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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回南雀
我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个人的血脉,从出生便注定,一辈子无法舍弃,这实在太恶心了。
我指着门口道:“你尽管去闹吧,闹到人尽皆知,我也好彻底退休,然后你再也别想要到一分钱。我会带着顾霓离开这里,去国外,让你再也找不到!”
我虎他的,顾霓不可能放弃学业,我也不可能放弃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演艺事业。我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再逼我。
然而我错估了顾源礼的无耻程度,他似乎早有对策,完全没有退缩,反而顺着我的话道:“那我就告你个弃养。小棠,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身败名裂后不得不付钱给我,或者现在就爽快地付钱给我。这两者的区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区别就在身败名裂吗?
我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下颚紧绷着,已经在思考该怎么在厕所把人弄死才最迅捷不引人注意。
而就在此时,男厕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进来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人容。
过去在梭骏时,我从始至终跟在梁文豪身后,与其说是梭骏的艺人,不如说是他个人的艺人。我在公司是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存在,容不要说对我眼熟,恐怕连有我这号人都不知道。
但他这张脸我却是认识的,作为一名娱乐公司老总,他有着与其下男艺人媲美的英俊长相,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还像四十出头,这导致他的花边新闻三不五时就要出现在娱乐版块。加上他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不夸张的说,这些年来容氏父女已经是梭骏的第一金字招牌了。
这样一块金招牌突然莅临小小男厕,我和顾源礼瞬间都将视线投了过去。我还在犹豫是要先打招呼露个假笑,还是二话不说直接拉着顾源礼走人,容目光从我面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顾源礼脸上。
他眯着眼好一会儿,才像终于想起来:“哦,是你啊,映雪的姘头。”
听到“映雪”这两个字,我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映雪是我妈的名字,她姓吴,就叫吴映雪。
容竟然认识我妈,听口气还和顾源礼很不对付。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才能让我们三人聚首在这间厕所里?
“别叫这么亲密,她是我老婆。”顾源礼脸上没有一点惊异的表情,似乎早就认出了容,也一早知道他的身份,“况且什么姘头姘头的,她当年又没和你结婚。最后她选择的是我,嫁的也是我,我们是合法夫妻。你自己留不住人,怪谁?”
他一字一句都戳人心肺,嚣张至极。
容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是我留不住人,没用。她过得还好吗?”他微微一笑,“毕竟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到现在还会经常想起她。”
我刚理清关系,还在震惊世界之大,容竟就是我妈当年那个倒霉未婚夫,顾源礼就从我眼前风一样冲了过去,对着容面颊就是重重一拳。
我连阻止都来不及,容就因惯性摔到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操你妈!”顾源礼就像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怒不可遏地想要将侵略者撕成碎片。
我见事态不好,连忙过去把他和容拦住。
我真是搞不懂顾源礼,他从未珍惜过我妈,她活着的时候也没好好对过她,现在她死了,因为一个男人的一句话他就气成这个样子,做给谁看?最该被千刀万剐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顾源礼被我抱住了还想伸着胳膊去够容:“别以为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就有多了不起,她一辈子爱的都是我,到死都是我!”
这是门外人听到动静,纷纷涌进来查看情况,一见容被打,都过来将顾源礼按住了。
他被人擒住双手压在地上,嘴里还在不依不饶地骂着,我干脆解下领带塞进了他的嘴巴里,这才总算消停下来。
也许是我想错了,他根本不是因为容含有羞辱性的言语而为我妈生气,单纯只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罢了。
他永远爱的只会是他自己。
顾源礼打了容,他好说,报警坐牢我都没意见,可我就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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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是顾源礼的儿子,俗话说父债子偿,容会不会因此迁怒我,判我个连坐,我心里也是没底。
容走时用一块手帕按在唇角青紫的地方,顾源礼随后被人移送去了警察局,可能是容特意做了嘱咐,当晚在场的媒体竟没一家报道此事。
我有意向容主动示好,跟他陪个罪,还没等我行动,《单家百年》那头,王琛打来电话,让我先不要进组了。
我一愣,心里有了大概的轮廓:“是不是……因为开机宴那天的事?”
