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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摇滚迷情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曳
其实这次重逢之后他很快发现了,岳彦笠总是把他自己放得很低,就好像生怕一句话没留神,惹自己不高兴一样。
原本胥罡没想说,打算慢慢相处着,帮他打开心结也就好了。
“啊?”岳彦笠微微张着嘴,有点惊愕有点窘迫:“我,我改。”
“你别把我在心里架的那么高,将来我怕你失望,怕摔死。”胥罡索性碾熄了半截烟,拇指摩挲着男人光洁的下颌,目光沉沉:“我其实挺卑劣的,真的。我都怕你知道了抛弃我。”
“那你说说看,”岳彦笠不自在的舔了下唇,淡粉的舌尖一闪即逝:“我听听你有多卑劣,是杀人越货了还是纵火烧山了,呵……”
对方明显就没往心里去,当他是开玩笑。可是胥罡心里头咚咚跳的慌,顾不上了。整个人都被那唇红齿白间的软舌一勾吸引住了。
“不告诉你。”胥罡低头凑过去,含混的控诉:“你勾引我……”
烟没抽完,酒也没喝完,一顿饭更是只吃了几筷子。
头顶的射灯笼罩下来,有人节节进逼不依不饶有人瑟瑟发抖软怂溃败。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所有歌词摘自郑钧《赤-裸裸》(感觉自己是cctv的……)。
大学那会儿就特别爱郑钧。毕业的时候,整个学校到处飘荡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还有苦苦熬了四年一直单身狗的哥们儿凭借这首歌一举翻身,带着媳妇儿齐齐把家还的,真事儿。
那时候,郑钧和高旗的颜,号称中国摇滚界的双帅(我能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种称呼的吗)。当时光顾着听歌去了,灰姑娘,赤-裸裸,天下宴席,商品社会,难得糊涂,路漫漫,幸福可望不可及……有点刹不住车的节奏。是真喜欢,那种有点疲沓懒散漫不经心的声音,特别好听。及至最近,2017演唱会……听了之后就是感觉车祸现场,还是回头去搜老版本来听,更放心一点。
英雄总有迟暮,可是英雄可以藏拙。
哦推荐一个像素极低的mv,当年为了纪念邓丽君的《告别摇滚》夜色,哥儿在里面帅的让人舔屏啊。
郑钧,臧天朔,秦勇,丁武,吴彤……
那个仗义热心肠的胖哥儿走了,。不说时代的终结,终究唏嘘难平。
还有,今天居然是本花生日,时间啊时间,狗啃的一样。
第17章第十七章
“你们写歌谱曲是不是要全世界各地跑着找灵感?跟作家差不多?”岳总化身好奇宝宝,一边倒退着走一边问:“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都可能变成一首歌?”
“后面有台阶。”胥罡拽了他一把,没松手:“别听那些不靠谱的吹牛逼。原来我们几个关门造车,在破厂房里面扯着嗓子嚎,歌曲都是那么弹着哼着,抽着烟吹着牛写出来的。人对了,就都有了。”
看着对方被自己说的一愣一愣的,胥罡又好笑,空着的手去揉乱他头“说什么你信什么,回头给你卖了还帮我数钱。”
“你别这样。”岳彦笠紧张的四处张望,被握着的手挣着:“虽然博物院游人不多,可是说不定就有你的歌迷……”
“有就公开,正好。”胥罡心里不当回事,可是也不忍对方这么提心吊胆,松开了手:“哎我问你,你逛街看到一盘我的限量cd,特别喜欢,你忍得住不买?”
傻乎乎的岳总咣当落套,大义凛然摇头:“怎么可能忍得住?必须买!还得多买几张珍藏。”
“瞧你那傻样。”胥罡越看越稀罕,眉眼带笑却不敢再毛手毛脚:“对啊,特别喜欢的,怎么可能忍得住?”
琢磨过味道和比喻,岳彦笠不吭声了。低着头任由脖子一点点染了红,在秋意里跟枫叶争宠。
胥罡有点头疼。这特么的忍不住啊,看的人就想狼性大发不想硬扛着……
“在那边。”岳彦笠顺了顺头发,抬手往左前方一指:“老茶馆在民国展区,朋友带我来过一次,好像是负一楼。”
“哎岳彦笠,”胥罡半遮着嘴巴咳了咳,用肩膀撞他,就像十六七岁男孩子之间闹着玩常见的亲密动作:“问你个事。”
“什么事儿?”被下套多了,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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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多少有点警觉。像是动物园里新生的梅花鹿,看着游人手里的胡萝卜,想靠近又有点不敢。
呼吸间传来金桂的香气,是博物院里那棵三十多年的大桂花树开花了。
胥罡今天穿了件带帽子的藏青色运动衫,胳膊上有两道白线,胸口绣着龙飞凤舞的字母,花式扭曲的都看不出是什么单词了。
男人双手插在运动服的口袋里,慢吞吞的:“这两天你头还疼吗?”
