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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爱你们……(说了这么点已经耗我不少力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没劲)
见谅,见谅,我会尽快找回状态
☆、替罪
温与怜昏睡中看见了一个小白点,往它靠近的时候,脑袋愈发刺痛,到后来,生生痛醒了他。
再次睁开眼,温与怜看清了砸晕自己的罪魁祸首,一个七匹狼的男士裤腰带。
裤腰带的铁扣砸青了他的额角,皮肤下骨头隐隐炸痛,可见挥过皮带的力道不小。
他动了动身子,粗糙的绳索将他与椅子贴的无缝,想动一根手指头都难。
余光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温怀酒触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紧接着嫌恶地避开他。
大伯则翘着二郎腿,手指夹着根烟,看到温与怜醒了,双腿一张,从沙发上站起来。
大伯轻笑了几声,而后不打招呼地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椅子背后是堵墙,温与怜的后脑被冲的狠狠撞到了上面,前后夹击的疼痛,让他没堵住嘴里的□□,痛呼出声。
大伯吧砸几口烟,眯着眼睛:“温与怜,胆子不小啊,最近回来的次数真多啊……”
他故意这么说着,字词还咬的很重,像一把铁锤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温与怜的心弦。
温与怜喉间直泛恶心,强撑着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大伯眼里透出危险的光芒,挤着豆大的眼睛,说:“不错,还有力气顶嘴,挺好。”
他慢慢凑近温与怜,手里燃着的半截香烟毫不客气地戳上他干净无暇的皮肤,时而轻碾,时而重压。
烟火烧上皮肤的疼痛直达心底,让人心惊的呲溜声像魔鬼似的钻进温与怜的耳朵,伴随着难闻的焦味。
“不施点手段怎么让你乖乖回来,老子好歹带着你个拖油瓶过了一年多,你总得给点报答。”
温与怜死去的老爸过于相信自己的兄弟,临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妻子和刚上高一的儿子痛彻心扉,将自己的一大笔遗产分了两份,五五成,一半给妻子儿子做保障,另一半是给他兄弟帮忙照顾妻儿的报酬。
他大伯也是会作戏的人,在兄弟前痛哭流涕,发誓好好帮他照顾家人的样子当时有多好笑,现在就有多恶心。
温与怜的父亲死后葬礼办完,他妈还有他自己就分别从医院和学校弄了回来。大伯脏心脏肺,威逼暴打,致使温与怜昏迷,在昏睡中按下了财产转让协议,他爸那份自以为保障家人的法律条约成了他大伯重新分割财产的依据之一。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温与怜成了个彻头彻底的穷小子。
他妈从医院高级病房一下子只能缩在破烂不见光的小地方,而他或许因为大伯的一点良心,总算没有被逼退学,却每天活的跟狗一样。
大难会迟到的,但从来不会缺席。
心里所报的那份希望终于被掐死在大伯手里他不过是大伯养的一条狗,平时逗弄着玩,不想养了,就该弄死了。
“你想做什么?”温与怜一开嗓子就有点刺痛,嘴角就像开裂似的,往下淌血。
“这种语气什么意思,我是在跟你商量呢。”大伯假心假意,语调轻松。
“你知道怀酒的成绩比你好吧,人家上学才是物有所值,你?啧啧,不是我说你,那真是浪钱。”
大伯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没打算让你不念书,再说你这心思也不在学习上不是,跟老子说说,这些年上班挣了多少钱?能不能孝敬大伯我买酒喝?”
他扯得有些远,像只蚊子似的在温与怜耳边忽远忽近。
温与怜微微挣扎了下,双拳握紧,指甲刺进了掌心。
大伯看他不像听的样子,敛了嘴边的笑,咳了两声,道:“得,我不跟你绕圈子了,你,帮怀酒一个忙。他在学校出了点事,你替他顶罪。”
温与怜心里冷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操,老子他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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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大伯忽然烦躁他这种地狱来索命的恶鬼样,暴怒道。
温怀酒从沙发那边走过来,神态自然,完全不像在学校犯了事,满不在乎的神情跟他那死鬼老爸有的一拼。
他像直接发布命令的人,对温与怜说道:“学校行政楼监控拍到了我偷东西,但只有背影,咱俩背影一个样,到时候就说是你干的。”
这话搁平常是个十足的笑话,一个人能把偷东西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不知羞耻,也是难得的厚脸皮。不过温怀酒似乎没认识到这一点,竟还墙缝里找光,弄出替罪羊这一说。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
可温怀酒身段不正,没有意识。
温与怜嘲讽道:“你有本事偷,怎么没本事承认?!”