王琛在电话那头一声长叹:“你怎么有个这么不省心的爹啊,容是我们这部戏的投资人,他现在说你是劣迹艺人,不允许我们用你。其他投资人都是和他有交情的人,没道理他坚持不用还硬要与他唱反调。顾棠,我也是爱莫能助了。”
我的心随着他的话一点点沉下去,直达冰点。
容果然是不准备放过我了。
结束了与王琛的通话,我转头翻找出梭骏总部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在我表明自己身份后,电话很快被接给了一名自称容助理的男人。
他什么也没有听我讲,只与我说了一句话:“今晚十点到金玉阁来,容先生要你亲自赔礼道歉。”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手机心里万分忐忑,金玉阁是家有名的高级会所,比我曾经待过的最高级的场子还要高一个级别,可算是这座摩登城市中富人消遣的首选之地。
容约我在金玉阁见,还不知是要怎么整治我。
有一瞬间,我甚至想过找一下我妈有没有留下什么容送给她的首饰情书之类,想学金老先生小说中那一套,在怀里藏一块定情信物,好让容见了对我手下留情。
不过我最后还是两手空空去了,去的时候,还在大门口遇上了席宗鹤。
第38章
我与他在金玉阁的门口撞个正着,两个人都有些怔愣。
他眉头紧锁,一副踩了狗屎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仰头奇怪地看了眼金玉阁硕大的金色灯招牌,又去看他:“我不能来吗?”
他似乎也被我问住了,眉心皱的更紧,抬脚朝我走了过来。我见他气势汹汹,有些怕,一只脚脚尖往后抵住地面,随时为转身逃跑做准备。
“小鹤!”冯安的声音从金玉阁大门内传出来,没多久他人也出来了,“干嘛呢还不进去,哟,这不是顾棠吗?”
我冲他点了点头:“好巧。”
“你也来玩?”
我瞥到门里不远处还站着不少人,男男女女,估计今晚是他们圈子里谁组了局,要嗨到天明。
他自己花天酒地,却要管我为什么来这里?天下间哪有这种道理?
“我和容总有约。”我冲冯安笑了笑。
他有些诧异:“容总?容?”
“是。”
只不过不是来玩的,是来赔罪的。我心里补上一句。
我们几个说得好听点,也不过是有些旧日交情的故人,似敌非友,在门口最多寒暄两句,不会有更多的互动。特别是席宗鹤,多看我两眼估计都嫌折寿。
“走了。”果然,下一刻他便阴沉着脸直直往门里走去。
冯安无声与我说了声“bye”,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直到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施施然进到大门里面。马上有热情的侍应生过来招呼我,问我几个人,有没有预定,还强调他们是会员制。
“容总让我来的。”
侍应生闻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让我跟着他往里走。
金玉阁不亏是金玉阁,触目所及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晶莹璀璨的水晶灯,就连走廊里站着的侍应生,也皆是姿容出色,够进演艺圈混个脸熟的级别。
男侍应生带我来到一扇厚重的美式木门前,先轻轻敲了敲门,接着对立面的人道:“先生,您在等的客人来了。”
没多会儿,里面传出一声低沉磁性的“进来”。
侍应生为我推开门,我进到屋里,大门很快在我身后合拢。
室内很大,中央有张台球桌,几名穿着皮衣短裙的年轻女孩手里拿着球杆,正在球桌前嬉笑玩闹。台球桌正中,竖着根钢管,一名卷发褐肤的女孩身姿矫健地双腿缠绕其上上身向后倾倒,几乎与钢管达成垂直。
她后仰着看到我,还朝我妩媚地飞了个吻。
而容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欣赏着这一幕。
屋子当中亮四角暗,甫一进门,我还没发现他坐在一旁阴影里,直到他开口叫我。
“这边。”
我视线一转,看他好整以暇坐在一张墨绿色的绒面沙发上,身边小几上还摆放着几只玻璃杯和一瓶威士忌。
光线太暗我看不分明,但他唇角似乎还是青着的。
“容总。”我毕恭毕敬地朝他打招呼。
容击了击掌:“都出去。”声音也不见多高亢,那些女孩,包括正在条钢管舞的那位,不约而同停下动作,排着队自大门有序离去。
屋里只剩我和容,一时静到落针可闻。
我等了片刻,见容是不打算先开口了,只好主动道:“容总,那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他手肘支在椅背上,指尖撑着太阳穴,语调缓慢道:“你和你爸长得不太像。”
这话有点难接,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干笑道:“我长得像我妈多点。”我凑过去倒了杯酒,冲他举杯敬了敬,“容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爸的错,我替他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说完仰头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威士忌。
容不动不响,依旧静静望着我。
我在这圈子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态度,明摆了就是不接受道歉的意思。
我没有办法,只好又倒了杯酒,再次敬他:“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些小喽计较。”
就这么一连灌下五六杯,我喝的太急,很快感到酒气上头,脸烫了起来。
这酒太烈,再喝我估计就撑不下去了,但看容还是不依不饶,我一咬牙,对着他利落跪了下来。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这么想,该跪还是要跪,这世道有骨气的人是不少,可我不在其列。
“容总,求您绕过我这次。”我在地毯上膝行几步,到他跟前,“您要怎么处置顾源礼我都没有意见,但《单家百年》这部戏,我真的很想演,求您不要赶我出组。”
我豁出去了,丢掉酒杯,干脆拿过一旁几上的酒瓶对口喝起来。
“行了。”可能这样卑微的姿态取悦了对方,才喝两口,容出声制止了我。
我忙将瓶口挪开,弯腰咳嗽起来。喝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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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我撑着酒瓶,抹了抹唇角,感到那些酒不少都流进了我的毛衣领子里。
我整个人醺醺然的,抬头谄媚道:“容总,这事算过了吗?”