听到对方关怀自己,岳彦笠有点内疚的表情。抓了抓耳朵摇头:“不疼,一次都没疼过。”
胥罡点了点头,顾自答到:“看来医生说的对,心情愉快有助于疼痛的遏制。哎昨晚咱俩亲成那样,你都抖成筛子了,刺激的不行,你头不疼吗?”
“不,不疼啊。”咽了下口水,脸皮厚度这方面,岳彦笠着实跟胥罡没法比。
“那就好。”想着昨晚那个吻,某人有点心神荡漾。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亲着亲着有了反应一点不奇怪。想着前几天的住院心有余悸,胥罡没敢顺水推舟,后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叼着对方的嘴唇快磨破皮了,这才悻悻的罢休。
岳彦笠跟他全然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傻样:“我没那么弱不经风,就是前几天没注意看说明书吃错了才刺激到神经……”
“那你前后看了几次专家主任的,他们说什么注意事项没?”
“多休息,保持心情愉快,别用脑过度什么的。”岳彦笠上了几节台阶侧过脸问:“你想问什么?”
老脸皮厚的某人也有点臊了。毕竟前天自己才道貌盎然的说不会把他怎么着的。可是今天他就想把人拆吧拆吧吃了。这脸打的,也是啪啪作响了。
“没什么,去看昆曲。”
不是周末,茶馆里游人坐了半满,门口买票的姑娘麻利的递给岳彦笠瓜子和袋泡茶,指了指边上的水壶:“自己添热水啊。”
a市这处昆曲演出点纯粹是为了弘扬民族文化,有骨灰级老戏迷,更多的是瞧新鲜的游客。
偌大的场子分上下两层,下面是大厅,摆了十几二十张方桌,古香古色的。楼上是靠着墙的半层,都是包厢,视野好价格也好。
两人落座的时候,台上已经开场了。唱的是鼎鼎有名的牡丹亭。
兴味盎然的看了看曲目折页,胥罡倒了杯白桃乌龙,有滋有味的喝起来。
昆曲对于不懂的人无异于鸭子听雷,有听没有懂。
胥罡原本小时候就会被父母带着去看京剧也看歌剧,几岁的孩子当然不感兴趣。可是耳濡目染的,那些经历也悄悄沁进了骨血。浮躁了年轻时候的几年,眼下人过三十又沉淀了生死之悟,倒是真真切切能从中得趣了。
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国粹是真金白银沉甸甸的,只可惜人心动荡,都没法静下来从头听完整一折子,哪里又会喜欢这种需要慢慢品味的东西呢?
那种一叹三折,水袖轻甩。那种举手投足间,眼波流转,说不尽的风流小意。
听到兴起,胥罡心里有所感触,伸手摸出手机,打开便签埋头飞快的按键编辑记录。
身边岳彦笠一心二用的探头过来看,不防胥罡居然小气的遮住了。
“就胡乱记一点,回头整理好了,唱给你听。”
翻了个大白眼给他,岳彦笠没往心里去,还是嘟囔着不满:“谁稀罕。”
“我稀罕。”胥罡按熄屏幕,怕影响别人听戏,小小声的歪过来凑着耳朵:“你。”
我稀罕你。岳彦笠。
……………………………………………………
在a市的几天,岳彦笠真就带着胥罡,游客样的玩了好几个地方。
听了地道的古腔本调白局,看了享誉国内外的云锦,参观了九十九间半,还去古寺赏了红遍半山的枫叶,纵使是阴霾天,依然艳红胜火,烧着半边天一般。
令人喜忧参半的是,胥罡真的藏不住了。走哪儿都有歌迷认出他,要签名要合照。有胆子大的女孩还抱着罡哥的胳膊,小鸟依人样的对着镜头甜甜的笑,根本不管负责拍照的正牌男友心里酸成什么葡萄样。
一觉睡醒,拉着窗帘的外面还是暗沉沉的。
胥罡伸手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呦呵,这都快十点了!
