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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探汤
谢殷转头冲她道,“在村外的马车里,先前让他们顺路带过来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吧。”
这会周围没有村里人,谢殷便压低了声音问她:“那个真是





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 分卷阅读17
你亲二叔……阿灵?”
杜灵听了这话,猛地抬头盯着谢殷,眼里的神情晦暗不明。但她一直没有说话。
谢殷又凑到褚衍旁边去,看那张按满了手印的契约,小声问道:“这个也算证据吗?”
褚衍嘴角勾起,高深莫测地不作声,一只手却摸上了谢殷的头。
谁都不回答他的谢少卿十分生气,撅着嘴把脑袋上的手甩掉了,噌蹭蹭蹭跑到了最前边,和顾凛同行。
不知何时两边荒地上三三两两地站着村民。被他们的眼神盯着,谢殷只觉得头皮隐隐发麻,正想跟顾凛讲话,却忽然被顾统领挡在了身后。
他们已经快到了出村的崖缝,但两个穿青衣村民挡住了洞口。
谢殷还想他们要说点什么,没想到那两名青衣人一言不发,拔出藏在干草堆里的刀就冲了上来,瞬间与近卫们混战成一团。
谢殷往后退了几步,才发现包括杜山在的其他村民们仿佛根本没预料到这场突变,还惊愕地站在远处。杜山怒吼道:“阿大,阿前,你俩干什么!”
被唤作阿大和阿前的两人已经落入下风,还在顽强抵抗。其中一人抽出间隙对杜山吼道:“他们手上有请命书!他们要拿手印去对!”
褚衍眉目一凝,按了按放着契约的暗扣。青衣人的话像石头投进了水中,杜山见已经没有迂回隐瞒的余地,一声召唤,其余人提刀冲了过来,瞬间刀光剑影和惨叫声晃成一片。
两个青衣人一死一伤,伤者不待近卫上前就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口中流出服毒后的黑血。近卫趁此机会把褚衍谢殷和杜灵护送出了崖缝,外面已有三名近卫前来接应。
杜山似乎并没有做灭口的打算,根本没有在洞口埋伏。加之这十二名近卫武功似乎比普通的侍卫要高强许多,一行人很快甩开了村民,回到马车停留的地方。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正是先前跟着近卫出来拿“定金”的村民。还有一名侍卫守着马车。谢殷听到一辆马车中传来“呜呜”的声音,顾凛撩开帘子,还有一个“村民”被塞住了嘴巴捆在马车里。
这时已是黄昏,天慢慢黑了下来。
褚衍下令道:“赶路,去池州。”
近卫们齐声应是。谢殷第一次见到人就死在眼前,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昏头昏脑地跟着就爬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被褚衍衣服上的清香一熏,脑袋总算慢慢清醒下来。他撩开窗帘子,见杜灵和小六子坐的马车就跟在后面,不由得叹了口气。
褚衍支着脑袋饶有趣味地笑道:“谢大人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叹气?”
谢殷道:“王爷你说,如果他们是那个人的人,那阿灵是什么人?”
