”怀阴阳怪气地往他身上蹭,“往日未曾好好打量过,如今一看,你长得还真不差。”
怀葱白的玉指从他的脸庞勾着皮肉往下,划过锁骨。
“长得也算英俊,皮滑肉嫩的。”语毕,绕着他胸前赭红的小点打旋,又言:“就是壮了些,高了些,黑了些。要不然,永乐苑魁首便易主了。”
这样消遣人的话听来怎会受用?康岐安还愣是咽下了这口气,揽着他的腰说:“你喜欢就好。”
怀被他这句话吓得手指头都抽筋了,悄悄抻了下手指,掰回来。
心中怪怪的。
这一楞神,恰巧瞥见旁边有一串拇指大的珍珠,约有二十几枚,圆润透亮。怀目光深沉,已有了打算。
扯过这一串珠子,放到康岐安嘴边,一脸温和,笑着说:“含进去,舔舔。”
康岐安握住他的手腕,衔过珠子,舌尖顺带舔上他的手指,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水渍。
至始至终,眼睛一刻也未曾从怀的脸上移开。
怀抽出手,把唾沫蹭回他脸上。再靠近些,压着他的肩膀往下。康岐安顺从地坐在地上,揽过怀的腰臀,隔着衣物往他双腿间舔了一口,或轻或重落下好些吻,鼻息吐出来,隔着布料都觉得滚烫。
这淫靡异常的一幕在眼皮子底下正发生着,怀像是被火烧过的泥陶,四肢烫得僵硬。呼吸掐成一丝,又细又长,缓缓吐出,又缓缓吸进去。
先前往他嘴里塞的珠子此刻正拿在康岐安手上,只有几颗湿哒哒的,怀冷哼一声,心想不全濡湿了,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贪恋他舌头又湿又热,将自己的情`欲伺候得舒服,珠子的事便暂时搁置,过会儿秋后算账。
“呼……”怀吐出一口气,问他:“怎的还不自己松一松,你这老货。难道等我来替你……呃嗯……”
康岐安用牙轻磨一下他的要害,惹出一声轻吟。这小小的一簇淫火,把气氛蒸腾上一个新高度,怀捏在他肩上的双手越发用力,眼神越发迷蒙亦越发诱人。
康岐安不慌不忙地替他宽衣,直至鞋、袜,一一去干净。
意识恍然清明,恐他反悔,自己倒成了羊入虎口。怀勾下`身子,二话不说,抬起康岐安的一条腿,叫他门户大开再无回旋的余地。
从康岐安手中夺过珠子,直接就想往里塞。奈何康岐安那处未经人事,紧涩异常,屡屡刚有成效又被挤出来。
道是让他糟蹋,便不会反悔,康岐安见此情此景亦急得满头大汗,也不顾龇牙咧嘴痛得难受,躺平了身子,在手心吐了些唾沫,涂在那处。
再入珍珠,虽不易,但勉强还是含着痛吞了进去。
拇指头那样大的珠子,怀就亲眼见他一点点没入穴`口,赭红的褶子撑开了,变成胭脂一般的颜色。艳红娇媚的色泽如火,从眼睛一路烧到五脏,脑子里炸开烟火一般好看。
怀欢喜,就给他一点甜头,用脚尖挑一挑他腿间垂软的东西,脚掌轻轻地踩下去搓动。
康岐安呼吸加紧,身后的甬道也松软些,怀适时又添入一两颗。
想及自己,床事上快活是要在里面蹭对了地方,不时便会忘乎所以,不知康岐安内里是否也同样有那销魂处?怀心中想的越发龌龊,想看这比自己高壮的汉子意乱情迷,在自己身下哭爹喊娘。
想着,趴在他身上喜不自禁地亲了两口,手指往他甬道里探,夹着珠子四处乱撞。这一番在其内里翻江倒海,康岐安半硬的淫物疼地硬是软了回去,覆在怀后背的手微微颤抖。
“蠢货,我第一次被你弄时未见得这样疼!装模作样!”怀朝他腰上拧了一把,皮都快给他掀下来一块。
“嘶……”被他里里外外地折腾,康岐安倒吸一口凉气,额上带着冷汗,单手撑起半边身子,话音喑哑道:“你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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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不喊疼。”
接着往怀嘴上啄了一口,只离开刹那,又重新含住唇瓣,细细吸`吮,伸出舌头纠缠。
怀在他体内作妖的手指渐渐放轻了力道,另一只手从他腰身上移开,往上撑住肩膀,借着高势将舌头压回他嘴里,遂即在上颚一刮,又吮他的下唇,上下齿合拢轻咬一下,再探入其中深深地吸舔。
这样主动而热烈的亲吻,怀从来未做过,不知今日发了什么癫,就想放肆一番。
康岐安的手在他腰臀之间上下移动,带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磨蹭,两人的性`器就交叠夹在小腹之间,贴着皮肉,通着热度。
一切都在煽风点火。
康岐安突然全身一个紧绷。怀带着确认的心思,又将珠子滚动回去。
康岐安颤抖了一下。
捻出珠子,搓了搓自己已高高立起的茎身,抬起他的腰便往里塞。康岐安顺着他,甬道一吸一放,颇具章法,不时讨赏一般压过脖子与他唇舌交缠。
如此两三个回合,总算整根没入。
康岐安学着怀往日的语调问他:“喜欢么?”
这一听是讽刺,怀当即抽动两下,立马答道:“虽此处不大会吸……但我喜欢,喜欢极了。”
被顶到销魂处,两声闷哼溢出牙缝,康岐安深邃的眼眶染上一层微妙的赤色,浅浅地透过原本的肤色显露出来。
怀满肚子祸水终于不用光使嘴上功夫了,身体力行的大好机会把握住,贯穿数十下都指着要害重重打进去,撞得他措手不及,神色迷乱。
忽然停下来,捧着康岐安轮廓分明的脸庞,赏了几个吻,粲然一笑,肉茎在温热的甬道内缓缓与他最难耐的地方厮磨。
他的笑牵动眉目,依然是那样好看,康岐安由始至终眼睛都舍不得离开。
他常会有谄媚讨好的笑,妖冶无比,摄魂夺魄,但不惹人嫌。这样真正是因他想笑而笑出来,哪怕是鄙夷是不屑的笑,康岐安甚少见过。
他梦见了什么,能这样笑?但凡叫了自己的名字接下去就是一顿好骂,或是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不知可是见到了大救星,笑得这样好看。康岐安越想心里越堵得慌。
幸好方才撵走了下人,康岐安叹了口气,替他将动乱的被子再次盖好,将人往怀里再搂紧了些。
怀昏睡中梦魇甚多,又是乱骂又是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胡话。说话使人想入非非的也就罢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安分,又是摸又是蹭又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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