身边的岳彦笠还没醒,侧着身子面对着他,双腿微曲着,睡得香甜。
一时间看的有点出神,睡意褪去,胥罡索性单手撑着额头仔仔细细看着沉睡中的男人。
每个人睡着的样子都是最不设防最接近本性的时候,没有清醒时分一张接着一张对待不同人的不同面具,抛开父亲儿子丈夫企业老总打工仔种种身份,还原成单纯的自己。
岳彦笠很好看,最起码在胥罡眼里,好看的让他心动。
南方男人不显老,长得少兴,岳彦笠虽然三十三岁了,走到哪儿任是陌生人看了,都会觉得就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笑起来有点腼腆,文质彬彬。
情不自禁伸出食指,胥罡就那么悬停在距离两厘米的地方,虚虚的划过他的眉眼轮廓。
浓淡相宜的眉毛,长长的羽睫,葱管般笔挺的鼻子,秀气淡粉的嘴巴。
胥罡吞咽了下口水。哎呀闹心,又看到他舌尖了,若隐若现的,勾着自己大清早就没什么定力的神经。
这几天他已经很小心了,两人在家独处时候尽量讲话做事都一本正经。他不怕岳彦笠怎么样,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怎么样。
内心很矛盾。他这辈子唯一干的一件糟心的坏事,他还不敢跟岳彦笠坦白。
真要是杀人放火也就好办了,问题是,他当时跟流川枫死缠烂打着说是情侣关系,结果对方没来,自己居然借着酒意压了个陌生的少年。
这件龌龊事儿交代了,搞不好在岳彦笠这里就是死刑。他怎么敢?他也会怂到不吭声的好不好?
没人报警或是事后报复,那个被他欺负的少年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再无音讯。
胥罡有时候会想,如果那个少年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自己该怎么办?他当时不仅粗暴的把人上了,还在快感飚飞的紧要关头,恶劣的脱口而出,叫了流川枫的名字。
真他妈的太好笑了。估计对方把他当神经病了,对二次元人物有执念的那种……
“看什么呀,傻不傻。”岳彦笠醒了,睡眼惺忪的,语气还带着微微的沙哑:“几点了?”
“十点多了。”胥罡摸摸他脑袋,看眼时间:“十点十分。”
“哎怎么睡这么沉?”岳彦笠也吃惊了,爬坐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阴天啊。难怪。快起来吧,你去洗漱,我先把粥煮上。小汪十一点半左右来接我们。”
吃早饭的时候,胥罡眼尖,看着岳彦笠睡裤下光着的脚:“你指甲长了,我帮你剪。”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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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来就行。”岳彦笠缩缩脚,飞快吃粥:“你把你的吉他琴谱什么的一下,别落下了。”
“落下再来拿呗,”胥罡不以为意,倒是对剪指甲这件事来了劲:“我吃饱了,我帮你剪。”
最终妥协的还是岳彦笠。
男人坐在沙发上,白皙的脚掌踩在胥罡的膝盖,地面铺了两张报纸。
胥罡从来没干过这样的活计,低着头特别认真的样子,唯恐一个不小心,剪深了剪浅了剪到肉。
剪完右脚换左脚,严谨认真的修脚匠罡哥剪完最后一下子,长长舒口气,宽厚的手掌托着对方的脚丫,左右欣赏着洋洋自得:“怎么样?剪的不错吧?完美,以后你的脚指甲都交给我了。”
这么一转一扭,宽松的睡裤裤脚往上蹭了蹭,露出了脚踝。
岳彦笠缩了缩想挣出来,不防胥罡已经看到了。
“我瞧瞧……”男人微微粗粝的拇指摩挲上去,蹭了蹭自己的名字:“纹上去了?”