温怀酒生气了,说:“你管我呢,我一时糊涂不行啊,再说我成绩好,档案上不能不干净,最近还在评优秀学生,我不能在这风口浪尖出事。”
难得温怀酒这个没头脑的,还知道自己糊涂。
“你成绩就是个屎,替我背一下怎么了,你又不上大学,档案到高中就结束了,给我背了,还算好事一件。”
大伯开了瓶啤酒,道:“你弟说的对。”
呸,恶心。
温与怜仰头,眼神不善,瞳孔藏着一把勾刀,径直看向温怀酒,挺有威慑力。
“老子凭什么替你背锅!”
大伯吼道:“凭你就是个垃圾,你浑身黑点多一项罪名有什么稀奇的,你信不信,到时候我们直接说偷东西的人是你,应该没人不信。”
温与怜:“呸,恶心。”
温怀酒离他近,一个巴掌扇了上去,又给人脑袋砸到了墙上。
“别给脸不要脸,给我背锅你应该偷着乐,像你温与怜这种社会的臭虫,能不给这世界带来污染就不错了,你应该没忘那件事吧,你个恶心的同性恋!”
温与怜撸了撸嘴里的血,一口吐到温怀酒的脸上。
“操|你妈!”
他这话出口,大伯直接上手了。他这人挺有意思的,嘴里经常把别人妈挂在嘴边,听到别人骂,又火冒三丈跳的老高。
他抄起地上的皮带,一下下往温与怜身上抽。
“贱货,嘴巴放干净点,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上楼弄死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不识好歹,有命作践,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答应,就打你到答应为止。”
温与怜被绑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只能让他打,他想,打就打了,熬过就好了。
只是这件事似乎必须按他们的意思办,不然他根本没有好下场。
身上的疼来的比往日要痛很多,大伯下了死手,很多下都抽到了他的太阳穴。
温怀酒似乎也很生气,往他身上踹了好几下。
周寻卿给温与怜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一边给他发了条微信,一边正准备开车去他家,温与怜这时来了个消息让他先去等着,自己有些事耽搁了。
周寻卿盯着信息看了一会,掉头去了欢乐场。
然而他在欢乐场等了一天,也没有看见温与怜来。
夜幕降临,欢乐场换了夜场,白天的大多项目都关门了,晚上只有旋转木马和景观区开放。
周寻卿靠在自己的车边上,抬头等着九点整的烟花。
而长水街56路32号危楼里,温与怜刚刚再次痛晕过去,浑身上下早已没什么好地方了。
当晚,周寻卿去找了温与怜,先去了趟网吧,没找到人,南郊福利院走了壮壮,他也不会去那,唯有那个温与怜很少提的家,他没去过。
到了地方,周寻卿艰难地打听街坊,加上自己半猜找到了一个紧闭着大门的房子。
门口有一袋新鲜的垃圾,周寻卿犹豫了一会,先打了个电话。
那头传来冰凉的机器音,他挂了电话之后,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动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敲了几下,往后撤着看了看前后左右。
这里没什么人了,许多人家的防盗门都结了蜘蛛网。
因为拆迁,大都电和水都停了,环境也不好,真不知道这怎么住人。
没找到人,周寻卿就走了,心底有股被放鸽子的凄凉。
与此同时,温怀酒贴着防盗门后,朝踩着温与怜手机的大伯点点头,大伯蹲下身,踢了踢躺地上软成烂泥的温与怜,轻声说:“没想到,你还有被朋友找上门来的一天啊。”
温与怜左手断了一根指头,无名指,正扭曲着形状贴在地板上。
翌日,周寻卿早早来到学校,待了一天没见到温与怜,下午课间骚动,几堆人高声谈论着某件事。
花梅委屈着脸,转头对周寻卿说:“周冰块,二爷是不是又出事了,那些人说他偷钱,偷到行政办公楼杨主任的抽屉里了,说是有证据。”
花梅眼里噙着水汽,他每次听到温与怜出事,都跟自己遭了罪似的,恨不得痛哭流涕一番。
因为丢了有一千多快,杨主任报了警,看了监控,加上温怀酒的指认,温与怜的罪名坐实,被除学籍,不仅如此,他可能还要被拘留。