褚衍的嘴角一点点平下来:“阿灵阿灵阿灵阿灵。”
谢殷不解地看着褚衍,却莫名获了几个瞪眼,智商不足的谢大人悻悻缩了缩脖子。
两人都在分心之即,马车像磕到了什么,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谢殷摸了摸被马车壁磕到的脑袋,来不及问情况,就被褚衍捂住了嘴。
马车的速度减慢了,呼呼几声裂风之声,几柄暗箭从黑暗中袭向这辆马车。顾凛手持单刀凌空跃起,将箭通通截住。
前路出现了绊马索。马一声长嘶被绳索绊住,眼看就要将马车一起甩出去,赶车的近卫眼疾手快将捆马的绳索斩断。车辕杵在了地上,黑案中窜出无数个黑影飞快向马车袭来,这些人武功高强,将马车团团围在中间。
尽管近卫已经杀死数人,源源不断的黑衣人还在涌来,刀剑砍在马车上,瞬间出现一个豁口。
由于刚刚被褚衍一把捂住了嘴,谢殷现在还窝在对方怀里。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褚衍神情紧绷,是少见的凝重。车帘边缘忽然一动,一把剑瞬间横了过去,原来是褚衍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谢殷的心也跟着一抖,车帘很快打开一条缝,顾凛微微喘着气撩开帘子,低声道:“殿下,来人太多,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属下护您出去。”
谢殷一愣,很快被褚衍拉着下了马车。这些人远不是先前扮作村民的那些人可比,近卫们身上沾满了血迹,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近卫们将杀手牵引到一处,顾凛和另外一个近卫护在褚衍和谢殷身侧,杜灵和小六子也被叫了出来,一同冲出了杀手的包围圈。
刀兵砍杀声渐远,然而顾凛的神色依旧凝重。雪夜寂静,脚踩在地上噗噗作响。忽然从刚刚的方向追来几个黑衣人,谢殷心头一凉,如果黑衣人还能追上来,多半是近卫们已经无力牵制。
身边仅存的一个近卫飞身上前以一敌三,绊住了黑衣人的脚步,但也节节败退,不多时身上便挂了。顾凛冲上去挡住杀手一道致命的袭击,刀一横,瞬间划过了一名杀手了脖子。剩下两人在他们的联手中也很快负伤。
惊变就在这一瞬间,谢殷右耳忽然听到一丝极细微的敲击声,他连忙转头,原本温和沉默的杜灵忽然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尖刀冲褚衍刺了过来,“小心!”
谢殷话音还未落,褚衍已经侧身横刀,刀鞘挡住了尖刀的攻势,但杜灵手腕一扭,尖刀很快顺着刀鞘下划刺了进去,一片红色的血迹很快在褚衍的衣服上晕染开来。
谢殷脑袋一懵,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已经冲过去抓住了刀刃不让它深入。
小六子惊声叫道:“侯爷!”他冲上去想推开杜灵,却被杜灵抽刀一划,瞬间在肩膀上划开一条口子。
杜灵一击未死还想再次,忽然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滴在地上,她直挺挺倒了下去。顾凛起沾了血迹的刀,连忙冲过来跪下查看褚衍的伤势。好在刀上没毒,被挡偏了没有刺到心脉,但血浸湿了一大片前襟。
顾凛见那么多血冷汗都一颗颗往下滴,褚衍忍痛道:“那不全是我的血,快看看谢殷的手!”
小六子已经慌里慌张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翻出了随身带的药和纱布,谢殷后知后觉把手举起来,两道被拉出来的血口子横在手掌和指腹中间,早已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染成红色。
他见褚衍的伤势已经被顾凛止住了,担心地看着小六子的肩膀,小六子道:“小奴没伤多重,小奴先帮侯爷包扎。”
谢殷只好伸手给他,小六子忙将止痛药和止血药撒在伤口住,用纱布一层层把谢殷的手缠成了两个大猪蹄。然后才单手草草包扎好自己的肩膀。
然而今夜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对方对褚衍与谢殷下达了必杀的命令。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了褚衍和谢殷的身份,明明杜山等人最开始并未有灭口的想法只是想隐瞒过去,不知为何如今又有这拨武功高强的杀手拦截。
又有几个黑衣人冲来,顾凛也被纠缠得不能□□,小六子捡了一把杀手的刀,




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 分卷阅读18
护着谢殷和褚衍往后退。谢殷听到一声闷哼,虽然褚衍的伤势并不重,但走动牵引,加剧了疼痛。
谢殷鼓了鼓气,弯下腰,侧头对褚衍道:“殿下,我背你吧。”
第15章15
褚衍在忍受着伤口疼痛之时,听到这句话。他愣了愣,“什么?”