忍着羞意点点头,岳彦笠不习惯的试图挣出来:“在b市找了个纹身的师傅,转印了再纹的,手艺很好。”
胥罡大手跟钳子似的,根本没有放开的打算:“纹的不错,我很喜欢。”顿了顿又抬眼,眼底有着着迷的样子:“以后要是别人问,你就给他看,你是胥罡家的。”
岳彦笠左脚脚踝同一地方的纹身简直准的戳中了胥罡的麻筋,心底里一开始是熊熊的小火苗,慢慢的,加了干柴样的越烧越高越烧越烈,烧的胥罡不做点什么都无以表达情意的万分之一。
他低了头,虔诚的把嘴唇贴在那处纹身的位置。他不知道这是岳彦笠一直想做的事儿。
滚烫的唇瓣贴着微凉的脚踝,岳彦笠几乎要跳起来了,声音不稳:“你别,罡哥你松手,我怕痒,别,脏……”
当喜欢凝结成执念。
胥罡亲了亲,还觉得不够,心里渴慕着更多。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又撩起眼皮看着自己的爱人,张嘴咬了上去。
他的牙齿咬得不重,十足的调情。岳彦笠捂着嘴巴,活像被猛虎的利齿擒住脊柱的猎物,只剩瑟瑟发抖的份儿,伸颈待戮。
房间里一下子窜了味道,空气中荡漾着甜丝丝黏腻腻的东西。
胥罡像只逡巡领地的雄狮,牙齿轻咬着,沿着脚踝一路向上。
一开始他温热的嘴唇还蹭着岳彦笠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咬到膝盖侧面的时候,岳彦笠痉挛着抽气的声响依然阻挡不住胥罡的心魔,利齿隔着薄薄的睡裤,不像是咬在皮肤上,更像是直接咬到了心尖。
岳彦笠快抖散了,牙齿撞击的咯咯直响。双手抓着沙发的扶手,十指松开又快速攥紧,指节都绷的发白。
胥罡一路咬到他大腿根的时候,岳彦笠终于崩溃了。
“别,别,哥你别咬了……”
“你硬了。”胥罡声音哑的不行,听在耳中就是那种惊心动魄电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岳彦笠我帮你。”
第18章第十八章
“因为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赤-裸裸,你让我身不由己的狂热,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赤-裸裸,你不能让我再寂寞……”
视频很明显是歌迷录的。不够专业,镜头摇晃着,看的人眼晕,还有很多的杂音和尖叫。
胥罡看着岳彦笠眼都不眨的盯着笔记本的屏幕,毫不嫌弃还勾着唇,一副自得其乐的表情,忿忿的干脆伸手按着合上。
“真的活的热乎乎的就站你面前,你看视频干什么?傻不傻?”
“不一样,”岳彦笠意犹未尽,放松脊背靠在椅背上:“你在台上的时候,跟现在判若两人。”
“台上那个是演戏呢,眼前的才是真实的。你喜欢哪个?”胥罡靠在钢化玻璃的写字台上,双脚-交叉在一起。
“两个都喜欢。”
“呦呵,”胥罡挑眉:“胆肥了,不害羞了?”
“害羞什么,”说着不害羞的某人眼神有点飘,强自镇定:“你是我男朋友,官配。”
听到官配两字,胥罡很不给面子的扑哧笑出声,看着自家脸皮薄的有点恼,赶紧解释:“不是笑你。你不知道,包秋秋那个二货,就你在飞机上碰着我们那次,他也说过这两字,我没忍住。”
“我还没说你呢,”岳彦笠突然想起来似的:“你说你唱歌就唱歌,还在台上呢,你直勾勾的看过来,那是什么眼神?”
“什么眼神?”胥罡嘴角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意,懒散的伸手把人勾到怀里:“还能是什么眼神?欲望难平呗。跟歌名歌词多般配。”
他嘴巴上一耍流氓,岳彦笠就装死不吭声。反调戏那一套,根本不会。
亲亲他发热的耳尖,胥罡语气带了点埋怨:“小汪来的真不是时候。”
“啊?哦。”第一声啊,岳彦笠明显没跟上他跳跃性思维接口。第二声哦,想明白了。
从a市往这边赶的那天,节骨眼上,小汪电话打进来了。就差一口。
天时地利人和,顺其自然,所有因素都齐了。导演喊声cut,过了。
操了。简直。
胥罡想想也是无奈,没事,攒着。等动完手术彻底好了,饶不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岳彦笠脑子里那个东西有着迷之自信,笃定他们会有未来。
“最后环节的蛋,是不是很?”胥罡对自己今晚最满意的表现就是抽纸条读歌迷心声那个环节。所谓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不外乎如此。
按照惯例,巡演结束抽三份信当场读出来。这些纸条都是进场的时候,歌迷写好了投进大纸箱里面的。
前面两封没任何新意,就是歌迷喜欢罡哥,希望多写好歌之类的话。
第三封其实也一样,看的人打瞌睡。可是胥罡打开折叠着的纸条时,眼角余光看到台下仰着脸充满崇拜看着自己的岳彦笠,一下子就改了主意。
“哥哥我喜欢你我觉得跟你心意相通,我们在一起吧。落款是个笠字。”胥罡把自己的胡诌八扯重复了一遍,完全没有难为情的自觉。
岳彦笠手指拧上他的腰侧,虚虚的没用力:“你脸皮真是比a市的城墙拐角还厚,胡说八道的本事见长。我什么时候写这些东西了?”