周寻卿第二天才看到温与怜,他穿着黑色羽绒衣,帽子垮在头上,眼睛凹了进去,脸上有伤。
看到周寻卿的时候,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双手插进口袋,嘴唇冻得起皮。
当着全校的面,杨主任骇人听闻将此事重点说了一顿,特意将偷窃这种事列入十大不可犯之事,希望广大同学以此为戒,并处温与怜开除学籍的惩罚。
温与怜离开学校的时候也挺风光的,两个警察陪伴左右,处理了些事,随后被押上了警车。
作者有话要说:大伯是贱人,我带头骂他
☆、讨伐
温与怜在局子里蹲了半天,就有人来交钱认领了。
出来的时候,周寻卿好好看了看他。
除了脸颊上有一块小小的烟创伤,没有其他殴打淤青。
可当周寻卿握他手时,不小心碰到了他那根断指,温与怜的眉毛微皱了一下。
他稍稍往后躲了一步,被周寻卿眼疾手快再次握住。
“周末我去你家找你,你那时候在家对不对。”那别扭弯曲的断指全然变了形,周寻卿的心如同在滚烫的水里过了一遍,只一点,就痛彻心扉。
他没有进去,他甚至想到当时温与怜可能就靠在门后,一门之隔,细细想来,那是人生走马观花回顾过去两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他可以伸出援手的,但他没有。
外面天寒地冻,靠北的地方,一点小风都是刀子。
温与怜鼻尖通红,眼睛里全是血丝,干巴巴地黏在眼球上,僵硬似木偶。
周寻卿看着他就觉得心疼,一抽一抽的,每呼吸一口都疼。他朝温与怜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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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说:“温与怜,跟我走吧。”
温与怜没有说话,周寻卿勾着他的胳膊,轻轻将他带离警察局。
周寻卿将他带到自己家里,开足了暖气,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温与怜没有过多的反抗,周寻卿给他脱掉外套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剧烈反应,小挣了一下,就任他去了。
让周寻卿没有想到的是,他以为强迫认罪只是将温与怜关在家里,等替罪成功,再将他放出来,期间不过恶语相向,小打小骂而已。
可毛衣领子下伸出一根手指长度的伤痕闯进了他的眼帘,周寻卿的呼吸都颤抖了,他扒着温与怜的衣领,不可控制地慢慢往下拉扯,动作不忍缓慢,想要看见表面下的伤疤,又害怕会让自己心惊。
上半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胸前腹部都是青紫的痕迹,腰侧有一道很深的勒痕。温与怜很瘦,立身在肩膀处可见一块凸起的秀气骨,只是现在,一边依旧可见那块骨头,但另一边高高肿起。
他的后背也未能幸,大大小小的伤遍布全身,有新的,有旧的。
周寻卿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了,他已经没办法冷静下来,那些伤疤触目惊心,他根本不敢想这两天在温与怜身上到底遭受了什么。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深呼气,而后有些粗暴地握住温与怜的手腕,道:“谁打你的?你的爸爸,还是其他家人?”
温与怜从未向他说过家里的事,他从表面确实看不见任何问题,之前在他脸上见到的那些伤痕,只以为他是在外面跟社会上混混打架弄得伤痕,却不曾想过他可能正在遭受家暴。
温与怜抬眸冷冷地看着周寻卿。“不是我爸打的,他已经死了。”
虽然屋子里开了暖气,但是裸着上半身还是有些冷,他伸手拿过自己的衣服就要套上。
周寻卿一把扔掉他的衣服,气鼓鼓地进去我是抱了一床棉被出来,披在他身上。
“你不用大惊小怪,他不止一次打过我,只不过这次严重一点。”
周寻卿实在没忍住,语气硬道:“你就让他打?”