他忽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像要将我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看仔细了。
“你的确很像你妈妈,听说你不跟席宗鹤了,”他拇指摩挲着我的唇角,甚至探到唇缝里一小部分,“不如跟我?”
这发展出乎我所料,堪称惊悚。
我顷刻间如坠冰窟,体温迅速从酒带来的炙热中褪去,微微张着口,刚要拒绝,却被他指尖更深地探进了嘴里。
这真是……
我想过容会不会爱屋及乌放过我,不想他竟然爱屋及乌想操我。顾源礼这个老畜牲,我到底是做了几辈子的坏事,才能得他这么一个爹?
你去操顾源礼吧,操死他我放鞭炮庆祝。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
容用手指玩弄着我僵硬的舌尖,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这种行为本身引起了我的不适,我的胃部一阵阵翻搅,反胃得很。
这要是吐容一手,别说《单家百年》,我这辈子都别想演戏了,他一定会彻底封杀我的。
不知道跟他讲我有病,他会不会放过我。
倏地下巴一痛,他压着我的舌,手指紧:“你虽然长得像你妈妈,但想坏主意的模样,与你那个混账爹如出一辙。”他眯着眼道,“我不喜欢勉强人,你要是不想跟我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
他掰着我的下巴,转向台球桌,俯低身体在我耳边道:“看到那个白色的球了吗?把它塞进你后面那张嘴,我就既往不咎,再也不找你麻烦。”
我看过去,心都沉到了谷底。
那球的直径少说也有五厘米,塞前面这张嘴都够呛,更不要说塞后面那张了。
这老变态,怪不得我妈当初不要他。
我将手搭在他胳膊上,缓缓将他的手推开,强笑道:“那个,容总,我刚酒喝多了,有些尿急……先去上个洗手间。”
容面露嫌弃,摆了摆手,示意我快滚。
我在他面前还能装出淡定的模样,等一出门,直接用跑的冲进了厕所,推开一间隔间门,抱着马桶就大吐特吐起来。
我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这么多酒,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吐到头晕眼花,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我按下抽水键,站起身走出了隔间。
吐得太厉害,浑身都没力气,我拖着步子走到洗手台前,洗完手刚直起腰,从镜子里看到席宗鹤推门走了进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越不想见到,就越要见到。
我满脸醺红,站在镜前朝他笑了下:“小鹤。”
席宗鹤脚步一顿,向我看过来,当看到我的样子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我这样子的确不怎么好看,狼狈又难堪,要是可以,真不想让他见到。
我转身靠在洗手台前,对他傻笑:“玩得开心吗?”
席宗鹤沉着脸,快走几步到我身前,一把抓住我胳膊:“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就这么不像单纯来玩的吗?
“找容啊。”
“你现在搭上了容?”他手上力气更重。
我唇角笑意微敛。哎,一朝低贱,在他眼里,我便一辈子低贱。
我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往里吹了口气:“对啊,我就是来卖屁股的,要是容满意,我便可以得到大笔资源。这样一本万利的活计,傻子才不卖。”
过了好一会儿,席宗鹤的声音才响起,又低又沉,显得尤为平静。
“就和当年你来求我一样。”
我一僵:“你……”
“我梦到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帮你。”他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面前,眼眸深深地盯着我,“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是吗?只要能帮助你,给你利益,无论是男是女,你都会奉上身体报答。在夜总会是这样,对我是这样,如今对容也是同理。”
我迟钝的大脑反复回味了几遍他说的话,发现其实说得还挺对的。
我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利益至上,毫无底线。唯一错处,便是在与席宗鹤的肉体交易中,不知不觉付出了真心,害得自己如今苦不堪言。
“没错。”我挣开他的手,晃了两下才站住,“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席先生,请问你还有事吗?没事老子就要回去给容表演用桌球塞p眼了!”