“我是借你的嘴跟你表白嘛。”胥罡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跟油嘴滑舌这个词划等号。那么了解他的红姐在台下就翻着白眼比中指,散场后更是拍着他胸口怼他
要不要点脸?这么杜撰?彦笠能写这个我把脑袋塞投票箱里去!
歌迷会一结束,两个虐狗的人抛开一大群单身汪的聚餐,躲到酒店房间里来卿卿我我。
“红姐一点都不贴心,非要咱俩分开住。”胥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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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这么一把年纪了,谈起恋爱就想跟岳彦笠连体婴样的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避嫌,避嫌懂不懂?懒得跟你说。”岳彦笠一巴掌拍到他圈在自己腰的手背上:“松开,我要回去洗澡睡觉了。”
“一起洗呗,”惟患肌肤饥渴症的罡哥死活不撒手:“还省水。”
记忆里的傲气、十年后的从容等形象全颠覆,歌迷眼中的神罡哥化身粘人的大狗,欲求不满,扒都扒不掉。
“哥,”怀里比自己矮几公分的家伙不挣了,声音也沉了几度:“你要是想做,就做吧。”
赖着把脸埋在恋人肩上,深吸了一口气,胥罡撒手退后:“逗你玩呢,真是,快回去睡觉吧。”
岳彦笠转过身,表情很认真:“你是不是怕我头疼?不会的。”
“我要叫你祖宗了。”胥罡心虚,不由分说揽着人往门口走:“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做就不做。攒着攒着,到时候来个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还有个要命的历史遗留问题没交代,他不敢下嘴。
岳彦笠说的没错,胥家家风正,这种事他没法瞒,哪怕天知地知胥罡不说岳彦笠永远不知道,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那不是两人分开这十年各自的单独生活,那是曾经纠葛未散时,大茶缸子对流川枫的背叛。
心虚。越想越虚。腿肚子转筋。
临出门的时候,岳彦笠反过手缠着他的手指:“哥,你就不怕等不到以后吗?”说着话也没转过身面对他,侧面的轮廓在没开灯的走廊这里,被胥罡的影子挡住,有点模糊不清:“这些年,我没跟别人做过,不脏。”
……………………………………………………
“刘洋,睡了吗?”信息发出去,胥罡才觉得自己大失水准,这样的行为实在没底气。
连忙要按撤回的时候,那边已经回了。
“没,干嘛?”
“没事,”胥罡抿着唇,盯着手机心思纷乱:“好久没见着了,前两天吃大闸蟹还想到你了。”
“操了!”吃货刘洋立刻怒了:“吃的时候不提前报备,这会儿马后炮了?绝交!”
胥罡笑了,心头稍微定了一点。
刘洋的信息接二连三,进的飞快。
“你丫成心的是不?老子在雁门关裹着军大衣快冻成死狗,你在江南搂着小美人好吃好喝。”
“罡子你这阴损蔫坏的臭毛病一直没变啊。”
靠在床头,胥罡伸手摸了根烟,没点,就那么浅浅叼在嘴角,拇指飞快的按着回信息。
“拍戏顺利吗?你怎么知道小美人?”
“全天下都知道了好不?我倒是想不知道呢!”刘洋永远那么活力十足:“哎不是,小美人这会儿不会睡你身边呢吧?”
“没。”胥罡回了一个字。
很快,刘洋的电话打了过来。
“发消息忒他娘的累了。哥哥我连轴转一个礼拜,都快没气了。”说着没气的人中气十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什么时候的事儿,居然昭告天下之前不跟哥这儿备个案,搞得别人问我我不知道,跟个二傻子似的。”
“老早的旧识,”提到岳彦笠,胥罡的眼神变得柔和:“最近歌友会才碰着。没有瞒你。”
“啧啧,”刘洋打了个大哈欠:“看到了,网上盖楼盖得那个邪乎,流川枫嘛。我还不知道,胥大爷是这么长情又念旧的人。”
胥罡无声的笑了:“嗯,流川枫。”
“我还记得你当年约了结果没见着,那副表情丧的,死了老婆样的。”刘洋喋喋不休:“就在工体那场红星不插电对不?瞧哥这记性,绝壁过目不忘。那天晚上你醉的跟孙子似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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