你打架不是挺厉害的吗,为什么不反抗。
温与怜怔了怔,道:“他是退役特种兵,我打不过他。”
“他是你的谁?到底是谁,凭什么对你动手,殴打未成年是犯法的,他知不知道!”
周寻卿有点气糊涂了,忘了如果能反抗,以温与怜的性格早就破罐子破摔,哪还需要承受这些。
温与怜有点心累,被不眠不休折磨了两天一夜,他的神困乏极了,什么也想计较,别人的关心他也不想理,只想一个人好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反正我念不下去书,省点钱,少遭罪。”
“什么意思,你是想息事宁人吗?温与怜你之前的硬气去哪了,被欺负成这样你就算了,你知不知道你过得越差,越将就,那些不在乎你、鄙夷你的人会更开心,更瞧不起你。”
温与怜没吭声,心想,要他们瞧得起自己又干什么呢,对自己又没什么好处。
温与怜起身径直往楼上走,走到半道回过头说:“周寻卿,求你件事,给我找个疗养院。”
他思来想去,还是将母亲送进疗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断了那边提供的不菲检查,大不了,他累点,多挣些钱。
他说完就上楼了,也没看周寻卿气歪了的眼睛。
之后医生就来了,给温与怜做了全身检查,处理了伤口,并把周寻卿误当成家属,让其好好照看,不能出岔子。
周寻卿很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谢过医生,将人送出门。
回到卧室,温与怜几乎是全|裸,他的两条腿伤得也惨不忍睹,执拗不过医生,才不情愿将裤子脱下来给他检查,而后听着训斥任由其上药。
周寻卿坐在温与怜床边,心中有一股很强烈想拥抱他的冲动。
明明是个很强悍的人,却在不明之处,受了那么多伤,新伤旧伤,这些陈年累月积攒的伤疤在他心底住了多久?
不敢想,因为一想到,他仿佛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温与怜扒着束缚的铁大门,身后是张牙舞爪的怪物,渐渐将他吞噬。
“究竟是谁干的?”周寻卿心里积压着气,不问出来心里不好受。
温与怜沉默了会,说:“我爸的大哥。”
但知道是他又能怎么样呢,之前他为了母亲忍了下去,这一次替他儿子顶了罪,他和那个家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寻仇也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那个地方,我没打算再回去,谁干与不干,也没关系了。”
温与怜翻了个身想睡觉,半天又转回身道:“你最好不要找他麻烦,会将你牵扯进来,对你没好处。”
有人紧张他的感觉奇怪而又惶恐,他害怕被了解到过去,更害怕他人因自己而受伤。
这样的话,他宁愿一个人扛着,人的一生横竖是死,了无牵挂离开和心有牵绊还是不一样的。
前者坦然,后者不安。
温与怜睡着了,周寻卿在窗边站了一下午,无所事事。
所有不被人珍惜的都在等待一个珍惜他的人,每个人来到世上都有意义,比如人生旅途,走在路上,他身上的光恰好吸引了你。
周寻卿旁敲侧击还是按照温与怜的意愿,没有强行给他复学,学校那个充满魔鬼的地方,温与怜进去就是满身的伤痕。
他自己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凭什么要让别人作践。
周寻卿这段时间将温与怜照顾的很好,吃饭穿衣道出行时间都计划的井井有条,没有丝毫纰漏。
他还拒绝各种花式邀请聚会,安心待在家里照顾他的心肝宝贝。
对比之前周寻卿受伤窝家,周寻卿照顾人的本事比温与怜不知道好多少倍。
他会在吃饭的时候,问过温与怜最爱吃的口味,调理最好的营养餐,搭配相互能够养人的蔬菜肉类,营养成分既不冲突,还能很好的吸。
天神一般的照料,让温与怜不止胖了八斤,还长白了,眼睛比之前大了一点,嘴唇也红透透的。
温与怜不止一次对周寻卿说不要劲,因为他没有多余的钱还给他。
可周寻卿不在乎啊,他就是要对他好,把他之前本应长的肉都补回来,昏暗时间吸走了他多少血气,他就要补多少回来。
迟早是他的人,虽然现在他还没说出口。
既然温与怜不想上学的话,他就将人好好藏在家里,任外界再多风言风语也伤害不了他。
可是百密一疏,温与怜自己也没想过,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来。
在家休息久了,就想出来晃晃,去去霉气。
早上空气最新鲜,他走着走着就走远了,不知拐了那个弯,岔到了e.b一高大门前。
他看着里面哄闹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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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楼,心想周寻卿正在里面上课,想发个信息给他,自己在校外。
这时不知哪个大喊了一声:是温与怜!