谢殷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褚衍的伤口不能疾走,近卫们被杀手缠得脱不了身,小六子又肩膀受伤。相比之下就自己能背着褚衍逃命快一点。
他一边玩着腰一边示意褚衍趴上来,却迟迟没有感受到背上的重量。谢殷回头看去,夜幕中不大看得清褚衍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传来:“咳……本王很重……”
小六子显然也十分怀疑自家老爷瘦弱的身板会不会直接扑到雪地里,犹豫道:“侯爷,还是小奴……”
谢殷已经一把将昭王殿下掳到了背上,用两只手腕架着腿弯,几蹦几蹦就消失在了大石块背后。小六子怔了一怔,连忙拖着刀跟上去。
褚衍自从不知怎么被谢殷背到了背上就是懵的,明明这个人近乎少年一般的瘦削单薄,但此刻已经背着褚衍逃出了半里地。竟不像他看上去那般薄弱。
顾凛他们一直在断后,明显也吃了一惊。
冬夜极冷,谢殷虽然最近一直在练习心法锻炼身体,但还是不算强健,在崎岖的山路里走了一刻钟便已经微微喘起来了。谢殷感觉自己再不休息一下会再次猝死,于是他把褚衍放下来扶到一个避风的浅洞中。谢殷突然想起怀里的香囊,他问小六子要了一只火折子点燃香囊,一股不算浓郁但十分持久的香味慢慢飘了出去。
褚衍一路颠簸,腰上的绑带又透出些血色。他靠在岩壁上休息,香味传来时睁开了眼睛,看着谢殷和小六子不知烧了什么,心中疑惑,但没有出声,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谢殷回头见褚衍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连忙把披风给他严严实实捆上。
过了半柱香时间,洞外传来了脚步声,大概有十多人,褚衍立马警觉起来。但见外面的人吹了一声哨,谢殷就高兴地蹦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女人和谢殷一起走进来,谢殷叫她卫千,看样子是侯府的暗卫。
卫千见到靠在岩壁上的褚衍,走过来行了个礼:“昭王殿下。”褚衍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谢殷以为他伤重了连忙凑过去摸了摸他的手腕,还是温热的,稍微放了点心。
卫千在谢殷的命令下已经派了一部分人去接应近卫,其余人跟着她在这儿守着侯爷和昭王。
洞中生起了火,渐渐暖和起来。卫千见褚衍似是睡了,便小声对谢殷道:“侯爷,属下来的时候救了一个读书人,据说是个举人。他因几次议论过周巡抚,被人关进了牢里,春闱也未去成。”
谢殷心想,难怪之前听那个举子说江南的举人年年减少。
卫千又道:“属下又派人去搜集过情报,发现周省生和他的同党会杀害与他们政见不合的读书人,党同伐异,确保之后这里入京为官的人都和他们是一派,都站在他们那边说话。”
谢殷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该杀。”
他和卫千看过去,褚衍的脸被火光明明暗暗映照着,眼中出现一抹冰冷的杀意。这杀意刚刚被追杀的时候未出现。
这时外面出来杂乱的脚步声,卫千的手下扶着几个受伤的近卫走了过来,顾凛先确认了褚衍的伤口无大碍,才禀报道:“殿下,这批杀手武功高强,大约有四五十人,且与渔水村中的村民并不像是一伙人。属下发现有好几人的手上佩戴有首饰,是岭南那边特有的护身之物。他们应当大部分都是岭南人。”
褚衍颔首,又问道:“近卫受伤情况如何?”
顾凛凝重道:“三人重伤,剩下的都有轻伤。”
褚衍道:“还是原计划去池州。”
因为马车已在刺杀中损坏,加之三名近卫重伤,所以第二日卫千派了几人去买了几辆宽敞的马车。
褚衍的伤不重,休整一日后已经好了很多,谢殷与他同乘一辆马车,见他并未睡着,便好奇道:“殿下,咱们去池州干嘛?”