我潇洒地挥一挥手就要越过他往门口走,刚跨出两步,手腕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攥住,强硬地拉扯着我将我摔进了一间隔间。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
背后传来席宗鹤的质问,我心一颤,想要回头,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趴在水箱上。
我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他没有吱声,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
身下一凉,我的裤子被粗鲁地扒下,直褪到大腿跟。他提起我的腰臀,贴上他的下体,我还来不及震惊,忽地剧痛袭来,我惨叫一声,腰都抖了起来。
他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第39章
身体里就像含了根烧红的铁块,进出皆是痛,连酒都不能使我麻痹。
席宗鹤像是要故意折磨我,动作并不以我痛苦的叫声而停滞半分。
“不要……”
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体随着席宗鹤冲击的力量不断晃动着,恍惚间,我仿佛成了黑风孽海中一叶飘摇的小舟,面对残暴的狂风骤雨,只能无助又无力地随波飘荡,遭受海浪无情地拍击。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等着我的终将是粉身碎骨,与深沉无情的大海融为一体。
可这实在太疼了,剜骨刨心一般的疼。我以为我能承受,但其实我不能。
到这时我才觉出我妈的厉害,她竟然能被顾源礼折磨十几年而深情不改,这是何等的毅力与百折不挠的神。我才刚刚体验半年不到,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爱人不仅会“苦”,也会“痛”。它会让你失掉自我,变得软弱,再也硬不起心肠。
我不是没被人恶毒的咒骂过,他们骂便骂了,我从不放在心上。可席宗鹤哪怕只是一个冷淡的表情,一个嫌恶的眼神,也能让我疼上半天。反复琢磨,烦得夜不能寐,抵过黑粉万千。
他就是我此生的克星,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能伤我至深。
“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要’了吗?”身后的席宗鹤粗喘着,按在我后颈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总有种错觉,他下一刻就会把我的颈骨折断。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含讽带刺的言语与丝毫没有止歇迹象的行为上来判断,他对我的惩罚并没有这样快结束。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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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在“惩罚”我,惩罚我的欺骗,惩罚我的虚伪,惩罚我让他白白错付了信任。
他对我怀恨已久,积怨已深,今天不过一根导火线,一个由头,促使他累积的怨气全数发泄了出来。他将性器插进我的身体,并非出于爱意,不过是为了羞辱我罢了。
闭紧双眼,手指在身体感官的催化下不住抠挖着水箱平滑的表面,却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停止了无用的痛叫,取而代之的,是逼到极处才会泄出的一两声呜咽般的呻吟。
忽然,身后的人停了下来。
钝痛瞬间平息不少,我得以喘息,松开牙关细细呼吸着。
席宗鹤松开我的后颈,恶狠狠道:“你实在是……太可恨了。”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应,他便猛地压下身,一口咬在了我的后颈上。
这股激痛伴随着突然的深入,让我无法控制地睁大双眼,身体紧绷,嘴巴张开了,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
席宗鹤叼着我后颈的皮肉,像是恨不得撕咬下来般,不断碾磨着。
我的眼前仿佛起了一层雾,让视野变得模糊起来。
“好痛……”我将头磕在墙面上,那雾便凝结成珠滚落下去,“席先生……救救我……”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身后的人一顿,颈后的疼痛骤然消失了。
“你说什么?”
“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我的声音虚软无力,“席先生……求你了,救救我……”
我大概是晕了头了,只知道自己在说话,却搞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席宗鹤用拇指揉搓着我后颈上的牙印,问:“你又要求我什么?”
是啊,我又要求他什么呢?事到如今,难道我求了他就能答应吗?
我想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这样折磨我,可他已经说了,永远不可能原谅我。我的所有哀求,在他眼里不过是贪慕虚荣的证据,趋炎附势的表现。
当初撒谎撒的面不改色,如今装可怜又给谁看?
我将到嘴边的话头咽了回去,换了另一幅说辞:“我爸回来了,他打了容……我今天是来给容赔礼道歉的,但他不肯轻易放过我。”因为他轻微的移动,巨物摩擦着内壁,迫使我发出一声闷哼,“……唔求你了,帮帮我吧。”
“你找容就是为了这个?”他重新动作起来,只是比一开始要缓慢许多,维持在一个我刚刚能承受的范围。
我颤抖着道:“是……”
之后我的记忆就有些模糊,只记得非常热。
他让我跪在马桶盖上,推高我的毛衣,边挺进着边揉搓我的胸口。快感的累积是个缓慢的过程,特别是在那张被不断摩擦进出的口还隐隐作痛的情况下。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概念,我听到门外似乎有敲门声,席宗鹤应该也听到了,因为在那之后他十分凶狠地吼了声“滚”,门外便恢复了安静。
痛苦还是痛苦,却变了滋味。我胡乱呻吟着,被席宗鹤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
“你要叫得整栋楼都听到吗?”
我张着口,湿热的呼吸都吐在他手心,叫得兴起时,舌尖也会碰到他的手。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越发粗重,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更猛更重。
最后他拔出还硬着的性器,将我翻转过来,射在了我的腰腹上。
我瘫坐在那里,脑子一片混沌,还沾了一点肚子上的白浊放进嘴里嘬了嘬。
猝不及防,胸口被一团手纸砸中。
“自己擦掉。”
我茫然地抬起头,就见席宗鹤衣衫完好地站在我面前,除了脸上表情有些慵懒,简直就和刚刚撒了泡尿一样拉链一开一闭,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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