随后就是嗡嗡但很清晰的骂声。
温与怜淡漠着脸,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朝他冲过来,伸手甩过来一个砖头,并破口大骂:“你个杂种,不要脸的,你不得好死啊,畜生啊你,你竟然还敢来学校!”
温与怜用手挡了一下那个砖头,觉得莫名其妙。
跟后又出来十几个二十出头的男生,围了上来,为首跑的最快,也最迅速地给了温与怜一脚。
不过他双手挡着,只往后退了几步。
而后便是十几个冲上来拳打脚踢。
温与怜脑子里还想着恍惚第一次在校外等着见周寻卿的场面,纠结改用什么表情看他,是喜是责备,他都没有琢磨好,就被被人开了颅,血流进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耳鸣严重的很,那些狗吠似的辱骂不停歇,温与怜其中竟还听见了像周寻卿一样清丽的声音。
被血染红的眼睛很疼,半睁半闭似乎真看见了他,他扒开众人,怒吼着挤进来,将自己搂在怀里,惊恐地叫他的名字。
身边依旧骂声哭声一片,周寻卿始终护着温与怜,慌乱着打电话叫救护车。
看着周寻卿无助的样子,温与怜有些恨自己软弱无能,他打架一流,刚才就不该有一瞬的疑惑,失了出手的先机,害得某个人天塌了似的担心。
懵了一会,他看见自己脱离了原身,站在一旁看着一切。
事情听得倒是连他也想揍人,可是关键是那些人搞错了对象啊。
花梅是听到消息告诉周寻卿,而后又跟着他跑出来的,旁边有两个人科普道。
“怎么回事?”
“就是那件事呗,听说温与怜偷杨主任的钱是因为他搞大了咱们学校一个女同学的肚子,要堕胎,女的不干,被家里人发现了,闹到学校来了。”
“你看到那些年轻人了没,都是那个女同学的哥哥,上来讨公道的。”
“是吗,我第一次听说哎。”
“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很坏,不要担心,下一章就让背后的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请各位大大乞求锦鲤,为温二爷祈福。
☆、跳湖
温与怜这次除了脑袋缝了几针,身上没有严重见了血的伤,在医院休息了几天,闷不做声,谁来了都不讲话。
周寻卿并没有因为之前的呵护照料得到特殊优待,两个人在病房,通常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事情的始作俑者,周寻卿打了几个电话就揪出来了;从偷钱那件事算起,他亦知道这不怀好意的陷害对现在的温与怜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真的担心,如此一个心底绑着沉醉恶魔的人,会被那些人逼成什么样。
所以他没话也要找话说,说些明媚的,说些旧巷小事,可这些他不知道温与怜听进了多少,或许他每次说的话都被当成了透明,因为隔天,他就出事了。
十二月接近中旬,周寻卿像平常一样拎着早饭进病房,推开门,却发现温与怜不见了。床单摸出一手冰凉,温与怜早就走了。
他冲出房门,遇见打扫病房的护士,护士说昨晚夜里她查房的时候就已经没人了。
他不见了。
有些事注定要发生,筑院高墙,能抬头看见天的时候,白天风平浪静,夜晚还是要刮风下雨;捉摸不定的事,就要时刻准备着随时发生。
温怀酒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刚从网吧出来,熬了一个通宵,眼皮正上下打架,出来受寒风一刺激,猛地睁开眼睛,单眼皮硬给他撑成了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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