褚衍微微转过头来,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吗?池州不属于江南,守备王诚是越大将军以前道副将,为人忠诚。现在我们和周省生已经撕破了脸,若到万不得已,只能让王诚发兵捉拿他。”
谢殷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又问道:“那昨天那些人和那些村民不是一伙人?难道他们不是周省生的人?”
褚衍道:“江南是周省生的地盘,他用人没必要舍近求远去别的地方凑。而且一开始他们只是隐瞒过去,并未动杀心。本王猜测,想杀我们的人,只是未了让周省生背上’格杀亲王’的罪名,把事情闹大。”
谢殷怒道:“那他们也一样的坏!为了治那个姓周的把我们也搭上……”
褚衍靠着车厢,淡淡道:“杜灵和杜易应当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在淮阴便被盯上了。所以昨天那些杀手才能截住我们。”
谢殷想起杜灵和杜易是自己去找的“向导”,便觉得一阵心虚不敢说话。看着褚衍的伤口,更是愧疚。
一行人到达池州,褚衍出示了皇帝手谕,池州守备王诚发兵。周省生先还据险以抗,后兵败被捉。江南省一干官员皆受牵连下狱。
朝廷新派的江南巡抚刚从京城赶来接了烂摊子,众人在江南不必藏匿行踪。谢殷便去了他前世的家乡,一个叫兰庄的乡下。这里虽然地理位置和气候风物都算得上是,但是管辖却是另一个州,所以并未受到周省生的辖制。
如今近一年过去,兰庄还是如谢殷记忆中一样平和温馨。他一个人走到自己原来的宅子前,因为前世没有亲人,所以死后宅子被官府去,如今空空荡荡,庭院已经长满了荒草。因为早夭,只有一个小小的坟茔立在一个山坡上,依山傍水,风景倒是好。
这里有个年老归乡的大官,听到昭王殿下来连忙着急接待,褚衍他们都去他家了。只有谢殷想着那个大官见到如今的自己肯定得吹胡子瞪眼,便找了理由推脱掉,独自前来。
他蹲下来拔了拔自己坟上的杂草,叹了口气。忽然心有所感地回了头,褚衍正静静站在他身后。
谢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看一所荒坟,但褚衍只是伸出一只手对他笑道:“走吧,回家。”
第16章16
等把江南省的事情了解完,磕磕绊绊回京,已经是春闱之后了。三鼎甲之中有一个谢殷熟悉的名字:探花容清言。
虽然江南举子与官员可能与周省




在座同僚都是白莲花[重生] 分卷阅读19
生有牵扯,但涉及人太多,朝廷又在用人之际,所以没有真凭实据和诚心改过的一律从宽。江南考生审查略有严格,但并未弃之不用。
容清言的才学是连梁太傅都曾夸过的,殿试之后他入了翰林院,谢殷也曾几次碰见他。
这日下了朝谢殷去了一家酒楼吃招牌的鱼,在等小二上菜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本来并不关谢殷的事,但他想起那个声音属于谁的时候仿佛一阵阴冷的风从背脊拂过。
小二来上菜时对面的包厢也正好打开来门,谢殷和容清言都抬头看见了对方,容清言愣了一下然后冲谢殷笑笑,对面前背对谢殷的书生说了些什么,门就关上了。
那个书生没有转过身来,但谢殷之前听到了他的声音,那是杜易。
谢殷昏昏沉沉地回到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写了封信笺让人给褚衍送去。
秦德进来问道:“侯爷……快五月了,今年还要不要去玄慈庵?”
谢殷愣了一下,秦德以为他是不高兴,又忙道:“侯爷不想去也好,玄空师太想来还是像往日那般不愿见生人。”
谢殷想着哪里又来一个玄空师太,怎么从没有人提起过。于是便和秦德套话,才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原来原主的娘,也就是侯府夫人,其实并没有死,而是出家在一个庵中,断绝了与俗世的一切来往。这件事只有很少人知道,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侯夫人在老侯爷战死的消息传来之后就殉情了。
谢殷正在和秦德说话,忽然有个小仆来报,道卫柏卫大人从云南回来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然的英俊青年快步走进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呈上,对谢殷道:“禀报侯爷,属下在云南找到了能解这种毒的巫医,这是云南一种谜法所制的□□,流传之地极少。现在巫医已经被属下带了回来,随时能为侯爷解毒。”
关于卫柏去云南这件事,谢殷之前旁敲侧击问过卫千。原来是原主偶然听说脸上的疤痕像是某种产自云南的□□所伤,所以把这把沾毒的匕首给了卫柏,让他去云南查访。
原主脸上的疤痕来自于十几年前,侯爷在疆场战死的消息传回了侯府。全府上下乱作一团,无人照管婴儿。等乳母们回去,发现小小的侯府世子已经失踪了。那天晚上下着暴雨,暴雨中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仆人们闯进一间已经废弃许久的屋子里一看,地上有一把沾着血的匕首,而被匕首划了脸的婴儿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第二日侯夫人出家,从此便是秦德将原主拉扯大。
那个云南大夫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倒是强健,一路过来还神奕奕。他看了看谢殷的脸,说话口音非常重,但速度放慢还是可以听懂。
他看了看红疤表示能治,打开自己的医药箱用粉末和水配置了一种红色的液体,对谢殷道:“大人,上药的时候要心情平静,不能有太大波动。不然可能会影响效果。”
谢殷点点头,闭上眼睛躺在榻上,一股清凉的感觉在疤痕上蔓延开,仿佛无数虫子钻进了里面,感觉非常怪异。不知道为什么,谢殷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种极强的恨意,他想起大夫的话,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而那股恨意还是延绵不绝地涌现。
谢殷仿佛飘到了天花板上,变成了一个旁观一切道幽灵。他看见真正的谢侯爷坐在房间里,脸上戴着面具。他让卫柏带着匕首去云南找解药,卫柏出门后,谢侯爷坐了一会儿也跟着走出去。
也许是终于有希望治好自己的脸,谢殷能感受到谢侯爷有些愉快的心情,他难得地在侯府花园里逛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几个刚刚在屋里服侍的丫鬟偷偷说话。谢侯爷本来并不感兴趣,正准备走开,但他听到了一个“匕首”。
偷偷走进,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丫鬟道:“侯爷给卫大人的那把匕首……不是夫人从前少女随身佩戴之物吗?”
谢侯爷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没有惊动那几个丫鬟,依旧去了书房。晚饭也入场用了。只是晚上躺在床上,腹中传来一阵剧痛,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那样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侯爷!”
谢殷突然听到了一声震惊的叫声,他已经陷入原主的恨意中无法摆脱了,只能感觉到有人拍着他的脸,声音慌乱,但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谢殷躺到榻上到被涂上药水后都是很安静的,但是他突然皱紧了眉头仿佛及其痛苦,脸上的疤痕化为血水,不停往下流。卫柏一把抓住巫医的领子,巫医慌忙道:“这药用上去最多会疼一下,不会这样的,小民也不知道……”
忽然外面人传道:“昭王殿下驾到。”
卫柏只好松手,那巫医一听是一位王爷,慌忙跟着跪下了。
褚衍急步走进来,见谢殷满脸殷红的血心头一跳,坐在榻边把他抱入怀中安抚,一边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下的巫医:“去叫御医来。”
巫医连忙磕头:“王爷,小民的药没毒的,再等一会儿侯爷就会好了……”
褚衍只是抱着谢殷,擦去他脸上流下的血水,一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那疤痕渐渐随着血水脱落,露出了稍微泛红的皮肤。
谢殷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殿下……你?”
褚衍转过了头,快到谢殷几乎以为那眼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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